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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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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霏站起身来:“洛先生,请问刚刚被清出法庭的那位女士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家姐,叫洛霞。”
“洛先生,请你解释一下洛霞女士刚刚所说的‘我们姐弟都遇到这样的事’这句话。”
洛伟基稍稍愣了一下才把洛霞被家暴杀夫的事说了一遍。
周亦霏点点头,拿起一份文件:“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这里有洛霞当年杀夫一案的详细案卷。里面很明确地记载着,洛霞第一次被丈夫家暴,完全没有向外求助,直接趁丈夫熟睡的时候用菜刀砍死了他。请问洛先生,你对这件事是不是很清楚?”
“……是。”
“根据洛女士坐牢期间的探监记录,每周一次的可探视时间,你都去探望她了,对不对?”
洛伟基点点头:“对。我父母去世的比较早,是我家姐一手带大我的。我们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如果我不去看家姐,就没人去看她了。”
“洛女士坐牢期间,有没有向你表示过后悔杀人?”
“……有。”这个问题洛伟基有相当长时间没有回答,法官都差点要催促他了,他才抬起头说话,“家姐坐了几年牢之后就开始后悔。她说,为姐夫那种男人坐20年牢不值得,她当初应该提出离婚的。”
“洛女士有没有因此劝告你,以后遇到什么事要多考虑考虑再作打算?”
“有……。”
“你认为自己有没有做到?”
“以前我认为自己做到了,但是现在看来,其实并没有做到。我跟家姐一样,都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做事不考虑后果。”
周亦霏也被洛伟基这种坦率认错的态度给惊了,她记得自己辩方律师的身份,很快就继续提问了:“洛先生,请问你对你太太的死有什么看法?”
“我太太之所以自杀,是因为没了孩子而且以后也不能再生。”洛伟基毫不犹豫地回答,“至于我太太的流产,我之前一直以为应该由跟我太太撞车的那个女人来负这个责任。”
“之前认为,洛先生的意思是,你现在觉得导致你太太流产的责任不应该由邱太太来负了?”
“是。”
“请问洛先生,你的想法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
洛伟基低下了头:“因为……因为周律师你找的证人已经向我证明了,我太太的流产不是单纯的撞车这一个因素造成的,她自己运动过度可能会造成流产,孕妇开车也可能会造成流产;还有,我对我太太不够体贴,明明见到她拎着很多购物袋,都没有考虑过她是不是走了太多的路,提前把她送到医院去做检查……”
洛伟基说着说着还掉起泪来:“孩子掉了之后,我又没有给我太太足够的信心,让她以为没有孩子的生活就生无可恋……”
洛伟基的真情流露让陪审席跟旁听席上都响起了一片叹息声。
面对如此配合的罪犯,周亦霏虽然感到有点违和,却又忽然觉得自己手里准备的很多问题都没有问的必要了。
她当初想打这场官司,就是希望洛伟基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其他人从这件官司上得到一些反思,现在已经达到了目的。
她本来还请了心理科的刘医生过来,准备等一会儿传召上庭作证,证明她给洛太太看诊那次,洛太太对自己孩子的死有非常严重的自责心理,而洛伟基对此也心知肚明。现在看来这个证人是用不上了。
周亦霏坚持问完准备的问题,洛伟基都非常配合地回答了,她想了想,终究决定不再传召刘医生上庭,全部证人就此盘问结束。控辩双方又做了结案陈词。
“合议庭,你们可以下去讨论了。”陪审员相继离开之后,法官宣布休庭到下午一点钟宣判。
在餐厅里,张律师又端着餐盘坐在了周亦霏面前:“周律师的第一单大案子看来要赢了,恭喜啊。”
周亦霏笑了:“赢不赢的还在其次,主要是洛先生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了,这一点我最高兴。”
“周律师真是一个好律师。”张律师笑道,“赢了官司请客吧?”
“洛先生的认罪态度这么好,或者法官会格外轻判呢?到时候赢得就是张律师你了,是不是该你请客?”周亦霏也笑着说。
“没问题。不过这件案估计我们会是平手。虽然洛伟基认罪态度不错,不过杀人始终是杀人。”
张律师说的没错,下午开庭之后,七名陪审员一致裁定洛伟基谋杀罪名不成立,但是误杀罪名成立。而法官也没有要多斟酌一阵量刑的意思,当庭就判了洛伟基五年刑期。跟洛霞杀夫的二十年刑期相比,只有四分之一。
误杀罪一般是判三至七年,五年不长不短,算是控辩双方打平。
周亦霏回到律师楼之后,几个知道她打这场官司的同事都过来道喜。
“有什么值得恭喜的?我都没有赢。”周亦霏谦虚道。
“唉,凶杀案最后不管判谋杀还是误杀,只要判了就是控方赢了。对你这个入行半年的新人来讲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成绩了。”一个同事说。
“是呀,Eva你不知道,以前有一单凶杀案,被告的辩护律师帮她打到误杀,判七年,但是缓刑两年,根本不需要坐监。你这单案的被告要实打实的坐五年牢,已经算不错了。”另一个同事说。
周亦霏听得一愣:“杀了人判缓刑?”
“唉,那件案的凶手也很可怜。一个女仔跟一个男仔拍拖,为了这个男仔跟父母翻脸,帮男仔打理生意,还生了一个女,不过一直没有注册结婚。谁知那个男仔的阿妈就想要男孙,偷偷给儿子另外选了一个女仔。那个男仔又是负心汉,背着这个女仔去跟另一个女仔拍拖,还要跟第二个女仔结婚。一开始那个女仔被扫地出门很不甘心,就在男仔婚礼当晚砍死了他。”一个同事解释了一下,“当时我刚刚入行,去旁听过这件案子。”
“好了好了,过去的案子就不要提了,Eva你今天怎么也算是小赢一把,晚上请客吧。”
周亦霏想了想便答应了,她给杨光打了电话,说晚上要跟同事一起庆祝赢官司,不能跟他一起吃饭了。
“可以带家属吗?我很想你。”
“我自己请客带家属肯定没问题,你过来吧。”周亦霏听得男友说想自己,立刻就同意他一起来,“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你介绍给同事们。”
作者有话要说: 浪了好几天,浪的心都野了……
明天恢复双更。
☆、226
从进入这家公司到现在已经有整整十个月了; 周亦霏跟同事们的交情也早就分出了远近,因此即便是赢官司请客,也只是请了几个平时走的比较近的; 其中自然包括最亲近的师父跟唯二的资深大律师宋家齐。
可惜; 陈锦蓉因为要陪丈夫参加一场酒会; 不能来;宋家齐则要陪怀孕的妻子散步; 也不能来;最后确定下来要吃这顿请的只有三个人。
周亦霏一算,加上自己跟杨光也才五个人,有三个都是女的吃不了多少,索性就选了一家日料店,要了一间包厢,关上门吃吃喝喝。
几人吃到中途; 隔壁的包厢突然传来大笑声; 期间夹杂着女子的惊呼声; 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干什么”,接着又有女子的请求声。只听声音; 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强迫女人的戏码。
杨光身为警察; 当即决定去隔壁看看。其余几人都是律师,更是知道证据的重要性; 纷纷拿着手机、录音笔跟在杨光身后出了包厢,拉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屋里的情形倒没有几人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只见三个男人端着酒杯微笑着看第四个男人跟一个女子笑闹着吃酒,那个女子一身和服倚在男人怀里,明显是这店里陪酒的艺妓。
包厢门被粗暴地打开; 屋里的人便把目光一齐放在来人身上。为首的杨光出示了警察证,向女子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女子忙摇摇头,又轻轻地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向杨光拜了一拜,说自己只是在工作。
这时那个男人却看到了杨光身后的几人,顿时笑着开了口:“周律师,好巧啊。”
周亦霏也看清了屋里的几人,四个男人里有三人都跟自己打过对手官司:刚刚结束的洛伟基案的张律师,Kelly案的何律师,包租婆案的刘律师,还有一个不认识。
跟自己打招呼的是刘律师。周亦霏知道他打官司多数都从男女官司上找事,手段令人不耻,却不知道原来他私底下真的很爱玩。
她的目光在何律师跟张律师身上顿了顿,何律师据说跟刘律师是同一间事务所的合伙人,难道张律师跟另一个人也是那间事务所的律师?
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张律师的座位本来是背对着门的,除了在听到包厢门被拉开的时候回头看了杨光一眼之后就继续喝酒了。现在听到刘律师向周亦霏打招呼,便再次回头,终于看到了杨光身后的周亦霏,顿时也笑着打起招呼来:“周律师,这么巧?赢了官司请同事吗?”
周亦霏还没说话,其他几个律师就走进屋里跟四人攀谈起来。
他们都比周亦霏入行时间长,接触的机会更多,相互之间自然更熟悉。
周亦霏耸耸肩,众人寒暄几句便返回了自己的包厢,周亦霏自是问起那四个人的事来:“那个刘律师男女关系上这么放纵,其他人难道跟他是一丘之貉?”。
同事便先解释了一下几人的关系:“何律师跟刘律师是大学同学。何律师家以前开公司的,原本在中环的写字楼有整整一层楼。后来何律师临近毕业的时候他父母忽然间出车祸去世,他们家的公司也倒闭了,要卖楼赔钱给银行。刘律师在学校搭上了一个富家女结了婚,就用妻子的钱从何律师那里买了一部分楼,之后两个人合伙用那层楼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至于两位张律师,都在那间事务所租了办公室。”
“哦,原来是这样。”周亦霏笑道,“我跟何律师还有刘律师都打过对手官司,觉得他们两个打官司的风格完全不同,为人处事也大相径庭,真是想不出竟然会合伙开事务所。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那就难怪了。”
“是呀。听说当初何家的公司欠银行很多钱,卖楼卖得急价钱被压得很低,如果不是刘律师在仗义出手按市价买了一部分楼,何家那层楼可能一点都保不住呢。刘律师对何律师称得上是救命之恩了,所以虽然刘律师打官司的手段比较令人生厌,因为他对朋友仗义这一点,也还是有很多人跟他交朋友。”
周亦霏听出了同事话里话外在为刘律师开脱,立刻知道自己说“一丘之貉”这个词暴露了对刘律师的真实想法,便笑着点头表示明白对方的好意。
吃完饭要离开时,周亦霏又在大厅里看见了彭国栋跟潘文静这对夫妇。看他们一起吃饭的样,一点都看不出这对夫妇是办了分居手续的。
潘文静也看见了准备离开的周亦霏一行,跟彭国栋说了一声便走过来打招呼:“Eva,有没有时间坐一下?”
周亦霏看了身边几人一眼,几个同事纷纷告辞,杨光也丢下一句“我去车上等你”就离开了,周亦霏便跟潘文静就近在一张空台坐下,随即笑道:“之前我听Kit说你跟彭Sir和好了,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你们是真的和好了,是不是找我取消分居协议?”
潘文静点点头:“我已经搬回家去住了。”
“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改变心意吗?”周亦霏也是有好奇心的。
“我……”潘文静脸色略红,“个中原因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好不好?”
“那就明天上午吧,你到律师楼来,我顺便帮你取消分居协议。”周亦霏更想知道原因了,当即催促起来。
“那好吧。”
或许潘文静也有倾诉的欲望,第二天她早早就来到了律师楼找周亦霏,先把正事办完之后,周亦霏便做出洗耳恭听状。
潘文静笑了:“你还记得那天我公公做寿,阿聪被人用刀胁持的事吗?”
“记得。”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情况危急,阿栋怕那个人伤到我,直接把我推开挡在了我前面?”潘文静一边说一边摸着胳膊,“因为推得太急,我的胳膊还撞在卷闸门上擦伤了。”
周亦霏点点头,跟着就有点明白潘文静的意思了:“因为彭Sir救你……”
潘文静羞涩地低下了头。
“……”英雄救美,这个理由很强大很充分,周亦霏觉得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而潘文静也继续解释了起来:“那天之后我回去好好地回想了一下,才发觉我跟阿栋之间出现的问题,也不能够全部怪在他身上。”
“以前我们刚开始拍拖的时候,阿栋就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但是当时我还在学画画,生活不是围绕着阿栋一个人转;等到结婚以后,我不需要上学,又没有去上班,也没有生孩子,生活的全部就只有一个阿栋;但是阿栋有同事、有朋友、有家人,不能把他所有的时间都给我;他是大男人了点,但是我也的确做错了一些事。”
“我考虑清楚之后就找阿栋详细地谈了一次,我们,”潘文静看向周亦霏,“算是把各自都剖析了一遍,最后我们两个都发觉,应该给对方一次机会。所以……”
周亦霏笑着冲她点了点头:“既然你们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我想以后应该会懂得珍惜了。”
“是呀。”潘文静也笑了,“我已经不再吃避孕药,准备要BB了。”
周亦霏忽然想起了简洁,她试探地问了出来:“阿Kit原谅你了吗?”
潘文静的笑容一滞:“没有。”她叹了口气,“毕竟我同阿聪在一起真的伤害到了Kit,是我做错了,她不原谅也怪不到她。”
“你好好地跟彭Sir在一起吧。”周亦霏也没有说什么要帮忙劝简洁的话,伤害了人之后道歉,被伤害的人有权利不接受道歉。
中午到警局餐厅吃饭时,周亦霏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给杨光:“彭Sir跟他太太在这段婚姻里都有错,最后却能解开心结破镜重圆;可惜Kit的婚姻却没办法挽回了。这两对夫妻里面,最无辜的就是她了,却偏偏受到了最多的伤害,尤其她现在还有孩子了。”
“这段时间我在PNC里面见过Madam几次,她好似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杨光道,“跟彭Sir谈工作上时候态度也很正常。”
“Kit宽容而已,换作是我老公跟好朋友偷情,我大概不会这么大度,怎么都要报复一下这对渣男贱女。”周亦霏说着忽然笑眯眯地看向男友,“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不贤惠?”
杨光急忙摇头:“不会,你这个叫做恩怨分明。”
“算你会说话。”
两人吃完饭,周亦霏准备返回律师楼,却在警局门口碰上了凤萍,她左手拎着一只饭盒,右手则把手机耳边拿开,同时叹了口气。
周亦霏便走了过来:“伯母,怎么了?”
“Eva,看见你真是太好了。倩儿昨天打电话给我,我听到她嗓音有点哑,知道她最近忙一件大案子熬夜多,所以专程煲了汤送来差馆给她。谁知来到差馆才知道他们整组人又出现场了,这么巧烹饪学校又有事叫我回去,这汤……”
☆、227
周亦霏忙道:“伯母; 我暂时没事,不如帮你带给倩儿?”
“那就交给你了。”凤萍一下都没有客气,急忙把饭盒递在周亦霏手里; “学校有事; 我先走了。”跟着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周亦霏苦笑一下; 拎着饭盒又返回警局到重案组来。
正像凤萍说过的那样; 重案组整组人都出现场去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周亦霏想起彭国栋是总督察,坐办公室不需要出现场,便准备把饭盒交给他转交。临离开办公室时,周亦霏鬼使神差地往分析案情用的白板上看了一眼,那上面贴的好几张照片忽然给了她一种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让她停下了去彭国栋办公室的脚步; 站在白板前仔细端详起照片来。奇怪的是; 站在照片跟前之后; 刚才远观照片的那种熟悉感又忽然消失了。
周亦霏皱着眉头退后了几步,再看照片; 终于发觉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了:这几张照片上的人脸部骨骼比例应该是一样的。
能看出这一点; 还是因为当年周亦霏在英国读书期间比较喜欢看美国的探案剧,什么CSI、CM都一季一季地追着看。有一集里面有个连环杀手; 他杀人选择的对象就是跟自己头部骨骼相似的人。
周亦霏觉得看人脸能看出骨骼比例这一点很不可思议,所以专门学习过很长时间。最后虽然不够精通; 可多少也能看出一点儿门道来。
她正想再仔细研究一下时,凌倩儿带着组员出现场回来了:“咦,Eva; 你怎么在这里?”
周亦霏举起手中的饭盒:“刚刚遇到伯母,她说你喉咙哑了,帮你煲了汤送来差馆。不过烹饪学校临时有事叫她过去,她等你不到,就叫我转交给你。”
几个组员打趣了几句就被凌倩儿分派下去做事了,周亦霏则拉住凌倩儿道:“我刚刚发现一点线索,去你办公室说。”
“什么线索?”到办公室一坐下,凌倩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周亦霏把自己刚刚的发现说了出来。
“脸部骨骼比例相似?”
“是,你可以把这几个人的头骨扫描一下看看。”
凌倩儿没有回答,反而从桌子抽屉里翻出了一叠照片:“这些全部都是这件连环强歼案的受害者,你先帮我甄别一下,是不是全部都是脸部骨骼比例相似。”又打开一份文件取出一张照片,“这是今天刚刚发生的强歼案受害者的照片,也一起看一下。”
周亦霏接过照片,跟最新受害者一样只有二十来岁的八张,其中一个是在医院见过跟简洁说话的徐婉芳;二十六七岁年纪的有四张,其中有一个是何文慈。
凌倩儿在一边解释:“六七年前的受害者一共有四个人报警,有她们当时的照片;今次重新启动案件,又拿了那四个人现在的照片。”
周亦霏点点头,把二十六七岁的照片摒弃不看,只把那八张二十岁姑娘的照片远远近近地仔细看了一遍:“的确是相似的。”
她指着另外四张照片摇头:“人的骨骼比例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化,六七年前的照片骨骼比例相似,现在的骨骼比例不一定还相似。我建议你请教一下整形医生,他们对人脸的骨骼是最敏感的。”
“好吧。”
当天晚上凌倩儿没有回家。
第二天是周末,杨光早就约了周亦霏一起去玩赛车,不想杨孝武却临时要求一起去:“Joyce又要工作没时间陪我。”
杨光没办法,只好带上他。
然而周亦霏跟杨光卿卿我我地玩赛车的场景看得杨孝武更气闷,于是休息时他便向周亦霏问道:“Eva,我有点事请教你。”
“什么事?”
杨孝武犹豫了一下才问出来:“你会不会带病工作?”
“带病工作?”周亦霏看着杨孝武笑了起来,“Joyce带病工作了?”
“是。”杨孝武略窘迫地回答。
“前几天Joyce生病,阿武下了班之后买了吃的还有药给Joyce送去,谁知Joyce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晚上有酒会,不顾自己的身体硬撑着去上班了。”杨光搂着周亦霏的肩头给她解释了整件事。
杨孝武点了点头又说:“Joyce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我真的很担心,但是Joyce就觉得工作要紧。”
杨光却凑在女友耳边低声道:“如果只是这样可能还没什么,不过第二天一个男人亲Joyce的照片上了杂志封面,里面还写了记者对Joyce的采访,她放话说‘我同个个男人都是这样’。奶奶看到杂志很生气,骂了阿武一顿,叫他告诉Joyce以后少点抛头露面。”
杨孝武瞪了杨光一眼,被杨光嘻嘻哈哈地混过去了。
周亦霏却详细地问起了杂志封面:“确定是真的亲吻,不是借位?”
杨孝武眼睛一亮:“对哦,可能是借位。”立刻被杨光拍了一巴掌:“那个男人一只手搂着Joyce的肩……”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周亦霏做示范,却发现想按照片上拍的样子让两个人亲到一起,需要他侧身低头,周亦霏则侧身抬头。而那张杂志封面照片上Joyce是正面朝向镜头,却是低着头的。
摆了好半天的姿势也摆不出照片上的样,倒是颊吻的话很容易就能摆出照片上的姿势来。杨光尴尬地笑了:“阿武,看来真是有人故意抹黑Joyce的。”
杨孝武反倒沉默了起来:“就算是抹黑Joyce,也是Joyce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才会被人捉到把柄……”
周亦霏被他这番言论惊到了:“但是Joyce是一个模特,她的工作性质要求她接触各种各样的人。”
杨孝武急忙辩解:“我的意思是,奶奶会这么认为……”
“但是Joyce的行为不算是有错吧?拥抱、贴面跟颊吻的确是西方的礼仪,模特这个行业原本就是从西方传过来的,那模特圈里比较盛行西方礼仪也很正常。”周亦霏道。
杨孝武不说话了,周亦霏又转头问杨光:“杂志里面的采访内容是什么?Joyce那句话是在什么情况之下说出来的?”
杨光摇摇头:“我只看了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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