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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九九归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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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菁昂起头：“那当然，我可是人见人怕的小仙女张菁！”那样子，竟把人见人怕当做很自豪的一件事，骄傲的让人喜欢。
张菁好像想起了什么：“陆小凤，据说你总是麻烦缠身，平时也满江湖的跑。我跟着你好不好？这江湖我不熟，你肯定很熟悉啊，怎么样？”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期待的盯着陆小凤看。
陆小凤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即拒绝，而是为难道：“不是我不答应你。主要是我的女人缘太好，我怕她们吃醋啊！”
“……”张菁最讨厌的就是花心大萝卜，现在陆小凤居然在她面前大剌剌的说自己红颜知己很多，想起了她那个不负责任，负心薄幸的便宜爹来。张菁‘啪’的抽一鞭子：“那我就帮那些女人除了你，她们就不会吃醋了！”
陆小凤大惊失色：“菁菁……你不是来真的吧？！”
两人闹得动静太大，路边有几户人家，其中一户人家的老人拄着拐杖不满道：“吵吵吵，吵什么吵？！最近怎么那么多人来这里，我家小孙子都快被你们吵醒了！”
张菁眼睛一亮，停下鞭子，陪笑道：“老人家，对不起啊，我们不吵了。”说着瞪了一眼陆小凤。
陆小凤无奈的摸摸两撇小胡子，事实证明，无论这女子是不是红颜知己，总是无理取闹的。
“老人家，你说这段时间来的人很多？”陆小凤知道朱停和花满楼都派人寻找过，也只有俩波人而已，应该远达不到‘很多’这个程度。“那你知道大概有多少人来过么？”若知道是什么人来找过，那就有可能找到慕容九。
老人想了想：“大概来了四五波人吧，加起来有百八十个人。说起来我们这儿平时也很少有人了，最近怎么这么热闹了？”老人表示不理解，忽然又记起来什么“今天在你们之前，还有两个人来过呢！”老人想起早上来的两人，脸上也带着微笑：“那两人长得可真俊，男孩子对那姑娘特别好，半点太阳都不让晒到的。在我家停留了一会儿。近看，那姑娘真好看，和你一样好看！”老人对着张菁说道。
张菁和陆小凤对视一眼，激动的对老人道：“那老人家，你知道他们是谁么，住在哪里？”
老人家摇头：“我问人家这些做什么？”
张菁也习惯了失望：“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
“不用谢，不用谢，我也喜欢和别人聊天！好了，我孙子也快醒了，就不和你们聊了。”老人拄着拐杖又回屋子里去了。
张菁耸耸肩：“知道九妹很好，也是一个好消息。不过，那男人是谁，会不会对九妹不利？”对于老人说的那个长得俊的男子，张菁有些担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菁菁，你想多了。”陆小凤看过慕容九的画像，确实是位佳人，有人追求也不奇怪。
……张菁不同意淑女君子之说，看了一眼陆小凤：“九妹是淑女，那男人不一定时君子！”在她心里，没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九妹的，所以对于未见过面的宫九意见保留，不予承认。
由此可见，宫九未来的追妻之路肯定不顺利，没见到未来的大姨子对宫九的间接印象就已经不好了么？
此时的宫九，心情其实也是崩溃的——以为慕容九找不到慕容山庄就可以被他忽悠去无名岛，可是宫九还是天真了，第一次天真了！
“九妹，随我回家吧？！”宫九无不担忧道，“你没有家，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外，我不放心。”
慕容九摇头：“我能自己保护自己的。你照顾我这么多天，谢谢你。不过，我没有家了，但师父娘亲告诉我，我有一个亲哥哥。她让我找到他，说哥哥会好好照顾我的。”
宫九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那他这几天意得志满又是为了什么？！
宫九眼中闪过阴霾：哥哥？杀了不就可以了？慕容九，他是一定要带回无名岛的！
“九妹居然还有个哥哥？你哥哥姓甚名谁，这样我也好派人去找？”找到就直接杀了，宫九对别人的生死看的很轻。
慕容九摇头：“不知道。”
“……九妹又在说笑？哪有人不知道自己亲哥哥叫什么的？”宫九显然不相信慕容九居然不知道自己哥哥的名字。心里猜想自己是不是表情没管理好，让慕容九瞧出了端倪？
慕容九理所当然道：“师父娘亲没告诉我哥哥叫什么名字，我也没见过哥哥，当然不知道哥哥的名字了。这很奇怪吗？”
宫九终于知道慕容九这种坑爹的属性是怎么养成了，有一个坑爹的不知道是师父还是娘亲的女人，慕容九能正常到哪里去？儿子的姓名都不知道，也是够了！
“那，九妹该如何找你的哥哥？”不知道名字，那长相就更不用说了。找和慕容九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可天底下长得相像的人何其多，总不能一个一个去调查。
慕容九苦恼道：“师傅娘亲说哥哥痴迷剑术，天底下谁的剑术最厉害，谁就是哥哥。那，剑术最厉害的是谁呢？”
……宫九的属性是变｜态，但自从遇见慕容九之后，宫九的属性就渐渐变成了吐槽。这样找哥哥的方式，绝对是慕容九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当今世上，说到剑术，当推武当派长老木道人、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白云城城主叶孤城、万梅山庄庄主西门吹雪四人。”宫九虽然对江湖人推崇的四人嗤之以鼻，他的九剑也是高深的剑术，不下于这几个成名的剑客。但是，宫九绝对可以确定，他没有个慕容九这样的妹妹！
慕容九点头：“知道他们的名字了，那我就一个一个找吧。”
“九妹这是……”宫九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不是要回家么？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找到哥哥，我就有家了。”慕容九提到‘家’这个词，脸上柔和了许多，对未见面的哥哥，忽然有点期待了。
宫九僵硬的露出一个笑容：“我当然是要陪着九妹的，你知道武当、峨眉在哪？白云城，万梅山庄又在何处？”已经投入心力的宫九，怎么可能把慕容九放走？至于慕容九的哥哥？这几人武功都很高强，但是……与慕容九年龄相符的也就那几位。宫九几乎一瞬间就确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一个字——拖！
“可是你要回家啊！回家比我找人重要，所以，你还是回家吧。”如果让慕容九在帮别人找哥哥和回家之间选的话，慕容九会选择回家。所以，慕容九自认为让宫九回家是个很好的建议。
当然，宫九绝对不会是这么想的。慕容九一再让宫九回去，这让宫九的心情不那么美丽了：“九妹很希望我离开？”
慕容九不明白宫九为什么生气了：“你生气了？是因为我让你回家么？可是，回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么？”
慕容九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宫九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在慕容九心中家很重要，但对于宫九来说，那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
宫九还是觉得陪着慕容九要有趣的多：“九妹在哪，宫九在哪。”
慕容九抬起头，有些怔怔的看着宫九，嘴唇动了动，终究也没再说什么……
第16章 峨眉
峨眉风光旖旎，绿树成荫。有两边的大树遮荫，带来丝丝凉爽。
慕容九一步一步走在台阶上，明玉功在运转，玉透似的肌肤上没有一点汗迹。在慕容九身边，宫九也似乎感觉到凉意，不由好奇起慕容九的武功来。
“九妹，你的武功是谁教的，竟如此奇特？”能无时无刻缓缓运行，运转之余还带着寒气。
慕容九觉得宫九有时候总是问很笨的问题：“教武功的，当然是师傅娘亲了。”
“师父娘亲又是个什么称呼？师父便是师父，娘亲就是娘亲，为什么两个称呼放在一起？是她们一起教的你？”宫九以前听过慕容九说‘师父娘亲’这个称呼，以为是两个人，今天被慕容九单独提到，原来竟是一个人么？
慕容九白了一眼宫九：“笨，即是师父又是娘亲，所以叫师父娘亲咯。”
……表示第一次被说‘笨’的宫九同学脸黑了，他从小聪慧过人，被自己有些喜欢的姑娘说笨，真心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当然，转瞬间宫九心情又好了。
慕容九发现宫九一直盯着自己，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宫九，又低头看看自己，恍然道：“你很热吗？”然后，一双如玉的手便握上了宫九略带薄茧的手掌。
‘咚咚’宫九的心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冰凉的手如冷玉驱赶了夏日的燥热。宫九本来因烦躁处在发怒的边缘，就酱紫治愈了。不仅如此，就连宫九一直压抑的那种受虐的*也冲淡几分。
“你……”
“还热？”慕容九以为宫九依旧觉得热，所以把明玉功顺着宫九皮肤的表层运行一周，“那现在呢？”
现在完全是透心凉感觉的宫九握着慕容九的手：“一直这样就好。”
“哦，那你握着吧。”慕容九乖乖的让宫九牵着她，两人一起向峨眉派走去。
试问妹妹几年十五岁，哥哥年龄最大该有多少？
慕容九瞧着面前胡子一大把，可以当她爷爷的人，问道：“你是独孤一鹤，你有一个妹妹吗？比如，像我一样的。”
……
……
……
‘嗙当’的兵器掉落声不断想起，独孤一鹤的三尺白须也被扯断了几根。独孤一鹤颇有些无语的问：“小姑娘今天来，就是想问老夫这个问题？”
刚刚严阵以待的峨眉众人觉得他们就是个笑话，大夏天冒着大太阳也是很热的好不好？而且摆剑阵需要维持一种姿势，等着开打的峨眉众人长时间摆一种姿势，对付的人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坑爹的话，这是在耍他们的节奏么？
“嗯。你是不是我哥哥？”虽然如果有这么老的哥哥，慕容九会有些诧异，但是他们的世界本来就不一样，也许时间的转换也不一样吧？
八卦！
他们要有一个比他们年纪还小的师叔或者师叔祖了么？
围观！
在场的峨眉弟子，耳朵纷纷竖起，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心里膜拜起他们掌门的爹娘来：是多么老的老蚌生珠，才能让他们年逾花甲的掌门有个这么小的妹妹啊？那绝对是神人！
独孤一鹤扫视了在场的峨眉弟子一眼，轻咳了一声：“老夫可以明确的告诉姑娘，你确实不是老夫的妹妹。老夫的爹娘早死，生不出这样年轻的妹妹。”
独孤一鹤说的很直白，但一点嘲讽的意思都没有。从慕容九一句话中就能看出慕容九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姑娘平日里肯定是被娇宠大的，若说的委婉，不一定人家能听得懂。可是，总有些人喜欢自作聪明。
一个嘲讽的嗤笑在不算安静的峨眉大殿还是很明显的，众人朝嗤笑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四个美貌的峨眉女弟子。
刚刚发出嗤笑的叶秀珠看到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这边来了，连涨得通红，脑袋一热，直说道：“你要和峨眉攀关系也不用这种滑稽的理由吧？认我们师傅做哥哥，亏你也好意思说，我都替你脸红！”
“我是来找哥哥的，不是来认哥哥的。”慕容九皱眉：“你的听觉不怎么好，应该找大夫看看。而且你的脸本来就是红的，为什么说是替我脸红？你这人好奇怪。”
“你……”叶秀珠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只不过是义气之言，被慕容九这么一呛声，立马张口结舌，无法反驳了。
宫九闪过一丝奇特的笑意：“这位是‘三英四秀’中的叶秀珠姑娘吧？”
叶秀珠点头：“算你有些眼光。”
“只不过和叶姑娘的情郎霍少侠有些交情，日后你们成亲，可别忘了请我宫九喝杯喜酒啊！”
叶秀珠乍听见霍天青的名字，涨红的脸上霎时变白，脸上也慌乱无比，眼光偷瞄在场的熟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独孤一鹤皱眉：他们峨眉不限制你去男女弟子谈婚论嫁，秀雪完全不用如此惊慌，他这个做师傅的难不成还能不让她嫁人？
独孤一鹤觉得以后有必要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弟子，看她有什么事情慢着自己！
其他三秀就单纯多了，纷纷祝贺道：“秀珠，你有喜欢的人怎么不和我们说，不把我们当姐妹了？”
宫九对慕容九温言道：“九妹，既然独孤掌门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们现在就走吧？”
“嗯，好。”
两人就这样在峨眉众人囧囧有神的注视下离开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峨眉弟子平静如湖面色生活，也掀起来阵阵涟漪。
下山的时候，宫九自然而然的牵着慕容九，嘴角流露出的笑意怎么也不能抹去，直把接应的下属惊骇连连。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还有三个人，应该很快就会找到哥哥了。
宫九听出慕容九语气里的期待，摇头道：“不急。近日一直忙着赶路，九妹难道不想好好逛逛？巴蜀距荆州路途不算太远，我们一路观光游览过去，如此岂不美哉？”
“不想，看多了也都是一个样子，还是找哥哥比较重要。”
慕容九的属性是宅，让一个宅女在外晃荡，慕容九是不愿意的。若不也是要找没见过面的哥哥，相信慕容九就连家门都不愿意出一步。
“九妹可曾见过太阳初出海面的壮阔？可见过巨石嶙峋、奇山异水的秀美？……”宫九充满诱惑语调形容世间千般美景，慕容九有些心动。但……
慕容九狐疑的看着宫九：“真的有这么美么？”清晨的景色慕容九也见过，可是并没有宫九说的那般惊心动魄。
“当然，九妹随我走，便可以看见了。”论手段，慕容九永远不会是宫九的对手。但还有一点可以看出，慕容九是相信宫九的。没有夹杂着杂质的相信，让宫九珍惜。
慕容九很简单，她愿意去相信一个对自己好的陌生人，但是，在那人背叛之后也会毫不犹豫的收回自己的信任。宫九对慕容九的好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慕容九回报给宫九的是全然的相信。
宫九和慕容九相处的时间不短了，足够宫九摸清慕容九的性格。所以，宫九不会撞上雷区，让慕容九不相信自己。他只会实话实说，然后在实话上做手脚而已。
与慕容九相反，宫九是个很复杂的人，他把自己锁在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壳子里，一切的*和心思都压在心底，不给别人窥见的机会。他这样的人，自卑又自负。两种极端的碰撞，让他对别人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宫九希望有人能对他有纯粹的信任和依赖，他在无名岛上没碰见到这种人，就连他的妹妹宫主也给不了。
但是，他遇见了慕容九。这是宫九的幸运，也将会是宫九的不幸——如果不曾得到，宫九也许不会抱以大的期望；如今得到了，如果将来失去，宫九绝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所以，为了不失去，无所顾忌的宫九学会了压抑自己，他的自负在慕容九面前也没了用处，因为慕容九会直接拒绝他。一般拒绝宫九的人是没好下场的，但对慕容九，宫九舍不得。既然舍不得，宫九又学会了宽容。
宫九为慕容九在悄悄改变，也许宫九的本性难移，但人格缺陷却能有所好转。至少，比十几年后要好很多。
带着面具的宫九，在慕容九面前的形象是完美的。但这种面具，终有一天会被撕开，到那时候，慕容九的反应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当然，这一天也许很遥远，或者一辈子也不会出现。
现在就很好，看着朝阳染红云彩，撒下光芒照亮山脉，唤醒沉睡中的山谷，磅礴的生命力量让人感动。
宫九觉得，再怎么美的朝阳，也比不上朝霞映照下，翩若惊鸿的慕容九。
第17章 小偷
看完峨眉山的日出，慕容九好像好像对自然美景感兴趣起来。她随身带着画纸与画笔，福临心至的一瞬间，画卷上总会留下令人心动的笔触。
宫九瞧慕容九如此喜欢作画，半开玩笑道：“九妹画工了得，可愿意为我做一幅画？”
“画得不好。”慕容九摇摇头，“三姐画的才好。三姐喜欢烟波天作画，画的画就好像活过来一样，那才叫好。”说着，一幅画便已经完成。慕容九把完成的画卷画筒里，“如果你很想的话，哪一天我认真的帮你画一幅。”
“好，我记住了。”
慕容九点头：“嗯。”
宫九原以为慕容九没有放在心上，心想什么时候有时间要特意提醒慕容九才行。可是，在慕容九特地上街挑选画轴和画匣时，宫九知道，慕容九是放在心里的。
“站着别动，我要看着你才能着笔。”慕容九不满的摆正宫九的脑袋，“记着，不准动！”
宫九就酱紫僵硬的保持了一个时辰一动不动，直到慕容九点头说‘好了’，宫九才笑问道：“这么快就好了？”
慕容九感觉到奇怪：“一个时辰，不短了，你感觉不到全身酸疼么？”
“区区一个时辰而已，就算是三天，我也能坚持的。”宫九满不在乎道。
慕容九捏捏宫九胳膊，感觉到肌肉已经有些僵硬，定定的看了一眼宫九：“不要勉强的。”说完帮宫九放松肌肉，缓解酸痛。
宫九的眸子闪了闪：“好。”
“你来看看。”慕容九第一次画人，线条略显僵硬，但也许是直觉灵敏的缘故，宫九矛盾的感觉能在画上感知一二。总体上，算画出了宫九五六分神韵。慕容九看看画像再看看宫九，总觉得自己画的不好看：“你长得好看，我画的不好……”
这是宫九，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小时候的事情，宫九早已遗忘，唯独记得母亲死去那一件事。长大后的宫九，礼物？呵，在无名岛，你只有自食其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永远没有赠与礼物这一说。
“九妹画的很好，我很喜欢。”宫九珍视的等待墨迹全干，放入画匣里。又觉得画匣太简陋，“明天，我们去定制一个画匣。”
慕容九瞧宫九是真喜欢自己的画，也开心了：“好。”
新做的画匣镶金嵌玉，华美至极，旁人万万想不到里面放置的只不过是一副普普通通的人物画像而已。
宫九和慕容九一点没意识到他们大大咧咧的把做工如此精致的画匣捧在手上是如此遭贼的一件事，这不，就遭贼惦记了不是？
一间简陋小吃铺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眼睛里闪烁着不符年龄的精光，来回扫视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寻找下手的目标。
哦？男的左手大拇指是由暖玉打磨的扳指，衣服挂坠是极品羊脂玉佩，束发冠是金银掐丝缠绕编织的手法，造价高昂；女的发簪是紫玉雕琢的整套，单单如此就已经价值连｜城，耳坠上的黑珍珠饱满光泽……啧啧，好肥的两条肥羊！
等等，这男人手上拿的是什么？
依据老头多年来的经验，那画匣中的画绝对是好货！
宫九和慕容九眼前一闪，本来贵重的画匣就变成了一个破烂的旧货：小偷！
宫九和慕容九两人都是高手，即使被那贼占了先机，先行逃走了，但也能追在其身后，渐渐缩进距离。
宫九的轻功不落于这小偷，而慕容九脚程却要慢几步，但胜在明玉功的内力生生不息，越用越多的特点，所以速度稳定，没有太大差距。
被紧紧追着的司空摘星心里暗暗发苦：这都追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紧盯着他不放？
做贼的最怕遇见两种人：一是喜欢用以假乱真的假货的人，还有种就是有本事又有耐心的人。碰上这种人，做贼的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司空摘星从初出江湖开始，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硬茬子。
渐渐的，司空摘星都有些不济了，身后的两人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追着，司空摘星加快速度，拉下距离之后大声喊：“算我今天倒霉，我把画匣还给你们就是了！”
说完司空摘星把画匣往后一抛，看宫九和慕容九停了下来，嘿嘿笑道：“小爷我先走了。”
宫九黑着脸拿着空空的画匣，瞪着司空摘星逃走的方向。慕容九感觉到宫九身上的负面情绪，握住宫九得手，默默运转明玉功，寒冷的真气直透心底，宫九立马被冻回神了。
“不气，我再画一幅送你。”
宫九的目光深沉：“九妹送的礼物，每一样都不能少。”说完，挥挥手，从阴影中走出几个人，“去找那人的落脚点。”
惹了宫九的司空摘星此时却很气愤，暗骂宫九和慕容九俩人有毛病：“什么啊，就一副破画也要追我追了那么久？！亏了亏了，早知道还不如偷那男人的玉佩扳指值钱！”
司空摘星嘀嘀咕咕的把画轴扔了，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入夜，街道上冷冷清清。此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有零星几个小贩依旧在摆摊。
司空摘星今天收获不错，除了宫九的那次没收获，之后竟次次不落空，赚了丰厚的一笔。
赌场是赌徒们的乐园，作为一个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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