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Helen Pan-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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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行的结果可行而至，乌姆里奇发现自己灌了一肚子的凉风最后还扑了个空的脸色自然是相当不好看。当她看见海格穿着睡衣睡帽，揉着眼睛来开门之后，她的脸几乎瞬间变成了绛紫色！

　　　　天知道，我当时多么想哈哈大笑，强忍着笑意让我喉咙发痒，就连身体都不自在地颤抖起来。德拉科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颇有些‘我早知道会这样’的意思。

　　　　“你觉得耍我们玩很有趣是不是？！”这么质问我时德拉科的脸上表情少有的冷淡，灰蓝色的眼睛沾染了夜晚的寒冷那视线所及处仿佛能结出淡淡的冷霜。

　　　　望着前面那些已经走远的背影，然后跟着德拉科停下脚步。呆滞地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我往手心呵了一口暖气，“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德拉科仿佛是觉得我很可笑，“我才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吗？”他双手插着腰气急败坏地摇了摇头，“我是不是哪里见不得人？！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比我来得要紧，来得重要？”他突然迫近我，咬牙切齿地问道，“要是我跟波特的立场换一换，我看你没准会乐颠颠地去把我揭发出来吧？！”他勾起嘴角冷笑，“是吧？这样才是你的正义，才是你的道德观！”

　　　　听到他的话，我的四位有一瞬间的停滞。这晚的风果然很大，它刮得我连嘴唇都冷得颤抖起来，大概是半分钟之后我才哆嗦着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德拉科，你不相信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德拉科瞪着眼睛反问我，他将我从头打量到脚，“其实你一直觉得我不是好东西吧？或者你跟我交往就是为了从我这里弄到点什么东西？！”

　　　　他大声的质问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伤心，但是这种伤心无法通过什么渠道表现出来，我现在很希望我能哭出来，但泪腺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所以的情绪积郁在胸口，让我整个人愈发的阴沉呆滞起来。

　　　　而我的木讷显然进一步惹恼了德拉科，他用力吸了口气然后仔细地盯着我看，“说话啊！反驳啊！”他又朝我走近了些，伸出手像是要推我，但最终只是放在我的肩上用力捏了一把，“怎么？因为被我揭穿了所以没话可说了？”

　　　　“……”我吸了吸鼻子，垂下头不敢再去看德拉科。

　　　　肩膀上骤然一轻，接着耳边有很明显的吸气声，德拉科的声音变得比刚才更加恼火，“既然你没有什么好辩解的，那我看我们是不是要分手了？！”说着，他转身离开，我站在他身后觉得霍格沃兹里透出的灯光将他的背影衬托格外渺小。

　　　　德拉科走后四周逐渐安静下来，我慢慢地在原地蹲下，用双手抱住膝盖尽力将身体蜷成一团，肩头困倦地埋在膝盖里。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在这份寂静里溺毙的时候，突然有一些细碎的脚步声传进耳朵。

　　　　“德拉科！”我惊喜地抬起脑袋，但是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亚历山大。他歪着脑袋看着我，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夜晚凝成白雾，他甩了甩尾巴然后用脑袋温柔地磨蹭着我的脸颊，暖暖的又有些痒。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是当我刚刚扯开最笑起来的时候，眼泪却像是被挤了出来似地再也停不下来。突然之间，世界上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似地，我从来没有像又哭又喊狼狈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这样的自己。

　　　　等到我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泣的时候，亚历山大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颊。马的舌头很长，带着些草的味道，就连触感也很奇怪，但我却觉得很感动。伸手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肚子，然后破涕为笑转而翻身爬上了他的背，驾着他踢踏着小碎步慢悠悠地往霍格沃茨走。

　　　　之后的日子，乌姆里奇和那些调查组的成员没有一个给我好脸色看，德拉科更是懒得理我，但是我却古怪地开始享受这种被人讨厌的感觉，这让的状态真是让我觉得糟糕。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上，我甚至故意弄出了些小麻烦引来斯内普教授的刁难讽刺，但这样被平等对待的感觉却让我忍不住想要微笑，以至于我以为冒犯教授的原因使得格兰芬多丢了十分，还被留堂刷坩埚。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次工作量大得惊人，大概是因为乌姆里奇会不定时来教师听课，大家都乖得可怕，让斯内普教授找不到免费劳动力。以至于我今天必须刷干净三个年级累积了几天的坩埚。

　　　　“那么，潘小姐，我希望你能在劳动时也能保持住你的微笑。”斯内普教授将我领向坩埚之后，这么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朝我说着。

　　　　当我面对这一堆像山那么高的还粘附着各种恶心的黏着物的坩埚时，我这才开始欲哭无泪。那晚甚至是哈利来找斯内普教授补课时，我都还没刷完那堆锅子。

　　　　哈利来的时候脚步很匆忙，脸色也很难看。他快速地走到斯内普身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接着斯内普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收了收东西，对我又交代了一句之后就领着哈利去了另一间屋子。

　　　　我想霍格沃茨的隔音一定很好，尽管我想把自己的耳朵拉长贴在墙上来听到些什么但却都是徒劳。

　　　　大概是两个钟头不到的时间，就在我偷懒地用清洁咒把那些锅子弄干净刚刚直起腰的时候，哈利嘭地从那个屋子里面开门出来，脸色阴沉得吓人，而随后跟出来的斯内普虽然脸色难看却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满足感。他潦草地看了看我刷过的坩埚，难得好心地没有为难我就放我离开。

　　　　“哈利！”我几步就追上了并没有走远的哈利，他低着头显然不想理睬我，我捶了捶他的肩膀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几块巧克力，“请你吃！”我笑着，要知道哈利的脸色看起来难看极了，我认为他现在极其需要补充些糖分。

　　　　哈利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猜想他大概是要拒绝，于是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就把巧克力塞进他的手心，“巧克力吃完，你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当我是个出卖朋友的叛徒。”说着，我朝他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快走几步窜到了他的面前。

　　　　今天是二月十四号，我们管这天叫情人节。

　　　　这是我跟德拉科之间的第一个情人节。早晨起床的时候，赫敏急匆匆地梳头，好像是很急似地。我随口问了一句，原本没指望她会回答，但没想到她沉吟片刻告诉我，她要接个人。就在她要接着往下说的时候，我口袋里的双面镜突然有了反应。除了德拉科之外，没有人会用双面镜跟我联系。所以赫敏皱了皱眉头很自觉地停下了谈话放我离开。

　　　　在洗手间里打开双面镜时，德拉科在那头显然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

　　　　他撇了撇嘴，然后用他那种拉长的无精打采的调调问道，“怎么样？今天是情人节又是周末，一起去霍格莫德逛逛吗？”但还没等我来得及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下去，“当然，我知道你八成是不会同意的，所以我这次主要是想问你，如果我跟阿斯托利亚还有潘西一起去霍格莫德，你不会介意……”

　　　　“德拉科！”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清了清嗓子，用我前所未有的认真的态度盯着镜子里的他，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同？意。”

　　　　“什么？”德拉科显然有些意外，他在镜子那头愣了愣，然后才不确定地眯起眼睛问道，“你是说你不介意我和别的女孩去……”

　　　　“不！”我再次打断他，“还记得我很上次在禁林边你最后对我说的话吗？”我吸了口气，然后说，“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分手。显然我告诉你，我同意。”我意很快的速度将这句话说完，接着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地放松感，那就像是一直压在胸口的某块石头居然消失了一样，看着镜中德拉科那张错愕的脸庞，我居然会恶毒地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你怎么敢……你……”德拉科瞪着眼睛，他滑稽地张着嘴，但是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感觉我那握着镜子的手顿了顿，然后我垂下头默默地合上了镜子。
　Chapter　99

　　　　德拉科那惊诧的脸的确带给我写变态的报复感，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在合上双面镜的那一刹那有些犹豫。

　　　　在片刻的解脱过后，我开始感到些类似于惋惜或者是伤心的情绪。那就像是在豪饮过后的宿醉，是为那瞬间的快感而不得不付出些放纵的代价。

　　　　看看，我这么委曲求全来维护的这一段感情最终却在我的手上就这么不痛不痒的结束了。

　　　　换句话说，我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断地将冷水拍上微微发烫的脸颊，接着用手使劲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脸颊。我想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时候，毕竟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所带来的那些作业足够打消我所有可能产生的寂寞感。

　　　　等我整理好心情再从洗手间里出来，赫敏与金妮早就不在了。安东尼和克鲁克山竖着尾巴并肩在自己的盘子里共进早餐，看起来挺温馨的，让我这个注定又要一个人早餐的人羡慕不已。

　　　　进餐厅的时候跟哈利打了个照面，他迎面朝我走过来，看起来春光满面。那种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太自然地挂他的嘴角上，看起来他是想要压制的却怎么遮都是欲盖弥彰。这让我好奇极了，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视线朝我身后看过去，就看见美丽的秋·张正倚在门边站着，脸上也有羞怯但又甜美的微笑。

　　　　我听赫敏说过哈利和秋·张的事情，但我仍旧在那么一瞬间感到极其愤慨。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无理。这样的矛盾感让我很焦躁，以至于哈利跟我打招呼时，我的反应尴尬极了，脸上原本带着的笑容被僵硬的肌肉定格成了诡异的模样。

　　　　大概是情人节的粉色气氛太过强烈，很多情侣们都有恃无恐地在乌姆里奇的眼皮子地下眉目传情起来。我食不知味地啃着鸡蛋三明治，餐桌那头的苏珊娜因为忙着跟赫奇帕奇的某个长了一脸疹子的男孩暗送秋波，以至于将勺子里的核桃仁统统洒在了桌子上。我忍不住闭上眼睛翻了个白眼，然后心里阴暗地期待她下一次把勺子送进自己的鼻子。

　　　　我一边恶狠狠地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暗暗地想没准乌姆里奇有时候也是有些道理的。你看看那些眉来眼去的学生们，他们的视线简直就像是被黏黏胶站在了一起，就连食物的香气也没有将他们散出来的那一股浓浓的费洛蒙的味道给遮去！

　　　　这真是太有伤风化了！

　　　　这究竟还有没有人来管管他们了？！

　　　　那原本旺盛的好胃口因为那些痴男怨女们互诉衷肠的眼神而去了个干净，我放下了手里那块已经啃了一口的那块干涩的枫糖饼，决定不再虐待自己的嘴巴。

　　　　视线在餐厅里转了一圈，我失望地发现德拉科并没有过来吃早餐。望着那个他经常坐的空位，我忍不住开始猜测德拉科是否会伤心。他总是那么嫌弃我，或许他并不那么在乎我；又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我们的分手当一回事，现在他早就跟阿斯托利亚或者是潘西之类的女孩商量着上哪儿约会去了。

　　　　这样的想法令我更平添了几分心理落差，忍不住狠狠地往嘴里灌了几口南瓜汁，就好像我正倒进嘴里的是最猛烈的威士忌。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迈克尔步履匆匆地往拉文克劳的桌子走，他不时地回头往后看，就好像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追赶着他似得。

　　　　他怎么了？

　　　　我像往常那样，悄悄走到他的背后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然后熟络地在他的隔壁的位置上坐下。但迈克尔的反应却不像平时那样自然，他就像是惊吓到的动物似得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海伦？”迈克尔瞪着眼睛看着我，微微皱着眉头表现出他的疑惑，“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我伸手将他拽着坐回位置上，然后下意识地反问。他突然的动作甚至让我觉得吃惊。

　　　　“找我有事？”迈克尔飞快地往嘴巴里塞食物，动作有些狼狈，“有事快说！”

　　　　迈克尔的吃相原本就不好看，现在这样赶时间的吃法更是让人不想看下去。虽然我早就塞满了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但见到他这么样子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碰上了什么麻烦？”我关切地问着。

　　　　迈克尔吃饭的动作顿了顿，他先是摇了摇头，接着思忖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是有些麻烦。”他无奈地嚼着煎得喷香的火腿，“我碰上了一个……嗯，让人找不出形容词的姑娘。”说着他一边摇头一边给自己倒了杯南瓜汁，“这真是一言难尽啊！”他喝了口饮料，然后又将话题拉回我的身上，“你想要说什么？快点说，我没有太多时间，等会儿我要躲到图书馆去。”

　　　　“额……”我张开嘴，想把分手的事情告诉迈克尔，但是那句子在嘴里转了一圈等开口的时候却成了，“秋·张跟哈利出去约会了。”

　　　　迈克尔配合着对我的话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但是他开口却说，“秋和塞德里克甚至都还没有互相表白，难道你指望她为他守寡一辈子吗？再说哈利不过是找到女朋友罢了，你至于这么煎熬吗？”

　　　　我张大嘴巴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生气地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迈克尔胡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那模样看起来像是头疼似得，“说实在的，自从你跟马尔福那家伙搅在一起之后，我就很难理解你的意思了。”

　　　　迈克尔的话让我觉得很难堪，我不自在地低下头甚至不敢与他对视。不安地搅动着手指，我又一次感到自己糟糕透顶，简直是窝囊极了。

　　　　是什么改变了我？

　　　　真的是德拉科吗？

　　　　迈克尔像是泄气似得长长叹了口气，“海伦，我最近过得不太好，你别被我的情绪影响。”

　　　　“不，你说得对……”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正打算告诉他我跟德拉科分手的事情。就在这时候，远远地跑过来一个棕色头发的女孩，她的脸颊上有些可爱的雀斑，深褐色的眼睛大而明亮，两腮上因为跑动而挂上了些绯红。

　　　　“迈克尔，不是说好了在大厅里等的吗？你怎么自己先跑过来吃早餐了呢？”女孩眨了眨眼睛，声音有些娇嗔，姿态甜美自然。

　　　　“凯瑟琳，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在大厅里面等你……”迈克尔用手抵着额头，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

　　　　“可是你也没有不答应呀！”凯瑟琳自然地在迈克尔身边坐下，伸手给自己拿了一块土司开始抹黄油。

　　　　“那我现在拒绝。”

　　　　凯瑟琳的动作停顿了一片刻，然后笑着将土司塞进嘴里，“那好吧！下次换成我等你好了。”

　　　　“！梅林啊！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迈克尔突然仰着头开始叹气。

　　　　“迈克尔，吃完早餐之后我们去霍格莫德村逛逛吧！我想去买两只新的羽毛笔。”凯瑟琳自然随意地说道，“你看看你最近总是愁眉苦脸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我陪你散散步也是好的。”

　　　　“……”迈克尔一脸哭丧地盯着凯瑟琳，但后者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快速地解决了早餐之后便架着迈克尔往外跑。

　　　　我想我开始理解迈克尔说的那个找不出形容词是什么意思了，也能够懂得他说不理解我的想法究竟是指什么了。

　　　　原来，对人太好也会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所以我在学校里再次见到德拉科的时候，我努力控制着朝他微笑，但是他却总是毫无风度地铁青着脸紧抿着嘴快速走开。连调查组开会的时候都不再跟我讲一句话，甚至还总是要做出一副泾渭分明的样子。

　　　　就像现在，我走进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才刚刚站定，德拉科就迫不及待地像是逃避某种病毒似得走开。我默默地看了眼他的背影，开始觉得自己以前的眼光真的很有问题。我居然为了这样一个丝毫风度都没有男孩痴迷不已，甚至还这么委屈自己。瞧瞧他那个过时的发型，额头上的那两颗用粉改过却依然显眼的粉刺，还有那副总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

　　　　我扪心自问当初自己究竟是喜欢他什么？

　　　　迈克尔说的对，我现在也理解自己跟德拉科搅在一起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乌姆里奇从里屋带出来一个女孩。我觉得这个金发女孩侧脸和发型很眼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D·A的成员……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乌姆里奇的脸上会一反常态地挂着如此得意的笑容了。要知道，上个星期为了查缴刊登了哈利口述伏地魔回归的《唱唱反调》报纸，她几乎忙得焦头烂额。

　　　　“我亲爱的孩子们。”乌姆里奇双手交握捧在胸口，微微仰着下巴就像是要唱歌剧，“亲爱的玛丽埃塔同学为我们提供一些关于某个违反魔法部条列而存在的组织的消息。所以，我第一时间把你们找了过来，让我们一起来确认一下吧！”说着，她掰着玛丽埃塔的肩膀，迫使她从背对着我们的姿态改成面向我们的姿势。

　　　　我看着她脸突然有哪里很古怪，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色的斑点。但她本人以及乌姆里奇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我亲爱的玛丽埃塔，你说哈利·波特他们的那个非法组织通常选择在有求必应屋活动？”她娇滴滴地问着。

　　　　玛丽埃塔的姿态扭捏僵硬，她皱着眉头，最终还是痛苦地点了头。

　　　　见她点头，乌姆里奇立刻满意地扬起了眉梢，她不乏得意地说道，“孩子们，我们还在等什么……”

　　　　“教授！我们不能确定她的话是否正确不是吗　？”我突然感到害怕，哈利他们都不在公共休息室那就是说他们现在很可能正在活动，“就想我们以前也总是因为些风吹草动而反应过激，我们已经扑了好几次空了不是吗？如果总是这样，迟早会打草惊蛇的！”

　　　　乌姆里奇显然不以为意，她随意地摆了摆手，嘴巴因为笑容而咧得更大了些，“我相信玛丽埃塔小姐不会为自己在魔法部工作的母亲添太多麻烦的。对么？”说着，她微笑着望向她，而玛丽埃塔就像是掠食者盯住的猎物似得，猛地抖了抖肩膀。

　Chapter　100

　　　　尽管我还打算说些别的什么说服乌姆里奇，至少争取多牵绊她一些时间的时候，但我很明白现在的情况下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间屋子里的人看着我的眼神里通常都会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轻蔑刻薄。对于那些斯莱特林的学生而言，我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一个格兰芬多——愚蠢的哈利·波特的同伙。如果我现在再啰嗦下去只可能让他们觉得我知道些什么，进一步坐实眼前的情况。

　　　　办公室里的那些猫咪装饰发出一声声的嘶叫，让人觉得心烦意乱。此时，乌姆里奇已经离开了微微发抖得玛丽埃塔，她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一边穿上外衣一边朝摩拳擦掌的费尔奇先生交代着什么，看起来她是准备完全打定了主意要去捉D·A。　哈利他们一般都要到就寝时分才会各自回去，现在才不过八点，他们一定还在有求必应屋……

　　　　可我又该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暗度陈仓呢？正在我觉得头疼时，无意地抬起头却刚好对上德拉科的视线，他勾着嘴唇似笑非笑地，看我的神情很有趣带着几分玩味，这样的他让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好了，孩子们，让我们去看看那些不听话的坏家伙吧！”乌姆里奇开门出去时，仍不忘拿捏那惺惺作态的语气，这让我像被针扎了似地猛然清醒过来。再看德拉科一眼，他还是在观察我，灰蓝色的眼睛冷冰冰的有些悚然。

　　　　“听着！”乌姆里奇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诡异起来，“我们要快些，那些小老鼠们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我们要在他们逃走之前抓住他们！”

　　　　就在此时，走廊的那一头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在乌姆里奇的示意下我们不得不停了下来，沉默地站在拐角就等着那些迎面而来的孩子们自投罗网，说实在的，我现在紧张极了，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谁勒着似得喘不过气来。

　　　　近了，那是两个赫奇帕奇的女生，汉娜和苏珊，她们夹着魔药课的书和笔记低着头匆匆地往前走。

　　　　“你们刚刚去了哪里？”乌姆里奇尖锐地问着，让那两个女孩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图……图书馆……”汉娜结结巴巴地回答，她看起来很紧张，手无意识地抓紧手里的书。

　　　　“那个方向是图书馆？！”乌姆里奇的声音更加尖利起来。

　　　　“我们……”苏珊和汉娜一致地瞪大了眼睛像是鱼似得一开一合地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想她们是迷路了。”我接口，往前走了一步面对着乌姆里奇尽量用刻薄的语气说道，“要知道，对于赫奇帕奇的学生而言，除了记住每天要吃三顿饭之外，别的要求都是超出他们能力范围的。”

　　　　斯莱特林的学生似乎是很认同我的话，“这倒是真的，”潘西抱着手臂用高高在上地姿态轻飘飘地说道，“要知道她们的脑袋都是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