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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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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是要杀了我?那正好,不知道我死的瞬间你是不是能逃过呢,无惨?”
万隐花子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住鬼舞辻的手,一只冰凉一只温暖,这种差异让穿着绛紫无色地的黑发女人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最后的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万隐迦夜的母亲,自然也是从火里次次重生的鬼——可以在阳光下生活,不会死亡,除了没有战斗力,她几乎拥有着鬼舞辻无惨所想要的一切。
但偏偏,他无可奈何。
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
在一边看了一场好戏的童磨,在小委屈无惨离开以后,忽然凑到了万隐花子面前,开口问:
“您提到的孩子,真是叫做‘万隐迦夜’吗?”
作者有话要说:
被欺负的女装屑老板,以及工具人花子小姐(撒花~)
“噶骨头”,灌溉营养液*1
第五十二章
万隐迦夜。
这个名字,是万隐小姐被她的‘母亲’救起来以后,作为隐姓埋名的必要条件之一,也是在对方的提议下重新更改的名字。
当时她的‘母亲’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姓氏就是‘万隐’,她只让宇智波爱一称呼自己为‘花’或者‘妈妈’。
这个稍微狡猾的女人用这样的理由哄骗了宇智波爱一:‘万隐’,取万物皆隐的意义,希望你以后永远不会暴露自己非人的秘密。
也许是花的声音过于温柔,也或者是花对于当时刚刚重生为‘鬼’的宇智波爱一来说,过于重要。
她竟然也不太在乎这个‘万隐’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也不在意是否这出自于另外一个人的姓氏。
也就是说,至今为止,万隐小姐都执拗地认为,自己的‘母亲’单名一个‘花’。
所以童磨跟花子小姐说起来,这个模样普通却气质出众的女人终于露出了点属于人类的样子,她微微一愣,“你刚才是说‘万隐迦夜’?”
童磨也愣了,他在极端的时间内缕清了这个关系,并且认识到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几乎是出口成谎以后,彩虹颜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露出一个带着犬牙的笑容。
这张脸,是何其纯粹啊。
“是啊,果然,她是您心心念念的唯一的‘孩子’吗?”
“……”花子看见童磨的笑,便沉默了。
“您怎么不说话呢?”他凑过来,金叶扇抵着自己的下巴,几乎鼻尖贴在女人的侧脸上。
“夜夜……也来了这个世界啊……”女人垂着眼睫,张开折扇抵在自己的侧脸上,将这个唇红齿白面如傅粉的青年轻轻推开了自己:
“今天已经很晚了,那么,妾身就先告辞了。”
可是童磨却不肯放对方离开:“可是,花子小姐,我想让您帮我找找她呢……”
“……”这会子,女人只站在原地,静静合上了眼睛:“真是抱歉,妾身也不知道如何找到那孩子呢,不过……”
“不过什么?”
“童磨,你倒是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可是很少见呢。”
金发的青年脸上笑意不减,“那还用说吗,当然是……”
“当然是,那孩子,是这世间少见的美人对吧?”女人睁开眼,望进青年金色的眼睛里:“也不知道当初我跟那孩子说的那些话,是好还是不好了。”
万隐迦夜,那是世间少见的美人,除了模样漂亮,若是如同洋葱一般慢慢剖开她,才会发现那个孩子连灵魂都很漂亮。
万隐花子深知这一点,“连鬼神都能蛊惑,真不愧是我的孩子啊……童磨啊,你要是想找她,就留在这里……”
“是吗?”
“是啊。”
“告诉我这些没关系吗?”
“没关系哟,就算你想说‘我知道就等于无惨大人也知道’这种话,我也是清楚的,所以无所谓,小无惨想对那孩子做什么,就做吧……”
远在雾狭山的万隐小姐,还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找的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她现在还过着自己的小虫子生活,也许是离家一次,就知道家里的好——离开她哥一次,就知道她哥对她自己有多好。
万隐小姐每天要么不是围着锖兔转,要么就是跟义勇玩。
她除了这两个人,也有时候跟鳞泷先生坐在一起说一说杀鬼诀窍。不过对于鳞泷左近次,她是不敢再这个老爷子面前撒泼耍赖的。
鳞泷左近次知道自己长生不死,恐怕自己的年纪在对方那里都是个问号。
大年初一那一天,下了很厚的雪,万隐迦夜给自己捂上加绒的小振袖,披了外衣,走到院子中央去看雪。
雪很大,像一堆一堆的鹅毛从天而降,飘飘洒洒。
一抹淡淡的粉站在全白之中,万隐小姐任由这些粘成一团的雪落在自己的身上,粘在她的浅金色的发丝上,落在她太妃糖一样的睫毛上。
有点冷。
也很安静。
万隐迦夜没见过这样大的雪,她以前生活的木叶,地处大陆腹地,雨水丰沛,冬天也不是很冷,就更别谈这样一场仿若天灾的雪。
老实讲,新年的第一天就有这也得雪,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还能去山下转转。
“迦夜。”
男人的声音穿过层层雪幕,万隐迦夜兀然扭过头,看见了鳞泷左近次。
他依旧带着那张赤红的天狗面具,“回来吧。”
“嗯”,身上落了雪的女孩子弱弱地应了一声,然后挪着脚往那边走过去。
她走到门口那,抖了抖身上的雪。
然后听见鳞泷左近次发出了一声叹息。
“嗯?”女孩抬头,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叹了一口气。
刚从里屋出来的锖兔推开门,便看见门口外面白到刺眼的雪,与站在外面的师傅跟正往里面走着的女孩子。
之前有说过她长高了,可猛的一瞧,她还是那么一点。
细胳膊细腿,裹在厚重的冬衣里,怪可爱的。
他想这应该是个丸子精,自己想着想着就笑了,“师傅!迦夜酱!”
鳞泷跟万隐迦夜被这声音引地朝里面看,只一瞬间,落了厚雪的世界便从一片冷漠的白掉进了阳光里,融化在了少年的笑里。
“义勇呢?他还在睡懒觉吗?”万隐迦夜脱下那厚实的褂子,想把自己刚才在外边沾染的冷气驱散,好不让里面的人受凉。
“义勇才不会,小迦夜怎么会这么想?”粉橘色头发的少年用食指的第二关节轻轻敲了她的脑门。
“谁知道呀!”万隐迦夜没有躲开,只老老实实挨了这一下,然后绕过锖兔去找富冈义勇。
慢了一步的富冈义勇其实只是跟在了锖兔的后两步,他把万隐迦夜对自己的揣测听了个一清二楚。
富冈义勇从锖兔后面绕出来,而万隐迦夜又想从锖兔的前边扭身去后面,两人正正好撞在一起。
“啊!”
黑头发的少年眼疾手快,右手一伸,一把抵住冲过来的人——万隐小姐被人按住了头。
其实他要是想这样做,在硬件上是没问题的,毕竟在三人组里,万隐小姐的身高目前也始终是垫底的那个。
万隐迦夜:“……”
地位高的猫会给地位低的猫舔毛;打架打输的小狗会露出肚皮……动物界表示双方谁是主导地位的方式多种多样,这些东西放在人类身上,不莫过于被人碰了头顶。
万隐迦夜也许会让锖兔摸摸脑袋,但别人……一般不行。
可偏偏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你!”
“啊……小迦夜,抱歉。”
“我……”
对方的神情表现很微妙,熟悉富冈同学的人也都知道,这人长得很能唬人,平时也不太喜欢说话。
就算还有个心理活动丰富的特点,表现起来也不太尽人意。
这就成了两个人开始僵持,然后把锖兔夹在了中间。
锖兔:“……所以,义勇,你可以放开了。”
富冈同学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锖兔,放下了手。
他不承认自己刚才是故意的。
怎么说呢,他也不是没有脾气啊……那天被这小姑娘说了不得了的话,也学着开始欺负她。
不过这种小心思,万隐小姐一般是看不出来。
她把富冈同学放在关系好一点的朋友身上,但是主导人一定是自己,这应该说来自于一个活了百年的鬼的自负了。
还有一个原因,也或许是她呆在锖兔身边,自动降智。
不过说这些个,也没有什么意义,原因多种多样,可现在万隐小姐只想好好琢磨琢么怎么耍一耍富冈同学。
可是仔细想想,万隐小姐糟糕的恶作剧,自从来到这以后成功率便开始逐渐下降。
鳞泷左近次看着三个孩子在那里纠结小小的事情,他自己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万隐迦夜可能活了几百上千岁,可每次看见她跟锖兔那孩子在一起,总会不记得这个事实。
他看着看着,又偷偷笑了起来。
今年的雪格外的大,他的周围也格外地热闹。
小小的屋子里,充满着少年少女的欢声笑语。
世界上的人类三千万,总有人会找到那个一见面就想笑的另外一个人,相互给与的勇气足以他们一起朝着生着荆棘的世界一往直前。
在很久以后,万隐小姐又看见了这漫天的大雪,总会想起这些东西。
明明手指是冷的,脚心是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想念风柱的第一天,存稿写他写到飞起~
(其实万隐小姐跟花子小姐的关系很不寻常,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笔力写出来,望天)
“噶骨头”,灌溉营养液*2
第五十三章
“鳞泷先生啊,您觉得明年的话,锖兔跟富冈义勇他们,可以去最终测试了吗?”
万隐迦夜在临走前,曾经这么问过他,当时鳞泷左近次只是沉默了一瞬,便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看他们,不管我的事。”
他说这话,挺让人生气的,可是万隐迦夜后来细想想,这才是最负责的回答,能不能达到那个高度还是看自己的实力。
在雾狭山万隐迦夜待到了新年的开春,如果不是产屋敷当家送过来一只鎹鸦,传话过来说有一只极强的鬼在四处捕食鬼杀队的柱,她也不想挪地儿。
但是,约定就是约定,她跟产屋敷家说好了的,想想那个几乎要想不起面容的女人,万隐小姐就是想找到对方,问问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而已。
万隐迦夜虽说自己不是什么顶好的人,但总有一些她想要坚持的小固执,这或多或少都证明她至少还跟‘人类’这种沾点边,而不是纯纯粹粹,连死亡都不再恐惧的‘长生鬼’。
之前锖兔莫名其妙就不想读给自己听的那一本书,那些少年跟自己说的话,那双透亮的担忧的眼睛,就让万隐迦夜心里一咯噔。
不心虚是不可能的,她也就只好拿出自己最擅长的若无其事,糊弄过去。
就像现在,得知万隐迦夜又要出去执行任务的锖兔,在数落她去年连根鸡毛都不让人送回来的行径。
“我刚才说的话,小迦夜你记住了吗??”头发在新年的时候被削短了一点,锖兔两手夹着小姑娘的脑袋,“是不是没听见我刚才在说什么!”
“……”万隐小姐觉得能这么对待自己的,现阶段也就这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教训自己:“知道啦!!真是烦人!不就是没有写信回来嘛!”
“你还说!”
“可是我叫人捎了口信呀,而且去年年末我是写过一封的,说是要回来……”
“啊!!你还好意思提那种信,要不要我现在念给你听啊!说起来那么短的信,看一遍就能背过了——”
“那不是很棒的信吗!情报信息什么的一目了然啊!”
万隐迦夜不服气,她的脸被对方挤着,那种样子叫安安静静捧着一杯茶水看戏的富冈同学,觉得像一只河豚。
富冈同学也知道那封信,当初寄回来,鳞泷老师是叫他们看过的,他虽说迟钝,但是也明显看得出来当时锖兔的不可置信。
其实要他说,也是小迦夜的不对了。
“‘前略……我将于十二月十二日后到达,雾狭山……迦夜’”
富冈义勇看热闹不嫌事大,替忙着吵嘴的锖兔念了出来,就这么几个字他就算看过一遍也能背过。
锖兔跟万隐迦夜同时扭头看云淡风轻,浑身上下都写着‘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义勇,最后锖兔冲着万隐小姐大吼:“听见了吗?义勇都记住了哦!!”
万隐迦夜看着她哥的歇斯底里,歪着嘴败下阵来,自己嘟囔:“多好的信啊!”
锖兔:“小迦夜!”
“好啦好啦,哥!我写还不行嘛!”
话说,锖兔好像对于教育万隐迦夜这件事上,一直都很执着——叫她睡觉不要蒙头,叫她认真念书认字,叫她要好好珍惜生命,叫她要学会回馈他人的好意。
少年看她如此,手上的力气松懈下来,在沉默中伸手摸了摸她奶金色的头发,“我跟义勇还有鳞泷老师,都很担心你的,你要是不想写就算了,至少要让我们知道你还好,对吗?”
万隐小姐乖乖点头:“我只是没有这个习惯而已。”
她对出远门,这种事是没有什么概念的,以前出木叶也是去执行任务。她将执行任务与现在的工作划等号,为了保证情报不被泄露,自然不会轻易地送东西回木叶。
换成现在,也就是这样了,万隐迦夜觉得真的只是习惯问题。
“小迦夜是在做很危险的事,对吧?”
万隐迦夜:“……也不是吧,我不知道。”
坐在女孩子对面的少年忽然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也没能继续说下去。
富冈义勇见状,他放下茶杯:“小迦夜,祝你武运隆昌。”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此意不在言中。
窗户外面的微风轻轻拂过盛开的山茶花,艳丽的红色花瓣招摇舞动,沁人心脾的香味透过半开的窗户纸飘进来,少年少女坐在里面。
万隐迦夜忽的看向黑头发的少年,他深蓝的眼睛像一块冰,让人觉得安稳。
“武运隆昌。”
身前的另一个人冲着她张开手臂,大片的布料带着微微的凉意覆盖在她的身上,像是裹着蝴蝶幼虫的茧。
毛茸茸的头发落在颈间,清淡的冷冽的味道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万隐迦夜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去做什么的,但是对于他们告诉她的,没告诉她的关心之意却源源不断地从别的个体上传过来。
这次的鬼,产屋敷那边说是很强的鬼,是能够猎杀柱的存在,几乎有的柱已经杀了。
她记着这两句‘武运隆昌’,在手握短刀,从山野间利落迅速地看下鬼的首级的时候,就好像真的无往不利无坚不摧。
毕竟你看,这种程度的鬼,她就没有死,只是受的伤有点严重而已。
“我觉得你还是华丽地修养一段时间,稍后我跟主公说。”
跟自己一起临时组队的队友看了看一身血的万隐迦夜,“不过你还真是厉害,肚子上开了一个窟窿也没死。”
万隐迦夜被队友扶着靠在一个树的根部等待救援,她左手捂着腹部左侧的地方,殷红的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喷出来。
莹莹绿光在她的掌心散出来,像是萤火虫的尾巴,在这鲜红里毫不起眼,但至少,出血量没有刚开始大了。
“呵!”万隐小姐望着被树枝遮住的天空,自满道:“是吗?我出家门之前,有人可是祝我‘武运隆昌’的,无论如何,我不得活着回去见他们?”
画了满脸花纹的男人对此认可地点点头:“我的三个老婆也是这样说的,为了他们,华丽的我可不能死在这!”
万隐小姐听着话突然皱了下眉,她打量这个就算是长得高大,肌肉隆起,看不清脸的男人——或者说青年,森林上空重新响起鸟叫:“你说什么?!”
她的新队友一脸不解:“什么什么?”
“三个老婆?喂!小子!你多大!”一时不察,万隐小姐差点爆粗口,这年头不仅早婚,还能多有??
“啊!怎么了!话说你这小鬼虽然是为了我受伤,但也别这么不华丽地对待比你年长的人呐!”
已经一百多岁的万隐小姐,面无表情:“……好吧,宇髓先生。”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万隐小姐保持着微妙地心情看这个年轻人,就算是后来医护人员开始给她讲接下来养伤要点,她都有点心不在焉,只盯着在房间里不知道忙什么新队友。
这新队友是夈野匡近走了以后的接班人,恐怕这次时间结束后,这个新人就会成为柱,因为那只鬼听说是下弦呢。
万隐迦夜看看同样的十七岁,就稍稍有点同情现如今不知道在哪里晃荡还单身的夈野。
“我说呀!万隐小姐?万隐迦夜小姐?您有在听我说什么吗??”
眼看着医护小姐的脸就要怼在自己的脸上,万隐迦夜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她虽然没仔细听,但是对于这种程度严重的伤势还是很有经验的。
一个不死的人,濒死是常态,死也是常态。
她这种程度,躺个三天三夜怎么也能好个五六分,忍者的身体素质变态,又不是什么秘密。
说起来,她要是休养生息的话,还是想回自己的小酒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工具人音音,撒花撒花(想念风柱的第二天。)
因为不常联系家里而被暴打的妹妹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
读者“宸澈”,灌溉营养液+10
读者“噶骨头”,灌溉营养液+2
第五十四章
“阿良,给宇髓大人送壶热水去后面!”
九条刚从楼上下来,他看见日常坐台的少年正翻着新刊报纸,随口将这话吩咐给对方,然后转身抽出放在前台的账本翻阅起来。
被经理抓住开小差,阿良一边给这个胖胖的中年人让位置,一边倒了壶热水想赶紧走。
早春的温度不算高,股股热气从烧开的水面升起,然后被灌进保温壶里,少年听着逐渐尖细的水声,多了一句嘴:“我们老板娘,虽然年纪轻轻,可别说真是厉害。”
鼻梁上架着眼镜的九条闻言,剜了一眼嘴上每个把门的伙计:“瞎说什么!”
“去年不还是夈野先生嘛,今年就成了宇髓先生呢!”
“所以呢?”
阿良被这老头平淡的语气噎地说不出话来,“所以……呃,九条先生难道不觉得老板娘很厉害嘛!虽然也很漂亮就是了!”
九条对这伙计的八卦感到麻烦,嚷了一句:“你小子嘴怎么这么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夈野先生是老板娘家的亲戚,这位!这位……这位也是!”
阿良嘘了一声,他对九条经理的话可不赞同。老板娘开春从家里回东京这边带了个长得不差的男人,而且来的时候两人姿势也很是亲昵,里面没点什么他可不信。
万隐迦夜说她自己躺个几天就能下地,可这一次打架带来的伤也不止肚子上的贯穿伤,还有右手骨折伤。
九条知道实情,可有没办法跟外人说那小姑娘实际上是肚子开了个洞。而两人姿势亲昵,也是宇髄天元为了用身体跟宽大的袖子挡住实际上是夹了板子的右手。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万隐小姐那骨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长得好。
在万隐迦夜的坚持下,鬼杀队那边到底随了她的愿,只藏住身上的伤口。
因为这伤口过于骇人,让不相关的人看去报了警,才叫得不偿失。
为此,万隐小姐便穿宽大的衣服掩盖自己身上包着的纱布跟夹板,回来的时候也借着宇髄天元挡住了自己的伤口。
仔细算算,万隐小姐已经一月都没有在外面见过人了。
被九条经理吩咐去给后边的宇髄天元大人送壶热水,阿良去了,正看见那个印象中面容姣好,恍若女子的青年正敞着上半身,两手刷的一对儿双斧,虎虎生威。
那身上的肌肉跟脸的样子完全不配。
阿良听见那边斧头劈过空气的声音,渐渐呆在原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屋里的人总是有一副好体魄——要么刷刀要么玩斧子,但每每见了,阿良还是忍不住看上一会儿。
“诶,小子!愣着做什么?”
眼看来了人,万隐迦夜半倚在阳台栅栏上对底下的人喊:“你去京桥那家我常去的点心屋,叫他们送年糕红豆汤回来,晚上我要吃的。”
“诶??”阿良抬头,正好看见一头散发的老板娘抬着眼皮子看他:“知道了知道了!明天也要吗?”
“嗯,明天早上吃萩饼!”
“诶!行!”
阿良说完,又朝着那边扎着头发的宇髄天元说:“宇髓大人,水跟您放在这儿了!”
万隐迦夜听了,重新躺回躺椅,摇摇晃晃。
这椅子是她画了样子要宇髄天元从邻街的木工屋搬回来的,也完全照着之前她放在木叶的椅子做。
她是个念旧的人,说实在,不太喜欢新的东西。
躺椅一晃一晃,身上盖着毯子,悠悠扬扬却想不起来这种念旧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没一会,万隐迦夜便在这躺椅上睡了过去。
她自从受伤以后,便一直比较嗜睡,一天除了晚上,白天大部分的时候也是睡过去,偶尔清醒的时候她也想过为什么,后来归结于通过睡眠来修复身体。
嘛,实际上她是不太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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