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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神棍贾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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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门第十三代是什么时候?
  唐还是宋?
  闫三抬头就看到贾赦似笑非笑的脸,那模样,是在肯定他的猜测,同时也带着警告的意思——乖孩子,不要跑出去乱说哦,后果很严重哦。
  突然得知这个惊爆的消息,小心肝的确有点受不了,仔细想想,尼玛赚大了。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往前追溯了二三十代,成为如今道门九派所有人祖宗的祖宗,虽然不好大肆宣扬,知道这个事实就让他心中暗爽,新上任的师傅虽然不靠谱,拜得值!
  “师尊您继续说,徒儿听着。”
  对于闫三的心性,贾赦还是很欣赏的,知道变通,关键时刻又沉得住气,宠辱不惊是成大事必备的品格,“第二点嘛,咱们玄门作为道宗内部的集大成者,是什么都悟什么都学,虽然你已经从下三流修体跃至修心,也不要将过去完全抛下。”说着他给闫三递了个你懂的眼神,“偷师是不可以的,我徒儿悟性如此之高,早已经入了门,完全可以自己练嘛……就算出了事,还有本尊压阵。”
  呵呵。
  这和偷师到底有啥分别?
  天一派的典籍他都看过了,要继续练,不自觉就会按着那个路子走。
  他在心里头吐槽,却没质疑贾赦的话,老实点头。
  “至于别的以后慢慢说,赶明把玄门四十九规誊过去,好好记住……虽然为师口头上认了你做弟子,程序还是要走的,我测个日子祭天地拜祖师爷,然后才算正式入门,这事等我通知。”要紧的就这几件,其他都能慢慢来,训完徒弟,贾赦又扭头看向便宜儿子贾琏,道,“琏儿对你师兄露的这手有兴趣?”
  “有,不过……”
  “那就行了。你的资质要入我玄门很难,学这个倒是可以的,左右在孝期之中,也做不了别的事,你们多接触,跟着为父这么久,你耳濡目染听了一些,交换情报共享资源才能进步,修体之术练起来虽然辛苦,主要靠的是毅力和坚持,倒不需要多少天赋。”捧自己踩别人这种事,贾赦做起来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闫三也是个极品,按理说他是天一派出身,虽然叛出师门了,总要留点美好的回忆,简单地说,事不能做绝!
  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
  甭管贾赦还是闫三,都是极品。
  “琏儿来看你师兄写的这两行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可明白?”这些字贾琏倒是人全了,要解读却太难,天地、圣人怎么老把人当狗呢?
  不能怪他悟性低,道家经典本就不是科举必读,加上贾琏又不是好学之人,今天以前听也没听过。
  “儿子不懂,请父亲指点。”
  “字面意思你不明白?”
  “老天爷不仁慈,将万物当做牲畜走狗;圣人不仁慈,将老百姓当做牲畜走狗。这是《道德经》里的话,是道门九派无数弟子孜孜以求的状态。”
  贾琏越听越糊涂,把人当狗也能称之为追求?这么说恐怕有点难听,你出街去天天都能听到有人骂“狗东西”“狗杂种”“狗崽子”……有啥高度?
  “噗——”
  “师尊只顾着自己进步,对师弟太疏忽,这话你得换个角度理解。天地不仁字面意思的确是不仁慈,不过,实际应该读作‘老天爷大公无私’,在他那里,万物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分别。你且想想看,发大水的时候可会绕着富贵人家走?不淹他们?”
  这么说就明白了,贾琏也不是蠢货,他稍稍回味就明白了。
  的确是这样,发大水、干旱、地动或者瘟疫的时候……别说贫贱富贵,人和畜生也是一样的。老天爷对待世间万物都是一样;至于后一句,真正的圣人也是如此,在他们眼中看到的永远不是个人,是天下,是整个人世。
  “多谢师兄点拨,我明白了。”
  贾赦摆摆手,“这些你听听就成,琏儿你不要想太多。”资质太差,除了赚钱之外悟性不够,成不了圣人。
  本以为疯言疯语会逐渐平息,实际却是越演越烈,在大老爷的指点之下,闫三开始在大门口蹲点,一般而言,只要是在高门大户做事的,即便是门房也都是炫酷狂霸拽眼高于顶,他们立在大门口,双眼看的就不是台阶下的人,而是对面房顶。这是一种装逼的态度,闫三却刷新了他们的认知,他每天都会有相当长的时间守在门口,不做别的,双眼瞪得溜圆看着路过的行人。
  因为看地那事,为瞧热闹在天师府附近徘徊的人的确不少,被闫三瞧得毛骨悚然一个个又转身回去了。他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为了凑热闹把小命丢了才不值当,得……老实点,回去吧。
  十来天时间,案子已经成功破了,余下三位捕头直接扒拉出证据,幕后主使的确是那老太太,实际动手的则是在杏儿尸体前假哭的那位,她为什么下死手?一是为了误导上门查案的捕头,二是为了消灭潜在威胁,她隐约觉得杏儿发现了什么。
  然后,真相才公诸于众,老太太会弄死儿媳原因有很多,这么多年婆媳关系不睦,因为是贫贱时候取的媳妇,女子行为粗鄙,配不上已经飞黄腾达的相公,加上老太太娘家有个妙龄侄女,性情温和,很会管家,进退有度行事得体。
  这样一比,原配那就是渣。
  留着她白吃饭就不说了,还要给府上丢人,不如早点死了腾地方,还能到天师府去碰碰运气,若能看个风水宝地,那就发达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老太太搞死了儿媳妇。当然她自己也下了大狱,因儿子苦苦哀求,倒是没赔命,关到死是跑不了的,这么看还不如给个痛快,活着才是受罪。
  这事给那些有相同打算的人提了醒,想要在大老爷出孝之后第一时间搞死自家老东西的都消停了,与其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做这样的事,不如再耐心等等,只需要将管家权交给刻薄妇人,吃穿用度全都削一削,不用动手要断气也容易。
  这不是京城最新的关注点。
  老百姓想知道天天杵在天师府大门口盯着路人瞧的闫三是个什么意图。
  朝中大臣觉得,阴谋要浮出水面了。
  四十一年除夕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之中到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先补一章,吃个早餐继续。
  昨晚简直是人间惨剧,一堆人组团刷我QAQ,被人拉着聊到半夜两点……
    

☆、第103章

  除夕宫宴是年末宫中重头戏;娘娘们争宠爱大臣们抢赏赐的时候。说是如此,康熙在位已经四十一年,每年却都是那调调,稍微总结这一年的功绩;由康熙开宴,歌舞连台……大臣们焦急等赏;妃嫔们争着往龙椅旁边凑,输了里子也得留住面子,在这种不仅要面对后宫所有妃嫔还会在娘家人跟前露脸的时候;绝不能被压下去。
  这天是腊月二十八,再有两日就是除夕;御案上摆的多是地方官员的问候及献礼的单子;朝廷事物处理得差不多,至少这几日不用他操心什么,康熙正在翻看南边发来些什么东西,就见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进来,他在李德全耳边说了两句。
  “皇上,陈贵人求见。”
  李德全这么说康熙心里就有数了,陈氏多少是有些惧怕他的,进宫多年,从未主动到乾清宫这边来,在这节骨眼上过来,想来只能是一个原因:为了十七胤礼。本来,作为汉军旗选出来的妃嫔,她一直被四妃六嫔压着,亏得自个儿淡泊名利,这才没被算计死,按理说,储君之位是成年阿哥才有资格争夺的东西,如今还在喝奶或者玩泥巴的小家伙们基本没戏,自上半年起,权贵圈里就流传着一种说法,万岁爷是极长寿的,活到百岁也不难,太子恐怕要成笑料。
  起初相信的并不多,听说是贾恩候说出来的话,慢慢才得到重视。太子虽然还没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已经在谋划,低位妃嫔也努力得很,尤其是满人出身的,她们就盼着能生下阿哥,没准就能熬出头呢?
  也不是没有先例,顺治帝心爱的女人是董鄂妃,最疼的也是她生的四阿哥。
  那时候谁能料到最后登基的竟然是佟妃娘娘膝下的三阿哥玄烨?
  机会就摆在眼前,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自个儿。
  陈氏是汉人出身,原本不该想太多,就算是为了胤礼,血统不纯坐不了皇位没关系,至少添点筹码,能在纷乱之中自保,贾家是极好的合作对象。他们有时下正得宠的春嫔娘娘坐镇宫中,还有贤圣天师贾恩候接应,虽然都说荣国公贾代善膝下二子相处不睦,仔细想想,每一次贾家出事贾恩候都管,动作慢点不打紧,至少没有置之不理。正是因为这样的认知和贾家各种保证,她才豁出去在这节骨眼上找康熙说事。
  这事康熙早就料到了,听李德全说完,他没问什么细节,直接让陈氏进来。对方先是中规中矩的请安,问她有什么事,就说是十七阿哥相关,翻过这年胤礼的岁数就到了,如今还没选好伴读,做额娘的实在忧心。
  “你倒是有心,陈家可有合适的人选?”陈贵人是二等侍卫陈希阂之女,三十三年选秀进宫的,起初是没有封号的低位妃嫔,因为肚子争气,剩下十七阿哥胤礼,这才封了贵人。一直以来她都是个安分的,这也是康熙每个月都会翻她牌子的愿意,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吃多了大餐,偶尔来点清粥小菜开胃。
  这就是康熙对陈氏的定义。
  走这一趟就是为了在万岁爷跟前提一提贾宝玉,额娘递了话过来,说贾家二房太太王氏与她交了底,这事的确有波折,不过只要在除夕之前提出来,定能成功。陈氏心里是犹豫的,早两天就得到消息,拖了又拖,这才到乾清宫来。
  “本来作为妇人,这事轮不到妾来管,实在是心疼十七,故想问问万岁爷给他选了谁家的做伴读?脾性可好?同我儿是否相处得来?”在宫里摸爬滚打的,能没点眼色?陈氏没直接将贾宝玉牵扯进来,而是问康熙的意思,若他已经有成算,并且态度坚决没有要更改的意思,那么说了也没用。若他心里尚无确切人选,倒是可以努力一把。
  康熙的话不是那么好套的,他会因为后宫贵人的一句话就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撇开帝王威严这个层面的问题,他要怎么告诉陈氏自己早就决定顺陈家以及贾家的意放贾宝玉进宫?这个决定他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做的,想知道陈家在图谋什么,想知道贾家二房到底怎么将小十七挑出来?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想送贾宝玉进宫来镀金,众阿哥之中唯一适龄的就只有胤礼一个?
  “贵人是怎么想的?可有中意的人选?”
  ……
  套个话咋就这么难?
  陈氏动了动心思,她千娇百媚的笑道:“万岁爷怎么能使唤臣妾想这种事,脑门生疼。”
  这样的把戏康熙见多了,他根本不为所动,又翻开一本奏折,拿起朱笔批了几句,然后才抬起头来问:“贵人看中了谁家的?”
  到这份上即便心里头再不愿意那也得说,她没有回头路,要是转身离开的话,同贾家的合作就要告吹,现在是同一阵营的朋友,指不定立刻就要变敌人。陈氏听过贾宝玉的大名,他是衔着美玉出生的,在荣国府里很得宠,史太君亲自教养,性情温和很好相处。
  “臣妾听说从六品工部员外郎贾政之子贾宝玉很好。”
  “贾宝玉?朕倒是听说过,他是史太君的宝贝疙瘩,舍得送进宫来?”
  “自然舍得的。”陈氏没怎么思考就回了一句,受到康熙犀利的盯视这才意识到自己太急不可耐了,她进宫也有八年,作为后宫妃嫔,她凭什么说这样的话?摆明了是在告诉康熙:我和贾家那边已经说好了。
  陈氏心头一紧,正想解释,康熙就笑出来:“也是,给十七做伴读是天大的荣幸,点贾家那是给他们恩典,岂会有不乐意的说法。”
  “万岁爷同意了?”
  “贵人果真是来给贾宝玉做说客的。”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至于喜怒倒是瞧不出,陈氏尴尬的笑笑,回答说,“臣妾听说了有意进宫给我儿做伴读那几人的名字,稍微过问之后觉得,还是贾家值得相信,毕竟是荣公贾代善的后人,其父虽不扬名,大伯贾赦却是您册封的天师……”
  康熙边听边点头,等她说得差不多了才点出问题所在:“朕也愿意用贾家人,只是,他还没出孝,为长辈吊唁祝福这种事是不能轻慢的。”
  “……过了明年三月就出孝的,十七可以等他。”
  “满朝文武家中多少合适的人选,非得守着他?”
  陈氏不敢再说半句,就低着头跪下了,康熙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退下吧,朕自有成算。”让贾宝玉进宫也好,搅乱后宫局势,借机看透各路人心。贾家满门康熙都调查过了,二房这宝贝疙瘩是个惹祸的祖宗,用他来牵制贾家正好。
  换了其他人会觉得贾家已是强弩之末,没啥好忌惮的,康熙能稳坐皇位这么久,心智城府非比寻常,考虑这些问题他比普通人要周到得多。
  陈氏是二十八那日去的乾清宫,康熙没给任何回复,就这么迎来了四十一年除夕,宴会照例是傍晚开始,一直要闹到夜里,从大清早开始,康熙就很兴奋,不为别的,只因他殷殷期盼的让董鄂氏丢脸的机会到了。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与德嫔融合的那屡妖魂正是皇阿玛的心肝宝贝董鄂氏,康熙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理智清醒以大局为重的明君,也有那么极少的时候会为自己谋点私利。本来,为十四考虑的话,他多少要给乌雅氏留点体面的,再有,直接弄死德嫔不利于后宫平衡,这是帝王心术。按照康熙一贯的行事作风,他是不会给德嫔绝地一击的,加上董鄂氏的话,一切就不同了。
  之前想,十四这么天资聪颖万物双全的,应该好生教养。
  现在想,要是这点挫折都禁受不住,那还做什么皇子,不如滚去卖馍馍。
  ……
  做皇帝的有善变的权力和资本。
  康熙恣意悠闲的等着好戏开锣,还没到点,永和宫就来人了,正是德嫔乌雅氏的贴身宫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你是德嫔宫里的?”
  “回皇上话,奴婢是娘娘的贴身宫女月舒。”
  “不去伺候乌雅氏梳妆打扮到朕这边来做什么?”
  “娘娘派奴婢过来给您传信,昨夜不仔细见了风,恐怕不能出席宫宴……”她还没说完,就被康熙断了话,“以前都不似这般,德嫔是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也没养好身子。”
  “想着除夕就要到了,娘娘太过欢喜,一时疏忽染上风寒,万岁爷息怒。”这解释倒是很合理,听着真像那么回事,没人比康熙更明白,乌雅氏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贾恩候说了,要回复容貌必须得有雪肌丸,须得了解此种药丸的成分,还要由他亲自出手。
  德嫔失败了,她不敢顶如今这张老态龙钟的脸见除了伺候她的丫鬟之外的任何人,别宫妃嫔去永和宫看她也都是戴着纱帽说话,解除禁足令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她从未给人看过自己“青春永驻貌美如花”的脸。
  直到昨天,乌雅氏还在努力,她找人给娘家递话,效果却不显著,乌雅家的对帮她脱困并不热衷,当家太太将消息扣了许久才告诉老爷子。毕竟是一家人,要是德嫔气数尽了,他们全家都要跟着倒霉,虽然慢半拍,该做的事他们倒也尽心帮德嫔寻觅神医。江湖上扛着大旗骗钱的人太多,吹上了天,听他们说完病症就怂了,直接落跑的占一半,也有人拿了钱给假药然后溜之大吉,简单地说,德嫔的情况非但没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药是不能乱吃的。
  她拼到最后一刻也没绝地反转,眼看就要到时辰,只得让贴身丫鬟过来给康熙请罪,她没敢说痘疮一直没好,而是改口说昨夜不慎见风,着了凉,恐怕给旁人过病气除夕宫宴不便到场。虽然这的确是年末很重要的宴会,各宫妃嫔挤破头往前凑,从未听说有告假不去的……为了开这个先例,德嫔做足了准备,她将康熙可能会问的各种话列出来,一个个想好说法,让贴身宫女记住。毕竟是伺候康熙二十多年的,对皇帝的秉性有相当的了解,她自信,就算不是原话,也八九不离十。
  以为这样说,康熙就一定会怜悯她,免她出席宫宴。
  剧情却没朝着这个方向走。
  “朕早先就说了,让德嫔养好身子,这是抗旨不尊?”
  ……那宫女很想说生病这种事是不可控制的,她心虚,娘娘身子骨好着,倍儿棒,编这么多理由不就是想躲过一劫么?乌雅氏如今是什么状况外人不知道,天天伺候她的宫女能不知?月舒却知道,万岁爷是不高兴了,他的确说过让娘娘养好身体在除夕宫宴上惊艳登场,娘娘当初答应得很好,她没想到恢复容貌有这么难。
  她说的都是原话,怎么非但没打动皇上,反而让情况越发危急。
  月舒趴伏在地上,颤巍巍道:“娘娘并非故意,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第一招就不见效,她还敢照着德嫔的安排说?就算没脑子都能瞧出现在是多说多错。她只能不停的求饶,康熙最不喜欢听人吵闹,皱了皱眉,说:“闭嘴吧。”
  做丫鬟真得跟对主子,以前觉得在永和宫伺候是荣幸,乌雅氏是谁?那是后宫里的常青树,给她做奴才比那些个常在答应还风光,都说打狗还的看主人。她到是过了几年好日子,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娘娘就倒霉了。拔了毛的凤凰连野鸡都不如,主子隔三岔五就要被别宫娘娘嘲讽,做奴才的日子更不好过,简直是活不下去的节奏。月舒不敢再说一句话,甚至不敢吱声,她老实跪着等候发落,康熙完全没有被打动,他用右手食指在御案上敲出节奏,然后说:“你回去告诉德嫔,就算再躺半个月或者一个月都行,除夕宫宴必须列席,否则这六嫔之位就别坐了。”
  他是把乌雅氏往死里逼。
  是出席宫宴狠狠地丢人,从云端跌落?
  或者不去,直接丢掉嫔位,降为贵人。
  说这番话的时候,康熙真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可苦了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她简直要哭出来,“娘娘她……”
  “区区奴才还能替主子做决断?你不要说了,把话传给德嫔,让她自己掂量吧。”康熙说完又低下头去看手中的折子,李德全在侧后方做了个摆手的动作,让那宫女出去。别再惹万岁爷不高兴,否则够你喝一壶的。
  回去这一路,那宫女走得失魂落魄,进永和宫之后,就有好几个姐妹围上来,问她是怎么说的,万岁爷的答复又是什么?月舒咬牙进殿内,她走过去直挺挺跪在德嫔跟前,说:“奴婢没能完成娘娘的交代。”
  听到这话,德嫔心里咯噔一下。
  她稍稍稳住心神:“你仔细说。”
  “奴婢将娘娘嘱托的话告诉万岁爷,他却没有您说的那些反应,而是说您想抗旨不尊。奴才当时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一个劲儿叩头,万岁爷又说,给您两个选择,去参加宫宴,回头要养多久都成;或者不去……”
  同小丫鬟相比,乌雅氏对康熙的了解就多多了,她问:“不去又如何?”
  “夺嫔位,降为贵人。”
  “……你说什么?”
  “万岁爷说,娘娘若是不去,就不要在六嫔的位置上坐了。”
  乌雅氏简直惊呆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番话,根本就不能接受。万岁爷为何会这样对她?为何?她一路爬上来多辛苦,从此后佟佳氏的宫女到后宫实际的掌权者,四妃之首,一路风风雨雨,费了多少心力,付出了多少代价。
  在后宫,要升位分太难,贬下去却如此容易。万岁爷生辰宴之后,受那假太监连累,她从妃降为嫔,如今才过了半年,非但没爬回去,反而要一跌再跌?
  德妃,德嫔,德贵人。
  她在十二年入宫,五年后生四阿哥胤禛,康熙十八年就被册封为德嫔,二十年晋德妃。
  从六嫔的位置跌落意味着什么?过去这二十多年她就白活了,还得重头再来。从前她仗着美人脸以及温柔和善的性格,端庄大方的外在形象,争气的肚子,一路拼杀到妃位。当时坚信自己一定能在众多妃嫔里头冒头,如今呢?还能那么自信?
  乌雅氏哈哈大笑,笑得流出泪来。
  “时也,命也。”
  “我纵横后宫多少年,终日打雁竟被啄了眼,这个亏必须吃。”
  “给我梳妆,今日本宫要睁大眼看清楚,到底谁在看我笑话。”
  ……
  她过去也是走的浓妆艳抹路线,不过,化完妆还能看出天生丽质,二十年前,乌雅氏和如今的良贵嫔卫氏是后宫里头长得最艳丽的女子,个性却相差颇多。卫氏活得很低调,从不主动争宠,从不显摆自己这三分颜色。乌雅氏很会展露长处,只要是她画的妆容,别宫妃嫔会避开,她穿了什么颜色的旗袍别人也会自觉绕道……这种风气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将后宫几位巨头熬死了,到了四妃掌权的时代,她才端起身份,不和底下的低位妃嫔计较。
  将化妆看得这么重是什么时候的事?大抵是生下胤禛之后,她用儿子换取了安生之所,让佟佳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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