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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奶姐威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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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随着小兰向正院里走,开始能看到前面赵氏、小芳的背影,和隐约听到两人边走边说些什么,末月却没浪费耳力去听,奶奶赵氏有多精明、全面,她在两年生活中早有了解,她相信就算在这大宅院,奶奶也绝不会失了分寸。
因她跟哥哥人小步短,过了会儿不但听不到声音,却是连人影都看不到了,倒是这古代大宅院的正院,让她看的目不接暇,起脊挂瓦、雕梁画栋那是简单描述,真要去找合体的形容词,以末月那点古典文学,又找不出几句,只觉得这里面也太精致了。
哪里是住房,倒像现代影视里的山庄,御花园似的,假山流水,各种卵石铺就的大路小路,路两旁或花或草,说是正院,她跟着小兰这一走,却又穿过了两个能使三四人并行小门,小门一个圆形、一个八角形,她现代只是个理科生,对古代这些东西自叫不上名字。
像这样的门在现代都市内也绝了迹,自是不清楚,因此,也只是看了记在心里,跟着哥哥接着向里面走,过了那两门后,这回真宽敞了,花草都贴着墙沿廊根种植着,而正对着她们的是一间坐北朝南,估计有大五间的琉璃瓦房,卷瓦长檐。
雕花窗上镶着明晃晃的透明玻璃,尽管书中说玻璃被安宁公主创造出来了,可在古代她却是第一次见,在家中却是一个玻璃杯子、果盘都没看到过,那时她就在想,要么玻璃制造技术不过关,要么玻璃生产技术被把持着,是一种奢侈品。
如今看了林老爷家这窗子,她肯定了后一个猜想,看来这个时代,玻璃不是一般人家能用的起的物件,一路上故做平常的曦哥儿在看到这景象后,牵着末月的手不由一紧,玻璃在现代不过是一平常物,到这里怎么成了富贵的象征了。
末月好笑的感到哥哥手心分泌出的湿意,暗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装的再大人气,到了关头还是漏了馅,小兰正领着她跟哥哥前行,离正房稍远,末月无暇细看,只在转身时,隐约看见在正房正门楹联旁规矩的立着几个人影。
就被小兰领到正房东西两侧几间略矮些的耳房中,东边的耳房方向,末月明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偏厅了,到了人家地盘,自要听人家安排,她乖乖跟着进去,一进屋就见四窗大开,细纱为帘,墙上挂了些字画,字画什么意思,她这个理科生有看没有懂。
自是视线一略而过,转向别处,那些雕梁画栋自不必说,摆设上也比电视剧中有气氛,只见正中是一张床塌,中间置着一张矮几,两边各铺着精编凉席,在床塌两步左右下首,分别立着四张椅子,椅子中间的地上,铺着干净新亮的席子。
看的末月嘴角一抽,这么干净,怎么让人下脚,她一抬头看哥哥也矛盾着,不在迈步,心道,看了哥哥跟她感觉也差不多,不过,到了这里才知道,这棕、黑、紫色家具不一定不好看,还要看上的漆如何,选用的木材材料又如何。
像这客厅里,无论梁、柱、塌、几、椅子等,都被漆的润泽发亮,黑就黑的反光,再配合上木纹雕花,这是现代家具比不了的。
“曦哥儿、月姐儿,你们先进屋等一下,我去给你们端些点心绿豆汤,一会儿就回来。”小兰不知两人顾虑,打开门后对两人说完,就退了出去。
末月见小兰说走就走,哥哥又手足无措的立在那,不想让哥哥幼年留下土包子进城的感觉,当下一跺脚,震落脚上的尘土,就跑进屋里塌下椅子上,装笨拙试着爬了两下,没有爬上去后才苦着脸道:“哥哥,抱月儿到椅子上,月儿要坐椅子。”
“哎!你怎么就跑进去了,会不会弄脏了席子?”林元曦嘀咕了几句,见席子上没留下妹妹的脚印,也学着末月跺跺脚,故做老成的走进去,抱起末月放到椅子上,然后自己也找了个挨着末月的椅子,爬了上去坐好,一本正经的板起了小脸。
活生生一个小林崎远的模样,看的末月好笑不已,心道,幸好今天穿的新衣、新鞋袜,过来时又坐的车,进了府里,路上都洒扫过了,要不然今天就出丑了,她倒好说,一个除尘咒,万事解决,哥哥那小要面子的,还不在心里念死自己。
末月正想着哥哥出丑后,会做何反应,厅外就有脚步声传来,人未至,香粉味隐隐就到了鼻前,末月眉头一皱,根据两年宅斗小说熏陶,立即明了来人,是个爱擦胭脂抹香粉的,这爱好在外面没啥,在大宅子里就会显的不够安分,看来要小心了,不知是否冲着她跟哥哥来的。
“呦!这就是石奶娘家的曦哥儿、月姐吧?怎么干坐在这了,也没个人陪着?来来,去我那坐坐,我那备着点心、酸梅汤呢!”人一到门口,就立刻笑着说道。
末月听的嘴角一抽,立刻伪装成天真无邪的眼神,向来人望去,只见来人一身淡绿缎衣粉红绸裙,面容艳丽,身段不错,头簪金翠、耳晃玉环,三十岁左右,打扮甚是金贵,却不着一丝大红,末月一看,心里就有了猜测,这位大概是个妾吧?
她记的母亲奶的小少爷是正室嫡出,听奶奶和那位小兰说很得这家夫人信任,进府后听别人一口一个石嬷嬷,她也猜的出母亲在这混的不错,可这信任一旦听说,他们亲近了府内的小妾、姨娘一类,还会再吗?怎么会这么巧,小兰前脚走,她后脚就过来。
身边也没个丫鬟婆子跟着吗?末月担心哥哥年纪小,不懂大宅险恶,会一口应下,正要抢先开口,就见哥哥元曦眉头一皱,稚声老气的道:“不必了,元曦要带妹妹在此等候祖母,多谢您的好意。”
“你们的祖母,我知道,刚刚见她去见夫人了,想来要说好一会儿话呢!我那离这也不远,好孩子去坐会儿不碍的。”妇人眉毛一挑,嘴边带笑,边说边跨进厅来,走到元曦、末月面前,就要伸手去揉元曦的头发。
却不想元曦一见她这动作,就眼一瞪,边向后躲去边稚声斥道:“你这妇人好生无礼,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不可授受不清,我已经七岁了,你好失礼啊!”
“噗嗤。”听的末月低笑一声,哥哥他这话说的太强了,看那妇人僵在那,脸色一青,又想强颜欢笑的样子,哥哥摇摇晃晃在椅子上躲避某人僵住的手,她真想大笑一场,不过想到被人知道他们跟这妇人独处过,估计对母亲不大好。
她强压下笑意,以真气护好哥哥,才对哥哥的椅子腿弹出一道气劲,只听咔嚓一声响,本就摇晃不稳的椅子单腿受击,立刻倒在地上,元曦被真气护着,并未受伤,末月却一脸惊慌,大声哭了起来,如此还不算,她还故意将哭声若隐若现,向正房处传去。
☆、第26章 贾敏之苦
椅子突然倒地,林元曦摔在地上,却不觉疼痛,只是惊楞住了,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听到妹妹哭了,慌忙跑到妹妹面前,拉着末月的手,哄道:“妹妹乖啊!不要怕,哥哥没事,一点儿都不疼,乖,别哭了。”
“呜、呜。。。”听的末月嘴角一抽,她竟然沦落到要小孩子哄的地步了吗?哼!要不是该到的人没到,她才不会哭那么大声那,丢死人了。
本来被林元曦那一句话镇住的妇人,听到末月的哭声,面上闪过一丝气恼慌乱之色,心里暗骂,谁说小孩子好哄好骗的?她忍着气伸手抱起末月哄道:“小姑娘,乖哦!不要哭了,姐姐给你好吃的。”
“阿欠、阿欠。。。坏人、坏人、非礼哥哥。”这人好没自知之明,身上香粉味那么呛,竟然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抱起她,看妇人那怪阿姨模样,还好意思跟她自称姐姐,太小看姐儿了,末月立刻嘴角一抽,哭的更加大声,手舞脚动的挣扎起来。
眨眼间就讲妇人头上那些装饰抓的乱七八糟,还撕扯下几屡头发来,末月掌握着度,只扯头发,绝不在人家脸上留下证据,倒是那妇人气恼至极,见几乎抱不住末月,竟狠狠的在末月身上掐了几把,她那点手劲根本不能带给末月这炼气期大圆满之人丝毫伤痛。
一般情况下只会被护身真气反弹,作茧自缚罢了,末月一察觉这妇人的举动,就主动撤去护身真气,故意行血聚气,在她动手的地方留下青紫指印,她可没那么好脾气,别人打她左脸,就自动凑上右脸去,她的回报只需要自己知道就行了,末月收回搭在妇人肩膀上的小手与真气。
只这一下,今后一年间,这妇人掐她的手,每天都要承受二十四次血气冲撞之痛,而且疼痛程度,一天更甚于一天,哼!内宅争斗就争斗,千万别牵扯到自家人身上,末月听着急促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却更大声的哭泣道:“坏人,坏人放开月儿,非礼哥哥,还掐月儿,坏人。。。呜。。。”
“快放开妹妹。”被妇人行为惊的无语的林元曦听到末月的哭喊后,终于也反应过来,回身冲着妇人嚷道,正处于懵懂时期,对书上知识半懂半懵状态的他,到底记的父亲在外面时时挂在嘴边的几句,关于男女相处大道理的话,因此不敢真上前从妇人手里抢回妹妹。
看的末月无语,暗道,爹呀!你这是要把哥哥教导成啥模样,真要教成小古板吗?再说你的古板也只是对外人,在家人面前啥时候说过大道理了?这时儿,脚步声终于近了,听声音来人还不少,末月一听更扯着嗓子哭喊道:“奶奶。。。呜。。。坏人。。。月儿疼、呜。。。”
“月儿乖,大好的日子,快别哭了。”感觉只是眨眼间,小小的偏厅内冲进一堆人来,把屋里挤的满满的,末月还来不及细看,就见赵氏从人群里冲过来,行事一向周全的她根本不顾妇人的反应,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手微微发抖的摸着末月的头,轻声哄道。
末月哭声顿止,她本来还要再哭两声的,可被赵氏的动作所惊,一时望了做戏,瞪着紫黑微红的眼睛,看着赵氏,自己不过是哭两声,怎么奶奶慌成这个样子?她一向不是行事最精明周全的吗?怎么会当众做出这种有些失礼的举动?
她这疑问,赵氏立刻给了解答,赵氏接过末月后,见末月不哭了,慌乱的心情立刻走向冷静,一回头见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对刚坐到塌上右边的贾氏道:“夫人请见谅,我这小孙女自生下来就不爱哭,除了刚出生几个月哭过几次,就再也没哭过,因此,刚才一见她哭底厉害,就不由心里惊慌,实在失礼了。”
末月听了赵氏的话,才知道是自己的哭声吓到老人家了,心里一阵羞愧,她把什么都考虑到了,却忘记自己家人的心情,她有些无措,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想想看了看塌上的贾夫人,感应了下,四周没有功德曹、灶王等当值,一吐气,背着众人掐着指印。
用意识罩住贾夫人施展出读心咒,这读心咒是炼气期大圆满后才可施展的法术,对修士无用,只能对没有防备,精神强度弱的凡人使用,每一次使用只能针对一个目标,把目标当时所思所想忠实反应给自己,末月考虑到家人心情,担心自己办错事,影响到她们。
因此才对贾夫人施展读心咒,好根据贾夫人的想法表现出适当的行为,使贾夫人不会因她对家人生出厌恶之心,这读心咒刚一形成,末月就像亲眼看到、亲儿听到贾敏所思所想一般,那速度还非常快速,只一会儿就涨的她头疼。
“赵大娘快别这么说,要说失礼也应该是我这府里失礼才是,邀你们过来做客,竟然使客人受了委屈。”贾敏说完,瞥了刘姨娘一眼,心里不快,好好的日子,竟闹些不消停的事,说起来她会在今个邀请赵氏三人,可是有些原因的。
原来前几天林海寄来的家书中,跟她说起了林崎远的事,从他的身世到人品都提了,语气中不乏欣赏,还称赞林崎远将来肯定不是池中物,要她好生照顾他的家人,并的信中提点,要她为儿子再找个备用奶娘,如果今科林崎远高中,他的妻子定不适合做奶娘了。
贾敏即使出身为国公府千金,在知道石氏的身份后,也不由觉得自家儿子让人家当奶娘有些过了,自家又不是皇亲国戚,他家好歹也是官员家眷,可换了奶娘,她又有些舍不得,石氏这个奶娘当的及称职,读过书,有见识,气度也在一般人之上。
身体健康,奶的孩子也跟着受益,养的儿子比女儿壮多了,也不像玉姐儿似的,自出生就没断过药,整日收拾的干干净净,聪明懂事,才两岁就能说连贯的话了,教他读三字经也会跟着读,让她这个自女儿出生,就操碎心的娘舒心多了。
说起来石氏最让贾敏重视的是懂的这内宅里的事,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该用什么不该用什么,什么会害到孩子她都懂,让孩子少了七灾八难,不受那些贱人算计,不像玉姐儿,自出生就没得过好,作为爷第一个孩子,爷爱的不得了,对自己也如新婚那几年似的,这才又有了儿子。
这样却碍了某人的眼,仗着自己是老侯夫人扶的姨娘,明面上规行矩步,暗地里什么手段没有,不是她玉姐儿怎么会好好的着了凉,伤了肺,后头又怎么喝了加料的奶,天天喝药,伤了胃脾,玉姐儿刚出生时是弱,可也没差到这地步。
不就是欺她没带孩子经验,身边可用的人少吗?这一切还是石氏来后,拒绝自己安排的菜单时说起里面的忌讳,贾敏才知道往日里她为了让奶娘,养好玉姐儿定的那些菜色,成了害女儿难以养大的帮手,而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捣鬼的。
除了她这个林家家生子,在林家的关系比自己这个京城来的外来人好,爷又信任的她还有谁?周姨娘的靠山是自己娘家二嫂,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她也没有这么高深的手段。贾敏看着杂乱的偏厅,和立在中间恢复平静的周姨娘,眉头不由一皱。
不知为何,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往事来,苏州城里的人们都羡慕她的富贵,谁知道她这位国公千金的委屈,出嫁时人人都说,林候爷家的公子林海少年英才,身为四皇子伴读,连当今都夸奖过多次,为人谦和知礼,因他这人品,哪怕没有候爵爵位她也嫁了。
可谁想的到出嫁后,这些年她受过多少委屈,都说自己这个林夫人不能生育子嗣,一个女人好好的会不能生养吗?要不是刚进门时没防备到她这个老侯夫人跟前得用的丫鬟,自己怎么会这么多年没动静,老侯爷去世后,全家迁回苏州,爷要守孝三年,因此,她没发现中了手段。
直到过了两年,她的月事日期越来越不稳定,每次都腹痛的厉害,看了几次大夫都说是不调,养养就好,倒是身边的陪嫁嬷嬷提醒她,这女子月事关系子嗣大事,一定要好好看看才行,她这才忍着羞,写信求助母亲,而母亲则托了人请已告老的妇科圣手来给她看。
她这才知道自己从两年前到现在,断断续续服了不少寒宫之物,那时,爷院里除了她和几个通房丫鬟,没有别人,她还以为是通房丫鬟搞的鬼,一气之下把人都打发卖了,却不知找错了人,直到守孝期过后,不到半年,老侯夫人见她肚子没动静。
亲自扶了已经十九岁的老丫头做了刘姨娘后,她才恍然想起,以前,她从这刘姨娘手里接了多少老候夫人赏下的吃食物品,心中有了怀疑,却没有证据,不过,她贾敏也不是菩萨、善人,不管是不是刘姨娘,她都不允许,嫡子未生下前,林府有别的孩子出生。
国公府的手段也不是简单的,这些年以来,她生不出孩子,别人也别想生,她是天天拿苦药汤子灌着,养了多少年才养过来的,说起来,自己儿子能在这两年里平安长大,石氏的功劳不小,她最重视儿子,对婚姻生活的失望,使儿子成了她全部的希望。
好不容易有石氏这么贴心,值得信任的,怎么舍得就那么放了,再说备用奶娘哪那么好找,就算找到了,还不知道是谁的人呢?因此,接到林海书信后,她暂且按下,却又为了给石氏一个面子,把赵氏三人邀来过中秋,已示对石氏的重视和对林家的高看一眼。
☆、第27章 所谓斗嘴
心中却盼着,盼着此次林崎远科考失利,好歹能过了这两年再说,二三岁的孩子,没可靠的人盯着,在这大宅门里最易出问题,她早年在国公府听过见过不少。
教养她的嬷嬷在她未出嫁前也曾给她讲过别家里的事,今天,她是真心想卖林家一个好,却不想林家老夫人刚进厅内没一会儿,偏厅就闹腾起来,惹事的还是刘姨娘。
贾敏外表温和的看了眼刘姨娘,脑中瞬间闪过更令她堵心的周姨娘,一派端正的问道:“刘姨娘,怎么好好的惹哭了两个孩子?是曦哥儿和月姐吧?快抱过来给我看看。”
“可当不得夫人如此说,定是他们两个太闹腾,得罪了刘姨娘,还请刘姨娘见晾。”赵氏抱着末月,不卑不亢的说道,眼中厉光却瞥列刘姨娘一眼。
刘姨娘方才真是被两个孩子的反应弄蒙了,如今又被末月拉扯的披头散发,钗环歪拐变型,妆容也花了,看似狼狈,待到贾夫人带着一群人走进屋,看着一群人找好位置规矩立好。
隐隐发觉大家的忍笑表情,尤其是周姨娘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倒使她冷静下来,忙撸了下垂在眼前的头发,规矩的对贾敏行了一礼,眼圈一红。
面带委屈之色的道:“回夫人,卑妾也不明白,方才卑妾正准备给您去请安,听路过的丫鬟说,府里来了客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卑妾虽没生养过,却很喜欢孩子,听她们那么一说,就想过来看看,定是卑妾不会哄孩子,才使他们哭闹起来,惊扰了夫人、大小姐和小少爷。”
刘姨娘说话间,末月也收回了法术,暗自感叹读心真不是人干的活,感知了贾敏瞬间念头的末月惨白着脸,难怪进入大圆满时,开启这个法术记忆时,后面叮嘱着要慎用呢,还真有道理。
她施法只有几秒,就被贾夫人瞬间念头涨的脑仁疼,若长期使用还不精神分裂了,看来以后用这把戏要在紧要关头才行,不过古代大宅门,还真是个蛋疼的地方。
奶奶还说这个林家人口简单,没大是非,谁想的到就这么几口子,就斗来斗去,不是说古代正妻对小妾权益很大吗?怎么这贾夫人被刘姨娘害的差点不孕,却让她到现在还能蹦达。
这还是国公府的千金呢?国公?记得学古代史中,老师讲过古代在亲王、郡王之下,尚有公候伯爵等爵位,按说这国公爵尚在候爵之上,这贾夫人家的国公府尚有传承,林家的侯爵却已经在上代完结。
怎么这贾夫人似乎拿不得起来?末月只读那一会儿她的心,就发现这个夫人真是事事以夫为主,对伤害自己的人也在夫君的光环下,不得不忍下,心里对这夫人很看不上。
不过那林老爷的名字很耳熟,可惜一时想不起来,难道是历史名人吗?在现代史中留过名字的?转生后,修炼、重新成长等庞大记忆占据脑海,还有玉柳留的那些记忆,这使得她前生现代的记忆隐藏在脑海深处。
不翻是找不出来的,眼前也不是翻找的好时候,不过,听奶奶跟那贾夫人、刘姨娘的对答,末月不由抬头向周围看了一眼,只见贾夫人塌旁两侧站着几个衣着光鲜的丫鬟婆子。
还有一个衣着发饰价值同刘姨娘仿佛的丽人规矩的立在贾夫人右手边,面上也不掩饰幸灾乐祸的表情,而在她下手,立着一个二十多岁,身材微胖,面显纯朴,神色绵软的妇人。
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同她大小仿佛的小女孩,不知为何,末月不由专注的打量了女孩一眼,只见这两三岁仿佛的小女孩,梳着简单的两抓头,发上绑着金丝坠着玉珠,衣着布料同贾敏仿佛。
面色苍白如玉,一对秀眉似似蹙非蹙,一双丹眸似泣非泣,肉粉色的小口轻轻抿着,娇娇细瘦的容资不显枯薄,只觉惹人怜爱,她仿佛察觉到末月的目光,竟轻轻挑起含雾眼,定定看向末月。
末月自重生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让她一见生怜,难掩好感的小孩子,不由偷偷冲女孩一笑,转头看向女孩对面,而那女孩见到末月一笑,也跟着抿唇一笑,吸了口气,眨了下眼。
竟一改方才乖巧模样,在妇人怀里扭着小小身子,向末月方向挣扎,那妇人见怀中女孩如此,看看厅中情景,面上恐慌之色一闪,忙加大手臂力气,低下头不看女孩神色。
女孩年小,身体又弱,挣扎了几下,就累的玉额冒汉,娇吸喘喘,连话都说不出了,末月没有发觉女孩的动作,一转头就发觉到,在抱着女孩妇人的对面,站着的正是自己母亲石氏秋儿。
也看到母亲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担忧的看了几眼站在椅子旁,手足无措的曦哥儿,末月这才有数,这两个孩子就是贾夫人的儿女了吧?不是说那大小姐比小少爷大一岁吗?
怎么看着倒是大小姐小了些,看着也有些不足之态,末月到底不是真小孩子,也不嫉妒石氏抱着小男孩,只担忧看向曦哥儿的表现,只是有些奇怪的打量了母亲怀中男孩一眼。
比起她跟小女孩,这个小男孩才真有孩子样子,白白胖胖,脸颊红润润的,眉眼俊秀明亮,如同莲藕般的四肢,肉肉的小手抓着石氏衣襟,奇怪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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