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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奶姐威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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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李姐姐担心,香儿虽是万岁爷亲自指给王爷的,但也只是一名侧室,王妃娘娘身为嫡妻正室,她身边贴身伺候的嬷嬷对一般侧室,别说训斥几句,就算打骂责罚一番,也是对的。”年香儿面让挂着柔软无害的笑,恭维着雍王妃周氏,袖子下的手,却几乎把帕子扯烂了。
这个李氏太嚣张了,一口一个年侧妃,每次说到这三个字时,都把音抬得高高的,故意嘲讽她没做成雍王妃,却成了侧妃,按照皇家规矩,哪怕那个早该死的现在咽气了,她也只能是侧妃吗?哼!那又如何,王爷现在做的事情,李氏你又知道多少?
哥哥可是王爷重用的亲信,一旦王爷更进一步,看谁地位高,早就看不惯李氏,加上李氏竟然在她大婚那晚,用三公子生病的借口,搅了她的洞房夜,从那天开始,她们两个的仇就结大了,毕竟如今雍王府,嫡妻病重垂死,又没有儿子。
李氏虽然过了风华正茂的年龄,却有名义上的三公子,实际上的庶长子作为依靠,并且有着亲王侧妃的品级诰命在,而年氏父兄皆得重用,是朝廷大员,圣旨钦赐的婚姻,在府里年纪又最小,将来肯定会有子嗣,嫡妃衰弱,两个侧妃不互相争斗,又跟谁斗去。
毕竟,四公子有再多奇异之处,王爷也不曾看在他的面上,提拔过他的生母,耿氏跟五公子更是如隐形人一般,生养过的宋氏从她最后生的女儿又夭折以后,就完全垮了,现在暮气沉沉,看起来比雍王妃还没精神。
至于其它没有名分、又没有生养的女人,无论雍王妃、还是侧妃李氏、侧妃年氏都没有放在眼中,能被她们看在眼中的牛氏、耿氏又是最能忍的,无论如何被打压,都能够默不吭声的忍下去,反而让她们觉得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想要在她们的孩子身上动手脚吧!但自从二公子夭折后,王爷对府内几位公子的保护就变得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空隙,所以一碰面,李氏就先对雍王妃和年侧妃发起了语言攻势,年侧妃也立马反讽刺李氏装的再怎么像正室。
也永远只能成为正室旁边任主母打骂惩罚,也不能反驳的小妾,跟她这种御赐的侧室完全不同……
原来,刚刚训斥出口的三四十岁的嬷嬷正是先前春竹、春秀口中的洪嬷嬷,也就是将回春堂推荐给雍王妃的人,洪嬷嬷对李侧妃、年侧妃两人来说,都是刺眼的存在,年年回春堂敬上来的珍贵药材,在皇家来说,都是十分珍贵的。
尤其是对滋养女人来说,更是难得之物,例如百年雪蛤,何首乌、雪莲、灵鹿胎膏……等极品药材,无论哪一样对女人来说都是大补美容之物,也是因为这些药材,雍王妃缠绵病榻三年,非但不见病容丑陋,反而多了几丝西施病态。
这种看得见,却得不到的痛苦,实在令两位侧妃嫉恨,这些东西倒不是皇家搜索不到,但是,当今雨露均沾,妃嫔众多,有好药材那些妃嫔们都分不过来呢,剩余的也只会按规矩、品级分给各王府、各皇子的嫡妃正妻,侧室们分到的都是二三等的杂牌货……
雍王妃听着雍亲王府里,除了她之外,地位最高的两个女人斗嘴,眉头一皱,张口用有气无力,徐徐缓缓的声音道:“两位妹妹,王爷最重规矩,身为王爷的侧妃,你们的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王爷的脸面,可千万估计着点才好。”
雍王妃一句话,立刻使两人安静下去,但脸色都不太好看,雍王妃也不理她们的脸色变化,只是停顿了下,重喘了几口气后,才问道:“本王妃一直身体不适,有些日子没出来了,李妹妹你如今暂管王府诸事,可有什么难处?”
“回王妃,臣妾还应付得了,您安心养病即可。”李氏意有所指的道,说完后抬头一直盯着雍王妃的脸,想要看她被气的变脸的样子。
雍王妃听后脸色却没什么变化,除了她身边亲近的侍女嬷嬷注意到她手指轻轻颤抖了下,面上却没有任何动摇之色,仍旧神色端庄,用带着病容的脸,语气缓慢的道:“应付得了就好,府里几位哥儿今日如何?功课可跟得上?”
“一切安好,四公子依旧哪里都不能少了高使女的服侍,五公子有点贪玩,先生说他本月已经三次没完成功课了。”李氏幸灾乐祸的说完,又炫耀道:“三公子到是有被王爷夸奖过几次。”
☆、第81章 见雍王妃
“嗯!弘时毕竟比他们大一岁;弘历、弘昼还小呢!”雍王妃不轻不重的点出弘时年长,稍微比弘历、弘昼懂事些;也没什么的事实;不着痕迹的化解了李氏的夸耀之词。
李氏面色一僵,心中气恨;面上却笑容依旧,反击道:“是呢!三公子作为他们的哥哥;就是要懂事,才能给弟弟们带个好头,毕竟王爷这些年倾心佛道之事;少进后院;使府里几年都没添人进口了;唉!以后也许这府里就他们兄弟三个和大姐儿互相帮扶了。”
“李姐姐这话说的冒失;王爷正当盛年……”李氏这话,年氏不爱听了,这不明摆着诅咒她,说她以后生不出孩子吗?
就在年氏跟李氏斗嘴,准备反驳李氏时,小厅外的执事嬷嬷忽然神色怪异的进来,给有名分的见过礼后,对雍王妃请示道:“禀王妃娘娘,回春堂当家夫妇已经进了内院,等候您的召见。”
“什么?”李氏听到雍王妃今天出来,竟然是为了屡次不给她面子,偏偏不知为何打压不了,不知何方势力的回春堂当家,不满立刻爆发出来了:“王妃娘娘,按理您是嫡妃,您的决定臣妾不该多说什么,但回春堂当家毕竟是外男,您见他不是有点不合规矩吗?”
“李侧妃,您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多说,就少说几句。”洪嬷嬷性情端方稳重,从不参与王府后宅女人斗嘴这种程度的事情,她一开口只会在大规矩上以规矩服人,以前因雍王妃势弱,无关大局的事情她也就跟着保持沉默,这会儿听到真正的主子就在外面。
雍王府马上要格局大变,洪嬷嬷自然不会在忍气吞声,一句话把李侧妃噎的难看,也不给她机会开口问罪,立刻回身对雍王府福身道:“王妃娘娘,您召见外人也许会有些不合规矩,唯有回春堂当家夫妇,却是最理所应当,请您不必多虑。”
“哦!是这样吗?那就找来见见吧!”雍王妃缓缓说道,神色虽然不见变化,其实,却也对洪嬷嬷这种突然间锋芒毕露的转变吃了一惊,她那种话里有话的态度,加上执事嬷嬷进来时古怪的,如同见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的神情,不觉猜测起来人真正的身份来。
执事嬷嬷听到雍王妃的命令,神色更显怪异,竟迟疑的看向李侧妃一眼,她本是李侧妃院里的贴身丫鬟,年龄到了后嫁给了府里的小管事,到李侧妃掌管王府诸事后,她跟小管事丈夫也立刻得到重用,一个在外院行走,一个在内院管着小会客厅杂事。
她今年已经快三十岁了,十年前她刚成婚两三年,做为李侧妃的亲信,她不知见过雍王府世子多少次,给世子冲喜时,她也趁机看过世子妃的模样,刚刚那对夫妇,男人简直就是世子长大后的模样,夫人容貌看不出什么,毕竟世子夫人进府的年龄太小。
但那一头跟番人似的棕黄色头发,却是任何人都装不成的,如果他们真是……世子爷夫妇,那侧妃娘娘在府里的地位立刻会大减……如果能够在他们进府前解决就好了,可惜,王爷从来没有给过侧妃娘娘外面的权力。
现在又有雍王嫡妃接应,并且已经就在外面候着,做什么都来不及了,执事嬷嬷想着一会儿人进来后,立刻会引起的风暴,不由迟疑地站在那里,看着李侧妃不明所以的眼神,艰难的应了声后,缓慢的退了出去。
都知道执事嬷嬷是李氏的人,这会见她神色如此怪异,竟然似乎抗拒雍王妃召见回春堂当家夫妻的命令,李氏隐隐产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年侧妃却幸灾乐祸的问:“不知道这来人是谁,能够让洪嬷嬷以不是外人称呼,还能让王喜媳妇这般为难?”
“年妹妹不必着急,等会儿见到了人不就知道了。”李侧妃坐在客厅主位左下首的椅子上,为掩饰自己的情绪,故作自在的端起茶杯。
年氏坐在右下首,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唇角:“李姐姐说的是。”
雍王妃周氏自然也注意到了执事嬷嬷那古怪的神色,心里对洪嬷嬷的话多了丝期待,却又不知道自己期待些什么,长期病弱的身体,打垮了她的思考能力,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太复杂的事情……
厅内一时静默下来,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脚步声,王喜媳妇神色慌乱的领进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只见两人,男的俊美无比,身材比例十分完美,一双水姓家族独有的凤眼异常夺目,女的容貌清秀怡人,肌肤嫩如羊脂白玉,体型婀娜多姿,只可惜一头棕黄发色,显了瑕疵。
这两人一进门就忽略了其它女眷,直直的看向主座右边,满脸震惊之色,全身颤抖,数次张口却激动到说不出话来雍王妃身上,上前几步后,立刻一同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儿子【儿媳】见过母妃,十年来让您担忧了。”
“咔嚓……”两人的容貌,说出的话,令李侧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神色惊恐之下,竟失手将茶碗跌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被火烧死了吗?为什么会……啊!……鬼啊!快去请和尚、道士过来把这鬼抓了……”
见李氏慌乱、不知所措到胡言乱语的地步,弘辉嘴角一勾,明明是跪在地上,却高贵到如在天上俯视地面一般,看向李氏:“侧妃娘娘见弘辉归来,为何如此惊恐?是不信那把火没能烧死弘辉和小月吗?可惜,我们夫妻二人如今就站在这里。”
“不……我明明亲……”亲手偷了神仙暂放在府里假山旁的火种,烧了整个春晖园,为什么他们还没死,李侧妃不愧为在府里斗了这么多年,始终不倒的女人,即使在极度震惊惶恐的情绪下,不该说出口的话,死也咽在肚子里。
她震惊到胡言乱语的样子,让贴身服侍她的李嬷嬷吃了一惊,立刻不着痕迹的提示李氏:“侧妃娘娘,他们是人,有影子误慌。”
偷取火种、放火之事是李氏在僧道二人迷惑下独自完成,她贴身的人和心腹都不知道,李嬷嬷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弘辉曾经差点命丧李氏之手,所以不心虚之下,才能静心的看出来人确实是活生生的人。
“辉儿……辉儿……真的是你吗?”摔在地上的茶碗声,惊醒了震惊至极,以为自己做梦的雍王妃,看到日夜思念的儿子真的站在那里,不是幻影、不是做梦,立刻不顾身体的虚弱,竟然快步奔过来,把弘辉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激动至极的她没有注意到弘辉微皱的眉头,以及平静过头的神色,只是失控的把心里埋藏已久的话说出口:“辉儿啊!母妃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你绝不会舍得扔下母妃就那么走的,好孩子、好孩子你终于回来了,洪嬷嬷,快命人去告诉王爷,世子他回来了……”
“是,奴婢这就命人去送信。”慌忙要扶着雍王妃的洪嬷嬷见到自家主子微皱眉头的样子,立刻僵在那里,洪家庄主的性格,做下人的哪能不清楚,他皱皱眉头,整个蓬莱洲都能抖一抖,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庄主的性格确实有点难搞,除了对二庄主比较特别。
对其他任何人都一样……本以为是主子的母亲的话,在主子心里地位应该比二庄主更高,现在看来,是她太乐观了,对二庄主在主子心里地位的评价也定得低了,僵住的洪嬷嬷,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在听到雍王妃的吩咐后,立刻领命退了出去,准备先出去冷静的想一想。
一旁末月幸灾乐祸的看着弘辉跪在那,被病弱美妇抱着,一脸忍耐的表情,原来真有让他都没办法的人啊!每次都拿他没办法的自己真是太弱了,不愧为雍王妃,真是厉害,至于亲人久别重逢的感情之类,末月表示,弘辉的感情不肯流漏。
只看雍王妃激动的样子,她真的不能感同身受,就算因此联想自己的亲人见她回来的样子,末月也只能想象到,祖母赵氏端庄克制的流下喜悦的眼泪,至于父母是哪种表情,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没有经历过,她也不知道。
邹侍郎是新调入京的户部侍郎,贫寒出身,为官三十多年,清正廉洁,因不会打点贿赂上司,一直被外放在苦寒之地为官,年年考绩为中上或优,但升官时不过是从一个苦寒之地升到另一个贫乏的地方,像京畿重地,江南鱼米之乡之类的地方,从来没有他的份。
三十多年过去,他都认命了,准备干到知天命的年龄就回乡养老去,没想到在雍亲王爷主管户部后,经审核后竟破格将他由正三品升入从二品,调入京城内,人人想进的大油水的地方——做了户部侍郎,并数次在众同僚前褒奖他的清廉作风。
☆、第82章 雍王震动
开始邹侍郎对雍王爷的感激之心溢于言表;随之;亲眼看了雍王主持户部,为国为民,不顾权贵疏远;恶意重伤……等,清理亏空;查办贪赃枉法……加上曾经听闻的一些事,让他了解到,整个朝中,苦的累的;得罪人的、没有利益的差事大多都是雍王爷办理。
治灾、平疫、求雨、查亏空……风里来、雨里去,弄得一堂堂贵胄的亲王爷比真实年龄老了近十岁都不止;还在权贵朝臣们得了个冷面王的称号;民间谣言也多是贬他称赞别的皇子……这些让邹侍郎对雍王更是敬佩不已,他为官三十余年,第一次看到皇子中有如此真的人。
是!别的皇子风华正茂,各个贤明、美名远扬,每个都保养的金尊玉贵,好一派王孙公子风范,可是,他们又都对朝廷、对百姓做了什么?废太子的骄奢淫逸、志大才空且不说,大皇子善战的名声是用佟将军家几条命换来的。
三皇子善文,是因为他的王府养了一大群文人做门人,八皇子贤德名声怎么来的,是拿九皇子敛来的财买来的,十三皇子倒是个真能文能武的人,可惜却被卷入宫廷倾轧,现在仍在圈禁中,十四皇子虽是雍王爷同母所出的亲弟。
却跟雍王爷完全不同,他不但得当今和德妃娘娘宠爱,内务府供应一直在诸皇子之上,还跟八皇子、九皇子、十皇子三兄弟的关系十分要好,言行举止也是允文允武之才,是位跟十三皇子类似的人才,难怪十三皇子失宠后,他会异军突起。
可他的行为能够让人看出,他跟十三皇子的不同之处就是他的野心,并且为了他的野心,自始就不怎么亲近跟他同母所出,却被废太子打压、朝臣疏远,骂名赫赫的冷面雍亲王,反而亲近贤名远播,受众多朝臣拥戴的八皇子一系……
听闻这些后,邹侍郎这样年近六十的老人对雍王的感激之心,变成一片诚挚的效忠之心,甚至在邹侍郎眼中,雍王爷就是一位完美的人,为国为民,不惧任何压制,成熟稳重,泰山崩于面前亦面不改色等……这些年雍王在户部的主张,他是大力支持者之一。
这天下午,认定雍王爷是完美的主上的邹侍郎整理了一番去年的卷宗,各国各地还是那样,税收一年比一年地,真是收成不好吗?不过是各方贪得更多,吞地吞的更厉害罢了,不过,也有例外的呢!邹侍郎想想也觉得有些欣喜。
经过这些日子的整理,他发现恶名昭彰的蓬莱洲这几年的税收等年年上升,盐政方面也好了不少,比其它地方的不升反降不知好了多少,也许该让那些人去跟蓬莱知府取取经,不过,自从发生上一届蓬莱知府家灭门惨案后,官场上对那个职位都互相推诿。
毕竟蓬莱洲是江湖人士虎踞之地,常常做些以武犯禁,却又不会引发朝廷底线的事情,贪官到了那里战战兢兢是必然的,就算清廉的到那也不一定安全,毕竟,那里有几个盐田,是大盐商们发家之地,清廉的不配合,也可能遭殃,加上淡水贫乏等状况。
曾在那做过六年知县的邹侍郎对此非常了解,也因此对现任蓬莱知府的能力十分倾佩,能把那种恶地治理的堪比江南鱼米之乡的税赋收益,又不会引起民怨,这人有一手啊!他便感叹边准备抱着卷宗去跟雍王和户部尚书等人汇报,却在路过走廊时,见几名小吏在树下低声闲谈。
他虽步伐匆匆,却也听了一耳朵。
“哎~~!雍王爷今天又准时过来当值了,哪有即是皇子,又是亲王爷的天天这么勤的,像三皇子多会享福,每天跟门人们谈诗论文,门下文人出了什么好诗好词,编了什么好书了,拿过去到万岁爷跟前一报,那就是大功一件。”
大胆,一届小吏竟敢说天潢贵胄们的是非,有时间该给他们敲敲警钟了,邹侍郎摇摇头。
“你知道什么,雍王爷那是天生劳碌命,那些苦的累的,身份不够办不了的差事全都是他的,可惜,就算再勤快,万岁爷不喜欢也一样……嘿嘿……”
“别胡说八道了,万岁爷不喜欢,能封亲王吗?那么多皇子,现在给封了亲王位的可就那么几位,八皇子现在可是连个郡王的封号都没有。”
“嘁!你懂什么,我说了你别不信,我家姨丈可是在内务府当差的,听说,四皇子小时候被万岁爷以喜怒不定为由责罚过呢!据说万岁爷不喜欢雍王爷的性情,对十四皇子比对他好多了。”
胡说八道,雍王爷成熟稳重,遇事冷静沉着,哪里有丝毫喜怒不定的样子……邹侍郎抱着卷宗,步伐匆匆的同时,在心里否定小吏们的闲言碎语,急急忙忙向公房赶去……
邹侍郎进了公房就见雍亲王正和穆尚书指着卷宗说着什么,见他进来,雍亲王点点头道:“邹大人过来了,可是有结果了?”
“回雍王爷,穆大人,邹某总算不负所托,结果出来了。”邹侍郎见雍亲王爷不苟言笑,连穆尚书在他跟前都忍不住停止背脊的严肃样,心里头直点赞,作为上司就该这个样子,能镇得住场子就是不错的上司了,像雍王爷这样,不但有震慑力,能力也是顶尖的真是独一无二。
穆和伦是朝廷中庸派的稳健性人物,为官就秉持着一个字庸,所以五年前雍亲王入住户部后,前任户部尚书本就是八皇子的人,又看不清楚当今对如今国库空虚的不满,和雍亲王清理户部的决心,处处跟雍亲王对着干,不到一年就被革了职。
换上了如今这位,只会说上司做得对、和稀泥,万事没有自己主意,最适合做副手的穆尚书,穆尚书虽然为官讲究一个庸字,但那只是他在当今乾罡独断下的一种自保手段,并非他是个人事不通,愚蠢古板的人,相反,他为人极会察言观色。
做了这四年户部尚书,穆和伦早就察觉出雍亲王的深不可测,也非常明白,当今是想借着雍亲王这冷血无情的手段,把国库充盈了,好应对近几年西北边境的蠢蠢欲动,但大概当今却没料到,雍亲王竟然借机将户部几个重要的位置换上了自己人。
眼前的邹侍郎就是其中一个,使的整个户部的人分了三系,一系自然是效忠当今,一系暗从八皇子,最后一系却已经属于雍亲王,甚至于如今的户部,雍亲王对它的控制力还在前两者之上……这些穆尚书看得清楚明白,但他什么也没说,不说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穆和伦缕着花白的胡须,对着邹侍郎轻轻一笑:“邹大人就是能干,看你的面色,似乎有所发现?”
“穆大人过奖了,比起王爷和您的才干,邹某实在不值一提,不过,确实在卷宗内整理出一点惊喜。”邹侍郎是不擅长应酬之人,谦虚了一句,立刻抱着卷宗,走到桌案前,快速打开几个卷宗,将他以朱笔划出来的重点指给雍亲王、穆尚书二人看。
卷宗上的重点让雍亲王、穆和伦两人看得一愣,随即雍亲王皱眉道:“这是蓬莱洲近几年税负的宗卷,怎么会上升如此之多?税收已经赶上苏扬二州了,不会是蓬莱知府贪功,弄了些苛捐杂税吧?”
“确实,本朝立国以来,像蓬莱洲这样的贫乏之地,像来不求朝廷赈济就是好年景,像这种连续几年,年年纳税额都在上升的好事,可从没有过。”穆尚书摸着胡子道:“有上进心是好事,但若引得民怨沸腾,那就得不偿失了。”
邹侍郎笑着摇摇头,对二人指着卷宗边示意边道:“王爷、穆大人您二位过滤了,对蓬莱洲这个地方,小的尚算了解,毕竟在那里做过六年的知县,别看那里只是一个小小的贫乏之洲,淡水稀少,可耕种之地也不多,但那里因濒临内海……”
“报!千岁爷,刚刚雍王府来人,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雍亲王千岁。”就在邹侍郎要讲出他了解的是事实时,出去不久的苏培盛,雍亲王的随侍太监,忽然匆忙跑进来打断他的话,给三人见礼后,急忙说出刚刚接到雍王府下人的口信。
听苏培盛这么说,雍亲王眉头微皱,隐隐散发出一种不快的气息,以为又是王府后院那些女人不安分,训斥道:“荒唐,只有国家大事才称得上十万火急,王府杂事怎可拿来扰乱视听,你出去告诉来人,有事回去等着,等本王归府再说。”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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