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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奶姐威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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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点,中年人心中竟又生出不舍来,真想把这孩子抱回家中去养啊!他苦笑了下,揉揉末月头上棕黄细软的头发,温和的道:“小姑娘,刚才吓坏了吧!这手串是高僧开过光的,上面刻有经文,最是能够定魂安神,有了它以后就不用再害怕了。”
“啊!这位老爷,月儿她怎么当的起,您的救命之恩她还未报呢,怎么能收您这么贵重的馈赠。”末月这才发觉,她已经回到赵氏怀中,而被她认定为掌刑仙君的中年男人,并未出手拿她,还温和安抚她,这变化使她惊的呆住了,倒是赵氏一眼就看出手串的不凡,慌忙要解下退回。
中年男子摆摆手,不在意的道:“一个小小手串,不用在意,我与这孩子相见就是有缘,她叫月儿吗?好名字啊!”
“全名林末月,因为生在腊月最后一天而得名,这位老爷,这手串实在。。。。。”赵氏正想着说辞,要将手串退回,她不是个普通农妇,她曾经好歹也是位官夫人,只看眼前人的穿着打扮貌似不起眼,可是光其身上那一身青衫绸缎,就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
说着官话,踏着官靴,一身气派威严,这样的人能是普通人?再看他随手送给小孙女的物件,碧色中泛着水光,每一颗都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还打磨的非常圆润,把自家卖了,也许都不值这串上的一颗珠子钱,连那串珠子的丝线,都是用的明紫色。
这个颜色可是黄色之下的一等色,按规矩只有朝中一二品大臣可以使用,就算现在对这方面的规矩要求不在像前明朝那样严格,百姓自己在家中使用也没人问罪,可是配在这珠子上,给人看到了就是祸端,所以她才想着退回,再说,哪有人家救了人,自己不备厚礼感谢,还让人家反送礼物的?
可惜,她反应慢了一步,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一个管事打扮、一个护卫打扮的人就在人群中挤了过来,护卫装扮的黝黑壮硕,面带憨厚,管事装扮的,二十多岁的样子,面白无须,两人走到中年人跟前后,都面带恭敬之色,弯腰行了个简单的礼。
管事装扮的人更是半躬着身,低声对中年人道:“爷,地方已经探到了,您是否现在就过去。”
“末月啊!这名字好,是个有福气的,以后要好好照顾,像这样的地方就不要让她来了,太乱了。”中年人对管事装扮的人点点头,却回身对赵氏说了几句。
才对管事道:“小苏,这些花开的不错,都买下吧!正好,咱们去人家也要带点见面礼,大婶、小姑娘,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去。
那名为小苏的管事,心里诧异,面上却不带,抬头打量了下推车上的花卉,牡丹、芍药、玫瑰等,都开的不错,却也不值几个钱,可对主子的身份来说,这花也太俗了,正想掏出点碎银子付了钱,却在无意中扫到末月手腕上的手串,瞳孔立刻急缩了下。
手臂生硬的自袖口拐向钱袋,掏出一整锭银子递给赵氏,满脸赔笑的道:“这花开的就是好,难怪爷喜欢,只是花太多,搬着不容易,这里多出的钱,当爷跟您买下这推车可好。”边说边隐晦的打量赵氏、末月二人,尤其是末月,看的更是仔细。
怎么看都只是个两三岁的孩子,就算模样可爱,皮肤细嫩,可也只是个孩子,而且还生着头枯黄软发,一点不像有福气的样子,爷怎么就把那么珍贵的手串送给她了呢?要知道这串手串的玉石材料是缅甸送来的贡品,被当今赐给了爷,爷又命精工巧将雕刻成型。
还送到大师那里开光,沐佛光八十一天乃成,自送到爷手上,爷就没让它离过身,府里上下多少人碰一下都不行,怎么今天就送给了这么个小人儿了?苏管事心中尽管疑问万千,却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过这小女孩的家世要弄可清楚,万一哪天爷问起,他答不上就不好了。
“用不了这么多,一点碎银子就够了。”赵氏看着苏管事手里那整锭银子,猜测足有五十两,更不赶要了,还慌忙解下末月手腕上的珠串,递到苏管事面前道:“还有这手串,太贵重了,小妇孙女福薄,可受用不起。”赵氏这一口官话,条理清楚,面无贪色,一派坚持,一点不舍之色都没有。
倒让苏管事高看一眼,心道这妇人刚才没留意,看穿着打扮还以为是一普通民妇,现在看来却不是普通人,也不像简单之人,能说着一口标准官话,全身上下,穿的戴的,没有一丝越阶之处,虽然当今朝政宽仁,也不跟百姓计较这个,可普通人家都有顶金带银的。
还有一些富商之家恨不得把金翠都插到头发上,像她这样不越礼的太少了,心下对自家爷的目光更佩服,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就能在矮人中找出高个子来,就不知道这另一个小姑娘又是怎么回事?苏管事接过赵氏手中的珠串,轻柔的给末月又戴了回去。
还把银子塞到末月怀里,才对赵氏道:“呵呵,这位大婶,爷说这小姑娘是福气的,那她就是有福气的,哪怕没福气也会变的有福气,这手串爷给小姑娘了,那就是这小姑娘的了,您可不能拒绝,还有这银子您就收下吧!十谷你推着车,咱们赶快追上爷。”说完转身就走,那个护卫装扮的人也忙推车跟上。
“哎!这位苏爷。。。。。。”赵氏先是被苏管事几句话的霸气所震慑,等回过味来,喊了几声,人家却钻进人群中不见踪影,她这心理七上八下的,又见来往之人大多看向孙女手中的大银锭子,慌忙将银子装进荷包内,有苏管事那句话,这手串她又不敢摘下了。
没有见识过皇权、官威的普通百姓不会了解它的恐怖,而她恰恰是见识过的,一个当朝太子,还不是皇帝呢,就弄的她家不得翻身,赵氏脸色难看的拉下孙女的袖子,将手串盖住,担心被集市上的混混盯上,挑拣着回家的大路行去。
☆、第21章 石氏传信
赵氏提心吊胆着,总算一路平安的到了家,出门时一辆推车,半车花卉,回来时两手空空,多了五十两银子,以及一川价值不匪的手串,赵氏看着小孙女木楞的面容,心中万分纷乱,今天这位贵人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是何身份呢?
此刻的赵氏却不知道,她能平安回到家,还要感谢苏管事的尽责之举,在热闹的集市上,得了五十两的银锭子,银锭子还给孩子抱着玩了会,又是两口老幼,怎么会没人注意呢?这人还没走出集市呢,混混们就分成两路,一路跟向赵氏,一路跟向苏管事那伙肥羊。
可惜,他们混着街头巷尾,平时眼力不错,这回可走了眼,苏管事虽是外来人,却因主子的身份安危,带了不少人手过来,隐在暗中护卫,当他看到主子将碧佛珠串送给陌生人家的小女孩后,就想着万一主子问起女孩家情况该怎么回答。
因此离开时吩咐了暗中隐藏的护卫派一两人跟在赵氏后面,把她家打听清楚了,自己则跟上主子,去向要探访的目标处,也是这一个吩咐,使的混混们两头没得好,把追踪赵氏,准备抢夺的混混们,给狠狠收拾了一顿,才算了结。
并将末月家位置记下,又探听了左邻右舍,大致打听个清楚,才离开复命,说起来末月不该如此不济,修炼了两年,已经进入炼气大圆满,即将进入筑基期的她,连有人跟踪在后面,各有主意都没注意到,她实在是被掌刑仙君的出现吓啥了。
是的,她已经确定了刚才那中年人是掌刑仙君无疑,虽然气息不足她看到的那人万分之一,还多了许多人味和一种奇怪的,能震慑她,使她不敢妄动的气息,那气息十分正道,不沾丝毫阴邪,甚至有化去阴邪存在的能力。
如果不是身体内颤动的魂魄本源告诉了她,她的感觉没有出错,那个人就是奉玉帝命令,毁去她道行的侩子手,她是不会如此肯定的,当时一个被害者在记忆中还留有阴影的弱小时分,碰到了强大的侩子手,她能如何反应?末月觉得她能够保持清醒的神智就不错了。
赵氏心思不宁的收拾着屋子,把干净的家具擦了又擦,末月将手串取下,拿在手中细细观看,明紫丝线穿着水碧玉珠,玉珠上刻着肉眼几乎不得见的小字,每颗珠子上的字连成一句,就是一句经文,玉珠共有三十六颗,颗颗颜色饱满,几尽相同。
在丝结处还打了个漂亮的络结,下面缀着小屡流苏,虽是凡物,却十分精致,让人一见就喜,尤其是玉珠一贴上皮肤,就散出一种安神凝气的气息,流转她的全身,让她自恐慌中恢复平静,这手串在凡间来说,可以算的上一宝了,掌刑仙君为何要送给她?
接住她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抓她回天庭,或毁了她的道行?还是,他根本没认出自己?末月心有千万迷惑,却一句都问不出口,她想想自己在那时处于慌乱,什么都没注意到,清楚事情经过的只有掌刑仙君和奶奶赵氏,还是去问问奶奶吧!
只有把经过弄清处了,她才好做好防范,或是逃离的准备,末月忍下心中的彷徨不安,和可能即将离开亲人的愧疚,滑下椅子迈着小腿,跑到已经将桌子擦的净亮的赵氏面前,用幼稚的语气问起了事情经过。
原来,当时那人接住她后,因担心她被推车上的花枝划伤,就向上托了托,使孩童身体柔软的末月为了身体安稳平衡,去搂那人的脖子,就在那一刻后,事情有了变化,原本只是顺手救人的中年人在末月搂住他后,本来清冷严厉的目光竟然变的温暖又柔和。
还担心的问末月是否吓到了之累,当时末月正进去那场无音景象的状态,外表上自是一副惊吓到呆楞,眼珠不在转动,面无表情,似乎连呼吸都秉住了,吓的赵氏停好推车,忙把她接过去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哄弄,可末月仍是那个样子。
那中年人见此,不知为何眉头一皱,眼中闪过疼惜之色,竟将挂在他手腕上的一挂似手串,又似持珠的珠串摘下,给她戴上,也就是末月戴上这珠串后,眼珠竟转动了下,苍白的面色也渐渐恢复红润。。。。。。赵氏在说完事情经过后。
竟面带复杂之色,将末月抱在怀里,将珠串挂到她小小的脖颈上,语气沉重的道:“那位老爷救了你,奶奶十分感激,只是他送你这物件,也不知是福是祸,内造的东西,一般人哪受用的起,哎!月儿啊!这珠子你以后要天天戴着,藏在衣领下面,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知道吗?”
“恩!奶奶,末月知道了。”末月不忍这勤劳老人因自己的事再起烦忧,忙轻轻应了声,心中却疑惑的思考两个字,内造,也许这两个字普通人不了解什么意思,但在现代受众多小说熏陶过的她,如何不明白,内造?内务府?皇家?那个人是人不是仙吗?
“你仔细感知一下,这人烟红尘之地上空,却充盈着淡淡仙气,我在这方世界,已经察觉到不下于二十几屡仙气,尤其以这里以及京城处最浓,想来这方世界有大动作,引的神仙个个下凡。”玉柳仙子的话忽然在脑中想起。
掌刑仙君?神仙下凡?难道掌刑仙君已经神念入凡,转生为人,所以认不出她?恩!还真可能如此,这样也说的通了,那人为何没识穿她的本体,还不由的对她好,说穿了都是因果关系,玉柳那一世,虽说他是奉旨行事,但终究动手的是他,欠下自己小小因果。
在仙界他有天职、天命、气运等法则制横,不受这小小因果影响,可等他神念到了人间,没有仙体、仙职等,他自是会受到因果影响,对自己生出疼惜、亏欠等感受,不自觉间就会为她付出,这串玉珠就是证明,还记的去年她只是取了一点凡人的药材。
就被天道压的喘不过气来,今日,她收下如此贵重的物品,却未感到任何负担,如此,自是更加证明了她的推断,末月得到这个结论后,大松一口气,今天如此这样也好也坏,好的是在掌刑仙君未归位前,她是安全的。
坏的是等他一归位,她重回仙道的事情就隐瞒不住了,很可能还会被玉帝、王母派人捉拿,除非她能在掌刑仙君寿终正寝,回归仙位前渡劫飞升,找好靠山,这可不好办啊!看他今日模样已有三十岁多的样子,古代人一般寿数短,大多在六十岁左右,再长点也就是八十大寿。
神仙下凡,往往各有天命,在天命完结后,自回天庭,所以一般活不长久,而修仙需要漫长岁月,想要飞升数百年都是快的,她就算有灵泉、玉柳空间辅助,想要成仙也最少需要百年之功,再说,她想着天上的敌人,还想多修几门神通再飞升呢!这么算来,她时间紧迫啊!
除非她破坏他的天命,或者拖延他完成天命的时间,增加他在人间的寿数,并加快自己的修行,将一切不利转向对自己有利的一面,不过,能使天界如此尊贵的人物下凡,据玉柳所说,这一方世界还有别的仙家投胎为人,究竟这方世界有何大事发生呢?
末月茫然不解,却也知想再多也没用,还不如暂时专心修炼,等长大后,多些自由再说,当天,林崎远回来,冷静下来的赵氏沉吟一番,并没有把发生的事告诉他,赵氏想着还是等几天看看再说,万一人家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却瞎担心,那多没意思,就这么过了两三天。
家中并没有什么变化,无人前来打扰,更没什么尊贵人来拜访,赵氏在松口气之余,心中也隐隐有些失望,不过,这样她也放下心来,只是那日那位苏管事的话时常在耳边响起,赵氏竟被那话震慑的,不敢将那珠串给末月摘下,使的末月一想到以后要天天戴着仇人手下送的东西。
就郁闷不已,晚上进空间修炼时,常常把它扔到装灵水的白玉池内,看都不想看一眼,只有到白天时,才又不得不把它带上,而珠串在灵水中浸泡过后,色泽更显柔和水润,灵气显现,这发展末月倒是没有料到,如此,这事算是揭过了,唯一在意的人大概就只有,看似懵懂时期的末月自己了。
这天,集市之事已经过去七八天了,在大户人家当奶娘的石氏,先是在昨天请采买小厮到家里传了口信,让婆婆和夫君崎远今天一定要在家里等她回家,因为这个口信,林崎远在州学那请了假,赵氏对儿媳郑重传口信之事也很重视,两人一直在家中等待。
末月对石氏这个母亲,除了偏心那个奶少爷外,也没什么不满处,而且每次她回家都会给哥哥和自己带些零嘴吃食,还会梳妆成跟周围邻里不同的模样,使末月这个有着古代人外壳,现代人内核非常好奇,自是期待她回来。
☆、第22章 林海其人
到了午后不久,石氏总算到了家,没想到她一进院子就插上了院门,拉着赵氏、林崎远进了屋,低声说道:“娘、崎远,我这次回来是要紧事告诉您的,那府里前几天来了贵客,进出管的特严,大前天才走,没想到贵客前脚走,贾夫人后脚就开始给林老爷打理行囊,说是他要参加今年的乡试,娘,您看这动静是不是您说的那个一鸣惊人?”
“贵客?你对这贵客知道多少?”赵氏揽着末月,边揉她的头发边问。
末月听着大人谈话,心里却犯嘀咕,她是正统汉人好不,也不是混血,怎么越长这头发颜色就越发变黄,开始还带点黑丝,现在都长成棕黄色了,以后不会长成洋人那种金黄色吧?不过发质到不错,柔软顺滑,手感非常好,连她自己睡觉都喜欢用脸贴着头发磨蹭。
石氏想了想皱眉道:“那贵客一来就住在外院,听说还有不少随从,刚来那几天是一点风声都没漏,到随后才由外院下人影影绰绰的传出来,听说林老爷对来人行的下属礼节,陪的是末座,那贵客还都是说官话,这不等他们前脚一走,府里后脚就开始准备科举之事了,说是过几天就起行。”
“是京城来人了,看来林家蛰伏的日子结束了,该要冲天而起了,秋儿,你现在在贾夫人面前,能说上几句话吗?”赵氏对石氏问道。
石氏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今年初,我发现针线房给小少爷做的衣裳被动了手脚,就悄悄回了贾夫人,贾夫人查明后,要给我重赏,我想着入府前娘您的吩咐,就给推辞了,换了她一个人情,从那以后对我亲近不少,无事也常传我过去闲聊几句。”
“你这孩子是个聪明的,这事办的好,咱们家虽不富裕,却也不等着银子用,咱家缺的是人脉啊!”赵氏点点头,赞了儿媳一句。
才接着道:“这样,你不是跟我说,你跟贾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说的上话吗?你今天回府后,先什么也别说,也别刻意求见,等过两天,确定林老爷起程的日子后,在送小少爷过去时,就让那大丫鬟把话题带到林老爷科举之事上,然后你趁机提两句,只说说家道艰难,崎远两次赶考的事就行。”
“娘!这样就行吗?不用开口跟贾夫人恳求吗?”石氏懵懂的问。
赵氏笑看了眼若有所思的林崎远一眼,低声道:“崎远,你觉得该如何?”
“照娘您说的办就行,儿子终究是文人,失了文人的风骨,估计以林老爷这种书香传家的家风是看不上眼的,只能另辟溪径。”林崎远说完后,又笑着对媳妇道:“你跟贾夫人说话时,别的不用说,只讲些我两次科举途中所遇的各种事故,以及考场内的艰苦环境等就行。”
赵氏听的满意一笑,点点头:“崎远跟我想到一处了,那府里毕竟这十多年里一直没参加过科举,对科举路径际遇,考场不一定熟悉,就算打听的多了,总不如身边跟着个有经验的人,两人同行,好过一个人,而且我想贾夫人听你说过后,一定会命人打听崎远人品如何,以崎远在外的名声,她也必定放心他跟林老爷一起出门。”
这后面一句说的隐晦,只有了解宅门那些事的婆媳两个明白,说开了,如今刚进六月,除去赶路时间,离八月科举也还有段时间,一般文人到了省城,自率的自是刻苦复习,那自命潇洒的一离了拘束,自是在那花天酒地,好听点是文人爱风流,难听点是天天泡窑子。
林老爷人品再好,万一有谈的来的朋友邀请,他能不去吗?又或者被人送了美妾,林老爷会不会拒绝,谁也说不准,想来贾夫人也一定有这方面的担心,而林崎远古板不知变通之名远播,也是表现最厌恶去那等地,好色等性格,这方面能使他在贾夫人印象里加分不少。
末月不知赵氏话中意思,只是忽然觉得,她在这家中两年,竟从不知道他们都是这么有打算、有主意的,听奶奶话中意思,母亲石氏去当奶娘,并不是冲着银子去的,而是奔着那家的人脉?人脉?什么人脉?官场上的吗?还是负责监考的大人?
“只要能争取到同林老爷一同赶考的机会,儿子不是草包,定能取得他的认同。”说着说着,林崎远情绪有些低落的道:“本来,文人不应该如此琢磨算计,只是前两次科举让我明白,寒门子弟出头太难了,每次监考的主考官性格各不相同,对文章、学识偏好也不同。”
“我在京城时也听说过,有的喜爱文章华丽,有的喜欢言辞朴实,还有的最喜欢生僻古学。。。。。每年科举时,有门路的一定会先把主考官对才学的爱好打听清楚,或是拜师或是送礼的,人有人道,狗有狗洞,你呀!就吃亏在这上面,才学再好,也要找到能赏识你的人才行。”赵氏想起跟京城那些官夫人交往时的记忆,念叨起来。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末月算是明白了,这会她不由吃惊自家奶奶这精明程度远超自己的想象,林老爷又是谁,跟自家是同宗吗?还是嫡、旁系的关系?看过不少家斗小说的末月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想完后又暗笑自己傻了。
如果是同宗或旁系,哪怕家境差距大,也不会一口一个老爷的喊,一般都是喊宗族内的排辈称呼吧?看来这两个林姓之家并非一家,她肯定的想,一旁的石氏到底对科举大局认识不够,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过,她跟自家婆婆、相公生活这么多年,早已经养成习惯。
不明白的事暂且放放,总有弄明白那一天,因此,等母子二人停下话头后,看看天色忙道:“娘,您的话我记下了,现在时间不早,我先回府去,免的饿着小少爷,引的贾夫人不满。”
“恩!你雇辆驴车回去吧!别省着,崎远,你去送秋儿回府。”赵氏疼惜的道。
林崎远点点头,当先走出屋,石氏面带一丝绯色,给赵氏行了个礼,才低头出了屋,惹的赵氏笑着念道:“这大户人家真没白去,竟然还给我行礼,哎!为了一个没多少准头的希望,苦了他俩了。”
末月诧异的看了奶奶赵氏一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窗户外,一向表现古板的林崎远竟然拉着石氏的手向院门走去,她这才想起,自石氏当了奶娘,这两口子聚少离多,石氏每次回家,都呆不了多久,算算他们应该自她出生后,就再没过夫妻生活,这还真苦了两个年轻人。
石氏没有使赵氏、林崎远失望,过了三四日,林家就派遣了管事前来,送来林老爷邀请林崎远过府一叙的请柬,竟给足了林崎远面子,说起来石氏在林家当奶娘,论身份是活契下人,林崎远即使有功名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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