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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姐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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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雷克祌先开了口,“我,并未与她玩耍过。。。。。。”
    “哈。。。。。。”宝铉忍不住轻笑了声,转头瞧见辛夷似乎也笑了。“咳,这个东平亲王已经说过了。”
    雷克祌很是懊恼。
    想了想,他微微一笑,双目直视宝铉:“我现下还没有妾室通房。往后既不纳妾,也不会有通房。”说着,挑了挑眉,“长公主可满意?”
    宝铉皱眉,“说的轻巧!这不先前儿还有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那儿念呢,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
    “可别提了吧!”雷克祌求饶,“你说要怎样?但凡我做得到的,我都应了。”
    “回头可别不管我说什么,你便说那是做不到的!”宝铉有意为难。
    “那今儿便先说定了。”雷克祌站起身,来到宝铉右手边坐下。“你说,我应。”
    “不纳妾,没通房。”“早先就应了你的。”“无子也不可。”“阿玛从不在意这些个。大不了咱们去宗族里挑个好的过继了。”“家事我做主。”“自当听从吩咐。”“住长公主府。”“可以。”“你可曾想过承爵之后?”“阿玛年轻力壮,等我承爵,阿玛早可以抱孙子了。”“所以?”“让臭小子去住王府便是了。”
    “你才是臭小子。。。。。。”宝铉嘀咕。
    雷克祌笑嘻嘻道,“长公主可饶了小人吧,照这架势,说道明天也是说不完的。我可不敢同长公主孤男寡女待一宿!”
    “没诚意!”宝铉气道。
    “这样如何,今儿我在这儿立个字据,若他日长公主有所吩咐而我又没做到的,便任凭长公主处置。”
    宝铉问道,“怎么,方才不是还说,那得是做得到的?你倒不怕我叫你去摘星星摘月亮!”
    雷克祌无奈道,“我刚才想了下,只要长公主有吩咐,哪怕真要摘星星摘月亮,小的便是拼了命也得做到。否则,怕是由太上皇起,太后、皇上、和亲王,一个个儿的都不会放过我的。”
    宝铉被逗乐了:“算你识相!”
    “长公主可是应了?”
    “回头别忘了你的字据。写了也不必给我,直接给皇兄送去便是了。”宝铉摆摆手。“对了,过几日皇阿玛也要回来了。你再写一份,也给皇阿玛送去!”
    “可饶了我吧!”
    两人又谈了一阵,
    临走前,许是不甘心,雷克祌转身冲着宝铉一抱拳,说道:
    “小女子,心细如发、牙尖嘴利,谁知色厉内荏,何不早入我怀?”
    说完,拔腿就走。
    “慢着!”宝铉叫住了他。
    “臭小子,巧言令色、道貌岸然,若敢背信弃义,不如自行了断!”
    宝铉笑眯眯的呛了回去,又摆摆手,说:“本公主累了,你退下吧。”
    “臭小子,巧言令色、道貌岸然,若敢背信弃义,不如自行了断!”
    “哈哈哈哈!”太上皇大笑了一阵转头对太后说,“你身边的宫女儿倒真是不乏能人异士啊!这个辛夷,就很好!学的真是像!”
    太后轻笑道:“臣妾这还不是为了宝铉!两个孩子面嫩,臣妾若在场,怕他们都不好意思开口。若没个人听着,又怎么能像今日这般,知道他们早已谈好了?怕还得在给他们操心呢!幸好还有个辛夷,学了话儿说来听,倒省了臣妾许多功夫!”
    雍正叹道:“朕还记得十年万寿节,宝铉同薛蟠救了朕一命。转眼宝铉就要赐婚了!朕这心里头,那可真应了那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啊!”
    “太上皇说笑了。”太后嗔他,“太上皇又不是没嫁过女儿。”
    “那不一样。朕只得了四个女儿。除了怀恪,都未及成人便早早儿的去了。怀恪出嫁时。。。。。。那是五十一年,朕那时也没心思管她。她初封不过郡君,朕也不敢去找皇阿玛为她请封。后来虽说晋了郡主,不过四五年便去了。。。。。。朕的养女,原就是要抚蒙古的,朕也就不去挂心她们。只有宝铉,小小年纪救了朕一回,人又懂事,朕真是把她当亲闺女疼。如今她要赐婚了。。。。。。朕还真想骂雷克祌一句,臭小子!”
    太后轻笑,“天底下做父亲都是这般。怕薛天相也在那儿骂呢!”
    “朕前几日怎么听说,东平王府里头,有个侧福晋很不识抬举?”雍正话锋一转。
    “可不是?”太后叹道,“臣妾担心日后有人生事儿、给宝铉委屈受,这才叫她先见一见宝铉。不过如今看来倒是不怕的。太上皇您没瞧见,咱们宝铉那个牙尖嘴利的,把那侧福晋噎的脸儿都青了!”
    “牙尖嘴利些好!咱们也都老了,往后除了弘历,她也只能自己护着自己了!弘昼也不是个能成事的!”
    太后附和,“臣妾原还不服老。谁知今早儿叫宫女梳头,竟有小半头的白发。早年见着白发便让人揪了,现在,臣妾可不敢了!”
    “你可瞅瞅朕的头发,自去年起,就已经是要在白的里头找黑的了!”
    “能与四爷共白首,是臣妾的福分。”
    太后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弯书申锡,恩必厚于本支,象服增崇,谊每殷于同气,载稽今典,用贲殊荣。咨尔和硕纯敏长公主乃太上皇之义女也,毓秀紫薇,分辉银汉,承深宫之至训,无怠遵循,缅女史之芳规,宜怀龟勉。朕攒承大宝,仰体鸿慈,聿弘锡类之仁,特沛丝纶之命,是用封尔为固伦纯敏长公主,锡之金册。谦以持盈,弥砺敬慕之节,贵而能俭,尚昭柔顺之风,克树令仪,永膺多福,钦哉!
    旨意一出,满朝文武家里头有适婚子侄的,无不动心。
    和硕公主同固伦公主,虽只差了两个字,却可以看出长公主的荣宠。
    自然也有人不服。
    “皇上!长公主本是太上皇义女,往往帝后养女才能封为和硕公主,或有降恩封为固伦公主。义女封为和硕公主已是极大的恩典,固伦公主应是嫡出啊皇上!”
    乾隆缓缓开口,“纯敏不仅是太上皇的义女,也是太后的义女,自不可同旁人相提并论。何况太上皇在五台山,来信常常提及纯敏。朕感念皇阿玛爱女之心,为其晋封,有何不可?”
    “皇上。。。。。。”
    有大臣还想劝,被乾隆抬手制止。
    只见吴书来上前,又拿出了一卷圣旨。这次连乾隆站起了身,躬身静立。
    众大臣跪着,面面相觑。
    吴书来开口后,他们才明白过来,连忙诚惶诚恐的伏倒在地。
    为固伦纯敏公主同东平亲王世子赐婚!还是太上皇亲笔!
    也只有那么几个殿阁大学士,和工部、户部两位尚书知道这一消息。旁人甚至还以为太上皇尚在五台山!
    太上皇此番回来。。。。。。就是为了长公主出嫁之事?众人心里头打鼓,赶忙回想自家近日可有犯事。也有在心里头懊悔的,早知长公主竟能劳动太上皇亲自从五台山赶回来,当初皇上说要举荐额驸的人选时,就应该早早儿的为自家子侄打算起来!倒便宜了东平王府!
    底下还有一人长舒了一口气。
    林赫玉是唯一一个知道太上皇回京的“小官”,甚至是大臣中头一个知晓的。
    太上皇原就知道他们三人常在养心殿长谈之事,也有一撮合他与宝铉。也不知乾隆怎么说的,太上皇刚回来就悄悄儿的召见了林赫玉,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教训,竟是认定了他“贪花好色、惟愿三妻四妾,故而不肯娶宝铉”!
    往后的日子,五日里头有三日是要去听教训的。
    如今赐婚的旨意终于下了,他林赫玉,想来也是能脱离苦海了。。。。。。吧?

☆、第39章 玉菡钗谋

蒋玉菡怒赠茜香罗薛宝钗急笼红麝串
    自贾荃满月后,贾政很是闷闷不乐了好半月。
    他为自个儿不平,又想着要叫儿子压过大房去,一来二去,倒铁了心儿管教起宝玉来。
    至于贾环,一来是到底庶子,二来人也勤奋,不过闲暇时候指点几句,也就放过了。
    宝玉被逼狠了,又不好反抗,只得时不时的往贾母身边凑。
    唉哟唉哟的叫唤一阵,自有贾母搂了直叫心肝儿,又怒斥贾政:“宝玉先前大病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瞧着都快不行了。好容易缓了过来,你又日日压着他读书,也没个白天黑夜的,你这是要逼死他啊!倒不如先把我这个老婆子给气死了,那才叫干净!”
    转头劝宝玉道:“你父亲原也是为你好。祖母已经说过他了,往后你若是读书累了,也不必管他,自去歇息便是了。若叫祖母知道你偷懒,那我也是不依的!”
    自此,贾政休沐之日,宝玉便念半日书、歇半日。若贾政当值去,那可真是放出了笼中的鸟儿,或是满园子的寻姐姐妹妹一处耍,或是有焙茗带着溜出府去,同一干“风流潇洒”的好友饮酒作诗。
    这日贾政正当值,宝玉正腻在贾母怀里撒欢儿。
    只见焙茗走了进来:“老太太,冯家大爷冯紫英请宝二爷一块儿说学问去。”
    贾母喜道:“可是神武将军家的大公子冯紫英?到底是大家子出身,知道咱们宝玉的好。常听人说这冯紫英是个年少有成的,宝玉你可要好好同他讨教讨教。焙茗,快给你家宝二爷换一身出门的衣裳去!”
    宝玉站起身来:“那孙儿先告退了。若是宝玉赶不及回来用晚饭,还望老祖宗不要挂记。”
    “好孩子,祖母知道你的孝心。赶不及便不必赶,同冯小将军在外头用了便是。快去吧!”
    宝玉回到书房里,换了衣裳,命人备马,带着焙茗、锄药、双瑞、双寿四个小厮一径去了。
    冯紫英家里头请了好些人,陈也俊、卫若兰之流具是在的。又有一个唱小旦的,唤名蒋玉菡,原也是京中名角儿,自叫顺承郡王赎了身、收入府中,也是好一阵子没人见到了。另一个却是锦香院的头牌花魁云儿,诸如冯紫英、陈也俊、卫若兰,甚至贾府的贾珍、贾蓉,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其余端茶送菜伺候的,就不在赘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早有陈也俊,醉醺醺的拉过云儿,摸着她的手笑道:“小娘子可学了什么新鲜儿的小曲儿?挑些个知冷知热的,唱给爷听!”
    云儿抽回手,拿起琵琶唱道:
    “两个冤家,一般儿风流潇洒。情深的落魄,富实的狠辣。想昨宵月圆,相订在柳树下。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打一架。我在一旁也无话。”
    唱毕笑道:“我比不上在座出口成章,倒先献丑了。”
    宝玉欺身上前,递过一杯子酒,道:“既如此,我发一新令,有不遵者,连罚十大海。若我说得好,还请云儿姐姐满饮此杯!”
    众人皆拍手叫好。
    宝玉说道:“如今要说悲、愁、喜、乐四字,却要说出女儿来。还要注明这四字原故!”
    说完,又斟了一杯酒,一气儿喝尽了,说道:“女儿悲,宫花艳红染白头。女儿愁,花落春泉出御沟。女儿喜,买得一枝春欲放。女儿乐,迟日江山花草香。”
    “宝二爷这不是在难为妾身?”云儿说着,饮尽杯中酒,抱着琵琶唱了起来,“悲白发,冷宫闲坐说玄宗;愁莺啼,柳色参差画楼红;喜簪鬓,晓露痕重似霞彤;乐春风,燕子翻飞鸳鸯梦。”
    “好!”
    众人又推冯紫英。
    冯紫英想了会儿,开口道:“得了得了。”斟满酒,小啜一口,道:“女儿悲,小楼吹彻玉笙寒。女儿愁,何时返旆勒燕然。。。。。。”
    蒋玉菡听的脑仁儿疼,推辞解手出了席,自去外头找清净。
    谁知宝玉借口跟了出来。蒋玉菡无法,与他一同去了趟茅房。
    正站在廊檐下赏景,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便紧紧的攥着他的手,叫他:“闲了往我们那里去。”
    蒋玉函甩手道:“我哪里得着什么闲!今日原是北静郡王邀我家王爷同来。王爷不乐意,又见我在府里头闲得慌,这才撵了我来。不然我是不出门的。”
    宝玉听了,气道:“什么劳什子王爷!我诚心与你相交,竟叫他拦着!”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扇坠解下来,递给蒋玉菡,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蒋玉菡不接,冷冷道:“宝二爷还请慎言!更何况无功不受禄!”
    宝玉一听,急了,欺上前撩起蒋玉菡的外衣,伸手就将系小衣儿的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拿在手里道:“这汗巾子看着倒是个好物!不如赠予我吧!我带着的松花汗巾虽是凡物,但到底也算一份心意,换与你如何?”
    蒋玉菡后退三步,气红了脸儿,道:“很不必。这汗巾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北静王给王爷的,我今日才上身。你。。。。。。便好生收着吧!”
    说完,转身去寻顺承郡王府里头带来的下人,吩咐人回去取条汗巾来。
    独留宝玉在原地,喜不自禁。
    宝玉回至大观园怡红院中,袭人赶忙上前服侍他宽衣,又捧来炉子上温着的、泡的酽酽的浓茶,与他醒酒。
    麝月收拾衣裳,见扇子上的坠儿没了,忙报予袭人。
    袭人便问他:“往那里去了?扇坠怎的不见了?”
    宝玉道:“马上丢了。”
    袭人只当他不经心,也不在意。
    睡觉时只见宝玉腰里头竟系了两条汗巾,一条松花的便是从自己这儿讨要了去的,另一条血点似的大红汗巾子。。。。。。。
    袭人立马猜着了八九分。再见他两条汗巾一同系着,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因说道:“你有了好的系裤子,把我那条还我罢。”
    宝玉赖道:“好姐姐,既送了我的,怎能再讨回去!”
    二人又是一番笑闹,方才安歇。
    第二日晨起,宝玉问起昨日府里头可有什么事情。
    袭人回说:“昨儿贵人娘娘打发贾太监出来,送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叫在清虚观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唱戏献供,叫珍大爷领着众位爷们跪香拜佛呢。还有端午儿的节礼也赏了。”
    说着命麝月将昨日所赐之物找了出来。只见有宫扇两柄,红麝香珠一串,新墨两盒,湖笔一对。
    宝玉见了,喜不自胜,问:“别人的也都是这个?”
    袭人道:“老太太的多着一柄白玉如意。大老爷、大太太、太太、老爷的只多着一个青玉如意。你的同宝姑娘的一样。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只少红麝香珠。琏二爷同环儿没有宫扇也没有珠子,换成了新书两部。大奶奶、二奶奶他两个是两匹纱,两个香袋。旁人再没有了。”
    宝玉听了,问道:“这是怎么个原故?怎么竟是宝姐姐的同我一样!别是传错了罢?还有林妹妹那儿,她可得着什么了?”
    袭人道:〃昨儿拿出来,都是一份一份的写着签子,怎么就错了!”又说,“你可饶过娘娘吧!上回娘娘叫林姑娘来咱们家住,闹了好大事儿!往后哪里还敢这般吃力不讨好,往她那儿赐东西?”
    宝玉恼道:“林妹妹定是愿意来咱们家住的!定是她大哥押着她,不叫她出门!”
    宝玉来贾母这边请安时,正巧王夫人带着王姨妈、宝钗来问安。
    自宝钗动了留在贾府的心思,王姨妈就命人悄悄儿的去打了块金锁,上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平日里头说起这金锁,借口是个高僧给的,有箴言说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
    又借了大把的银子给王夫人,送进宫里头让元春好打点上下。
    因而虽不看好宝钗,此次赐下的节礼上元春倒给足了王夫人面子。
    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他与宝玉一样,宝钗起先很是高兴。只是不一会儿心里头便觉得越发没意思起来。薛宝铉已经赐婚,自个儿晋了固伦公主不说,夫家还是东平亲王府的世子!再一想这贾宝玉,文不成武不就的,十分的高兴竟成了十分的失落!
    不过是生的巧,她宝钗哪点比不上了?抛弃生母胞妹之人,凭什么样样儿越过她去?
    王夫人见宝钗独自出神,笑道:“宝玉,带你宝姐姐去怡红院顽去!不必在这儿拘着。”
    贾母不喜道:“怎么总叫他顽!合该好好念书才是!”
    只是贾宝玉已经拉上宝钗走了,嘴里头还说:“那感情好!让宝姐姐教我功课去!”
    刚到怡红院,还未坐定,宝玉便痴缠了上去,笑着说道:“宝姐姐,我瞧瞧你的红麝串子?”
    宝玉眼尖,早见着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宝钗生的肌肤丰泽,雪白酥臂衬着鲜红的珠子,直叫宝玉看直了眼。
    一旁的袭人笑话他:“这可是又看上了宝姑娘的珠子了?昨儿你自己的那串不是已经见过了?你个儿也有,怎就偏瞧上了别人的东西?须知有些东西本就不是你的,你瞧上了、抢了去,可曾想过在旁人那儿这本许是独一份?你抢了去,人家怎么是好!有时你抢了去便抢了去,回头又不珍重,若是扯坏了又怎样?就好比昨日,你抢了旁人的汗巾子,那人若不叫家人送来,岂不要没有汗巾子用了?再者你抢了又不珍重,竟两条汗巾子一块儿系着。。。。。。”
    宝钗闻言笑出了声:“两条汗巾子一块儿系?这又是怎么个典故?”
    宝玉正嫌袭人啰嗦,忙自个儿讲了一通。
    “顺承郡王。。。。。。”宝钗不动声色的把红麝香珠往袖内笼了笼。
    顺承郡王,似乎前年嫡福晋身故,尚无继福晋,并且。。。。。。暂无子嗣出生啊。。。。。。。

☆、第40章 祷福麒麟

见观音命阖家祷福 得麒麟系儿女姻缘
    咸福宫里头有三个小主,却没有一位主位娘娘。偏偏三个还都是贵人,这下想要比个高低、找出个做主的人来,那可就见仁见智了。
    贾贤德即便使尽了手段,也没能越过了哪个去。
    外头更有永和宫的嘉嫔,虎视眈眈。仪嫔入宫不久便病逝了,三年慧嫔又被降位,嘉嫔倒成了后宫里头自皇后往下数,娴贵妃、纯妃之下,嫔位里头的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了!加之她去岁诞下了四阿哥,隐隐中有了封妃的意思在里头。那永和宫里头的吃穿用度,早已是比照妃位的待遇了!
    再看别的宫里的贵人里头,海贵人自初夏时节便身子犯懒、胃口不佳的,叫个小宫女去一打听,那可了不得,怕已经是有了!潜邸里头跟来的陈常在,二年便晋贵人。还有个新进宫的柏贵人,只差没宠冠后宫了!
    这么一想,贾贵人便觉得日子越发的难过了。
    更别说在这咸福宫里头,慧贵人原就是潜邸的老人,又有个封号,面子自比不得旁人。自个儿虽与高氏一样,皆是嫔位上贬下来的,偏就坏在个出身上。
    原先在宫里头做过宫女、后又成了宫嫔的,若是得宠的还好些,或是一路青云直上,那旁人自是巴结都来不及!那些个失了宠的,或是同自己一般被降了位份的,冷言冷语的自是少不了。
    因而,在这咸福宫里头,慧贵人是得敬着的,甄贵人勉强可以说是新宠,那贾贵人。。。。。。可不就是那个“贱婢狐媚惑主、骗得圣宠,哪知皇上英明、识破诡计,从此降位失宠、抛在脑后”的倒霉鬼嘛!
    若不是贾贤德自个儿要强,凡事定要争口气,又端出了主子的身份狠狠地训诫了几个奴才,杀鸡儆猴,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小主,太医院消息,钟粹宫的海贵人有了。”贾贤德从家里头带进宫的丫鬟抱琴来回话。
    贾贵人叹一声,站起身:“走吧。满皇宫的妃嫔怕是都要往钟粹宫去呢,咱们也得去看看。人家住在东六宫,不声不响的就有了,到底还是她有福气!”
    贾贤德倒是去的早了。
    宫里头猜出海贵人身孕的人不少,往太医院放眼线的人更多。
    只是宫里头的老人更沉得住气儿些,新宠们盼着自个儿有身孕还来不及,得了消息只有咬牙气闷的,是绝不会上赶着去道喜的。
    如此一来,海贵人只有干看着眼前甄、贾两位贵人,心里头将宫里“真真假假”的笑谈转了一遍,暗自忍笑罢了。
    “海姐姐大喜!”甄珩含笑道贺。
    “甄妹妹快请坐。”海贵人自知不宜久立,忙先让了座。“贾妹妹也坐。我可是累得慌,只你们站着,我也不好坐下。有什么体己话,咱们还是坐下慢慢儿说的好。”
    贾贤德不由的又一次暗恨,为什么自己没个封号!
    慧贵人自嫔位上贬下来,到没被褫夺了封号。由得人慧贵人慧贵人的唤着,不然就是个高贵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贾贤德气愤的想。若是自己当日没叫封嫔乐昏了头,趁着圣宠去讨个封号。。。。。。不论是贤嫔还是德嫔,都能压下慧贵人,正儿八经的坐上咸福宫主位了!
    “到底是海姐姐有福气!咱们都比不上!”贾贤德笑着恭维。
    “哪里是我有福气啊!”海贵人笑盈盈的,整个人红光满面的,透着喜气,“妹妹你瞧!”海贵人拉着甄、贾两贵人绕道后堂,“这是我家里头兄弟去请的送子观音!倒真是灵验!要不要过几日,叫我额娘再请一个来送给妹妹?”
    “不必。”贾贤德僵笑道。宫里头的妃嫔送来的送子观音,她可不敢要!“咱们家倒是清虚观里头去的多些。回头传个话出去,为咱们姐妹三人打几日醮,倒是可以。”
    甄珩忙说:“我只看天意,不求这个。倒是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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