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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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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边的书生轻笑着,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对着聂玫瑰温和的说道:“姑娘,你可知道那帕子是什么来路。”“我管它什么来路?”聂玫瑰仍在鼻子上蹭着。“那乃是一件凶杀案的证物,可是在死尸身上放了好几天呢。”
“。。。。。呕~~呕~~”聂玫瑰脸色大变,猛的将那帕子扔在地上,用衣袖狂擦着脸,不住干呕着。展昭与书生对视,眼中都带了笑意。“再说姑娘,刚才听衙役们说你受了伤,我略懂医术,快让我看看吧。”“哇!好痛,痛死我了。”聂玫瑰这才又反应过来,真是痛不得轻。
展昭将牢门打开,躬身将地上绢帕拾起,雪白的绢帕已变的黑黄一片。
他将绢帕捏在手中送到聂玫瑰眼前怒道:“看你做的好事!”她却置若罔闻,只眼泪汪汪的将手臂衣袖拉高对着那书生说道:“大夫,好疼。”两人看她手臂红肿,也不由愣了一下。“姑娘看来伤着骨头了,熊飞,快带她随我去房中正骨敷药吧。”“好吧,姑娘,请随在下。。。。”
“我走不动。”聂玫瑰寻了一处较干净的草堆坐下,紧皱着眉,面色有些发白。“你想怎样?休要得寸进尺。”“我得寸进尺?”聂玫瑰忽的站起身几步跨到展昭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吼道:“是谁把我关到这鬼地方的?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我一个女孩子,不小心迷路求你帮助,你却把我关在这里,不给水不给饭,还让人用棍子把我手臂打断,你还说我得寸进尺。你。。你。。。哇哇~~~”说到最后,她竟哇哇大哭起来,看起来甚是凄惨。
“噗哧~”一声轻笑传到她耳中,她心中恼怒,抽冷子瞪了一眼隔壁,却仍装作悲哭不止。
那书生责怪的看了一眼展昭,转向聂玫瑰温言道:“姑娘不要再伤心了,此事在下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但是你手伤不可耽误,免得留下后患,还是快随我去疗伤吧。”“也对,姑奶奶伤要紧,晚些再整你。”聂玫瑰心里主意打定,抽泣着止住嚎哭:“可是人家真的走不动,人家又冷又饿,还受着伤,需要人背。”
“。。。。。”“。。。。。王朝!”展昭扬声叫道。“我只要你背,否则我不出去,就死在这里。”聂玫瑰僵持着。“熊飞,那你就受累了。”那书生牵了牵嘴角,扭身出了牢房。两人互相瞪视了半响,展昭分明看到她的身子微微晃动,鼻尖与额头渗出汗,脸色更苍白了。不知怎的心一软,便叹了口气:“也罢,终究是我的错,不该将你关到这里,害你受伤,来吧。”说着他背对聂玫瑰将身子压低等着她上去。
“你知道全是你错就好。”聂玫瑰手臂委实痛的太厉害,也不想再多说,便老实的伏在他背上任由他将自已带出了牢房。“丫头,有了好日子别忘了带上好酒来看我老爷子。”“那当然,我一定会的。”聂玫瑰回头看着那牢房说道。“你说什么?”展昭步子一顿。“和朋友说话关你什么事,再说你也不是聋子,听不到吗?”“你这个女人,真是。。。。。”展昭摇摇头,不再言语,快步也出了牢房。
往后院的一路上不停有人与展昭见着礼,聂玫瑰也好奇心甚足的遇上一人便追问一次来人身份,展昭不胜其烦,心中暗自纳闷为何平日井然有序的开封府衙,今日为何连厨房伙夫与洗衣娘都不在本职,都来到了后院中与自已偶遇,有些人竟还偶遇了二次,个个面上的笑容显得是那么的别有深意。
好不容易来到一间房门前,短短的一段距离,展昭感到是那么的遥远,自已后背似乎都已湿透:“公孙先生。”他唤了一声。方才牢中的那位书生走了出来,看到二人正要发笑,忙又整了整面容:“熊飞,快将这位姑娘背进来。”展昭面上不耐,侧脸问道:“你还不能走动吗?”聂玫瑰用肘一击他的背:“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展昭抿抿唇,暗叹口气将她放了下来。公孙策用手轻按着她手伤处,有些惊异:“姑娘自已会接骨吗?”“嘶~轻点!”聂玫瑰呲牙:“我要是会接骨用得着你来医治吗?”“呵呵,原来姑娘的手臂竟然能自已复位,真是好生稀奇呢。那在下给姑娘拿上一些贴敷的膏药,回家后三天换一贴,半月后就可伤愈了。”
“我没有家。”聂玫瑰突然冒出一句,公孙策诧异的看了展昭一眼,展昭摇摇头。
“姑娘是何方人氏?”公孙策认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此女子满头红发,脸上妆容被水浸花糊了一片,看不清真容,听口音仍是中原人士。
身上穿男式中衣揉的皱皱巴巴,裤腿挽的一高一低,脚下所穿鞋子更是奇怪,脚根处竟似踩高跷一般。。。。“说了你们也不知道。”聂玫瑰烦躁的挥了一下手:“是我倒霉,不小心迷路来到这鬼地方。本来与你们无关,但我受伤却是这人害的,所以至少在我伤好之前,我需要留下!”公孙策哑然失笑:“好象有几分道理,熊飞,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展昭无奈道:“此事展某确有不是之处,待我去禀明包大人,请他责罚。”“你不必自责,此事皆不是我等乐见的,就让我去和大人说明清况,你先安顿一下这位姑娘的住处吧。”“多谢公孙先生。”展昭抱拳谢过。 “熊飞熊飞的,大笨熊会飞吗?”聂玫瑰一旁边冷言冷语,展昭只是不理,转身出去招呼下人为她收拾房间去了。
☆、我叫聂玫瑰
公孙策拿出草药边捣边问道:“姑娘怎么称呼?”“聂玫瑰。”聂玫瑰好奇的看着他捣药,一时间也忘记了痛疼。“聂玫瑰,好名字!秾艳尽怜胜彩绘;嘉名谁曾做玫瑰。好,好名字!”“古人真是麻烦,动不动就要吟诗。”聂玫瑰翻翻白眼,腹诽着。
“好了,来,聂姑娘,我要给你敷药了。”公孙策将舂槽里捣烂的药泥住一块白布上涂抹后,示意她伸出手臂。聂玫瑰咧着嘴皱着眉嫌恶的看着那一坨绿绿粘乎乎的东西:“好恶心。”“呵呵,草药嘛,多是这样。”公孙策将药膏在她手臂伤处缠好:“这几日不宜大动作,贴敷上半月就能痊愈了。”
“就这样?难道不用上个夹板一类的东西?”聂玫瑰惊讶了,这尼玛也太简单了。“哦,姑娘的骨头并非完全断裂,再加上有人为你及时接骨,所以只需敷上药,不要随意动手臂就行了。”“这位。。。公孙先生,你让我不要随意动手臂,可这吃喝拉撒的,一只手能行吗?”
“咳。。咳!”公孙策险些被自已的口水呛死:这姑娘说话怎的如此粗鲁!“在下自会安排人照顾姑娘起居,姑娘放心。”“嗯,那谢了。”聂玫瑰见他对自已一直礼遇有加,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公孙先生,那个展昭不是护卫吗?为什么他们称他展大侠?”
公孙策闻言目光闪动,笑道:“皇上刚刚下旨封他五品带刀侍卫,这事大伙儿都还不知道。熊飞这几日替大人出去办差,今日也才回来,想不到姑娘的消息倒是挺灵通。”“呵呵。。。。”尴尬的笑着,聂玫瑰真想抽自已两巴掌:“猜的猜的。”
好在有衙役过来禀道:“公孙先生,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小人带姑娘去歇息吧。”聂玫瑰看了看公孙策,见他点点头:“去吧,姑娘折腾了一夜,歇息一下也是好的。”聂玫瑰冲他感激的笑笑,便和衙役去了。
一路上,那小衙役始终不敢正眼瞧她,只是战战兢兢走在前面带路。两人来到一处小院,小衙役低头指着左手第一间房对聂玫瑰道:“姑娘,这就是你的房间。”聂玫瑰白了他一眼:“姑奶奶是鬼吗?你吓成这样。”“是鬼,啊不是,姑娘不是鬼,不是鬼!”小衙役吓的连连摆手。聂玫瑰看他那样子,一时坏心眼的冲他做着鬼脸嗤牙咧嘴的“嗷~~”了一声。那小衙役竟然吓的大叫一声捂着耳朵溜着墙边飞奔而逃。
“哈哈哈哈。。。”聂玫瑰笑的不行,好一会才推门进了屋,房内布置简单,正对着房门的位置靠墙放着一张木板床,桌头有衣柜,房间正中央放着桌椅。
她笨拙的用左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喝:“该死的古代,什么玩意儿!”放弃了一杯只有一口的杯子,她仰头直接对着壶嘴灌了起来。“叩叩。。。”有人轻轻敲着门。
“还有什么事?”不耐烦的回头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个小姑娘:“姑娘,公孙先生让我来照顾你几天。”聂玫瑰缓了缓脸色:“哦,进来吧。”小姑娘进了房,也只怯生生的靠着墙角站着。
“你叫什么名字?”
“付裕雪,大人们都唤我小雪。”
“小雪~”聂玫瑰上下打量了一下,只见她约摸十三四岁的年纪,身材瘦小,巴掌大的小脸衬托一双圆圆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可爱。“小雪,请你帮我打些水来好吗?我想擦洗一下。”
似乎没想到大伙儿嘴里这位奇怪的姑娘如此好礼貌,小雪连忙应着:“是,姑娘请稍候,我马上去烧水。”说着她有些仓惶的跑出门,直奔后厨去了。
不一会,小雪便带着几位厨娘模样的大婶担来了几桶热水与一个大的木桶,想来是沐浴所用。几位大婶被小雪拦在门外,还极力将头向内探去:“哎呀,小雪个死丫头,婶子们只偷偷看一眼不行吗?听说这位姑娘是展大侠的童养媳,才刚从乡下来寻亲的。”“什么呀,听说这位姑娘是位落难的小姐,被展大侠救了就非要以身相许呢。”“呸呸,你们都说错了,我是亲眼看到的。那姑娘就是个戏子,从戏班里逃出来的,脸上还上着妆,身衫不整,哎呀真不知羞。。。。”
“大婶们,你们不要在这里瞎说了!”小雪小脸涨的通红:这个姑娘虽然与自已刚见面,谈不上亲,但是也容不得这些长舌妇瞎嚼舌根子。
几位大婶见小雪生气,便悻悻的在地上唾了一口回伙房去了。
小雪转身进了房,见聂玫瑰仍是站在木桶旁没动,忙道:“姑娘你别在意她们的话,都是爱讲些事非,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管她们说什么的,我才懒得理。只是发愁我这一只手要怎么洗澡。”
“啊?”小雪愣了一下,忙上前:“姑娘放心,我来帮你就好。”
“你?”聂玫瑰有些无奈。她可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身体,可这右手不能动,又能怎么办?都怪那该死的展昭!
“谢谢你啊,小雪。”
“姑娘客气了。”小雪说着帮她脱去身上脏的不成样子的中衣,又被里面的衣服惊的呆在那里。
“怎么了?”聂玫瑰见她停住动作,问道。
“姑娘这是什么衣服,好奇怪。”小雪用手摸着衣料。
“嗯,皮衣,羊皮做的衣服。”
“是吗?听公孙先生说关外人士多用羊皮制衣,莫非就是这样的吗?”
“这。。。。也许吧。”聂玫瑰也不欲多说,脱掉衣服后快速进了木桶。小雪见状就要上前替她清洗,聂玫瑰忙抬手制止:“小雪,我先在这里泡一会儿,你能去帮我找上一套衣服吗?”
“哦,好的。姑娘你稍等,我马上就回来。”小雪伸手探了下水温,盘算了时间转身出门去了。
出了房门她这才懊恼起来,自已身子瘦小,衣服哪里可以给姑娘穿?可是府中除了厨娘大婶们再无女子了呀,难道真的要找大婶们借上一套衣物?姑娘必定不会穿的!
“小雪,小雪?”展昭无语的看着小雪皱着小脸从自已面前自言自语的走过。他只好再次快步赶在她面前:“小雪!”“啊!”小雪被吓了一跳:“展大哥,你吓死我了。”
展昭好笑的看着她:“在烦恼些什么,这么入神。”
“衣服,姑娘的衣服。”
“姑娘的衣服?什么意思。”
“就是展大侠您带回来的姑娘,她需要一身衣服呀。”
“哦?”展昭脑中立刻浮现初见时聂玫瑰那身奇装异服:“的确,她需要一身正常的衣服。”
“可是我的衣服姑娘是穿不上的。咱们府中又没有其他女眷,现买又来不及。。。。”
“为何来不及?”“因为。。。”小雪脸一红:“总之来不及。”
展昭见状便不好追问,只是又说道:“女子衣服倒也不难,刚才师妹来到府中,不如你去与她借上一套。”
“飞燕小姐来了?”小雪眼睛一亮,笑逐颜开:“谢谢展大哥,我去了。”朝着展昭挥了挥手,她欢快的跑开。展昭微微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迈步向后院走去。
来到聂玫瑰房门前,展昭抬手敲了敲房门,里面传出声音:“小雪,是你吗?”展昭正要说话,只听屋内猛然响起一声尖叫:“啊!!”“聂姑娘,怎么回事?”展昭连忙在外面问道。“啊!!!快滚开,别过来!”聂玫瑰尖叫不断,听声音似乎有危险在逼近,展昭不再多想,一掌将房门击开冲了进去。
房内,聂玫瑰裸身坐在浴桶中,水面上正有一只硕大的蜘蛛拼命划水挣扎着想攀附到任何东西上。“傻呆着那做什么,还不把这恶心的玩意儿扔出去!”聂玫瑰带着哭腔却仍是极为彪悍的吼道。
展昭忙转身向房外退去,同一时间那只蜘蛛已然抢滩成功,爬上了聂玫瑰的手臂。“哇呀呀!!!!”聂玫瑰从木桶中跳出来,用力甩着手臂。听到她的惨叫,展昭本能的又一转回身,正被她扑了个满怀,顿时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再动了。
“下去没,下去没?”聂玫瑰连声问道。展昭手想要将她推开,只感觉入手便是滑腻的皮肤,他忙象被烫了手一般缩回:“聂姑娘,你快放开我!”“我怕蜘蛛。”她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的紧了些,展昭甚至能清楚感到那火热的柔软。根本没有看蜘蛛是不是已走掉,展昭忙道:“没有了,蜘蛛已经跑掉了。”
“是吗?”聂玫瑰半信半疑的离开展昭怀抱,低头看了看自已手臂和身上。。。。:“啊!!!!!!”她再次大叫起来,门口有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师,师兄,你们在做。。。什么?”展昭猛然一回头,只见小雪抱着衣服与一位姑娘站在门口。展昭顿在那里:“师妹,我们,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响起,展昭来不及反应脸上便受了一记耳光:“展云郎,你个臭流氓,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说着她泥鳅一般钻到床上的被子里,连头也不露的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网友付裕雪童鞋前来客串,出场费一只鸡。。。。。
☆、猫嘛,不就是要逗?
那女子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悲愤,待眼泪快落下的同时转身跑出了房门。
展昭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如此变化,他看了一眼被子里的人,暗暗咬了咬牙,也忙追了上去。待出门时,无意撇了一眼小雪,那一刻他又差点失笑:小丫头那是什么眼神?活象看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顾不得理会她,展昭快步追出门去。
小雪看着展昭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平时看展大哥不象是那种人呀,怎么今日里会做出此等荒唐的事。“呜呜。。。。。。”被子急剧的颤抖,里面更传出压抑的哭声。
“聂姑娘!”小雪忙走近床边,将衣服放下,轻拍被子道:“姑娘你不要想不开,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才是。”
“哈哈呜呜哈哈哈。。。。。”里面竟似发出笑声,小雪听着心想这姑娘莫不是气疯了,又忙说道:“你如果真的生气,我就去和包大人说,打他板子好吗?”
“哈哈哈哈~~”聂玫瑰从被子里把头露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太搞笑了,小雪,你刚才没见他那张脸,笑死我了呀。。。。。”小雪怔在那里,半响才回过神来:“姑娘,你没有哭!”“我为什么要哭。”聂玫瑰得意的抽抽鼻子:“要哭也是他哭,看他顶着个色狼的帽子能好到哪去。”
“。。。”小雪有些无语了:“姑娘,你的身子让展大哥看了去,失了清白,这以后谁还敢,还敢。。。。。不行,我这就去和包大人说,让展大哥娶了你!”小手一拍床板,她跳起来就跑出了门去。“哎?”聂玫瑰愣了,刚要再说,却只见小姑娘一溜烟已跑的不见了踪影。“娶个大头鬼,谁要和他结婚,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
低头翻着小雪扔下的衣物,她烦恼了:“这些个衣服,是怎么穿的?”
“师妹。”展昭追上飞燕,见她站在假山石前轻轻抽泣。“你难道不信我么?”展昭并未着急,他知道飞燕是个非常聪明的姑娘,稍一平静便会明白自已绝不会做出那等事来。
果然,飞燕轻轻拭去眼泪,回头娇嗔的说道:“师兄,想不到你竟然有了红颜知已,飞燕这里恭喜了。”
“师妹,我哪里会有什么红颜知已,那位姑娘,只是位证人罢了。”
“证人?那为何刚才你们。。。。你们。。。。”飞燕羞红了脸。“咳咳。。。”展昭脸色也有些微红:“总之是一场误会,师妹你不要多想。”“师兄,”飞燕顿了一顿,似乎是下了决心:“我有话想对你说。”“嗯,师妹你说吧。”展昭却有些心不在焉。
飞燕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想要向展昭表明心意,身后空然又传来脚步声,她只好又落回肚中。两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位姑娘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那姑娘穿着一身浅绿色裙装,身材高挑柔美,鹅蛋脸,嘴角轻翘,鼻梁高挺,一双明眸闪烁如星,柳叶眉,眉梢上挑,秀美中透出一股子英气。只可惜到了头上,那幅蓝碎花包头巾顿时将她的秀灵尚大打折扣,如此不伦不类,令人着实想发笑。
“师兄,这位。。。姑娘。。。是?”飞燕疑惑的看着那姑娘身上的衣物,那正是自已刚借出去的,她是。。。。?冲聂玫瑰和善的笑笑,再转头问展昭。
“咱们见过面,刚才在房里,我叫聂玫瑰。”
“。。。。。。飞燕面色变了变,笑容有些吃力:“原来是聂姑娘。”
聂玫瑰抿嘴一笑,对展昭道:“云郎,这位姑娘是谁,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云郎!”飞燕身子微晃:“聂姑娘,你是否认错了人,我师兄他。。。”
“展昭嘛,但是他喜欢我称他云郎,是么?云郎?”
展昭沉下脸:“你再要胡说,休怪我不客气了。”
“什么!”聂玫瑰后退一步,潸然泪下:“昨晚,昨晚你不是这样对人家的,怎么一夜过后,你就变了。”
“不是,师兄不是那种人!”飞燕强撑着辨道。
“这位是师妹吧,”聂玫瑰上前牵住飞燕的手:“你们多久没见了?”
“三,四年了。”
“可说是三四年了呢,什么都会改变的,更别说人心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飞燕摇头只是不信。
展昭再也听不下去,他上前大力一扯一抛,竟硬生生将聂玫瑰搡出几步开外摔在地上。
“嘶,好疼!”聂玫瑰只觉得那只伤臂彻骨的痛。
“姑娘!”小雪从远处跑了过来,将她慢慢扶起:“展大哥,你好令人失望!”
展昭怒极:“这女人满口胡言,你们怎么能相信?”
“纵使此女胡言,你也不该出手如此野蛮。”一个低沉却有力的话语在众人身后响起。
“大人。”展昭退在一边,躬身抱拳。公孙策上前检查了一下聂玫瑰的手臂:“聂姑娘不要担心,并未再次伤到断处。”
聂玫瑰抬头见到了传说中的包青天,包大人。历史也不算是乱杜撰,眼前的包大人有四十出头模样,个子中等身材微福,面色的确较为黝黑,只是额头哪有月芽形疤痕。
包拯见她对自已上下打量,也并未生气,微微笑道:“姑娘的事,公孙先生也对我略讲了些。本府有治下不严之过,累姑娘受伤,在伤愈之前,姑娘就放心住下吧。”
聂玫瑰见他言语温和,心中大感温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那就谢谢您了。”转眼撇见展昭仍躬身抱拳不变,想来对这包大人极为尊敬,得不到他的回应所以仍然不敢抬身。心念一转,暗自掐了自已大腿一把,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大人,您就饶了云郎吧,他无论如何对我,我都不会怪他的。”
一旁展昭抱拳的手一紧,却仍是没有抬头。公孙策与包拯交换了一下眼色,包拯道:“哦?依姑娘所言,似乎你与展护卫有一段缘由?”
“嗯,很深的缘由。”
“可听公孙先生说,你与他只是昨夜相识,之前并未见过,怎能有很深的缘由?”
“呃。。。。。。”聂玫瑰卡了壳。半响后,她硬着脖梗强辩道:“有人一眼即是万年,我和他在茫茫人海中相识,谁说不是缘份了?”
“哈哈,一眼万年,说的好!”包拯笑了。
“展大哥还看了姑娘的身子。”小雪在后面抛出了重磅炸弹在众人头顶炸开。使得大伙儿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异常,包拯与公孙策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展昭实在是忍不住插话道:“那时,那时我只是以为她有了危险,这才冒然闯进房中,谁知道她正在沐浴中。。。。。”
“哦~”包拯和公孙策点头明了,飞燕心中大石这才放下。
“可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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