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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满级貂蝉穿越三国-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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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这话您对华神医说过,对左慈道长也说过,”孙策不为所动; 甚至还有些好笑:“所以您究竟有多少个瑰宝?”
  而且每一个,她都说是独一无二,可见他们的主公; 当真是三心二意,喜新厌旧; 见异思迁。
  殊不知对于他们来说,她才是真正独一无二的瑰宝啊!
  貂蝉不说话了,连瞪了孙策好几眼,求生欲作祟的孙策忙高声喊道:“我这就全力支持马钧研究这人力织布机!”
  马钧于机械手工之上的造诣登峰造极; 有现成的图纸; 还愁做不出来吗?作为创新型人才; 他不仅做出了人力织布机; 甚至还举一反三; 将其中的机械结构的妙处运用到了其他事物之上,发明出了机械传送装置,熟练运用起了书中提到的杠杆原理,什么动力臂、阻力臂、动力与阻力之间的代表式,马钧是第一个将物理书本运用到实际之中的人。
  对此,他感慨万千:“不想,竟已有人将此机巧奥理归纳而出,书以育后,吾愧不若,此生若得,亦将效前,将毕生所学录,以供后究,利之于民。”
  其他工匠难以理解马钧的想法,更有人不解地询问:“这些可都是你未来的子孙们可以掌握的生计,你便不为他们考虑一下?如此大肆将毕生所学分享出去,可不得教会了学生,饿死了师傅?”
  马钧被问住了,他本不善于言辞,被这么一问,顿时涨红了脸,气的。
  “固,固步自封安能取得更多进步?若,若人人都自私自礼,百姓何时才能够吃饱饭?我,我出身贫寒,没有人愿意嫁给我这个穷鬼,我自然也,没有子嗣,孑然一生,谈,谈何惠及子孙?子孙若真有,有本事,不靠我,也能出人头地。”
  马钧结结巴巴说完,其余工匠已是不耐烦听他回答,待众人走远,留下气鼓鼓的马钧黑着脸,闷声低头做手上的事。
  能够在这里干活的工匠,谁身上还没个职务了,自身的手艺自然是没话说,互相之间也有攀比,防备,而像马钧这样的后期之秀,为怕他与他们竞争,工匠们显然有孤立他的想法。
  不善言辞的马钧早已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往往这个时候,他只闷头做自己的事情,而不在意其他,此番被问住,倒是真有些气恼了。
  “你是在做弓箭的组件吗?”
  头顶笼罩下了一片阴影,马钧一抬头,见清隽的少年人好奇地蹲下身,瞧他手中的木制结构。
  马钧微微一愣,此人是官主的弟子,怎会到这里来?
  “你,你过来做什么?”
  诸葛亮含笑说道:“我与月英都对机巧感兴趣,今日月英不便前来,倒是差遣我来问问马匠主,师傅所提到的弹簧结构,你可有了心得体会?”
  马钧疑惑反问:“我不是匠主,你为什么这么称呼我?”
  “马上就是了,”诸葛亮又问道:“那除去外力厚又能恢复原状的‘弹簧’,你打算用什么材料制造?”
  “主公既然提到钢丝,我打算去一趟铁匠铺。”
  “军中有供养负责打铁的地方,不如请示州牧,获得批准,有州牧支持,比你自己去城中询问铁匠方便多了,不是吗?”诸葛亮给他出主意道。
  马钧谢过少年人,还是一头雾水,想不明白诸葛亮是为了什么而来?而随着二人聊天话题深入到专业领域,诸葛亮终于提到了他想要做的事。
  “我打算制造一种元戎弩,以铁为矢,一弩十发。”
  他定了亲,眼看就要成家了,没能立业,如何成家风光迎娶妻子?其他州之间争斗时他年纪还小,没有出场的机会,此番豫州攻荆州,阻碍甚多,无论是水战或是船上战,都需要远程器械的帮助,诸葛亮打算借此机遇掺合上一脚,少年人意气风发,自然不甘心泯灭于众人之中。
  貂蝉不会给弟子任何官职,正是因为做了她的弟子,她的要求才会更加严格,若要出人头地,唯有去参加州考。
  可诸葛亮不想做任何一州中的官员,也不想要做豫州、兖州、徐州等等的官吏,比起这些,他更想跟着貂蝉做事。
  所以他要找机遇,能够进入他师傅的视线中,让他的师傅深刻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能干活了!
  其余人累死累活肝工作,整日愁秃头,谁都不知道诸葛亮内心的雄心壮志,若是有人知道了,怕是会斥骂: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子!
  州牧府的工作量向来恐怖,孙策仅仅坚持了一个月就鬼哭狼嚎了起了,边摸头发,边对周瑜抱怨:“刘备究竟是怎么做到处理我三倍工作事务的?他究竟是不是人?!他天天这么熬夜,就没有脱发的烦恼吗?!”
  他长得这般英俊潇洒,万一因为工作秃了头发,岂不是影响美观?大桥会嫌弃他吗?
  同样愁秃头的还有曹操,但曹操有一点好,他曹氏宗亲多,与夏侯家族姻亲也多,能帮助他的人多啊!
  为了以后能够有壮丁来帮他,曹操白天苟工作,晚上也辛勤耕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效果显而易见,夫人又怀上了,曹操寄予厚望,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曹植!
  九个月后,瓜熟落地,又又又又是个千金,于是只能无奈改其名为曹芷。
  豫州与兖州热火朝天地搞起了大发展,青州、幽州与徐州则迎来了人口大增长,八年来的安稳环境,让这些州的孩子们一一幸存下来,年少孩子长成了大人,新的孩子又成群结队的降临。
  人口一多,社会上干活的人就多了,连带着物资都丰富不少,百姓们手中有了余粮便能做更多的事情,如此生生不息。
  这一年的秋季,遥在冀州的关羽再次传信给貂蝉,恳请貂蝉批准他对并州发起总攻,而贾诩则胃口更大,他直接写信给貂蝉:主公,该打司隶了!一起打方为上策。
  一大批武将们摩拳擦掌,关羽的大刀已饥渴难耐。
  公孙瓒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主儿,他自己吃腻了皮皮虾,将它们卖了了乌桓人换取马匹,愣是凑齐了五万白马骑兵,完美地满足了自己的强迫症。
  吃多了皮皮虾的公孙瓒来信,恳请主公批准他西进与关羽刘备合兵,参与进攻袁绍的战役。
  貂蝉合计了一番,取来地图测算,又询问水师的训练进度,决定先将最好拿到手里的并州与司隶吃进嘴里。
  于是她下令将冀州、兖州与豫州的兵力集结而来,三州之力共同西进,往并州与司隶压去。
  “司隶自从吕布不在以后,乱成了一团,”贾诩亲赴前线,甚至待在了关羽身边指点他。
  诚然关羽是个忠勇善战的武将,可他头脑简单啊!
  袁绍偷走猪来对付他,险些打他个措手不及便能看出他脑子缺一根筋,袁绍属下那么多汝南与颍川出身的谋士,全都是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关羽这小脑袋瓜子可玩不过他们。
  为了怕他被坑,贾诩亲自到了前线,一向怕死的他身边至少有五只鹅护卫着!
  而好面子又自傲于实力的关羽,除了被猪坑的那次,还从来都没吃过亏,对于贾诩的小心谨慎,他是不理解的。
  “主公有百万之狮,有三州之力,对付袁绍与司隶岂不是轻而易举?”关羽不解道:“军师何须如此小心?吕布被抓以后,现在天下已经没有诸侯能够与主公抗衡了。”
  贾诩深知关羽孤傲的脾性,不反驳他,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出言相激:“这次主公调动了三州之军,却不曾调动徐州的兵力。”
  关羽安静了下来,目光沉着冷静,耐心地听他说完。
  贾诩叹道:“冀州现在是您在领兵,兖州的曹操,豫州的孙策,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大家都是人杰,互相之间岂不是也会攀比一番?主公也会看着大家的表现,没错,司隶与并州好打,但我们也不能表现得太差不是?曹操与孙策,他们都是大家族出身,身边有不少能人谋士啊!”
  关羽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
  万一大家都表现出彩,就他表现平平,岂不是在主公面前丢了人?
  一向要面子的关羽急了,念及自己身边没有什么得用的人,又没有州牧的职权可招募幕僚,只能对贾诩一拜,恳切说道:“还请军师教我该如何做!”
  贾诩满意了,接着分析司隶的情形。
  “当年我与主公路过洛阳的时候,曾经救助过那便的孩子,如今占据洛阳的义军首领甘宁,曾受主公大恩,我可以与他进行联系,若能与洛阳的义军里应外合,攻破如今群龙无首一盘散沙的司隶将不费吹灰之力。”
  三个月后,年关将至,当北风吹过田野,新雪覆上城楼,前线的捷报也接二连三的传到了貂蝉手中。
  这一次,她与赵云都不曾出面,放任点名在外的武将自行撒欢,唯一对所有人严厉要求的便是约束好属下兵卒,爱护百姓,不得烧杀抢掠。
  大军攻占下司隶以后,貂蝉亲自跑了一趟司隶,安排人员分配问题,时隔八年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场景依旧如昨日,历历在目,身边却已然有了当初一心想要找寻的郎君,漂浮不定的心也安定了。
  她到底八年多不曾回到这里了,对于长安混乱的朝政不甚了解,要想撸清楚这里头错综复杂的关系,还需要有个引导人。
  貂蝉找到了被困在司隶牢里的陈宫,将他从水深火热之中捞了出来。
  “听说你被长安旧朝廷的人抓起来严刑逼供差点丢了性命?”貂蝉见陈宫脸色惨败,瘦弱如拂柳,不由一阵唏嘘:“怎么混那么惨?”
  陈宫一言难尽,他暗暗磨磨牙,以眼神瞅她。
  他为什么会混的这么惨,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还不是你抓了主公!
  陈宫郁结在心,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貂蝉大惊失色:“怎会重伤至此?可华神医未曾随我来司隶啊!快来人将附近最好的大夫请来。”
  陈宫冷言道:“不必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成王败寇,我不畏惧死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也绝不会任你折辱。”
  “当然是请你为我捋一下长安的情况。”
  “我是不会说的,你另请高明吧!”陈宫拒不合作,闭上眼睛不说话。
  貂蝉眨眨眼,咧嘴笑:“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是重生之人的事情告诉吕布!”
  陈宫:“……”
  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这威胁,该死的管用!
  “我们主公现在在何处?”陈宫憋不住了,深沉问道。
  “吕布吗?他还是在兖州待着,人好好的呢,我没杀他,”就是把他脑子揍坏了,现在正在接受华佗与左慈的混合双打,不,是联合治疗。
  陈宫狠狠拧起眉头,他沉吟片刻,直视貂蝉道:“要我说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先应下我的要求。”
  “你没底牌和我谈要求,”貂蝉直言不讳,丝毫不给人面子。
  陈宫淡淡瞥了她一眼,缓缓说道:“主公妻妾子困于旧臣,几沦为之争利牺牲品,我被困前将其置南巷隐之小院中安,至今已过三个月,亦不知其如何矣。”
  貂蝉反应了片刻,算是大致听懂了陈宫的意思。
  “原来是想要我派人保护她们,这好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貂蝉爽快地应下了,别看她反应慢,她现在也是能毫无障碍与文臣交流,再咬文嚼字一番的文化人了。
  吕布的妻子严氏,女儿吕玲绮貂蝉是见过的,倒是他后院里那些侍妾,见貂蝉荣耀归来,全都吓得花容失色。
  当初对貂蝉说过酸话的,嫉妒她与吕布关系的,背后出言诋毁的,全都做贼心虚,瑟瑟发抖,生怕貂蝉会报复她们。
  严氏亦害怕貂蝉,作为当家主母,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与她周旋。
  长安旧臣说她的夫君战死沙场,而眼前的貂蝉正是她的杀夫仇人,严氏又恨又怕,只想死死护着一家子,若是护不住,那边退而求其次,即便舍弃一家子性命也要护住女儿逃出这里。
  吕布之女吕玲绮已是长成了水灵灵的大姑娘,有一双怯生生的如水眼眸,眉梢俏似吕布的英气,眉眼又继承了严氏的温婉柔和,便是声音,都是那么软糯。
  “蝉姐姐可还记得我?”
  貂蝉答道:“自然记得。”她也记得,这小丫头做她迷妹的时候,一直都是称呼她为刁夫人的。
  貂蝉神色一凌,出手疾如闪电,一把抓住了刺向她腹部的刀子,徒手一用力,竟是分分钟将刀子捏个粉碎!这哪里是捏刀子?这是在轻描淡写地捏饼干啊!
  吕玲绮愣住了,惊骇地盯着那刀柄看了半晌,四周鸦雀无声,严氏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背过气去。
  其余夫人抖得更厉害了,纷纷跪在了地上,祈求貂蝉宽恕饶命。
  “这一切都是玲绮自作主张,我们全然不知情啊!”
  “为什么这么做?”貂蝉皱起了眉。
  吕玲绮红了眼眶,怒而喝骂:“汝杀吾父,即我之杀父仇人,乃有面问我何为?今日我一人作事一人当,你确实厉害,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与我母亲与家人无关。”
  严氏闻言,悲痛地痛哭起来:“玲绮冲动啊!”
  其余侍妾随之抽泣起来,一时间求饶的,痛哭夫君的声音此起彼伏。
  貂蝉抽了抽嘴角:“谁和你们说吕布死了?”
  哭声瞬间截然而止。


第141章 疑似失宠的荀谌?(一更)
  吕玲绮本是打着若是刺杀失败; 不如自尽以维护母亲的心思; 却不想貂蝉一句话; 将她的计划全都打乱。
  “父亲还活着?!”吕玲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侍卫将父亲的兵器作为遗物送回; 方天画戟都折断了……”
  “兵器是断了,人没死,谁和你们说吕布死了的?”貂蝉见吕玲绮气势已是弱了大半,转而严肃问道:“你可知; 那些长安旧臣囚禁了陈宫?”
  严氏晃了晃,她并不愚钝; 当即便想到她们极有可能被骗了。
  “是哪些人骗的你们,又是谁给你们带来的消息?”
  严氏将吕玲绮拉到身后; 附身一拜,报出了几个前来与她们联系的人名,这位柔弱温婉的当家主母; 愣是在所有人都瑟瑟发抖不敢言语的时候硬着头皮站出来与貂蝉说话。严氏也害怕; 她见识有限; 十六岁起跟了吕布,为他操持后宅; 为他生女育儿,对于这个以夫为天的女子而言,没有什么消息比丈夫还活着更令她惊喜万分的了。
  为此,她能鼓起勇气去与丈夫的敌人周旋,为此,她死死拽住女儿; 在一众妾侍们只知害怕哭泣的时候,硬着头皮,僵着直挺挺的背脊,即便手心汗湿了一片,面上也不露丝毫怯弱。
  严氏的配合很快让貂蝉锁定了企图捣乱的长安旧臣人脉,由此可以顺藤摸瓜揪出一连串的人,蹦跶最厉害的杀,罪不至死的压去做劳役,轻一些的摘去头顶乌纱帽。
  未能问到吕布的去向,严氏哪里会放弃?她万分庆幸当年貂蝉住在府中时未曾得罪过她,甚至还与她关系和睦地说过几句话,她的要求也全都答应。
  严氏不提起曾经过往,只以当初那般温婉的态度,示弱以貂蝉,柔声细语请求:“小女冲动不懂事,犯下大错,是妾身管教不严所致,恳请官主让妾身与小女一同受罚。”
  刺杀的死罪,若是多一个人来分担,能不能变成活罪来逃脱呢?
  严氏是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她也没读过书,脑子里的概念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她承认吕玲绮的错误,作为母亲,能保护女儿的唯一方法便是与她一起承担后果。
  说完以后,严氏又请求:“妾身在临死之前还能再见夫君一眼吗?”
  吕玲绮咬着下唇,愣是被严氏给镇压下来,不敢再有造次,只无声地落下泪来。
  貂蝉挺怕女人的眼泪,严氏未哭,那强自镇定的模样,像极了当初面对董卓时的小蝉。
  “白瞎了这么温柔的姑娘吊在吕布一棵歪脖子树上,”貂蝉悄声嘀咕了句,视线飘过那一群不下于十人的侍妾,其中两人还为吕布生了儿子,这一大家子,吃穿用度全都紧着有儿子的,其余的美人各自争斗,没少给严氏这主母添堵。
  这里的美女,有想要讨好吕布的官员送的,有长安旧臣联姻的,有吕布自己打下城池搜罗来的,后院里百花齐放,这才是这个时代当权者家中的真实情况。
  她该庆幸她是个女儿身,属下想要讨好她的官员们还没人动过要给她送美女的歪心思。
  貂蝉表情越发严肃,她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天下战乱已久,女孩儿难养活,人们爱生男丁,社会上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更有当权者,有钱的富商养她个十个八个夫人……
  她手下那么多优秀的男丁打光棍娶不到媳妇,就是这群人害的,长安是个好地方,妹子多啊!
  严氏看她表情严肃紧皱眉头,险些落下泪来,难道她不同意让她去见夫君吗?
  貂蝉眼看严氏红了眼眶,松口道:“吕布伤了脑袋,正在兖州疗养,我打下了那么多的地方,还从来都没有打下后就诛杀诸侯的习惯。”
  看看田楷,看看公孙赞和曹操,貂蝉对于弃暗投明、从头做人的诸侯一直都以优待重用的,只要他们肯跟着她脚步走,致力于基础建设促进人民生活的改善,他们就是友军。搞事,她带头,挨打,她罩着。
  貂蝉前来的目地是受陈宫所托安顿吕布的家人,意外之喜则是牵出了不安分的长安旧臣,又有陈宫实现诺言从旁协助,很快便将司隶接手了下来,原先还想要抵抗的守将张扬眼看大势已去,只得投降保命。
  貂蝉没有为难她们一家子,她深深看了一眼吕玲绮,只觉得当年那天真无邪,说话爽利的小姑娘变了许多。
  “此番刺杀我的事情,念你年少无知,又是为父心切之故,可以饶过你,但是正如你母亲所说,冲动之下做错了事情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便命你随我来指正是哪些人前来哄骗你们,待抓住了幕后元凶,便算你个将功折罪,如何?”
  严氏非常惊讶,更是狠狠松了口气。
  吕玲琦擦了眼泪,一口应下,倒是还有几分当年胆大小姑娘的影子。
  貂蝉让人带走了那些妾侍,又邀严氏单独谈话,对她承诺道:“你们收拾一下,司隶这边盯着你们的人太多,我派军送你们去与吕布相见,至于吕玲绮,待处理完这边,我会将她安全送回你的身边。”
  严氏感激还想再拜,貂蝉一把拉住了她,她挑眉握住了严氏的手,在她快要摔倒之前搂住了她的纤细的腰。
  “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还要这般与我生疏谈话吗?严姐姐,”貂蝉轻声一句,倒是让严氏红了眼眶。
  “妾身不敢高攀官主,当年与您姐妹相称,是误以为您是夫君想纳的侍妾,如今才知是妾身想差了,倒是折辱了官主,”严氏低声回答道。
  “你没有想到我会有现在的成就,我也没有想到,”貂蝉轻叹一声,白皙的手指抚摸上严氏出现褶皱的眼角,注视着她忧郁的双眸,惋惜般叹道:“吕布没有好好待你。”
  “夫君对妾身很好,相敬如宾,”严氏扭头,避开她的触碰。
  “一房接着一房抬回家,让妾侍养育儿子,也算将你这当家主母放在心上?”
  “郎君幼小,离不得母亲,夫君地位超然,三房四妾乃是常事,妾身为正妻,当贤德宽容,否则岂不成了妒妇?”
  “你真这么认为?”貂蝉轻笑一声,反问严氏:“还在看那些女德,女戒?我以为早在八年前就已经身体力行地给你做了榜样。”
  “妾身惭愧,没有官主的智谋与能力,做不得惊世骇俗的事,”严氏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哽咽不能再聊下去。
  “我,我若有你这般的能力,如何还会眼看夫君一房又一房娶妾生子。”
  “我的能力也不是风刮过来的,你自己不去争取,自然什么都得不到。”
  “我若争取,他会休妻。”别说什么没有男人一样能活,她就是爱她那战场上所向披靡,新婚夜对她柔情似水的夫君,就是要为他守着一家子后院,哪怕赔上自己一辈子,因为一颗心早就在嫁给他的那一刻,都悉数给了他!
  为他操持内院家室,为他打点女眷之间的关系,为他养育儿女,他是大英雄,在外头战争沙场,她配不上他,却能给他最安稳的家。
  “八年来,你一点都不怨过,冷过?”貂蝉不可思议道:“那么玲绮呢?”
  提起吕玲绮,严氏更是泣不成声:“妾身这辈子,最亏欠的便是玲绮。”
  “你别哭了,”貂蝉头疼了,她招呼严氏坐下,与她闲聊起来,从严氏的挣扎与话语中推断出来,吕玲绮这闺女,才是她的心肝宝贝眼珠子。
  貂蝉发出来自灵魂的询问:“假如你丈夫与你闺女同时掉水里了,你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
  严氏大惊失色,只以为貂蝉要杀吕布,惊慌反问:“官主不是说,不打算杀死夫君吗?!”
  话题又绕回来了,和她沟通可真难。
  貂蝉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于是她开解严氏道:“你们快将吕玲绮养废了,你当真打算眼看着她泯灭于众生,做个眼界狭小的后宅女子?你要知道,在我的治理之下,女子是有机会做官做将军的,吕布打算让儿子继承,你这便欣然答应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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