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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满级貂蝉穿越三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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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狐狸司马防观测局势,幽州,青州,冀州,司隶、凉州,细数吕布派出貂蝉后的各州动向,自西向东,竟有半壁江山之势。
  是时候做些什么了,司马防暗暗点头,打算将自己最为长袖善舞的长子招回长安。
  陈宫听司马防口风,感动地热泪盈眶:终于,终于有人上当了啊!
  “等犬子赶回长安,怕是要过一阵子了,”司马防意有所指。
  陈宫认真道:“司马太傅放心,陈某也有意让主公多准备几日再出发。”
  不久,陈宫献予吕布离间之计,激化张鲁与刘焉之间的隔阂。待司马防长子司马朗赶到,年轻人还未喘口气呢,立即走马上任被安排成了军师。
  司马防满意微笑:很好,这诚意可以。
  吕布不置可否:听公台的,公台说的对。
  司马朗急了,私底下找到司马防问道:“父亲让儿迁徙族人安顿乡里,避免战祸,儿在黎阳教导七位幼弟,孝顺母亲,率领族人休养生息,如今怎么又出尔反尔,将我招回来了呢?董卓刚死没多久,这位董卓义子也不是良善之辈啊!”
  司马防说道:“良善之辈,做不得天下霸主,他是不是良主,你且亲眼看之,至于家族及弟弟们,交由仲达便可,仲达也大了,是该到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了,可不能再躲在你的羽翼下。”
  “仲达不过十二岁!”司马朗提高了声音。
  “你十二岁时已经通过经学考核,一脚踏入官场了,”司马防说道:“吾儿仲达自幼便聪颖智慧,好学不倦,面对名士重臣拜访时,十七岁的你尚且会紧张冒汗,可他却能对答如流,那一年,他不过八岁。”
  司马朗神色微松:“仲达确实生来不凡。”
  “离开黎阳来长安,家主就需要仲达来代劳了,是他成长起来的大好机会,也是你的机会,”司马防沉稳冷静说道。
  “伯达,你在吕布身边好好做事,细细品味,且看一看为父的眼光如何。若有疑问可问及陈宫,他是正直坦荡的人,愿意提拔后人来做事,绝不会打压有才学之人或是做排除异己之事。”
  陈宫的人品,司马防信得过。
  话已至此,司马朗恭敬应下:“儿知道该如何做了,父亲放心。”
  司马防眯眼沉吟片刻,突然说道:“其他事无所谓,你且记得在幽州牧貂蝉与吕布出现矛盾时,莫要帮吕布就好。”
  司马朗没懂父亲的意思,但司马防为父的威严令他习惯性听从,特意将此言记在心中。
  父亲特意提醒的事,必定是重要之事。
  幽州牧貂蝉。
  她究竟有多大能耐,从各州未来的动向便可知晓。
  司马朗也在观望,看看之后几年的局势又会变成什么样。
  貂蝉目前所在的齐位于青州中部,治下总计六县百姓,因重点屯兵在临菑,可更好得对其余五县百姓进行保护。
  此前抵御黄巾一战后,郭嘉使出了坑敌之计,将本打算来打秋风的管亥部众吓跑了。
  部众逃回管亥身边,夸张惊恐地告诉管亥。
  “将军,城中有猛虎供人趋势,守城兵卒不下于二十万,貂蝉还带来了兵强马壮的西凉军,有白马骑兵部队冲杀我们的兵卒,我们根本抵挡不住他们的进攻啊!”
  农民军聚集而成的反贼余孽,靠着烧杀抢掠过活,自然是没有足够的兵器盔甲。
  管亥明白,若再不能夺得粮食与据点,这些跟随他的兵卒们都将散去。
  谁还不是因为过不下去才落草为寇?谁还不想要安安稳稳的生活,能够种田吃饱喝足穿暖?
  刀尖舔血的生活将他们养出了狼性,可心底对安稳生存的祈盼从未停止。
  张角兄弟死后,黄巾军一盘散沙,成为人人喊打的余孽,朝廷官员视他们为功绩,百姓们避他们如蛇蝎。曾几何时,他们也曾是良民。
  一样是起义军,袁绍因自己家族底蕴,号令十八路诸侯,占据大义。
  而他们,这些底层困苦,在逼迫下难以生存下去的百姓们起义,却成了逆贼、匪患!
  他必须尽管给部将们找到新的出路,黄巾军已经习惯了打砸抢烧,可这些并不是长久生存之计。
  “兄弟们,现在我们走到哪里都是被围剿的命运,我们必须打下一片城池,别人容不下我们,我们自己建立起能够供我们生存的城池!”
  “可是将军,齐这边守军太多了,我们攻不下。”
  “将军,相传曹操得了一笔横财,兖州现在可有钱了!是道上的兄弟告诉我的。”
  “可不,曹操抓了袁术,威胁着江淮豪族进献了大量的粮草。”
  管亥咬牙,当即决定:“转道,去攻泰山!”
  齐眼看有幽州军支援是打不了了,不如去附近的泰山,攻入兖州。
  那兖州曹操可是孤立无援之人,看看谁还能帮他!
  时间悄声无息地过去了一个月,荀攸也逐渐熟悉了在貂蝉手底下做事的感觉。
  貂蝉是个好领导,做事情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给员工自由发挥的余地,并且震得住场子。
  一个月了,战斗鹅们也纷纷成年,刘备的那只鹅竟是第一只生蛋的鹅!
  这一天,刘备与往常一样组建兵卒们进行军田的农耕,帮助百姓们进行农田的建设。
  已经长成大白鹅的战斗鹅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他身后,摇着尾巴,左右巡视,如同在观摩自己的领地。
  这时有百姓乐呵呵地转告刘备道:“刘别驾不好了!张将军又和他的鹅打起来了。”
  刘备闻言,不由一阵头疼。
  “三弟怎还与鹅一般见识,”他无奈扶额,低头看了眼自己脚边的大白鹅,眼看它随地蹲下似乎要拉臭臭的模样,刘备脸色一变,忙阻止道:“等等!”
  “刘别驾,且拿这块木板将就着吧,”百姓见状两眼放光,为刘备拿来了一块木板。
  “仙鹅要产肥料啦!”
  齐的百姓们都知道,这仙鹅的肥料用下去,此前还没影的种子一夜之间就能冒芽,可神了!
  大白鹅蹲着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末了,它站了起来,原地留下一颗大鹅蛋。
  大白鹅得意地扑楞楞翅膀,向愣神的刘备邀功。
  刘备拿起那还热乎的鹅蛋,也不嫌弃它脏,愣愣地说道:“这,这还真一个月就生蛋了。”
  他不由肃然起敬,脑海里不断回想貂蝉教导的话语,忙蹲下身来,将鹅蛋递到大白鹅面前。
  “阿斗,你的蛋……”
  大白鹅摇晃脑袋,以翅膀推了推刘备的手。
  刘备惊奇道:“给我的?”
  这大白鹅也是通人性的,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它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是刘备的影子,整个世界都装满了他一个人。
  刘备傻乎乎的接过,只觉得心里头暖融融的。
  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貂蝉说,这鹅的寿命只有三年。
  貂蝉还说,吃它们的时候别哭。
  刘备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一时间神色复杂难辨起来。
  大白鹅:每天一颗蛋,养肥两脚兽。
  “这鹅真生蛋了,”围观的百姓发出惊呼声,一个个凑过来看热闹。
  大白鹅长得憨厚朴实,只是比寻常鹅大上了一圈,百姓们口中说着仙鹅,实则并不惧怕。
  还有人借此来摸摸鹅头,沾沾喜气。
  这可是传闻中能养活几座城池的仙鹅!
  刘备见人越来越多,知道该撤了,免得又闹成被百姓们摸走鹅毛的局面,于是与众人打过招呼,抱走大白鹅往张飞处走去。
  张飞又又又和自己鹅打起来了。
  鹅毛乱飞,越打越勇,这鹅竟还是个会随着切磋而成长起来的,那鹅嘴硬到能与刀剑相撞!
  几乎可以想象被它啄上一下会有多么疼痛难忍,甚至血肉模糊。
  张飞打着打着也认真起来,刘备叫住了他,语重心长说道:“三弟不与鹅好好相处着,它不给你生蛋怎么办?”
  张飞挠挠头说道:“我不过是与它切磋罢了,它还带记仇的?”
  名叫小白的鹅冲天而起,往张飞脑门上一踹,张飞防不胜防,被打地往后仰飞去,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小白咧嘴嘎嘎笑,表情似嘲讽似挑衅。
  “好家伙,竟还学会了偷袭!”张飞大骂一句,窜起来又与小白打了起来。
  刘备阻拦不得,看得干着急:“这都快到生蛋的日子了,就不能好好待它吗?”
  他低头看了看阿斗,却见阿斗饶有兴致地摇晃着脑袋,看他们打架就像是看戏一样。
  这些鹅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得罪了一只,等于得罪了全部族群,很容易造成伤亡,甚至全灭。
  貂蝉的教导回荡在耳边,刘备恍然:“看来,小白也只是与三弟闹着玩罢了。”
  张飞其实有些担心,他与小白之间的相处太随意了,甚至有些不合,互相看不对眼!
  三天两头打架不说了,还总是互相怄气不理睬对方。
  貂蝉说要与鹅好好相处,它才会下蛋,若它生气了,它就不下蛋了。
  眼看其他人的鹅纷纷下蛋,张飞自己也有些心焦,他对着小白念叨着:“是你脾气不好,又不是我的错,你怎么能公报私仇呢?你不下蛋,我们每天都要损失一只鹅啊!”
  小白向他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以屁股对着他。
  张飞气呼呼背过身去:“我也用屁股对着你,哼!”
  次日一早,张飞稀里糊涂地醒来,在床边摸到了圆滚滚的东西。
  他蹭地一下睁开眼,抬手一看竟是一颗鹅蛋!
  “小白?!”
  却见大白鹅别扭地扭过头,一副不理他的模样,张飞咧嘴大笑,抱着大白鹅一顿猛亲:“小白,小白你真好!”
  大白鹅嫌弃他,翅膀扑楞楞就往他脸上扇去,不久,他们又打了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兵卒获得鹅蛋,孵出小鹅,刘备忧心忡忡。尽管阿斗就陪在他身边,尽管貂蝉说每天一颗鹅蛋的事情都是真的,也难以消磨刘备心中的压抑。
  “这样真的好吗?”刘备深沉地思考着,理智上他深知这鹅对人们的帮助巨大,对百姓的帮助更大,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这是错误的。
  赵云道:“它存在着,它就是合理的。”他说了一句貂蝉此前说过的话语,回应着刘备的疑问。
  “这鹅通人性,懂人言,早已不能与家畜相提并论,吃它们与吃人有何区别?”刘备喃喃道:“它们甚至从未索求过什么,自从被孵出来以后,它们吃土、吃草,贡献给人们的却是肥料与鹅蛋,甚至是鹅肉。”
  “它是家禽,”赵云目光清明,回答刘备道。
  “不,”刘备否认道:“家禽不会像孩子一样顽皮可爱,更不会像战友一样与我配合。”
  可是最初,它们是作为家禽而诞生的,甚至于它们自己,也把自己当作一份美食。
  战斗鹅将自己的肉视为少女贞洁一样神圣的东西,只允许最亲密的人去享用。
  在真正成品出来之前,貂蝉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基因序列会诞生怎样的东西。
  刘备坐立难安,他对赵云道:“我要去找幽州牧问清楚,它究竟是家禽还是什么!”
  赵云知道,刘备重情谊,要让他接受这一事实非常困难。
  “这就是蝉蝉说会背负骂名的原因吗?”赵云喃喃道。
  “子龙刚才说什么?”刘备转身问道。
  赵云道:“可若真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牺牲这些鹅能够养活万千百姓民众,会怎么选择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刘备沉默,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确实,若是我有这样的宝贝,也一样会将它用出来的。可貂蝉既然能够拿出这鹅,为何不能拿出更两全其美的东西?”
  “可她不能,她做不到,她不想你们所想的那么无所不能,”赵云提高了声音,少年人神色凝重:“否则她也不会宁愿背负骂名也将这些鹅公之于众了!”
  而人类就是这样自私的生物,为了自己族群的生存,其他动物都是可以牺牲的,不是吗?
  为什么到头来变成了人人都责怪貂蝉呢?
  赵云心绪不平:“满城的百姓还需要这些鹅来救命,它们能救更多的人,这黎民苍生,都可以借此存活。”
  刘备轻叹一声,拍了拍子龙的肩:“有些事,我想要亲自问问州牧。”
  赵云起身对刘备说道:“玄德兄,当日我们聊时你曾说过,上扶国危,下安黎民,苍生疾苦,若牺牲我一人能够换的苍生得救,我将慷慨赴死。你还记得吗?”
  刘备停顿了一下,闭上眼,坚定回答道:“我记得,而且至今,我们初心未曾变过。我也绝不会在事后因此而怪罪他人。”
  对战斗鹅的愧歉,将有他们所有人一起承担,无论是孵蛋人,还是依靠战斗鹅活下来的人们,人人都有份。
  这样的罪孽,不该是貂蝉一人承担。
  待刘备到达貂蝉处,他问出了困扰于心的疑问:“这些鹅,它们当真不会怨恨想要吃它们的人吗?”
  貂蝉回答道:“这是它们的种族特性,它会在意识到自己将死之时,将自己的肉身托付给最亲密的人,能够被最亲密的人吃掉,并且融合进他的血肉里,是它的毕生追求。”
  “这,这也太……”刘备倒退三步,难以置信道:“太疯狂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种族。”
  简直丧心病狂!
  “是献祭、奉献,”貂蝉说道:“它们从出生起就是为了奉献而存在,你不能因为你的痛苦,而拒绝它们的愿望与本能。”
  “这是你创造出来的吧?你不能改变这些吗?”刘备又问道。
  貂蝉摇头:“我现在做不到,或许以后可以做到,可是现在没有这个条件,生存危亡在即,我不得不用它们。齐在内陆,即不靠海,也不靠江,没有大量的水源,我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可以选了。养猪需要大量的稻谷,养虾需要水源和虫子,这里都没有,唯有鹅,它们只需要土。”
  刘备深叹道:“我知道了,多谢州牧解惑。”
  貂蝉诧异道:“你不怪我?”
  刘备对貂蝉深深鞠躬道:“幽州牧能活万民,刘某深感敬意,世间难有两全其美之法,若这鹅是注定要降临于此,刘某只能说,州牧您没有过错。”
  貂蝉眨眨眼,手中的笔骤然落到地上,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刘备,惊讶地说道:“你是第一个说我没错的当事人。”
  刘备深沉道:“我不会否认因此得到的好处,也已经为将来需要承受什么而做好准备。我虽然没什么能耐,但是也知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万没有推卸责任责怪州牧之意。”
  貂蝉张张嘴,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觉得五味杂陈,自战斗鹅诞生至今,终于有人敢直面它们,承认这个种族的存在意义了。
  也许,将它们公之于众并不是一个坏主意?
  貂蝉对刘备说道:“你真奇怪,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刘备笑容微僵,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奇怪的人往往会扎堆在一起出现。
  比如这第一批养鹅人,竟然都一一向貂蝉表明绝不会怪她之意,有的甚至边擦眼泪边表忠心!
  他们十个竟然全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去坦然面对战斗鹅这个种族的一切。
  无论是好的坏的,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
  三个月后,齐的战斗鹅大军初步成形,越来越多的兵卒签了“生死状”领养鹅蛋去孵化。
  而“生死状”上会直白地写明他们未来会面临些什么。
  “生死状”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但是看大家都热情投入的模样,似乎效果极好。
  貂蝉一脸懵比,暗暗嘀咕着:“难道我以前被骂是因为没有提前给人们打预防针?”
  谁知道是不是呢?那个时候即便貂蝉站出来,司令也不会容忍她活着开口说出这些话来。
  赵云倚靠在桌案边,不经意地问起貂蝉道:“感觉如何?”
  貂蝉抬眸,笑容释然开朗:“其实,能被人理解和接受,感觉还真不赖。”
  你们觉得呢?战斗鹅们。


第43章 荀彧:天!能驯虎而骑的猛将!
  赵云见貂蝉并未受到影响; 轻轻松了口气。
  貂蝉勾勾唇,撑起手起身,悄悄蹭过去,柔顺的发落在他的肩头,痒痒的。
  赵云侧头; 恰好能看见她小巧莹白的耳垂。
  不经意间凑得那么近,彼此之间只有少女甜美的香气; 还有她挪揄带笑、明亮水润的眼眸。
  她歪头; 小声在他耳边吹气道:“子龙哥哥还说不来任职; 明明偷偷帮了我这么多。”
  一阵热气自脖子上涌至脸颊,赵云僵硬着身体; 小眼神飘啊飘,就是不直视她; 他不自在地说道:“这是师傅的要求; 我答应了才能跟你一起下山,我也一定会遵守这件事。”
  “是是; ”貂蝉笑容越发灿烂; 煞有其事点头。
  赵云别扭地瞥开眼,心跳如雷地说道:“不任职; 我也一样想要帮你,我不想他们误会你。”
  这是她听过最甜的情话了!
  貂蝉眼眸发亮,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高兴地说道:“子龙哥哥最好了!啵——”
  热乎乎的印盖在他脸颊上; 赵云呆了呆; 一时说不出话来:“蝉蝉……”
  “啵——”
  “另一边也印上一个,对称,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啦!”
  少女香甜软糯的触感稍触即逝,她兴高采烈地宣告着,她脸上浮现着薄薄的红晕,尽管羞涩着,仍然要大胆地宣告着对他的喜爱,就是这么直白坦荡,热情洋溢!
  这是让人甜到了心底的温暖,被她这样全身心地喜爱着,大胆地追求着,她把蜜罐子放在阳光底下,把他泡在幸福里,甜到他不想出来,这样的温柔乡……
  “嘘嘘——”
  听到有人的声音,两人齐刷刷向门口望去,却见大花和郭嘉一虎一人叠着脑袋自门口望来,虎脑袋在下,郭嘉在上,门开了一半,他们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偷看,郭嘉还扯着虎嘴不让它发出声音,害得大花面目狰狞,哼唧不停。
  貂蝉脸黑了,杀气飘飘。
  赵云松开了抱着她腰间的手,见她这反应“噗”一声笑了。
  “别生气蝉蝉,我来教训他,”赵云悄悄在貂蝉耳边说着,还向她眨眨眼。
  貂蝉呼吸一顿,差点沉迷在男神的盛世俊颜中出不来。
  子龙哥哥,他超甜!啊啊啊————
  “奉孝,大花?你们在做什么?”荀攸疑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他抱着文书,诧异地说道:“鬼鬼祟祟地干嘛呢?”
  郭嘉扭头,脸上表情忽轻忽白,抱怨责怪道:“公达,你又害我骑虎难下了。”
  荀攸奇怪道:“既然下不来,你还爬在大花背上做什么,让大花将你放下不就行了。”
  这花斑虎也是奇了,都说它通人性,可整座城里,它唯独只听三个人的话。
  除了貂蝉与赵云,郭嘉这成天和它凑在一起玩的竟然是关系最亲密的了。
  这只花斑虎常人难以驾驭,也不知奉孝是如何与它沟通的,竟能还唆使它做好事,以至于百姓们都不惧怕它了。
  荀攸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若他贸然接近这虎,它会以将要攻击的姿势龇牙咧嘴,低吼咆哮他远离。
  郭嘉抱怨道:“都怪公达,害我被貂蝉发现了,你看貂蝉那黑脸……”
  跟着荀攸进屋后,郭嘉发现貂蝉竟然没有黑着脸,再偷偷打量赵云,见其眼神清正、坦然自若,郭嘉暗暗乍舌:不愧是能和貂蝉谈情的男人,看这镇定的模样就知道不一般了。
  “主公,”荀攸放下文书,凝重说道:“斥候接到消息,由管亥率领的黄巾余孽往泰山去了。”
  “泰山不就在我们南面,属兖州境内了吧!”貂蝉说道:“兖州刺史呢,可有何反应?”
  “暂时未接到兖州刺史刘岱的动向,”荀攸说道。
  貂蝉道:“反应太慢了,泰山恐怕会损失不少。”
  古代就是这一点不好,信息传递速度太慢,相较于距离更远的刘岱,他们反倒先接到了消息。
  “泰山脚下乡镇贫瘠,黄巾军去那边恐怕是打着攻下兖州的主意,而非仅仅烧杀抢掠一番,”荀攸说道。
  “他们在着急,”貂蝉敲击着桌面,喃喃嘀咕着:“黄巾余孽,恐怕不止二十万,二十万是真正可以战斗的壮劳力,在他们的背后必定还有更为庞大的基数在拖累着。农民军,最为累赘的不就是家眷吗?”
  “主公说得不错,若算上家眷人数,在青州与兖州流窜的黄巾余孽将有百万之众,且兵眷混杂,无辎重粮草过活,自然只能去烧杀抢掠。”郭嘉道:“比较讽刺的是,因为家眷的影响,黄巾内部已经分裂了,会有人想要安定下来。”
  “也有人被养野了性子,习惯了抢掠得来食物的容易,再不愿回归田里劳动。”貂蝉接口道:“队伍的庞大累赘,促使他们行动缓慢,前方的主战力已经到达泰山,而其眷属可能还坠在后头。”
  “黄巾军究竟有多少将领,又有哪些队伍还未可知,”郭嘉道:“主公,之前抓到的将领他至今不愿袒露实言。”
  “看来还需要我亲自去一趟,你们的审讯太温和了,应该下一计猛药。”
  “要不让我来试试?”郭嘉嘿嘿笑了,顺势给貂蝉倒水递茶杯。
  荀攸额头跳了跳,几乎没眼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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