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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心口不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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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去吃早饭。
洗漱和换好衣服之后,理名打开了门。
与此同时,伴随着细微地齿轮转动声,斜对面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啊。”
下意识地,她张了张口,发出了一个单调的音节。
“……”
“日安,赤司君。”因为早起有些迷糊的大脑在数秒后得到了清醒,她打了个招呼。
“嗯,早。”他略点了下头,应和。
顺理成章地,清晨偶然撞见的两人一同下了楼梯,在还没有走到一楼的时候,他们就听见了欢声笑语,直到视野能清晰地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时,理名看见叶山等人在茶几周围围成了一圈,茶几上堆放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uno纸牌。
“嗨,赤司,经理,要不要玩这个?”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后,叶山捏着几张纸牌朝他们招了招手,大声道,“彩头就是讲点故事,反正外面也下雨了。”
坐在叶山旁边的野田真希将手里的纸牌合拢放在了桌面上,今天大早,洛山的人集聚在客厅里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人转达了教练安排休息的通知,于是真希突然想到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打探赤司的情报,比如他的喜好和讨厌的东西之类的,以免再像昨天那天,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你们今天休息吧?都已经起床了,再躺回去也挺无聊的,要不要玩uno?”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野田真希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埋在心底,微笑着提议道。
但是她现在有了新的打算。
野田真希抬起头,她注视着同时下楼的两人,而后,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永山理名的身上,笑着说:“一起来玩吧,理名。反正待着也是无聊。”
“……好呀。”理名点了下头,偏了偏头问,“赤司君要一起吗?”
“你要去的话,我可以陪你。”赤司看了她一眼道。
理名:“……”
不,她其实也不是特别想玩。
uno是一种牌类游戏,游戏的基本准则是:先将自己手上的牌全部打出的人取得胜利。游戏开始时,每人分派7张牌,然后按逆时针序一家接一家出牌,比赛采用的淘汰制。
理名并不太想玩,但她不想显得太扫兴,也不打算表现得太明显,综合考虑,再玩到第三把的时候,理名输掉了比赛。
因为是惩罚性质的游戏,输了的人需要讲一个故事,不过这并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上一把输的实渕说的是在学校家政课上发生的乐事,再上把根武谷说他有次去汉堡店挑战了三十个汉堡都唬弄过去了。
“那理名要说说什么样的故事呢?”实渕托着腮问这盘的输家理名。
随便讲一个吧。
这么想着,理名就说了有次她去台球俱乐部等人,结果对方听错地址去了完全相反的一家体育馆的事情。
“……听上去理名对桌球很了解啊。”等理名说完,打算找借口离开的时,一直不发一语的野田真希忽然开了口,真希坐在理名的斜对面,她望着理名的眼睛,语调不紧不慢地道,“正巧旁边就有桌球室,坐了这么久也该活动下身体了,一起去吧。”
这次,就算是迟钝如根武谷也感受到了空气的滞涩和冷凝。
在其他人反应过来,打圆场之前,理名漫不经心地回应:“我不太会玩。”
毕竟之前的话已经暴露了她会桌球的事情,理名没办法像之前野田真希追问她会不会篮球那样,斩钉截铁地否认,于是选择了折中的回答。
“没事,我也是初学者。”野田真希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她以不谙世事的口吻,装作读不懂拒绝和空气的样子,继续说,“反正就玩一盘而已。”
“野田桑。”实渕微微皱眉,开口制止。他对野田真希的称呼微妙地从“真希”切换到了称呼姓氏。
“我知道了。”理名思考了一会儿,从沙发上站起,她低头看向了还没起身的野田真希,语气平淡地道,“只是一盘的话……”
一楼最靠外面的活动室就是台球室,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室内的光线在阴雨天气中恰到好处。挑选了球杆之后,野田真希将盖在台球室上的桌布拿开,她将杆头擦上了壳粉以增强摩擦,未抬头地说:“你先手吧,用斯诺克规则?”
台球有几种打法和规则,斯诺克规则算是最常见的一种。
“嗯,不过先后手抽签决定。”先手在台球中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尤其是在斯诺克规则下,先手有可能先一步将最后一颗球离台。但是理名却拒绝了野田真希抛过来的有利条件。
“你不是不擅长台球吗?”野田真希抬头挑眉。
“你不是初学者么?”理名学着她的态度,微笑反问。
“怎、怎么回事,玲央姐,突然觉得氛围变得好可怕!”叶山压低了声音诧异地追问。他们不就玩个uno吗?为什么会变成一大群人围在桌球室里看着两个女生玩桌球啊!
“她们在说什么我完全没听懂,外国人?”叶山接着又道,“玲央姐你懂桌球吗?”
“知道点规则吧。”实渕点了点头苦笑,“可以肯定的是——经理和野田桑都不是初学者。”
通过抽签决定先后手后,这次抽中了先手的是野田真希。
台球桌上,白色的球是主球,其余的是目标球。
在斯诺克规则下,选手们使用相同的主球击打目标球。目标球共有21只,其中:红色球15只,各1分;黄色球2分;绿色球3分;棕色球4分;蓝色球5分;粉色球6分;黑色球7分。
两方选手将红色球与彩色球分别交替落袋,直至所有红色球全部离台,然后按彩球分值由低至高的顺序也至全部离台为止。
作为先手的野田真希在球桌上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桌球比赛的基本战术就是尽量把主球留在对手没有活球可打的地方,给对手制造障碍。野田真希无论是击球的基本功还是制造障碍都很熟稔,等到了理名的场合时,主球的轨迹线很难触碰到作为活球的红色球。
两方都是利用相同的战术和方法,比分差距不大,只是在桌面上目标球所剩无几时,理名一开始落下的分直到快结束时都没弥补上。
“你快输了。”一杆落空后,野田真希收回了球杆站在了一边,不过她却并不慌张,而是一语双关地挑衅道。桌面上还剩下三颗球,分别是一颗红色球、一颗蓝色球和一颗黄色球。
蓝色球在边缘处靠近边线的地方,而且距离也很远,已经没有击中的可能性了。主球在击中了红色球后,会移动到与蓝色球完全相反的方向,更不可能击中蓝色球了。假设永山理名不出现失误,能让红色球和黄色球进袋,也只是3分而已,而理名现在落后她5分。
理名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拿起壳粉,擦拭着球杆,视线落在了几乎成了死局的球桌上,许久后,她有些无奈地扬起了唇,朝野田真希说:“果然,太久不玩台球了,球感已经变得迟钝了。”
野田真希一怔,她承认,永山理名是个难缠的对手,她原本以为少女只会点花架子,所以想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给永山理名一点难堪,但她没想到理名的球技完全不是理名自称的“不太擅长”,两人的比分一直僵持不下,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先手,提前制造了障碍,恐怕现在早就输掉了比赛。
念及此,真希不快地皱起了眉道:“什么啊,输不起找借口?”
“我可没有这么说呀。”理名不在意地敷衍着,她观察着球桌上三颗球所在的位置,最后,决定了击球的方案。
擦拭了壳粉的杆头击中了场上的主球,如野田真希所料的那样,主球奔着红色球而去,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野田真希愣在那里,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红色球并没有进入离它最近的球袋,红色球撞击在了球桌的边沿上,反弹撞在了黄色球上,然后进入了另一个球袋。而被撞动的黄色球则成为了场中央的另一颗“主球”去击中了离得较远的蓝色球,和蓝色球一起滚落到了球袋中。最晚进入球袋的那颗黄色球按照“自由球”规则,被当作红色球计分,这一杆理名的成绩是7分,反超野田真希2分。
至此,球桌上除了白色的主球外,再无一颗目标球。
“比赛结束前,还是不要过分自信比较好吧。”理名将球杆放回原处,精神松懈了下来,她忽然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她说着“那我去吃早饭了”就离开了球桌室。
还没走到客厅,她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来势汹汹的脚步声,理名停下脚步转身看去,一脸不甘心的野田真希终于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怒火,她走到了理名的跟前,皱着眉头,神情冷淡地质问:“你故意的吧。”
故意的?
“啊……那个呀,”野田真希突如其来的诘问没头没脑的,理名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她如实回答,“不是哦,我已经有大半年没碰过桌球了,最后几杆的时候才找回的手感,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我并没有要寻你开心的意思。”
——虽然从结果上来看,是这样没错啦。
“呐,我之前就想问你了,”浮现在她脑海的是昨天午饭后撞见的那一幕,野田真希抿唇看着她,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和赤司君,究竟是什么关系?”
又是这样……
被野田真希接连挑衅,也一直维持着大和抚子面孔的永山理名,这次,稍稍有些生气了。
“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呢。”然而,虽然生气,理名面上却并没有显露出不满,她看着野田真希,想了想道,“之前的时候,野田桑说过我扭捏不干脆吧。我原本是不打算破坏少女时期美好的憧憬与妄想的,不过,现在看来,我为野田桑着想的心意反而让野田桑得寸进尺了——要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野田桑渴求却没机会得到的关系。”
理名自认自己的这番话说得足够清楚了,她刚打算告辞,野田真希愤怒地指责:“那你们果然是在交往?为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你?”想要尽快结束话题的理名打断了野田真希,她冷淡地说,“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我并没有满足你求知欲的义务。”
野田真希心浮气盛,她还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这么难堪,眼睛一红,她用力地眨了下眼,抬起了手。
扬起的手腕被用力地扣住,野田真希怔忪抬头,在她眼中,耀眼如光的红发少年异色的瞳眸里却毫无温暖的光。
她下意识收回了力道,赤司松开了她的手腕。
“失礼了。”他这么说着,却没有看向野田真希所在的方向,而是牵住了站在一旁同样发愣中的理名的手,将她带离。
第22章 '22'少女情怀
从少年手心传来的温度牵引着她的心弦。
理名极其不安地抿紧了薄唇; 她回想起刚才对野田真希大言不惭的话语,越发心虚; 如果知道赤司君会跟出来,她是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的!
悄悄抬眸打量着少年清隽秀气的侧颜; 理名试探性地往回抽手,被赤司以不至于抓疼她的力道骤然握紧,不让她抽身而退。
“那个……赤司君。你要带我到哪里去?”被赤司牵住手往楼上带去的理名差不多已经猜到赤司的目的地了; 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声; 并心怀侥幸; 希望赤司没能听见她刚才说得那些话。
然,她的祈祷并无意义。在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的赤司将门打开; 他偏了偏头,目光平静地望了她一眼; 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我们谈谈; 理名。”
无从拒绝。
门在她身后静默合上,房间里窗户拉开了一丝缝隙,雨已经停了,窗外柔和的阳光照亮了干净整洁的房间,风中飘散着嫩叶抽芽和树下泥壤的清浅气味。每间房的布局都相似,房间的空间充裕; 除了基本的床、书桌和衣柜; 还有沙发和茶几。
“赤司君; 就这样把我带入你的房间; 那个; 会有……不太好的影响和传闻吧。”被引导到沙发前后,理名站在原地,纠结了半晌,还是声音软糯地开了口——因为要维持自己“大和抚子”的人设不能崩,她也没办法拒绝得太明显,到头来只能这样委婉地提出自己不想谈的心意。
“我以为并不会有影响,”他看了她一眼,不徐不疾地反问,“理名不是已经承认了我们正在交往吗?”
“刚才是……!”理名顿时一噎,她自觉理亏,只能说,“我只是不想野田桑继续缠着我而已,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理名,任性也要适可而止,我已经给过你不止一次的机会了,”赤司并不打算接受她的道歉,他态度强硬,音色清冷地道,“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的关系都不会改变。但既然你主动认可,我就更没有要再放你走的理由。”
“我应该有说过——你该回到我身边了。理名。”少年一金一赤的眼瞳里流转过暗色的光,冰凉又耀眼,如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琥珀,语气更是倨傲。
理名终于被赤司高高在上的口吻激怒,她本来就不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温柔恬静的女孩,接二连三地遇见不顺心的事情,她微微皱眉,第一次在赤司面前展露出了不耐烦的一面,强调道:“我也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赤司君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诶——?”
强硬的话音未落,理名就被赤司撑着两肩压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突然被赤司按倒,她有些懵。赤司虽然强势而独断,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在对待异性时一向温和有礼,更不用说在她面前了……理名印象里的赤司,从来都是冷静而理智的,就连她当初说分手时,他也不过是淡淡地开口说了声“好”。
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低头俯视着她,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光影在他身上错综复杂地焦距又错开,暧昧不清的气息萦绕,双手撑在她肩上的少年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赤司君……生气了吗?
“赤司君……”被捏得有点疼,她微微蹙起了眉,轻声唤道。
赤司才有所觉地松开了手,他瑰丽的眼中一闪而逝的是陌生又晦涩的薄凉,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赤司神色冷淡地质问着:“因为我不是他吗?”
什、什么?
理名茫然不知地盯着少年面无表情的脸,她无法从赤司此刻的表情中找到丝毫玩笑的迹象,下意识地道:“你是……谁?”
“我吗?我当然是赤司征十郎,”听到少女这样问,他仿佛觉得可笑似地微微勾起了唇,他稍稍闭了下眼,重新睁开后,赤司毫无动摇地直视着她清澈如湖水的蓝色眼眸,直截了当地说,“只是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赤司。”
“……哈?”理名依旧是满脸困惑,她无法理解赤司的话——任谁突然来句“我不是我”都会让人大脑一片浆糊,丰富的想象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她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么,你是……重生了?”
“……”
他一语不发地撑着沙发起身,理名也跟着坐了起来。她疑惑的视线紧跟着赤司不放,原本随口说出的猜想,在赤司沉默的态度里,她几乎都要以为赤司是默认了,有些怀疑人生的时候,赤司突然反问道:“你脑袋里平时都在想什么?理名。”
对于赤司并不严苛的指责她反而松了口气,嘟囔着“你突然说这种话谁都会被吓一跳吧”,理名埋着头,她有些不敢去看赤司的表情,但是冗长的沉默更是让她如同置身于审判庭中等待法官宣读判决的犯人一样,进退维谷。
不想继续处于被动中,理名深呼吸了一口气,在赤司开口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抱歉,赤司君,我现在脑袋里有点乱。”她悄悄地握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咬了咬唇,强迫着自己继续说,“那个时候……说出分手那样的话,我也不是一时冲动,考虑了很多,也纠结了很久。所以,事到如今,赤司君突然跟我说这些,我也没办法马上做出答复,给我点时间冷静和思考,可以吗?”
“……理名,抬起头来。”赤司忽然说。
理名一怔,她慢慢地抬起眼眸,对上了赤司审视的目光,他已经恢复了惯有的理智,冷静地判断着她的言辞,随后道:“这就是你现在的想法吗?虽然毫无意义,但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合宿结束前,给我确定的回答,理名。”
“诶?这么快……唔,给我一周的时间……不行吗?”合宿明天就要结束了吧。
“……”他有些无言地看着她。
理名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抿了抿唇,反思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不不,错的又不是她!
“可以。”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道。
·
野田真希在当天下午就乘观光车离开了训练中心,野田教练对于野田真希离开的详细情况并不知晓,只说“这孩子真是被我惯坏了,想一出是一出的”,合宿在不久后,圆满结束,最后一天晚上,篮球部的成员还在别墅里开了party庆祝。
返回京都的第二天,理名去了趟东京。
——为了好好地思考赤司君的事情。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
“嗨~理名~”
大老远的,理名就听到了少女朝气蓬勃的声音,她抬头望去,马路对面,樱粉色长发的女孩朝她招着手,另一只手拽着满脸不情愿的青峰大辉。
等过了马路,来到她面前后,女孩立马扔下了青峰不管,拉起她的手,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了可爱柔软的笑容说:“好久不见了!理名。”
“好久不见,桃井桑,青峰君。”理名微笑着回应道。
“嗯。”青峰声线慵懒地应了声,他因为夏季的炎热烦躁地皱了皱眉说,“先进店里喝点什么吧,这外面热死了。”
“因为理名要问以前帝光的事情,所以我把阿大也一起拽过来了!如果哲君在的话就更好了啊……”这么说着,桃井五月拉过青峰和理名往冷饮店里去了。
十分钟后,桃井点了冰沙,青峰大辉点了杯饮料,理名点了芭菲和草莓大福,几人坐在了空调充足的冷饮店里。
“……原来如此,理名在洛山当经理啊,那我们就能够在两个月后的冬季杯上见面啦!”
聊天的时候青峰基本上都装石像,偶尔插上一两句,基本上都是理名和桃井两个女生在聊着现在的情况,而后,桃井在听说理名去了篮球部后,立马兴奋地作出了评价。
“我说——你们到时候就是对手了好不好?五月。”青峰看向了理名问,“五月说你有事情想要问以前帝光篮球部的人,我才来的,那么呢,你要问的事情是什么?”
“阿大真是的!我和理名正聊得高兴中呢。”桃井不满地鼓起了腮嘟囔,她见理名眼神一暗,略微一怔,恢复了正经,温柔地道,“理名想问什么?告诉我们吧,我和阿大都会尽力回答的。”
“和赤司君有关。”她轻声。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思考赤司君的事情,从相识,到熟悉,再到分手,现在回想起来,从某个时期开始,赤司就像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个时候惹怒她的,也是赤司在性格忽然改变后做出的一系列决定,她……没办法接受和理解。
再加上,上次合宿的时候赤司君说得那些话,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禁不住疑问的扩大,最后确定询问他过去的队友。
“你们觉不觉得,赤司君……就像是……其他的什么人一样?”
随着理名的话音落下,她很明显地察觉到桃井五月咽了口唾沫,青峰也是愣了一下。
“你知——”一阵沉寂后,青峰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眼刚要回答,忽然“嗷——”的一声弯下了腰。
“什么啊,理名你是笨蛋吗,突然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桃井叹了口气,她看着理名的眼睛,想了想然后说,“确实,赤司君的性格变得强硬了起来,但是,人的性格都是会变的,他毕竟是队长,无论是以前带领着阿大他们时,还是带领着现在的队友,同伴太过强大了,自己肯定会感到有压力,做出改变。赤司君大概只是……压力太大了而已。”
“是……这样的吗?”她回想起赤司说“我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赤司”时毫无玩笑意味的神情,一时不免迟疑。
“当然是!不信你问阿大,呐,阿大,赤司君只是压力太大了而已,对吧?”桃井转头看向了青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追问道。
“是、是吧。”青峰面对着桃井突然饱含威胁的笑脸,流着冷汗答应了。
等到华灯初上,用餐结束,理名礼貌地和桃井还有青峰道别离开后,青峰才按捺不住疑惑地问桃井:“五月,刚才的时候,你干嘛要阻止我把赤司的事情告诉她?”
“虽然理名和赤司君分手了,理名还是喜欢赤司君的哦,两人好不容易有重新在一起的可能性,在这个时候,让理名知道了赤司君第二人格的事情,你是想要接下来怎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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