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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二代的我命途多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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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大如荒,这下一定是觉得被轻易做了俘虏的她抹了面子。
  荒本来也不是真心想斥责她,不过是出于心急过后的关切方才会如此说话,见夏悠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立刻就将怒火全部都转嫁到了奴良滑瓢身上。
  斥责归斥责; 他可从来都没有体罚过夏悠,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怪居然敢打晕她?
  别说荒怒火更甚,当一直在隐忍怒气和酸意的茨木听到这句话以后; 瞬间也气的七窍生烟。
  “奴良滑瓢; 你竟敢对她动手?”
  他承诺过要保护一辈子的人,平常身上哪里蹭破了皮他都要心疼地惦记上几天; 更别说从来动她一根手指头。
  而现在; 这妖怪居然下手打她?
  还把她打晕了; 那力道是有多重!
  怒火“蹭”的一下将理智全都烧光,茨木睁着近乎发红的双眼暴躁地朝着奴良滑瓢攻去,在燃烧怒火的同时,也一并将刚刚被夏悠无视的闷气和酸意全都发泄在奴良滑瓢身上。
  那个男人他打不得,奴良滑瓢还不能打了吗?
  雪丽脸色一紧,同水羽顿时一眼,迅速护在奴良滑瓢两侧,应对起处于暴怒之中的茨木来。
  如果说平常的奴良滑瓢与茨木大概是不相上下的实力水平,那么此刻怒气值爆满的茨木就硬生生将战斗力提高了一个档次,以一敌三竟也能勉强做到势均力敌。
  荒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见茨木如此维护夏悠,脸色微霁。
  随着“轰隆”一声响起,无数的木屑与瓦片碎屑瞬间炸开,散落在庭院的雪地中扬起一片烟尘。
  看着被毁坏了一个角的房顶,夏悠目瞪口呆。
  奴良滑瓢脸色一沉,冷哼道:“你既然把她一个人丢在哪,我把她带回来又有什么不可以。”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又是一顿互怼。
  “他、他们打起来了怎么办!”夏悠一愣,随即紧张地扯了扯荒的袖子。
  她是很气奴良滑瓢暗算她,也想打他一顿,但没想过要闹得这么大。
  眼看着之前才隐隐有和解趋势的两个妖怪,如今又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甚至更甚从前,夏悠连忙向荒求救。
  哪知荒的脸色一沉,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他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呃……是我叫他先回大江山的,我有事想先回去一趟。”
  总感觉身边的温度变得更冷了。
  荒面目严肃地看着她,隐忍着怒气冷哼了一声,随后不但没有劝阻正在混战中的几只妖怪,甚至闪身加入了战局一同殴打奴良滑瓢。
  他看似是与茨木站在同一战线,出手却处处未曾顾忌茨木,毫无差别的攻击差点几次波及他。
  奴良滑瓢和茨木昨晚混战了半夜,又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此刻都不在全胜状态,而雪丽与水羽的联手合击也不敌荒衣袖轻挥一下,被打的只有闪躲的份。
  整个庭院都成为了荒的战场。
  奴良滑瓢被两面夹击,侧脸瞬间不防地挨了茨木一拳,被打的后退了好几步。
  茨木正要顺势继续欺上前,不料荒手间挥出一道紫光落在两人中间,险些将他们一同击伤。奴良滑瓢与茨木身形一顿,皆是本能地避开了那道紫光。
  “你!”茨木神情恼怒地看向荒,差点没忍住一拳头挥过去。
  理智顾及到他与夏悠的特殊关系,他抿了抿唇,硬生生将怒气压了下去。
  荒却一点也不想理他。
  夏悠总在他面前说茨木又多么多么好,在两个世界中是如何帮她保护她,他却一直觉得这妖怪不靠谱,老早就听的不爽极了,奈何夏悠偏偏一颗心栽在了这妖怪身上,让他也劝说不动。
  现在呢?瞧瞧吧,他就说茨木这妖怪不靠谱,竟然能让宿敌在自己的地盘上把夏悠掳走了。
  也庆幸滑头鬼不是极恶之妖,否则落入这种境地中的夏悠,还会性命尚存吗?
  光是想想那样的后果,荒便发自内心地感到后怕。
  他为什么不愿意让夏悠接触妖怪与阴阳寮,为什么煞费苦心地严厉教导她修习法术,不就是为了自己不在身边时她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人类死去后亡魂也会忘去记忆继续转世,夏悠本应有着安宁平静的一生,作为普通人类不会与彼岸世界产生纠葛。
  是他当初自作主张,将这个灵魂拉入交错的两个世界中,既然如此,他就有责任保证夏悠的安危。
  平安世界魑魅丛生,吃人害人的妖怪多不胜数。
  不管在哪个世界,夏悠遇到的妖怪都太少了,提起这些愚蠢的家伙时,眼中从来都是天真好奇与无畏之色。然而,并不是所有妖怪都像大江山那三兄弟和玉藻前一样,同人类中立友善。
  她的天资很高,头脑也聪颖,为人更是勤奋,能把他所教的全部本事都掌握的很好。
  唯独这个道理,夏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荒简直快要为此操碎了心,他微皱着眉头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奴良滑瓢却不敢轻视这个在打架的时候还要走神的陌生男人。
  没看见连茨木都敢怒不敢动吗?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别打了别打了!”抓住这个空档,夏悠连忙劝起架来,“算了……反正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太无礼的事情,看在他昨晚还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份上,今天这事就算了吧。”
  “天色都好晚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想回家!”
  奴良滑瓢虽然欠打,但怎么说也帮过夏目贵志,真要因为她而被茨木和荒来个混合双打,夏悠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
  荒虽然生这两只妖怪的气,但却更在乎夏悠的想法。
  昏暗的夜色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逐渐开始飘雪的庭院中,脸蛋被懂得通红,活像只被欺负了的兔子。一听这绵绵软软的声音说想回家,他的心霎时间便软了。
  这几只妖怪以后再教训也不迟,眼下还是夏悠更要紧。
  然而,就在荒的怒气明显被平复些许后,奴良滑瓢的声音却作死地在庭院中响起。
  “慢着!请问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带走我奴良组未来的一代目夫人?”
  “……”
  庭院中突然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夏悠脸颊微微一抽,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不妙的预感来。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立刻撕烂你的嘴!”
  果然,茨木率先一脸狰狞地暴走咆哮起来了。
  偏偏奴良滑瓢还一如往常那样与这个死对头互怼,他冷笑一声,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道:“怎么?夏悠又没有嫁给你,做不得我奴良组的一代目夫人?”
  这话显然戳了茨木的痛脚,“她迟早会嫁给我!”
  他现在不过是在等她长大罢了,即便夏悠还没有嫁给他,可大江山哪个妖怪不是将她当作未来的茨木夫人看待的?
  “呵呵……至少现在还没嫁给你不是吗?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还有机会!”
  听着这两只妖怪的对话,夏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觉得自己好似突然成为了言情剧里的玛丽苏女主角,被男主和男配针锋相对地抢夺。
  是不是接下来他们就要为爱情打个你死我活,然后关键时刻她再大喊一声“不要啊”,闪身冲过去为其中一方挡下致命一击?
  最后,她再咳血凄美一笑,说着“我不怪你”、“不要恨他”诸如此类的台词在对方怀中香消玉殒,成为两个男人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呸!这绝对不行!她才不到二十岁,正是青春美貌的时候,上有年迈一双父母,下有猫猫狗狗需要照顾,家中身患绝症的哥哥也在等待她去拯救,绝对不能就这样在这里倒下。
  就算他们打个你死我活,她也不会傻了吧唧地冲进去的,夏悠如是想到。
  他们是妖怪,多挨几下过两天就能活蹦乱跳,可她这脆弱的人类小身板就不一定了。
  这样想着,夏悠忍不住一步一步悄悄地往后挪,生怕几个大佬一不小心就波及到她,小命不保。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酝酿怒气许久的声音终于在庭院中爆发,将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够了!你们这两个愚蠢的家伙,当真以为她嫁给谁是你们说了算吗!”
  真是岂有此理!荒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飘逸的头发都气的快要飞了起来。
  “就算我们说了不算,难道阁下说了就算吗?”奴良滑瓢被怼了半天,又被对方找上门来压着打,心底也含着怒气,想也不想便冷笑地顶了回去。
  “我是她父亲,你说呢?”至少在名义上,他就是夏悠的父亲,还真有那么点话语权。
  奴良滑瓢闻言,瞬间一脸错愕地呆在了原地,“你说什么?”
  这……眼前这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岁的男子,竟然会是夏悠的父亲?
  奴良滑瓢瞬间惊呆了。
  “我可没耐心和你再重复一遍。”荒冷笑一声,手中的晨星之力渐渐凝聚在手中,闪动出危险的紫色光芒,领在场之人无不感到风云涌动。
  “你只要清楚,像你们这样愚蠢狂妄、身份低下的妖怪,没有资格对夏悠的归宿指手画脚,更别妄想对她有任何龌龊的念头!”
  森寒的话语落下,晨星之力化作数道流光,带着迅猛危险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朝着房檐上的妖怪袭去,流光道道紫中泛白,好似星光一样照料了昏暗的夜空,又令人心生压抑恐惧。
  他是将夏悠的意愿摆在第一位没错,可别忘了,夏悠不仅是他名义上的女儿,同样也是他的神使。
  作为夏悠的父神,他完全有资格惩罚这些诱拐神使、罪大恶极的妖怪!
  奴良滑瓢瞳孔微微一缩,此刻也顾不得再和茨木交手,两人对视一眼,瞬间错开身来跃至远方去躲避着数道流光的攻击。
  “轰隆轰隆”的巨响像是□□爆炸一样,在奴良组府邸的一角此起彼伏地响了好一会儿放在停歇。
  此刻庭院中一片白茫,那是白雪与灰尘交织在一起所铺开的浓雾,模糊的画面中,方才精致大气的房屋如今以变成了一地废墟。
  即便身手敏捷,奴良滑瓢仍是无法避免地被炸开的流光所擦伤身躯,如今一身狼藉的模样,脸上和手臂也隐隐渗出几道血痕。
  “大将!”雪丽脸色一紧,万分紧张地看向他。
  奴良滑瓢朝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随后拭去嘴角的血迹,脸色铁青地看着变成了一片废墟的房屋和狼藉的庭院。
  奴良组才成立不到三十年,当初建造这府邸时候几乎耗费了所有的积蓄,让他们的财务愣是到现在也没能缓过气来,每次去平安京都只能吃霸王餐。
  如今奴良组府邸中最漂亮的庭院就这么被毁了,他不由感到心在滴血。
  “夏悠!夏悠你没事吧!”茨木险险避开流光毫无差别的攻击后,站稳在不远处的空旷地面上,立刻神色焦急地四处寻找起夏悠的身影来。
  荒出手未免太过霸道,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她。
  他揪着心紧张地四处张望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很远很远的远处角落里发现了夏悠的身影。她正躲在一颗满是积雪的树后面,探头探脑着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们这里的情况,看样子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出十米开外了。
  “……”


第87章 祭品巫女
  见夏悠黯然无恙; 茨木松了口气。
  但荒的怒火仍未熄灭,只是这一次将矛头对准了奴良滑瓢; 显然还因他方才说的话耿耿于怀。
  庭院内寂静了片刻。
  就在夏悠以为荒已经发泄过怒火后; 却见他又再次缓缓抬起了右手; 顿时头皮发麻。
  在这样下去,她怀疑荒能把整个奴良组都给炸了,到时候奴良滑瓢岂不是要将她恨个半死?
  感受到那足矣毁天灭地为危险气息再次席卷而来,奴良滑瓢神情一凛; 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紧绷起来; 本能地做出防御姿态。
  就在荒酝酿着怒火和力量的时候,夏悠终于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
  “算、算了吧……”
  看着荒眼神森寒的模样; 夏悠说话都不由自主地打起结巴来。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帮过我哥哥……”她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身旁的荒能听到。
  荒是知道夏目贵志的事情的,闻言方才从恼怒中找回些许理智; 脸色阴沉地看了奴良滑瓢半晌; 终于放下了手。
  夏悠松了一口气。
  奴良滑瓢和在场的奴良组妖怪也松了一口气,他们不知道夏悠到底对荒说了些什么,只看见荒逐渐平息了神情中的怒火。
  这算是夏悠又一次救了他的性命吗?
  “看在她的面子上; 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和你多计较了。”
  已经恢复平静的荒面色冷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但话语中的蔑视和抵触之情却未消退半分,“滑头鬼; 像你这样的妖怪; 还是要懂得有自知之明; 没有资格追逐的人不要妄想去靠近。”
  奴良滑瓢的神情微沉,看向荒的眼神一言难尽,他这是被鄙视了吗?
  “就凭你那低下的实力,毫不出众的长相,真看不出来有什么能够令人倾心的地方。你连在京都吃碗面都付不起钱,加上这不堪一击的府邸壁垒如此简陋,也好意思纠缠我的孩子?”
  荒轻笑了几声,话虽未说尽,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听到这话的奴良滑瓢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起来。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毒舌的男人!
  讲话专挑别人的痛点踩就算了,甚至连他英俊无比的外貌和出众的妖力都被贬的一文不值,真是能把人气的死去活来。
  茨木闻言,不由快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没错!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虽然看荒不顺眼,但不得不说他刚刚所说的每个字都深得他心。
  “呵,你也不比他强到哪去,”
  少自我感觉良好了!
  “……”茨木笑容一僵,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眼神在夏悠和荒之间来回扫视了半天,终究还是选择咽下这口气。
  如果这家伙不是夏悠的父亲,他绝对要打的对方哇哇叫。
  把奴良滑瓢怼的哑口无言,又将茨木气的天色铁青,荒抑郁了半天的心情大为舒畅,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夏悠。
  “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还想继续留在这个脏乱差的地方?”
  说完,他率先嫌弃地迈开步伐往外走去。
  “……”夏悠讪笑两声,连忙拉着茨木的袖子追了上去。
  心情不好的荒,惹不起,实在惹不起。
  “大将!他们……”
  “算了。”奴良滑瓢摆摆手,拭去脸上的血痕,那被茨木打过的地方此刻还在作痛。
  “让他们把这里尽快收拾干净吧,争取在半个月内重建好。”
  奴良滑瓢扫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废墟,心底苦笑一声。
  当真是朵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艳丽之花,不仅本身长满倒刺,周围还有着森冷的毒蛇与狂躁的秃鹫守着,令人难以靠近一步。
  看样子,这朵花他是无论如何也摘不到了。
  雪丽和水羽虽神色不甘,最终却还是无可奈何,谁叫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打不过那个神秘的紫衣男人呢?
  末了,奴良滑瓢冷不丁地加上一句,“再通知所有妖怪,往后三个月晚饭自行解决,组织内不再承包负责。”
  “…………”
  “是,大将……”水羽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朝外面走去。
  之前修建府邸时为了节省银钱,奴良组便将每日三餐都削减了不少份量,到现在都仍旧保持着,常常有胃口大的妖怪叫唤吃不饱。
  现在可好了,连晚饭都没得吃了。
  奴良滑瓢一脸高冷,面无表情,实际上内心却也同样在捶地大哭。
  这重修庭院的银钱能换多少碗鳗鱼饭啊……
  不得不说,荒说他实力低下这无所谓,他的确打不过对方,说他长相普通毫无特色也没关系,反正他自认外貌英俊不需要别人来评判,唯独一个“穷”字将他的心扎成了筛子。
  没错,奴良组现在是很穷,可这不代表他们以后会一直这么穷。有钱了不起吗?迟早有一天奴良组也会变得和大江山一样富有!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奴良组将来一定会成为京都顶尖的妖怪势力。
  到那个时候,力量、金钱、财富、地位都不再是他追求真爱的阻碍!
  *****
  月色下,飞在空中的车厢稳稳当当地朝着大江山前进。
  坐在车厢外面冒着夜雪驾车的妖怪赫然是茨木,而荒与夏悠此时正坐在温暖的车厢中。为什么赶车的人是茨木,那是因为这个车厢只能坐下两个人。
  至于牛鬼,早就被他踹下去了,估计在明天晚上之前能赶回鬼城吧。
  此时,他正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耳朵却高高竖起倾听着车内的动静和交谈。
  回去的路上,夏悠挨了半天训,无非都是些什么“缺心眼”和“愚蠢”之类的话语。
  夏悠知道这次事的确是怪她自己掉以轻心,便像个乖宝宝一样在一旁不停忏悔认错,以求能够平复荒的怒火。
  茨木哪里见得心尖尖上的人被如此严厉的训斥,当场就指着荒的鼻子一套素质八连,把他喷得一愣一愣的。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和荒打一架的准备,哪知气歪鼻子的荒还没来得及发作,旁边一声不吭的夏悠突然跳起来把他一顿怼,这下懵圈的妖怪彻底换成了他。
  看着茨木吃瘪的模样,荒难得地露出一抹笑容,畅快又得意。
  此刻的茨木,只能抱着满腹委屈闷闷不乐地做苦力赶车。
  夏悠知道他委屈,但此时却没办法去哄茨木,只能先将车里这位大佬安抚好。
  要知道,荒和她的关系可不一般,即可以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却也能够看作上级与下属。她和茨木的感情之事,荒要是一个心情不如意,完全有资格甩一套玉藻前同款的天罚下来。
  她平常没少在荒面前说茨木的好话,为的就是能够改善荒对茨木的印象。哪知今天他当场指着荒的鼻子骂,吓得她整张脸都绿了。
  好在怎么哄荒开心,夏悠还是很在行的,只是需得暂时委屈一下外面那笨蛋了。
  “父神要和我们一起回大江山吗?”
  “不了,明晚京都还有要事,我过几日再来寻你。”
  夏悠闻言,迟疑地问道:“是指祭祀之事吗?”
  荒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
  夏悠眼神一动,她总觉得祭祀一事太过神秘,其中仿佛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甚至隐约觉得阴阳寮这次的所作所为也同祭祀有关。
  她鼓起勇气,小声地问道:“阴阳寮这次的计划,你一早就知道了对吗?那可不可以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闻言,荒蓦然抬眸看向她,眼神如霜雪般冰冷无情。
  虽然知道这股冷意并非针对她,夏悠仍是不由感到心中颤栗。
  “你真的想知道吗?”
  不等她回答,荒又继续说道:“算了,你差点都被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来,如今告诉你真相也无妨。”
  “只不过……你随便听听便罢,切莫生出其他想法来,所有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也不要陷入泥潭中去。”
  听着他语气严肃的告诫,夏悠也不禁正色起来,点了点头。
  事情的真相果真如她猜测的那般,抚子一事与京都的祭祀有关,只是夏悠没料到,真相会是如此令人意想不到。
  在平安京中,每年的大晦日期间都会举行一场隆重的祭祀,阴阳寮中所有德高望重的阴阳师以及行宫中的各方势力,全都会参与其中,保证祭祀能够从头到尾的完整举行。
  “然而所谓的祭祀,其实应该被叫做镇魔仪式。”
  仪式所镇压的对象,是封印在京都处阴界裂缝中的邪神。
  “邪神……是什么妖怪?”
  荒淡淡吐出几个字来,“就是传说中那个曾经的阴界之主。”
  夏悠微怔,随后迅速地反应过来,荒所指妖怪乃是神话故事中常被提到的八歧大蛇。
  所谓的镇魔仪式,并非是加强对其的封印结界,其实是向这位邪神供奉祭品。
  人类惧怕着它的强大力量,却又无法将之彻底消灭,于是只能借此来供奉祭品,以求得京都乃至整个国家的繁荣安宁。
  而所谓的祭品……便是被选定的巫女。
  夏悠微微睁大眼睛,不用说,抚子应当就是这一年祭祀中被选择牺牲掉的对象。
  “没错,根据阴阳寮的人祈祷的结果,抚子就是今年镇魔仪式的祭品巫女,虽然她因为陷入情爱而灵力有所减退,但资质依旧附和标准。”
  所以,即便她已经怀有身孕,阴阳寮也不肯放过她。
  这一瞬间,夏悠终于明白了为何抚子已经躲到了京南山中,阴阳寮的人却还要纠缠着迟迟不肯放手,软硬兼施也要将她骗回京都中。
  而玉藻前就是他们最大的阻碍。
  为了献祭仪式能够顺利举行,他们早早便开始布局,想要以天罚惩治玉藻前,再达到将抚子带走的目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竟会不顾一切为玉藻前挡下那一道天罚。
  “没错,所以现在阴阳寮的人全都以为抚子已经死了,正乱作一团呢。”荒淡笑一声,“你回到大江山以后不妨告诉玉藻前,就让所有人都以为抚子已经不在了,也能避免将来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夏悠眼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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