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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百无禁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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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是一个很虚的词汇,就实际来说,只要白天总见得着人,晚上身边睡着个人,嫌烦都来不及,哪里还有空去寂寞。
  石之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叹了气却又笑了,说道:“姑娘聪慧。”
  我喜欢他夸我,尤其是这样真心实意的夸。
  外间特意留了一小截的蜡烛晃了几下,渐渐地烧干了,房间里也黑了下来,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借着一点月光,我还是能看清石之轩的样子。
  因为聊了许久的话渐渐消弭的念头又浮了上来。
  我闭了一会儿眼睛,企图睡觉,但完全没有用,不光没有用,还让我更想要另一个睡觉了。
  我这个人一向对自己很宽容。
  于是我问石之轩,“你想不想跟我睡觉?”
  石之轩侧头看向我,夜色下更显得眸子黑白分明,竟难得带了几分清澈之感。
  我们现在已然躺在一张床上准备睡觉,我说的睡觉自然是另一个睡觉。
  石之轩笑了,说道:“只要姑娘想。”
  他这话说得很没有意思,仍旧是先前的那一套逻辑,我有点不开心。
  石之轩的笑没有半分改变。
  我半撑着脑袋看他,半晌才说道:“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就当我是个胁迫你的大魔头好了,现在大魔头给你拒绝的机会,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石之轩看着我,似乎也没有犹豫多久,他缓缓地说道:“美人在抱,之轩怎么舍得拒绝?”
  我瞪圆了眼睛,认为这话是在讽刺我。
  石之轩陡然靠近,温热的唇在我嘴角轻轻碰触了一下,替我捂手的那只手向下,握住了我的手腕,指腹在脉门上摩挲,带起我一阵莫名的颤栗。
  脉门大多时候是武者的罩门,但凡稍有经验的习武之人都知道移脉藏拙,自从武功突然大成之后,我自己都没找到自己的罩门,石之轩自然也不是为了拿捏我,但身体本能的反应总是没办法控制的。
  石之轩微微地笑道:“这只手骨骼纤细,却是天生的上佳经脉;肌肤平滑,意味着内气运转通畅;肤色如雪,触手微凉,寒暑不变,是因内气修习到极致之后血气内敛,姑娘的身体正值武者的巅峰时期,且完美无缺,任何一个懂得欣赏的男人都会为此着迷。”
  我被夸得脸红,几乎想要背过身去逃避石之轩的目光。
  石之轩轻轻地又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点到即止,并不放肆,甚至给我一种格外温柔的感觉。
  在这样的温柔之下,我渐渐又不害臊了,反倒是被他亲得不上不下,索性放开,在下一次蜻蜓点水的亲吻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把吻加深。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张烙饼。
  烙饼的油从一开始的微凉渐渐地被火炙烤成滚烫的热油,我起初摊在锅底摊得很是惬意,随后油慢慢加热,渐渐把我烙得一面金黄,熟得冒泡,我忍不住按住了锅铲,但很快又被烙得无力再按,锅铲把我翻了一个面,我老实地等烙。
  没想到锅被烧穿了。
  我整个烙饼掉进了火里,烧了一天一夜一个半。
  一天一夜一个半的意思是从前一天的夜里,到第二天的半夜。
  最后大火浇灭,我摊平在床榻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我看向锅铲,锅铲的表情很平静。
  我曾听人说过,花间派的武功风流写意,是魔门里最漂亮的武功,每一个花间派传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能装,在打不过别人时,被别人打伤时,甚至被别人快要打死的时候,都能保持一副完美的神态。
  石之轩当真不愧是有史以来最厉害的花间派传人。
  外间一轮雪亮的月。
  地上全是水渍。
  入夜前本来已经风停雨住了,备水洗浴了,偏偏我脑子一热,觉得浴桶可以盛得下两个人,想要省一桶水。
  然后水没省成。
  我喘匀了气,身体上并没有太多疲惫,但精神上已经透支,甚至产生了一种格外平静的心态。
  我觉得石之轩跟我是反的。
  简而言之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石之轩打死也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隔天外面的雪化了,宅院里被清扫得干干净净,连树枝上的雪都被敲打掉,唯有几处极高的屋檐上残存余雪,远远看着也颇有一番意趣。
  我收拾了一点行李,还没收拾齐全,阴癸派那边就来人了。
  来的是婠婠。
  比起祝玉妍,我其实更喜欢婠婠,毕竟祝玉妍虽然比婠婠好看,但她没有婠婠乖巧可爱,何况她们的长相差距只有小拇指大的一点点,我还是宁愿喜欢更可爱一点的。
  婠婠一见到我,就笑眼弯弯地向我行礼,叫了我一声圣君。
  我不由得轻咳一声,说道:“还不算是,而且这个名号背地里叫还好,当面叫起来实在是有些奇怪。”
  婠婠笑道:“哪有奇怪哩,魔门里不知多少人做梦都想别人这么叫他们一声呢。”
  我觉得婠婠说话总是特别好听,忍不住跟着嘴角上扬。
  婠婠自然是来请我参加魔门大会的,这也就是走个过场,祝玉妍和其他人商议了一下,决定把魔门大会定在长安城里。
  这样就不需要我赶过去了。
  我不由得更加高兴了,并且忽然觉得祝玉妍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可爱的,至少很贴心。
  婠婠看着我笑,忽然眨了眨那双墨玉似的眸子,语气也低了一些,说道:“虽然知道不当讲,但是,圣君当真决定要和石师成婚么?”
  我本来还没决定,但认真想想,觉得和石之轩成婚也没什么坏处,于是点了点头。
  婠婠小声地说道:“圣君的本事婠婠知道,但石师是个无心无情的人,即便嘴上说得再好听,也不会将除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放在心上,师父说她当年是飞蛾扑火,火伤飞蛾,无非是因飞蛾心中有念,婠婠只望圣君莫要执念太过,伤心伤情,反伤自身。”
  我想了想,说道:“不用担心。”
  我不怕石之轩无心无情,也不怕为他伤心伤情,更不会是扑火的飞蛾。
  因为我本也是个无心无情的人。


第93章 追到隋末砍邪王(18)
  距离原定的婚期还有两个月。
  距离魔门大会还有四天。
  长安城里变得很热闹; 除阴癸派弟子之外; 还有天莲宗灭情道真传一干人等; 补天阁的动静则要比他们小得多。
  我的心态出奇平静。
  魔门大会定在长安城西的揽月楼里; 那是长安有名的销金窟,原本是天莲宗的地方,在魔门大会开始前三天就歇业不再待客。
  石之轩替我挑了几身新衣。
  我无意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 那不适合我; 但我也不打算穿和他相似的青衫,索性穿了一身黑。
  我出门的时候问石之轩,“你真的不去?”
  石之轩眸子微垂; 嘴角带笑,只道:“我不愿见太多人,何况已经有安弟替我表明立场。”
  严格来说石之轩身兼两家; 魔门大会他不到场显得不服气似的,但他已经交出花间派和补天阁的印信; 由安隆代为参加; 立场已定,他人到不到并不需要在意。
  我也只好点了点头。
  我不是一个人去的; 我身边有婠婠。
  婠婠今天难得穿了一身上白下紫的衣裙,乌发上簪着金珠,原本她穿素净白衣时就好看得像天上的明月; 这么一打扮就更漂亮了,游魂似的杨虚彦都多看了她一眼。
  揽月楼很快就到了。
  有楼高七层,其名为揽月; 揽月楼中央原本是表演歌舞的地方,从一楼到七楼直上直下将高台围空一圈,从底下可以看上七层高楼的顶,很是别出心裁。
  由于魔门大会的特殊性,通向二楼的道路被封闭,中央高台处摆放座椅,座椅之间的空位很大,刚好可以给有资格入座的人带来的弟子站立用。
  我来的时候,边上座椅已满,唯有不远处一个格外大而醒目的玄石雕龙的座位空着。
  祝玉妍的位置距离那个座位最近,她对面的位置却是空着的,上面放着两个印信,边上坐着安隆,应当是预留给石之轩的位置。
  我一只脚刚刚踏进来,所有人便都朝我望来。
  除了熟悉的阴癸派的人和安隆,这么多人里我就认识一个被我一招击败的席应。
  我不怎么客气地朝着那个空出来的座椅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丑八怪站了起来,他身侧立着个一看就很重的铜人,他一只手拍在铜人背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震响,见众人都朝他看来,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祝宗主先前说此次圣门大会是为选立圣君而办,这么这位朋友迫不及待要坐上去了吗?”
  我看向祝玉妍,问她,“这是谁?”
  祝玉妍一身红衣,越发衬得玉容娇艳,她笑了一声,说道:“他是前任邪帝向雨田的弟子,浑身上下也就这个名头能入眼,其他不值一提。”
  那就是连名字都不需要记住的意思了。
  丑八怪没有被祝玉妍激怒,反倒是用那双精光内敛的眸子打量了我片刻,又道:“圣君岂是空有武力便能服人,阴癸派认这个丫头做圣君,问过旁人了吗?”
  离他最近的席应立刻说道:“灭情道认。”
  真传道的两家连忙跟着说道:“老君庙和道祖真传也认。”
  安隆的牌面最大,张口就道:“天莲宗认,另外有石大哥的印信在这里,花间派和补天阁同样认。”
  丑八怪的脸皮抽了一下,才道:“这是你们事先商量好的!”
  我想了想,对丑八怪说道:“听说向雨田死后,他的弟子全都叛出了邪极宗自立门户,你总不能是向雨田死后收的徒弟,你既然已经自立门户,应当不能再算是邪极宗的人。”
  丑八怪振振有词,“但我仍然是圣门中人!”
  我问他,“所以我今天就算打赢了你,你也不肯认我做圣君?是不是?”
  丑八怪凛然说道:“是!圣君岂能……”
  我只要他前半句话就够了。
  我抬手吐出一口内气,脚下虚影一闪,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已然和丑八怪脸对上脸,我用从石之轩那里学来的补天阁武功,三根手指破开罡气,直接捅穿了丑八怪的心窝。
  丑八怪倒地的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我不管旁人怎么看,用婠婠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问道:“还有没有人不同意?”
  没有人回答我。
  于是我就坐上了那个又高又宽的石雕大椅。
  坐得不是很舒服,并且冰屁股。
  剩下的大多话是祝玉妍和安隆替我说的,我无聊到坐在椅子里抠手指头玩。
  一场魔门大会开始得平平淡淡,结束得无波无澜。
  倒是魔门大会结束后两天,我出门下馆子的时候遇到了师妃暄。
  和第一次相见时的男装打扮不同,出现在我面前的师妃暄穿得虽然素淡,却掩盖不了穿回女装的事实,我觉得我可能天生对这一类气质清冷仙气飘飘的美色没有抵抗力,只是看了她几眼,就全然忘却了初见的不愉快。
  我连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软和了一点,问她,“怎么来长安了?”
  师妃暄面色不变,说道:“妃暄在路上听说了一些事情。”
  我立刻明白她是来做什么的了,不由得有些头疼,我说道:“给你们白道的帖子前天刚下,你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师妃暄说道:“此事就快传遍江湖了。”
  我问她,“假如我现在跑了,你会不会追上来?”
  师妃暄板着脸说道:“姑娘说笑了,倘若姑娘存心要躲妃暄,妃暄怎么可能追得上姑娘。”
  我忽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师妃暄长得很好看,被捏着脸颊的样子有一点可爱。
  师妃暄抬起眼,用淡淡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被捏着脸颊的是别人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松了手,给她让开一条路,示意她进到雅间里去坐。
  师妃暄一点都不害怕我把她拐卖了,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就顺着我的意思走进雅间里。
  桌上摆着一大桌的菜。
  天莲宗是做生意的,而且做得很大,很有钱,整个魔门加起来不如他一宗有钱的那种有钱,我现在到哪都可以记天莲宗的账,这家长安城里饭菜最好吃的酒楼更是天莲宗自家产业。
  简而言之,吃饭不用给钱。
  我开了一坛酒,给师妃暄倒了一杯,她并不推辞,只是也没有喝。
  不光不喝酒,甚至不动筷,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观音。
  在观音的目光注视下,我渐渐地也吃不动了,只好放下了筷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
  我有些无奈地说道:“你打不过我,难道准备说服我吗?”
  师妃暄轻声说道:“姑娘不像是不可理喻的人。”
  我喝了一口酒,问她,“所以你觉得你们白道的道理是对的?”
  师妃暄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说道:“魔门两派六道,不知姑娘出自哪一家?”
  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我说道:“补天阁。”
  师妃暄眉头微挑,沉吟了一下,才慢慢地说道:“补天阁专精刺客杀手一道,即便有走投无路拜入魔门的人,也不会选择补天阁,补天阁的弟子来源大多……”
  我说道:“大多是从流民中购买孩童,另有杀手接屠门单时留下资质较好的婴孩,不必猜了,我是父母双亡后流落江湖,被拐卖进补天阁的。”
  师妃暄蹙眉,但没有说什么,只道:“魔门利益至上,资质好的弟子自然不会受太多苦,但姑娘应该也见过那些资质低下的孩童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尤其是在补天阁那样的地方,姑娘当真认为魔门比白道更适合将来的一统之世?”
  我想了想,说道:“杀人千古业,盛世里也有杀手,没有补天阁也会有别的势力,只推到魔门的头上未免太过片面。”
  师妃暄大约当我说的是杨坚在位的时候,不由得微微摇头,说道:“隋二世而亡,不能代表白道的理念,妃暄所想的盛世,当是路无饥民,夜不闭户,青壮得用,老幼得养,仓廪实而知礼节,人人生而富足,不会再有罪行,更不必要有补天阁这样的存在。”
  她说得很好。
  我没有见过,并不相信。
  但我决定对她的态度再好一点。
  我温声说道:“白道有天下信众,对你们来说维护世道安稳并不为天下大义,只是在其位谋其政,你怎么知道魔门广传道统之后,不会把世道治理得比你们更好?”
  师妃暄道:“既然白道可以维护世道安稳,又为何要冒险让魔门传道?”
  我说道:“从前没有,现在可以有。”
  师妃暄道:“苍生何辜?”
  我有一点喜欢她了。
  但我还是说道:“白道之中佛门的比重太大,佛不能治世,和尚尼姑只需念经占地不税,长此以往必然引动百姓效仿。”
  师妃暄拧眉,说道:“佛门本为清修之地,姑娘说的不过是些贪妄之人。”
  我摇了摇头,说道:“人都是贪妄的。”
  话已至此,师妃暄没法说服我,我也没法说服她,我只好说道:“一向都是谁拳头大听谁的,过去白道的拳头大,听白道的,总不能现在我的拳头大了,就说拳头不算,要讲道理。”
  师妃暄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第94章 追到隋末砍邪王(19)
  按照石之轩的说法; 白道派来迎战的人有很大可能性会是宁道奇。
  散人宁道奇是天下三大武学宗师之一,据石之轩的说法; 他的武功应当在另外两人之上,他跟宁道奇也有许久没有见过面了。
  但一个武者; 时间只会让他变得比从前更加厉害; 而不至于倒退。
  我对宁道奇的期待不大。
  谁都不会期待一个老头的。
  虽然石之轩解释了宁道奇只是心态疏阔; 不愿意耗费真气把自己弄得年轻一点。
  但长相是个老头对我来说就是老头。
  我倒是听说了另外一件事; 寇仲和徐子陵取出了昔年杨素留下的宝藏,也就是名声很大的杨公宝库; 魔门对里面的宝藏没多大兴趣; 唯独对当时建造宝库时被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一并放进去的邪帝舍利势在必得。
  其余人还算守规矩,尤其是祝玉妍; 事情就是她让婠婠来同我说的; 而向雨田还剩下的那三个弟子不知出于什么样的膨胀心态; 觉得他们只要得到了邪帝舍利就不需要怕我,所以果断地藏匿了起来; 试图夺宝; 白道则希望毁掉邪帝舍利; 几方势力在长安城争斗得不可开交。
  邪帝舍利是邪极宗第一代邪帝谢泊在挖坟时挖出来的黄晶,他当时研究了很久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只发现了邪帝舍利可以储存人的元气,他临终前将自己毕生元气注入邪帝舍利内,留书给后人,试图让后人来破解邪帝舍利的奥秘; 但后人也没研究出个啥,倒是都学了他,每一代邪帝临终前都会把自己的元气注入到邪帝舍利里,但从没人能研究出如何把里面的元气倒腾出来。
  我在后世其实都没听说过几次这个东西,只知道最后好像是落到了石之轩的手里,但想想应该也没有什么用,毕竟石之轩又没有破碎虚空。
  我算是知道了师妃暄为什么来长安。
  但我对邪帝舍利没有兴趣。
  确认了我的态度之后,魔门才算是动作了起来,长安城里更加热闹。
  又过了几天,石之轩把邪帝舍利拿了回来。
  这在我意料之中。
  毕竟整个魔门也找不到一个比石之轩更厉害的人了。
  邪帝舍利内的元气对旁人来说是没办法取出的,但石之轩不一样,他修炼的不死印法恰恰好就是可以在生死二气之间自如转换的武功,邪帝舍利内的元气对他来说作用不大,唯有萦绕在晶体表面的极强极多的死气才是最重要的。
  死气转生气,生气化内气,石之轩起初是关门参悟了几天,之后就不避着我了,过了几天,又找了一颗白玉圆珠和邪帝舍利一起拿在手上,就跟个手把件一样,时不时还转两下。
  我能看得出来,邪帝舍利外表涌动的气和他体内的真气之间透着的那种奇特韵律。
  我好奇地问他,“这颗邪帝舍利真有那么厉害,可以储存那么多代邪帝的元气?”
  石之轩想了想,说道:“不,元气的数目没有那么多,大概是存放时间久导致流失,但元气越是流失,死气越多,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分别。”
  我问道:“那元气对你来说有功效吗?”
  石之轩说道:“如果数目再多一些,功效比死气大得多,而且易于吸收。”
  我向他伸出手。
  石之轩定定地看着我。
  我没怎么犹豫地说道:“让我试试吧,我很好奇能吸收那么多邪帝的元气,这颗邪帝舍利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元气和内气不同,元气是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的总和,一个人生来就有元气,这部分的元气叫做先天之气,随着年龄越长元气也在增长,后天增长的元气叫做后天之气,不比先天之气精纯,而内气则是后天修炼得来的真气,真气庞大的话,后天之气也会跟着增长,邪帝舍利吸收的就是后天之气。
  如果一定要通俗一些来讲的话,后天之气是我一拳打出去的时候带出去的东西,是我的力气,我修炼的气叫内气,内气越强,力气也就越强,打出去的力气无法回来,消耗的内气却可慢慢恢复过来。
  石之轩将邪帝舍利放进了我的掌心里。
  我五指并拢,试探性地放出了一丝元气,我本以为吸收了许多邪帝元气的舍利可以很快地吸收掉我放出去的元气,但我只听见了一声细细的石裂之声。
  一股极其庞大的杂乱死气陡然从那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缝中涌现出来,我连忙把它塞进石之轩的手里。
  这一次石之轩闭了半个月的关。
  我有些愧疚,又很担心他饿死在房间里。
  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杨公宝库和邪帝舍利的事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是宁道奇代表白道应战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一个无门无派的人是怎么成了白道代表的。
  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慈航静斋给饲了。
  但和他一战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当时下约战帖的时候很有心机地把地点定在了长安城外一百里的山上,这样我就不用赶路了。
  但宁道奇是从慈航静斋走出来的。
  慈航静斋位于长安城附近的帝踏峰,算起来我还要比他多走三十里路。
  路程的亏损让我的情绪有一点不好。
  但我临出门的时候还是贴心地嘱咐了杨虚彦,让他不管石之轩吃不吃,都要记得定时给他送饭,如果超过五天还没动静,我到时候又没回来的话,一定要踹门,就算挨骂也得让石之轩吃饭。
  一代邪王总不能死于忘记吃饭饿死。
  杨虚彦答应得很是勉强。
  距离长安城外一百里的那座山名字很是直白,就叫百里山。
  之所以定在那里,是因为那座山直上直下,没有任何道路,想要到达山顶轻功必须要过关,这样可以很大程度地控制观战人数。
  但我远远地看着,山顶上仍然站着不下百十个人。
  来的多是白道的佛门,偶有些道士和江湖客的身影,不多。
  慈航静斋全是女弟子,打扮得像尼姑的不多,大部分是像师妃暄那样白衣飘飘的美人,人群之中格外显眼。
  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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