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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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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在定罪之前让人做出搜身之举,以免玷污了你二小姐的名声。”
    “不过,眼下的情况不同,既然有人亲眼看见你行凶,按照程序,你若乖乖合作,本官就免了搜身之举;如若不然,那本官只能抱歉了。”
    东方语闻言,在心下暗暗骂了一声,管正这只阴险的狐狸,倒懂得把握时机将墨白与风昱拖下水。
    她微眯起眼眸,露出甜甜笑容,道:“管大人真是正直无私。”
    “为了配合管大人你这位正直无私的好官,我自然不想劳烦大人。”少女凉凉一笑,已从身上掏出了她所接到的那封莫名其妙以罗妈妈作要胁的信。
    她就不相信,这封信到了管正手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变成李问均写给她的情书。
    她在离开牢房的前一刻,还曾特意拿出来看过,上面字字句句仍是原来的字字句句,半字不变。
    当然,她也等待着管正下令让人给她搜身,不过,搜身她也不惧,她身上除了那封信外,可再没有什么纸质的东西。
    管正接过信,飞快扫视起来。
    然而,他脸上并没有像她预期般出现惊愕的神色,反而一脸诡秘,双目透着算计地瞟了她一眼。
    这下,倒换东方语心里愕然不解了。
    她定睛往那封信望去,心里突然起了一个荒谬而奇怪的念头,难道——?
    “东方语,我看你八成是上当了,你知不知道东晟皇族之中有一种能够令字迹隐形的秘密药水,只要将这种药水混入墨汁当中,写出来的字,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的。”
    钟离昊露出狐狸得逞的笑意,闪着晶石般晃眼的亮光盯着一脸惊愕的少女,心情大好继续小声解释道:“可当有人拿着一张白纸覆在原来那张纸上面,放在烛火下烤一会,然后再看的话,药水就会发挥作用,原来的字不会消失,但会印到那张白纸上,就像被人完全搬过去一样,至于那些药水发挥作用后所显示的东西,内容大概会与原来的大相径庭。”
    “我敢肯定,现在管大人看到的那封信,绝对就是刚才那个杜七所供述的,所谓李问均写给你的情书。”
    这么神奇的药水?
    难道皇帝是发明用来传递情报的吗?
    东方语心下虽然惊愕了好一阵,但她并不惊慌,心思一下还转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去了。
    钟离昊凉凉瞟了她一眼,眉宇间流转着几分看好戏的痞笑。
    东方语迎上他这种眼神,立时昂起脸,十分不屑地轻嗤了一声。
    杜七如此肯定指证她是杀人凶手,大概是认为李问均一定死透了。
    若是凶手当时将匕首再往前推多半分的话,李问均一定当场死翘翘。
    可惜,就差了那么半分的距离,所以李问均一时半会死不成,还让她有机会让李问均多活那么一会。而她相信史御医不会令她失望的。
    不过,对于钟离昊这“好心”的解释,东方语心下还是有些忿忿,她看这小子八成就是故意来这里找乐子的。
    若他在牢里早对她提个醒,她也不至于成为那个傻子,那个被人卖了还乐得在旁替人数银子的傻子。
    难怪管正的举动如此古怪,大白天的,在光线明晃晃的公案上居然还燃着烛火。
    她当他是气糊涂了;原来她才是那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冒。
    “东方语,既然这封情书属实,也就是说,刚才杜七所供述的,你与李问均因感情纠葛发生争执,再到后来盛怒之下将他杀害都是事实了?”
    东方语挑起眉梢,明亮眸光如闪闪晶莹的珍珠,她看定管正诡秘的眼神,慢吞吞答道:“管大人若是已经从心里这么认定,那我说再多也是徒劳。”
    管正闻言,脸上明显露出一丝惊愕。
    东方语这话岂不等于承认了这则罪行是她犯下?
    钟离昊眨着眼睛,目光落在她绝色脸庞上亮晃晃地闪了闪。
    眼底掩映着不亚下管正的惊讶。
    这丫头疯了不成,虽说她这话是有点模棱两可,但也太软了吧?她难道半句都不想为自己辩解吗?
    她垂下眼眸,懒洋洋地掂了掂手指,忽又作出顿悟状,淡淡笑道:“哦,对了,管大人,不管这个杜七说的是真是假,你都不能只听他的片面之词吧?”
    管正闻言,在心里冷冷一笑。
    现在有人证有物证,他还担忧什么。
    这丫头还想垂死挣扎?那他就满足一下她的愿望好了。
    “你说的对,的确不能仅听他的片面之词就定罪。”管正嘿嘿冷笑几声,忽然抬头望向旁边的衙差,道:“去,将那几位目击的公子请到公堂上来。”
    “喂,东方语,你这是想干什么?这可不是玩,你这样下去,可是要丢性命的!”钟离昊趁着证人未到之际,冲东方语眨着眼睛,眼里带着几分疑惑与一丝着急,低声询问旁边一副云淡风轻表情的少女。
    “我可不是玩,现在我不过是配合管大人问讯审案而已。”东方语凉凉白他一眼,仍旧笑眯眯敷衍他。
    一会之后,左桥、姬深、冷华强与耿少知都被衙差传唤到了公堂之上。
    “现在本官来问你们四位,在昨天巳时两刻的时候,你们几人在何处?看到了什么?”
    “管大人,我们四个昨天都约好了巳时两刻到天华一街暖水巷三号那个宅子碰面。”冷华强最迫不及待,管正一问,他立时就抢在其他前面站了出来。
    他自昨天看到东方语开始,脑里就在不停地回放着他在青楼曾经被她折辱的事,如今让他逮到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将那个臭丫头钉死,实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冷华强眯着肥圆双眼,带出几分幸灾乐祸的冷笑,道:“我们一同到了那个宅子,在同一时间听到杜七的惊叫,之后就在同一时间奔到我们之前经常用来斗鸟的那间屋子。后来我们都同时看到了东方语这个女人拿着刀子蹲在李问均旁边。”
    “那时刀子上还滴着血,李问均一定是被她所杀的。”
    “你们说,当时的事情是不是这样?”
    左桥几人默然对望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皆齐声应是。
    “这么说来,你们几个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她拿刀子杀害李问均,但却目击了她拿着凶刀近距离的接触李问均,对吧?”
    管正冷眼掠过几位公子哥,语调十足的官腔,他耐着性子询问他们几个,其实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真正决定性的证人与证物都已在手,无论他们怎么回答都影响不了这件案子的定局。
    左桥几人十分一致地点了点头。
    冷华强掠了旁边那满脸痞气的少年,忽然指着钟离昊,叫道:“管大人,还有这小子,当时我们亲眼看见他纵狗撕咬李公子,你可一定要将他严办。”
    管正不动声色地瞟了眼钟离昊,随即将目光转落在叫嚣的冷华强身上,道:“冷公子,本官向来主张依照证据办案,关于钟离昊纵狗的事,本官自然会按律严惩。”
    冷华强闻言,眯起肥圆双眼,当即得意地嘿嘿冷笑起来。
    “管大人果然公正无私,是百姓的父母官,是我东晟为民请命的好官。”
    冷华强一脸恭维看着管正,可惜他并没有看清管正此刻脸上那表情有多么古怪,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东方语懒懒瞟过管正面部抽搐的样子,在心下毫不留情地嗤笑起来,这冷纨绔哟,拍管正的马屁却不知拍在了马腿上。
    “喂,东方语,你再不反击的话,管正这阴险的刑部尚书可就要结案砍你脑袋了。”钟离昊又凑过来对东方语咬耳朵。
    东方语闻言,除了送他一记寒光隐隐的白眼外,实在没有多余的表情奉送给他。
    这小子,表面上看似为她着急,实际上,她看这小子就是在这等着看戏。
    光站在局外看戏有什么意思!
    少女微微勾唇淡淡一笑,眼眸忽然闪过一抹狡黠亮光,她定定盯着钟离昊的娃娃脸看了半天,然后在钟离昊觉得心底发毛的时候,她忽然抬头,望向那一脸阴恻恻诡秘算计的管正。
    惊讶道:“管大人,既然有人证指证钟离昊他纵狗行凶,那么他是否也应该与我同罪呢?”
    管正突然听闻她的质问,当即心下一凛。
    随后斜眼掠看着她,心里一时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他实在摸不清东方语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钟离昊之前并没有对他表明身份,所以现在他的确可以装糊涂按个罪名好好治一治这古怪狂妄的小子。
    但之后呢?
    钟离昊是郡王的身份并不会因为他装糊涂而改变;他也不敢强加个杀人偿命的罪名要了钟离昊的命,毕竟人家老子可是盘踞一方的王爷;他顶多只能意思意思对钟离昊小惩大戒罢了,但他今天若做下这等不痛不痒的惩罚,难保钟离昊过后不会想办法找他麻烦。
    管正思前想后,一时想得脑袋都大了。
    钟离昊毕竟不同东方语,这小子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虽然这小子不跟他爹一个姓,但他是姓风的种却是事实。
    东方语静静看着管正变幻不定的神色,在心下悠悠地乐了起来。
    看来她当时灵机一动,将这小子引到那个宅子去,还真是做对了。
    “管大人,对了,现在虽说有这么多人证明我是杀害李问均的凶手;可亲眼目击我杀人的只有刚才那位仆人杜七而已;也就是说,他的证供才是关键的;那我在此不得不询问一下,不知管大人你可了解过这个人的底细?管大人觉得这个人说的证供一定就可信吗?”
    管正斜眼瞟着她,抿唇冷冷一笑,道:“东方语,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底细如何,可他亲眼目睹你杀人是事实,他提供的证物也与他所说的吻合,而其他几位公子也证实了你当时就在现场;凭这几样,本官觉得已足够证明你就是杀害李问均的凶手。”
    “所以,本官现在要……”
    “管大人说得好,确实不必管杜七的身份底细;不过其他任何人的证供管大人都可以忽略,但李问均李少爷本人的证词,管大人可一定要看看才行。”
    温醇的嗓音幽幽袅袅越众传来,冷冷淡淡的语调不带任何情绪,却在瞬间惊怔了管正。
    墨白甫一现身,他颀长卓约的风姿与脱俗出尘冷漠高贵的气质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李问均本人的证词?”管正皱眉,心下暗潮汹涌,他看定墨白妖魅容颜,道:“不知白世子这话何意?”
    “管大人,李问均李公子虽然不幸辞世,但这不幸之中唯一让人稍觉安慰的幸事是,在史御医尽力救治之下,李问均李公子苏醒了片刻,还在这片刻的时间里将事情发生的始末断断续续供述出来,当时可有多人在场作证。”
    墨白敛一身沉静冷漠气质伫立公堂,目光微微往旁边让了让,在他一让之后,只见几名衙差簇拥着大理寺卿霍平走入公堂。
    “管大人,这是忠勇侯李侯爷交到我手里的供词;这份供词就是李问均最后弥留之际所供述的,由李侯爷亲手记录,最后李问均签字划押。”
    霍平踏着平稳而官气极重的八字步走入公堂,他眼睛略略扬起,看了管正一眼,又低头瞥过手里的供词。
    “这份供词我已经看过了,不过,既然这案子在管大人管辖的地段发生,理应由管大人评审。这供词——本官就交由给你了。”
    管正看着文书将那纸薄薄的宣纸接过来,眼底一瞬冒出丝丝寒光。
    霍平此举,不啻于表明他这个大理寺卿会过问此案;还表明那份禅明真相的供词,他霍平早已揣摩得一清二楚,你管正这个刑部尚书最好不要想着在这份供词上面动什么心意。
    继霍平之后,李昌盛也站到了公堂之上。
    “管大人,”李昌盛巍颤颤站出来,虽然遭受打击的他让人感觉颓唐不振,也让人觉得他那风烛残年之姿不惧什么魄力,但他的目光,那饱含悲痛与岁月风霜的目光,却似淬了晶钢的雪一样,尖利晶莹冰冷入骨,他略略有些佝偻的腰,在面对管正的时候,忽然直了直。
    “这是我孙儿临死之前吐露的真相,当时多人在场作证,这份供词绝对真实可靠;与此相比,之前那个叫杜七的仆人,他所供述的一切就是刻意诬赖栽赃,你眼下是不是应该重新审理此案?”
    “是不是应该立刻将真正有罪之人抓捕归案?”
    管正迅速扫阅完那李问均那份供词,这阴沉的脸色可不是一般的难看,连面上的肌肉都在不安地抖动。
    “李侯爷,请恕我无礼询问你一个问题。”钟离昊懒洋洋瞟了眼沉默的管正,突然恭谨地朝李昌盛施以一礼,“因为这关系到我个人的清白,还请侯爷务必当着管大人的面据实回答。”
    李昌盛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看着还十分年轻稚嫩的少年,但就是他这张稚嫩的娃娃脸,让他几乎立刻联想到自己刚刚咽气的孙子。
    他眨了眨眼,眼底的哀伤与悲愤之色略略减了些,而看向钟离昊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少了一丝冷意而多了一抹不察的慈爱。
    “你有什么问题?”
    “李侯爷,”钟离昊敛了满脸痞笑神色,十分认真道:“你身为李问均的爷爷,在他最后弥留时刻你都一直陪在李少爷身边,那你一定也清楚他身上的伤势了,我想问的是,他身上除了胸口被人用匕首所刺的伤口,是不是再无别的伤口,比如你可曾在他身上看到什么被畜牲撕咬造成的新伤口?”
    李昌盛闻言,怔了怔,心里对他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又有些难堪,不过他对上钟离昊诚挚认真的眼神,还是据实摇头,答道:“就如公子所言,问均身上除了那一道致命的刀伤,并没有任何新伤。”
    钟离昊闻言,并没有露出得意的喜色,而是恭恭敬敬对李昌盛报以一礼,道:“多谢李侯爷,我此举虽是冒犯,可也实属不得已,还请侯爷见谅。”
    “管大人,你刚才也听清楚了,李侯爷亲口证实李问均身上并没有畜牲撕咬造成的新伤,那杜七之前指控我纵狗行凶的嫌疑也就不成立了。”
    钟离昊站直身姿,虽然他的娃娃脸让人觉得稚气未脱,但一个人天生高贵威严气质,却并不会因为他的年龄而减弱。
    管正无声地抽了抽嘴角,心底倒是微微松了口气。刚才他还在为难该怎么处置这小子呢。
    李昌盛这一证实,倒是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李侯爷既然证实钟离公子没有纵狗行凶,那公子自然也就不必受任何处罚。”
    “素闻管大人为官公正,现在看来传闻果然不假。”钟离昊转身,面向管正,立时又露出了痞笑的模样,目光闪闪中,他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既然证实此前有人诬赖,那管大人是否该将那诬赖之人入罪以正法典呢?”
    “对了,管大人,对于一个随意捏造事实诬赖别人的证人,他所提供的证词是否真实可靠,这确实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钟离昊似是怕管正不够烦心一般,这明褒暗贬的话是一句接一句,偏偏他语气平淡之极,就似在谈论天气般云淡风轻,然而谁也听得出他话里那不依不饶的咄咄逼人。
    墨白略略勾眉,眸光转动之余,丢了个古怪的眼神给钟离昊;而这时,正巧那一脸从容自若的少女也转过头来,两眼泛着惊奇的神色瞟向钟离昊,就这样,两道各具磁力的目光,在钟离昊那张痞笑的娃娃脸上不期而遇。
    一相接,便默然在空中交擦出隐隐激烈火花。
    东方语立时转过了眼睛,避开墨白探究关怀的视线。
    管正嘴角抽了抽,眼底暗潮涌动,他默然抬头瞥了眼钟离昊,目光透着几分冷诡扫过墨白,又掠过东方语与李昌盛,才缓缓道:“这一事归一事;依目前的证据来看,李侯爷刚才提供的供词是真;可杜七之前所提供的证物也不假;所以这会,东方语的嫌疑仍未洗脱,至于——”
    “圣旨到。”就在管正在思忖着怎么拿捏处置东方语的时候,太监特具那种高尖而带着女气的声音,十分清晰地穿透进来。
    “请管大人,霍大人接旨。”宣旨的公公悠然踱步进来,他手捧圣旨,吊垂的眼角不动声色地瞟过管正与霍平。
    霍平与管正一听,心里顿时齐齐愕了愕,公公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这道圣旨是同时下给他们两人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霍平与管正默然对望一眼,随后一同跪下恭迎圣旨。
    公公悠悠瞟了眼伏首跪地的两人,随即不带感情地照着圣旨宣读起来:“……着两位卿家立即进宫觐见,钦此!”
    霍平与管正谢了恩,接了旨;只得将此案的审理押后;而后进宫面圣去。
    就在宣旨的太监前脚刚刚离开刑部衙门;落霞宫后脚也有太监前来宣太后的懿旨。
    不过,太后宣旨的对象却是李昌盛。
    霍平与管正进宫后,立即被召进了御书房,他们进去的时候,一脸忐忑,出来的时候一脸古怪。
    而在皇帝找他们谈话的同时,李昌盛也到了太后的落霞宫。
    在这些人之后,幽兰郡主也匆匆忙忙进宫求见太后。
    在冷兰若一再坚持恳求之下,太后暂令李昌盛在大殿等候,而她则转入内室见冷兰若。
    “姑婆,你相信兰若,兰若绝对没有杀人。”冷兰若一见那集一身怒意与威严的雍容身影出现,立时露出泫然欲滴的姿态,对着太后就是屈膝跪地喊冤枉。
    “那份证词、那份证词是白世子为帮东方语开脱,让人捏造的。”
    冷兰若一咬牙,将心底的话幽幽吐了出来;而她极佳面容上尽是让人心疼的楚楚生怜之姿。
    ------题外话------
    哈哈,妹子们最想冷兰若落什么下场?





     第168章 心结
     更新时间:2013…11…22 16:38:12 本章字数:8661

    太后闻言,顿首,抬头,目光灼灼。爱睍莼璩
    “兰若,你知道哀家最恨推托责任的人;一个人犯了错若是连承担的勇气都没有,那他还能成就什么大事!”
    “姑婆,兰若真的没有说谎。”冷兰若一脸哀婉,双眼柔媚浅浅、隐约可见泪光盈盈,她轻轻咬着下唇,连声音也带了一丝凄楚。“你看在李问均被杀害当天,有人亲眼目睹了东方语行凶;她是因为与李问均起了争执,一时气愤才恨而杀人。”
    “对,证物还在她身上;若她与李问均没有瓜葛,她身上怎么会藏着李问均的亲笔信,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到那所宅子去。”
    “姑婆,你要相信兰若。”
    她凄然的声音,哀婉的面容,轻垂下长睫,睫毛低垂,在白玉般脸颊上扫成淡淡暗影弧度,那模样柔和而凄婉。
    太后冷冷一哼,眼神透着不加掩饰的凌厉,直直落在她极佳面容上,道:“你别当哀家是三岁小孩;你以为哀家不知道皇宫里有那种可以隐形的药水吗?你也别跟哀家狡辩说你弄不到手。”
    “姑婆。”冷兰若一直跪在地上,轻眨长睫沾满闪闪水光,她轻咬着下唇,满脸的委屈,双目却又不敢表露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兰若没杀人呢?你明知道白世子他倾心于东方语……。”
    “够了,你不用将视线绕到墨白身上去。不是哀家不相信你;而是你的所作所为让人无法相信。”太后皱起眉头,眼底蕴着疲惫,目光依旧灼灼凌厉,“你别以为你爷爷替你隐瞒,哀家就不知道你暗中调派冷府死士对那个人做杀人灭口之举,你若非做贼心虚,何必做这种事情来遮掩。”
    冷兰若闻言,委屈的神态多夹缠了几分无辜,她眨着眼睛,水光莹动看着太后。
    “姑婆,兰若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死士,何来什么杀人灭口之说。”
    若太后是雄性的,一定被她这番凄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但太后不是,她非但不是,她还是一个见惯女人利用自己天性优势搏取别人同情的后宫之主。
    所以此际,她看见冷兰若露出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心软,心头反而更加火起。
    “你还想抵赖!”太后冷哼一声,忍不住怒拂衣袖,矮几上的杯子被她这么一拂一扫,立时滚到桌边呯然坠地粉碎成片。
    她凌厉的眼神里夹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若真有本事,那就该将它做好,做到无懈可击,做到不留死角做到完美无暇。”
    “别人不知道杜七是什么人,你以为哀家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太后目光冰冷中夹着难平的怒气,她冷而沉的眼神有如实质般压向冷兰若,冷哼道:“哼,表面上看,他确实是那个宅子的老仆,就连父母也是那户人家的家生奴仆;但哀家知道,三十年前,他的母亲曾受过你母亲的恩惠,虽然这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跟冷府的任何人有过接触,但哀家知道,只要他知道你与你母亲的关系,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因为他母亲临终前的遗言,就是希望他能报当日受的恩惠。”
    “姑婆!”冷兰若低垂着头,连视线也不敢抬起来,挂在睫上的闪闪水珠此际已顺着眼角潸然落下,她动听的声音含着难掩的哽咽,双肩也因她那委屈气愤而微微颤动着,“兰若真的没有,不信你大可以传唤兰若身边的人,那天整个上午,兰若都在府中,未离半步,试问兰若如何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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