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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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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络纵是太子,也不能不从。
    那只几度辗转,差点成就一段姻缘的凤血玉,在皇帝的金口下,终于再度落入东方语手中。
    至于她到底有没有将那只天下难求的凤血玉磨碎做药引;自然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生病尚且是件慢慢好转的事;更何况太后中的是慢性毒药;要治理起来自然也加倍的费事。
    她日夜住在落霞宫,又不停研究解药。
    可这解药,却未必能够顺利研究得出来。
    凤栖宫。
    “络儿,我听说你让人将手上那只凤血玉环送到落霞宫去了,有没有这回事?”
    皇后一脸阴沉地盯着风络,犀利如刀的眼风静静刮过风络左手小指,见上面那一圈血红果然不见了,手指修长洁净,但空空如也。
    她当即心下怒火上涌。
    那枚凤血玉环,可是她费尽心思才为他寻来的,在那年,在枯井救出他后,那枚凤血玉环便一直戴在他手上,滋养他的元神精气。
    风络略略垂下头,对于皇后眼底压抑的簇簇火苗根本无动于衷,“父皇让儿臣送,儿臣焉能不送。”
    当然,他心里也在怀疑东方语要凤血玉做药引的事,但怀疑又如何,她的医术本就是御医院那些饭桶所不及的;御医们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她也做不到。
    但当他一想起那日在暗室的事,他又略略放下心来。
    他觉得东方语的心现在应该是偏向他的。
    就算从他手里要走了凤血玉环,也不表示她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也许她只是还在记恨着那次被他算计的事而已。
    “那你为何不事先跟母后说说?”皇后冷峭的眉头扯得更高,丹凤眼下那颗泪痣诡亮闪动,越发衬得她面容森冷拂怒。
    “父皇决定的事,谁能让他改变主意。”风络哂然一笑,温雅面容微微泛出三分讥讽。
    皇后瞧见他这副模样,气得呼吸不稳。
    “没试,你怎么知道母后没有办法!”皇后一声不满冷哼,眉梢尽是霜色,瞅着风络俊俦的脸庞,心下越发生气,“况且,你明知那毒是没……”
    “你明知背后一定是那个丫头利用你父皇诓走那只凤血玉环,你竟然还拱手相送,你这不是存心要气母后!”
    即使面对自己的儿子,皇后冰冷的神情也没缓和多少,眉宇间尽是阴霾戾气,眼底除了犀利竟难得看见慈和。
    面对这个总违背她心意的儿子,她对风络是越来越失望了。
    风络似乎也与她同一心愿一样,看着她妆容精致的脸,心下也浮起淡淡的厌恶。
    她不允许他应旨将那只指环送去落霞宫,不就是想要让他一辈子都记得那一年吗?
    那一年的冬天,那一口冷宫枯井,简直就像如影随形的噩梦一般,这些年,他虽然逐渐淡忘了当时的恐惧。
    可他想要忘却,她却拼命要让他记住那一年灰霾阴暗的天空。
    那只凤血玉环这些年一直戴在他手上。
    不错,那东西确实滋养了他的元神精气。
    可也无时不刻在提醒着他那一年的噩梦。
    他明白她的用心,她是想借着那只小小的指环,让他牢牢记住太子这个身份。
    但现在,他忽然觉得有些东西不一定非要放在面上才叫记得。
    心里的刻痕往往会比表面的东西更令人难忘。
    “母后,如若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就先行告退了。”风络将思绪自浮沉的回忆中拉回现实,略抬首便迎上皇后探究带着一丝痛恨不满的目光。
    他在心里冷冷一哼,然后躬了躬身,也不待皇后反应,便自顾转身,大步离开了凤栖宫。
    半晌,皇后才反应过来。
    她看着风络淡在日光里的修长背影,心头忽然漫起无边的怒意。
    转身,华贵奢美的长袖拂起,凡是袖子过处,皆立时响起一阵十分协调的交响乐。
    “真是气煞本宫,他以为本宫日日夜夜殚精竭虑为的是什么!竟然这样忤逆本宫!”
    殷红蒄丹“啪”一声在她恼怒下清脆折断。
    这一响似乎将更她激得更彻底了。
    “一个个都是混帐东西!”皇后一边冷恨叱喝,一边将目力可及的东西使劲往那光滑平整的地面上摔。
    殿内宫人个个垂首屏息,战战兢兢听着那些破响声不绝于耳;每一样东西落地,他们便不自觉地跟着肩头抖上一抖。
    动作激烈,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也随之簌簌哆嗦起来。
    这哆嗦可不是宫人畏惧而生的颤抖;而是她脸上那层厚厚的粉随着她剧烈呼吸簌簌下掉。
    宫人目光触及掉在地上那些白白的粉,眼神皆不自觉地缩了缩。
    盛怒之下的皇后似乎终于看到掉在自己脚尖的脂粉了。
    她一把粗鲁地扯掉指上护套,白皙依旧但嫩滑与弹性已随年华逝去的手颤颤摸上自己脸颊。
    这一摸,她差点暴跳起来。
    莫姑姑见状,立即低着头飞也似的走到她旁边,搀着她,低声道:“娘娘,奴婢扶你进去休息。”
    皇后死死抵着牙关,狠毒阴戾的目光透着冰冷的犀利缓缓扫过殿内一众宫人。
    宫人被她视线压过,个个俱噤若寒蝉,头埋得更低,身子往后缩了又缩,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皇后盛怒下祭奠她那张脸的亡魂。
    皇后一直摸着自己脸颊不敢松手,怨毒阴狠的目光在扫过面容姣好的宫女时,戾气更盛三分。
    莫姑姑也不敢抬头,步子也迈得中规中矩,不敢有一些差错。
    虽然她知道皇后此刻不想让别人看见这张脸,但她还知道皇后无论何时,都会记得端她高贵的架子,皇后的架势与端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的。
    冬日冷风飕飕,莫姑姑背后却渐渐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只恨皇后的寝殿为何走了一刻钟还不到。
    其实这时,不但莫姑姑背后冒冷汗,就是殿内一众宫人,也在早前皇后那一轮狂风扫落叶的摔东西中,冒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皇后暴戾的脾气最近越发见长了。
    莫姑姑在心下小心翼翼感慨;想到此,她眼角略略抬起,悄然飞快掠了眼皇后用手捂着的脸颊。
    只见上面的粉虽已停止了掉落的状态,但这一半白一半惨惨的红更加让人心惊肉跳。
    皇后的脸——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开始溃烂,几经治疗,好是好了;但却留下十分丑陋的疤痕,皇后便每天都用厚厚的粉扑在脸上,将那些狰狞的疤痕遮住;这丑陋的疤痕是遮住,可过不了多久,整张脸又开始再度溃烂。
    一直不停反复。
    御医便劝皇后不要再往脸上涂脂抹粉,否则这疤痕只会越来越大,并且越来越深;但皇后这样一个重视自己容貌的人,要让她顶着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出现在人前,还不如让她直接去死。
    不听御医劝告的后果,便是导致她这张脸一直不停地溃烂下去,因为不断的脂粉侵蚀,疤痕果真越来越深……。
    莫姑姑想起这件事,心头便禁不住一阵一阵哆嗦。
    回到寝殿,莫姑姑立即朝负责给皇后梳妆的宫女打眼色。
    没有人敢怠慢,也没有人敢在面对这张丑陋可怖的脸时露出异样的神态;谁若敢表露出一丝异常;皇后便会立即让他们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补好妆之后,皇后慢吞吞呷着茶,刚才暴怒的情绪似乎也慢慢沉淀了下来。
    她不带情绪地瞟了莫姑姑一眼,声音透着几分阴恻恻的诡恨,道:“莫姑姑,本宫记得东方语这些天一直住在落霞宫对吧?”
    “回娘娘,的确是。”
    皇后凄凄冷笑,慢慢地一字一顿道:“你还记得她那双眼睛吗?那双明明到处勾引别人,却还装纯净无辜清亮的眼睛,本宫真是相当喜欢!”
    闻言,莫姑姑心下一凉。
    抬头,却掩下所有震惊的心思,“娘娘的意思是?”





     第173章 母子分裂
     更新时间:2013…11…27 20:38:47 本章字数:8574

    皇后轻轻扇动睫毛,丹凤眼底波光点点流荡,落在铜镜里似笑非笑的影子。爱睍莼璩
    “陛下从来怜惜美人,尤其身有残缺的美人。”皇后收回吟吟视线,眼角下那颗泪痣却愈发诡亮,她忽然叹道:“本宫也是心有遗憾。”
    遗憾?
    莫姑姑心下一怔,忽然觉得有股飕飕凉意自脚底直冲脑门。
    至于遗憾什么,皇后没有继续说下去。
    莫姑姑心里却有些捉摸不定了,听皇后这口气,似乎有意将那小丫头弄到皇帝身边;但莫姑姑心下转念一想,这事不能呀!
    虽说皇后厌恶东方语那丫头得太子殿下与五殿下另眼相看,若将东方语送到皇帝床上,自然能杜绝那两位殿下的念想,但这不是也等于给自己添堵么?皇后没道理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才对。
    “奴婢愚钝,还请娘娘明示。”莫姑姑垂目敛首,一副十足忠诚恭驯的模样。
    皇后凉凉瞟了莫姑姑一眼,微掀眼皮,懒洋洋道:“你过来,本宫有话吩咐你。”
    莫姑姑不敢迟疑,立时快步走到皇后旁边,看着那艳红似血的唇微微一开一合,听着那婉转温矜的声音娓娓响在耳畔。
    莫姑姑不住点头应声,她神态自然也是谦恭温驯的;只是微扬的眼角偶尔转出一丝恍然大悟的味道来。
    太后中毒,皇帝自然又震惊又痛心;在震惊之余,自然让人侦查这居心叵测之人;当然这种掉脑袋的事,决不会是想查就能查得出来的;就算是皇帝孝子下的命令也没用。
    不过,虽然查不出来,但仍得继续查下去。
    而太后体内的慢性毒药,整个御医院一百多名御医,除了会摇头,别的什么都不会做;在东方语暗示院首多方不配合她治疗太后之余,御医院所有御医,无圣旨不得出入落霞宫。
    这对于东方语来说,虽排除了某些人暗中使阴手干扰她医治;但也相对的给她带来了祸患;能够救醒太后,解去她身上所中之毒最好;若太后在她手里终究无力回天。
    外头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御医等着落井下石,若太后真一命乌呼,估计东方语之后的麻烦不会小。
    但这些事,她自然是不管的。
    她目前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尽快尽量研制出解药。
    虽然太子曾暗示过她,此毒无解。
    但她才不相信这无解之说,既然是人为合成的毒药;用现代专业的术语来说,就是利用生物碱制造出来的对人体各个器官会造成不同程度影响的化学品。
    既然是人为,就自有可破解之法。
    不过,对于她的盲目自信,院首阴森森冷笑着冷眼旁观;别人,比如凤栖宫那位,则在心里嘲笑着东方语的无知。
    御医们进不了落霞宫;但皇后作为儿媳妇,经常探望那是必须的。
    当然,皇后每次进去,除了凑近前去抽帕子不停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外;主要目的是要借着探视之名,近距离确定太后这个老妖婆究竟快断气了没。
    她绝不会让之前的错误再重复一次;所以太后用不了多久必死无疑。
    皇后每次来落霞宫探视,也不对东方语挑剔什么;端着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迤逦着华贵的凤袍,昂着下巴进来,斜着眼睛出去,每次都不忘留一声低低冷哼与一记古怪眼神给东方语细细品尝。
    其余人接触到皇后犀利如钢针的眼神,心里都会发毛,定力着些的甚至双腿打颤,但东方语每次都淡淡笑着,神态不卑不亢却又进退有度;让皇后抓不着她的把柄,也没让皇后觉得她自视甚高。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三五天。
    这天,东方语离开太后的寝宫,独自在落霞宫北花园走走;沈姑姑知道她的习惯,并没有让人跟着她。
    虽然时节已然入冬,但皇宫里面种植的奇花异草甚多,自然不乏在冬季盛放的鲜花;东方语此际去北花园,除了欣赏难得一见的冬日花海外,更重要的是让自己徜徉在烈烈寒风下,闻着随风掠过鼻尖透着冰冷气息的花香,让自己紧绷的脑袋小小休息一下。
    虽然不似春天的繁花如锦,却也没有冬天的萧索肃杀。
    少女步子悠游,她每天都习惯到北花园走一走,所以花园里每条路她已十分熟悉;她闭上眼睛,在小径上站定,让触面的香气或温柔或粗烈拂过鼻尖,而她顽皮轻笑,鼻子一吸,小嘴一张,随着这阵阵香气吐出一个又一个鲜花的名称。
    就在少女沉醉在自己这个没有什么难度的小游戏时,突然有人蹑手蹑脚脚步匆匆走过来。
    花园小径四通八达,有匆匆却又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路过,东方语也没有在意,宫人知道她的习惯,平常也总是匆匆路过,但却注意控制自己的脚步声,不会打扰到她。
    她甚至没有睁开眼睛,仍旧微昂着头,浅浅含笑,嗅着空气中或清淡或浓郁的香气,继续她的闻香识花。
    自小径匆匆而过的是一个妈妈,她最先自东方语右手边走来,脚步放得很轻,轻得几乎没有一丝声音;她将头埋得很低,目光几乎一直盯着地下盯得十分仔细,仿佛在这偏角的花园小径里,随时可能在路上拾到黄金一样。
    就在她快接近东方语的时候,她那双低着直盯地下的眼睛,突然抬了起来,眼角骨碌碌转向左边,又点了点头。
    她这些动作十分迅速,也注意控制声响;那闭目感受花香的绝色少女仍伫立风中站在原地不动,当然,东方语感受不到那个妈妈这抬头眨眼的举动;她只察觉到有人走近。
    就在东方语右边那个妈妈抬头眨眼之后,左边也转出一个妈妈来,两人目光越过上空,在少女头顶上相遇,眼色各带着诡异的光芒闪了闪。
    这两个妈妈的脚步都很轻,步子也迈得很快;只在转瞬之间,她们便一左一右对东方语形成了包抄之势。
    东方语终于感受到空气中默默流动那股带着诡异气息的不安;她霍地睁开眼睛,那两名妈妈在她睁开眼睛透着审视力度掠来的时候,又齐齐垂下头去,然而她们的步子却迈得更加急骤了。
    少女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眼角下垂,瞥过那两个脚下隐隐生风的妈妈;心里警剔暗生。
    就在这时,在东方语准备举步往别处走去的时候;在她前面也突然走来一个脚步匆匆的妈妈,这三个人同一时间出现在北花园,还同样长着十分壮实的身体。
    东方语在心下微微哼了一声;看这情形,难道这三人还敢在花园里将她怎么样?
    不怕死的就过来吧。
    少女迈出一小步的左脚收了回来;她站定原地,佯装出醉心欣赏鲜花,并不察几人随行走带来那股隐隐诡异一样。
    那三名分别自三面朝东方语包抄的妈妈见状,暗自在空中交换了一个眼色。
    在右边那个妈妈一个点头之后,三人脚步同时加快了。
    东方语虽看似在赏景,但她眼角随时注意着三人动作;这三人举动古怪,然头埋得低,两手也同样自然下垂着,看起来身上并不像藏有什么攻击性武器。
    少女无声挑了挑眉。
    她倒真有点好奇这几人究竟想做什么。
    三个妈妈似乎也是落霞宫的妈妈,面孔虽算不上熟悉,却也是见过的。
    她们三人从三个方向朝东方语迈近,到近前的时候还齐齐谦恭地冲她点头打招呼。
    东方语愕然眨着眼睛。
    就在她这一怔的时间里,身后忽然发出一声闷响,似是有什么东西从假山上滚下来一样。
    东方语怔了怔,下意识扭头去看。
    那三个脚步匆匆的妈妈亦同样下意识扭头朝声音处看去。
    因为这一看,混乱的情况出现了。
    “呯”那一左一右朝东方语走近的两个妈妈撞在了一块。
    而前面原本正中走来的妈妈也因为避让不及,正堪堪要撞上那两人。
    如果她收势不及,真直接撞上那两人的话,那么站得再远一点的东方语势必要遭受池鱼之殃。
    这个时候,东方语已经扭头往假山看去;如果她被这三人齐齐撞到,根本来不及反应,到时整个人都会因为她扭头这个姿势而狠狠跌撞到假山。
    假山怪石磷磷,假如她正面撞过去,整张脸自然避无可避要与那些尖棱的石头亲密接触。
    当然,从假山后传来一声闷响,到东方语扭头,这三人突然撞在一块,都是眨眼间的事情,在东方语察觉到不妙,就要被撞妙这千钧一发之间,她没有惊慌,更没有试图扭过头来避开她们。
    因为这个时候,三面都被三人这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包抄下堵死了;她根本无路可避,而身后又是怪石磷磷的假山。
    她脸上露出惊恐状,嘴里还配合着发出一声惊叫。
    长睫遮掩的眼底却飞闪过一抹讥讽的冷芒。
    她还以为这三人想要干什么呢。
    原来,想让她“意外”撞山,毁脸再毁身。
    东方语还保持着扭头惊愕的古怪姿势,就是表情也是惊恐万分。
    但在那三人绝对压倒过来之际,她忽然往下一蹲,不左冲也不右突更不试图前撞;她自知以一人之力,撞不开这三开合力给她造的牢笼。
    便是这一蹲之势,又轻捷又意外。
    却让她轻易便躲过了三个妈妈合围刻意制造意外,将她压撞向假山的举动。
    站在她正面的妈妈收势不及,十分猛烈朝另外那两个已经撞在一起的妈妈扑去。
    东方语冷冷一笑,趁着左右两个妈妈往假山倾去的瞬间,还作出惊恐愕然的神态,惊慌之余,两手往前面胡乱晃了晃,那个站在她正面凶狠扑来,在心里盘算着势必要将她撞到假山,狠狠压成伤残的妈妈被她乱晃的两手碰了碰。
    然后,那位妈妈重心尽失,两脚离去,撞两个妈妈撞得更欢,去势更急,力道更大了。
    东方语看着那三人狼狈不堪地扑到假山怪石,发出咿呀鬼叫的尖叫声时,她拍了拍手,然后一脸惊愕地站了起来。
    “三位妈妈怎么了?”
    怎么了?
    亏她问得出口,还一脸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三个妈妈听闻她那低婉清脆的声音,没出血的被气得吐出气来;已经出血的因为她这愣愣无辜的话而变成了严重出血。
    东方语眨着明亮眼睛,眼神清澈而无辜,她拍了拍手,距假山三尺之外站定,看着这三人你推我搡的狼狈模样,并没有上前扶起她们的打算。
    身份有别,她是主她们是奴。
    就算她站在旁边冷眼旁观,也不会有人责怪她什么。
    不过,她眼底那一抹森然掠过,然后望远,绕开脚步走到假山另一面去。
    看着那块滚碌碌的石头,微眼眼眸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那三个妈妈爬了半晌,终于哟哟呼痛着爬了起来。
    东方语站在一旁远远看着,这三人并没有作到什么要害,不过是有点皮肉之伤而已。
    三个妈妈好半天才爬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低垂的眼角还不忘恨恨地盯了眼那风中俏立的亭亭少女。
    东方语待她们走后,十分仔细地走到假山查看了一遍;发觉那块滚下来的石头,并不像自然松动;她转到之前她站立赏花那一面俯身细看。
    一看之下,心底霎时涌出一股寒意。
    就在她刚才所站位置的那怪石堆砌的假山,居然露出几根细小却尖利的竹片枝来;乍看之下,像是假山自然的布景,可细看之下,明显可看出新插的痕迹,而且与假山上所插种的翠竹根本不同种。
    如果刚才她反应慢一点,被那三个看似无意碰撞在一起,却实际处心积虑想要将她撞飞到假山的妈妈们一撞,以她当时扭头的姿势,她若真被她们撞扑到假山的话,这几根不起眼的尖细竹枝绝对会将她双眼戳成瞎子。
    除此之外,再下一点,那假山大概及到她腰腹的位置处,亦同样插有几根尖细可要人命的竹枝。
    看来这出被人刻意安排的意外,不但想要插瞎她双眼,还想同时要了她的命。
    在皇宫里,与她为敌的人可不多,就是用脚趾头来想也知道这出意外是谁安排的。
    墨白得悉那三个妈妈发生意外的事,知晓她也在花园里,当即急匆匆赶了过来。
    远远便看见她站在假山旁一脸幽深沉思。
    “小语,你有没有伤到?”
    少女抬头,双目立即撞入男子盈满担忧的眼神。
    她微微一笑,眨着眼睛露出安心的眼神,道:“你怎么过来了,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伤到吗?”
    墨白扶着她双肩将她上下左右打量了好几遍,确定她真没有一丝损伤,这才放下心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语垂眉,冷冷一笑,道:“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出意外;目标自然是要我的命。”
    “我立刻将那三个人扣起来。”墨白闻言,心下一霎涌上漫天怒火。
    “没有用的。”东方语摇了摇头,指了指假山,又瞄了眼旁边滚落的石头,幽幽道:“你看这些东西,虽然是人为安插的痕迹;但这些并不能做为证据;就是那三个妈妈,她们也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看,我当时所站的位置,前面还有一条回穿的小径,她们当时从三面朝我包抄而来,并不能说明她们就是刻意冲我来的;按照当时的情况,她们也有可能从我前面的小径往其他地方走去。”
    “而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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