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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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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语闻言,立时附和点头,“嗯,夫君说得对,难怪你从小就搬出府外独居;如此这个安王府的人都习惯明目张胆剽窃别人的东西。”
    “何止,剽窃别人的东西,还理直气壮呢!”
    对于墨白突然热情的一唱一和;东方语心里诧异,不过也乐得眉开眼笑。
    既然皇帝与太后都逼着他们回到安王府来;那他们就用自己双手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对于整人,尤其是整治不知羞耻的恶人;东方语一向很欢喜。
    胡秋容被两人连讥带讽的气得脸色发白;连脸上那股泼辣的狠煞劲也被气得不见了踪影。
    东方语仍旧微笑着,但眼神已冷,“各位;我不管你们是哥哥弟弟还是嫂嫂妹妹;或是那两个小侄;我只知道这些是我的嫁妆,那就是我私人的东西;没有我的同意,你们谁也无权动它;现在,我们既然成了一家人;我也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只要你们将东西按原位毫无损伤的放回去;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让他们将东西自己乖乖放回去?
    那群兄弟姐妹们脸色立时变了又变;刚才听到东方语与墨白两人一唱一和的嘲讽,都不让他们觉得怎么样;但现在,让他们自动自觉将东西放回去;除了让他们觉得特没面子之外。
    也让他们觉得难以接受。
    这就好比要让一匹野狼要将到嘴的肉再吐出来一样。
    谁也不愿意。
    何况,众人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样,实在是温软柔弱可欺;觉得她也就嘴皮上刻薄一点,顶多说几句冷嘲热讽的话;还能对他们怎么样?
    她这一番劝说,自然一点作用也没有。
    所有人都沉默,还用极其不屑的轻蔑目光看她。
    “你们听好了;我只说一遍;若是各位突然耳背什么的;那可怪不得我;东西放回,只要没有损伤;我对今天这事一律不追究;可若是有人不肯;那待会就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又回她一记轻蔑而白痴的眼神。
    东方语也不动气,绝色容颜仍旧笑容灿烂。
    那默默站于他们身后的罗妈妈夏雪胭脂几人见状,都对那群贪婪的人投去怜悯一瞥。
    你们是不知道世子妃手段的厉害,这会尽管死死地贪着东西不放吧;待会有你们后悔的。
    墨白目光冷淡,然嘴角含着温柔笑意,他那平淡的目光一直追逐着少女。
    心里有既满足又感动。
    他知道,小语这般不管不顾与这些人杠上;全是因为他。
    有一个人;并不因为你强大与否;而愿意全心为你付出;用她那也许不够强壮,但足够坚韧的双臂保护你;这是一种别人无法体会的感受;也是一种无法言传的感受。
    只有她知道,他外表再强大再冷漠,内心深处也会有软弱的地方;他未必需要她这样来呵护;但她这样的方式却让他感动满心。
    那些人除了将自己身上的东西藏得更紧之外;皆很一致地对她丢了一记嗤之以鼻的不屑眼神。
    口头上说说威胁;这种大话人人都会做。
    他们才不相信她有什么过人的能耐。
    东方语说完,也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漫不经心模样;不过这个时候,她亲自走过去,绕着他们走了一周;然后示意夏雪将窗户开大;再让她的人全都站在了上风处。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也不说话;还是那副好脾气的模样。
    走了一周,她还悠悠然然拍了拍手,露出十分遗憾的眼神,瞟过那些人;再瞟过似乎屁股已钉在椅子上的胡侧妃与梁侧妃。
    忽然支着下巴,笑吟吟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还忘了一点没跟你们介绍;这个人呢,从小没什么特别爱好,就喜欢研究些什么毒虫毒草的;当然,通常在某些情况下,比如有人不问自取拿了我的东西;又不听劝非要据为己有的时候,我都喜欢请他们试试最新研究出来的毒虫毒草合剂……”
    她话音还未落;那些人里,忽然有人尖叫道:“啊,我脖子上有什么?有虫子爬?”
    东方语凉凉瞟过去,见那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
    她知道,这少女一定是安王府唯一的郡主,胡侧妃最小的女儿风无双。
    风无双一声尖叫过后,一张小脸显得花容失色;还露出十分难受的表情,开始不顾场合,捊开袖子使劲挠。
    她挠痒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
    似乎受到传染般;其他人在她的激烈反应之后,都开始感觉到不同程度的骚痒。
    至于虫子,他们身上自然没有的。
    东方语刚才那优游一圈;不过是利用她平日已经玩腻的手法,让风帮帮忙,将新制的美容痒痒粉对诸位雨露均沾而已。
    她除了在突然情况下,曾被人用点穴手制服过两次之外,还甚少吃瘪;只要她不吃瘪,那就只有别人吃瘪的份。
    不管是安王府两位侧妃还是其余的人,一心都只想着要给东方语与墨白下马威;顺便正大光明的占着小便宜;谁都记不起东方语还有另外一样本事。
    痒痒粉只要沾附到皮肤上,几乎立即就能发挥作用。
    这会,这满屋的人脸上几乎都现出了难忍的表情;就连坐得较远的那两侧妃;也因风向的关系,而受到了波及。
    不过,东方语想着还得让这两人施施威;才没有直接对她们出手。
    “哇,我身上好痒……”
    众人身上难受;可这会心里更加难受。
    因为这哇一声大哭,可是胡侧妃的小孙子,这小孙子不仅是她的心肝,更是大郡王风银星夫妇的心肝。
    这小家伙大概只有五六岁;平日骄纵之极;此刻觉得身上痒,又因冬天较多的关系,他根本挠不到后背发痒的地方,所以立即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另外一个小女孩也立即跟着哭了起来。
    这小女孩却是梁侧妃的孙女。也就是她的长子目前唯一的孩子。年纪跟那男孩差不多。
    两小孩一哭,这屋子里顿时有如魔音穿过。
    那个一直端坐在主位装柔和温婉的梁侧妃终于不淡定了。
    她僵笑,眼里有恨色飞闪,“世子妃,小孩有什么过错;再说,你作为长辈的,本就要给他们见面礼的,你还是先让他们止了这痒吧。”虽然她不知道东方语使了什么手法;但她知道小孩子痒得哭,一定跟东方语脱不了关系。
    “世子妃,做人要学会大度;才有赢得别人尊重。”梁侧妃一开口;胡侧妃也忍着痒,开始露出长辈的慈悲面目,对东方语语重心长地教导。
    东方语淡淡一笑,在心里冷冷讥笑起来。
    这些人,土匪强盗一样明抢了她的东西;还要担着家人的名号;让她大度?
    要她宽容?
    好和善的面孔,好和谐的家人。
    “抱歉,我不知道两位在说什么。小孩痒的话,你们应该让人给他挠挠,或者让他去洗个澡,将身上的脏东西冲干净了,也就不痒了。”少女笑意晏晏,然眼神森森,寒意随着她那如花笑意四下飘散,越发的让人觉得屋子的温度有些低,“至于说到长辈该给小辈见面礼。”
    她含笑,冷嗤一声,声音同样悦耳,她目光晶亮地盯着胡侧妃,“胡侧妃,梁侧妃,你们也是我的长辈;可你们给了吗?还有这些哥哥嫂嫂们,他们给了吗?”
    两人一听这话,脸色立时染了一层青霜。眼神更是瞬间大恨。
    她们自然也有准备礼物;不过按规矩,她们得在喝了东方语敬奉的茶之后,才会将礼物送出。
    刚才东方语死活不肯给她们敬茶;这礼物自然还在她们手里。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似乎这时才明白东方语刚才不肯敬茶,除了讥笑她们破坏规矩,不值得尊重之外;还为眼下这事作了伏笔。
    “我们自然也给世子妃你准备了见面礼。”梁侧妃脸色一变,又恢复如常,胡侧妃情绪外露;她却惯于喜怒不形于色;刚才那勃然一变,也只是因为一时心急,太过心疼她那小孙女的缘故。
    “来人,将我们准备的礼物拿出来送给世子妃。”
    东方语凉凉一笑,却是手一挥,道:“不必了,梁侧妃,我看郡王养了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礼物你还是留给他们吧。”
    “至于我现在,只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就好。”
    梁侧妃闻言,脸色差点又大变一次。
    东方语这话明摆着嘲讽他们穷,才贪图她的嫁妆。
    “反正我看安王府的规矩奇特;咱们也不用守那些谁给谁见面礼的虚礼了,我现在再说一次,这些,都是我的东西,你们最好还是马上就给我将东西放回原位去;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痒上这几个时辰,皮肤会不会溃烂。”
    那群人,在拼命忍着痒的同时,齐齐面色一变。
    都知道东方语间接承认了对他们动了手脚。
    一时,有人难耐骚痒,恨恨地骂了一句:“贱人!连小孩都不放过,小心日后生不出孩子。”
    后半句东方语是不放在心上;不过前面那个称呼,可就让她心情大大不爽了。
    她眉眼一沉,旁边那妖魅男子已悄然弹了弹指尖。
    “呯。”似是什么东西突然清脆断裂一样。
    刚才骂人的声音怔了一下,随即发出哀嚎来,“啊……我的牙齿!”
    墨白缓缓转头,淡淡望去,瞟过他所谓的大嫂,冷冷道:“谁敢辱她;便是自取其辱。”
    “哼,这些东西既然在我们手里,那自然是我们的;你这个毒妇休想用这种恶毒手段让我们交出来。”看见妻子在突然之间被墨白弄断了门牙,风银星一时又气又恨,忍不住当场对着东方语指着鼻子咆哮起来。
    “风银星,你最好马上收起你的脏手。”墨白身形一闪,他俊美颀长的身形便已挡在了东方语面前,他面容冷漠,表情冷峻,只声音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恼怒情绪,“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你的手指下一刻还能如此完好的长在你手掌上。”
    数年不见,安王府的人根本还不清楚此刻的世子早已不是昔年那个任由他们欺侮的孩子。
    风银星怔了怔;他正欲大气再坚持;但他一遇上墨白那淡然却森冷的目光;底气一下便洪了。
    虽然讪讪地收回了手;但他仍硬着嘴巴道:“风墨白,别以为你是世子,你就可以在这为所欲为;不尊长辈不敬兄嫂;我看你这个世子也做不长了。”
    墨白冷冷瞟他一眼,淡淡道:“不管是长是短,都不劳大哥你费心。”
    “不过,现在小语说了让你们将她的嫁妆全部原位放回,只要没有损伤,她就不追究;你们若还坚持不放;后果,你们自负!”
    “不过,这后果你们到底负不负得起;可得考虑清楚。”
    这边争执不下;那边胡侧妃早已吩咐下人将那两小孩抱下去洗澡,先冲干净他们身上的脏东西,再换过一身干净衣裳;她就不相信还止不了痒;只要止了痒;她回头就跟东方语好好算帐。
    当然,与此同时,她还让人赶紧出府去找大夫,她相信东方语能够用什么毒虫毒草制出什么致痒粉;其他大夫一定有法子解除才对。
    至于在场这些大人,个个都在拼命忍着痒。忍着不去挠;他们都知道,越挠越痒的道理。
    这痒忍一忍就过去了;到手的宝贝无论如何也绝不能再交出来;非但不能交出来,就是库房里另外的东西,他们等下也可以正大光明分了。
    想到这里,那些郡王们与郡王妃们,似乎一瞬都变得特别有耐性并且成了哑巴。
    眼见有人断了牙齿,这些人终于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并不再试着从言语上刺激东方语和墨白。
    没过多久,有下人回来向胡秋容禀报了。
    “什么?那两个孩子还在哭?”
    “那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来了,已经给郡主看过了,但是……”
    ------题外话------
    分吧分吧,分得越痛快;小语才玩得更欢快。





     第217章 激情未央
     更新时间:2014…1…10 16:27:20 本章字数:12475

    胡侧妃自己身上也痒得难受;若是平日,她为人虽泼辣,但也不是个脾气火爆的草包;她深谙小不忍乱大谋的道理。爱睍莼璩
    所以往往在发火之前都会先在肚里衡量一遍;然而,此刻,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见这个下人还在吞吞吐吐,当即便再也忍不住了,“你舌头有毛病呀,不会痛痛快快说话,吞吞吐吐找死是不是!”
    她一开骂,那本就长得凌厉刻薄的面孔看起来更加狰狞。
    那下人立即缩着肩头抖了抖,也不敢再犹豫,当下速速道:“回胡妃,大夫说他根本没找出什么致痒的毒粉;他还说郡主是自己吃了过敏的东西,只要不再吃就好……”
    胡秋容冷眼一瞪,恨恨道:“这就是说,大夫没有开药!”
    那下人生怕再受炮轰,当下将头点得飞快,“是的,大夫只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了。”
    “没用的东西!”胡秋容气恨不已,最后只得恼怒地哼出这一句;也不知是骂下人还是骂那大夫。
    那下人没有听到让她退下的吩咐,自然也不敢动,愣在胡秋容面前一个劲地颤抖着。
    胡秋容随意瞟见她抖个不停的模样,心里更加气恼难当。
    “那去宫里请的御医,到了没有?”
    “还没有。”下人连一丝犹豫也不敢,答得又急又准。
    胡秋容恨恨甩她一记白眼,便也没有再骂。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要去宫里请御医,没个把时辰那是请不来的。
    一来这路途有些远;二来进皇宫那得一道道宫门慢慢的进……。
    可现在,她哪里还能等上个把时辰;就她这样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个个都开始忍不住纷纷使劲挠自己裸露的皮肤。
    挠过之后的皮肤,很快就变得一片红肿;最要命并不是肿起来就算数;红肿过后,这种痛痒的症状还会迅速向其他部位蔓延。
    东方语看着那些人挠得欢快;似乎也没有人再理睬她,她抬眸,目光清亮如雪,笑嘻嘻地往那些人面上掠了掠;便挽着墨白往门口走去。
    她走得慢条斯理,姿态十分优雅。
    而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悠悠然停了下来,迎着外面和煦的阳光,淡淡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那是我独家秘方,别的大夫是没有办法止痒的;当然,不过就是痒而已,不用什么方法,大概过五六个时辰,也会慢慢减轻的;只不过,你们可得千万熬着这几个时辰哟;这么使劲的挠,一旦皮肤破开的话,日后一定会溃烂,并且难以结枷。”
    “唉,你们可千万要忍住了;不知道那两个小孩忍没忍得住;那么小的孩子,皮肤娇嫩极了,若是脸上的皮肤抓破;日后说不定会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呢。”
    她说得极轻,声音又极为动听,若不仔细听其中的内容;实在觉得光听着她的声音也是一件美事。
    冬天的阳光并不烈,淡淡的金黄斜斜淌来,将她蓝色裙裾斑驳成绚丽的色泽,也在屋里映出她修长美好的影子。
    抬眼望去,那迎着阳光静静伫立的少女就像从云天飘然而来的画中仙一样。
    那么美好,那么朦胧,那么虚幻。
    但画中仙都是善良的;善良到连只蚂蚁都不会踩死。
    眼前这少女,美则美矣,就连她身上所散发的气度也是灵动透着仙气的;但她的心肠却实在跟善良扯不上关系。
    一个善良的女人,最起码不会对无辜年幼的孩子下手才对。
    那一群人看着她的背影,为她优美的影子所震憾,心里却又同时恨得咬牙切齿。
    东方语却含笑不语,迎着阳光,眼眸透着彩色的迷幻。
    稚子无辜?
    这些人若真知道稚子无辜,当年也不会对来墨白行恶了。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墨白幼年时在这个王府里经历过什么;但从她曾经不止一次在墨白眼里看到的痛苦交织着自卑的情绪,她觉得事情一定不会简单;也定然跟这些所谓的家人脱不了关系。
    既然他们不仁;又怎能期待她对他们有情义。
    况且,刚才她已再三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将她的东西自己放回到原位,她便不再追究。
    可这些家人呢?
    给了她什么?
    既然贪婪比健康重要,那就让他们吃点苦头;孩子虽未定性;但有怎样的父母便会教育出怎样的孩子。
    她不觉得那两个年幼的孩子长大之后,会是什么善类。
    东方语只在门口站了一会,说这句显得极其惋惜充满遗憾的话后,她便施施然开始迈步。
    “世子妃,请你等等。”梁侧妃再也等不下去了。
    等胡秋容来做主,她那个小心肝也许早就抓得满身伤……。
    梁侧妃即使疾呼挽留,声音仍然带着那股柔和温婉让人怜惜的味道。
    东方语闻言,脚步微微滞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回过头去。
    梁侧妃赶紧的给她儿子儿媳打眼色;然后追了过来,“孩子们不懂事,看着新鲜,所以才拿了你的东西来把玩,我们这就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仍然看着外面那淡金的阳光,淡淡道:“是,小孩不懂事。”
    说着,她嘴角勾出无边的讥讽;就是语气也含着淡淡的嘲笑。
    小孩不懂事;那大人呢?
    一句贪新鲜,就想将自己的错误掩饰过去;这句话她以前也曾听过;不过说这话的人,已经去了极乐世界,永生极乐去了。
    梁侧妃只当自己没听出她话里嘲讽的意思,也不理会胡侧妃那制止的眼色,更没有理会儿子风林晚夫妇那肉痛不舍的眼神,直接将他们身上所藏的东西一一要了来,然后快步走到东方语面前,将那些东西摊开,僵笑道:“世子妃,请你过目,这些物品就是林晚他们刚才拿来把玩的;我已经检查过,一点损伤痕迹也没有;我这就亲自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抬起眼角,往她手里随意掠了掠,脸上笑意微微,声音冷淡,“还是梁侧妃识事务,我看胡侧妃忍耐力极好;那我就不在这打扰各位了。”
    “对了,我稍后会让我院子里的人过来,将我的嫁妆一一清点之后,会全数搬到我院子的库房。我这人没什么爱好,除了爱弄些毒虫毒草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了;若是少了哪件,我晚上一定会睡不好觉的。”
    “我睡不好觉的时候,晚上就喜欢四下闲逛;闲逛的时候又难免会手痒。”
    她说到这,突然扭头看着胭脂,问道:“胭脂,我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胭脂立即精神抖擞上前,中气十足答:“回世子妃,奴婢记得你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曾亲手拧断了一只鸭子的脖子,还用手掏了它的内脏,将那只死透的鸭子放到了老夫人床前,内脏就挂在帘帐上方,至于那些血就顺着肠子一直往老夫人嘴里滴……”
    众人随着胭脂详细而生动的描述,不自觉在脑中想像着那个画面。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小心肝似被人揪住一捏一捏一样。
    不是觉得血腥,而是恶心。
    试想,假如某天他们睡着的时候,被人吊了一堆内脏在头顶,还在梦中吞着从内脏滴下的肮脏血液,醒来的时候还睁眼就看见一只死透的动物,他们就是不被恶心死,也会被吓死。
    而那个女人想要在夜里悄无声息的进入别人房间,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必有内鬼;只要她出去闲逛的时候还带着身边那个会武功的婢女就成。
    那些人这会谁也没有心思去怀疑胭脂说这话的真实性;他们的重心全都落在那些恶心的场景上了。
    而且,他们觉得,那个女人既然连小孩都不放过;想必也不是心肠善良的人;那她会拿自己的祖母开刀,也是很正常的事。
    据说,那个女人一直就与自己的祖母不对盘。
    梁侧妃已经听不下去了;而且她也决定暂时不要再去惹东方语了;是以,在听闻东方语那句识事务之后,她扯了扯嘴角,径直自己捧着那些珠宝就往库房去。
    库房本是重地,钥匙平日都由胡秋容亲自保管着;不过今天早晨,她们为了给东方语一个下马威;特意让子女们进去挑东方语的嫁妆,所以这会库房的门还是开着的。
    梁侧妃将东西放了回去,立时又小跑着走了出来。
    “世子妃,那些东西我已经放回去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有什么办法止痒了吗?”
    东方语懒洋洋一笑,抬眸转出冰冷眸光,往胡侧妃面上扫了扫。
    “只要放回去,不出半个时辰,你们身上就不会再痒;可若是有谁还惦记着那些东西;再痒起来的话,我可就没办法了。”
    梁侧妃一脸狐疑,“就这样?我们将东西放回去就好?”
    东方语凉凉一笑,也不看那些惊诧又怀疑的人,道:“信不信由你,想要知道结果如何,只要再过两刻钟就知道了。”
    “对了,胡侧妃,这些珠宝虽好;我本也不是吝啬之人;也许哪天我高兴了,送两件给哥哥嫂嫂与小姑侄子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呢,任何人遇到今天这种事情,心里都不会痛快的。你们若是乐意这么一直痒着,痒到皮肤溃烂为止的话,我也没意见。”
    不乖乖将东西放回去,只会让那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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