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回家的航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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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还在持续震动着，血液再次溢满口腔。我继续努力咽着口味奇怪的液体。这有点恶心，所以我吐了一点。唉，难道我已经变成植物人了吗，怎么都没怎么感觉疼。
不再有石渣子往脸上掉的时候，我睁开眼。
巴索米亚…熊没有在眼前，在眼前的是阿布……什么的，野兽先生。
你好，野兽先生，好巧你也在。
我想这么打招呼的，不过张了张口含在嘴里的那口血就流出来了，感觉和流口水一样。
野兽先生伸手帮我擦脸，一直擦一直擦。
我很想说，你不用擦了，擦也没用。你自己嘴里淌出来的血全喷我嘴上、下巴上了，所以你擦到后来其实是擦你自己的。
阿布酒红色的眼睛其实很像是玻璃杯里的红酒，此时就像是有人捏着杯脚轻轻摇晃。
“我的……小新娘。”那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跌落，混合着红酒裂成碎片。男人的脸颊擦过我的脸颊砸进地面的碎石渣里。
我记得阿布说过他的肌肉是三百公斤吧，三百公斤这得多重啊。
啊喂，你要是不爬起来，我迟早会被你压成扁平身材的。人家娜美、罗宾胸部那么澎湃，我要是凹进去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船长了，影响团队质量啊。
混蛋你到底吐了多少血啊，我的脖子都湿了。头发本来就一堆的灰，再拌了血会变成一缕一缕的……“阿……咳……”呼吸牵扯，胸腔终于感觉到疼痛了。是因为恢复知觉了吗？胸口那种热乎乎混合着疼痛的感觉是恢复伤口带来的没错吧？
我仰望着天空……不对，我正对着天空。
灰色的天，鸽子灰。曙光的色泽润着羽翼从天际飞来。

巴索米亚…熊庞大的身躯出现在阳光面前。
他低头看着我。
时间在静谧的流淌。
他看起来似乎准备要走了。
“喂。”我的声音闷闷的，因为被三百多斤的男人压着。说话都很吃力啊。
熊停下来。
“你不杀我了吗？”我想我的口吻是在嘲讽生命，大概吧。
“一命换一命，很公平。”一如他没有表情的脸的没有表情的声音。

我的手指抽搐了一下。
巴索米亚…熊离开了，留下灰色的天空，依旧站立在我面前。
身上沉重的身体已经开始冷却，黎明却正要开始。
“像你这种人，追随莫利亚应该是有自己的野心的吧。”我嘲讽地开口，“追求女人的手段也只是抢而已。”
“虽然好像有点白痴，不过为了追求力量而狠心把自己的身体改造的人不人鬼不鬼，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死！”
“就算这张脸还不错，可是我一直在欺骗你不是吗？”
“看见罗宾就调戏罗宾，看见娜美又调戏娜美……这种花心的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一切吗？”
“喂，这样子死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
“这幅难看的样子……这幅难看的样子……”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啊混蛋！不要自以为是地冲过来死在我面前啊混蛋！

——————…
“艾柏桑……”
“艾柏桑！”
感受到黎明的光洒进眼里的一瞬间我有一种把眼睛看成灰色的感觉。
一阵明晃晃的空白之后，一身西装破破烂烂的山治失魂落魄的站在我面前。

一阵风吹过。

又一阵风吹过。

“山治你……是在发呆吗？”我冲男人微笑——好吧，我只是试图扯了扯嘴角，笑起来没有不敢保证。山治走过来帮我搬开身上僵硬的尸体，然后将我扶上他的背。
“山治，你受伤了吗？”我看着山治一直以高频率细微抖动的手。
“没，只是擦伤。”山治颠了颠我，单手托高我。我的胳膊无力的挂在他脖子上，我只是感觉很懒散，倦懒得连骨头也流失了。山治在衣服里摸索了很久，挖出一枝玫瑰来。

他把它搁在野兽的尸体上，花瓣沾着血迹。
是他平时拿来献给娜美、罗宾“真情告白”时用的道具。

强健的野性的身体和玫瑰意外的和谐，我居然有惊艳的感觉。
像是灰色建筑群里唯一一摸亮色，你便再也无法忘记。

“我们走吧。”山治说。
他走得很快也很稳。
他的身体一直轻微的高频率的颤动，像是一种平稳的节奏，让我产生恍惚之感，继而入眠。

——————

幽灵岛已经变为一座空城。
路飞打败了莫利亚，熊说要杀了所有人，但是大家都活了下来。
以至于我几乎要以为一切都是梦境。说是几乎，是因为卓洛受了重伤，到现在还昏迷。嗯……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醒来的时候乔巴脸上的毛被鼻涕眼泪黏倒一片，福兰奇在一边当当当地敲着木头给我做棺材。
……
好吧，睡一觉醒来已经是二天后了。
我们的船长不知道怎么的又认识了一群傻乎乎的人，据说是之前被莫利亚剪掉影子躲在幽灵岛的海贼。
现在是午后，阳光正好。
我坐在台阶上，台阶一共十级。

“艾柏，换药了。”乔巴背着医用包跑过来。
“没关系的吧，”我有些无奈，“只是些皮外伤啊。”
“开什么玩笑！身体能自动愈合的你却留下了伤口就足以说明问题地严重性了！”乔巴严肃地皱着小脸，“绝对、不能大意！”
“反正迟早要好的嘛，干嘛浪费药……”
“艾柏！”
“好啦，好啦，听你的。”真是的，明明是生气地对我吼，却还是让我有种是我把小动物欺负得要哭不哭的感觉。无奈地低下头让乔巴把我头上的绷带解开，利落地上药再缠上新的绷带。
换完药，乔巴坐在台阶上和我看……没什么好看的。身后的大房子里传来欢呼声，乔巴扭了扭身子朝后瞄了瞄又坐正，如此反复。
“乔巴，你不用陪我，去玩好了。”
“艾柏不去吗？”乔巴小心地看我。
“不了。”我摸摸小动物的头，“我就晒晒太阳，会很乖地遵守医嘱的。”
“真的？”乔巴不放心地看我一眼。
“我又不是卓洛那家伙。”虽然我想扯掉绷带。
“也是。”乔巴点点头，“那我去喽？”
“嗯。”


“艾柏桑，不去参加派对吗？”山治托着盘子走出来。
我摇摇头，“晒晒太阳。”
“要喝鸡汤还是乌龟汤？”
“不……不要了吧。”我咽了咽泛酸的口水，再怎么要补也不能一天三顿的喝啊，虽然说山治做什么都好吃……
“这样吗？”对方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暗了暗。
“可以来点水果吗？”
对方恢复闪亮状态：“我马上去拿！”

屋子里传来诸如“混蛋！不要全部都拿走啊！”或者“喂喂！好歹留一点吧！”之类的叫骂。然后超豪华的层叠状水果拼盘被摆到面前。我抬头仰望了一下水果山的顶端……身后流泻一阵琴音，跳跃，欢快。像是树叶上一闪而过的阳光。混杂着聚集的海贼众的欢呼。
“是布鲁克在弹钢琴了吧。”山治随意道。
“很好听。”我微微笑。
我喜欢布鲁克的音乐，那么干净，干净到只剩白骨。

“有没有想要听的？我叫骷髅弹给你听。”
“没，对钢琴曲没什么研究。”
“我去点曲子，艾柏桑乖乖坐在这里好吗？”山治摸摸我的头。
“嗯。”我被山治白衣天使般的圣母治愈光芒闪了一下眼，慢吞吞点头。

镜头切换：
布鲁克：“要点歌吗？好吧，我来弹一首《宾克斯的美酒》。”
山治：“开什么玩笑！不是我点吗？！”

钢琴声在沉寂了一阵后，转换为抒情版《宾克斯的美酒》的迟缓、绵长……
湛蓝的天空黏着白软的云朵，在眼前无限铺展开。
我正在和这些人站在同一片天空下……

“艾柏桑，怎么了？伤口痛吗？”山治急切的声音响在身边。
我眨了眨迷糊的眼睛，微微惊讶地抹了抹潮湿的眼眶。
“是谁欺负你了？还是布鲁克的钢琴让你伤心了？我帮你揍他……”男人开始手忙脚乱语无伦次。
“没、没有……”
为什么流泪……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但是眼泪就是要一意孤行地流出来。
一滴一滴砸在掌心。
“我、我也不知道……”
掌心积起小小的水滩。
“不知道、为什么流眼泪……”
“对不起。”我捂住眼睛，捂住因为酸楚而扭曲的脸。

身体被圈住，脑袋被按在柔软的衬衫上。
山治的怀抱有着海水、阳光和淡淡的香烟味。
“流眼泪也没关系，如果不想被人看到，就躲到我怀里来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奶爸真的心酸死了。）






第56章　番外
“报告！前方出现不明物体！”乔巴捧着望远镜站在栏杆上。
“乔巴，已经在眼前了。”我摘掉小动物的望远镜，“这样在会更清楚吧。”
　“是什么东西？岛屿吗？怎么跟高楼大厦似的？莫不是海市蜃楼？”路飞激动眺望。
“一群土包子，这是海上度假村。”娜美再次展开令三人组膜拜的光环。
“海上……”
“度假村！”乔巴和猫着腰的路飞排排靠，双眼闪光。

靠近这个像是花瓶一样长入半空，再在顶部敞开的建筑，可以看到不少停泊的船只。
“欢迎来到海上度假乐园，这边请。”走下桑尼号，一个服务生打扮的男声走过来，将我们众人引入内部。

“哇！好酷！”路飞和乌索普贴着玻璃墙看着电梯外。
“有点晕……”乔巴哆嗦着扒着卓洛的裤腿。
“别往下拉啊！”卓洛没好气地扯扯脚。
我、路飞、乌索普、乔巴以及卓洛在二分钟后到达了建筑物顶部，和另一节电梯的娜美、罗宾、福兰奇、山治以及骷髅桑集合。
“各个景点都有我们的服务人员，具体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们帮忙，祝你们度假愉快。”引路的服务员在做了简短的介绍后退场。
十分钟后，换了清凉装扮的娜美、罗宾在泳池边晒着太阳，路飞、骷髅和乔巴非得要玩水，于是每人套着个游泳圈下浅水区去了。福兰奇依旧海水裤衩连换装都不用地和乌索普游泳比赛。
“我去买点东西。”我跟娜美大姐头报告。
“什么？”娜美推开墨镜。
“冰欺凌。”
“嗯，不要迷路了。”娜美递给我40贝利。我眨眨眼看看手中的四枚硬币，再次感叹应该赚点小费存点私房钱什么的。

“大叔，不是说是五种水果口味吗？怎么看上去全是一个样的啊？”我不满地指着装着清一色白色冰激凌球的脆皮筒。
“哎呀，小姑娘，尝试未知的东西不是比较有惊喜吗？你看买任何一个你都可能遇到其中的任何一种口味，不是比买一个明知道只有这种口味更让人有期待吗？”绑着“甜筒万岁”头带的大叔笑眯眯。
“可是我不想吃到香蕉或者哈密瓜或者西瓜或者菠萝的，我只想要奶油草莓！”
“这可怎么好呢，我也不知道哪种是哪种呢。”大叔有些伤脑筋地挠头。
我继续严肃：“而且一个甜筒要45贝利会不会贵了点？”
“哎呀是吗？我可是特地给可爱的姑娘打折了的，”大叔继续挠头，“那么你看30贝利行吗？”
“好吧。”我点头同意。点着脚嗅了嗅冰欺凌……嗯，什么气味也没有。随手拿了一个，我将从兜里扣出三枚硬币递给大叔。
“欢迎光临，下次再来啊~”

　“西瓜的。”我皱了皱眉头，算了，总比香蕉的好。

“有没有搞错！一个甜筒要145贝利？！”身后传来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回身穿过影影绰绰的人群，只有那颗突出的金色脑袋比较清晰。
“这里可是度假胜地，要是不买就算了。”是甜筒万岁大叔。
“喂，那我要一个好了，这些零钱全部都给你。”

山治从人群里跑出来。
“嗨，山治君。”
“艾柏桑？”山治停下来。
“你也出来买甜筒啊？”我挥了挥手中的甜筒。
山治的眼光在我手上顿了顿，随即“嗯”了一声。
我和山治继续往前走，“山治，你再不吃的话会化掉。”
“啊？哦。”山治往嘴里喂了一口冰欺凌，“不是说五种水果口味吗？怎么冒出来桂花的……”山治一脸纠结地望着手中的冰欺凌。
“桂花？”我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嗯……”山治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我要尝尝，给我尝尝！”我不客气地扑上去啃了一口，清淡的桂花香溢满唇齿。
“艾柏桑……”山治有些呆愣地看着我。
“怎么了？”
“没、没什么。”
我抓住山治晃动的手，凑上去吸分泌出液体的冰激凌球。直到舔完最后一滴淌下的甜筒汁，满意地开始舔嘴角。回过神来看见山治呆愣着。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只剩下脆皮的甜筒，我豁然开朗，大方地递出自己的甜筒：“要吃吗？”
“不、不用了。”
于是我继续不客气地吃自己的甜筒。

前方的街道出现排着队的人潮，曲折的队伍将街道都为之堵塞。
不远处大大的宣传牌像一堵墙一样立着，白底黑字的横幅悬挂半空：“情侣冒险大赛！闯关夺取宝藏！”
工作人员一：“一区的在这边，闯关奖品10000贝利，攀岩好手不要错过！”
工作人员二：“二区的汉堡大赛！由CFK友情资助，参赛选手请在这边排队！”
工作人员三：“三区‘迷宫寻路’！参赛选手请到这边排队报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看着热闹的人群。
山治：“情侣大赛吗……”
“艾柏！”路飞从人群里冒出来，“太好了！”
“艾柏，山治。”一身性感装扮的娜美和罗宾也站了出来。
“这是海上度假村老板主持举办的活动，情侣组合闯关拿奖金，最后一关大PK还有神秘宝藏！”娜美双眼闪亮，“你们也快点参加吧！”
“嗯嗯！好大的汉堡！汉堡！”路飞在一边不知搭错哪根神经兴奋地比划个不停。

镜头切换：
‘情侣比赛呢，跟谁比较好呢……娜美？罗宾？还是……艾柏桑？’山治纠结，‘好难抉择啊。’
　“我亲爱的罗宾，就靠你啰！”娜美一脸温柔的挽着罗宾去排队，眼中闪着贝利之光。
“呵呵，好的。”罗宾优雅而温柔地浅笑，顿时迷倒一片。

“艾柏！拜托了！汉堡！汉堡！”路飞摇晃着我的手臂，“一起去参加比赛吧！我的汉堡可以分你一点。”
“知道了，船长。”我无奈地看着眼中闪烁着饿狼之光的路飞。

镜头切换：
“到底哪个好呢？怎么办……”
“哟呵呵呵，人都走了哟。”布鲁克的骷髅脸在山治的视野里冒出来。山治回神。
　“娜美罗宾桑……”娜美和罗宾结伴远去。
　“艾柏桑……”艾柏被路飞拖走了。
“喂喂，我也要参加情侣比赛啊。”山治悲催着小脸。
“要和我一起参加吗？哟嚯嚯嚯！”
“滚一边去！”山治一手按上那张骷髅脸，“乔巴，你过来。”
“嗯？好。”不远处陶醉地舔着棒棒糖的乔巴欢快地奔向山治。
片刻后乔巴扭着脖子泪奔，“不要，山治，人家喜欢母的！”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给我乖乖配合啦！”

——————
我跟路飞一起排二区比赛的队伍，发着呆不知不觉地就到第二个了。
“这位小姐，我们办得是情侣大赛……”一区的工作人员有些尴尬地摆着手。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来参加情侣大赛的！”左手边挽着罗宾的娜美气势汹汹。
“那么请按照报名要求进行‘爱之吻’。”工作人员抹汗。
“罗宾。”娜美温柔地望进罗宾的眼里，罗宾回以浅笑。两个美女丰满的胸部相贴，娜美的唇凑向罗宾的……
“爱之吻？！纳尼！？”此时右手边传来山治极具穿透力的嚎叫。我转脸，看到肩上坐着乔巴的山治已经排到了报名台。“呜……我不要！”乔巴捂着嘴直摇头。
“你委屈个什么劲啊！”山治抓狂。
我：“……”
“艾柏！轮到我们啰！”路飞兴致勃勃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二区的工作人员：“那么请先进行‘爱之吻’证明你们是情侣好吗？”
路飞：“爱之吻是……？”
工作人员（耐心的）：“就是像之前那几个一样亲吻一次就好了。”
“咦？！亲嘴吗？！”路飞一脸被惊到的表情。
“呵呵，是刚谈恋爱吗？”工作人员善意的笑了，“不过这是规矩，如果要参加的话……”
我伸手勾住船长的脖子，将那颗黑毛脑袋拉低，转脸用嘴巴在麦色的脸上印了一下了，“这样可以吗？”“……可、可以。”工作人员眼睛闪了闪，“请到后台领号。”
左边娜美和罗宾已扬长而去，留下一圈捂着鼻子的众人。
“他妈的混蛋！”山治突然暴走。
“请不要爆粗口，还有麻烦你们快点好吗？”右边三区的工作人员正在努力地维持着开始皲裂的职业微笑，面对面的乔巴和山治怎么看着有点相看两厌……
黑着脸的山治在一脸怕怕的乔巴毛毛的脸上亲了一下。人群里传出来诸如“人兽啊”“好可爱的小动物”“他们不会吧”之类。
“可以了吧。”山治现在被小恶魔占领了。
“我们的规则是要亲吻，就是要嘴……”工作人员在骇人的目光下将后面的话吞回肚子，“两位里面请。”

“艾柏！快点！”路飞拖着我进了后台。
“你们是48号。因为二区的比赛道具和奖金是CFK友情资助的，请麻烦两位带上这个。”服务小姐递给我们印着CFK字样的方巾和号码牌。我把号码牌别在胸前，然后把方巾绑在胳膊上。抬头望了一眼路飞，我顿了一下，“船长……”我瞟了瞟被路飞折成三角型系在脖子上的方巾，“那个不是餐巾吧？”
“啊？不是吗？”路飞挠挠脑袋，“应该是的啊，是为了吃汉堡准备的吧，哈哈。”
我感觉到了，同在后台的二区选手们投来的目光。我非常淡定地回视回去。

我和路飞同其他参赛小组一样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面前摆着一个超级大汉堡。没有心情去感叹汉堡是如此之大，我努力阻止蠢蠢欲动的路飞以免被说犯规。“汉堡大赛即将开始。比赛规则如下，我们将为各对情侣提供由CFK友情提供的超级大汉堡一个。这款汉堡直径40厘米，两块肉饼由4千克纯肉组成。总重量超过30个普通汉堡，一个的卡路里将近两万，是普通人超过一周的热量！现在两小时吃完这个汉堡的情侣组合即可闯关成功，并且获得一万贝利的闯关基金！”
“肉！”路飞凑上去一边嗅一边露出满足的神情。我一边提着船长的后领，一边审视这个蛋糕一样大的汉堡。伤脑筋啊，真的要闯关成功吗。可是如果不闯关成功就意味着一万贝利被别人拿走了，那么娜美一定会生气的。而且我也很想要有一万贝利，这样买冰激凌什么的就不用和娜美领了。
“现在比赛开始！”主持人一声令下，选手们如临大敌开始奋力吃汉堡。只有路飞欢呼一声，扑上去就是一口。然后是风卷残云。“……”我忘了我们的船长是让我们船常常断粮的罪魁祸首这件事了……其实路飞叫我来组合的原因是我的胃口是船上最小，是的没错吧。
“48选手！太不可思议了！他把整个肉饼吞了下去！”台下一阵抽气声。我淡定地给死命捶胸的某人递了杯水。“咻咻（谢谢）！”
“一分钟！48号选手闯关成功！”
路飞拍着桌子豪放地大吼：“再来一个！”
我继续淡定地抓着某人的后领将其拖下。

——
“第一关汉堡大赛结束，闯关成功的小组有32组，下面请各位选手休憩片刻后抽牌，并将抽到的牌交给主持人，由我们进行安排。第二关扳手腕大赛即将开始，游戏规则如下：由前16名地选手抽牌，与抽到的小组进行一对一扳手腕。情侣们一定要一起赢哦，不然的话平局也算是出局的。”

作为第一名我们先抽。
“多少号？”我问抽牌回来的路飞。
“不知道啊，不是不能看吗？”
“……”孩子，你太老实了。这种打对折的牌子怎么都像是为偷看准备的么，你看看人家，那漫不经心一瞟的眼神……不过算了，扳手腕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不用知道对手也无所谓吧。

擂台上开始往上搬桌子，一桌四位。一共三十二桌。
“请参赛选手按桌位就座！”我看了看工作小姐递给我的牌，有些惆怅，是黑桃十啊。
“喔！桌子上都印着好大的扑克牌啊！”路飞早就窜上擂台了。我翻身而上找到印着黑桃十的座位拉开坐下，顺便打量早已坐在对面的两个人。大概是感受到了我打量的目光，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做了同一个动作——兜胸肌。“……”虽然我是蛮崇拜卓洛大块的肱二头肌的，但是这种灌了水似的突突跳的肌肉真的是……我淡淡地收回目光。
“你们两个是健身教练吗？肌肉动了耶！哇！简直就是在流动啊！那边那个肌肉女，你真的是女人吗？你那个是胸肌吗？”
对面两人用一种傲慢而挑剔的眼神看着对面的我们，尤其是那个女的在扫视了我的胳膊后说了一句：“火柴棍。”喂喂，收起你那又怜悯又同情的眼神。“我男人天天晚上折腾得我要死。”
“……”这个大婶是变态吗，为嘛她男人虐待她她还用一副既骄傲又陶醉的表情说出来。
“你男人吃倒是挺能吃的，不过还真是娇弱，瘦的跟猴子似的。跟这种男人在一起蛮辛苦的吧，估计没两下就软了，哈哈哈。”
“还好。”我礼貌地对对方点头，反正又不是我做菜，打猎什么的也不指望我。我也就是在缺粮的时候钓钓鱼，说起来还是山治比较辛苦。又要做那么大分量的饭菜，又要防止某人偷食，还要计算好分量什么的——集脑力和体力劳动于一身啊。“什么嘛艾柏，我可是很厉害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