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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回家的航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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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站在船头，猛烈的海风将湿得淌水的头发向后吹开。
雨的迷雾中，我看到前面巨大的红色岩壁之间有一条细细的裂痕，我惊讶地微微抬高下巴。也许……这会是伟大航路的入口？
我拿出望远镜，将视线集中到那条从上而下贯穿山壁的缝隙上。
“……”巨大的震惊让我甚至忘了发出声音。我是不是眼花了？太想去伟大航路出现了幻觉？或者被山治揉太多次头感染了病毒？水往低处流不是吗？！为什么我看到海水灌入那个山口在往上爬啊啊啊！
远远看去，那河道几乎是垂直的，然而就像是世界在那个空间里颠倒了一般，海水却往上涌去，涌向天空所在的方向！船继续往前进，可以清楚看到那个水通向山上的水道的入口架着几道水门——为什么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门的框架啊？
“一定要通过那个水门才行！要不然船会被撞得粉碎的！”娜美的呼喊声响起。
“偏掉了拉！再往右！往右！”桅杆上的路飞大喊。
我凝神看向前方，船开始左右也晃动起来。我盯着那个并不阔大的水门，如果，万一没有对准的话……我皱皱眉，握紧了伸长的鱼竿。保佑我，老朋友。
背后的驾驶室突然传来巨大的碰撞声。
“舵坏啦！！”娜美的惊叫声传来。
船偏掉了！我猛地后退一步，甩出鱼竿。钓线缠住水门的左上角迅速的绕了起来。我把钓线拉紧，猛地用力，试图将撞向右边石柱门框的船拉回来。然而自己却被巨大的拉力卷了进去，摔倒在地。在地上被横托着撞向船舷，“碰！”
“kuso！”忍住火辣辣肩膊的疼痛，我伸脚横踏在船舷上，将鱼竿搁在肩膀上咬牙扭转身子使劲。“啪！”一只强有力的穿着黑靴的脚踹上船舷，卓落粗壮的手臂伸过来帮我一起拉。潜伏的青筋暴起，汗水混着雨水冲下来。然而船还是撞往门柱。
“橡皮——气球！”路飞突然跳出船去抓住右边水门的石柱，身体同时在瞬间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船舷撞在他鼓得撑开衣服的肚皮上，像是撞在安全气囊上。脸色铁青的路飞乘机伸脚一踹，船被他的橡皮腿弹开。
“路飞！”卓落立刻放开鱼竿，趴在船舷上，紧张地大喊，“抓住我！”
我转脸看向路飞，心头一跳。他以倒立的姿势落向海面，橡皮手瞬间长长的伸过来抓住了卓落的手，然后像弹弓一样射过来。卓落随手一甩——
“哇——！”我被迎面冲过来的路飞砸得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甚至头发因为猛烈惯性甩出一把水来。“好痛……”我推推路飞瘦瘦的但是超级有分量的身子，“卓落你个大混蛋！！”
“哟吼！”
“进来了！”
其他人显然不管我的死活，沉浸在进入伟大航路入口的喜悦中。
我突然感觉到胸腔在震动，伏倒在我身上的路飞闷声笑了几下，然后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进来了！哈哈哈哈！”
我：“……”
“混蛋！你至少给我下去吧！你想趴到什么时候啊！”
“咦？抱歉，怪不得这次摔得这么轻啊。”
“……”
雨已经停了。
黄金梅丽号顺着激流一口气冲向山顶。云层像雾气一样扑面而来。真是……不可思议。我摸摸潮湿的脸，两边的红色石壁正在急速地往后退。船几乎是垂直向上爬，仿佛要开到天空，开到太阳里去。云层如花朵一样在前方一圈圈散开，混着阳光的碎光。这样的景象，究竟要花费多少时间和机遇才能看到？我立在船头，被剥夺了一切言语的能力。无法惊叹，也无法赞美。
山顶出现在前方，平整的运河因为转折而冲击出水烟，像是瀑布冲击水面的那一瞬。船撞上水花，将它们撞成飞扬迸溅的碎片——是的，碎片。上扬的水花在瞬间结冰然后变成闪亮的碎片，犹如在地面炸裂的水晶。
黄金梅利号冲入半空中，飞起来，再急速下坠，掉入颠倒山背面的急速往下涌去的激流中。猛烈的气流涌过来，将肌肤切割。我不得不继续抓紧船舷。水花爬上船头，溅湿了我的脸，顺着鼻梁、颈部划去。下方的河面烟云笼罩。那一瞬间，真的有来到了天上的感觉。像是穿越的那一刻，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是感觉更加明丽，更加激烈！
镜头切换：
艾柏：“回家的航路……”
卓落：“剑豪……”
山治：“AllBlue就在那里……”
娜美：“完美的海图……”
乌索普：“勇敢的海上战士的证明……”
路飞：“世界上最伟大的海，伟大航路……在前面的某个地方，有one piece啊！”
“冲啊！”
少年们正向着梦想前进。
然而，一切刚刚开始。
第12章 第十章
黄金梅丽号在分不清云还是雾气的白茫茫中往前——或者说是往下冲。
突然一阵 “么——”的奇怪声波传来。
“娜美桑，前面有一座大山！”
“山？！没这个可能吧？过了前面的双子岬应该只是海才对啊！”
船冲出白色雾状层，那个传说中的“山”扎眼的矗立在前方。
“哇——！”一阵惨叫声，“不是山啊！”
“是黑色的墙壁！”（请忽视某个二货船长的的无脑判断）
“不是啊！那个是——”
“是鲸鱼啊——啊——！！”
那个巨大的像墙壁一样的是鲸鱼……的下巴，狠狠地抬头可以看见那一排倒U形状的白牙齿。这种情况显然超出我的反映范围，所以我一直处于震惊的呆滞状态。周围的船员则在风中凌乱状。
“怎怎怎怎怎么办？！”结巴的乌索普。
“要打吗？”淡定的二货船长。
“八嘎！我们打不过它吧！”暴走的娜美。
“可可可可可是路被它挡住了啊！怎么办啊！！！！”
“等一下！这么靠近看起来只是像一面墙而已，眼睛到底在哪里啊！？”山治不满。
娜美：“对啊！它不见得发现我们！”
卓落：“可是这样迟早会撞上去！”
“啊！”我惊叫一声，戳向前的手指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不停地抖啊抖，激动地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字眼：“左左左左左……”完了，我被乌索普传染了。
“左边！左边可以过！”卓落接过话，“满舵，快点推满舵啊！”
乌索普：“可是它断掉了啊！”
卓落跑过去：“快点想办法！我也来帮忙！”
这时站在我旁边的路飞突然抬头：“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跳跃的声调参考唱歌）路飞啪嗒啪嗒的踢踏着拖鞋跑了出去。二货想出来的办法……？我怎么有不详的预感……错觉吧，毕竟这家伙是主角，越是关键时刻应该越靠得住才对……
船还在飞速向前，那鲸鱼巨大的黑色肉壁在眼前不断扩大扩大扩大……
完蛋了吗？
路飞是主角，不会死……不代表我不会啊啊啊啊！！
“轰——”黄金梅利号猛地一顿，我被惯性带得向前一冲。“碰！”巨大的水花在前方炸开。我跌坐在甲板上，望着前方。大炮的冲击力使得船慢慢地停了下来。船头的木头绵羊磕在鲸鱼身上，断掉，飞起来，飞过我的头顶，“空”的一声落在身后。
“喂！！！！”路飞的惨叫声传来，“我的特等席！！（他喜欢坐在船头的羊头上）”
我抬头看鲸鱼。它居然一动不动？被大炮轰了之后？
“趁现在快逃啊！”
“到底怎么了！？怎么回事！？”
“它是因为身体太大，所以没发现被大炮打中还是只是太迟钝啊！”
“谁知道要逃乘现在啊！”船上在诡异的片刻安静以后开始沸腾起来。精壮劳动力开始拼命划桨。黄金梅利号开始屁颠屁颠地挪起来。
“嗯——么——”又是那种音波似的怪叫，唯一不同的是靠近了听简直要炸裂人的心脏似的！海水被音波震的摇晃起来。“耳朵好疼啊！！”
声音渐渐消失，波动停息。
但是……
上空鲸鱼身上的那个圆圆的，白圈圈包着巨大的黑点点的那个是……
“你究竟对我的特等席做了什么？！”路飞此刻突然出拳。拉长的橡皮拳头狠狠地砸在那个黑点点上。然后，白圈圈开始浮出血丝……
“咕噜——”我吞了一口口水。那个巨大的黑点点呆呆的一动不动良久，突然滚落下来，对焦黄金梅利号！“哇——啊啊啊——！！是眼珠啊啊啊！动了啊呀呀！——”我捧着脑门，非常不淡定地爆了。
“怎么样，混账东西，来啊！”路飞还在气鼓鼓地对鲸鱼挥拳头示威。我泪流满面地倒地，伸手拉住路飞的脚踝。八嘎……啊……它看不看得清你的拳头都说不准啊……大象会看得清蚂蚁的小细胳膊吗……你个二货难道没看到我们的船都没人家的眼珠子大吗……什么叫以卵击石……什么叫……二……
“你给我闭嘴！”路飞被卓落乌索普二人齐齐踹飞。
世界和谐了。
“么——啊——”又一阵音波怪叫，山一样的鲸鱼突然大张开嘴，我甚至看得见那远处的小舌……鲸鱼嘴附近的海水开始往那黑洞洞的喉管汇集。黄金梅利号像是遇到漩涡，被轻而易举地卷入鲸鱼口中。鲸鱼白白的一颗颗牙齿，就是一座座小山啊。海水正在急不可耐地往鲸鱼嘴巴内灌入。
“耶？耶？哇——”没站稳的路飞跳着脚跌出船舷。
“路飞！”我趴在栏杆上，kuso，船身晃动太厉害，根本找不到支撑点！我只能用脚勉强勾住栏杆对路飞甩出钓线。
“我才不会死！”落向海面的路飞猛地伸长手臂抓住远处的小山一样的鲸鱼牙齿，身体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咦！？哇——”双手抓着鱼竿的我顺着缠在路飞腰间传来的力道，刷的飞了出去。
“不要啊——我不会游——唔咕噜噜……”我紧紧地闭着眼，僵硬的四肢一动不动地缠着我的金属鱼竿。然后我的惨叫声被海水捂住。全世界都汪洋。
“艾柏！艾柏！哈——哈——”
一个喘着粗气的声音叫我，一只手不停地拍我的脸，确切地说……是砸。
“好痛……”我吃力地睁开眼，阳光一阵刺目。
“太好了你醒啦！”路飞的大脸近在尺咫。我推开那张放大的脸坐起来，脸好痛……
“八嘎！！你居然用腕力以吨计算的手拍我的脸！你这个不会控制力道的白痴船长！我的脸肿啦！”
“抱歉，”路飞一边对我咧嘴笑，一边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换气，“嘿嘿。”
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是哪里？”我看看四周，“黑色的陆地？”
路飞的笑戛然而止：“……是鲸鱼的背……怎么办……大家都被吃掉了……”
路飞突然站起来对着脚下的鲸鱼大陆左一拳右一拳地砸起来：“喂！快点！把我的伙伴还给我！吐啊！还给我！”
我静默地看着少年阴郁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突然，脚下的鲸鱼大陆动起来。我跳着脚稳定平衡：“路飞！不好！它要潜到水里去了！”
路飞站起来一脚一脚地踩跺鲸鱼大陆：“喂！混蛋！想沉到海里！不要啊！等一下，把我的伙伴还给我！”
我微微错愕地看着路飞，吃了恶魔果实的人都失去了游泳的能力了吧？我偏过头，在鲸鱼下沉的时候我想的，只是自己不会游泳该怎么办而已……
鲸鱼还在继续往下沉，原来的鲸鱼大陆渐渐变小变得只有房间平面那么大……
等等，那是什么？
“路飞！”我扯扯还在对鲸鱼大喊大叫的少年，“那个是……”
镜头切换：
鲸鱼完全沉默水中，海水淹没鲸鱼大陆，一条巨大的鲸鱼尾巴露出海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喧哗热闹的海面再次恢复为以往的平静。
第13章 第十一章（上）
钉满铁皮的通道里
“痛痛痛痛……艾柏，你干吗掐我？”委屈的路飞。
“二货，我这是在做梦吗？”呃……一不小心顺口说出来了。
“可能吧……但是，为什么我也在呢？”
我抬头看看上方的圆柱形的电灯，顺着电线在看到墙壁上拉杆式的开关。
“这是什么啊！为什么鲸鱼会有门有通道有电灯啊！！”
“路飞，这条道到底有没有尽头啊……”我一脸阴郁地踩着脚下的补丁通道。
“啊，不知道……啊啊啊！！”周围突然震动起来，我和路飞一个跟头飞出去，撞得铁皮墙咚咚作响。“哇——好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平的通道突然变成垂直，我和路飞双双飞速往下坠着。
“转啊转啊——眼好花啊——”路飞的颤音在整个通道里回响。
“喔——喔——喔啊啊啊啊——！”我和路飞飞出正方形的通道。
“空空”的轰鸣声，依旧全是铁皮。
“头好晕！”路飞倒在地上，四肢摊开，一直翻着白眼。我扶着他的肚子站起来，橡皮人果然很好用，摔起来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咳咳，我看看四周。我们掉在另一个半弧形的大的通道里。原来的通道口就嵌在弧形铁壁上。两边有一整排的灯泛着白光——像是穿山隧道一样。
“这里又是哪里啊？海吗？河吗？下水道吗？”路飞支撑起身子，扭头看看四周。我坐在路飞肚子上，摸着下巴：“……鲸鱼肚子。”这时，又一阵骚动打破片刻的安宁。
随着小幅度的震动以后，铁皮地面开始倾斜起来，路飞一把背起我开始往斜上方跑。然而地面的倾斜度不断加剧，从45°到60°一直接近90°！
“哇哇——”
“啊啊啊！！”
我死死勒着路飞的脖子。和他一起笔直地顺着光滑的铁皮地面滑了下去。
啊——啊——啊——
无限回声。
然后情形就变成了路飞脖子上挂着我，顺着几乎垂直水平面的铁皮通道在重力作用下飞速向下狂奔……
“刹车刹车刹车啊啊啊！！”我激动地猛勒路飞的脖子，圈着他的腰的腿狠狠收紧，就像是开车开到悬崖边上的司机狂拉减速挡，狂踩刹车。
“唉咦唉咦——咳咳！啊————停不住啊！！——哇呀呀！——”
“轰——”我和路飞撞上站在底下的两个人，撞飞他们身后的铁门——
“哇哇哇——路飞啊——”我像八爪章鱼一样巴着路飞，腾空的路飞加上我的重量开始改变向前飞的惯性，在横向飞跃的同时缓缓下滑。
“不妙啊！Miss Wednesday！下面是胃酸海！”虽然不知道那个一起飞空的男人为什在“不妙”的时候“想念星期三”（注：因为太激动而神经错乱的某人），但是“胃酸海”我可是听懂了，那就是——
“哇啊——我不会游泳啊啊！”（你确定你听懂了么？）
“噗——噗噗！”三处落水声。
完蛋了……我骑在路飞身上，电光火石间闪过这个念头。
鲸鱼内部的骚动震荡平息。
“咳咳……好酸的海水……”掐着自己的脖子，痛苦不已。
试过喝醋结果呛到从鼻子里流出来吗？我七窍流水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口水地趴在黄金梅丽号的甲板上。
“好恶心。”恶毒的卓落。
“很难受吗？喝点水吧。”娜美蹲在我身边递给我一杯水后喃喃，“奇怪，路飞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我看着盘腿坐在船舷上的咧嘴笑的男人，咬牙。不过……
“他们是谁？”我看着坐在路飞下方的一男一女。蓝色头发扎成马尾的美女，和一个戴着皇冠脸上画着“99”的绿衣服的男人。怎么看都觉的他们很奇怪很可疑。
“原来你们还在啊无赖！”突然一个老伯的声音传来，全船人员惊讶回头。
“别让我一再重复，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决不会让你们伤害阿布！”
我仰着脸……
头上插着羽毛的老伯……
“哼哼哼哼——”坐在一边的蓝头发女人站起来，“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回去。”
“杀死这是鲸鱼是我们的任务。”翘着小手指的99男也站起来，“看我在它胃里开个大洞！”
两人并排而立，双双举起管壁超粗的武器。
“轰——”枪炮管洞口冒出黑烟，两颗炮弹射了出去。
“轰——”炮弹在半空中炸开，炸在突然从半空跳出来的老伯的怀里。
“拿自己挡大炮？！”
“莫非……他是在保护这头鲸鱼？”
“无谓的抵抗。”
“这只鲸鱼马上就会成为我们镇的食粮了！”
男人和女人一起三八式地吊着嗓子奸笑起来。
“碰！”笑声被路飞的拳头打断。
“路飞？”
低着头的路飞抬起头来，皱着小脸：“总之，先教训他们再说。”
所以你根本没想明白为什么出拳是么……
站在胃酸海里比房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岛上，我仰望着头顶的蓝天，慢慢地理清思绪。关于为什么鲸鱼的肚子里会有通道有门有海有蓝天有人住……算了，还是不想了。
“谢谢你们帮助我，但是为什么？”鸡毛老伯问。
“我不是想帮你，只是看他们不顺眼而已。”路飞说着往那根好细好长的椰子树上爬，我拉住他后背的衣服，“路飞，你干吗啊。不要乱爬啊。”
“他们到底是谁啊？”娜美问鸡毛老伯，“你在鲸鱼里头做什么？”
“他们是附近镇上的无赖，这是人家的东西啊，目标是鲸鱼肉，因为如果抓到阿布，他们就有两三年份的食物了。”
“拉布？”
“这只鲸鱼的名字。它是只岛屿鲸鱼，是栖息在西海、世界最大的一种鲸鱼。它之所以一直用头去撞红色大陆，一直朝颠倒山大吼是因为它啊……是拥有人类情感的鲸鱼。”
路飞停住往上窜，我松开手。
“它一直在等待一群海贼。等了，五十年啊……”
“有一天当我看守灯塔的时候，一群豪爽的海贼沿着颠倒山下来，来到了伟大航路，还有一只小鲸鱼跟着他们，就是阿布。那群海贼本来是一直是带着阿布一起前行的，可是因为伟大航路太危险了，本来他们是想叫它留在西海的……”
“可是阿布还是跟来了。岛屿鲸鱼原来是成群结队行动的动物，不过对阿布而言，那群海贼是它的伙伴吧。因为他们的船故障，在双子岬停留了几个月，我跟他们也成为了好朋友。因此到了出发那一天，船长请我帮忙照看阿布两三年，伟大航路对于阿布来说太危险，他们无法带着它，说好会在环游世界一周后回来……”
“那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五十年？”
“拉布等了五十年？”
“所以它才一直叫，还用头撞墙壁？”
“啊。”
第14章 第十一章（下）
鸡毛老伯为我们打开了一扇铁门。就装在鲸鱼的肚子边上。我已经不感到奇怪了。黄金梅利号终于从鲸鱼的肚子里面出来了。
“五十年啊……那群海贼可真是让它等很久啊……”
“八嘎！”山治打断乌索普，“这里可是伟大航路啊，死了啦。再怎么等都不会回来了。”
我看看坐在木头山羊的断头上抬头冥思的路飞，从刚才就一直安静着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不习惯啊。
“干嘛这么现实！很难讲不是吗？有可能会回来啊！不是很感人吗？坚定不移信守伙伴约定的鲸鱼……是吧？老头？”
“哦，”鸡毛老头推推眼睛，“但是事实是残酷的，我已经掌握确切的消息，他们跑掉了。逃离了伟大航路。就算他们活着，也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这个季节、天气、海流、风向乱七八糟的海域、所有常识都行不通的海域。它的恐怖会迅速占领弱者的心。”
我仰脸看着那只露出脑袋的鲸鱼，它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对着天空，竖起它的下颚。白圈圈包着巨大的一动不动的呆呆望着天空的黑点点。安静的像一面墙一样竖立在那里。在最顶部布满了纵横的交错的花斑一样深入肌理的伤痕——再也无法褪去的烙印。
被抛弃了吗？
回不到属于自己的海域，被自己最亲的伙伴抛弃……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对于你来说？有人类情感的鲸鱼啊……
我看着那纯粹的黑色的巨大瞳眸，那么的安静、平静乃至寂静……
这就是被遗弃的眼神吗……
是不是曾今有一瞬，我也和你有着相似的眼神？
娜美：“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对它说？它听的懂人话不是吗？”
“我说了，毫无保留的，然而就是从那时候起拉布开始对着颠倒山大吼，还用头去撞红土大陆。仿佛坚信他们还会从山的那边回来一样。”
“已经失去等待的意义了啊……”
“就是因为失去等待的意义它才不肯听我讲，它最怕的就是失去等待的意义啊……”
“它的故乡已经回不去了，只有那些人是它的伙伴是它的希望啊……”
“虽然它很可怜，但是你也被骗了不是吗？别管它了。”
“你看看它头上的伤口，我不管它，它迟早会死掉。怎么说，我也和它相处了五十年……”
“哦喂——啊啊啊——”路飞突然将手臂甩在身后大吼着奔跑起来。
山治：“那个白痴想干嘛啊？”
卓落（看看顺着鲸鱼脊背跑上去的路飞）：“稍一不注意，他就享受起登山的乐趣了。”
“橡皮！插花！”路飞将手上断裂的桅杆插在鲸鱼身上，血花迸溅！
“八嘎！你在做什么！”我激动地一脚踏在栏杆上。
卓落：“那不是桅杆吗？”
山治：“so，那就是我们船上的。”
乌索普（低头沉思）：“主桅啊！（抬头吼）你干吗破坏船啊！”
我：“……”
鲸鱼一直呆呆的眼睛开始冒出泪花。
“轰！——”它猛得将下巴砸在海面，轰起激烈的浪涌。随即新一轮的强大的音波轰炸开始横扫海面。我捂着耳朵趴下。鲸鱼突然跳出水面，头朝下，带着头顶上的路飞狠狠撞向红色的海岸！
“路飞！”
“别担心，就算他被压扁也不会死的。”
人和鲸鱼的战斗！体积比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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