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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林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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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书房里分宾主落座,又寒暄几句,五皇子便郑重道谢,“多亏了林大人的方子,这几日不止睡得足吃得香,精神也比往日健旺。”
  九皇子此时放下茶碗,笑眯眯道,“五哥。”
  五皇子亦笑,“九弟你这就不耐烦了?”又望向林海道,“林大人今日翻起了牵涉那笔银子的账目。”
  林海听得明白:所谓那笔银子,说的就是由王子腾揭破猫腻,惹得他前任户部右侍郎身陷囹圄,那笔本该用于西北大营修缮的拨款。
  不过他今天上午让文书去户部库房取来卷宗,晚上二位皇子便上门分说此事……他立时提起了精神。
  林大人是九弟的这边的,算来也是半个自己这边的……五皇子不想看着林海也毁在这宗大案里。
  “实际上那笔银子户部是拨了的。”
  就算是专项拨款,在户部内就得先盘剥过一回,到了兵部以及督抚那边再剥过一层或者两层,西北大营到手不过原本数目的六七成——这还是本朝~吏~治尚算清明的结果。
  话说银子多少搁一边,但是拨还是没拨真是质的差别。林海翻看的卷宗也有点语焉不详,但纸面上的意思却是没拨付下去。再结合五皇子所言,林海就知道这笔银子必定被个大人物吞了。
  他都能瞬间想明白的事儿,没道理圣上看不透。
  五皇子此时一脸讳莫如深的模样,往上指了指。
  林海秒懂:太上皇?!
  但同时他又不懂了:太上皇要用银子,直接派身边内侍出去搂就成,何必非得吞下户部这笔银钱?
  除非太上皇也是为谁遮掩。
  九皇子忽然轻叹一声,“这事儿想知道始末并不算难,但是……只是大家知道了真相却没办法追究下去。”
  既然都说了知道真相不难,林海还就真生起了好奇之心。他直觉此事背后的大人物跟王子腾有关联。
  而肯给他的解惑的知情人,还真就有个现成的……废太子义忠王。
  但是急吼吼地给这位王爷递帖子,也太着相……林海忽然期待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义忠王再跟他偶遇一次。
  如今已是午后,他正低头琢磨着,迈步走出户部衙门,再一抬头就见义忠王站在大太阳底下冲着他笑。
  林海见礼得有点无奈:他真心希望自己的“心想事成”技能不要点亮在这个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意外,5。27周五入V,万字更新保底,争取再多写点(新章节应该出现在下午)。还是那句老话,恳请大家支持正版,相好越多肯定动力越足,而且我的文都不长。
  话说,长文我还真写不来……试着挑战过几次,全败。
  ……………………………………
  顺便一提,关于贾家抄家败落以后宝玉的性格,见我上一篇红楼同人《红楼快穿囧事》的贾琏篇。
  平心而论,宝玉的本性在一众纨绔中算是不错的,尤其对比一下他父辈以及同辈。但是这也是个熊孩子无误,而熊孩子想改好,关键就一个字,虐。等他亲身体会到世界的恶意,说白了就是不停摔跟头,直到他不得不反思以及考虑今后为止。
  不过熊孩子被虐之后通常是两种情况,要么就此逃避现实,要么从此面对现实。本篇中的宝玉是后一种。


☆、第20章

  要不是手头有个养身方子,都不好解释为啥义忠王能到衙门门口堵他。
  好吧,要不是没这个方子,林海自觉也没这个机遇:眼见要触到大雷,两位皇子还能结伴上门解释提醒,第二日还能见到素来地位超然的义忠王……主动找上门。
  不管怎么说,他的方子通过皇子们在圣上跟前备了案……皇子们现在还没抱娃,等先后抱娃才会迎来真正的一~大~波追捧以及猜忌。
  不过现在先把眼前这个坎迈过去。林海也想跟着义忠王找个好地方说话去。
  户部衙门门外人来人往,二人身后跟着仆从步行出了宫门,义忠王才问,“说好了昨儿找我,你怎么没吭气?今儿……”他打量了一下林海,“看来还真是有求于我。你以前可不爱给我好脸儿。”
  那不是因为您思路太广,喜怒无常?
  只有两人面对面,林海也是敢说,“您这声威满京城谁不知道?我给好脸不给好脸,结果都一样,我何苦让自己难受。”
  此言一出,林海的长随又是一脸懵逼。
  见多识广的义忠王心腹也不由侧目。
  义忠王“啪”地一下拍了手,“这就对了,看你跟我装模作样我就别扭。”旋即又低声道,“以前随时随时都股子邪火,如今有点恍如隔世了。你这方子未免太妙了。”
  说完,他还抬手拍了拍林海的肩膀,“今儿我有问必答,都说了我拿你当自己人。”
  林海简直无话可说:不愧是前太子,脾气正常的时候随意几句话就能让人心折。
  他打发人回家报信儿,然后就跟着义忠王找地方喝茶去了。
  义忠王常光顾的地方其实也挺有限,而且那地方也有义忠王不少心腹——毕竟是太上皇疼了大半辈子的嫡长子,就算现在颇为落魄……俗话说破船还有三斤钉,义忠王也有足够的手段,至少他跟林海的对话即使是圣上也未必能打听得到细节。
  却说二人找了个包厢坐下,先吃了几口茶润润喉咙也暖暖身子……秋末初冬的京城已经挺冷了。
  今天太阳很足,于是拥有朝阳大窗子的包厢也十分亮堂。窗外秋风刮过,树枝和落叶轻轻敲在窗棱上沙沙作响,义忠王望着窗外笑道,“倒是别样的意趣。”
  反正林海算是看明白了:今儿义忠王心情极好。
  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的时候,义忠王先道,“这事儿说来话长。父皇能登基,就多亏了肃端王鼎力相助,到了圣上这儿,肃端王也伸手推过一把。”说完,他扭过头来微微一笑,“不过我跟肃端王合不来。他鼎力相助的法子我瞧着总觉得……很有意思。”
  肃端王是太上皇同母弟,义忠王的亲叔叔。义忠王说起他就是直呼封号,真应得上那句“合不来”。
  林海又暗道:哪里仅仅是“合不来”啊。
  义忠王比林海更敢说话,他好像听到了林海的心声一样,“合不来也忒客套,我跟肃端王差不多就是仇人,之所以说是差不多,因为我们见面终究不能抄刀把对方捅个窟窿。”而后言简意赅地就把这里面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明白。
  简而言之,就是为了太上皇登基,肃端王出了大笔银子;圣上登基前后,肃端王也有表示,但太上皇和圣上真正把内阁六部接上手的时候,都发现肃端王的银子从何而来。
  肃端王不怎么贪污,而是挪用,就是拆东墙补西墙。但是挪来的银子让太上皇和圣上花了大头,他们跟吞了苍蝇似的,有苦没发说。
  林海听了就又好奇上了,“太上皇?”圣上登基年头不短,但太上皇放手,圣上执掌大权的时间并不长。
  至于太上皇在位都快三十年,能对肃端王所为一无所觉?
  “怎么不知道。”义忠王解释道,“肃端王当时就是内库、户部,盐政,漕运,西北的饷银,各处都挪上一点,还规规矩矩写了欠条。那会儿大家都有欠账,比较起来他欠得不算多,还大部分都用到了父皇身上,父皇又能说什么?发作一直全力支持他的亲弟弟?只是挖了父皇的墙角,肥了自己,父皇还得念他的恩情,有这好事儿,”义忠王冷笑一声,“以后短不了人效仿。”
  这口气……义忠王对太上皇分明有怨气。
  想必父子之间为肃端王多次意见不合。
  不过这个时代再怎么重孝道,也不至于说父子话不投机,就能给儿子扣个不孝的帽子。义忠王被废的原因,太上皇也说是身体不妥当。
  以林海这个外人的眼光来看,太上皇只怕依旧关心他的嫡长子,后来虽然下旨圈禁,实则还不是放儿子在京城四处走动?
  没准儿在心里未必就得儿子对肃端王的看法就是错的。太上皇当初认了亲弟弟的从龙之功,哪里能在后面自打脸,因为这笔银子再收拾肃端王。
  太上皇都没能收拾亲弟弟,到了圣上这儿就更难办了。
  义忠王满脸幸灾乐祸,嘲讽之意溢于言表,“亲哥哥都没法子,换了侄子又能怎么着?换了圣上掌权,肃端王胆子更肥了。以前还有顾忌和敬畏,现在就是看见一大笔银子想要就一口吞。想想他也是不容易,后宅里莺莺燕燕一大群,这莺莺燕燕又都给他生育了儿女。想养活这一大家子,光靠他的俸禄产业如何过得下去?”
  林海不答……也没法儿接话。他只是顺手拍了拍义忠王的肩膀……旋即又回过味儿来,这不是现代,我拍他好像不大合适……不过拍都拍了,咱也不怂。
  义忠王也没什么特别反应,还抬头笑着提醒,“肃端王跟忠顺王交情极好,你头一位岳父跟忠顺王一样合不来。”
  林海的第一位岳父贾代善跟忠顺王压根就是~政~敌。在贾代善去世后,忠顺王还不依不饶地盯了荣府好长时间。
  说起荣府,林海也有话要说,“仇家虎视眈眈,家里还只想着靠女孩子撑场面,我也不好劝,就顺其自然吧。”
  昨天王禅就把“她用九皇子的侧室下钩,王夫人立时心动”的事儿说了。
  因为元春封妃荣府吃了甜头,如今荣府的老爷太太想的也是再把自家女孩送入高门,为自家搏富贵,却从没想过教导儿孙上进。
  义忠王道:“你看得明白就好。”
  林海亲爹走得早,岳父贾代善不仅十分欣赏他,还在林海仕途最初照应颇多,总之十来年里翁婿相得,感情深厚。
  若非如此,贾代善去世后,林海也不至于看在岳父的份儿上与舅兄往来频繁。
  不过现在的林海只能保证面子上过得去:有些话义忠王不用说透,林海就能自己想明白。
  譬如户部这次的大案背后就站着肃端王,然而无论是太上皇还是圣上暂时不能奈何这位幕后黑手。
  那么王子腾出头揭破此事就很值得玩味了:显然王子腾与肃端王并非一派。
  户部尚书与两位侍郎都是圣上自己人,结果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让肃端王弄走一笔大财,圣上就跟“爱人爱上别人,我是最后才知道的那个”一样,不仅难堪还十分恼怒。
  于是圣上便有心提一提王子腾,正好让此人成为一只最好的“出头鸟”。王子腾据说为了仕途前程,真是谁都敢咬敢斗,肃端王亦不在话下。
  毕竟在王子腾看来,太上皇已经老了,肃端王也剩不得几年好活。肃端王一死,圣上秋后算账也少了许多顾虑。
  嗯,肃端王家底丰厚。
  与义忠王告别后,林海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实则感慨万千。
  换句现代的话说,帽子票子和枪~杆~子都得捏在自己手里,才能说话算话。不然四处掣肘,这皇帝当得又有什么意思。
  目前为止,兵~权~圣上捏得不是太牢,但二十万禁军在手,圣上不虚。帽子那边山头太多,圣上一时没能占住上峰,但票子他却是立即出手把持住……但从户部这大案来看,圣上有点一厢情愿。
  于是圣上把责任最大,也是最软的柿子,原户部右侍郎丢进了大牢,再把林海~安~插~了~进去。
  林海在回家的路上庆幸不已:幸亏圣上没让他来当那个出头鸟,但身为救火队员……也未必多幸福。
  仔细回想一下,这跟他在盐政任上不贪不渎有关。
  他在扬州什么事儿都照规矩来,他不多拿,下面的人也没法儿乱伸手。
  不过盐政嘛,即使按照旧例拿银子,也足够活得滋润了。于是圣上从盐政这儿一直都能拿到稳定的税银。就冲这一点,圣上也没有先牺牲掉林海的意思。
  其实圣上的选择也是顺理成章:一个能专心做庶务的实干型官员,与一个擅长投机且胃口大的勋贵之后,选哪个还用问?
  王家之贪,也是老生常谈了,从他家教养出来的王夫人和王熙凤身上可见一斑。
  林海捏了捏太阳穴,从马车上走下来,就见媳妇和闺女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迎接他。
  别看林海从义忠王那儿出来之后多了不少心事,但其实心情不坏:这一次喝茶许多疑问都得到了答案。
  黛玉依旧上前,挽住林海的胳膊,“您好像挺高兴。”
  林海空着的那只手拉住了媳妇,“你这小脸儿也红彤彤的。”
  王禅也笑眯眯地凑了过来,主动道,“黛玉的小姐妹们来做客了。”
  荣府和林府太近了,近到前一天下帖子,第二天姐妹们一起过来相聚,傍晚告辞回到家还正好赶上晚饭。
  王禅又道:“宝玉?”她望向黛玉,“就那个生带灵玉的孩子也来了。对了,小姑娘们是让荣府琏二公子送来的。”
  宝玉过来也没什么,他媳妇看着呢。再说来的也不止宝玉一个,还有贾琏。
  林海虽然看不上荣府的男人们,但是女孩子们尤其是探春、宝钗和湘云这三个跟黛玉往来,他还是很支持的:别的不说,这几个小姑娘的才学毋庸置疑。
  却说一家三口往屋里走,王禅忽然问道,“从义忠王那儿……您都知道了?”
  林海应道:“知道的差不多了。怎么?你还有什么补充?”
  王禅就笑了,“肃端王给您送了张帖子。” 


☆、第21章

  林海眨了眨眼,“你替我回了?”
  这父女俩眨巴眼睛的神情一模一样,让人很难对他们说不,还几乎忍不住要出手戳他们的睫毛……王禅笑眯眯地点头,“嗯,我帮您回绝了。谁让他打发来的人直接把帖子送到我手里了?我说那天老爷要跟我回我外祖家。”
  王禅他外公虽然没比太上皇大上几岁,但太上皇得管人家叫叔。
  而且王禅他外公做过二十多年的宗人府宗令,致仕后王禅她大舅舅接了班,但因为年纪还是小了些,如今只是宗人府左宗正。
  总而言之,王禅她外祖父这一支在宗室之中算不得家底多厚,但绝对称得上清贵。
  但直接回绝肃端王的帖子,林海也得赞上一声:好胆色。
  只是躲得过初一,未必躲得过十五。但在那之前能去媳妇外祖家讨个主意,也很不赖。
  却说林海牵着媳妇的手,另一边胳膊上挂着个黛玉……都进了屋,这俩还都不想撒手。
  林海很享受一手闺女一手媳妇的感觉,他胳膊一伸,就把这两个全抱怀里了。
  饭后林海听黛玉跟他嘀咕了一阵子今天姑娘们的小诗会,直说到小姑娘打了哈欠……黛玉捂着嘴,顿了一下,再抬头望向父亲眼眶里都漾起泪水来。
  林海大笑,“快回去睡吧。这么舍不得爹爹,等爹爹休沐咱们三个再出门逛。”
  黛玉这才带着紫鹃恋恋不舍地走了。
  看见紫鹃这丫头,林海便问他媳妇,“黛玉身边的大丫头可还规矩?”
  紫鹃妥帖又忠心,这点林海还是记得的,只要别再想不开想着给黛玉牵线就成。
  这回可是林海想太多了,紫鹃是老太太身边出来的丫头,比起“眼里只有宝玉”实则通身心眼儿的袭人,她才是正经只忠于她家姑娘的那个。
  黛玉在荣府的时候的确跟宝玉情意不同他人,但在紫鹃眼里姑娘的终身大事有老爷看着呢。
  紫鹃现在只希望老爷娶了太太,姑娘别因此跟外祖家生分就好。
  于是听到林海这一问,王禅也微微吃惊:她没看出紫鹃哪里不对。雪雁年纪还小,许多事情也不如紫鹃周到。老爷要是打算换掉这丫头不过一句话的事儿,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林海听过王禅分说,也知道自己白担心了。他想了想,还是再次提醒王禅,“我娶了你,黛玉便不爱跟荣府往来,说出去咱们的名声也不好听。”
  王禅点了点头,“咱们大姑娘跟荣府的姑娘们处得很不错。”
  荣府的女孩子们现在应该是捧着黛玉。到了媳妇那边,黛玉跟新认识的便宜表姐妹就是平等相待……林海也颔首道:“两边都得多往来。”
  王禅想起娘家嫂子都暗中仔细问过黛玉,显然几个侄子都动了心……王禅闻言便笑着应下,“那我多给他们下帖子。我娘家那群不省心的小祖宗们知道了肯定开心坏了。”
  只可惜老爷一时半会儿绝对舍不得黛玉。想给黛玉议亲,至少得三年以后。
  说完黛玉,夫妻俩便起身各去梳洗——因为王禅月信来了。
  夫妻新婚不足半个月,王禅自知不能心急,但她就是为月信到来而有点窝火,正巧肃端王那边递了帖子来,她直接拒了。
  林海只是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听他媳妇说月信来了,他还问,“肚子疼不疼?这几天可得注意,不能受凉。”说着直接让王禅的大丫头绮罗拿手炉过来。
  王禅的意思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她瞥着林海的脸色问,“老爷今晚睡哪儿?”
  其实她身边有预备给丈夫的通房丫头,但她私心就是不想主动提起这件事:一想就堵心!能和丈夫感情这么好,她是出乎预料……但小日子过得越甜蜜她就止不住地“贪心”起来。
  林海一怔,“你不许我在卧房跟你睡?为什么啊?”话一出口他立即回过味儿来,“就睡这儿。”
  还预备通房呢……他这身子骨能应付得了?退一步说,就算应付得了,他也不愿意让他的小媳妇伤心。
  他媳妇性格爽朗,拎得清事儿还少,不珍惜真该天打五雷轰。
  王禅一见丈夫的反应,简直暗爽在心,面上却垂了眼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丈夫一贴心,王禅就想多说两句:要么是心里话,要么就是大宅门里靠谱的八卦。
  她知道户部这次惊动不少人的案子背后就站着肃端王,不过她娘家以及由圣上钦点的丈夫,压根不怕肃端王……
  再说肃端王这几年动不动就卧病在床,确实没多少年好活了,所以她也不怎么担心。
  至于肃端王如何“发迹”,以及太上皇与圣上缘何一直宽容他,王禅可就知之不详了。
  林海也来了回现学现卖,把今儿义忠王告诉他的“皇家秘辛”一股脑儿说给了王禅。
  王禅半晌没言语,最后才叹道,“难怪!只是他活着,圣上不好动他,难不成这亏就一直吃下去?”
  林海笑道:“义忠王可是说圣上准会秋后算账。”
  王禅脱口而出,“那也够憋屈的。”
  这话可真说到点子上了。林海也觉得,最想弄死肃端王的就是圣上。
  其实圣上大约已经认命,都懒得再追究他这位好皇叔,只想肃端王赶紧咽气就得了,万没想到这位老王爷为了儿女又搏了一把,再次出手挪了一笔银子。
  如果不是王子腾在仔细权衡过利弊之后,向圣上打了小报告,圣上只会知道肃端王又吞银子但没想到他能嚣张到这个地步:直接把那笔拨给西北大营的银子悉数扣留。
  反正圣上绝不只是为了肃端王恼火,更对户部里他的“自己人”以及西北的几位督抚,镇守边关的诸将十分不满:为什么都想瞒着他?!
  尤其是被心腹们联合起来隐瞒的滋味……连着几日,圣上都因为烧心而睡不好觉。
  一次裁撤这些人不可能,只能让他们准备自辩的折子,等进京述职的时候……再好生收拾收拾,以观后效也以儆效尤!
  圣上把林海放进户部,自然不希望他跟前任户部右侍郎似的,再让肃端王“侵蚀”了——林家是真的有钱,而且林海在盐政任上都不贪财,想必皇叔那“金银手段”不能奈何他。
  通过四处打探来消息,林海也彻底明白:他到户部有替圣上“排除异己”的职责,而且这职责还是重中之重。
  当然了,那群官员不是傻子,替肃端王遮掩严格来说都算是欺君了,如果没有贵人出面作保,光靠银子的吸引,很难让这些官员,还是高官都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肃端王已经日薄西山,是个人都知道,那么作保的贵人……大约是圣上的几位皇子中的一位。
  但这个贵人必然不是九皇子,原因无他,九皇子太年轻了!没有足够威望想出面作保,谁又肯听你的?
  既然与九皇子无关,林海就能跟他媳妇坦诚他的猜测。
  王禅冷笑一声,“肃端王从龙之功也贪上瘾了吧。”
  “不靠着从龙之功能有今时今日?”
  圣上也轻易动不得他。不过话说回来,当年太上皇都不曾登基的时候,肃端王就有本事从各处挪用银子,助亲哥哥一臂之力,不得不承认此人颇有手段心机。
  于是林海中肯道:“他若是把他的本事拿出来,教一教后辈……”说到这里他也笑了。
  王禅闻言默然不语。一想到朝中再出一位肃端王,她就很不是滋味:九皇子天生率真,真碰上个肃端王一样的兄弟,就算加上善兵事的五皇子,哥俩合力也未必斗得过啊……
  不过这些都该他们自己去~操~心。
  王禅便道:“顺其自然吧。人总该有点自知之明。皇室内斗,固然让许多人瞧了笑话,但若是没了争斗,只怕也是气数将尽了。”
  林海不由侧目:在这个时代能说出这番话的女子绝对罕见。
  老爷虽没说话,但目光里的赞赏之意……王禅笑纳了,旋即她又道,“对了,今儿见着荣国公那位衔玉而生的孙儿,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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