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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林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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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这个壁花当真赏心悦目。
  宗室们“站班”的地方离他站的不远,而在宗室那一群王爷之中,打头阵的自是怡安王,肃端王与忠顺王都站在很靠前的位置。
  因此林海时不时地能感受到肃端王和忠顺王那边一扫而过的热切视线。
  好吧,就算他总是走神而忽略掉周遭变化,谁让他有小金呢。
  除了能提供比较玄学的功能之外,作为一个来自异世界的人工智能,计算器、摄影机以及语音助手小金全都能胜任,而林海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仅仅只是饭量大幅增加。
  就在这个时候,小金提醒道,“忠顺王又色眯眯地瞧过来了。”
  说是色眯眯其实是有些夸张。
  但忠顺王好“这一口”,林海在看红楼梦的时候就已然印象深刻。林海的外表又偏偏是忠顺王的菜,不过幸好忠顺王还没老糊涂到色胆包天。
  若是忠顺王真敢向三品官员下手,他的王爷也就做到头了——圣上就时刻紧盯着他,巴不得有个足够他身败名裂的罪名,赶紧将他的王爵撸了,兵~权~收了。
  忠顺王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到了老了,怎么会做授人以柄的事情?思及此处,忠顺王眯了眯眼,目光再次落到了林海身上。
  一直被人歪歪,林海心里当然不爽:要说把忠顺王如何,他暂时没有机会。只是在暗下决定,将来有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错过。
  别忘了从立场来说,他跟肃端王府与忠顺王府都是~政~敌。
  比较搞笑的是,忠顺王府与荣国府从贾演与贾源那代开始就有过节,到了贾代善这一代都快成了~世~仇,然而随着贾赦与贾政投向太上皇,忠顺王似乎对荣国府稍微友善了那么一丁点儿,最起码表面上是如此。毕竟他也不好跟太上皇唱反调。
  至于宁国府,贾珍显然另有主见。
  此时兵部尚书正在禀报西北战事,林海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心里则继续跟小金继续闲聊。
  “据说当年的忠顺王与贾演贾源兄弟为了军功一事吵得不可开交,纵然忠顺王乃是宗室,都没在宁荣国公那里占到什么便宜。”
  小金及时插话,“因为分赃不匀?也因为宁荣国公简在帝心?”
  “哎呦,一语中的。”林海笑道,“忠顺王与宁荣二位国公都是靠着在西北杀北狄人的战功,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只不过当年的圣上的确是更信任也更仰仗贾演与贾源兄弟。“到了贾代化和贾代善这一代,更有青出于蓝的架势,现在的忠顺王一直把昔日几个王府重臣兼心腹爱将,还有他的同母弟弟之死,都记在了贾代化与贾代善兄弟头上。”
  这段忠顺王府与宁荣两府的“爱恨情仇”,乃是义忠王亲自写给林海长见识的。可信度相当高。
  林海看信的时候就跟小金交换过看法,现在小金自然不改初衷,“就算是迁怒,也是有道理的迁怒。”
  从义忠王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讯息,林海觉得说是贾代善亲手杀死忠顺王胞弟,恐怕不是真相,但贾代善至少是顺水推舟了。
  “贾代善能不降等袭爵,何等风采自不必多说,可惜虎父犬子……那哥俩甚至可能犬子都当不起。”
  小金道:“富不过三代,这话在我生产出来的时代依旧在。”
  林海这边脑内交流的热闹,也没错过忠顺王那意味深长的表情。这回轮到林海眯了眯眼:不整垮忠顺王府,似乎都对不起王爷如此“抬爱”,呵呵。
  忠顺王又一次在朝上眼神乱飘,自然瞒不过他身边的老伙计肃端王。
  肃端王对此焉能不头疼?这老伙计哪里都好,就是爱~男~色~这一点着实让人无法恭维。尤其是在早朝上,只要容貌齐整些,他就要没事儿瞟一眼。
  那几位出名的美男子,更是要重点关照。其中尤以林海和北静王为最,老伙计简直是没事儿就得看几眼:林海尚且一无所知或是干脆不为所动;北静王都已经瞥了你好几眼了啊……
  好在他理智尚在,知道这几个一概动不得。但就他这自以为收敛,实则火辣辣的眼神,也够得罪人了!
  其实前一阵子,他就算看人家也看得比较隐晦……他今儿这是怎么了?若非圣上的目光扫过来,肃端王苦恼得都想扶额了。
  忠顺王为何忽然“大胆”起来?因为得意忘形这话总是有道理的!
  几位皇子派去西南的门人们几乎全部无功而返,甚至有几个把性命都丢了去……这事儿办得漂亮,再加上原有的功劳,忠顺王得了那一位的夸奖和许诺:一门双王,他真地别无所图了。
  须知那一位可不是个轻易许诺的主儿!
  这件事儿即使是好了半辈子,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肃端王,忠顺王也不会多嘴的。不过他的举止还是彰显了他的情绪,落在有心人眼里,自是一番计较。
  比如林海。
  他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本就敏感,再加上小金这个外挂……林海此时便暗搓搓地问:“忠顺王这是抽什么风?就算在西南,几位皇子都没占到便宜,也不该得意到这个地步?难不成太上皇有赏了?”
  小金答道:“很可能啊。”
  这俩加在一起也不能全知全能,但……虽不中亦不远矣。
  林海在心里冷笑,“这样的人,得志便猖狂,若真是大权在握,可还了得?”
  小金便问:“正是这样。您果然愿意调任西南吗?压一压这位亲王的威风?”
  “那得看圣上的心意。义忠王写信来问我,我本想立时跟我媳妇商量。可转念一想,圣上又没发话,万一有变,我不就丢人了?京官任满迟早要外任,先等等看。”
  “是。”小金再次提醒道,“在京城时应该多积攒些寿命,外任之后不那么容易遇到能给您提供大量寿数的贵人了。”
  林海十分赞同,“没错。找机会再忽悠下几位皇子,多用咱们那个药方。三皇子不在京城,下回你着重照顾一下五皇子和七皇子吧。”
  小金又转了几圈,“好的。”
  话说忠顺王的异样,圣上没看在眼里,但散朝后自有那心明眼亮之辈能及时提醒他。
  几个儿子派人南下,圣上是默许的:知道为父亲分忧,这很好,能借此知道点深浅,就更好了。
  目前为止儿子们那边没有什么好消息,亦在圣上预料之中。
  西南山高谷深,易守难攻,找对地方再找对人,再摸清情况花个一年半载同样在情理之中。圣上觉着,能借着忠顺王磨一磨儿子们的性子也好。
  只是忠顺王这反应……就有点意思了。让几个年轻的皇子们占得便宜,忠顺王就在朝堂上如此满面春风地左顾右盼?他可不是个绷不住的人。
  圣上想了想,招来心腹太监,“去瞧瞧父皇那边有没有人往忠顺王府递消息。”
  太监躬身应下。
  却说太上皇这边不曾有人联络忠顺王,倒是肃端王实在“耐不住寂寞”主动求见了。
  太上皇不大出门,也不大爱见人,但肃端王这个皇弟却在经常能探望太上皇的名单之上。这一次也不例外。
  令太妃亲自给太上皇、肃端王上了茶,便十分乖觉地自行告退。
  偌大的书房里只剩兄弟二人,肃端王便诉起苦来,“王家清理出来的那几个暗卫,全都交到了皇叔的手里。”这个皇叔说得自然是怡安王,“我去求皇叔赏脸,皇叔不肯见我。”
  太上皇对这个皇叔也没辙,“皇叔这回是气着了。”
  也就是关系十分亲密的亲弟弟才敢说一说太上皇的宠妃……肃端王嘀咕道:“找谁出气不成非得牵扯到皇叔那边?”
  太上皇亦是深以为然,“朕教训过她了。”好在皇叔正直又有分寸,想来不会如何。
  不会如何个屁!
  怡安王这辈子就怕老婆,连带着在小闺女跟前也不大直得起腰。以前没谁眼瞎脑抽到为难怡安王府的郡主,怡安王妃哪里需要跟丈夫爆发?郡主哪里有必要跟父王抹着眼泪讨说法?
  眼见母亲妹妹一起发作,在场的怡安王世子都要跪了,怡安王已然上前讨饶,“这事儿必有说法!”
  怡安王妃不依不饶,“这回你休要再跟我说什么顾全大局!再顾全大局是不是闺女,外孙女和外曾孙女的命都能不要?!她们有个好歹,你是要心疼死我!”
  怡安王世子都缩成一团,躲在墙角,此时见他爹……也差不多快跪了。
  所以怡安王在拿到王家送来的暗卫们,就把这几个一股脑儿丢给了圣上。
  顺带一提,王家也是借着机会清洗一番:把碍眼的钉子顺手一起拔了,不碍眼的暂且留着。反正旧的走了,还是又会有新的到来。只不过再来的新钉子,可就懂事儿多了。
  圣上接手这些暗卫,还是心向他爹的暗卫,正好给了他一个突破口……具体怎么操作暂不细说,只说令太妃宫里终于有了圣上的耳目。
  虽然压根不能贴身伺候,但趁着扫地洒水送丹药的功夫总能听点墙角儿不是?
  话说令太妃倒是误会了:太上皇令她闭门思过,她以为是肃端王告状所致。
  其实惹到了怡安王她也有点后悔。
  太上皇对着她们母子教导过许多次:怡安王是宗室中定海神针一样的人物。到时候若能打动怡安王,将来都不用太担心立足稳不稳妥。
  怡安王有威望,有实权,却没有野心,始终一心为公:其实令太妃的儿子若真能一统关外,同时还有一定的内~政~能力,怡安王还真能认可他。
  但前提是不要净搞些歪门邪道。
  令太妃因为一时冲动得罪了怡安王一次,虽然知道并非无法挽回,但……她记恨不起怡安王,却迁怒起了肃端王。
  这一日,她越想越气不顺,就跟自己的心腹抱怨,“就他嘴快!有点什么事儿都恨不得告诉太上皇!不过是宁国府那边求他清理下首尾,他就张狂起来了!”
  令太妃心腹还是挺了解她娘娘娘的:娘娘与肃端王携手多年,抱怨一下出口气也就罢了,今后还得继续携手。
  “那又如何?在太上皇眼里谁能比得过娘娘和……殿下。”
  令太妃沉默片刻,方叹道,“也是孽缘,你说宸儿怎么就瞧上我哥哥的那个闺女?偏偏还露了行迹,不然何至于对她出手?就是外室女,那也是我侄女儿啊。”
  隔着老远却耳聪目明的小道士心里忍不住“啊”了一下:妈呀,回去复命后还能有小命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晚了几个小时,但也是日更啊日更……


☆、第67章 第六十七回

  话说这个小道士把令太妃与心腹的对话听了个满耳,甭管他内心再怎么惊涛骇浪,乃至于心头狂跳,胸口阵阵发紧,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端倪。
  小道士拿着拂尘,在宫室各个角落嘀嘀咕咕念上一段消灾除祟的经文,直到完成了每日的功课,这才不急不缓地走出令太妃的地盘。
  这一路上多少侍卫暗卫太监宫女都没瞧出什么异常。
  然而这小道士一回到师祖身边,立即现了原形——他的师祖便是给太上皇炼丹的那个中年道士。
  这中年道士是国师的爱徒,道号青虚。
  小道士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地站在师祖身边,就差扯着师祖的袖子或是抱着师祖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青虚倒是挺稀奇:这个小徒孙天生耳聪目明又素来胆大心细……今儿摆出这么个模样……难不成是听见什么了?
  于是青虚笑眯眯地望着小徒孙,“说吧,师祖听着呢。”
  话说国师这一脉修行起来很特殊:他们可以顾左右而言他,可以知情不报,但是一旦开口就一定是实话。
  小道士可算找到主心骨,一五一十地把今日所闻细细道来。
  青虚抚着下巴上的长须道:“原来如此。果然又造了孽……”顿了顿又笑问,“没去跟圣上人的报信儿?”
  小道士几乎双膝一软,“师祖您都知道啊?”
  青虚随手就在小徒孙的肩膀上拂了一记,“你个小机灵,能不知道我知道?”
  小道士这才破涕为笑,旋即凑近师祖小声道,“就是……气不过。”
  话说国师这一脉原本在京郊道观自自在在地修行过日子,不惹事不挑事,也不在权贵之间瞎搀和……跟那群一味逢迎权贵,图名又图利的“同行”完全不一样。
  可就是因为他们素来不出头,又实在有真正的本事在身,可不就入了太上皇的眼。
  当太上皇与令太妃一家三口拜访过国师之后,国师便知道要遭,无奈徒子徒孙一大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一劫实在是躲不过去。
  随后忠顺王带着禁军与暗卫团团围住了国师所在的道观,幸好国师的首徒,也是爱徒的青虚果断站了出来,表示:论起炼丹的本事,师父还不如我。
  国师这一脉不扯谎人所共知,实际上国师的炼丹技术的确不如他徒弟。
  毕竟还用得着这群道士,太上皇不好逼迫太过。所以青虚带着若干徒弟徒孙,被太上皇扣在宫中炼丹,同时也少不得“捉鬼除祟”。
  有徒弟徒孙押在宫中当肉票,国师拥有一定的自由空间。说实话国师修为不凡,就算太上皇派精锐一心紧盯,也不能时刻掌握国师行踪。
  国师是真正的高人,扣了国师的徒弟,太上皇对国师越发客气,更别说他的手下们。很多时候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没谁想要较真儿。
  所以国师面见林海,除了当事人之外居然再无外人知晓。
  话说国师来去自由,身在宫中的国师一脉除了不能出宫待遇也挺不赖,但这不意味着这些出家人就只能闭目忍受而不想~反~抗~了。
  断绝国运,这种极端的手段国师是有的,而且国师与他的徒子徒孙们齐心联手之下亦能做到。但王朝更替,永远伴随着血流成河,就算彻头彻尾的外行都知道这种事儿反噬极大,代价最低也是国师一脉彻底断绝。
  这种玉石俱焚的法子,只要国师一脉尚能看得到一点希望,就不会动用:太上皇虽然越老越不靠谱,但是圣上行事稳健,义忠王恢复之后风采更胜当年……
  那位小公子能不能安然度过这两个劫数?难了啊。
  青虚深知自己一言一行牵扯太多,身边耳目更多,但幸好在他自己的房里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他的修为虽然不及师父,但在房里布置个迷惑外人的法阵还是不在话下的。
  青虚便对小徒孙道:“你素有分寸,师祖应了你了。”
  小道士惊喜道:“师祖!真的啊?”
  青虚笑道:“去吧,师祖帮你瞧着点。这次你有什么说什么吧。”
  小道士从师祖处出来,在一众耳目的眼皮子底下回房修行去了。过了两天,小道士继续在院中角落念经除祟,走动之际“不经意间”与一个正低头除草浇水的小太监擦身而过,不小心碰翻了脚边水桶。
  那小太监不知怎么的,让翻到的水桶一撞,自己也跌了个跤。小道士把人拉起来,问了半天,小太监小说并无大碍,小道士才放心离去。
  而这小太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衣服上的若干草末子,碎叶片子,泥点子和泥块儿,微微低着头,一路走出太上皇那庞大的宫室。
  这小太监平安出了太上皇的地盘,回到自己的住处,正要换衣裳……刚一进门就让他师傅拉住了。
  他师傅脸上的迫切之色简直一目了然,小太监也不畏缩,反而字字清晰道,“师傅,密信都裹在我身上的泥块儿里呢。”
  小太监的师傅自然是圣上的心腹,圣上这边的暗卫副统领,当初怡安王甩给圣上的那些个“同行”也是他亲自去审问的。
  与被林海发觉,自知再无幸理从而果断自杀的端汤丫头不同,面对圣上的心腹,那几个被抓的暗卫多少还心存侥幸:照实说了,万一不用牵连家人呢?或者干脆自己也能留个命在呢?
  毕竟他们只管传递消息,坏事儿还都没干过呢——至少在王家没干过。
  按道理,这样埋伏在王家的暗卫,对太上皇那边儿的事儿不会知道太多,偏偏在王家负责中转消息的那位……有个在太上皇身边办差的好叔叔。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一直跟着太上皇与令太妃……准有好前程的。
  小太监他师父在仔细审问过后,便大胆建议从国师那一脉寻找突破口:这不就找了个准儿?
  小太监他师父没有料到回应能来得这么快,还一下子……他拆开小太监身上大大小小的泥块儿,再把那些碎纸条拼在一处,只看了个开头他就不敢往下瞧了。
  这位大太监可比当初听壁脚的小道士战战兢兢多了。
  知道得多自然命不久矣,小道士固然担心,但丢到小命什么的也是以后的事儿了:毕竟圣上还没用完他,不能随便舍弃。
  大太监倒不是怕死:他是心疼圣上。
  作为圣上的心腹,圣上与恢复后的义忠王唯一的一次话不投机,他就在边上守着:圣上与义忠王正是为将来怎么对待太上皇和令太妃而意见相左。
  令太妃没二话,赐死了事。
  但对太上皇,义忠王的意思是直接软禁,圣上则觉得父皇交权的话继续荣养就是了,何必做得那么绝?传出去也忒难听。
  现在这位圣上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大太监觉得……还是王爷有远见!他拼好这纸条,白着张脸直接求见。
  正好圣上有空,见心腹进门脸色就不对,他自然起了疑心:这心腹跟在自己身边也十好几年了,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能让他变了脸色的事情,只怕颇为棘手。
  事实上,心腹带来的劲爆消息,哪里是一个棘手可以尽述的?
  圣上看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足足大半个下午都没说话。
  时至今日,圣上终于明白当日里二哥那意有所指且意味深长究竟源自何方了!令太妃育有一子,这事儿圣上自然知道。
  令太妃以前也许瞒得住,但圣上登基之后太多事情不再是秘密。令太妃生下的,正是圣上最小的弟弟,现在的年纪应该是二十五、六的样子,与三四皇子差不多大。
  正因为有了这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足够聪明伶俐,很得太上皇喜爱,令太妃才会丧心病狂地给二哥和他的儿子们下毒……她觉得除掉圣上其他的儿子,就轮到她的儿子上位了!
  别看这事儿看着很憋屈……实际上不管是义忠王那边还是圣上这边,都得到了太上皇的补偿——不仅令妃被软禁,他们兄弟两个还得到了实权方面的补偿。
  那个时候太上皇还不曾退位,还拿两个儿子当儿子……圣上想到这里,轻轻抚住了自己的额头:过了几年,父皇就把令太妃所出的弟弟送出了宫。
  圣上对此很是理解:在特殊情况下,将皇子送出宫,前朝有成例。一般而言,这是这个皇子失去继承权的证明。
  其实不难想象,这个弟弟出身真的很“烧手”,同是两个穆家的血脉,地位相当尴尬。他出宫生活,不仅自在,更能……平安长大。
  圣上想到这里不由自嘲道:原来只有我一个想得太简单了吗?
  如果义忠王知道弟弟此时的心声,大约也只会拍拍弟弟的肩膀:父皇思路之百变,就算我疯了的那些年月都要甘拜下风。
  而且你也想不到父皇能把一个儿子扶上帝位,还能想着再把这个儿子拉下来,换个儿子坐上去……
  总之圣上难受了大半天,其中有多少时间纯是被恶心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勉强平静下来圣上吩咐心腹预备笔墨:谁说皇帝就无需情绪发泄了?再说这事儿圣上也只能跟他二哥说一说。
  长长的家信写完,圣上心里舒坦了一点。他晚上用了碗粥……忽然怀念起淑妃的手艺——淑妃的厨艺是诸位嫔妃之中公认的第一,说走就走,他就去了淑妃宫中。
  今儿的圣上有点奇怪: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高兴……淑妃只得暗暗提醒丫头内侍小心着点。
  被美食~抚~慰的圣上果然更舒坦了一点。
  淑妃便在此时问道:“陛下,要不要给老七指个侧室?”
  圣上道:“甭管嫡子嫡女,先生个出来,再说侧室。”
  其实淑妃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她也稍微有点难以启齿,“是老七他媳妇来求我的。”
  圣上都难掩惊讶,“啊?”还吃不消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别嫌短,这是第一更。第二更应该在半夜,相好的们明早来看吧。


☆、第68章 第六十八回

  圣上与淑妃都是过来人,七皇子妃的意思两个人都是瞬间明了:区别仅在于一个是淑妃转述,另一个是七皇子妃亲口所言。
  如果纯粹是出于婚后没有好消息这一条,七皇子妃未必能让淑妃用如此无奈的语气说话。
  再说五皇子那边也一样没动静,七皇子小夫妇两个无论如何都称不上压力巨大。反正把这个当做老七他媳妇特地跑来告状就好。
  淑妃最开始其实挺生气的,但转念一想,万一老七就是有个让儿媳妇忍不得的偏好,再纵容下去若是导致膝下空虚……她这个当娘的也不能姑息。
  只是这种事儿淑妃没法儿对儿子开头,便……向圣上求援。
  老实说,儿子的“口味”和“偏好”,的确在他爹的引导和教育范围之内。圣上和淑妃正担心到一起去了,所以圣上直接应下了。
  其实圣上和淑妃真是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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