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傲慢与偏见之玛丽的新生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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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内特先生：“哦，原来他就是为了我们的女儿们租的房子呀。”
　　　　贝内特夫人：“亲爱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但是单身汉尤其是有钱的单身汉总要娶一位太太的，不是吗？而我的简又是那样的美丽。”
　　　　看着姐妹们亮晶晶的眼睛，和简羞红的脸，我仿佛回到了上一世。其实，上一世我又何曾不是憧憬过能够得到这样一位单身汉的青睐。
　　　　可是，经过上一世后，我最多只能把他们看成姐姐的丈夫了。
　　　　贝内特夫人：“亲爱的，你一定要下拜帖去拜访他，这样我才能带着女儿们去拜访他。”
　　　　贝内特先生：“我不用去。你带着女儿们去就得啦，要不你干脆打发她们自己去，那或许倒更好些，因为你跟女儿们比起来，她们哪一个都不能胜过你的美貌；你去了，宾利先生倒可能挑中你呢？”
　　　　一阵哄笑。
　　　　贝内特夫人：“我的好老爷，你太捧我啦。从前也的确有人赞赏过我的美貌，现在我可有敢说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了。一个女人家有了五个成年的女儿，就不该对自己的美貌再转什么念头。”
　　　　贝内特先生：“这样看来，一个女人家对自己的美貌也转不了多少念头喽。”
　　　　贝内特夫人：“不过，我的好老爷，宾利一搬到我们的邻近来，你的确应该去看看他。”
　　　　贝内特先生：“老实跟你说吧，这不是我份内的事。”
　　　　贝内特夫人：“看女儿的份上吧。只请你想一想，她们不论哪一个，要是攀上了这样一个人家，该多么好。卢卡斯夫妇已经决定去拜望他，他们也无非是这个用意。你知道，他们通常是不会拜望新搬来的邻居的。你的确应该去一次，要是你不去，叫我们怎么去。”
　　　　贝内特先生：“你实在过分担心啦。宾利先生一定高兴看到你的；我可以写封信给你带去，就说随便他挑中我哪一个女儿，我都心甘情愿地答应他把她娶过去；不过，我在信上得特别替小利齐吹嘘几句。”
　　　　贝内特夫人“我希望你别这么做。利齐没有一点儿地方胜过别的几个女儿；我敢说，论漂亮，她抵不上简的一半儿；论性子，也抵不上丽迪雅一半。你可老是偏爱她。”
　　　　贝内特先生：“她们没有哪一个是值得夸奖的。他们跟人家的姑娘一
　　　　样，又傻，又无知；倒是利齐要比她的几个姐妹伶俐些。”
　　　　贝内特夫人“贝内特先生，你怎么舍得这样糟蹋自己的亲生女儿？你是在故意叫我气恼，好让你自己得意吧。你半点儿也不体谅我的神经”
　　　　贝内特先生：“你真是错怪了我，我的好太太。我非常尊重你的神经。它们是我的老朋友。至少在最近二十年以来，我一直听道你慎重其事地提到它们。”
　　　　贝内特夫人“啊！你不知道我怎样受苦呢！”
　　　　贝内特先生：“不过我希望你这毛病会好起来，那么，像这种每年有四千英镑收入的阔少爷，你就可以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搬来做你的邻居了。”
　　　　贝内特夫人：“你既然不愿意去拜访他们，即使有二十个搬了来，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贝内特先生：“放心吧，我的好太太，等到有了二十个，我一定去一个个拜望到。”
　　　　看着爸爸和妈妈和上一世如出一辙的对话，我忽然感觉很荒谬，难道这一世仍然要走上一世的老路而无法改变吗？
　　　　“主人，你肿么了？”
　　　　对呀，胖家伙，我还有你，不是吗？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争论的最终结果就是没有结果。爸爸还跟上一世一样，在我们面前老神在在地应付着妈妈，但是我知道，他会在宾利先生出现后不久就善意地拜访了他们。要不是后来妈妈追问，他恐怕不会告诉我们。有时我在想，其实爸爸也希望我们能获得一份永恒的幸福，但是他自己又知道世界上没有永恒不变的幸福。他拜访了宾利先生确没有和我们提起，可能也是觉得我们与宾利先生的差距太大了吧。
　　　　后来也证明，温柔而毫无心机的简，并不适合那个圈子。就连聪明的利齐也没能很好的处理这些琐事，使自己陷入无尽的怪圈之中。
　　　　其实，我现在好想要自己的嫁妆，囊中羞涩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异样，坐在客厅里听着姐妹们兴奋地谈论着即将到来的黄金单身汉，直到一个小时后才在方兴未艾的谈话声中抱着肥肥悄悄离开。
　　　　回到房间里，打开我的秘密小金库，看着手里的12英镑6便士欲哭无泪。钱其实并不算太少，可是这个时代，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呢。
　
　第8章　舞会重现
　　　　在爸爸背着我们拜访了宾利先生后，不到几天宾利先生按照礼节来拜访我们了。后来听宾利先生的妹妹无意间说起，之所以他的哥哥会这么快来拜访我们家，是因为听说这里有全镇最美丽的女孩。不过，和上次一样，他最终只和爸爸在书房里进行了交谈，没能看到传说中的美丽女孩。我们倒是和上一世一样利用楼上的窗口，看清了他穿的是蓝外套，骑的是一匹黑马。上一世我比较想让宾利先生回头，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这一世我却控制不住对着那匹黑马流口水。
　　　　“主人，不要对着那个畜生流口水，你看看肥肥健壮的身躯，来骑人家吧。”
　　　　玛丽：“呃，肥肥，你弓着身子趴我脚下是做什么。”
　　　　“主人，骑上来吧，肥肥带你在林间驰骋，看看人家健壮的身躯，呵呵哈嘿。”
　　　　玛丽：“？？？”
　　　　凯蒂：“呃，它好像是让你起着她。”
　　　　凯蒂你真相了。
　　　　玛丽：“怎么可能。”
　　　　晚饭后。
　　　　贝内特夫人：“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卢卡斯爵士要举办舞会欢迎宾利先生，我们也收到了邀请。”
　　　　姐妹们的眼睛闪闪发亮，好吧，我也来正常地参加一下舞会，看看现在的青年才俊都是什么样子的，看看是不是有可以交往看看的人。
　　　　舞会终于来到了，我们一家穿戴齐整准备参加舞会。肥肥闷闷不乐的，可能是跟我这个宅女呆久了，忽然分开不适应吧。
　　　　玛丽：“肥肥，抱歉，我实在是不能带你去，到时你要是两眼放光的盯着肉，或者被卷进某位小姐的裙子里，会是很难处理的一件事。”
　　　　“哼，借口。不就是觉得人家拿不出手嘛”
　　　　玛丽：“费尔太太说（还记得吗，我家的厨娘之一），今天中午还有一些土豆小鸡肉哦，晚上大家都不在，你可以尽情的吃嘛。”
　　　　“呃，土豆小鸡肉，这个嘛，那个嘛，这个嘛，那个嘛。”
　　　　莉迪亚：“玛丽，快点，要晚了。”
　　　　玛丽：“来了，拜，肥肥，玩儿的开心点。”
　　　　夜幕中，一个孤独的小身影伫立在庭院中，眼中泪光闪闪。
　　　　费尔太太：“肥肥，肥肥，去哪儿了。土豆小鸡肉来了，肥肥，肥肥。”
　　　　一阵风吹过，哦，不是，是一个壮硕的小身影闪过，卷起了一层土，屋中多了一只拼命啃鸡肉的小猪，咳，不好意思，习惯了，是只拼命啃鸡肉的小狗。
　　　　费尔太太：“好了，小家伙，慢慢吃。我会等你吃完收了盘子再走的。”
　　　　“呜……”
　　　　费尔太太：“好吧，好吧，小家伙，我等你睡着再走，好不好。”
　　　　肥肥用胖胖的脸蹭了蹭费尔太太的腿。
　　　　费尔太太：“小家伙，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想不想娶媳妇呀。”
　　　　“媳妇，那是神马东西呀。”
　　　　费尔太太：“看我说的，你还小，不懂呢，呵呵。”
　　　　舞会这边。一群夫人的谈话声。
　　　　“听说宾利先生是到伦敦去邀请一大群客人来参加舞会，这才许久没有路面，听说他会带来十二个女宾。”
　　　　我看到有女儿的夫人几乎都不着痕迹地或挑了挑眉或以手帕掩面咳嗽了一下。
　　　　在大家欢聚在一起跳集体舞时，我仍然成了坐冷板凳的那一个。看来重生一次仍然没有出现奇迹，看着莉迪亚和凯蒂和男士们交往的举止过于活泼，我的舌头又痒了。克制克制，不要向上世一样成为一个人见人闲的人。这在21世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不知道夏绿蒂去哪里了，估计又和利齐说悄悄话去了，果然，我是一个只有让人在忧伤的时候才会想起的人啊。
　　　　咔哒，木质镶金属的大门缓缓敞开，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向站在门前的五人组行注目礼——宾利先生，他的两个姐妹，姐夫，还有另外一个青年（达西先生）。
　　　　当然，我是已经对这个组合很熟悉了，他们可能对我并不熟悉，上一世虽然交往不甚多，但是听到的关于他们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在场的众人看着他们的目光就像看着王室的成员一样，当然这里恐怕几乎没有人见过王室的成员，但是不妨碍他们透出敬佩的目光和谦卑的气息。看着这几个高高在上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逡巡全场，仿佛在古代的人牲市场调减奴隶的目光忽然让我有些不舒服。但是还是要宣布一句：姐夫一号和姐夫二号还是来了。
　　　　卢卡斯太太实现了她对妈妈的承诺，和她先生一起把我们全家，主要是我们家的女士引荐给了超级五人组。
　　　　和上一世一样的场景，上一世一样的对话，让我如置梦中。看着妈妈极力推荐着简，推荐到我们都尴尬的地步。看着宾利先生的目光死死地黏在简的身上。感受着着宾利先生的妹妹卡洛琳的不屑和不耐，达西先生的死气沉沉，呃，真是经历一次，就永生难忘的诡异感觉。
　　　　像上一时一样，人们觉得宾利先生仪表堂堂，大有绅士风度，而且和颜悦色，没有拘泥做作的气习。他的姐妹也都是些优美的女性，态度落落大方。他的姐夫赫斯脱只不过像个普通绅士，不大引人注目。他的朋友达西，身材魁伟，眉清目秀，举止高贵，在大家听说他年收入有一万磅以后，他的风头再无人可比肩。男宾们都称赞他的一表人才，女宾们都说他比宾利先生漂亮得多。人们差不多有半个晚上都带着爱慕的目光看着他。直到最后人们才发现他为人骄傲，看不起人，巴结不上他，因此对他起了厌恶的感觉，他那众望所归的极盛一时的场面才黯然失色。
　　　　直到他对众多女孩和利齐的评价被大家知道后，他彻底失去了包括妈妈在内的太太们的欢心。客观的他的评价刻薄但是并不有失偏颇，宾利先生确实在和全场最漂亮的女士——我的姐姐简跳舞，她的美丽确实是全场独一份的，甚至于被全部的人称赞的宾利小姐们也都比不上她的美貌。不过，说者无心，听着伤心啊，就像后来利齐当面指明他的傲慢时，他也一样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当然，我没有看到，是不小心听到利齐说的。
　　　　夏绿蒂：“宾利先生应该是爱上简了。”
　　　　伊丽莎白：“是啊，他的眼睛整晚都黏在简的身上。”
　　　　夏绿蒂：“不过达西先生太无礼了。”
　　　　伊丽莎白学着达西的语气：“她还可以，但还没有漂亮到打动我的心，眼前我可没有兴趣去抬举那些受到别人冷眼看待的小姐。你还是回到你的舞伴身边去欣赏她的笑脸吧，犯不着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听到原话，我还是很吃惊的。这么刻薄的评价利齐的话，如果不是后来在莉迪亚事情上付出的代价，他自身的条件又过于优秀，我想利齐是万不会嫁给他的。
　　　　不管怎么说，在母亲最后极力推荐简的告别辞中，舞会终于结束了，独自坐了一晚上冷板凳的我好想要一个拥抱。回家的路上，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这场舞会，尤其是五人组。和平常一样，我仍然是一个聆听着，经历了上世以后，做梦一样的场景，让我更加提不起谈论的兴趣。肥肥，好想你。
　　　　“主人……”心有灵犀班，肥肥梦呓了，当然，没有能听懂它说了什么。夜深了，万籁俱寂。
　
　第9章　心动
　　　　玛丽：“早安啊，肥肥。”
　　　　“主人，呜……，再抓抓，好舒服。”
　　　　抱着肥肥下楼，看着姐妹们还沉浸在昨天的舞会中，简虽然谦虚的表示没有什么，大家想的太多了，但是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欢乐和少许自得是藏都藏不住的，哎，女大不中留啊。不过简，为了你将来的幸福，我一定要帮你改改性子，至少不要太单纯。
　　　　玛丽：“早安啊。”
　　　　说笑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家好像忽然想到了我这个坐了一晚上冷板凳的人，都对着我尴尬地笑笑。呃……，是因为我被忽略的太彻底，而利齐至少被“傲慢”的达西先生关注了一下，所以善意的表示一下同情么。不要吧。
　　　　简：“吃早餐了么，玛丽？”
　　　　玛丽：“吃过了。”
　　　　好吧，在这里我实在是显得太多余，我就不破坏气氛了。
　　　　玛丽：“我想再喝点牛奶，顺便给肥肥找点儿东西，我先出去了。”
　　　　呼，气氛好诡异。
　　　　走吧肥肥，咱们去找费尔太太。
　　　　远远地瞥到费尔太太站在厨房门外转角处，一动不动，我快步上前。”
　　　　走近才发现，费尔太太正在跟一个人说话，他站在屋檐下，灌木丛隐藏了他的身影。
　　　　玛丽：“费尔太太，今天的牛奶还有吗？”
　　　　费尔太太：“哦，是玛丽小姐呀，还有的，玛丽小姐现在就要吗？”
　　　　玛丽：“不急的。费尔太太，你有客人在？”
　　　　费尔太太：“哦，玛丽小姐，这是我的外甥卡尔，他要去西班牙，顺路来看看我。卡尔，这是玛丽。贝内特小姐。”
　　　　卡尔：“贝内特小姐，你好，我是卡尔。”
　　　　玛丽：“你好。”
　　　　我们静静地打量着对方，一瞬间，谁都没有说话。他穿着很简单、轻便，扣子开到第二颗，看得出来，像是一位经常劳作的。当然，这并不是说他长得很粗犷，相反，古铜色的皮肤配上精致的五官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微笑温暖而不谄媚，我的心瞬间被俘获了。我相信一见钟情，就像简和宾利先生，但我没想到它会发生在我身上，我那颗理性而沉寂的心，为他跳动了。
　　　　五十年后，当我回想这一刻时，心虽然不会如此刻一般跳动，但是这种温暖而安静的感觉却在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这一天的相遇，如果没有那一段时间的交往，也许我就能永远保留那温暖的微笑，也许我就不会留下这个人生最大的遗憾。
　　　　但是，人怎么能预见自己的未来呢，即使是重活一世的我仍然不能。那么就让我永远地记住这个夏天吧。
　　　　费尔太太扑哧笑了。
　　　　费尔太太：“玛丽小姐，卡尔，你们这是在比赛不开口说话吗？呵呵。”
　　　　我感到脸上有点儿发烧，呃，真是的，居然看一个男孩看呆了，好吧，以我现在的年纪来说，他对于我也算是一个男人了，真丢人。
　　　　好在怀中的肥肥动来动去解了我的尴尬。
　　　　卡尔：“贝内特小姐……”
　　　　虽然打断别人说话不太礼貌，但他总叫我贝内特小姐让我有一点儿不自在。虽然他这样称呼我很合乎礼节，但是我们家可是有将近半打的贝内特小姐啊。
　　　　玛丽：“请不要这么客气，称呼我玛丽吧，费尔太太和我的关系很好呢。”
　　　　费尔太太：“是的，玛丽小姐很温柔呢。”
　　　　卡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您也叫我卡尔吧。不过在人前，请允许我继续称呼您贝内特小姐。”
　　　　我点了点头，这是个真正的绅士呢。
　　　　卡尔：“玛丽小姐，恕我冒昧，您一直抱着一直小猪，不累吗？”
　　　　“哼！死孩子，装什么大人，人家着健美的身材，居然那我跟那种生物相比。当然，它们是很可爱又好吃啦，但是那也不能拿我跟他们相比。”
　　　　看着肥肥毛都要竖起来了，估计是被外人谈到它最在意的体重问题有点儿炸毛，我急忙抚了抚它，解释道。
　　　　玛丽：“经常抱着它习惯了，不过肥肥是只小狗，不是小猪啦，呵呵。”
　　　　卡尔：“原来是这样哪，它叫肥肥，挺贴切的。”
　　　　看着肥肥马上就要扑过去了，我忙抱紧它。
　　　　后来从谈话中知道，卡尔和他的父亲在当地的农场打工，父亲在前两个月接到父亲儿时的玩伴乔治先生的来信。乔治先生在举家移民西班牙后，抓住了机遇，开了一个工厂，并拥有了一个农场。乔治先生很看好卡尔父亲修理机械的手艺，希望卡尔父亲能够来帮他，他愿意出双倍的薪资。卡尔的父亲感念现在的农场主人能够在他们一家走投无路时雪中送炭的恩德，不想要离开现在的农场，可又不想让朋友失望，况且还有双倍的薪资，所以想派卡尔去见见乔治先生，看看乔治先生愿不愿意留下卡尔。
　　　　卡尔：“父亲的手艺我已经学了八、九成，当然，与父亲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我希望能出去闯一闯，即使乔治先生用不到我，我也可以学学新技术顺便见见世面。”
　　　　玛丽：“这个想法很好啊，多出去走走总是没错的。”
　　　　卡尔：“玛丽小姐也希望多出去走走吗？”
　　　　玛丽：“是呀，可惜女孩子总是约束比较多，不能随便乱跑。对了，你这次要去西班牙的什么地方呀。”
　　　　卡尔：“乔治先生说是在西班牙的塞戈维亚，他的农场在那附近。”
　　　　玛丽：“真羡慕你，能不能拜托你件事，如果到了那里，在给费尔太太写信时能不能给我写封信讲讲那里的风土人情呢？”
　　　　卡尔：“当然可以，等安顿下来，我就会给姨妈和小姐来信的，这样就像小姐去了那里一样呢。”
　　　　我没有想到卡尔会答应我这么唐突的请求，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答应后，我还是很雀跃的。也许我确实想了解外面的世界，也许是不想和这个新朋友断了联系，我们约定会互相通信。当然，直到费尔太太接到卡尔给我的信才知道这件事情，而其他人始终不知道我认识了这样一位绅士。
　　　　三天后，卡尔继续他的旅程。这三天我体会到了有喜欢的人相陪伴的感觉，但是他并没有表示什么，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
　　　　值得一提的是，卡尔和肥肥和好了，也许是卡尔煮的香肠很和肥肥的口味，也许是别的什么。但是卡尔走的那天，肥肥巴在他身上泪眼汪汪的样子，倒是又好笑又感人。
　　　　不管怎么样，第一次使我心动的男人离开了，唯有祝他一路平安。
　
　第10章　劝诫
　　　　晚饭后，爸爸习惯性的回到了书房看书，莉迪亚和凯蒂习惯性地陪妈妈去四处串门消食了。按照我的习惯我当然会抱着肥肥在树林逛逛，不过显然卡尔的离去让我有点失去散步的兴趣，我打算上楼，在天没有完全黑下来时读一会儿书。经过客厅的时候，一段对话使我停下了脚步。
　　　　简：“利齐，他是那么的英俊，温柔，具有绅士风度。在他第二次邀请我跳舞时，我真是受宠若惊，他居然这样的抬举我。”
　　　　伊丽莎白：“简，你是全场最漂亮的女孩，不客气的说，你比全场所有女孩都漂亮的多，他在邀请你跳过第一场舞后当然会邀请你跳第二场，这并不能说他是抬举你。他也只不过是有如传言那样年收入可能四千英镑罢了，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们根本无法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真实性情如何，他的真实为人如何，要知道他们那个层次的人最是懂得掩饰的了。”
　　　　简：“哦，不会的，利齐，他看起来那样的具有绅士风度，一个绅士怎么会不是一个品行高尚的人呢。”
　　　　伊丽莎白：“哦，亲爱的简，我并没有说他一定就是一个包藏祸心的小人，只是觉得我们和他接触的时间太短，无法判断他的为人罢了。你是那样的单纯善良，在你眼中人们都是善良的人，可是你曾经交往的人中也不乏愚蠢之人啊。”
　　　　简：“哦，利齐。不管怎么样，他总是要比那位达西先生要强吧，至少他彬彬有礼，他的朋友居然那么评价你，他就不是一位照顾女性的绅士。”
　　　　伊丽莎白的声音戛然而止。
　　　　上一世我并没有听到这段对话，曾经我也猜测利齐到底对于简有没有进行过劝诫，毕竟她和简年龄相仿，感情要好，怎么会放任简沉溺于一份不太可能的恋情里。看来利齐确实对简进行了劝诫，只是陷入一见钟情的简，陷入被富豪公子倾心而自信心膨胀的简听不进去罢了。看她最后避而不谈利齐的问话而改戳利齐的痛楚就可以看出她对利齐有些带刺的劝诫话语有了不满。
　　　　利齐果然是睿智的，只不过被人提起自己尴尬的处境还是会觉得难堪吧。哦，可爱的利齐。
　　　　第二天，整个小镇被邀请参加舞会的人都在谈论昨晚的舞会，女士们都围在简的身边，友善一点儿的则夸赞简的好运气，尖刻一点儿的聚在离简不远的周围小声说着“只不过是两支舞而已，看那个花瓶以为下一刻宾利先生就要向她求婚了。”而男士们则在侃侃而谈宾利先生的彬彬有礼，达西先生庞大的家业，甚至连宾利小姐的丈夫赫斯脱先生都被加入了谈话的话题。
　　　　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人们，脸上带着羡慕的也好、嫉妒的也好，他们给我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说来你可能不太相信，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实实在在活在这个小镇当中的。
　　　　激动的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