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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那些炮灰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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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枯木头,丑的丑,呆的呆,什么高氏魏氏,都乏味至极,如何能与他的宝贝皇后相提并论!
万宝儿知道,大清朝乾隆执政的中后期就已经逐渐走向衰败了,这与弘历本身的自高自大不无关系。朝堂贪腐丛生,江山颓势尽显,可呈到弘历面前的,弘历能看到的,却永远只有歌功颂德,天下太平。弘历命主破军武曲,跟商纣王有一宫相同,亦跟曹操有一宫相同,为喜怒无常,好欲享乐,又兼刚寡争强,独断专行。虽掌权科,但暗藏隐患。万宝儿就是看透了弘历潜的昏庸本质,所以才敢光明正大的教唆弘历去行昏聩之事,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昏聩之。不过略施小计,就称霸了后宫。独占鳌头,一连数月的专宠让皇帝再也看不见其他的女了。
万宝儿携苏妲己之倾城媚术迷惑乾隆,来势如此凶残,不仅仅是某些昨日黄花彻底坐不住了,就连老佛爷都惊了。不过老佛爷毕竟稳坐慈宁宫,跟万宝儿也没什么死活的敌对立场,她沉得住气,想要再观察观察。可令妃沉不住气啊,这后宫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而很明显的,她现已经变成了被压倒的那个了,如何还能若无其事呢?
令妃这几个月都快急得长燎泡了,她现真是连都见不到皇上了,皇上跟皇后整日里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做什么都非得一块。她每次出去御花园‘巧遇’皇上,都会同时看到皇后。而只要皇后,她就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皇上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皇后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招数,竟忽然一下子变得这么难对付。。。。。。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要对付谁的意思,她完全是无视了后宫所有嫔妃。那种态度,傲视群莺,就仿佛后宫所有女都是空气一般,她根本不放眼里。不管是明示也好暗示也罢,挑衅也好激将也罢,她都通通回以一声嗤笑,话都懒得说一句,只是用那种看笑话似的眼神看着,直把看得内火虚升。
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真的吃她那一套。几个月以来,眼里就只有那个女,连她这延禧宫也分不到半点宠爱。就连永琰前些日子生病,皇上都没来看上一眼。令妃自认为是最为了解乾隆的,论起来就连太后都不及她。皇后这个宠,来得太突然了,也毫无道理。似乎打从那天皇上去静心苑开始,一切就乱套了。
“皇后娘娘。”
令妃这日里跟随万宝儿到慈宁宫请安完毕之后却没有回延禧宫,说有事要禀告皇后,便跟着万宝儿回了景仁宫。万宝儿也想看看令妃这没用的姑娘究竟想做什么?于是也没有反对。
“永琰前些日子病得好重,昏迷之时侯口里一直都叫着阿玛。”令妃悲悲切切的抹着眼泪,跪倒万宝儿面前。心道今日她无论如何也要见皇上一面。皇上每天一下朝就立刻赶奔景仁宫,只要她拖住时间,就肯定能等到皇上。
“臣妾自知地位卑微,可永琰毕竟是万岁爷的儿子,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让皇上去看看永琰吧。。。。。。”
万宝儿昨夜里是陪着弘历瞎折腾,直到午夜时分才睡着,早上起来困得很,听着令妃下头唱戏,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白眼。
“令妃这说得是什么话,好像是本宫拘着皇上,不让皇上去看十五阿哥似的。万岁爷若是得空,自然会去探望。既然没去,那就是万岁爷忙着呢。尔等身为后宫嫔妃,理应以皇上的事务为重,岂可有所抱怨。还本宫面前哭得这么哀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宫欺负了呢。”万宝儿娇滴滴又不耐烦的说着。
令妃见万宝儿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是血压都飙升了起来,可也得忍住啊,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
“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愚钝,臣妾历来不会说话。臣妾没有抱怨的意思,只是永琰实想阿玛了。臣妾这个当额娘的没用,失宠已久,也见不到皇上。皇后娘娘圣宠深厚,只求皇后娘娘万岁爷面前给永琰说说好话,让皇上知道永琰病了,臣妾就于愿足矣。”
令妃这头正哭着呢,果然就听得外头侍卫一声通传。
“皇上驾到!”
令妃闻言,是立即拿出了自己最美好最温婉最楚楚可怜的姿态跪地上,惊喜的转身看着弘历,而后却忽然仿佛自惭形秽的缩了回去,只徒留脸上晶莹的泪珠和朦胧的泪眼,演技纯属一如往昔。
只是今日,这般精湛的表演,却着实是没有观众了。弘历进得门来,根本没注意到脚边跪着的那位,就直勾勾的盯着浑身散发着无限原始情。色气息的万宝儿,径直的过去抱起了她。
“梓潼,怎么还这儿坐着呢?腰酸不酸?”弘历心想,平日里这个时侯,万宝儿给老佛爷请安完毕,都会直接回内堂洗澡的。。。。。。这洗澡啊。。。。。。
“皇上当想坐这硬硬的木头梆子么?还不是因为的宝贝令妃,非要拉着哭哭啼啼的,也不好叫回去。”万宝儿柔弱无力的推搪着弘历,媚眼如丝,委屈至极的白了弘历一下。
弘历听万宝儿这话,方才注意到原来地上还跪着一位呢。的确是令妃,畏畏缩缩的蜷那里,气质全无,脸上糊得都是泪,简直不堪入目。弘历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语气不善的喝问道。
“令妃,还留皇后处哭什么哭?要哭回延禧宫哭去!皇后昨日累到了身子,没空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乾隆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通责骂,令妃都被他给噎傻了。心说以往皇帝虽然喜欢偏听偏信,但总也不至于到了这个程度,不问情由的就指责于。
“皇,皇上。。。。。。臣妾并非有意要打扰皇后娘娘。。。。。。只是,永琰已经病了好些日子了,每每与臣妾言说思念阿玛,病情反复不止。臣妾唯有请求皇后娘娘,让皇上去看一看十五。。。。。。”令妃虽然惊讶与乾隆的改变,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撑着姿态,演下去。
万宝儿闻言,立刻就冷哼了一声,闹别扭了,转身就往内堂里走,也不理会弘历和令妃。弘历见万宝儿恼了,连忙上前拉住万宝儿的手,复又将拉到怀里哄。
“梓潼,怎么就生气了?”弘历柔声的问道,这厮就是个抖M,别对他态度不好,他才高兴。
“皇上想跟令妃说话,怎么好待旁边碍事呢?令妃方才所言,好像十五阿哥生病这事儿都怪似的。都快冤死了,可不敢再触‘令妃娘娘’的眉头了。皇上还是赶紧去看十五阿哥吧,省得又背了些莫名其妙的罪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万宝儿咬着胭脂般的下唇,娇声的顶撞弘历,气得眼圈都红了。
“梓潼莫气。”弘历听这话觉得很有道理啊,十五病了跟皇后有什么关系嘛?令妃找皇后是什么意思呢?遂一边劝着气恼的万宝儿,转过头来就对令妃横眉竖目,疾言厉色的来了一句。
“十五生病了就去请太医,朕又不会医术,来找朕做什么!难不成朕去了,十五的病就好了吗!朕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朕还有回天之仙术。还不赶紧给朕滚出去!若是再敢来景仁宫说三道四,指责皇后,朕就把的舌头挖出来。”弘历狠辣的圆眼瞪珠,阴森森的看着令妃。
令妃被弘历吼得浑身一哆嗦,她根本没想到弘历会这样待她,连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要剪了舌头,于是也吓傻了。慌忙跪地上告罪,一句一个臣妾有错,臣妾知罪,再不敢打扰皇后娘娘云云。万宝儿看着跪地上瑟瑟发抖,卑微匍匐她脚下的令妃,不屑一顾的冷笑了一声。就这点功力,连姜皇后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还敢跟她斗。若惹她万宝儿不开心,她可是一点也不介意把姜皇后当日之事,这令妃身上重演上一遍的。
弘历不是个有耐心的,大掌一挥便吩咐侍卫,把令妃拖出去,别这儿继续碍眼了。令妃是真的被乾隆暴虐的气息吓到了,直到恍恍惚惚的被侍卫架起来,丢出了景仁宫,都还没有真正回过神来。以往令妃从来没有见过乾隆这样暴戾的样子,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她毫不怀疑若是她再辩解下去,皇上是真的会挖她的舌头的。皇上以往也不失为一个明君,怎么如今却变得这般不讲道理,冷酷残暴了呢?实太可怕了。。。。。。
“皇上。”万宝儿见令妃走了,遂恢复了平常的媚态,眯着凤眼慵懒的靠弘历的怀里,一声‘皇上’叫出来,打着十八个弯儿,直把男的骨头都叫酥了。
“别想令妃的事儿了,煞费苦心,准备了新花样,给皇上解乏,皇上难道不想看看吗?”万宝儿娇嗔的弘历耳边吐着热气,舌尖微微划过弘历的耳垂,让弘历是浑身一哆嗦。
“怎么不想!梓潼想的主意都是好的,朕都喜欢。”弘历迫不及待的揽着万宝儿,二步入了内堂中。
而后又是一场酒浴肉宴,淫。声。浪。语,娇。喘呻。吟不断。。。。。。
28清穿纪
昔日的后宫霸主令妃被皇帝从景仁宫扔出来的事儿;并没能瞒住后宫诸妃的顺风耳,大家都等着看令妃的笑话,而令妃果真也不负众望的在第二日就病倒了。她这回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她着实是被乾隆给吓出毛病来了。即便如此,乾隆对令妃也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对其病情也不闻不问的;于是令妃失宠的传闻;此番也算是彻底落实了。后宫势力划分大动,消息不胫而走自然也传到了老佛爷处。
“看来这令妃是真的不中用了。”老佛爷拈着佛珠,口气冷冰冰的,随即颇感费解的对身旁伺候的桂嬷嬷问道。
“桂嬷嬷,你说这皇后怎会忽然转了性子;学会讨好皇上了?异军突起,竟让哀家如此措手不及。”老佛爷现在是后悔极了,她当初放皇后出来,还让皇后恢复尊位,目的不过是不想让令妃太得意罢了。可如今令妃的确是不得意了,但皇后却突然得意了起来,这实在并非她本心所愿啊!
“老佛爷,这皇后娘娘去年南巡之时,跌了那么大一个跟头。前些日子又几番惊险,差点没了性命,这人啊经历了生死关头,想明白了一些事儿,头脑忽然开窍了,也并非奇怪。”桂嬷嬷一边给老佛爷捶着肩膀,一边回禀道。自从晴儿走了之后,桂嬷嬷就变成了老佛爷身边最得用的人,如今也算是慈宁宫所有奴才中的头一份了。
“哀家不管她到底想明白了什么,又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皇帝。总之,明儿哀家可得跟她说道说道,后宫专宠乃是大忌。她身为皇后,岂能不以身作则,规劝皇上雨露均沾。”老佛爷眼睛转了转,随即想道,若是皇后软硬不吃,她也是没法子。视线扫过一旁的后宫诸妃晋位的奏章,沉吟了片刻,便拿起了令妃晋封令贵妃的那册言道。
“这令妃入宫也有二十年了吧?也是时侯,该晋封贵妃了。”老佛爷这么一开口,桂嬷嬷赶紧附和着点了点头。
“可不是,都有二十一年了。老佛爷慈祥,待后宫诸妃一视同仁,真乃大清之幸啊!”
桂嬷嬷话说得讨喜,老佛爷听着也高兴。她跟乾隆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子,骄傲自满,自以为是,就喜欢听那些阿谀奉承之言辞。于是就这样,令妃期待已久的贵妃之位终于到手了,就是不知道用皇宠换取晋封,令妃心中是何感想了。
又是一天清晨,万宝儿愁眉苦脸的从床上坐起身来,被一众宫女伺候着穿衣梳洗。这清朝什么都好,唯有一点让万宝儿最为厌恶,就是规矩太多,起得太早!想她在商朝的时侯,每天都睡到大天光,谁敢打扰。要万宝儿说,还请什么安啊?大家都不喜欢的事儿,偏偏要强迫自己去做。地位的差异使得众妃嫔心中对皇后羡慕嫉妒恨,她这高高在上的皇后每天看到一堆怨妇坐在下首,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也难受,还要听一堆明里暗里的抱怨。。。。。。真是虚伪造作又鸡肋的规定。
“本宫今儿也没什么可训导的。”万宝儿接受众妃拜礼后半晌,便不耐烦的言道。
“这就去慈宁宫给老佛爷请安吧。容嬷嬷,摆驾。”
万宝儿只想早去早回,应付了事。可今日万宝儿的愿望是注定不能实现了,因为老佛爷那头已经准备了一大车的话,要训斥万宝儿,下定决心要挫一挫这皇后的锐气。
“皇后啊,这是宫中此番妃嫔晋封的名册,你也来帮哀家看看,有什么遗漏没有。”老佛爷说着便命桂嬷嬷将名册呈了上来,而放在最上头的,就是令妃晋封贵妃的奏折。这是老佛爷给万宝儿的下马威,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后宫之主。
万宝儿心中明白老佛爷的想法,但无奈她对晋封谁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人间的道理历来是强者恒强,弱者恒弱。不管老佛爷是要晋封谁?晋封到了什么位置?万宝儿都有那个自信,她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所以对于那些奏折,万宝儿也不过是随意的翻了翻,连脑子都没过就放到了一旁,而后笑容可掬的对老佛爷说道。
“皇额娘做事什么时侯出过岔子,就按皇额娘说的办,儿臣没有意见。”万宝儿心不在焉的玩着套甲,有种丝毫没把老佛爷当回事儿的微妙感。万宝儿向来是个能屈能伸,不择手段的女人。过去她还没有上位,所以她也乐得在老佛爷面前装孙子,演出孝顺儿媳,让老佛爷帮她打翻身仗。可现在的情况就不同了,弘历已经被她捏在手心里了,即便是老佛爷也只能当个炮灰,如此情况下万宝儿还哪儿愿意再理会这个死老太婆啊。
万宝儿这幅不恭不敬的德行,着实是惹恼了老佛爷。但老佛爷也忍下了,她一向清楚自己的儿子,对女色之事上一向格外倔犟,连她这个亲娘的面子都是不卖的。过去种种失败的经验,让老佛爷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整个大清朝内,她想怎么折腾都没问题,但就是不能折腾弘历的心头肉。现在弘历宠幸上了皇后,她就不能对皇后发火。
“皇后。”老佛爷扫了一眼底下看热闹的众妃,强忍着怒火,冷静的开口道。
“哀家最近听说,皇上已经很久没有翻过牌子了,一直被你留在景仁宫内。还有前两天令妃去找你叙说十五阿哥的病况,却被你丢出了景仁宫,自己也闹病了,这些事儿可是真的?”
万宝儿一听这话就笑了,果然开始找她的麻烦了。现在想想,有时候小燕子说得话也挺对的,这老佛爷还真像个‘老巫婆’,就是看不得其他女人过得好。而此刻坐在下首,大病未愈,脸色苍白的令妃,一听到老佛爷提及她,便心知不好!老佛爷这是要拿她当借口,对付皇后了。她现在圣宠不再,老佛爷和皇后两头都得罪不起,只得在心中祈祷,希望皇上今日公务繁忙,可千万不要来慈宁宫请安了。。。。。。
“皇额娘,您说这话就有失公道了。”万宝儿很是淡然的对老佛爷说道。
“儿臣不过是个皇后罢了,皇上的意思儿臣岂敢左右,又哪儿称得上是‘留’呢?皇上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儿臣从来是不多问一句的。再说令妃,那日里在儿臣这景仁宫里哭哭啼啼的,皇上也是看她实在不吉利,所以才将她逐出了景仁宫。十五阿哥现在正病着呢,最讲究一个福运。令妃这孟姜女似的作派,不是把福气都哭走了么。令妃,你觉得本宫说错了吗?还是你认为自己很委屈?”万宝儿的目光看向了那头焦虑不已的令妃。
令妃眼见这是个机会,于是连忙跪倒在地,态度温顺恭谨。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臣妾这些天也一直在反省,确实不该在皇上和皇后面前失了礼数。”令妃乖巧的低着头回答。
老佛爷闻得万宝儿那些嚣张的言辞,是气得深吸了一口气,拈着佛珠念了好几句的‘阿弥陀佛’,眸中怒火方才恢复清明。再看了看令妃,这女人平常不是很会来事儿吗!怎么今日就蔫儿了呢?若是她说两句:请老佛爷给臣妾住持公道,这样的话,她这戏不就能演下去了么!
“既然如此,令妃,你这两天就好好的在延禧宫抄一百遍《大悲咒》罢了!就当是给十五阿哥祈福。”老佛爷怒其不争的瞪着令妃,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过是被皇上吓唬了一回罢了,就真当起缩头乌龟来了!真不知道该说她太胆小好,还是太谨慎好。往昔那个直脾气的皇后可比令妃好用多了,每回都按照她预定好的折子来行事。
令妃心想,老佛爷想那她作筏子,真当她是过去那个傻不啦几的皇后么?皇上的脾气她最懂了,要是她现在跟皇后对上,非要为难皇后,就像当初皇后对香妃那般,那皇上还不得发飙,剥了她的皮么!她可不想再丢脸的被人扔出去一回了。
“皇后,就算令妃的事儿是她自己行事不妥。但这专宠之事,总也是真的了吧?”老佛爷今日是怎么都不可能轻易放过万宝儿,于是继续责备道。
“你身为皇后,理应以身作则,劝导皇帝雨露均沾,这是你身为皇后的责任。如果你不能做到,那么哀家也该好好想想,你这皇后之位是不是应该让贤了。”老佛爷毕竟不是包子,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却仿佛晴天炸雷,让在场除了万宝儿以外的所有女人都惊了一下。
乌拉那拉氏当初之所以会上位,跟她出身满洲上三旗的高贵身份不无关系。但更重要的却是老佛爷的支持,若是没有老佛爷的推举,乾隆是怎么都不会想起来他后宫里还有这样一个女人的。老佛爷现在这话的意思便是,当初既然她能推皇后上位,那么现在就照样能够把皇后拉下来。
万宝儿一点也不惊慌,在她看来老佛爷就如同一只已经被拔了牙的老虎,失去了战斗力,所以强撑着姿态,只能用吼叫声来震摄敌人,其实也不过虚张声势罢了。
“皇额娘若是觉得儿臣这皇后当得不称职,需要另请高明,那儿臣也没什么可辩解的。便就真的退位让贤了,对于儿臣来说也无甚不可。只是。。。。。。还得要皇上同意了才行。皇额娘,您说是不是?”万宝儿镇定自若的看着老佛爷,笑得弯弯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看你能奈我何。老佛爷眉头也皱得紧紧的,狠狠的瞪着万宝儿,这一刻针尖对麦芒,仿佛都能闪出火星来。
“什么让贤啊?”
这一声男子的话音落下,是打断了太后和万宝儿之间的博弈。满屋子的女人顿时将目光移向了门口处,见来人,除了老佛爷以外,所有女子都纷纷起身行礼问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行了,都起来吧。”弘历冷漠的挥了挥手,径直走到了万宝儿面前,小心的扶起了万宝儿。
“皇后也不必多礼了。”此刻弘历的温柔只独属于万宝儿,他看到其他女人虽心烦,可看到万宝儿却是心花怒放的。
“是,臣妾遵旨。”万宝儿轻抬眼帘,附送弘历一朵甜美的笑容和一枚盈盈的秋波。
而后众人落座,弘历和万宝儿一左一右的坐在老佛爷身边,这时弘历方才不解的问道。
“方才听得皇额娘与皇后似乎有些争持,不知所为何事啊?”
老佛爷闻言沉吟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见万宝儿已经率先开了口。
“皇上,也无甚大事,只是臣妾这个皇后当得实在不称职,惹皇额娘生气了。皇额娘说,想叫臣妾退位让贤。臣妾以为,若皇额娘喜欢,为表孝道,臣妾便就是当真自请废后了,也是臣妾身为人媳的本份。”万宝儿幽幽的说道,脸上带着一些失落和无奈,看向弘历的眸子里也不乏委屈和难过,言语间又表现出了十万分的隐忍退让和孝顺,好像她多委屈多听话多忍辱负重似的。
弘历听到这样的话,便已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皇额娘历来都是这样的,只要是他喜欢的女人,就一定要百般为难。梓潼何其无辜,过去那般孝顺皇额娘,每每都顶着他的炮火帮皇额娘打先锋。最后南巡之时,也是听了皇额娘的话,前来劝阻于他。最后连头发都缴了,地位也废了,还在静心苑那鬼地方待了足足一年,差点命丧黄泉。梓潼对皇额娘如此掏心挖肺,忠心耿耿,孝顺恭谨,悉心伺候,可一旦他宠爱了梓潼,皇额娘也还是要与她过不去的,丝毫不念过去的旧情。现在,竟然还要废后!简直岂有此理!弘历为皇后曾经的遭遇悲伤心痛,也为皇额娘的所作所为心寒意冷。如此,便登时心火上扬,梓潼都被皇额娘欺负到毫无立足之地了,皇额娘到底还想做什么!难道真要了梓潼的命,她才甘心吗!
“皇额娘,皇后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皇额娘非要与她为难?”弘历的不虞就摆在脸上,是那么的明显,疾言厉色的看着老佛爷,让老佛爷也不得不肃穆着面容,拿出威仪来,严阵以待。
“皇帝,哀家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大清,为了皇上吗!皇后专宠数月,后宫不稳,妃嫔皆怨声载道。亦不利于雨露均沾,血脉繁盛。哀家身为后宫之主,又岂能坐视不理呢!”
老佛爷说得头头是道,虽全是正理,但听在弘历耳中却尽数变成了借口和狡辩。皇额娘就是不想让他喜欢的女人好过,就是不希望,也不允许他心有所爱。他堂堂一个皇帝,要做什么事情,要宠幸谁,难道还得看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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