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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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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又是唱保、入座、分卷等等,有序进行,萌哥儿虽然是第一次入考场,但是却很镇定。因为外祖、大伯、大堂兄、三堂兄都说过,县试的第一场为正场,录取较宽,只要文字通顺者即可录取,并且,只要过了第一场,便可参加府试。
  萌哥儿心中自有盘算,在考过了第一场之后,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参加接下来的二场。贾茗劝他:“萌哥儿,其实前些天你正场的成绩出来了,后头的几场不用去了……”
  “我是觉得自己参加考试的经验实在是不足,便想要多多磨练一下,三堂兄要一起么?”萌哥儿笑了笑,并没有改变主意,“外祖父说,县试考四书文、试帖诗、五经文、诗、赋、策、论等。题目、诗、文皆有一定格式,不能犯庙讳(已故皇帝名)御名(当今皇帝名)及圣讳(先师孔圣名),正场只考试四书文二篇、五言六韵试帖诗一首,而五经、赋、策、论等是后四场所考。府试分帖经、杂文、策论三场,分别考记诵、辞章和政见时务……我只是想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后四场以为考代练,顺便复习了功课,也对接下来的府试有个准备。”
  最后,贾茗被萌哥儿说服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上一次没考过府试,是不是因为县试五场只参加了一场的缘故?
  所以这堂兄弟俩相互看了一眼,成功达成共识——参加,五场全部都参加!
  县试连考五场,每场间隔数日,每一场参考的人都较前一场要少。这其中,除了第一场考试按照考号入座,之后萌哥儿全部提坐‘堂号’,即因为他前一场考试成绩优异,所以被安排在接近主试官的位置,监试加严,能享受如是待遇的只有前一场考试排名在前二三十名的考生。
  县试的成绩公布得十分迅速,万众瞩目的贾萌取得了县案首之位——这代表着,至四月府考时,他依旧可以享受提坐堂号的光荣待遇。以及贾茗也名列第三,也是府试提坐堂号之列。
  如是成绩,叫贾政这个贾正经,一边捻着胡须告诫萌哥儿和贾茗不可骄傲,一面转了个头就开始暗爽。


第416章 
  萌哥儿县试的成绩宝玉那边三月初就知道了。
  十六的来信上; 好好地把萌哥儿夸了一顿,然后转头就开始对宝玉倾诉他的恨铁不成钢之心:【宝玉,你说;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我那些侄子们、外甥们不是和萌哥儿一样听夫子讲课的么; 同样一份县试的试卷,他们怎么能考成那样?叫他们作一首万物更新的五言六韵诗; 写上来的都是什么鬼?虽然我也不太会写诗,可是‘两颊生芙蓉; 绮罗好颜色’……啊个呸; 还不如我晨哥儿的‘日出东山头; 雄鸡喔喔叫’呢!】
  宝玉读到这两句诗,也是摇头一笑。
  再往下看,其实十六自己心里头也是明白的:【不过我也知道; 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这群兔崽子,我外甥那些还好说,还知道上进一点; 至于这些侄子,怕死当初都把胆子吓破了,又或者是觉得日后少不了爵位之类的; 混混日子也饿不死……我琢磨,我们老水家的大好青年啊,总不能全部圈起来就这么养成废物了吧。当初那啥的藩王制确实多有不合理,不过后来那啥拨/乱/反/正又有些过头了; 现在朝廷那些文官们一个个听到藩王两个字就恨不得上去踩两脚,依我看,这也是不行的,我老水家的人,不怕没本事,就怕有本事也没机会——宗室子弟总不能连寒门学子都不如吧,人家还能考着科考翻身出仕呢,怎么我老水家的人就只能被圈着养着后院生孩子而已?宝玉你说,连罪民都能被赦免了考文科武科,为啥宗室子弟不行呢?】
  也不是不行,就像宗人府的官职——那就是皇室宗亲担任的,但是宗人府才多大,能装的下几名官员?
  十六其实真是难得的心胸宽广的人了,他取用官员的时候从来都不是看这个人的出身,而是看这个人的本事——所以卫若愚才有机会成为蒙省巡抚。
  十六如今的想法其实还有一重意思呢——这一群宗室子弟不事生产,都领着俸禄过日子,天长日久,子又生孙,孙又有子,对国库来说,是多大的负担啊!
  所以宝玉早就料到了十六会对宗室进行改革的,这也是当初他有底气回应大姐姐元春,水桢日后会有一个前程的主要原因。
  原本宝玉是打算自己从关外卸任回京之后再开始着手推动此事的,但是谁也没有料到,一场战事,打下了一个鞑靼,而后宝玉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是没法回京城的了,今年离京之前还将此事说与岳父商量,没想到却被十六抢先提出来了。
  这样也好,水桢今年都十八了,再耽搁三年就二十一了呢。
  …………………………
  宗室改/革飞一朝一夕之功,目前,十六也憋着没发作,只是在四月的时候,如二月里一样,在府试开考的当天,把卷子弄进宫来,叫二月里考过一次的晚辈们继续考。
  水旭好歹也读了这么多年书了,二月的时候夫子阅卷,道大皇子过了县试;水晨则是纯属狗屎运,因为整个皇室子弟们按比例录取通过县试的人数,二皇子压线,当了那个孙山。
  叫水晨说,他宁可名落孙山啊!毕竟前一次用县试试卷考试的时候他还不是那个垫底的,现在用了府试试卷,还没开始考,自己就是那个老末……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日,卯时一刻,贡院开门,考生们依旧领了号牌排队接受检查,这一回的检查比县试要更加仔细,包括考生如但是却也没花费更多的时间,因为县试刷下去的人可多可多了,来考府试的,不及二月那一场的一半人多。
  搜身之后,由提灯小童引着进入考场,再次接受搜身检查,这次给萌哥儿搜身的搜子依旧是动作轻柔的,萌哥儿知道,这是托了爹爹的福,由此,他更加觉得自己要好好考,不能让这些崇拜爹爹的军士觉得爹爹的儿子逊色多了。
  到这一步为止,贾茗一直都和萌哥儿是站在前后的,等入了考场,才按照各自的考引寻了位置入座,果然萌哥儿还是坐在最中心最接近考官的位置,而县试成绩也很不错的贾茗也在这一圈提坐堂号之列。贾茗原是有些紧张的,但是看到比自己小的堂弟都稳稳当当地坐下等着发卷,顿时觉得自己这样还真是白长了几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等拿到了卷子,便开始低头审题。
  贾茗是比着萌哥儿,想不能落后于堂弟才镇定下来的,同一时间,皇宫之中的水晨可就惨了——他目瞪狗呆地看着卷子上的题目,不由自主地伸手挠了挠脑门:这上头写的都是啥和啥啊,把字分看看,我都是认识的,怎么连在一起念,我就瞧不明白了呢?
  水晨忍不住想要转头看看别人是个什么神色,但是才扭头,就听闻上头夫子咳咳的咳嗽声,于是他撇了撇嘴,无精打采地开始磨墨。
  由于府试的时候笔、墨、特用纸张等都由考场提供的,所以十六在考前大手一挥:既然要考校宗室子弟们,那就正正经经地学了外头的全套来,笔墨纸全部按照外头的标准准备,钱朕私库出就是了。
  觉得陛下这是胡搞的文臣们在心里小声嘀咕一句:恩,统共二十几个宗室子弟过来模拟县试,陛下您掏钱买了二十几份的笔墨纸,统共摊在每人头上也不用半两银子吧?您可真大方!
  对此,十六表示:钱得花在刀刃上!那啥外头府试第三场策论得考两天,考生得在考场过夜的不是?再去礼房借二十几条棉被来,不用特殊照顾,随便挑来就是。
  所以第一场考试看着题目头昏脑涨的水晨在第三场的时候看到分到自己手里那一条虽然没有发霉但是透着一股子压箱底的霉味儿的棉被,欲哭无泪!
  【父皇就是再节俭,宫里也没人敢给皇子盖这么旧的棉被啊!】
  偏偏,十六看到棉被之后,还笑了一笑,对下头坐着的二十几只鹌鹑们说:你们运气好啊,现在已经有棉花被子了,从前我听说,考生们都是用木棉被子的,一年用一年的,压得实实的,一点都不暖和。贾学士,是不是?
  被唤作贾学士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官拜正五品翰林学士的贾珠,他当年下场考试的时候,就是盖的木棉被子,现在陛下说起来,倒是勾起他的回忆了,遂笑着点头应是。
  好了,水晨知道,哪怕平时父皇是个慈父,现在这种场合下也绝对不会心疼自己的,遂他认命地把发下来的棉被叠好挪开,继续等着发下来天书似的考卷。
  对于水晨来说七窍通了六窍的考题在萌哥儿看来,并不是很难。
  一天,一天,两天是帖经、杂文、策论这三场,分别考记诵、辞章和政见时务。
  记诵便是默记背诵,主要难度就在于题量大,并且穿插了生僻文章。萌哥儿不论从先天还是后天来说,都是不惧怕记诵的,故而提笔便再无停顿,行云流水地将稿纸写满了,然后重新磨墨,工整地誊抄到考卷上,外祖和大伯都说了,这一场既考的是记忆,也考的书法,萌哥儿如今习楷略有所成,一笔行楷连林如海都夸过。他认真检查了两遍,实在是查无可查,因为萌哥儿是县案首,无形中关注他的人也就多了,当他停笔好一会儿之后,连考官都忍不住了——考官从贾萌身边走过数次,大致对他卷面有数,此时便道:“如考生已经检查完毕,或可提前交卷。”此话一出,下头考生很短促地起了一小阵杂乱之声。
  萌哥儿想了想,干坐着实在是没什么用处,还不如早两三刻钟出去,也免得待会儿人潮汹涌,自己在人群中不太高,一更叔找不到自己,便拉动身边的小铃,示意自己要交卷了,此时还未到黄昏时分,考场中动作慢的人还只刚开始誊抄,当然也不乏有动作快的已经誊抄完毕了,就是没想到,整个考场年纪最小的考生会是最早交卷的。
  贾茗见萌哥儿安安静静地坐着,任人将他试卷糊了名,并收走一切物什之后,这小堂弟就冲着考官一拱手——走了!
  【唔,冷静,冷静,距离考试结束还有时间,我不能浮躁了,先检查卷子吧!】贾茗如是想着,又一次沉下心来检查。
  同一时间的宫中。水晨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引起上头那位贾学士又一声咳嗽提醒。
  早上朝会之后,十六来这儿兜了一圈,然后便去忙于政务了,现在看看天色,该是第一场快结束了,所以他又来了配殿,转了几圈。才转第三圈的时候,就听小儿子扭扭捏捏地说:“父皇,我想净手。”
  十六只当做没听见,脚步不错地继续兜圈子。水晨无奈,只能同‘考官’请示。
  贾珠皱了皱眉:“可。”
  虽可,但是也有人专门引导并监视的,前头几个上午憋不住要去解手的宗室子弟已经体会过了,虽然他们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说句夸张的,出入恭房有人伺候也是平常。但是考场上带出去的小内侍官都是得过特别吩咐的,今日他们的职责是监视,而不是服侍,所以上午就有一个哥们,尿完之后没人给他甩□□,在裤子上滴滴答了几滴——水晨的那位堂兄回来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考场里的人就算一开始不知道这位大兄弟出去解手一次咋就变了脸色,但是想来也是不愉快的经历,所以大家都憋着,中午吃饭的时候也少喝水。
  水晨年纪小,憋到现在已经憋不住了。但是他没想到,父皇居然这么狠心,只当做没听见自己说话,还是‘考官’派人领着自己去的。
  【呜呜呜,父皇你是不是不爱你的晨哥儿了……】
  一场记诵考完,皇宫中的二十几位给陛下行礼之后即刻告罪,得了准许之后,立马夹腿往外冲。
  …………………………
  辞章主要是考诗文理解和写作技巧(注1),古人云熟读诗三百不会做也会吟,萌哥儿正是因为有着基本上堪称过目不忘的能力,小小年纪的阅读储备量便已经赶超了一般成年人,所以遣词造句、构架文章、化用典故是信手拈来。这一场,萌哥儿照旧运笔有神,文不加点。他,依旧是提早了两刻钟交卷。
  等回府之后,一群女眷们一如前天一样,憋着话不说,但是眼神亮闪闪地看着两位小爷。
  好在这时候贾政还是有权威的,黑着脸叫两个孙子不可懈怠,去书房准备后天的第三场考试。不过也拦不住老祖宗叫人一会儿一会儿地给萌哥儿送甜汤、点心、宵夜等等等。
  萌哥儿各尝了一点,剩下的叫身边的人分了——不是他不领老祖宗的情,而是这些东西若是通通吃完,恐怕于肠胃有些负担过大了。
  但是当着老祖宗的面,萌哥儿从不会拂了老祖宗的好意。次日中午,一旁的鸳鸯悄悄对萌哥儿说:“老祖宗这是记挂你,我拦了几次,没拦住。”


第417章 
  此番事情; 被贾茗当做笑话说给他老子贾珠听:“亏得萌哥儿原本胃口就好,要是当初老祖宗也这么给大哥哥(贾兰)送吃的,恐怕大哥哥得闹肚子。”
  贾珠听了之后却有些怅然:【老祖宗这是上了年纪了; 有些糊涂了; 但是哪怕是有些犯糊涂,也是一颗心都想把最好的送给咱们小辈的。】
  当然; 这番话贾珠自然不会对儿子们说,只是后来给宝玉写信的时候提了一提; 时光飞逝; 一代人长大而一代人必将会老去……此间伤感暂不赘述; 此时的贾珠见三儿子今年考完两场之后比往年要跳脱就知道,前两场考试,这小子怕是还可以吧。
  贾茗不敢大包大揽; 但是他自己也觉得今次下场的手感比上一回考试的时候要好多了,遂在亲爹问起的时候还绷住了,只嘴角露出一点笑意。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贾珠看小儿子的神色就知道他心中的成算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第三场的注意事项也已经同你说过好几遍了,早些休息去吧。”
  “是。”
  第三场,考的是策论; 即让考生对着时事政务各抒己见。
  叫一般人想来,那贾萌再天才,也不过是十岁小儿罢了,或许读书是有灵性; 背诵默写、遣词造句都信手拈来,但是关于时政,可不是单单看书多了就能够领会进去的,这需要有一定的人生阅历才行。
  不过,怕是要叫外头那些对萌哥儿没有信心的人失望了。萌哥儿……是一个特别早慧的孩子,从他两三岁就能完完整整地把宝玉黛玉闺房中说的话复制出来就可以看出,他有极佳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从前,宝玉就鼓励萌哥儿不懂就问,从萌哥儿五六岁开始就带着他跑遍了黑省南北,光光在黑省见过了不同阶层的人群、接触的不同类型的政令,不仅知道政令的后果,还知道发布如是政令的前因,只这两年的经历,就不是一般读书人能比的;而后来这三年,萌哥儿只身留在京中念书,首先便要搞清楚——他是在皇宫之中念书,耳濡目染,听到的朝堂后宫的事儿又比一般读书人要多得多,再加上他还有一个博学能干的外祖父,一个虽然不怎么博学但是也还算能干的祖父、一个一般般博学一般般能干的大伯休沐的时候点拨,还有宝玉每月不间断的书信远程协助,萌哥儿的眼界,远比那些对他不看好的人预料得高。
  …………………………
  第三场考试,一回生二回熟,那些侥幸通过了模拟县试但是又不幸要继续参与模拟府试的宗室子弟们都已经认命了。
  自己磨墨、被监视着去解、盖带着霉味儿的棉被、写着堪比天书还难的卷子……二皇子水晨觉得,幸好自己是个皇子,不用参加科考,不然岂不是一辈子都考不出一个生员来?
  ……
  府试第三场,萌哥儿依旧是沉稳发挥,第二天,他却没有提前交卷。
  这叫那些同考场的考生们就觉得很奇怪了,就连考官也觉得奇怪:贾萌明明已经把试卷给写完了啊,怎么前两场都提前交卷了,偏今天这场还稳稳坐着呢?是不是对时政还是有些没把握啊?
  这么想来,前两场因为贾萌提前交卷给这些考生带来的压力终于被减小了一些。
  整个考场,只有贾茗知道真相——进考场之前,萌哥儿说了:“三堂哥,今次是最后一场了,我若是提早交卷出去,定然会被外头围着的各府的家人们询问场内情况的,所以我还是安安稳稳坐到最后吧。”
  然后铃声响起,考试结束,萌哥儿和贾茗动作比较利索地出了考场,上了马车。
  贾茗的脸色稍微有点儿不太好,倒不是因为在考场里住了一夜得病了之类的,而是昨夜他旁边的考生鼾声实在是太扰人。
  至于萌哥儿,则是完全没事人一般,叫外头候着的一更都没办法违心对萌哥儿说“瘦了,辛苦了”之类的话。
  不过这对堂兄弟回府之后还是眼睁睁看着家里头的女眷们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只在外头住了一夜,也不知道老祖宗、祖母、亲妈/伯母、奶嬷嬷、丫鬟等人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清减了的……
  …………………………
  府试的成绩也很快就出来了,众人最关心的,无非就是府试的案首是谁和贾萌能考府试的多少名。
  倒是没有人觉得贾萌会落榜,毕竟他怎么说也是县试的头名,就算于时政有些欠缺,也不至于这就被刷下去。
  但是当府试成绩张榜之后,又叫人惊掉了眼珠子:最上头大大的名字籍贯,昭示着那名年仅十岁出身国公府的小爷,他,又是第一!又是头名!又是案首!
  至于说有没有人怀疑贾萌这个成绩的可信度——不存在的,从第一场县试开始,每场试案首并前几十名有资格提坐堂号的考生的试卷都随榜单一起贴出来的。
  那些原本对贾萌时政这一场心存侥幸的人,在看了对方的三份卷子之后,终于死心。
  好了么,这下子,关心文科举试的人们最关注的两个问题都得到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是很多人并不想看到的,但是却也是更多人感兴趣的。
  不想看到这个答案的人,无非就是和萌哥儿同场考试的那些学生们以及他们的家人,还有就是朝中和贾林两家并不和睦的(譬如卫阁老)人。
  而感兴趣的人,以当今陛下为代表,包含朝中中低级武将,附带京城吃瓜群众千万,他们都想知道,这小小年纪的贾萌到底有怎样的本事,在接下来的院试中能不能依旧摘下头名,达成本朝年纪最小的连中小三元呢。
  自然……是能的。
  四月底的时候,萌哥儿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生员,并且第三次拿下案首的他成功获得了禀生的身份,由朝廷按月发给粮食——叫老祖宗和贾政看来,这发的不是粮食,而是荣耀!
  据亲自挤着人群去看榜的一更说,不少人对着萌哥儿的卷子叹气,更多的人则是对着萌哥儿的卷子,脸上就写了两个大字“服气”!
  一更现如今可不是一般的小厮,他领的可是比照关外小单管事的分例的,实则是荣国府宝玉前头院子的管事,但是今天,这名年过三十的汉子半点不见在那些小厮、杂役们面前的庄严和威风了,从看榜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鞋子都掉了一只。
  当然,贾茗在今年的三场童试中也取的了不错的成绩,虽然没能成为禀生,但好歹也是增生,正正经经地通过了童试,取得了之后参加乡试的资格。
  当萌哥儿考出禀生的好消息快马往关外送去的时候,冰城那边也有两队人分别往京城和蒙省送了信去。
  五月初五,荣国府的门子飞也似地给往二门传信:关外来信啦!
  老祖宗接到信之后,叫依旧在家里休息的萌哥儿(陛下旨意,考试累了的萌哥儿需要将养几天,可等过了初五再回宫继续念书)念,萌哥儿一目十行地看完,顿时乐得咧开了嘴,笑得和普通十岁的孩子没差别:“老祖宗,我娘亲要给我生弟弟妹妹啦!”
  啊哈?
  却原来,这是黛玉叫人送来的报喜的信儿,她再次有孕,算算日子,坐稳了三个月才来信告知家人。
  老祖宗可高兴坏了,毕竟现如今,萌哥儿十岁,芽哥儿也六岁了,玉儿是该给这两个小子再添弟弟妹妹了。
  【多子多福,多子多福!】老祖宗嘀咕了几句,然后对鸳鸯说:“那什么,要看赏!双……三饷!”
  鸳鸯笑着点点头,提醒老祖宗:“上个月两位小爷考出了生员,发了双饷呢。”
  老祖宗咂摸了一下嘴:“那不是老二说要低调,别叫人看笑话么。切,还说什么考出生员而已,不值得铺张……也不想想他当年……”
  王熙凤眼见自己姑妈脸都要青了,连忙开口说笑:“林妹妹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那才叫凑成一个好字呢,老祖宗你说是不是?”
  “胡说,那也只凑了一个好,还差一个女,才够两个好。”老祖宗较真地说。
  前来送礼顺便联络感情的薛姨妈给孟氏使了个眼色,她儿媳妇孟氏便立即也开始插话打哈哈。


第418章 
  王氏从荣庆堂出来的时候; 又是气鼓鼓的,她觉得老祖宗这是故意当众不给她家老爷留面子呢。
  但是叫错过当时、后来从武氏嘴里得知情况的李纨觉得——老祖宗根本就没那意思吧?
  就连薛姨妈都心说:【当娘的说几句儿子从前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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