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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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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楚洵面不改色,依旧给部下下令:“把世子爷扶到旁边去,去正院请郡王殿下往北镇抚司走一趟。”
才从禁卫军转为锦衣卫的士兵们心中虽然有忐忑,但是禁卫军中多年军规‘洗脑’便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军令既下,哪怕在别人看来这是以下犯上,也必百分百执行。
当然,也亏得锦衣卫第一所之中参入原暗卫中人丙部中人最多,原就是服从楚洵命令的,今日才没有露怯。
却听闻一声:“本王来了,楚所长不必入后宅,免得惊动女眷。”
“父王,您的眼睛好了?”水显见父亲这样出来,先是一喜,继而脸色就是一白。
楚洵不卑不亢地与安郡王拱手,似乎对这位瞎眼多年的郡王爷不需人搀扶就一步一步稳稳当当走出来的模样一点也不吃惊。
安郡王没有理会儿子,继续对楚洵说:“楚所长,带路吧。”
“好,王爷请。”楚洵示意柳岩上前押解安郡王,柳岩完全是呆愣愣地听命行事。
待到安郡王被簇拥着往外走的时候,楚洵继续发令:“圣上有旨,搜府,前院后院都不放过。”
安郡王原以为自己站出来就没事了,谁知府中还是逃不过被查抄,扭头便喝了一声:“楚洵尔敢!”
回应他的,是楚洵波浪不惊的声音:“锦衣卫奉旨办事,王爷莫要耽搁,请速速去北镇抚司罢。”
安郡王被‘请’走了,世子水显一脸懵逼,然后一摸脸准备冲出去去找陛下和太子殿下说理。
楚洵对手下人说:“由他去。”
………………………………
安郡王其人……其实也是大写的惨,他是先皇第二子,但是因为当年先皇早早立了太子,所以继承大统之类的并没有他什么事儿,即便后来他看到太子之位不太稳当了,生出了一点别的心思,但是谁料到老七那个丧心病狂的,居然在三年一归京拜见父皇的时候直接对所有人下杀手了呢?那时候的二皇子即淮南郡王,压根就什么都没来得及谋划!
太初四十二年正月,这是安郡王永远记得的日子,宫宴结束之后归府途中冒出的杀手使得他发妻惨死,而他也因脑袋磕伤产生瘀血导致双目失明。
而后,老七伏诛、太孙暴毙、太子被废、父皇削藩、十六登基,叫一个重伤得几乎没命的皇子无暇多顾。等到伤情终于稳定之后,却迎来了那个从小就缺心眼的老十一,溜须拍马地说:“陛下实在是太仁义了,特准二哥你在京城养伤呢,京城有这么多御医在,你也别担心,一定能治好的。”
新上任的安郡王在心头咆哮:我才不稀罕在京城养伤!我才不稀罕!
然若是先皇诸皇子都健在并且割据各省,那么安郡王还有底气仗着年长对十六进行“忠言逆耳”,只可惜那场谋逆之后,非死即伤(注2),剩下几个没有一个顶用的,连联名上奏恳求归藩养伤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撤藩,是先皇下的旨意!他们知道他们就算上了折子,也会被朝臣驳回的!更何况撤藩之后陛下国库充盈,他怎么会把吃进嘴里的肉重新吐出来还给兄弟们?
【妄想,妄想而已!】
安郡王老老实实在京中王府里窝着,一呆就是十几年,忽然某一天,能够重新视物了,却发现书房伺候的小厮偶有可疑行迹,原以为是续娶的王妃与嫡长子水显斗法,派来他身边的棋子,后来却发现并不是这么简单。
他也是个忍得住的,为了弄清楚小厮背后的主人,假装依旧失明,看到那小厮对照密信一笔一划破译之后出来的内容,知道了惊天大秘密——陛下居然有暗卫,暗卫监察百官的据点就在京中某茶楼。
那一瞬间,安郡王涌起的是无穷无尽的愤怒,在他看来,当时自己已经失明多年,陛下却依旧不放松对自己的监视,可见所谓仁义宽厚都是做给世人看的!
(十六:其实,朕……觉得自己挺冤。)
于是本来就满心愤懑的安郡王更加黑化了!
黑化之后……也……没甚……用……
因为他瞎了十来年,手中既无权也无人,何况他还自作聪明、有被害妄想症般的继续装瞎子,哪个敢对他进行风险投资?
就算陛下后宫无美人,子嗣少了点,不过人家毕竟是先皇亲自传位,名正言顺!要多想不开才会跟着一个已经被圈在京中十多年的藩王一起干啊?
哪怕卫阁老,对陛下牢骚颇多,在安郡王试探性地与他示好之时也是装聋作哑的。
然后深受兵变之苦的安郡王,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自觉十分聪明地想到了擒贼先擒王——宫中无美人,就十六夫妇和他俩儿子,只要一气儿把他们一锅端了,这兵变也就成了,再不必像当年老七那样一个一个设埋伏一个一个暗杀过去。届时陛下与太子皆遇难,自己身为陛下现存的亲兄长,弟亡兄继也是可行的!
安郡王越想内心越是火热,放佛胜利就在眼前。在他看来,他前半生虽然坎坷,但是老天待他不薄,所有的磨难都是为了锻炼他的心智。现在老天觉得时机到了,就让自己重见光明,自己在暗,十六在明,以有心算无心,一击即中把握极大。
因为家中儿子们都在宫中念书,他为了保密,连亲子都没有透露;请平安脉的御医每每敷衍了事,根本不详查,遂世上无一人知道,瞎了十几年的安郡王已经康复了。
安郡王心心念念擒贼先擒王,虽乾清宫如铁桶,但是铁桶也有锈蚀的一天,可不就被安郡王发现,那乾清宫的队正,柳家的小子,也发现了京郊某茶楼的秘密么?
安郡王这回更加小心地亲自接触柳岫,并且花重金买下这小子已经记下的、常在那茶楼出没的人的画像。
甚至于,年前的时候,他已经和那小子达成初步共识,待到江山易主,他册封柳岫为理国公。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肥,请爱我。
么么么么么哒
注1:楚沂,出现89章,禁卫军小头领,这些年恰好是柳岩手下。
注2:
当今皇帝有序齿的皇子十六个:
大皇子便是太子;
二皇子乃是贤妃所出,封地淮南;淮南郡王,宫变当天死了老婆,瞎了眼,
三皇子(早年殁)是许贵妃所出;
四皇子生母荣妃,封地淮北,老婆没死,他运气不好,一开始就跌出马车,被射成刺猬了;
五皇子生母德妃,封地晋南。和老婆一起死了
六皇子是宜妃所出,封地晋北,没就藩,病秧子,是个聪明人。
七皇子生母许贵妃,封地齐;
八皇子是惠妃(殁)所出,封地秦北,重伤,死了
九皇子生母宁嫔(殁),封地粤北,遇难
十皇子(早年殁)
十一皇子生母林贵人,封地粤南,狗屎运没事儿
十二皇子(早年殁)
十三皇子(早年殁)
十四皇子生母秦贵人,封地闽南,重伤
十五皇子,封地闽北;工部尚书阴准持孙女阴氏赐婚闽北郡王,后成庶人被圈黑省永宁寺
十六皇子,兵部尚书(郭达)幼女郭氏赐婚苏北郡王,后升苏郡王,再后成储君,登基后为寿昌帝
第472章
然而,千算万算; 却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错; 当安郡王与往常一样; 叫人抬着扶着去街边小二层的茶馆子酒馆子晒太阳(实则位置正好能瞧见暗卫联络点的往来诸人)发现柳岫身后已经缀着‘尾巴’而不自知的时候,便打算暂时不与之联络了。
但是柳岫并不知啊,他不仅不收敛; 反而更加频繁地想要去联系他自以为物色了许久终于挑选中的‘潜龙’; 当然; 顺便给对方提供更多的今上秘密护卫们的画像以换取金银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毕竟打探消息; 请吃喝走人情; 哪一件事情都需要银子。
安郡王这时候需要的是稳,在太子大婚却尚未有子嗣的时候; 这一年半载之内再稳一稳; 然后通过柳岫摸清楚父皇到底给十六那个小子留下了多少精锐好手; 以便里应外合一网打尽。
但是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合作伙伴没有默契的危害性了——至少十六和宝玉这对小伙伴就从来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当年十六意外成为储君; 宝玉这个从他在潜邸时就跟着他的铁杆可是半点没有‘鸡犬升天’的得意; 反而更加沉稳低调;然则如今柳岫,却不够沉得住气; 几次三番试图与安郡王见面无果之后; 居然大着胆子直接去与安郡王世子套近乎——反正在柳岫看来,安郡王身有眼疾,就算日后真的成事,也就是个太上皇而已……
安郡王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尤其是他为了稳住这个小年轻不要去把自己儿子牵扯进来; 终于松口和柳岫约定在京郊庄子见面之后,柳岫居然还想耍小聪明,偷去他身上佩戴的玉饰!
【你当我是瞎的么?!】安郡王一边举茶杯一边咬牙,心中怒火冲天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当然,人家柳岫本来就以为这位是瞎子。
然后安郡王下定决心:【柳岫既然多半是已经暴露了,又这么不识趣地已经生出了想要挟制自己的意思,那么这个人就不能留了。】
要想一个人消失其实很简单,但是当这个人的身份比较敏感的时候,这件事情又比较棘手。
说句实话,安郡王此人的野心也是因为多年眼疾压抑而生出来的,因为目不能视使他数十年度日都十分没有安全感,生怕自己某一天就突然被病逝了,所以一朝康复,膨胀起来想要谋求更多。
这大约就是一种:我要是真的动了夺嫡的心思,如今成王败寇也就罢了,可是当年明明我就是池鱼遭殃,现在还要对着小十六俯首陈臣真是不甘心。要么就像老六那样从头到尾都是病秧子,下了床榻走三步就要停一停也就罢了,叫我如今要过得像老十一那样,为了丁点儿前途,活的宛若一只哈巴狗,我可做不到!
安郡王大概是忘了他当年刚刚失明,痛哭流涕对着他父皇卖惨就是想要对方多怜惜自己一点进而派更多的人保护他之时活的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简直连哈巴狗都不如。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想要篡位,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尚缺,智慧和武力都没有的口把式,他唯一的倚仗也就是:陛下子嗣不丰,自己是先皇仅存的儿子中最年长的。
安郡王和他的心腹原本想的法子是弄死柳岫再栽赃嫁祸给京郊的野兽,但是因为近年来京郊的路全部都修成了水泥路,往来越发繁华热闹,本就没什么野兽的郊外如今想要打兔子和野鸡都难,更别提猛兽的踪迹了;那么只剩下摔下悬崖或者落水——好了么,京城附近几乎没什么高山,小丘陵之类的坡度都十分平缓,而且有山地的人家基本都学了荣国府搞的什么垂直种植,不同高度种了不同的作物,还有直接开了梯田的,要说有人滚下山摔死,那首先得解释清楚柳岫这个家中并无山地的人穿越别人家山地的篱笆与看家犬的防锁线去别人的山头干什么。
遂只剩下溺水而亡。
柳岫喝了加药的酒,安郡王还担心他半途醒来别人制不住,便叫心腹动手捂死他了。
再接下来,便是清晨的更夫发现了随着水流漂护城河的尸体——因为每年春秋都疏通护城河,所以河道一点儿也不淤堵,皆是从周围京郊流动的活水。
柳岫的丧事瞧着平平,唯一叫人值得说道的一点也就是荣国府那边的亲事。
正是因为一切都风平浪静,安郡王一面安慰自己这事儿是天衣无缝的,一面又忍不住忧心柳岫那边到底是不是真的都清干净了。
整个新年他都是在忐忑中度过的,好在那个最早被他发现马脚的在书房伺候的小厮依旧日常给宫中汇报些有的没的,安郡王也偷偷截了信看过,照上所书暗码对着四书五经破译,总能查到其中规律,从腊月二十五起皆是一切正常。应该没有人把柳岫之死和自己联想到一起。过了大半个月,他本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出了正月,十六就来了个大招,他直接摊开了说——没错他手里有暗卫,是先皇传下来的,现在他觉得暗卫用着已经不合适了,干脆成立锦衣卫把暗卫四部转明。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肯定是因为十六这个胆小的,在禁卫军乾清宫队正死了之后觉得人人都想害他呗。】安郡王如是想着,但是依旧觉得挺遗憾,毕竟要再收买一个乾清宫当差的禁卫军,不是一般的难。
一切的变故发生在今天早上,当安郡王听闻新成立的锦衣卫上门之后,便立刻叫人去把书房的伺候的小厮带来——但是,那小厮居然从昨夜起就不见了!据说是报了病休息两天!
安郡王心头一阵狂跳,待到见到楚洵,对方的刀柄明晃晃地对着自己嫡长子,口口声声奉旨办事,态度十分之强硬,安郡王就知道,什么都完了——要是没有十六旨意,这群锦衣卫敢如是嚣张行事?而十六能够撕掉伪善的面皮,叫手下人直接做出冲撞他兄长的王府这么令人诟病的事情,那么一定不会没有完全的理由去堵御史们的嘴。
安郡王思来想去,只觉得这并不是自己计划不周,而是因为父皇偏心太过,居然留了这样的人手给十六,而不是给他可怜的丧妻又瞎眼的儿子。
【并且,即便是见了小十六,我也是不心虚的,我没有任何危害他的举动!】安郡王这时候又无比庆幸地觉得幸好柳岫只有一个人,动作慢,而自己当时为了求稳,只是收集信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他英勇地站出来,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被锦衣卫带走,他相信,路过的官宅无数,总有不平之士为他喊冤——一个容不下已经被撤藩的兄长的皇帝,该是多么地心胸狭小啊!
这时候,安郡王又聪明了起来,他知道,因为撤藩之事,只要自己这辈子没有谋逆,便是一般二般的罪名都无碍的。
而谋逆?
不不不,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最多只是一个窥探圣意而已。
…………………………
最后,安郡王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被圈在了府中。
叫十六觉得惋惜的是,这么一来,他二哥的几个儿子女儿前途和婚嫁之事倒是要受到影响了。不过也亏得现在宗室可以参加科举了,二哥的儿子们要是真的上进,努力一把,也可以从零开始,十六拍着胸脯保证,至少在自己在位期间,对于他们和别的宗室子弟绝对会一视同仁,不会迁怒的——只是这话说出来,恐怕都没有人会信吧。
【当然这群侄子们毕竟年轻,熬到二哥死了,人死事消,时间久了朝臣们也便淡忘了,到时候真的有本事,便让太子提拔他们便是。】十六如是想着。
这一件事,终究没有披露出来,毕竟其中涉及不少不好叫百姓知道的内幕,不过十六却完全没打算瞒着家里人——满打满算,他的家里人也就是皇后和两位皇子了,还有个太子妃。
因为他就俩儿子,虽然目前对儿子们的品性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但是连着发生两起事件——确切地说可以当成一个案子结案,都是因为一个根本原因——不患寡而患不均而产生的,叫十六这个心宽的人都难得开始未雨绸缪起来。
在这个嫡长子继承制的社会下,柳彪、十六自己和皇长子水旭都是这项基本宗法制度的受益者,然而他们一母同胞的或者不同胞的兄弟真的能够甘心得到家中十之一二的家财之后脱离了权势过日子么?即便他们当时是愿意的,后来十年二十年难道真的一点羡慕嫉妒之心都没有吗?要是没有,柳岫和安郡王也就不会犯错了。
尤其,皇室不比普通人家,继位者乃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被封王者却基本都是代代降爵,几代人之后就成了普通宗室。
十六看着眼前这一双都十分出色的儿子,突然开始体会到了父皇当年的踟蹰心情,——但是这也不表示他觉得父皇当年宠爱老七太甚是对的。
所以十六心中明明白白地盘算好了,绝对不能重蹈覆辙,叫太子有了危机感,也叫老二生出不应该有的心思。
郭氏和十六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十六近日的心事她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她却比他夫君要乐观多了。
待见身为一国之君的夫君,并且是近年来越发有威严的他对着俩儿子说了一通却没说到点子上,皇后娘娘郭氏一挥手直接说:“你们父皇的意思是,现在你俩是好兄弟,希望日后也是好君臣,老大你别总担心你弟弟有什么非分之想,老二你没什么非分之想就多注意日常言行。”
太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二皇子眉头一皱:“就这事儿?父皇您咋扭捏得和姑娘似的,早说不就完了吗?一老早我看您案头的折子就头疼,莫说皇兄因为是皇兄而得册封太子,即便今朝是我年长,估计我都要主动辞去让贤。日后眼红?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您要是操心这些还不如早些替儿子圈个地儿建王府?听说当年您自己问皇爷爷要了银子自己修的,儿子也能这么干不?不用翻倍,照旧例就行,也好给您省点儿钱不是。”可见平时十六勤俭节约的作风就连他儿子在宫中都有所耳闻。
气得十六差点没伸手给老二脑瓜子直接来一下:【怎么说话的呢?这样看你亲爹?】
然而二皇子却并不知道他的脑门子差点被‘龙爪’光顾,犹自在叨叨:“等王府建好,我也该领差事了,我早就想好啦,就去教坊司,瞧瞧他们现在排的都是些啥呀,具是些老花样,街面上流行的一概没有,还不如我写的呢。”
……
俩儿子走了之后,十六默念:儿子都是讨债的!
才叫他忍住朝二儿子丢鞋底子的欲望,然后顺手接过郭氏递过来的果茶喝了一口:“不对啊,这小子,平时话本没少看?”
郭氏无奈笑笑:“还没少写呢。”
“啥?”
“陛下您亲儿子的大作,抽空您给拜读一下吧。”整个宫中,就没有郭氏不知道的事儿,这也是一开始她就不担心两个儿子出现兄弟阋墙的主要原因,因为老二的心思和喜好,咳咳,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料到的。
多干年后,戏曲家一斋散人名满大明,直到后世,考古学家才考证出了其真实身份,乃是寿昌帝嫡次子、后来承平帝的亲弟弟、荣亲王是也。
…………………………
咱们暂且说回锦衣卫初办案就闹出这么大风声的后果——后果就是京中风气为之一肃,待到王氏在庄子上住了一阵再回京,发现果然如宝玉所说的那样,根本没有人再议论妍春的婚事了,大家伙儿都在谈论锦衣卫呢。
锦衣卫是啥,王氏不关心,她就想着等到再过几个月,出了老祖宗的孝期,她亲自出马给妍春细细挑一户好人家。
时至八月底,某日,宝玉在给太子殿下讲学完毕之后出了东宫的路上被人拦了相邀一块儿走。
……
当日,宝玉归家之后与父母说了此事,贾政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呢,王氏就瞪大眼睛:“明亲王要替他儿子求娶你五妹妹?是世子不?你没听错哦,宝玉?”
然而宝玉还没说话,王氏就褪去了起初的兴奋劲儿,开始有点儿动摇:“年初的时候那安郡王不是才犯事?这明亲王现在莫不是也有什么不对吧?”
此话一出,原本在挑剔明亲王府门第太高的贾政也竖起耳朵十万分关注起来。
宝玉笑笑:“您这是想哪儿去了,明亲王和咱们陛下从小就玩得最好,现如今也是个一心忠君爱国的,不然上半年的时候也不能被擢升为亲王——这是陛下给明亲王做脸呢。”
“那这么说就更加奇怪了,该不会是他们世子又克妻了吧?或者是有什么隐疾?”王氏经历妍春婚事波折之后,突然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看待什么都是充满了不安且怀疑。
宝玉道:“没有的事儿,您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王氏再三询问之下,确认这是天上掉馅儿饼了,顿时美滋滋地想:嘿,当初我就想说明郡王世子和咱们妍春挺配的,没成想兜兜转转,还真让他俩凑上了缘分。
“这明亲王世子原就与桢哥儿关系不错,改明儿叫萌哥儿去信问问桢哥儿对方的品性;再有,你大哥哥从前也去给宗室子讲过课,你也去信问问,这水星世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可堪为良配不?”王氏已然盘算开了,指使着儿子孙子都去打听,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第473章
当然,宝玉知道王氏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用后世的话来说; 明亲王一家简直是妥妥的根正苗红保皇党; 一切听从陛下指挥; 听从一切陛下指挥。
而明亲王世子,去年还是郡王世子——宝玉也有印象,那不就是大前年写万言书的那个宗室子弟水星么?性子有点直; 有点小热血; 完全是正常年轻人的模样; 足可见他原生家庭还是有足够多的爱才能让他活的恣意潇洒; 保持赤子之心的。
并且; 这个名字也很好记啊,距离太阳最近的行星。
……
宝玉觉得明亲王的家风不错; 不过毕竟如今的荣国府亦可称得上在大明有相当分量了; 这样的两府联姻; 会不会在朝中造成什么不太好的影响?
虽然明亲王今朝敢来与自己巧遇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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