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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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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封寒还是看出了她的真实想法。所以之后的元宵节,她收到的礼物都是一大碗元宵。

☆、第六章

  醉梦楼是属于湘水帮的产业,可说的上是长沙府中颇为有名的酒楼。戚长征他将设宴的地点放置在醉梦楼中最豪华的厢房,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房间也无比宽敞。
  此时这包厢中只有五人,戚长征正倚在二楼的栏杆处眺望楼外的风景,他的红颜知己丹青派的寒碧翠伴在他身边。专程赶来助阵的小半道人也在他身边和他说些什么,毫无做电灯泡的自觉,湘水帮的帮主尚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摩擦着酒杯发呆,还有一人便是封寒了,他抱着他的天兵宝刀倚在墙角,神情凝重。
  “封前辈不必担忧。”戚长征瞧见了他的神色,宽慰他道,“双修府之战中阳女侠击败了柳摇枝,想来她已经没有大碍了。”
  封寒闻言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过多的回应。若不是戚长征亲眼见证过他在听闻爱徒出事的消息后是何等悲戚,当真会以为他对这个弟子不闻不问、漠不关心。
  戚长征正想再说些什么,忽有人来报,说是风行烈同双修公主已经到了,他顿时面露喜色,急急下去迎接。而封寒也站直了身子,定定地注视着门口。
  风行烈上楼后环视了,并没有瞧见阳春,顿时奇道:“阳春还没有到吗?”
  “阳春也来到长沙府了吗?”封寒几步掠到风行烈面前问道,他的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但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其中的几分急切。
  风行烈被他吓了一跳,心想烈震北若是见到了封寒的举动定然说不出“厉若海和封寒相像”之类的话,他师父可不会为他这么失态,但他口中依旧回答道:“是的,她同我一起来的长沙府,不过进了城门后我们便分开了,她应该一会就到了吧。”
  “她大病初愈,不好好养伤来这里做什么。”封寒皱着眉说道,似乎对徒弟的轻率行为非常不满。
  对于这样的话风行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干笑了两声。
  寒碧翠轻声对戚长征咬耳朵道:“封前辈真的非常关心阳女侠呢,之前他明明就是死气沉沉的样子,现在整个人都生动了不少。”
  “你可莫要瞎说,小心封前辈听见。”戚长征自然听出了寒碧翠言语中隐藏的意思,连忙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但他自己也越发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于一般的师徒,不由有些期待一会儿阳春的到来,想看看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小半道人和尚亭也对于阳春这个低调到无以复加的少年高手感到有些好奇。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吊众人的胃口,阳春迟迟都没有来,反而是同他们不对付的“矛铲双飞”展羽先到了。
  展羽是寒碧翠的杀父仇人,因此她一听说他的到来眼中就闪过仇恨的光芒,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的戚长征,而戚长征也不愧是她动心的豪杰,他微微一笑,朗声道:“‘矛铲双飞’展羽,你可敢和我快刀戚长征先战一场?”
  邻座霎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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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本来能更早赶到醉梦楼的,可是她在路上又瞧见了一个卖糖人的小贩,于是顺手买了一串,等她把糖人拿在手中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在这种场合叼着个糖人赴宴大概就如同咬着棒棒糖开公司大会一样不太合适,只好在街边将这糖人吃完了再赶过去。
  她还没有走到醉梦楼的门中,便听见了“砰”的一声,待她感知到那股熟悉的刀气后不由面色大变,不待和一楼迎客的小厮说明情况,便运起轻功飘上了二楼,锁定了自己的目标,直接劈出一掌,精铁打造的长矛触掌即断,然而阳春并没有罢休,久违的愤怒跃入她的眼中,她一把拽过那断了的矛杆,以不可思议的力道将矛的主人举了起来,大喝一声将他摔下楼去。等到巨物落地之声响起,她才长舒了口气,拍了拍溅在手上的灰尘,观察起四周的情况。
  所有人看着她的表情都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因为他们的神情实在太过于震惊,阳春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安地问道:“我不会……打到自己人了吧。”
  “不不不……”最先打破沉默的一个胖道人,他看了看阳春的手,又看了看阳春的脸,干巴巴地笑道,“想必你就是那位阳春女侠了吧,果然如同传闻中一样神勇啊哈哈哈。”
  阳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本无意要下这般狠手,只是当时她到时发现此人正在攻击封寒,于是一时便耐不住怒气,下手也越发狠辣了,但她到底还是存了三份理智,没有让他落得和年怜丹一样的下场。
  封寒原本想要自顾自地落座,待瞧见阳春进来后立刻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拉起了她的手皱着眉说道:“怎么出手这么莽撞,手骨可有恙?”
  “没事没事。”阳春摇了摇头说道,“什么感觉也没有。”
  封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那不会是麻了吧。”
  众人:……
  “方才……”阳春面露疑惑之色,向封寒问道,“那些人并非是魔师宫的,师父为何同他们起了冲突。”
  这也是其他人所疑惑的。当时展羽和戚长征之间确实在言语上争锋相对,但双方都没有真正要动起手来的趋势,只是后来展羽为炫耀自身势力,提到了他那边坐着的多位高手,在提到“白禽”之名时,封寒突然暴起发难。
  阳春闻言向墙上破洞另一边看去,果然瞧见一人倒在地上身首分离。
  “那白禽是我过去的一个仇人,我一直找不到他,如今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封寒冷声解释道。
  阳春下意识地反握住了他的手,似是想通过这个动作安抚他心里的悲伤。
  封寒拍了拍她的手,目光柔和,继续说道:“如今白禽已经伏诛,想来我那位友人在九泉之下也能够瞑目了吧。”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展羽也许是邻间的人中武功最高的了,他尚且得到了如此下场,其余的人自然是不敢多言,都一贯而出地下楼去检查展羽的伤势去了,估计是不敢回来了。尚亭见他们尽数离开后,忙吩咐手下将墙上破洞遮住,几人重新入座。
  因为阳春的到来,位置也有了些许调整,戚长征将封寒身边的位置让给了阳春,自己坐到了与他志趣相投,连大庭广众秀恩爱这一点也一模一样的风行烈身边,同他把酒言欢。
  因为在场的有太多的无关人士,阳春很多想对封寒说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再加上她和在场众人的志趣也没有丝毫相同之处,对他们所谈的种种局势她也不是很熟悉,常常他们提起一个人名,她要费力地回想那是谁,那些想不起来的自然不必说,至于那些有些印象的还有可努力的空间,只是等她想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转到下一个话题去了,在这场饭局中,她所说所做的也无非就是点头微笑嗯了。
  “可是饭菜不合口味?”封寒见她吃得少不禁低声问道。
  “不……只是我来之前吃了七盒绿豆糕,现在挺饱的。”阳春不好意思地说道。
  “说是挺饱的,但回头点心送过来了,你还是会照吃不误吧。”封寒无奈地说道。
  阳春笑了笑,没有否认这一点。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受到戚长征的邀请,长沙府一带最受欢迎的青楼女子红/袖姑娘也到了,她一到来,风行烈、戚长征、小半道人、尚亭立刻站起来欢迎,并将她介绍给在座的其他几人。
  红/袖并不善于掩藏自己眼中的情绪,就连阳春也看出了她对戚长征的欢喜,风行烈如今亦可被称为情场老手,又怎会无知无觉呢?当下站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红/袖,自己则坐到了谷姿仙和谷倩莲的中间。
  阳春看了看戚长征身边的两位女子,又看了看风行烈和他的三位红颜知己,再一次为自己的眼睛哀叹了一声。

☆、第七章

  红、袖是个乖觉的女子,她虽然心里想的全是戚长征,却也没有忘了身份能力远远强于她的寒碧翠,自坐下后便是一口一个“姐姐”,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无比之低,似是对自己注定的“妾”的地位认知得无比清晰。
  寒碧翠也表现出了极大的气度,对着这个多出来的妹妹嘘寒问暖,以笑颜相对。两名女子坐在戚长征身边,如同两颗明亮的星星交相辉映,想必天下的富商中有一大半愿意用一半财产来交换戚长征此刻一瞬的桃花运。
  “戚兄确有本事!”风行烈举杯笑道。
  阳春看到他这样子,听见他的感慨,忍不住在心里一叹,心想若是在现代,像戚长征、风行烈这样的花心大萝卜,莫说是像这样享受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不被人泼一脸开水甩两个大耳瓜子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不知红、袖姑娘曲性到了没有?”尚亭对红袖问道。
  他这话一出,其余人皆是反应过来,纷纷大赞红、袖的技艺。在这样的赞誉声中,红、袖盈盈而起,来到琴旁坐下,伸手拨了拨弦试了试音,才笑着对众人问道,“不知诸位想听什么曲子呢?”
  戚长征哈哈大笑道:“我想点一曲司马相如的《凤求凰》。”
  谷倩莲嘻嘻道:“这怎么行,哪有让姑娘家对你弹《凤求凰》的,不如……不如让阳春姐姐来点一首如何?”
  她之前一直称她为阳女侠,如今这一声亲切的“姐姐”出口,传入阳春耳中让她立刻联想到了红、袖的那几声“姐姐”,几乎让她一阵反胃,但她自然不可能将这失礼表现出来,只是面对着突然传到自己身上的“火”苦笑一声,说道:“我对音律半分也不了解,只怕点不了什么曲子。”
  这当然是托词,只是她无心要掺和进这些关于情爱的调笑,又不想说些在后世被称为“KY”的话,只能再轻飘飘地把这邀约推开。
  谷倩莲却不肯罢休,然而在她再开口之前,风行烈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你可莫要再为难阳春了,她脑子里除了刀法、案子外,就只剩下甜点了。”
  阳春知道他看似是在损她,实际上却是在为她解围。不过仔细一想,风行烈方才的说法确实没错,她的生活的的确确是被这三样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也算得上充实了。
  谷倩莲面上浮现出些许失望的神色,但确实如风行烈所言放弃了对阳春的追问,转头继续去开红、袖的玩笑。
  最后终结了这热热闹闹的气氛的人是封寒,他冷眼看着他们笑闹了一会儿后说道,“你们这样议论到子夜也不会有一个结果。我那被白禽所害的至交生前最喜欢柳宗元的《渔翁》,如今大仇得报,便以白禽的人头和此曲来祭奠他的在天之灵吧。”
  他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众人中再无反对意见。
  红、袖也渐渐地收敛了笑容,整理自己的情绪,并将之投入到琴曲之中。
  “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烟销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全诗总共就这么几句,红袖唱得颇慢,倒也对诗中悠然之景诠释得颇为正确,更为难得的是她甜美的嗓音正好适合词曲,毕竟这渔翁的喜乐心境对于柳宗元而言是他苦闷的后半生中难以企及的一场美梦,与他长久相伴的始终是《小石潭记》一文中那种挥之不去、深入骨髓的凄冷哀伤。
  “师父从未对我说过那位故友的事情。”阳春低低地对封寒说道,“我对师父……从来都不够了解。”
  “你若是想知道,我日后说给你听就是了。”封寒也低声回道,“我对你的了解又什么时候算得上足够多了呢……从小时候起,你不高兴的时候我总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不高兴,厉兄说买个糖葫芦哄哄就好了,我心里想你可没他徒弟那么好骗。”
  阳春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怕别的人注意到自己,忙收了声,封寒依旧是正襟危坐的样子,好像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阳春闭上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奋一下精神,恰在这时,红、袖姑娘的一曲也已经了了。
  “看来这一次的对手还挺会装风雅的。”阳春笑着说道,“诸位请醒一醒酒,大概有硬仗要打了。”
  她话音刚落,众人神情也是一肃。
  下一秒,便听得门外有人说道:“弹得好,唱得美。红、袖姑娘可肯让鹰飞再点一曲?”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点头说道:“你们好。”
  鹰飞是蒙古的年轻高手,他年纪和方夜羽差不多,看上去暖洋洋的,眼神却锐利无比。在之前餐桌上的交谈中,戚长征曾经说过鹰飞对于女性具有非凡的诱惑力,他一直都把玩弄女性作为生活的主要乐趣,但和普通的花花公子不同的是,鹰飞不允许他抛弃的女人爱上别的男人,否则他定然会将那些男人杀了,因为他希望被他玩过的女人能一直因他产生相思之痛,这种占有欲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变态了。
  托现代信息的轰炸的福,阳春连更变态的事情都听说过,因而在听说鹰飞的种种事迹后她并不觉得有多震惊,只是觉得这个人很恶心。如今见到了本尊,她一点都不意外地发现这果然是个移动的荷尔蒙,而且还没有泰迪那么可爱。
  当然后来她发现这个评价也可以原封不动地套用到那个叫韩柏的小子身上。
  在一番唇枪舌剑(阳春装作在听实际上并没有很认真)之后,戚长征决定与鹰飞进行一对一的对决。
  对决之前,封寒将自己的天兵宝刀交到了戚长征的手里。
  “好好领教这蒙古绝学。”他冷淡又真诚地对这位他十分看好的年轻高手说道,“不要输了。”
  戚长征面上浮现出激动的神色,大声地应了一声“是”。
  看见这一幕的阳春微微色变,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对一会儿的对决更加期待了。
  她倒要看看这个叫戚长征的小子有没有资格用封寒的刀!
  这样想着,她双手扶在二楼的栏杆下,专注地观察着场内的战局。
  也许是她没有藏好眼中的不快之色,她听见封寒叹息了一声,下一秒,他的右手覆盖上了她的左手,“你武功都这么高了,怎么个性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其他人为了抢占最好的视野,站的位置与他们有些距离,再加上他们专注于比斗无心关注别的事,两人若是说话小点声,不必担心被他们听见。
  “师父这么说可是有失公允。”阳春说道,“我自认还是识大体的。”
  “是啊,你确实是识大体。”封寒说道,“可我觉得你的识大体和赌气没什么两样。”
  他这话中又带上了教育的意味,阳春听了之后并不是很高兴,她微微撇了撇头,表现出了对他接下来一大串教诲的抗拒。
  可她等来的只是封寒的又一声叹息。
  她原本已经决定要和他生气了,可这个念头被他的叹息轻而易举地化去了。她正想再把头转回来,却感到封寒的手碰上了她的头,然后轻轻地拍了两下,“放心吧,我没有忘。有你在,难道我还能把刀给别人不成吗?”
  “师父说得好像我追着您讨要您的佩刀一样。”阳春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可不知怎的,她忽然很想看看如果自己无理取闹下去,封寒会如何应对。
  “嗯,是我错了。”封寒说道,“怎么会是你追着要我的刀,是我追着你要把刀送给你,好让你尽快出师。”
  他最后半句说得太坦然,让阳春不大好意思猜测这之中是不是包含了什么别的意思。
  但她很快就不需要为这半句话的真实含义而苦恼了。
  因为封寒接着又说道,“阳春,我自小便向往着塞外的风光,等这场风波结束后,我们去塞外吧,逐水草而居,坐看朝阳自大地升起的壮丽美景。”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是可以甜的人

☆、第八章

  “好啊。”
  几乎就在封寒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阳春就很快给出了自己的回答,速度快得让提出请求的人都愣住了。
  “不过,我得先去京城把之前手头上的案子了结一下。”阳春又补充道,“而且我突然发现现在谈这些好像不太合适……你看,戚长征马上就要同鹰飞这恶棍生死相搏了呢。”
  封寒笑了笑,也将注意力放到了一楼厅堂的对局中去。
  戚长征本就有一刀,如今又从封寒那拿到了他的宝刀“天兵”,以双刀来力抗鹰飞的双钩,就气势而言,两人不分上下。
  先动手的是戚长征。
  他一动手,位于二楼观战的阳春便在心里大叫了一声“不好”。鹰飞如今没有动手,她难以确切地摸清这个蒙古年轻一代最被看重的高手的深浅,但也知道这绝不是好相与的。戚长征抢先动手,本就是冒着招式被看穿的风险,他气势虽然刚猛,但若是首击无功,反而会在气势上落于下风,这还是小事,若是被对手抓住时机反击……后果不堪设想。她正这样想着,果不其然地瞧见鹰飞冷笑一声,在戚长征接近他时在挺钩一挡,轻轻松松地卸去了戚长征刀上的力道,反将他震开。
  阳春轻轻地叹息一声,心想胜负已经很明显。
  “还不一定。”封寒说道,“长征还没有输。”
  鹰飞并没有趁戚长征落地不稳时乘胜追击,而是笑看着他站稳脚跟,仿佛他们并不是在进行生死决斗而是寻常的喂招。
  “他太自信了。”封寒说道,“这或许是他的败笔。”
  对于这样的反驳阳春却只是苦笑一声,或许就连封寒也没有注意到,他用的“或许”二字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封寒的个性就如同他的刀法一样刚硬果断,当他在下一个判断的时候,如果他有十分的把握就不会谦逊地用九分来表达,如果他真的觉得戚长征能靠鹰飞的轻敌获胜,这两个字并不会出现在他的判断之中。他只是想要从乐观的角度来看待眼前的这场比斗,又或许是戚长征之前几次的死里逃生让他愿意去相信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好运气和坚毅意志。
  首击的失败并没有摧毁戚长征的斗志,反而让他那颗因鹰飞之前的挑衅而激动莫名的心重新平静下来。他稳定心神,大喝一声,左手使出封寒在逃亡路上教授给他的左手刀法,右手又用出自己原本的刀法,一轻一重、一先一后,如同雷霆一般向鹰飞攻去,没有为自己留下丝毫的退路。
  他这一招有力度也有技巧,就算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小瞧!
  然而鹰飞的双钩比戚长征的双刀更有力量,他对双钩的使用也更加灵巧准确。钩芒无所畏惧、毫不犹豫地冲入刀气中将之划出一道道的缺口,把原本密集的刀气撕得支离破碎。
  这一次的交手似乎是以平手结束,但此时戚长征气力已尽,鹰飞却有追击之力,局势一下子危急起来。
  而且,与这场战斗相比……
  阳春微微抬头,望向醉梦楼外,除了冰冷的明月和热烈的灯火外,在这长沙府的街市上还有不以寻欢作乐为目的的其他不寐的人。
  戚长征想要利用官府的力量与魔师宫决一死战,因此才布下这场群豪之宴,但如今看来,这场宴会却是被魔师宫的人利用了啊。
  阳春握紧了拳,在她苏醒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切切实实地产生了危机感,但她并不觉得恐惧,反而感到了一阵兴奋,如果不是为了顾及如今在场的其他人,她真想就这样冲到外面去,直接面对那些血雨腥风。
  双刀与双钩再一次相互撞击,戚长征和鹰飞同时向两边弹开,鹰飞的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而戚长征表面上并无伤痕,七窍中却流下了鲜血。
  见到这般情景,最为脆弱的红、袖惊呼一声,险些要昏厥过去。
  寒碧翠亦是握紧了剑,紧盯着鹰飞,如同被激怒的母狼一样,目光凶狠,眼见着戚长征的身子晃了两下,她立刻飞身下去,仅仅地抱着戚长征,哭叫着:“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她尚没有查探清楚戚长征的情况,醉梦楼外的街上便响起了一片喊杀声,显然是魔师宫的人和湘水帮、丹青派的人斗起来了。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你们找个人背起长征,再让人保护红袖姑娘,我们一起杀出去。如果能趁黑杀出城外,我们活命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封寒吩咐道,他面上的神色凝重至极,周围的人看见他的面色,亦是肃然。
  “即便是战死沙场,我们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风行烈大喝道。
  此时已有许多丹青派的弟子被杀退回来,身上都负了伤。
  封寒抽出戚长征身上背着的天兵宝刀,将它交到阳春的手里,而他自己则随便在地上捡了一柄刀,那属于一位伤重昏迷的湘水帮弟子。
  然后他狂喝一声,一马当先地杀了出去。
  阳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接过这柄天兵宝刀。
  ‘好久都没有握刀了呢……’她这样想着,甩了甩手臂,感到一种熟悉的安定感。
  这安定会成为敌人的不安。
  在风行烈和小半道人都冲杀出去后,阳春轻笑了一声,也掠了出去,随手挥出一道刀气,将胆敢阻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全部斩断。当她跃出醉梦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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