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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每天看小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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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嗔趴到书桌旁,瞅着他,问道:“太子哥哥,你总这么三更睡五更起的,熬得住么?”

    太子永湛含笑道:“你看呢?”灯影下,却见他青年英容,精神尚佳。

    永嗔就低头不作声了。

    太子哥哥总这么忙政务,也不往妃子姬妾那边去,孩子总不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他在毓庆宫也住了月余了,竟一次也没见太子哥哥往后院走。

    永嗔望着低头批奏折的太子哥哥,心里自有一番打算。

    次日永嗔醒来,就听莲溪报说蔡世远师傅来了。

    这是永嗔在上书房时的主师傅,德高望重。

    永嗔见莲溪引着自己出了二进院落,往一进院落的听差房里走,不禁笑骂道:“你这是要往哪走?”却见蔡师傅咳嗽一声,从门侧耳房里出来。

    永嗔一怔,忙道:“蔡师傅,您怎么等在下人房里了?”又责问莲溪等,“你们怎么敢这么怠慢?叫蔡师傅在这个地方等我?”

    蔡世远皓首白发,精神看去还好,只是越发瘦得皮包骨头,蓝粗布截衫洗得发白,寒俭得乡里老学究似的。听永嗔发作下人,他忙道:“不干他们的事,是我要坐这里等的。这里很僻静,我跟十七爷说几句话就走。”

    永嗔只好点了点头,亲自给他沏了茶,打火点烟,自坐了对面,揣度着蔡师傅的来意。

    成炠一事,景隆帝按死在宫中,一丝风声没透出去,蔡世远自然不可能知道,此番来不能是为了此事——那又是为了什么?

    但凡蔡师傅主动找他,必是有事规劝。

    却听蔡世远又咳嗽了一声,开口慢慢道:“十七爷,您如今也入了预政小半载了,老臣看您犹自懵懂。如今朝廷上下都知道,您是‘太&子&党’的。”

    永嗔笑起来,“还有这么个说法?倒真不赖。”

    蔡世远脸上却是一丝笑纹都没有,他不紧不慢说下去,“大皇子、四皇子不凉不热,各存体系。”三皇子是个口吃,他便不提。

    永嗔敛容,大略猜到蔡师傅所为何来了。

    “再有一党,只叫‘菩萨党’,说的就是德贵妃所出的三位爷。五皇子、九皇子、十六皇子统是一窝子势力,朝中并称‘三杰’,纵横交错、荣枯与共,若论在六部势力,还在太子殿下之上,最是得罪不得……”

    蔡世远咳嗽两声,又道:“太子乃是正统所在,我观十七爷,常有爱护太子殿下之心。只是凡事有心,还需有力。老臣今日已递了致休折子,言尽于此,望殿下早收懵懂之心,辅佐一代明君。”他知道自己这个学生乃是个通透人,话只点到即可。

    永嗔先还思索着他的话,听到这里,忙问道:“师傅,您要致休了?”

    蔡世远点头作别,永嗔亲自送出来。

    师生二人沿着宫墙间长长的甬道,缓缓走着。

    到了外面蔡世远不提敏感之事,只道:“是啊,下个月老臣的儿子儿媳,还有一个小孙子,就都从山东回来了——到时候含饴弄孙,也是一大乐事。”一向严肃古板的脸上,露出点慈祥的笑意来,看得人心里发酸,又觉得温暖。

    永嗔点头道:“您为朝廷卖命这么多年,也该有点自己的闲暇了。”又问那孙子几岁了,属什么生肖的,记起他府中还有个孙女,也一并问了。

    蔡世远一一答了,想起第三代的孙子孙女,橘皮似的老脸上满是藏不住的温情。

    临到宫门,蔡世远转过身来,看着永嗔,道:“老臣方才在耳房里同殿下说的话,万望殿下放在心上。要紧,要紧,要紧,要紧,要紧。”连说了五个“要紧”,声音苍老恳切,听得人几欲落泪。

    一时送走了蔡世远,永嗔独自走回毓庆宫,一头走一头想着他留下来的话。

    待走到惇本殿正厅,往左一望,看见太子手书的牌匾“知不足斋”,猛地里定下心来。

    难道他要看太子哥哥独木难支,被那些名为兄弟,实为虎狼之辈撕个粉碎不成?

    从今往后,要收着心思,在朝堂上挣一分田地,为黎民谋一方安好。

    既为了太子哥哥,也不辜负他来此一遭。

    立了如此正经的志向,却丝毫不妨碍永嗔做些不正经的事儿。

    祥宇一回来,永嗔就忙问道:“东西可都准备齐了?”见他点头,便双掌相击,叫了一声。

    待到晚膳时候,永嗔就请了太子同席,“我在毓庆宫养伤这许久,多亏了太子哥哥照顾。今日整治下筵席,太子哥哥可千万要赏脸……”

    太子永湛虽觉古怪,倒也盛情难却。

    一时摆上菜来,看时,粥品两样:鹿角胶粥、苁蓉羊肉粥;菜分八盘,又有猪肚山药,牛髓莲须,都是补肾生阳之物。

    太子永湛扫了一眼,皱眉道:“哪里整的筵席?”

    永嗔笑道:“我只告诉小厨房要一桌好的……”怕他起疑,忙自己先端了一碗鹿角胶粥,喝了两大口,叫道:“好喝好喝。”

    太子永湛见状,倒不好叫撤,待侍膳太监试过,也陪着他进了一碗。

    一时晚膳用过,太子要走时,永嗔却又留他,笑道:“我如今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日开心,就许我喝一杯酒,可好?”

    太子永湛见他说的可怜,因笑道:“说好了,只一杯。”

    永嗔大喜,忙唤祥宇端酒上来。

    祥宇捧着小小的一个填漆茶盘,盘内两个小盖钟。

    “这是什么酒?倒用盖钟端来。”太子永湛取了一盏在手中,揭开杯盖,一望便知道了。

    却是松龄庆春酒。

    他只捏了那小盖钟在手里,斜眼看一旁垂了眼睛作乖巧状的幼弟。

    永嗔哪里知道太子哥哥只一眼就认出这酒了,还怕他发觉,忙胡乱把自己那一杯吞下去了。

    太子永湛见状,只似笑非笑瞧着,打定主意要给这无法无天的幼弟一个教训。

    见永嗔将那杯酒喝得涓滴不剩,太子永湛倒没说什么,只陪了他一杯,便往书房去了。

    这厢永嗔见他离开,忙勾头去看盖钟,见里面滴酒不剩,大喜过望,压着笑意低喊一声,“大功告成!”一时想到,日后有个长得似太子哥哥一般的侄儿,便觉欢喜。

    到时候皇太孙来问他,他便好夸口,“这世上能有你,可有皇叔我的好大功劳!”

    永嗔这一夜就在太子哥哥有了儿子的想象中迷糊过去了。

    他先还支起耳朵听书房那边的动静,子夜时分太子哥哥似乎出去了一趟——只是没一刻钟又回来了,这么短一会儿,还不够从前殿到后院走个来回的,能做什么?

    带着点失望,永嗔半梦半醒中似乎听到太子哥哥回来后叫了水。

    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个境况。

    第二天一早,永嗔睁开眼睛就问床边的小太监,“太子哥哥呢?”

    若是歇在后院不曾起床,就大功告成了!永嗔内心邪恶笑。

    却听那小太监答道:“早起往乾清宫去了。”

    不对啊!

    永嗔恶狠狠又问道:“那他昨晚去哪了?”

    小太监怯生生道:“奴才不知道,只看见太子殿下书房里点了一夜的灯。”

    那就是太子熬了整整一夜都在书房的意思。

    永嗔还没来得及品尝失望的滋味,就察觉自己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小心翼翼把被子掀开一角,低头一看。

    只见被窝里冉冉升着一轮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小太阳”支楞着,好不精神。

 第28章 小黛玉惊疑不定,那CP两个字符好生奇怪,竟不像个正经字

    永嗔一饭一食,怡春宫都要过问,更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早有小太监飞报于淑妃知晓。

    至晌午时分,怡春宫便来人请永嗔过去。

    “母妃,旬月不见,您倒看着比从前还年轻些了……”永嗔惯会嘴甜。

    儿子前番断了两根肋骨,淑妃便不许他来请安,要他不可挪动,好好在毓庆宫养伤。

    见永嗔这会儿能走能跑,淑妃笑道:“可见是大好了。”又道:“这次多亏了东宫。你可曾好好谢过太子殿下?”

    永嗔在下首歪着身子坐下来,从一旁的果盘里捡了两枚核桃仁,一面剥着果衣,一面满不在乎地笑道:“跟太子哥哥这么客气干嘛?我自是感激他的,不用说他心里也清楚。”

    淑妃心里叹气,看着儿子的惫懒模样,怎么瞧都还透着孩子气;又想到早上太监来报之事,不禁感概怎么一眨眼就……成人了呢。

    永嗔还不知道淑妃这里把他早上升太阳的事儿摸得一清二楚了。

    他自以为“毁尸灭迹”的手段高明,却哪里敌得过众人服侍之无孔不入。

    永嗔这会儿只当母妃担心自己,忍不住召自己来说话,因笑道:“您别担心,我好得差不离了。太医说了,骨头接上,过俩月又是个囫囵人;况且这阵子吃了不知多少好药,只怕身子骨比从前还要结实呢!”

    淑妃听他说着,只是端详着他脸色,心里还在感慨孩子迎风就长,岁月如梭。

    永嗔见她不说话,想了一想,又笑道:“您可是在担心父皇那边?太子哥哥教过我,我自己也能想得通——不让我回皇子所,未必是惩罚。那皇子所里鱼龙混杂的,他们敢害一个皇孙,难道不敢害我么?况且父皇若是认真要罚我,只也不许我住进毓庆宫就是了——我住了这俩月,却也没见他说什么。可见父皇也并没有真生我的气。”

    到底有没有真生气,那一脚完全可以说明一切。

    只是永嗔这会儿要解劝母妃,不让她担忧,自然都往好的一面说。

    不过景隆帝没有要后续查他,倒是真的。

    永嗔想了想,又小声问道:“母妃,这俩月永和宫可有为难你?”

    这说的是德贵妃。

    成炠的事儿虽然瞒住了外人,宫里这几位相关后妃却是瞒不住的。

    淑妃摇头,景隆帝摆明要压下去的事情,德贵妃绝不会立时就唱反调。

    她招手让永嗔过来,自给他整着领子,一片慈母心肠,柔声道:“前番宫里选女史,永和宫里留下了一个,德贵妃娘娘这些日子忙着调&教那女史,倒顾不上旁的。”

    德贵妃留下的那女史,多半要赐给她的儿子或孙子。

    想到此节,淑妃打量着自己儿子,细细问他这几日的饮食起居,又问可曾见了外人。

    永嗔听着糊涂,笑道:“我整日窝在毓庆宫养伤,连每日落到院子里啄吃食的麻雀都是同一群——能见到什么外人?”

    淑妃一想也是,不禁自失一笑,悄声道:“是了,你也到年纪了。我却总觉得你还小……”

    “母妃你在嘀咕什么?”永嗔一扭脖子,把淑妃才给他压平的领口又攒起褶皱来。

    “我问,你身边服侍的宫女可还称心?”淑妃笑问道。

    永嗔身边大宫女有四个,都是在他十岁那年新换的一茬,年约十八&九,面貌周正,举止得宜。

    “挺好的啊。”永嗔更糊涂了,他日常起居还有四个大太监服侍,平时不怎么支派大宫女,若是玩闹出行都是俩伴读陪着,“没什么不称心的。”

    “四个都称心?”

    “四个都挺好的啊。”

    永嗔看着今日问题特别多的母妃,忽然间福至心灵,贼笑着问道:“母妃,您是想提拔哪一个啊?”宫女也分三六九等,也有管人的,和被管的之分。

    淑妃见儿子如此懵懂,拿帕子捂嘴笑得咳嗽起来,“正是,母妃我要大大的提拔她们呢。”

    本朝皇子知人事后,要选年龄稍长、品貌端正的宫女供皇子亲身练习敦伦技巧。

    这样的宫女是有名分的,从此成为宫中有身分的女子,每月拿俸禄,不再像其他的一般宫女那样从事劳役。这份差使乃是众宫女所企盼的,她们希望藉此脱离苦海,一步登天。

    所以永嗔这“提拔”二字可算是歪打正着了。

    永嗔哪里知道淑妃的打算。

    等他在怡春宫用过下午茶点,回到毓庆宫里,就见三进院落里小太监宫女们来来往往的,因问道:“这是怎么了?”

    一个小首领模样的太监夹着俩青花大瓷瓶,回话道:“太子殿下要奴才们把里头西配殿收拾出来,单给十七爷住呢。”

    永嗔疑惑道:“我在前头书房西间住着就很好,何必又闹得你们忙一场。”他又不会天长日久在这毓庆宫住下去,过段日子景隆帝气消了,自然还会另指地方给他住的。

    那小首领脸上汗水冲开道道灰痕,还要笑道:“这是十七爷怜惜奴才们。虽说如此,太子殿下吩咐的差事,奴才们怠慢不得。”

    永嗔独自闷闷回了惇本殿西间,难道是前几晚闹着太子哥哥了,这才要把他单挪出去?又或是昨晚那桌粥菜与酒太过火了些,让太子哥哥生气了?

    他心里就有点不自在,却也知道太子哥哥政事繁忙,倒没话可说。

    一时太子永湛回来,并几个议事的幕僚一起。

    永嗔就在门廊下看麻雀啄食,见太子哥哥走来,打眼一望,却见他脸上并无不悦之色,略放心了些,因笑道:“怎么想起让我去西配殿住了?”

    太子永湛就驻足同他说话,身后众幕僚也都恭敬停下等着。

    只听太子笑道:“倒不是我的意思,是淑母妃今儿差人给我传的话。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永嗔放下心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笑道:“我母妃就是客气,总怕我在这儿吵着你——今儿又找我去训了一顿话……其实照我说,哪里用这样客气?自家兄弟,客气来客气去的,岂不显得疏远?”

    太子永湛见他这样说,知他全然想偏了。

    他左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角忍笑道:“你说的很是,自家兄弟,本不用这样客气。”

    永嗔虽不知他在笑什么,也跟着憨憨笑起来,等太子永湛带人进了书房,他才回过神来——总觉得太子哥哥最后那个笑容,跟怡春宫里母妃说到提拔宫女时的笑容,有点相似呢。

    那笑里透着点神秘,叫他心里毛毛的。

    西配殿要收拾到能住人,还要两三日。

    永嗔的伤倒是已经大好了。

    淑妃问过太医,知道无妨,这才亲自挑选了两名合适的宫女,先放在怡春宫,调理饮食沐浴等三五日。

    永嗔哪里知道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还在琢磨蔡师傅那天留下来的话,思索自己今后是从文还是从武,是从政还是经商。

    虽说士农工商,皇子操贱业,似乎不太妥当。

    但是永嗔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本朝人,并没有这个观念。

    经商赚钱,以后拿金子砸晕五皇子那帮人,砸出一条通天大路来,想想还蛮带感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凡是在权力和金钱中间选择金钱的,都是傻子。

    有了权力,哪里会没有金钱呢?

    至于从文还是从武……

    永嗔以前总觉得,真要他一个皇子亲自上阵喊杀喊打的情况应该是不会出现的。

    因此骑射课上,总是偷懒耍滑,不肯用心。

    直到挨了景隆帝这一脚。

    若是他用功学武,那时候也飞起一脚,跟景隆帝来个对踹,也不知是哪个先飞出去。

    若是从文……

    永嗔陷入了美好的想象中,以后找他的小女神吟诗作词,也是一桩美事。

    却不知他的小女神这会儿,正被一个神秘的系统吓得手足无措。

    原来那日永嗔去贾府看黛玉,说到想家一事,小黛玉曾落泪,当时倒没什么异常,直到永嗔辞别,小黛玉惊觉那名为“123言情”的“绿纸”又浮现了。

    这次出现后,绿纸就再没消失过。

    只要小黛玉一想到它,它立刻就会浮现。

    而且绿色的界面上,原本只是隐隐约约的字符开始渐渐显露。

    从最初只有左上角的花瓣状纹样,以及右上角的注册/登录,到慢慢露出底下的“言情小说站”“原创小说站”“非言情小说站”“衍生小说站”。只是除了衍生小说站的字样,其余三处都是灰色的。

    小黛玉只不去理会,仍是每日读书写字,或与府中姐妹玩耍。

    如此过了两个月,忽一日那纸上飘过一行黑字,上书:读者知识储备已达到。

    又书:年龄未满十二岁。

    再书:现仅开放无cp衍生站小说。

    小黛玉惊疑不定,那cp两个字符好生奇怪,竟不像个正经字。

    不等她想明白,那绿纸忽然一晃,再出来时,已写满了文字。

    小黛玉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里面写了许多这贾府中人的名字。

    “贾琏发财记”、“贾赦天下”、“贾宝玉的温暖日常”……这都是什么?

    又有“熙凤的管家日记”,“贾母之老而不死”,“李氏寡居日常”,里面说的人,难道是二嫂、外祖母与大嫂?

    小黛玉正在惊疑,猛地里看到自己的名字也在里面:“我的黛玉姐姐”。

    她不由自主地凝目看去,只见那绿纸又是一晃,再出来时,已是写满了成篇的文字。

    却是有人用她弟弟的口吻,写了初到林府的所见所闻。

    小黛玉心里大惊,这绿纸究竟是何物?她的幼弟明明早已夭折,这写文之人又是谁?

    一时绿纸到了最后一行,又是一晃,却又冒出许多不同人的文书来。

    一人书道:“求林爹爹不死!”

    底下又有一堆人为此人摇旗呐喊,一般也是书道:“求林爹爹不死!”

    小黛玉心里一凉,这林爹爹难道说的是她父亲?

    为何这样多条字句都是要她父亲不死的?难道写下这些字句之人,知晓她父亲是要死去的?

    来不及细想,小黛玉只忙又看下去。

    只见“求林爹爹不死”的数行文书下,又有更多字句在“求男主帮姐姐虐宝钗”底下出现。

    只见一人书道:“一想起滴翠亭宝钗陷害黛玉,我就气得不行,求作者大大狠虐!”。

    又有人书道:“是啊,楼上你不是一个人。我也特别讨厌宝钗,还有袭人,都特别假。”

    小黛玉虽不知宝钗是谁,宝哥哥房中有一个名叫袭人的大丫鬟她却是知道的。

    却见有人书了不同意见,“大家都说宝钗是故意陷害黛玉的,我反而不这么看。章回名字里说,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宝钗通书里面,都是深知世故,心思很深的一个女孩。这是她家的情况,令她不得不迅速成长,压抑秉性,成熟起来。唯有在滴翠亭这一章,写她扑蝶的场景,露出点少女的天真活泼。依我之见,这是宝钗少有自我流露的时刻——这种时候,她猛然间想起来的黛玉,未必是立意要陷害她;也许在内心深处,是宝钗引黛玉为极亲密之人,才有此一出。”

    立刻,这人所书的意见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这一回过神来就想害人的模样,你还想给宝钗洗白?”

    “袭人为宝钗之副,晴雯为黛玉之副——看袭人就知道宝钗什么德行了。”

    那被骂之人又回书道:“袭人也有她好的地方,服侍宝玉体贴尽心。只是因从前有一颗争荣夸耀的心,这才渐行渐错。至死也悟了的。”

    不用说,此人又被一通群攻,败下阵去。

    小黛玉看了这两番,心情稍定。

    她原本以为这绿纸,要么是妖物,要么是神仙卷轴,这会儿看了文书上众人争执,不觉放松下来——满面人间烟火气,热闹而又生机勃勃,看来是这十丈红尘中的俗物了。

    果然不必怕它。

    又想起方才看到的“求林爹爹不死”的众人文书,小黛玉难免担忧起来——这些人说的话,到底做不做得准?再有那宝钗又是何人?看这些人文书的意思,倒像是这宝钗要害她一般——可是又有人说那宝钗是无心所为。

    她又看了几行旁的文书,只见也有说“王夫人逼死了黛玉”的,也有说“贾府就是为了黛玉的嫁妆”,更有人说“燕窝里有毒”。

    亏得是黛玉聪颖过人,虽然心细却也胆大,见了这些还能细细思量。

    她自来都中,贾府长辈对她万般怜爱,下人对她毕恭毕敬——实在看不出这些人说书的“阴谋迫害”。

    小黛玉辗转反思,忽然惊觉——这些人把贾府、林府甚至史府,凡是与里面的“黛玉”有联系之人,都写了个遍。怎得无一人提到她父亲的学生、那亲自接她入府的十七殿下?

 第29章 小湘云非但不自怜,反倒要怜爱黛玉

    却说小黛玉发现了那绿纸的机窍,每日里闲了便去寻文章来看。

    旁人竟不能察觉,只当她或坐或卧在发呆或浅眠。

    小黛玉看了几篇文章,又发觉一桩奇怪之事。

    文中的“黛玉”,无一例外,全都没有超过五岁的。

    最大的,也只与如今的她一般大小。

    有的文章明明看着还有下文,然而一旦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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