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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通通给我失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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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好心情很快被粉碎了。
  只见瑟瑟发抖的少女,忽然踮起脚尖,凑到男性召唤者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后,紫灰发色的少年立马以难以言喻的目光望向正准备雪中漫步的英雄王。
  还没等被莫名瞪视的英雄王琢磨出什么内涵,雪地上的两人忽然双双消失,只留下满地的尸体,与还未建立完整契约的金色弓兵。
  ?!
  死寂几秒后,爱因兹贝伦的遗迹迎来盛怒的最古之王,全力以赴下的惨烈□□。
  作者有话要说:
  拉风?不存在的。
  抱着王的小可爱把王召唤出来,把王丢下和小可爱又双叒叕跑路——全场最佳阿土伯。
  本来想给全场最佳一个大耳光子,发现情况不对后演起恩爱情侣——神秘影后某少女
  大姨妈来访,痛不欲生,这章我是哭着码出来的(真·泪流满面,待修。
  感谢蝴蝶效应君的火箭炮,白茶的地雷,还有以前阿控控控控控控控、迟迟的地雷,也一并感谢!


第22章 初恋
  问题1:德国和日本间距离多远?
  问题2:英雄王最快移动速度是多少?
  问题3:迹部景吾的小命还留不留得住?
  脚刚一沾地面,绘梨香就迫不及待地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又轻又快地从迹部脸上掠过,语气异常温柔地说道:
  “保重,再见。”
  她睫毛上还沾着德国落下的雪花,眼神湿漉漉的,看起来软糯乖巧。
  见鬼的软糯乖巧!
  眼看着她说完这一句,就毫不留情地试图甩开自己的手,迹部眼疾手快地拽住她衣角,动作近乎粗暴地将她重新禁锢在怀中。
  没有反抗。
  迹部挑起眉梢,垂下眸。
  似乎是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一般,头顶一向精神挺拔的呆毛萎蔫下来。少女的唇色比往日更浅些,鎏金的眸子也黯淡不少。
  不仅软糯乖巧,还有几分病弱可怜,往迹部本来就暴躁的心绪上添了把火。
  “怎么,还想躲?”
  “……”
  迹部注视着小姑娘被他的问话惊醒,眼神蕴藏的含义从生无可恋转向——
  【好烦啊这个人难道他是她老爸吗】
  【啧,拖油瓶】
  【好像被发现了要不要处理一下】
  【算了太麻烦了先让我静静】
  ——这种丰富多彩的情绪波动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完成的,等他眨了下眼睛,她又恢复到生无可恋的咸鱼样。
  呵。
  额头爆出一根青筋,迹部景吾感受着从未被使用过的魔术回路以可怕的速度向某处输送着魔力,又以可怕的速度重新填充,眼中闪过奇异的色彩。他压下立即发作的冲动,腾出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拨弄她的发梢,缓声询问道。
  “你说,那个英灵,是你认识的人。”
  “……”
  不出所料,吃软不吃硬的小姑娘在他语气柔化之后,眼神心虚地偏了偏。
  “哪一次?”
  额角的青筋又蹦出一根,脑海中的画面一一掠过,迹部景吾暗暗磨了磨牙槽,仍是竭力平静地追问道:
  “是初中昏迷三个月的那次?骨折十四处的那次?还是不久前……”
  迹部略略停顿,嗓音微沉:
  “半夜三更喝醉了跑到我房间哭诉失恋,第二天顺势把本大爷有关你的记忆全部抹掉的那次?”
  他冷冷地笑着。
  …
  哇哦,一击必中。
  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
  绘梨香抿起唇,在迹部怀里不自然地挣了挣,但看到他越来越阴郁直往绝对零度跑的眼神,还是放弃了。
  限于那张进入迹部家前签的卖身契以及迹部景吾对世界稳定性的作用,尽管心里脑补了一万遍暴力场景还曾经在不违背契约条款的前提下打过擦边球泄愤,她还是不能拿对待忍足的态度来怼他。
  可是满腔的怒气总得找到一个出气筒。
  吉尔伽美什那个混球,生前跟她抢初恋君就算了,死后也要过来添乱。
  搞事搞事!就知道搞事!
  绘梨香才不管驾着维摩那飞跃欧洲直奔岛国的吉尔伽美什在天上打了多少个喷嚏。
  天知道她第一时间用余光瞥到吉尔伽美什的存在时,是怎样忍住一脚踹过去并把吉尔伽美什史诗糊他一脸的冲动的。
  吉尔伽美什时段的后勤工作,是在最后一次消除迹部景吾记忆前不久进行的。
  结束那一次任务,绘梨香第一时间扑向图书馆打开史料确认。
  然后就在齐木楠雄深沉的注视下,抱着书躲在房间里哭了八天八夜——拿出和吉尔伽美什比谁哭得更持久的架势,硬是哭出了个吉利的数字。
  直到齐木楠雄提醒迹部景吾出现异状,她在前往消除他记忆的路上,顺手还捎上几瓶酒,废物利用般跟迹部景吾撒完酒疯说完心事,这才吸着鼻子把迹部君的记忆消除了。
  ——谁会想到记忆消除突然出问题了啊!
  总之,这都是吉尔伽美什的错。
  …
  在吉尔伽美什的历史里执行任务时,绘梨香遇到了世界上最棒的人。
  怎么说呢,遇到那个人之后,难波大人就觉得自己帅气冷酷的画风维持不下去了。
  只要看到他,整个人都变成粉红色了。
  他摸头的温柔力度,他好看得要命的面容,他的锁骨他的头发他的笑容——每一样都无比致命地戳到绘梨香封闭的少女心上。
  可惜,【正确】的史诗上,属于他的结局,却异常残忍。
  虽然维持正确的历史,本来是归属于她的使命。
  可有那么一瞬间,即使只是一瞬间,绘梨香难以自抑地产生了“无论世界怎样,都想要那个人幸福地活下去”这样任性自私的想法,甚至背着齐木楠雄,有意无意的放任不符合历史、却会让故事走向积极的【不稳定因素】。
  所以,当看到结局并没有变化时,她庆幸的同时,又感到异常失望。
  连带着,对最有机会改变结局的吉尔伽美什,也带上了一丝迁怒般的怨恨。
  明明假死前都握着他的手,再三叮嘱“看紧嘟嘟看紧嘟嘟三年内不要惹事”,结果所谓睿智的王还是把挚友拖下水了。
  真是……
  ——不行,打住。
  绘梨香告诫自己。
  可是那些被强行压箱底的情感,还是不依不饶地缠上她。
  来不及作别的初恋君,仿佛又在记忆深处,温柔地朝她笑了。
  而自己100/100的好感度蠢蠢欲动地想突破极限。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嘟嘟已经连灰都不剩了,圣杯战争有一个英雄王就算了,总不至于还能再召唤出一个演乌鲁克爱情剧吧?
  理智这么说,可侥幸的期冀,却不停在叫嚣。
  说不定她可以……
  …
  在迹部看来,黑发小姑娘只是神色微僵、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并不清楚短短几秒内她就把爱在西元前的剧本重新翻了遍,只以为自己说对了。
  所以,就是那个英灵?
  那个闪闪发光,整个人都像移动奢侈品展示柜的大背头?
  心中漫过涩意,迹部面上不显,语气讥诮道:“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有什么好的。”
  他等待着少女炸毛的回应,决定要是她说出什么气人的台词,就直接堵上她的嘴。
  可惜并没有听到迹部心声的小姑娘,沉默半晌后,竟然难得一见地赞同了他:
  “是啊,到底有什么好的。”
  语气非常真挚,没有半点说谎的样子。
  迹部脸色缓了缓,禁锢的力道松弛些许,手掌不知何时滑落到少女的颈间,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底细腻的肌肤,他问道:“所以,你希望本大爷怎么做?”
  “根据现有的信息来看,英灵是决定这场战争胜利的关键因素,因为你的缘故,本大爷与那名英灵的初次见面可不算成功。”
  “你那些秘密……本大爷可以战后再问,考虑到我们已经结盟,接下来对他的处理,还需要你的意见。”
  少年满含暗示意味的言语在耳边响起。
  绘梨香歪了歪头,内心毫无波动地回答道:
  “随便你咯。”
  她在迹部错愕又怀疑的目光下,坦荡地回答道:
  “我是觉得那种性格的从者,还是要好好敲打下才能用,要是爱因兹贝伦家有什么能换从者的手段,那就更好了。不然的话,迹部君的生存几率——即使有本大人在,也会下降到可怕的程度呢。”
  绘梨香笑了笑。
  ——原来她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这么糟糕。
  ——原来她知道这人这么糟糕还喜欢上他了。
  完美的逻辑在脑子里过了一圈,迹部景吾才放晴的脸上又开始阴云密布。
  绘梨香可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天大的误会,因为迹部的打断,她成功从被英雄王打击到&哀悼初恋的情绪中走出,不再挂着生无可恋的表情。
  如果现在察看好感度,肯定会看到对迹部景吾的好感度,难得地涨了一大截。
  受到好感度影响,对待迹部的方案也会有所调整。
  绘梨香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
  “——迹部君,刚刚夫人的反应,你猜到什么了吧。”
  “秉持着契约精神,我不太喜欢当面反对迹部夫人的意见。但从者这种存在,显然不是没落的爱因兹贝伦能够对付的。”
  “本来呢,本大人是准备把你送回去后,自己偷偷过来英雄救美的,不过既然发生这样的意外,持有三枚令咒的你,关键时刻还是有作用的。”
  少女微笑着,那张总是凶巴巴的脸上,难得地显出友善。
  迹部心头微动,只听她说道:
  “要不要跟过来看看,一个不同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绘梨香:本大人的初恋第一可爱!
  恩奇都:berserker式咆哮,并给自家小姑娘点了个赞。
  吉尔君:……挚友啊,你今天头发绿得真好看。


第23章 兵器
  …
  “松手吧,Berserker。”
  随着命令的下达,男人像垃圾一样,被扔到了角落里。
  躯体毫无缓冲地砸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他下意识地咽回那一声痛呼,轻声咳嗽着,用未被打断的手臂支起上半身,看向犯人。
  被浓重黑雾笼罩、身形高大的生物,以及容貌端丽、满脸戾气的粉发少女。
  强大与柔弱对比鲜明的组合,指挥权却落在看似高中生的少女身上。
  目的不详,身份未知。作为迹部财阀的持有者,男人接触过各式各样的异能者,但听命于少女的生物,即使在那些金字塔的顶端,也是压倒性强势的存在。
  ——这不应该是迹部财阀会招惹到的麻烦。
  男人如此判断道。
  作为名义上的日本第一财阀,迹部家崛起时间不算早,在各类背景复杂、利益关联的世家中,算是最不惹事的那个。
  不同于黑道起家、与意大利渊源深厚的相原,学园都市的最大股东赤司,迹部财阀把全副心力都投入到赚钱上,在近几年的异能者爆发中,一直保持中立姿态。
  为了维持这种微妙的平衡,男人投注大量的心力,终于让迹部财阀超脱于派系斗争,被认定为“不必拉拢也无须结仇”的中立派。
  异能者团体大致上非常排外,虽然也有少数为了挣钱甘当雇佣兵的存在,但那其中的最强者——例如迹部财阀所雇佣的几位——也只能在整个力量体系中,占到中游偏上的位置而已。
  甚至连替他争取逃跑的时间都做不到。
  男人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放平语气,尽量温和冷静地开口道:
  “请问两位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妻由乃转着小刀的手顿了下,她绯色的瞳眸在幽暗的仓库内,闪着冷冽的光芒。
  ——那种眼神,实在不像是看“人类”。
  仿佛自己是一次性使用的道具一般,兴致上来便可以随意剥夺性命。
  男人露出了苦笑。
  看来,并不是对他本身有所求,自己不过是顺手拿来的试验品。
  “你似乎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呢,迹部先生。”
  少女忽然开口。
  她嘴角上翘,笑容甜美而空洞。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当她开口时、仿佛有什么阴邪的东西从那具身体里渗出,让人头皮发麻。
  “昨天迹部景吾在冰帝受袭后,你就把安保强度提升了一倍……可惜,完全不够看呢。”
  听到儿子的名字被提到,男人心神微震。刻意维持的商业式微笑渐渐淡去,他眉心微蹙,看向粉发少女:
  “冰帝的昏迷事件,与阁下有什么关系?”
  “呵。”
  我妻由乃恶意满满地笑出声。
  “还以为有多明白……原来如此,你也被瞒得很好吧?你那位妻子,还真是自以为是呢。”
  “——不过,这样正好。庆幸吧,迹部先生。你的儿子还是很重要的,为了小绘,我会非常非常非常努力地忍耐下去,看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最后为了小绘献上生命的——”
  她毫不在乎迹部家主迷惑与愤怒并存的神情,神色癫狂,笑容中泛起病质的欢愉。
  “至于其他……哈。”
  她夸张的笑容忽然消失,我妻由乃像在聆听什么一般,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
  “……不错不错,果然是如人家所料那般、非常自以为是呢。竟然孤身前来,光这伟大的勇气,就对得起我刻意没划破迹部景吾颈动脉的忍耐力~”
  仿佛回应她一般,幽暗封闭的大型仓库内,蓦然亮起足以灼痛双目的白色光辉。
  强横的魔压猛地出现,横隔在我妻由乃与被绑架者中间,卷起数股气流,遮蔽了视野。
  隐约的布料摩擦声从暗处传来,来者移动速度极快,只在一个呼吸间,便带上被绑架者远离了我妻由乃。
  “没用的。”
  感受着那股魔压试图沿着原路突破,我妻由乃无聊地甩了甩握刀的手,刀光所过处,迷障随之散开。
  我妻由乃眯着眼,朝不远处的白发女子去。
  此时的爱因兹贝伦形象颇为狼狈。
  她所站立之处,被一层粘稠的黑色物质所覆盖,为了挣脱,她似乎在往脚底输送魔力来抵消其的吸引力,双腿却越陷越深。
  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松开握着昏迷丈夫的手。勉力维持着对敌的仪态,爱因兹贝伦的末裔瞳孔缩紧地面向远处的少女质问道:
  “你做了什么?”
  “为了不让小绘过早发现,我可是特意准备了这个特殊场地哦……其中的原理掠过不谈,大概算是我前一个身份的遗留物。即便是你,在打败我之前,也没法离开呢。”
  我妻由乃注视着好不容易脱离黑色物质束缚的女人,在向前的过程中,又遭遇更多的阻碍,悠然地笑起来,吐出了那个名词。
  “——【移动冬木】。”
  “啊不对,准确地来说,是【前任】才是。”
  她将Berserker留在原地,独自向掉入陷阱的猎物走去。
  “我啊……可是一直都在注意着你们呢。”
  浅色的唇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台词。
  “为了儿子的幸福而拼命努力的样子,还真是令人感动。即使是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还是在第一时间赖上小绘,该夸你直觉出色呢,还是脸皮超厚呢。”
  “你在说什么?”
  迹部乡里神情愕然地注视着少女的自言自语,红眸隐晦地望向静立不动的从者,强自压下紧张的情绪:
  “迹部家和阁下并没有仇怨吧?如果是因为圣杯,大可不必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将普通人牵扯进来——虽然我读不出数据,但你持有的从者,绝对是超一流的存在,拥有这样的好牌,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对战中取得胜利……”
  “然后方便你填满迹部君的灵魂吗?”
  我妻由乃走到她跟前,停下脚步,嘲讽而尖锐地笑道。
  “得了吧,爱因兹贝伦。我非常感激你欺天瞒地的任性行为——如果不是你搞出来这场不应存在的圣杯战争,我想要找到小绘,也许还要多花点时间呢。”
  她弯下腰,恶劣地凑到女人眼前,注视着对方被一语道破隐匿的秘密而变得冷酷漠然的面容,轻快地说道:
  “不过,容忍你继续呆在小绘身边,让你那个愚蠢的儿子占尽便宜,也是不可能的了。”
  话音未落,我妻由乃猛地倒退数步,躲过突然向面部袭来的攻击。
  银色的魔术炮从她耳鬓擦过,击打在仓库厚重的墙壁上,凿出骇人的巨大空洞,墙面的皲裂飞速扩大,整座仓库都在剧烈震动,仿佛随时可能坍塌。
  白发红眸的女人突然轻易地挣脱了刚刚一直束缚住她的藤蔓,好似此前的挣扎狼狈都只是演戏一般。
  她那头犹如名贵织物般的秀丽白发无风自动,端庄完美的面容上,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情绪。
  爱因兹贝伦无机质的红眸锁定住视野中心的少女,嘴唇蠕动:
  【监测到条令第37条。警告,已确定第一攻击目标。】
  既像是神明,又像是兵器。
  为了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胜利,爱因兹贝伦家偷窃了整座城市的灵脉并将之压缩为【核】,她就是作为这样的兵器而诞生。
  可即使是创造者也没有想到,她的强大超过所有人的预计,变得难以控制。他们不得不封印兵器的自我意识——直到在那一场灭族之灾中,因为某位圣女的怜悯而被唤醒。
  ——那之后,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失败,冬木的悲剧,与迹部景吾的降生。
  人欲撞上最强兵器,并将她原本的命运改变到面目全非的地步。
  现在是时候纠正回来了。
  “原来如此,虽然作为微缩灵脉,大部分的功能都转移到迹部君身上了,但依然保留了攻击强度吗。”
  而对于这种,已经超越魔术师领域的战斗,我妻由乃只是轻松地挑了挑眉,看起来有点开心:
  “这种程度——别说御主了,一般的英灵都无法与你抗衡吧。幸好我提前来检验一下,小绘那么粗心,把你这种危险人物留在她身边,我可不放心呢。”
  被黑雾笼罩的英灵,在下一轮攻击到来前,于粉发少女身前凝聚成型。抽取了冬木市灵力,足以摧毁普通英灵的魔术炮,在触及到“它”掌心时消弥于无形。
  ——在一夜之间,结束圣杯战争的超规格英灵。
  其名为,恩奇都。
  粉发少女背着手,像戏耍老鼠的猫般,目光越过英灵在黑雾中翻滚的绿色长发,向白发女人与她昏迷不醒的丈夫,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我爱着小绘,小绘也爱着我。所以,为了我们的爱情——”
  一声声低吼从英灵喉间传来,□□的双足在地面焦躁地摩擦着,隐藏在黑雾中的翠玉双眸与无机质的红玉色撞到一处,纯粹的战意瞬间点燃。
  英灵右足蹬地,腾空跃起,以超越导弹的速度向目标砸去。
  “一起消失吧,你们。”
  …
  “奇怪。”
  绘梨香皱起眉。
  黑发少女与迹部并肩站在新宿的街头。
  “这也太安静了吧。”
  虽然是上班时间,但好歹也是东京的繁华地区,在不算特别偏僻的街区,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闲人驱逐?
  无论是哪个体系的魔法师/魔术师/巫师,都有驱逐与战斗无关的普通人的手段。
  不过,绘梨香选择的瞬移地点是随机的,闲人驱逐正好被施加到这片区域,新宿的面积不算小,如果是巧合的话……几率也太低了。
  难道说,整个新宿都被那名魔术师监控了?
  绘梨香心头微动,暗暗警惕,想到身边带着的拖油瓶,感到有些后悔。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迹部君。”
  “本大爷可没有把盟友扔下逃走的习惯。”
  迹部看起来自信满满,显然没有读懂、又或者故意忽视少女的嫌弃之意。
  绘梨香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也没打算多劝。有瞬移这种超能力,大多数情况下都能轻松逃命。
  “迹部夫人有接电话吗?”
  “没有。”
  “手机拿过来。”
  迹部乖乖递过,就看到少女噼里啪啦地按了一通,指尖还冒出可疑的电光,然后一脸平静地把黑了屏的手机还给他。
  “找到了。”
  迹部景吾同样平静地拆下电话卡,然后随手把手机扔到街边的垃圾桶中。
  这种屈服于暴力的识相行为,让绘梨香的好感度又悄无声息地涨了那么一丢丢。
  由于监测到的距离不远,绘梨香准备拉着迹部步行过去,顺便探查造成街上格外安静的原因。
  她没走多远,原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看着站在街道另一头,手插裤袋,身形纤瘦的青年,绘梨香挑起半边眉毛。
  由于绘梨香时不时就需要消除某些人的记忆,所以【情报贩子】近乎是她天敌般的存在。
  手上有着日本地区大多数情报人员名单的绘梨香,偶尔也会在夜间潜入,将某些与迹部财阀有交易的情报人员的记忆修改掉。
  大多数情况下,这种事后处理都非常顺利,偶尔也会遇到麻烦的情况。
  比如眼前这只跳蚤,似乎是英国清教那边的魔术师,魔术体系相当邪门,尤其特别擅长逃跑。
  ——那晚上因为他的缘故,绘梨香工作到通宵了。
  目光下移,落到青年手背鲜红的令咒上,绘梨香感到有点棘手。
  如果绑架迹部父亲是这个人做的,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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