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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通通给我失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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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兴奋的骚动,绘梨香飞快地用意念力关上难波邸中所有窗户,站在一片与世隔绝的寂静中,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抽筋的小腿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居然真的踹飞了。
绘梨香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迷迷糊糊地想到。
这时终于放松的大脑一阵眩晕,她于是放任筋疲力竭的身体向后倒去。
…
考虑到难波绘梨香是本文的女主角,后脑勺与地面发生亲密碰撞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如果换成任一个少女漫中的标准男主,接下来发生的可能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小笨蛋”。
可惜在旁边默默围观全程的只有“似乎与反派情敌达成某种共识”“千言万语就不说”“无论是武力还是别扭程度都是第一位”的超高校级恶党。
所以迎接女主角的只有一阵天旋地转后,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撅着臀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1米开外的床上。 ???
刚刚发生了什么?!
“要睡到床上去。”
从身后传来低沉的声线与熟悉的脚步声,浑身僵硬的绘梨香放松了绷紧的肌肉,顺势一个翻身,将手枕在颈后,眸光落到来者身上。
不出预料,依旧一副心情很坏的样子。
那对红色眼珠转了转,落到她染血的衣服上,眉心迅速拧起。
“不小心瞬移到爱因兹贝伦遗址那边,解决掉几只魔兽。”
在对方的质问出来前,绘梨香先一步交代了前情,却见他眉毛挑得更高了,冷冷问道:“迹部景吾?”
“这你都知道?!”
绘梨香惊讶地瞪大眼睛,不太能理解迹部夫人生前藏得好好的秘密死后为何变得人尽皆知。
白发少年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这种东西能瞒多久?”他语气不耐,古怪的神色一闪而过,“倒是你,不会还准备继续和迹部联盟?”
她戴在脸上的平静神色险些崩溃。
愣了好几秒,绘梨香才在一方通行愈发危险的注视中,勉强勾起唇:
“……不可能了。”
至于怎么不可能,绘梨香没心情跟一方通行说,沉默了几秒,对方却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追问下去。
白发少年血色的眸光在她脸上停了几秒,随后走到床边,俯下身,伸出苍白纤长的手,往她额上重重弹了一记。
“诶疼疼疼!!!”
装模作样地捂住头顶挤出两滴眼泪,小姑娘半眯着眼,对上竹马嫌弃的目光,暗暗松了口气。
似乎这事就这么揭过了。
为了进一步转移他的注意力,少女立马得寸进尺地拽住一方通行的衣角,用矫揉造作的声音撒起娇:
“我想吃草莓蛋筒!给我去买嘛。”
说出这种厚脸皮的话,已经做好被拒绝准备的绘梨香正准备再接再厉地磨上两轮再放手,一方通行却没有发火拒绝,仅仅语气不耐地“啧”了一声,背过身往门外走去。
诶?
这什么意思?
是想说【老子不屑跟你讲话】吗?
绘梨香跪坐在床上,呆愣愣地望着白发少年纤瘦的身形一路远去,良久,大厅外传来厚重的关门声。
“……”
绘梨香猛地打了个寒颤,表情由茫然转为惊悚,她后知后觉地想到——
不会,真的去买了吧???
…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立马被她否决掉了。
开玩笑,成功让一方通行跑腿,简直比吉尔伽美什在网吧通宵更不可能发生。
多半是懒得理她自己去闲逛了吧。
摸着下巴想了想,绘梨香自以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倒是感到大脑清醒了不少。
检视自身,用料高档的冰帝校服简直离擦黑板的抹布差不了多少,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果断决定先去换套衣服。
从相原里美所住的客房到主卧只隔了一堵墙,绘梨香跳下床,啪嗒啪嗒地跑出这边大门,手都搭在隔壁门把手上了,忽然意识到身后的异样。
猛地扭过头,只见和式房间那堵粉色墙壁上,熟悉的身影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师、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齐神重新上线了。
七个英灵终于集齐啦,明天开启下一卷!
saber:???
第29章 对话
【师傅啊。】
绘梨香乖巧地跪坐在榻榻米上, 眼睛也变成乖巧的金豆豆状。
【您居然这么早就上线了, 我还以为还会再掉线那么一两天呢。】
【……你好像很期望这样?】
不知为何,绘梨香从齐木楠雄平静无波的言语中读出了一咪咪幽怨感。
好恐怖。
如果这种程度的ooc真的发生的话,大概会引起世界爆炸的吧。
【不要想那种多余的东西。】
【是!师傅!】
下意识挺直脊背如此回应道, 绘梨香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齐木楠雄。
果然……总感觉师傅哪里不太对。
难道是更英俊了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齐木楠雄英俊的脸就微妙地扭曲了一下, 绘梨香连忙放空大脑, 眼观鼻鼻观心。
【这两天有什么异状发生吗?】
【……】
异状太多了, 一时没办法说清楚, 绘梨香干脆放开心灵屏障, 让齐木楠雄自己看。
【原来如此。】
齐木楠雄沉着冷静充满磁性优雅高贵的声线绘梨香耳边响起: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百合吗?祝福你,难波。】
【???】
【呀咧呀咧,开个玩笑而已, 别激动。】
不对!问题大了去了!!!
绘梨香不安地调整下跪姿,用略带怀疑的眼神上上下下地观察着屏幕上的粉发青年。
【不用看了,我就是本人没错——证明的话, 就拿你小时候做梦最喜欢喊的那句魔法咒语来——】
【不!别说!我相信了!停!】
绘梨香声泪俱下地往墙上扑去, 总算在齐木楠雄喊出一生的黑历史前用诚意阻止了他。
她调整了更加乖巧端庄的坐姿,试探着问道:
【不过师傅, 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恰恰相反。】
看到小姑娘因为没猜中自己心思而变得沮丧的表情,齐木楠雄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他听着小姑娘意识表层欢快跳脱的声音,习惯性地向更深处探索——
那里掩埋着难波家族的恶灵,每时每刻,都会生成最新的恶念, 试图突破无形的屏障,占领宿主少女的表层意识。
恶灵的形体嚎叫着,破碎的肢体互相缠绕融合,构成地狱般的景致。
齐木楠雄毫无情绪的目光扫过在那黑色的漩涡中间,新生起的一团灵体,摇摇晃晃地爬了出来。
那是少女新诞生的恶念——齐木楠雄立时判断出,并从那扭曲的样貌特征中,依稀辨出这道恶念的来源。
“它”仿若少年的身姿颤颤巍巍的站稳,露出歪歪扭扭镶嵌于脸上的五官。身体微弓,向覆盖白色光膜的天空弹射而去——
【师傅?】
注意到齐木楠雄盯着自己看的时间过长了一点,绘梨香歪了歪头,疑惑地问道。
她的瞳仁细小狭长,竖于轮廓较圆的杏眼中央,专注地望向人时,有种猫科动物独有的纯粹狡黠感。
齐木楠雄注视着那道恶灵在触及到光膜的一瞬间露出痛苦的神情,挣扎着化为尘烬,这才收回沉降于少女意识深处的目光。
——迄今为止,所有的攻击都被压制下去了。
以对琴岛世界强烈执着的爱意为根据,又以【正义】的记忆浇灌,而形成的强大屏障,近乎完美地保护着少女的意识不断侵蚀。
但继续过着这种残酷而充满谎言、仿佛无止尽般的生活,对少女而言,也许并不比【被污染】好到哪里去。
而且,这样的平衡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世界的本能会收回那些被少女吞噬的【正义】记忆,还原魔王的真相,恢复记忆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此消彼长之下,琴岛世界留下的屏障将再难以阻挡侵蚀。
更何况,要是被她发现琴岛世界已经确认死亡的话——
齐木楠雄心中阴霾渐生,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盯得金眸少女越来越不安。
【师傅,我哪里不对吗?】
【……不。】
看着少女神情中夹杂着疑惑,齐木楠雄轻轻呼出一口气。
【圣杯战争快要开始了,saber状态如何?】
少女脸色蓦地一僵。
齐木升起不详的预感:
【你不会是……把她留在迹部景吾那了?】
在齐木楠雄锐利的眸光中,黑发少女涨红了脸,幅度轻微地点了点头。
…
大门在身后合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潮湿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蝉鸣声从深绿的缝隙中爬出,钻入人耳。
已经黄昏了。
踩在草皮上,泥泞的质感将鞋底黏住,一方通行眼珠略偏,看向静候在那的相原里美。
“先别打!”
卷发凌乱的相原里美勾起一个狼狈的笑容,双手交叉在胸前做了个停战的手势。
“啊啊,虽然很嫉妒你这家伙居然没被赶走,但是——现在的重点不是那个吧?”
一方通行收回手:“rider呢?”
“顺势被那群哄抢的男人带走了,估计没榨干前是不会回来的,”相原里美无所谓地理了理碎发,“她留下了【士兵们】——我对她的要求也仅限于此了。”
大小姐狭长漂亮的红棕色瞳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一方通行:
“在谈话开始之前,我必须再确认一下:”
“一方通行,你确实是站在绘梨香这边的吧?”
少年的身形在黑底白纹套头衫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纤细,常年反射紫外线的皮肤苍白近透明,光从外形上看,比深闺的少女更为孱弱无力。
当然,这不过是假象而已。
恢复记忆以后,相原里美就立刻调动意大利那边的关系调查了难波绘梨香的“过去”,大量内容都模糊不清,其中为数不多的,就是与这个少年的关联。
屹立于学园都市顶端,7名中的最强,被认定为拥有绝对能力者潜力的怪物中的怪物,“矢量操作”一方通行。
想起关于眼前少年的能力评定与满是血腥气的过往,即便周围有几十个狙击手同时瞄准他,【士兵们】也在近处潜伏保护自己的安全,单独站在这个人面前,相原里美还是难以自抑地双手颤抖,她将手背到身后,鼓起勇气朝他看去。
略长的刘海遮住双眼,白发少年的神色模糊不清,半个身子隐没在屋檐投下的阴影下,隔绝断夕阳的温度。
蝉鸣不止,吵嚷得令人心烦。
“无聊。”
沙哑低沉的语句,不情不愿地从主人口中吐出,阴郁的,一如其本人浑浊黯淡的色彩。
“你以为本大爷在这里做什么,啊?”
相原松了口气,手搭在胸前,神情凝重地开口: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定为,我们是可以进行情报互换的共同利益——喂!你要去哪里啊啊啊!”
目视着白发少年从身前经过,大小姐连忙追上去,一边努力跟上他行进的步伐,一边嘀咕着自己的目的:
“我也很想一个人独占美味的绘梨香,但是这次圣杯战争实在是太危险了,光靠我一个完全不够,所以看在你在糟糕的家伙里面还不算糟糕透顶的份上勉强和你合作的,不要不领情啊混蛋!”
“啰嗦,有空跟我扯这些,不如管好你的从者。”
“rider我自有安排,现在重要的是你的存在,本小姐的部署绝不可以被打乱!”
“真是的——不要无视我!”
“你要去哪?快停下听我讲!”
“——一方通行!!!”
跟在身后跑得气喘吁吁的相原里美,忍无可忍地大吼出声,引来四周众人奇异的窥探,被视线包围的大小姐愣了愣,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染上红晕。
糟、糟了,光顾着追这个家伙了,到底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丑态被看见了。
相原里美捂住脸,从指缝里看在冷饮柜前弯腰翻找的一方通行。
白发少年依然是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在大开的冷饮柜前直起身,手中多了粉红色的——
诶诶诶诶诶?!
…
由黄金与翠玉构成、以水银为燃料的辉舟悬停于灯火黯淡的豪宅之上。
端居于王座之上的黄金王者垂下眼,石榴色的蛇瞳中掠过一丝兴味。
魔力供应源似乎处于沉睡中,偌大的别墅中仅有两个生命气息,但除此以外,还有另一股不容忽视的魔压。
将宝具维摩那收回宝库,吉尔伽美什任由魔力构筑的**自由降落,周身带起的强劲气流,将庭院中心的大理石道路砸出坑洞。
他抱臂立于弥散的烟尘中,将目光投向五丈远处,浑身由黑色铠甲覆盖的金发剑士。
覆于额前的黑色护具后,剑士微闭的金眸猛地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绘梨香的恶属性,这里是alter。
其实saber老早就被召唤出来了,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被绘梨香藏起来了。
第30章 臣下
手持漆黑的极光之剑, 身材娇小的女性剑士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从天而降的黄金英灵。
仿佛生而就为万众瞩目般、极其强烈的存在感, 让同为王者的剑士感到一丝不适。她握紧手中剑柄,脑海中回放着少女御主的嘱托。
“……护卫那家伙,直到他的从者回来。不过不用急着交战, 若是那名金光闪闪的英灵并未对其展露杀意,就先行离开。若不然……只需与他暂时周旋, 其余交由我处理。”
黑发少女垂着头, 声音低沉, 在剑士接受命令灵体化前叫住了她:
“……我很抱歉, saber。”
并没有什么值得抱歉的。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如是想。
以生前纯洁凛然的王者之姿现身, 又因为窥视到御主灵魂的一角,转化为如今的形态。剑士斩断了性格中那种近乎天真的理想主义,化身为冰冷寡言的暴君。
虽然在一般人看来, 是陷入负面的情绪中。可置身于这种理性狂化中的亚瑟王,对于生前的一切,反而有了更为果决的见解。
完全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为了实现理想, 可以尽情施展残酷又便利的手段——秉持着这样理念的反转者,对另一个自己的存在, 抱有一种近乎嘲弄的趣味,并无条件地相信,“自己”才是正确的。
为什么将正确的她放出来,会是值得抱歉的事呢?
恰恰相反,对于这位近乎赋予“亚瑟王”新生的年轻御主, 剑士感激并爱怜着。
也因为这种微妙的情绪,剑士并未质疑少女下达的那些与“赢得胜利”毫无关联的命令,宽容着她千方百计躲避自己的行为。
不过,这场御主与从者间的心理拉锯战,大概要到今晚为止了。
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席卷心头,战场上磨砺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英灵超越了生前一切的强敌。虽然自己的御主在人类中相当强大,但与这种等级的英灵相比,落败可能性相当高。
想到少女即便认识到黄金英灵的强大,依然命令她维护相识的御主,saber心中掠过一丝不满,情绪激荡下,敛于体内的杀意泄出稍许。
…
在saber暗中观察并警戒的同时,吉尔伽美什也在打量着出现在召唤家中、意图不明的从者。
召唤时发生的人工意外,最初让高傲的王者震怒、准备立即抹杀那只不敬的蝼蚁。等把德国古堡的遗迹夷为平地,情绪发泄完后,他又对导致这场“意外”的原因产生兴趣,决定延缓制裁,先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将宝具维摩那召出,自动定位了魔力感应的方向,王一路欣赏着现世的景致,还顺手投了几枚远古核弹头制裁了几群看不顺眼的暴徒,接受了被救者以臣下之礼献上的宝物,游山玩水般地就找到了召唤者的府邸。
从者与御主间的关联,使吉尔伽美什轻易感受到了召唤者现在处于因外界袭击而昏迷不醒的状态。虽然也对不敬的杂种感到不满,但擅动所属物的人更令他恼怒。
黄金王者冷眼觑着意图不明的黑色剑士,捕捉到那一丝稍纵即逝的杀意。如血的红眸微眯,夏夜微凉的夜风中,十几枚金色的涟漪陡然出现,来自过去现在未来的珍贵宝具随着王的目光,一并指向魔压不祥的“闯入者”。
“哪来的杂种,在本王的庭院中撒野。”
在紧张的对战气氛中,吉尔伽美什疏懒的声音悠悠响起。
就像预备碾压碍眼的虫豸,他甚至连愤怒都懒得表现,犹如招来服务生般手掌微屈,背后的金色宝具便一顿齐射——
——在历史上具有威名的宝具,便以这种未曾解除真名的随意近乎浪费的用法,向娇小的女性剑士包叉而去。
…
面部护具下的金眸凌厉,saber身披沉重盔甲,以娴熟优雅的身法避过直奔要害的数柄宝具,手持漆黑圣剑,动作迅捷流畅地劈砍格挡,很快周围便散落了一地金色宝具。
在傲慢的英灵展开第二轮攻击前,阿尔托莉雅率先开口:
“我奉御主之命暂且看护这里的主人,若你我目标一致,战斗纯属多余。”半张脸被遮住、仅露出小巧下颌的战场花朵,语气冰冷地转述着御主的要求。
“哦?”
蓄势的漫天宝具收住不发,金色英灵嘴角略微上翘,眼神邪肆地扫过看不清神色的女性剑士,
“居然还有自我意识吗,还以为哪里掉下的脏东西,原来是有主的废品啊。”
饱含谑意的尾音还未散尽,一道剑风裹挟令人压抑的黑红色魔雾,冲他迎面劈斩。
…
【要是吉尔伽美什与saber提前对上了,要怎么做?】
齐木楠雄扶着额,
【别告诉我你想这么早解决掉他,以你的魔力供应量,saber能够发挥的实力相当有限,单对单只会输。就算准备真身上阵,这里可不比那个你实力无限量的神话时代,你们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中,英灵站在顶端,除了你……你的母亲,很少有活人能媲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避开齐木楠雄和善的眼神,小姑娘张开一个满是讨好意味的傻气笑容:“我相信saber不会主动出手的。”
【……】
眼见着齐木楠雄的神情越发危险,绘梨香尴尬地挠了挠脸:
“好歹也和那位中二王相识一场,基本明白他感兴趣的类型,要是之前那个saber的话还会担心一下……但这个saber,嗯,绝对非常靠谱。”
视线在小姑娘翘起的大拇指与亮闪闪的金眸绕了一圈,齐木冷静地反驳道,
【不,我觉得你的思想非常危险。】
“没、没问题吧。”
【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第二天就差点被梅芙发现。】
注视着难波绘梨香沮丧地垂下脑袋,齐木眼神微闪,正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见少女猛地抬头,脸色大变。
…
即便剑风已经近在咫尺,王悠闲的态度依然不变,周身金光闪过,便响起叮铮的兵刃相接之声——剑士双足一蹬,化作疾风瞬身而上,一路挑落各式宝具,杀意割裂空间。
遍布血色纹路的漆黑之剑直指对方命门,恰在此时,金光大盛,宛如白昼。
就在吉尔伽美什像猫戏老鼠般预待赏玩剑士被□□时,冲入王之宝库射程中的剑士身形骤停,收剑回撤,急速后退。
王不悦地拧起眉,抬眼向府邸上方望去。只见灯光黯淡处,逃走的猎物几重跳跃后,以守护者的姿态,立于身裹黑色兜帽的人形身侧。
那人略略欠身,粗粝沙哑、不辨性别的声音于一片死寂中响起:
“抱歉打扰王的雅兴。”
“在下并无恶意,只因此间的主人与家门有些渊源,便命servant在此防备小人乘虚而入。”
“装神弄鬼的杂种,”吉尔伽美什不屑地冷哼,“本王的东西自有本王看管,无需旁人多管闲事。”
似乎得了承诺,来者松了口气,再度躬身,“那倒是在下考虑不周,便不在此碍眼了。”
她直起身时,给神色冷凝的从者递了个眼色,正准备瞬移离开,忽地听到庭院中心的王者说道:“你是刚刚那个黑头发的小姑娘?”
“本王还有账没和你算,留下。”
…
谁留下谁傻x!
裹成那样还能被发现,绘梨香最初被吓了一跳,再一想同样瞬移的能力、与迹部景吾的关联性,要是善于洞察一切的吉尔伽美什还联想不到,那才有问题呢。
绘梨香叹了口气,松开握着saber的手,瘫软在地。
只要没和以前伪装的身份联系到一处都好说——虽然最后和吉尔伽美什关系缓和了,但以王喜怒无定的脾气,鬼知道要是被他看出来了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像库丘林那般,几句话就能敷衍过去。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实,只要王认定了“真相”,那时候再怎么伪装补救都已经晚了。
——不过,以臣下的口吻再次与那名王者对话,还真是有点怀念呢。
在那个时代,她恭恭敬敬的臣妹形象并没有维持多久,和那个人在一起后,态度忍不住就嚣张起来了——唔,气得咬牙切齿、却在那个人和善的目光下不敢下手的吉尔伽美什,实在是非常有趣。
想到以前的事,绘梨香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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