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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不想当狗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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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摸清了他的目的,我才松下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带我去做什么坏事,看来是我想多了。说起来,这座小村庄的后山,好像就是茨木童子的家……我之前因为好奇,问了他一下,谁知到茨木他也愿意告诉我实情,还说过可以常来玩玩。
昨天我真的有来过这个地方吗?
恐怕不是吧,因为我确确实实,真的,只是,待在房间睡懒觉。
“可能是我看错了而已,也并不是说……而且,悬赏任务还没有问清楚。”我拍了拍茨木的背部,再一次示意他放下我。
“不用问了,妖怪就住那座山里。”他又自动忽略掉我的话了,一直往山那边的方向行走。
“不对,有可能是我的眼力不好,看错了,可能妖怪不会在那里。”我挣扎了一下。
难道你说的妖怪不是指你自己吗?
我在心里默默发牢骚着,茨木说得那么有把握,所以说今天就接了悬赏任务,其实是他自己做的坏事吧,什么偷孩子之类的事情都是假的吧。
悬赏封印这封信也许就是茨木自己写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看他现在那一副得逞的神情,说真的,我很想揍一拳过去。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差不多到山脚下。山脚的景色与半山腰,山顶的景观又有所不同,山下的植物已经长出新芽出来,山上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倒是有一些树木枝丫上开出了稀稀疏疏的粉嫩的小花朵。
就在这时,茨木的身体突然震了一下,使得我整个人就从他身上滚下来,在地上打滚了好几圈,弄脏了我身上的衣服。茨木转过身来,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后,竟然伸手把我抱紧,勒得口鼻都不能自主呼吸,脸差不多也该变成猪肝色了吧。
太刺激了!
我根本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主要他的体温太高,让我整个身体像鱼肉一般置身在火锅之中。
要,要烤熟了……
“你向吾撒过一次谎,吾还有必要信你么。”他的头抵在我头顶上,声音通过头骨传导到我大脑之中。
又不止撒过一次慌,我都成了撒谎专业户了,他还跟我计较那么多,肚量真小。就算被他捂着我也要拼命地摇头,说:“我没……”
茨木松开了我,眼神不觉变得温柔起来,手覆盖上了我的脸,轻声说:“那你是否对吾抱有好感?”
唔……
好像是被表白了,还是说,这是传说中的人生第一大错觉呢?
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更加确定茨木童子接的所谓的悬赏封印,原来只是一个幌子。寮里不准谈情说爱,就跑外面来,甚至演了一出好戏,演技逼真得几乎把所有人都骗了。
他好狡猾。
也难怪今天的运程测出来会有些不对劲。
虽然我承认我是对茨木抱有好感,但是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亲口认同了一次,以后都逃不了的了。身为一只小妖,和大妖一起,怎么想怎么奇怪,所以我打算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茨木大人,现在不适宜聊这个,还是做正事要紧。”我试图移开他的手掌,但是提不动。
“你还是人类的时候,就从没注意过身边的侍女?”茨木好笑道。
此话一出,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
“哈哈哈哈!!你还真没怀疑过为何我会熟悉你家的路?”他弯下身来,与我额头对额头,手指抚摸了一下我的脸,“人人所垂涎的心脏,虽然最后不是吾得到,但挚友可以拥有也不错。”
“…………”
听到这里,我懂了,完全地懂了。
原来如此,茨木曾经也是垂涎我心脏的其中一只妖怪,并且化身为女子,做了我那时候的贴身侍女!
这无疑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惊悚的故事!那么……我洗澡的时候,侍女会伴随左右;睡觉的时候,侍女会先帮我暖床。这一切,都是茨木做的吗?
简直不敢相信,可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了一切了,又不能不信。
我就说嘛,侍女怎么会有腿毛的。
“怎么就不说话了?”茨木抬起了我的头,迫使着与他对视。
“我没有怪任何人,活着也不一定是好事。现在能成够为妖怪和晴明一起携手同行,是一种天赐。”我老老实实地说,我猜他是在套我的话,问我讨不讨厌他吧。
“哦?那吾最后再问一句,你是否对我抱有好感?”
“并不敢抱有好感。”
茨木粗暴地抓起了我的头发:“哼,就一个'想'字而已么。”
头皮被扯得生疼,我就费尽所有的力气,一头撞在他胸口上,再伸手上前,用力扯下茨木戴在耳尖处的耳绳,鲜血从他耳尖处流出,他才松开了我的头发,竟然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如果没什么事,我们该回去了,悬赏封印的任务就到此为止吧。”我转身就快跑,到现在为止,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茨木依旧顺利地逮住了我的去路,从背后搂住,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拥有两只手也抵不过他一只手的,也太过无奈了,甚至可以说是绝望。
“昨天,吾来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房间。”他说话时吐出来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脸上,痒痒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不可能的,我确实是在房间里……”一时间,话语哽咽住了,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或者……我真的不在房间吗?
“吾这里,有被你咬过的证明。”茨木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衣领,露出了整个脖子,而上面印着青一块肿一块的,“就在昨天,你去了这座村子的后山,我闻着你的气味跟了上去。你突然说喜欢我,还主动献了身。不过你那时候还是面无表情,实在让人感到无趣。”
在那座山上……野外……和他一起缠绵云雨,沉沦在情。欲之中……
这画面实在无法让人想象!
对于他说的话,不可全信啊,不,可以说我很清楚自己的为人,我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况且我昨天真的没有来过这里!
除非是我脑子有问题,或者睡觉的时候梦游了。
“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头一次为自己的清白作辩解,竟然会有气无力,底气不足,甚至……还感到了心虚。
“难道气味还有是假的?”
“我可以恳请您不要说下去吗?我现在脑子很乱。”
“哼,不管怎么样,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明白吗?”茨木再继续说下去:“如果想求真,吾不介意陪你走一趟看看,那里留下的痕迹。”
“所以……你送来了衣服,就是因为……”
按照传统来说,普通的同伴或者朋友,是不会送衣服的吧,那茨木是想表达着所谓的所有权问题吗?我又不太明白感情类的东西,不可以随意判断。曾经年少无知的那段时光,就向我那个青梅竹马表白过一次,不过最后被拒绝了。
拒绝就拒绝了吧,人生潇潇洒洒也就过去了。
“没错。”茨木沉默良久之后,才开口应答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当时为何不阻止我?难道那种事情你愿意发生吗?”如果我昨天真的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偷偷与他去这座山野中幽会……
那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有关系吗?吾喜欢你,不就足够了么。妖怪也需要像人类那样繁衍后代的。” 他说话的语气还理所当然。
繁衍后代……
这个词语就有歧义了,瞬间让我脑袋轰炸开来,自上而下的,熟了。接着,那只发烫的耳朵好像被什么湿润的东西含住,导致我不敢再回头看他在做什么事。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喜欢得有个过程,别跟我说当着当着侍女就喜欢上了,他不是还有一个念念不忘的挚友吗?
“吾很怀念你那会儿的强大,每次占卜都能避开灾祸。”茨木紧贴着我的后背,“过不了多久,吾就还会赠予你一颗心。”
“心……怎么送?”如果我有心的话,现在表现出来的心情一定是惊恐万分。
“从那群活埋了你的人的身上挖出来。”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直接摸到了胸口处,试图要扯开斗篷的衣绳。
就在这个地方吗?
附近虽然没什么人,但也太显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当这篇是乙女向恋爱冒险游戏吧,将自己带入会蜜汁带感……咳咳……
PS:为何大家都是人手一只茨木,一上斗技就能看到茨木兔子打火机……茨木兔子打火机……茨木兔子打火机……
然后,上到三段才发现就我一个30级的……抱住我家吞吞瑟瑟发抖。还有,每次看到雪幽魂雪女就特别感动,魍魉好恶心啊啊啊!!!
第12章 漆黑的屋子
虽然说四处无人,可是也不能做这种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
眼看已近黄昏,回庭院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好想快点摆脱茨木的控制,只好双手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进行下一步动作:“请停止你的行为,茨木大人!”
茨木仿佛听到请求了,他很快就松开了我,转而是握住了我的手,再继续往前走,一边说:“哼,上山去了,找线索。”
“是关于悬赏封印的线索吗?”我试图挣脱开茨木的手掌,却纹丝不动。
“不是要做正事么,偷孩子的妖怪还没有找到。”他再握紧了些,好像差点就要将我的手骨捏碎。
我忍着痛说:“谢天谢地,您终于想起来还有任务在身了。”
之后茨木一句话都不说了,而我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分析着这个那个的推测,需要那个头孩子的妖怪要怎么做怎么做才妥当。话痨这毛病改不好,一聊开一件事之后,我便停不下来。特别是对方不说话的时候,我老想着找些什么东西来缓解气氛。
山上有人工修过的路,还算是平坦。而且冬末春初的杂草不多,爬起来也就舒服,没有气喘吁吁的感觉。就是路的分支较多,蜿蜒复杂,兜得头都晕。
我猜这座山平常也没什么人去吧,因为妖怪或者是动物的气息完全闻不到,别说是人类了。
茨木带着我在这座山上到处走,我却意外的淡定,还真不怕会发生什么。他说找线索恐怕也是个噱头。明知到如此,我依旧愿意跟着他的步伐走,这身体都不知被施了什么妖术。
爬了很久才到了山顶,空中的霞光完全被黑云覆盖住了,这季节白天时间较短,太阳之神早早就收工了,哪里还管的找我们这些妖怪。
“你就住这里吗?”我问。
眼前是一座算是庄严肃穆的宅子,至少这房子在雕刻方面也可见出主人的霸气。门前无一生物,似乎都被这围绕在宅子周围的妖气压得不敢冒头。
就知道茨木在贼喊捉贼,都明摆着了。我还愚蠢地踩在他设计的陷阱里面。
“哈哈哈哈哈!这都是按照挚友所喜爱的风格布置的。”茨木大笑,望着那座高端大气的宅子,感慨万分,“啊……不愧是酒吞童子,连品味也如此之独特!”
为了再显示那座所谓酒吞风格的宅子,茨木拖着我进去里面,还叫我脱鞋子,不要弄脏了里面。难道他不穿鞋子到处跑就不脏了吗?这逻辑也有点太扯了。
直到进去里面看环境的时候,我又再一次被惊到了。
第一感觉就是:这哪里是正常人住的房子?墙缘边都摆满了酒葫芦,桌子上摆满了染成红色的酒杯,还有随处被破坏掉的柱子。
头一次到茨木家做客,我便多看了几眼,多绕了几圈,得出的结论就是:他过得挺清贫的。
除了几张桌子,有关酒吞童子的摆设,和一张铺得整整齐齐的床褥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而且连个烧茶的炉坑都没有。
外面看着气派,里面却是个空壳子。可想而知,茨木应该不常回来住。他被晴明召唤来寮里之后,就没有回去过了吧。
“所以,在你家就可以找到线索了?”我不禁捂住了脸,没眼看了。
“那当然!每每看到这里的布局摆设,都令吾想起他那英姿飒爽的身姿,只要想起他,做任何事情都会进行得顺利!”茨木还在自说自话。
“既然这样,那为何你不去直接找他。”我问。
“哼,你以为吾友是那么容易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之中的么?”茨木一说起酒吞童子,便异常地起劲,“他是鬼王,统领着妖界,犹如明灯,照亮夜行的路,吾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勉强能追上酒吞童子的脚步……”
后面都是哔哩吧啦地说一大堆我从没听他说过的夸奖话,我竟然有那种耐心慢慢地听他讲完。
等茨木说得口干舌燥,想去喝口酒的时候,我才淡淡地开口:“茨木大人,请恕我直言吧。”
“有话说?”
“您这么夸奖酒吞大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取向?”
“哪方面?”
“不直说,您也知道的。”
“要试试看?”茨木突然快速走近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将我一把搂住,一个翻身就将我推倒在榻榻米上。我被压在了身下,紧贴着那副健壮的身体,他一手扯了一张大被子过来将两人都盖过去。
眼前瞬间黑暗,谁都看不清楚谁。有一缕头发停留在了我的脸上,痒痒的。
好像是惹祸上身了!?
是不是刚才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吗?我真没注意,其实我方才所表达的意思是怀疑茨木有个人崇拜的取向,但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
“喂!唔……嗯……”我几欲喊出声,正想推开,却正面迎来了一个粗鲁的吻,还能感觉到对方口中传来的诱惑气息。
越是反抗,就被贴得更紧,不管我怎么踢着被子,也丝毫不影响茨木童子突如其来的疯狂。
带着几根发丝,他噬咬着唇齿,舌尖在缠绕,唾液交融。
这时有种忽然莫名的酥麻感迅速传遍了我的身体,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只能任由对方摆弄。他的手覆盖到我那个柔嫩的地方后,竟然毫不怜惜地揉捏着。
直到我喊痛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一切都来得突然了,我还来不及准备好。明知入了虎穴,却没有那份恐惧,更多的是欢愉。这种糟糕透的欢愉感,让我恨透了自己,也没办法去拒绝最原始的冲动。
“女人,你有想过喜欢我吗?”茨木移开那柔软的唇,一手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
这个问题,倒是问倒了我了。我也很想喜欢茨木的啊,可我们的命格不合,在一起的话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我思量了很久,才缓缓地回答:“没有,我还不太想与谁一起,还没到这个年龄。”
茨木暂停住了,问:“是真心的?”
我想都没想,就说:“那,那是自然是真的。”
“为什么吻你的时候,你会有感觉?还不会挣扎?”茨木说完这话,又重新地从额头开始吻下去,根本没有照顾到我的感受。
“因为……因为……”因为他的一举动,让我无所适从,哽咽着说不说任何话来,脑袋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我也不知要该说什么。
“只要是个雄性的都会有反应吗?还是……”
“对的,是啊,就是这样。”
一时口快,什么都说是,也不管这样回答对不对。
“你撒谎,一说慌,你耳朵就会红。”茨木说的好像很了解我的小毛病一样。
此时我耳朵滚烫滚烫的,茨木还变本加厉地地伏下身子,将我的耳垂含在嘴里,温热的鼻息使得我全身发烫。
“快……快停下来……”我撇开了脸,想躲开他炙热的吻,结果发现是徒劳无功的,不管怎么移动,都不能阻挡住他的进攻。
“停不下来了,就和吾融为一体可好?”
“为什么要……”
“如刚才所说的,需要找喜欢的人繁衍后代。”
这也是理由吗?听起来好像不太靠谱。
茨木再往下面进攻,从耳朵移到了细嫩的脖子,每亲吻到一寸肌肤,我便更为敏感。他开始解下腰带,脱了厚重的外套。
在这一过程之中,慢慢退去彼此的衣服,只剩下最后一道里衣。
若不是在黑漆漆的房间,要坦诚相见,我还真的会推开茨木。不过现在,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了,双手环上了他的肩膀,神乎其神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迷失自我,不顾将来,不管后果,最后一丝的理智被吞噬,只有此刻的相互紧贴缠绕的身体。
“鬼妹。”声音从茨木的喉咙里穿出来,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了吗?”我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也大概能看清他那副疲倦的模样。
空气静止了很久。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
茨木从我身上下来,侧身而躺,将我搂过来,下巴抵在我头顶上,最后再亲吻了一下额头,居然就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许久后,他才淡淡地说了一句:“突然觉得今天好累,不想动了,睡觉吧。”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吗?这让我严重的怀疑那天到底有没有跟他一起缠绵过。如果这只是茨木的谎言的话,那我还可以脱身。
“……好吧……”我直直地躺在那儿,盯着天花板看,很久才能平静下来。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刚被撩起了火,为什么茨木还能快速地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翻车了!
下章就写回到轨道上吧,大哥天邪鬼赤去找妹妹什么的。
斗技场上拍屁屁和茨木意外地搭配啊,每次看到这种组合我就退了。
话说我把吞吞备注成天邪鬼王,咳咳……没毛病。
第13章 罪恶感
外面下起了小雪,哈一口气在空气中,都会马上被凝固住。刚回暖了不久,今天又来了寒潮,身体没能适应过来,好像有点感冒了。
我又不想起床了。
睡在旁边的茨木像一个大火炉,此时我和寒冷这个词语挂不上边。他翻了个身,又没有动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让我看到了以后的人生,大概是完蛋了。罪恶感袭来,我不该只为一时的冲动而顺从他的意思。
衣服就在旁边放着,我想快点把它们一件件地套上,趁茨木睡醒之前,就赶紧跑路,就当无事发生。
“吃干抹净之后就急着走了?”茨木的话突然惊到了我,他一个翻身,卷了一层被子,就把我压在了下面,禁锢着我的行动。
估计这家伙早就醒了,只是装作没看见。
我一口咬定:“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当是去野营游玩了。”
茨木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昨晚还不是说喜欢吾吗?”
“我可一句都没说啊!”我开始怒了,彻底地怒了,头一次有了愤怒的感觉,让我想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可是,手被按住了,并不能动。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过喜欢他。
“既然如此,那为何你一整晚都枕在吾的手臂上?”茨木抚摸着我的脸,转而又把玩了几根头发。
“这……可能没有察觉到。”我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能解释说,因为你的身体很暖,所以就想靠近一点吗?这句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茨木突然起身摊开了被子看了看,又重新躺下来,盖上被子,将我搂紧,表情好像不对劲,并且在我耳边轻声说:“唔……我好像肿了。”
“什么肿了?是哪里受伤了吗?”出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是要多关心一下的。
“那里。”茨木指了指下面的地方,肿起来的那个东西蹭到了我的肚子上。
好吧……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了。
“……你是装的吗?”我想说的是昨晚突然停下来不动了,是几种意思,今天又来了劲,又是几种意思。是因为茨木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吗?显然不是,毕竟这是人人生来所具有的本能,像想吃饭睡觉一样地平常。
茨木没有回我的话,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摩擦着,亲吻上了我的脸,做着和昨晚一样的动作,与其说他温柔,还不如说粗暴,不怜香惜玉。
“茨木大人,一大清早就请不要做太激烈的动作,快下来。”我欲推开他,又推不动,一大清早的我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兴致。
他没听我的话,自己做自己的,直到最后一步,茨木轻吼了一声:“嗯——!进去了。”
“…………”
好疼啊……即使我在喊疼,但他还在那里动,好像今天不打算放过我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情不自禁地,心甘情愿地配合着茨木的每一步。大概是因为我六根还不够清净,抵不住情和爱的诱惑。
所以说昨晚为什么忍住了,偏偏要大清早地来做这种事。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如果晴明阿爸他见不着我,然后找八百比丘尼占卜看到所有的羞涩的场面该怎么办。
此时我的脑袋想不出任何的东西,屋内只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这种不顾前后因果的欢爱,注定是没有结局的吧。
雪停了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茨木穿好了衣服,伏下身再次啃咬我的嘴唇,用从来没有过的轻声细语说:“今后你便是吾的女人,逃不掉的。”
“好……”这个字,我不知该用苦涩还是欢喜来形容,只管环上他的脖子,回了一个吻。
我和茨木之间,算上我为人时的时间,也算认识也好多年了吧。虽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茨木真正的身份,一直将他当成侍女来看,但是他对我的感情,应该就在那时候积累的吧。
而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不知道谈不谈得上喜欢这两个字,这个界定对我来说异常的模糊。
茨木帮我套上了衣服,便拉着我出去坐在走廊上看雪景。我有雪盲症,加上小雪过后太阳升起,印得雪地在发亮,我整个人半躺在他怀中,头埋在他胸口中,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
变成如此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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