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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不想当狗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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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吾就拿去倒了。”

这侍女说话的语气,听着真的很像茨木,我心像是停止跳动了一般,起身认真看他的样子。金色的双眸,面部柔美,如同少女一般的美丽。

“你,你……你不是秃头了吗?”我忍不住跪坐起来,用力拽了拽他头上的头发,却还是强韧无比。

这下我该彻底地相信了,后面经历的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发生。我或许真的是回到了很久以前,而且全部都要重新开始。

泪水在一瞬间迸发,应该说是感动不已才对。

他,他没有秃头!那真是太好了!

我一激动,便猛地扑到他怀里,都忘记了对方是以女儿身示人的他。茨木却一话不说地用力将我推开,拍拍被弄褶皱的衣服,皱眉说:“什么秃头?”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的茨木还有两只手臂,还没有被砍掉。那么,这么一算时间,目前我的年纪还不算太大,而茨木子被父亲请来代替原来那个不守信用的侍女,应该也没过多长时间。

“不对的,你到底是谁?”我明知故问,还是想再确定一遍。毕竟我们之前黏惯了,但如今他一脚踢开我,要远离他,让我感到不舒服。

“吾名茨木子,是你的侍女,有什么问题吗?”茨木还说得理所当然。

“等等,侍女?你的腿毛怎么解释?”我很不守礼节地拉起他的裙子,就露出了长着毛的小腿。

茨木要变成侍女,为何不把自己的腿毛变走?面部的模样是变了,可那仍然健壮的身子跟这清秀的脸完全不符合啊!如果没有那场真实得可怕的梦境,我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侍女是一个叫茨木童子的妖怪变的。

而且……只是简单地改名为茨木子,为何在经历那场梦境之前,我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侍女的不对劲。

看来我不但雪盲,还脸盲。

茨木拍掉我拽着他裙摆的手,由标准的跪坐转换为了大老爷们的盘腿,说:“不好解释,总之吾就是你的贴身侍女。”

不管哪方面都不像是一个侍女好吧……因为我从没见过对主人如此不尊敬的侍女。

“那……你还记得我叫天邪鬼妹妹吗?”这时候还是怀着我跟茨木是认识的希望,多问了他一句。

茨木的表情很茫然:“什么天邪鬼妹妹,吾只知道你叫阿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就是说秃头茨木恼羞成怒找茨木妹妹打架,结果茨木妹妹暴走,庭院里的人都被团灭了,女主读档重来,重新开始。

弱弱地问一句:大家是不是都不喜欢看第一人称?QAQ





第16章 疑点
说完,他拿走盘子准备退下。

“茨……”我想叫茨木的名字,鉴于大家如今的关系,又把话语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

在这里,无论怎么去询问,大家都不会知道天邪鬼妹妹这个妖怪吧。毕竟我好像真的是回了很多年前,又得重新过一遍每天被关屋子里的生活。明明成为妖怪后的日子,是我最想要的,搞不懂上天为何要与我开玩笑。

“嗯?”茨木停下来,转头。

当他回应时,我才发现没什么话可以和他说,就又打发他走了,说:“没什么了,你忙去吧。”

茨木端着盘子,推开房门,他脚踝上戴的脚链,随着移动的步伐而铃铃作响,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窗外也吹开了几片落叶,我趴在窗前,往上看,原来是一棵银杏树。院子里铺满了金黄,微风一吹,叶子便轻易地落下。听父亲他们说,这一棵银杏活了上千年,多少有些灵性。

当初建造宅院的时候,它就在这里生长着了。听闻我出生那年,银杏树不结果实,也不落叶,新芽再没长过出来。父亲觉得这是天赐之物,就安排我在这里住下了。

头昏脑涨。

一回想到回到过去的事实,我就头昏脑涨,急剧地眩晕,呼吸困难。

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归零了,这一点我不太能接受,特别是我和茨木又得重新开始。如果他之前不招惹我还好,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惦记着。那条被戏称为定情信物的耳绳,也已经不在我的手上。

果然,果然真的是因为命格不合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吗?

事到如今,不信命都不行,况且我还是一个迷信的人。

我决定推门到院子里面走走,回忆回忆家族还没有衰落时的繁华。

大多数庭院的布局都相似,不过都是建几座房子,用围墙围一块地出来,在那块地上添加人工的观赏物,比如说树和花草。再铺好几条分叉路,做一个显眼的大门,挂上门牌,门牌上写上主人的名字,就组合成所谓的院子了。

然而,纵使是再简单不过的布局,不管走多少次,我还是会迷路。似乎有某种力量在误导着我走路的方向,真该死的。

不知不觉中,鬼使神差地就想往门口处走。

谁料刚走到门口,就被几个护卫拦住了。其中有一个护卫叫薙,身上总是佩戴一把长刀,时常摆出凶狠的模样,对任何人说话都毫不客气。

雉的毒舌的程度之深,连父亲也怕见到他,而且居然还不被解雇,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不过院子里的大多人都不与他亲近就是了。

“回去,不能出去。”薙总是紧缩着眉头,记得那时候我常常用手抹开他的眉心,但那眉头像是僵硬住了一般,怎么也舒展不开。不过以前是我纯真,爱与他人开玩笑罢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再也没见过薙,应该是死了吧。

“没事,只是想见见你,没打算要出去。”我弯腰行了个礼,就往回走了,没再看薙的表情,不知道他的眉头没有没展开一些。

这院子里头形色各异的人很多,要说忠心耿耿的,或许就只有薙。

正返回房时,眼前突然晃出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背着一个拿着一个包袱。我放眼仔细一看,那人穿着粗布麻衣,手里还拉着一个孩子。

“大嫂。”我向前打了声招呼,那人是大哥的媳妇,她是被强迫娶回来的,带回家的时候已经怀着孩子了,还没有进行过正式的婚礼,在家的地位一直很低。

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清楚。

“啊……是小妹啊。”大嫂眼睛瞪得极大,摇了摇旁边的约摸六七岁的男孩,“快叫声姑姑。”

男孩直直地瞪着我,抿着嘴唇不开口。

大嫂好像很着急,蹲下身来用力摇男孩的肩膀,情绪激动:“叫呀!”

我摇头:“不叫也没关系,不要逼迫小孩。大嫂收拾好了东西,是想回家吗?”

大嫂看起来有些慌乱地,她抱紧了自己的孩子说:“这……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看这不是快到花朝节了,家里还有个老母亲,我得回去看看,让孩子也能多见见外婆。”

说回娘家去过节是假,要远离大哥才是真的吧。大哥他性格暴戾,受不了也正常。有好几次,我亲眼见到大哥在毒打这孩子。但我那时太过于懦弱,也不敢出手阻止,只任由大哥虐待大嫂他们母子俩。

平日里,他身上的伤都被衣服裹着严严实实的,而他母亲也不会与任何人提起。

可怜。

这孩子肯定留下深深的阴影,希望他长大以后不会干报复社会的事。

大哥会死掉成为妖怪,那也是他自找的。虽然我知道他今天一定会惹祸害上身,但我并不打算去告诉父亲和母亲。

一切顺其自然地发展,慢慢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就算回到过去我也不想改变什么。

“大哥今天不在,他带了几个护卫去京城,后院那边的门应该没人守着,大嫂可以往那边出去。左门那边,薙大人在那里守着,也不方便。”我给大嫂一些建议,希望她快点逃离这片只有苦果之地。憋屈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个理由逃跑,也难为她了。

原来的事情,很多都记不太清,大嫂后来是不是也死了,我也不知道。

“谢谢,谢谢……谢谢……”大嫂紧握着孩子的手,站起来连连鞠躬,捂着嘴巴,哽咽着哭了出来,“我真的不知……真的……”

“不用谢。早点走也好,赶回去都快天黑了吧。”我向她那里塞了一块玉,就当是路费。

大嫂收下了那块玉后,慌乱地放在包袱中,便匆忙往后门的方向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我又短小了QAQ。

这里的薙就是御魂里的薙魂呀,薙魂是一个很有爱的小哥哥~
在第六章的时候薙魂已经正式登过场了。

还有,那棵千年银杏树里住的灵魂是木魅小姐姐。





第17章 不想当红娘
“妹妹,刚才你和谁说话?”

这把声音,像是四哥的。我回过头看,果然是他。

四哥如今还在上学,在这时间点出现在院子中,大概是到了午时。虽然他与私塾老师相处得不愉快,但也不会因此而逃课,每天准时去学习,又准时回家,从不会在路上耽搁。

与其说四哥是个乖乖儿,还不如说……他是个胆小鬼,里里外外都太过于单纯了。而他偷偷跑去戏团练打鼓这件事,四哥只敢告诉我一个人,所以,在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中,他与我年龄相仿,关系也最好。

我向前,握住四哥的手,满怀着期待,问:“四哥,你可否知道我叫做天邪鬼妹妹?”

四哥呆了呆,回复说:“什么天邪鬼妹妹啊,是哪个妖怪的名字?妹妹不是叫阿贺吗?脑子是不是撞到了?你嘴唇好苍白啊,是不是病了?”

果然……谁都不知道……面对着明摆着的事实,我还在纠结什么?可我内心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已经回到了从前那段日子的事实啊。

我用手指摸了摸干燥的唇部,才察觉到今天没有涂唇釉,也难怪四哥他会说苍白什么的。

“那个……我是瞎说的。等下午四哥出去的时候,就给我带唇釉吧,原来的那个快用完了。”我松开四哥的手,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怎么不见二姐和三哥他们?”

四哥脸色一变,拉我到一个角落里头,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嘘!我跟你说,二姐被遣送回来了,三哥正在安慰着她呢。”

“遣送回来?二姐……二姐她什么时候嫁人了?”我按耐不住情绪,吃惊地用衣袖捂住了嘴巴。

这消息无疑给我当头一棒!或是惊悚,或是不安。在我印象中,二姐始终就没有嫁过人啊!按理说,二姐今年该有十六了,应是到了嫁人的年纪。可她心高气傲,连那些皇宫大臣的儿子也看不上一眼。二姐那时还与父亲争执过,说以她的姿色起码能进宫当高贵的女御。

所以,为什么二姐突然嫁人了连我都不知道呢?难道回到过去之后,有些事情也会发生一定的改变吗?

太难以置信了。

四哥表情呆滞了一下,缓过来后,他才细细与我说明:“唉?妹妹,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那时候父亲还让你算了下二姐和二姐夫的生辰八字。你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父亲才安心将二姐交付给那个流氓的。”

我立刻澄清道:“那不可能,我一直算得很准,况且……”

四哥疑惑道:“况且什么?”

“况且我不知道二姐被嫁出去的事,做过的事,我一定会承认的。”不知不觉中,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四哥慌张地给我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又带我去静谧无人的小花园里,再四处观望了下,接着和我说:“啊?!父亲那里还有你写的八字贴,虽然只是图画,但妹妹你亲口说过二姐和二姐夫是最般配的一对吧。”

我依旧一口否决:“写八字贴是不能够画图的,我不会犯这种错误。”

我是算命的,不是算姻缘的,做媒对八字这事儿压根和我没有关系。而且,会写字的人,怎么会用画图来代替文字?

四哥不会说谎,我自然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估计是有谁假冒了我,然后利用我的名义进行坑蒙拐骗,或者趁此机会诋毁我的声誉罢了。

从四哥的话语中,我至少敢确定假冒我的人,有这样几个特征:其一,他一定是一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其二,他会变身或者易容。其三,只有在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最后,他很狡猾,奸计很多。

总结了这几点,如果此人不是茨木的话,那我已经想不出来究竟是谁了。

“不是你,那是谁写的?难道是鬼?”四哥露出的表情更为惊讶,脸瞬间青了一块,全身都在颤抖。

“四哥,先别把这件事说出去,过后我再去问一下二姐。”我拍了拍四哥的肩膀,故作冷静,神经却纠结成了一团,搅在一起。

“嗯,妹妹说什么就什么吧。我……我回房了。”四哥用力地点头,僵硬地转身,撒腿就跑,似乎以为自己真碰到了鬼。

不只是四哥撞鬼了,我都觉得自己也见鬼了。

这一天还没过完,就得到如此多劲爆的消息,让心脏一上一下,砰砰砰跳个不停,更使得我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听说有一只叫食梦貘的妖怪,就是专门附在别人的梦境里吃梦的。有机会的话,想请它过来把我的梦给吃了,让梦与现实分清界限。

回房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叫茨木去井里打一盆清水过来。使唤他的时候,倒是乐事一件,叫他退下,还真退了出去。

呵呵,风水轮流转了。

真是大快人心!看他以前还总是摆着一副大佬的模样!看我现在还整不整他!

当然,叫他打水过来,并不是用来洗脸洗脚。

水生万物,要占卜的时候,拿盘水就好了,根本不用像其他占卜师那样,抢着要什么法器。手指放在水中搅动几下,水波泛起的时候,如无意外的话,便会看见未来将会发生的场景。

测算运程只要懂风水的原理便好,但是要预知的话,必须要在这棵银杏树下进行。假如没有那棵树,我就什么都不能看见。

当然,这秘密要保守起来。要是被其他不怀好意的人知道了,我就会失去在家族里的地位。

然而……水纹慢慢抚平后,啥都没显示。

怎么回事?不显灵了?银杏树罢工了?

我偏偏不信这个邪,就叫茨木打了一盆又一盆水来,不停地做重复的动作。不吃不喝,一直到晚上,月亮被云挡住了,没有了任何的光线。

好吧……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我放弃了,捧起这盆水拿去浇花。向远处望去的时候,居然看见了提着灯笼的大哥正向我走来!

不可能的!按照正常的发展,大哥一定会因为失意而醉酒杀人!他怎么就回家了呢?!

“那女人去哪里了?”大哥气冲冲地跑过来,在微弱的烛光中,可以看出他额头正冒着细细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

“谁?”

“还有谁,你嫂子啊!”

以大哥强壮的体格,竟然也会累成这样,看似跑了好几里远。找媳妇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他挺着急的嘛。

不,重点不是这个!

我反应过来后,便问:“大哥,今天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

大哥一个拳头捶到我额头上,说:“还能有什么意外,老子今天的生意很成功!瞧老子这记性,还忘带缰绳,哈哈哈!!没想到因祸得福!”

“没缰绳,怎么骑马?他们没有试骑过吗?”我摸着生疼的额头,怪大哥下手有点重了。

“你不知道?”他瞪大眼睛。

“大哥要是卖关子的话,我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反过来,对着大哥的肚子捶了一下。

那一拳对大哥没有效果,顶多是挠痒痒,他还补捶一拳到我头顶上,才大笑说:“哈哈哈!!你还不知,有个拿弓箭的少年一眼相中老子的马匹,他脱缰之马最好不过。以后老子都得替他那边供应马匹,接下来的日子可就忙起来了,谁要替那老家伙看管田地。”

“大哥,你这样说父亲不太好。”我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尽管父亲和大哥相处得不和睦,但他们始终是父子,哪有隔夜仇的。

大哥往我房子那边望了望,走到正安安静静跪坐在走廊上的茨木子的跟前,抬起他的下把瞧了瞧,估计发现不是大嫂后,才折回来盘问我:“先别说这个,你还没说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去哪里了。”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嫂叫我跟你说一声,她回娘家了,花朝节不久后会到来。因为你走得太仓促,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请大哥原谅她吧。”

“原来花朝节又到了啊。”大哥的苦笑了一声,没再继续提大嫂的事,转而又很快心平气和地对我说:“阿贺,大哥正要给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我按住胸口,闷闷的,准没什么好事。

“今日去皇宫的路上,碰到了右大臣,就是你为他儿子祈福的那次,他也有来过咱们家的。后来一碰面,都有向老子提起过他儿子的亲事。”大哥说。

右大臣家的傻儿子啊……我见过,挺傻的,但傻得可爱。

即便如此,我还是摇头拒绝道:“大哥,我不当红娘。”

一说红娘这活儿,定会让人感到心酸。人家小两口过得好的话,别人不会感激你。小两口过得不好了,那肯定会找你的麻烦。行了吧,我连自己的姻缘都搞不定,就别说帮别人看了。

“那为何你之前还那么自告奋勇地撮合那么多人啊,而且一对一个准,右大臣开金口了,你也拒绝不了!”大哥又给我头顶来了一个爆栗,态度异常地强硬,容不得我选择。

麻烦了,所以说,到底是谁在暗箱操作,来改变历史?到底是谁才会让原本应该按轨道而行的事情,变成如今的样子。

除非出现了一个像我一样经历过一次人生的人,才会想着去改变即将要发生的坏事,然后造成了一系列的悖论,而换掉了原本的前因后果。

这件事,我从未经历过,以目前的状况又预测不了以后的事,那又如何找出那位始作俑者?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了,就留下悬疑让大家猜测吧。

对了,文里面提到的,拿弓箭的少年就是博雅。

二姐天邪鬼青从前可是大美女来的!

然后……我一直想不出天邪鬼黄该起什么名字好……





第18章 难受
关于帮右大臣的儿子看八字的事情,我只好先答应下来。大哥还补充说,他们明天就会前来拜访,叫我今天早点睡觉休息,不要出差错了。

等大哥提着灯笼走后,我的腿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地上,仰头望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讲真,现在什么都算不出来,掐掐手指,一片的空白,也不知撞了什么邪了。

大哥走远之后,还能在附近听到伸出舌头舔东西的声音,有一道亮光在花圃中一晃一晃的,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可能……真的是见鬼了吧……当妖怪的时候根本就不怕鬼不鬼的,当回人类了,一提到鬼这个词语,就会让我胆战心惊。以后都不敢再说四哥胆小了,因为我跟他一个样儿。

往后望了茨木一眼,发现他也在看我。

茨木突然起身,大步走来,将一条耳绳晃在我面前,说:“这是什么?从你昨天换的衣服上看到的。”

夜晚的光线不太好,仔细一看,也能看出这条耳绳的大致的形态。哈?这条耳绳,不就是之前茨木赠与我的纪念物吗?为何他说在我衣服上找到的?

“别碰!放下先,给我吧。”我一慌,奋力往上跳了几下,目光锁定在耳绳上,伸手想抢过这条耳绳,他却举高过了头顶,让我够不着。

茨木露出得意的笑:“哼,这么紧张做什么,吾不稀罕这东西。”

放弃好了,反正这物品是他的,抢也没有用,所以我就直接扯了扯他长及到屁股的头发,吩咐说:“有空的话,可以请你帮我烧好热水吗?我想洗个澡再睡觉。还有,晚上有些凉意,我怕染风寒,记得提前暖暖床。”

“哦。”他淡淡地回答。

“哦什么呢?你这语气好像很不乐意啊。不过既然要做侍女,就得随主人的意思不是吗?”我说。

“…………”

他不吭声,也不动,一直与我对视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请不要嫌弃我话痨,我就是这样的了,拜托你了。”我踮起脚,尝试下拍一拍他的肩膀,然而还是够不着。

即便这么说了,可茨木依旧不为所动,一句话也不说。由始至终,都是我一人自说自话,像个傻子一样。

“记得快点,我今晚要早点休息。”我绕过他身边,径直地往房间走。

一回房,因为半天没吃东西的缘故,我肚子便咕噜咕噜叫起来。晚上就不要吃什么东西了,怕胖。我捂住耳朵假装什么都听不见,捂着肚子心里暗示着说不饿不饿不饿。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去厨房那边找吃的。

路过厨房之时,茨木果真是在那儿烧水。

厨房没人,大锅里头有几个今天我未尝过的糕点。不管好不好吃,我都顺手拿起来,塞在口里。然而这些糕点又冰冷又硬,难以下咽。我慢慢地咀嚼了很久,才把它们全部嚼烂吞在肚子里面。发现旁边放着一壶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茶水倒被子里喝了几口,同样是冷的。

我平常的饮食起居,也就只有侍女在管。家里那么大,很少会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晚饭。父亲和母亲凑一桌,大哥和大嫂又凑一桌吃,二姐他们又不经常来看我。

总感觉我不是他们的亲女儿,不然为何父亲总是只有在有事求于我时,才会主动来看我呢?当然,就连母亲也是一样。心血来潮的时候,我会去找父亲母亲,但是他们都不怎么理人。

人们常说父爱如山,父亲不懂表达就算了,那母爱又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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