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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圣少女的烦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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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乌鲁克城,芙兰的神色更加沉凝了起来,街道上的普通行人变得少了很多,来来往往的都是赤|裸着上身,搬运着泥土砂石的奴隶。凶狠地监工甩着长长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走的慢的奴隶的背上。
行走的女子都带着头巾,蒙着面纱,芙兰的样子倒是没有什么违和感的融入了其中。但芙兰知道,是这些行色匆匆的女子的恐惧,促使她们有了这样的打扮。
乌鲁克的情形并没有和那位偶遇的诗人说的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抱怨,悲泣,愤怒,绝望笼罩着这片昔日繁华强盛的城池。
恩奇都的神色越来越沉重,他感到宿命的时刻已经到来了,这场对决不可避免,他也必须担起自己身为天之锁的责任。
“我是一把锁,是为了制裁天之楔的暴戾傲慢与背弃神明而诞生的。”
芙兰轻轻叹气,说道:“在此之前,请让我先去见那位天之楔一面吧。”
她顿了顿,接着说:“我想知道,在既非人类又非神明的孤立生命的眼中,这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呢?!”
第42章 不愉快的重逢
夜晚降临,乌鲁克的街上一片死寂,而位于城池中心的王宫却依然火烛摇曳,歌舞升平。
高大俊美的年轻王者斜倚在高高的王座上,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摇晃着盛着猩红色酒水的酒杯。他的金发被灯火照耀地越发鲜艳明亮,鲜红的双眼无目的地看着酒杯里摇晃的酒液,似乎台下曼妙的歌舞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两边侍奉酒水的侍女像木头人一样木讷呆板,对这位喜怒不定的王充满了畏惧,只是勉强做到不颤抖罢了。
一位金发的美丽侍女捧着果盘与酒壶走向王座,却不小心被过长的裙摆绊倒,猩红的酒液像鲜血一样撒了一地。
整个大殿一瞬间变得安静起来,连台下的舞女都手脚僵硬,不知所措。出错的侍女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吓人,她扑通一下跪伏在地,祈求王的宽恕。
英俊的王依然面无表情,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这位楚楚可怜的侍女,只随意挥挥手,示意侍卫把这位胆敢在王面前失礼的女人带下去。在那里,等待这位少女的是三十下鞭刑,足以让一位柔弱的女子重伤致死。
少女满脸泪水,声嘶力竭,不顾尊严地向王恳求宽恕,得到的却是王更加不耐烦的神情。
“吉尔伽美什,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一道磁性悦耳的声音陡然在大殿响起,打断了少女的哭喊。
殿中僵硬的众人不由向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大殿的角落里站着一个高挑的金发青年,青年一身素净的白袍,双手拢在袖内,他的神色从容平静,并不因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而有丝毫动容,只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在灯火的映衬下明亮的惊人。
坐在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本能的把身体坐直,却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向后靠了过去,动作比刚才更加的散漫随意,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挂上了傲慢嘲讽的笑容,讥讽道:“是你呀。。。本王可不记得我有宣召过你。怎么,还当自己是本王的老师么?”
青年从角落的阴影向大殿的正中走去,他的脚步不紧不慢,原本聚在殿中的人看见他纷纷向两边退去,为青年腾出路来。
有人认出了青年,开始窃窃私语。
“是芙兰纳姆大人,是他回来了。”
“太好了,大人一定能够规劝王上吧。”
“大人不会被王惩罚吧?”
……
青年在殿中站定,扫了一眼正拖着侍女的两个卫兵,卫兵的眼里一阵恍惚,松开了拖拽的手。
“都下去吧。”青年开口。
台上歪坐的王直起身来,皱着眉头:“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权利命令本王的侍从?!”
青年直视高台上的王的双眼,说道:“我想和您单独谈谈,留这么多人在这里不好吧。”
满脸傲慢不逊的王轻哼一声,挥手叫其他人离开。不过片刻功夫,大殿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高高王座上的乌鲁克之王吉尔伽美什,与男装打扮的芙兰。
芙兰站在那里,看着吉尔伽美什不说话,而那位暴戾傲慢的王者,依旧懒懒地靠在王座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两人之间一片沉默。
最终,还是芙兰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吉尔,好久不见。”
吉尔伽美什猛地站起,砰地一下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斥道:“收起你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本王看见就恶心!怎么,我又有什么可利用之处了?让您贵脚踏贱地,纡尊降贵地来找我?!”
芙兰眉头微皱,有些不明白几年过去了,为什么吉尔伽美什的反应还这么激烈,或者说,他的说法很奇怪。
芙兰依然面色平淡地开口:“吉尔,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如果你拒绝和我交谈的话,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吉尔伽美什轻声嗤笑,抱臂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芙兰:“谈谈?说吧,谈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芙兰轻声叹气:“吉尔,这些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也许,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么?”
吉尔伽美什听到芙兰的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多么自以为是的说法呀!何其傲慢!就凭你,也想伤害本王么?!本王早已经把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抛之脑后了!你以为你很重要么?!”
看着吉尔伽美什嚣张跋扈的样子,听着他恶毒刻薄的话语,芙兰原本有些愧疚的心消失,她挑眉看着吉尔伽美什,淡淡地说:“这样啊,那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你颁布初夜权的诏令是为了找我,因为在乌鲁克找不到我才不断攻打占领邻国,依旧找不到我的你就搜集了全国金发的女子泄愤。原来这些都和我无关呀,那我就安心了。那么,打扰了,告辞。”
说完,芙兰转身就走。
吉尔伽美什叫住芙兰:“慢着!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芙兰转身看向吉尔伽美什,问道:“你要拦我么?”她上下扫视了一眼吉尔伽美什,语带嘲讽地说:“你拦得住我么?”
一柄长|枪倏的深深扎进了芙兰脚边的地面上,芙兰瞳孔微缩:’空间力量!’
“你掌握了法则!”芙兰惊讶地脱口而出。
金发的王者高高仰着下巴,鲜红的瞳孔竖起,像蛇一样紧紧盯着芙兰,他抬起长腿,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放置王座的高台,停在了芙兰几米外的地方。
“这还要多亏了你,异世界的来客!”
芙兰深深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他。这个自己一直当作小辈儿的年轻王者,不但看穿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凭借半神之身就解析了部分空间法则。
芙兰心下警惕,但面色不变地说道:“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吉尔伽美什拔出了插在芙兰身前的长|枪,勾起嘴角,有些讥讽地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从出生起就拥有这个时代所有人类的知识,所谓生而知之就是如此。而你,一个来自乌鲁克之外的异乡女人,却拥有大量我所不知道的知识和技能,甚至能够胜任我的老师。你以为,我的一句老师是白叫的么?我也在汲取利用着你的力量!”
他轻轻转着手中的兵器,接着说:“我以为,你是命运给我的礼物,你找到了我,愿意奉我为王。我接受了你的靠近,信任你,尊敬你,甚至爱慕你,而你呢?!”吉尔伽美诗把锋利的枪|尖指向芙兰,接着说:
“还记得你走之前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吧!历史上无数君王泥足深陷的事实!拥有人类所有知识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君王?!你在说的,是你自己世界的历史吧!”
“所以,芙兰,你到底是谁?接近本王又有什么目的?看着我像你计划里一样靠近你,在你的教育下成长为你理想中王的样子,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抛弃,很可笑吧,践踏王者的尊严让你感到愉悦么?!”
看着吉尔伽美什愤怒的仿佛燃烧起来一样的红瞳,芙兰感到一阵头疼,她真的没想到,吉尔伽美什不但推断出了自己的来历,还擅自脑补了这么多事,弄得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见芙兰的沉默,吉尔伽美什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他一把将手中的长|枪插在地上,带着怒意的巨大力量让枪头深深地陷入地里。
“哈哈哈,本王为什么要按照你们的想法来,什么命运的安排,什么众神的命令,什么贤明的君王,都没有意义!我压抑自己的情绪,节制自己的欲|望,满足别人的期盼与需求,又得到了什么?哪怕我放下王的尊严恳求你,我得到的也是你的抛弃。而现在呢,本王放任自我的欲|望与情绪,追求极致的权利与奢侈的享受,你却主动出现了。哈哈哈哈,这样的世界,多么可笑可悲啊!”
芙兰轻轻摇头:“荒唐可笑的是你。说什么一无所有,在你还保持清醒的时候,你得到的难道还少吗?人们的信任敬爱,臣子的归附推崇,众人的赞颂爱戴,这些难道都是假的么?在你帮助你的臣民过上更加富足幸福的生活时,在你为他人解决困难时,在你拯救苦难的生命时,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快乐么?”
芙兰认真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如果一个人为他人的畏惧而傲慢,因弱者的哭泣而愉悦,视他人的痛苦如闹剧。那么,这个人的心已经病了。吉尔伽美什,神之血为你带来了力量与智慧,也让你有了凌驾于人类这个种族之上的目空一切,偏执傲慢。但是,你是个人王,你是乌鲁克的守护者和引领者,不是端坐于天空的神。你会老,会死,会和人类生儿育女,会在人间度过一生,你有你应该担起的责任。”
吉尔伽美什一声嗤笑,明显是听不进去的样子。
芙兰叹气:“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现在轮不到我教育你。自然会有合适的人来规诫你,希望你能够明白。好了,再说下去没有意义了,我这就告辞。”
吉尔伽美什上前拦住芙兰:“我说过你可以走了么?”金发红瞳的王者居高临下地看着芙兰,勾起了自己的嘴角:“我下过一道命令,凡我领土内的金发女子必须送入王宫。”他上下打量着芙兰,目光有些不怀好意:“你也一样。”
吉尔伽美什高高地昂起下巴,一脸傲慢地说:“留下来服侍我,我就放过其他的女人。”
芙兰觉得自己的拳头有些痒痒的,恨不得捶在吉尔伽美什抬起的下巴上,她努力平复情绪,让自己不要太失态。
芙兰冷笑一声:“是谁给你的错觉,我会为了这种事献身?她们是你乌鲁克的子民,你要杀要剐与我这个异界来客何干?有本事,你就自己留下我!”
芙兰召唤出法杖,一敲地面,脚下凭空升起了一个复杂的法阵。一息之间,伴随着点点光芒,芙兰就消失在了原地。
吉尔伽美什探出的手只抓到几缕缥缈的光影。
空荡的大殿里回荡着芙兰消失前最后的声音。
“吉尔伽美什,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
离开王宫的芙兰回到了自己和恩奇都落脚的地方。
一直关注着芙兰行踪的恩奇都迎上前去:“芙兰,你没事吧?”
芙兰摇摇头,说道:“恩奇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吉尔伽美什已经初步掌握了空间法则,他已经拥有神的资质,远不是几年前那个半吊子的战士了。”
恩奇都愣了一下,随即笑到:“别担心,我本来就是一件武器,我就是为战斗而生的。”
芙兰叹气:“好吧,你心里有数就好。另外,我已经安排好了,没几天就是新年节,第十一天的圣婚仪式在神殿后的祭台举行,祭台下就是广场,有卫兵把手,但我可以送你进去。到时候,你就当着全乌鲁克人的面,狠狠揍他!”
第43章 锁与楔
新年节是乌鲁克一年中最盛大郑重的节日。整个新年节持续十二天,而第十一天的圣婚仪式是可以说是新年节最重要的一个构成部分。在这一天,全国的自由人都将聚集于神殿的广场上,庆祝丰收女神伊南娜和农神杜穆兹的婚姻,以此祈祷下一年的丰收与繁荣。
芙兰与恩奇都隐在广场上,仰望着祭台旁连重要的祭神仪式都不好好做的乌鲁克之王。年轻的王者一脸傲慢,本该扮演杜穆兹的他此时抱胸站在一旁,看着替代他扮演农神的神官和扮演伊南娜的女祭司重现神婚的场景。他的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莫名的给人一种讥嘲的感觉,看起来欠揍极了。
芙兰在内心想到:‘怪不得众神创造了恩奇都来辖制吉尔伽美什,他的傲慢与才能大概连诸神也感到胆战心惊了吧。’
这么想着的芙兰轻声对恩奇都说:“一会儿我带你进入戒严的地方,等神官和祭司这段祭祀结束再动手吧。你毕竟是神的造物,没必要平白得罪他们。”
恩奇都点点头:“都听你的。”
过了一会儿,神殿的表演结束,轮到国王祝词,在吉尔伽美什刚走到祭台前准备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台下传来。
“请等一下!”
一个披着白斗篷的身影越众而出,戒严的士兵们像吃错了药似的对他进行了放行,让他站在了直面吉尔伽美什的广场上。
站在祭台前的吉尔伽美什因为这意外的打断有些不快,随即又有些兴味地看着台下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人。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断本王的祭神仪式,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台下的白袍人轻轻地掀开了自己的兜帽,漏出了亚麻色长发和精致秀美的容颜。
“是你?!”台上的吉尔伽美什眉头紧皱,这张脸自己还是很熟悉的,他曾在自己的王宫里做了将近五年的侍卫,实力不错,容貌也让人印象深刻。而且,在那件事之后,这张脸更是被自己深深刻在了心里,每天都扎几十遍小人。
站在台上的吉尔伽美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高声命令着卫兵:“来人,把这个打断仪式,冒犯国王的罪人拖下去,关进牢房!”
一队卫兵向恩奇都的方向跑去,却在接近恩奇都的地方奇怪地掉头朝向了另一边。
吉尔伽美什看着台下怪异的场景,心里有了些明悟。他扫向外围围观的人群,喊道:“芙兰!我看见你了!”
同样披着斗篷的芙兰叹了口气,越众而出,站到了恩奇都的身边。
吉尔伽美什看到这个场景,心中的怒火烧的更加旺盛,他冷哼一声,傲慢地说道:“怎么?本王不派人捉拿你们,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了。我亲爱的老师,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规劝我么?!”
芙兰回应道:“吉尔伽美什,我和你说过,我已经没有资格教训你了,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你。”她转头看向恩奇都,说道:“有资格规诫你的人在这里。”
吉尔伽美什大声笑了起来,嘲弄地说道:“就凭他,区区一个侍卫有什么资格教训本王?!”
芙兰直视着这位傲慢的王者,慢慢地说道:“就凭他,是,你,的,锁!”
话音刚落,一旁站着的恩奇都身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光芒,他亚麻色的长发在若隐若现的光芒中变成了罕见的青绿色,浑身的气势失去了法术的压制,神之力与自然气息冲天而起,强者的气势向四周蔓延。
吉尔伽美什的面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他的红瞳里光影幻灭,万象浮生,一瞬间推断出了恩奇都的身份。
“这是,针对我的,诸神造物,天之锁!”
但傲慢的王者连神明也没有几分畏惧,又怎么会为区区一个神造之物感到胆怯,他大声笑着,跋扈张扬:“天之锁?哈哈哈哈,你要规诫我么?”
恩奇都依然面色柔和,声音恬淡:“正是,就由我亲手挫正你的狂妄。”【1】
吉尔伽美什依然一脸桀骜,迈步走下高台,在恩奇都前方十米处站定。他一脸兴味的打量着恩奇都,嘴上却对芙兰说:“怎么?老师您也要参与么?”
芙兰微微一笑:“你们的对决,我无意掺合,我来这里,只是想旁观罢了。”说完,芙兰召唤出法杖,握紧高大华美的十字法杖,猛一敲击地面。
精美繁复的法阵从法杖的底端蔓延,向周围扩散开去,霎那间形成了直径上百米的圆,半透明的光罩从法阵上浮现,迫使外围的人群纷纷后退,把这片地方留给中间的那三个人。
芙兰勾起嘴角:“好了,请开始你们的表演。”说完,她足尖点地,身体轻盈如风地向后掠去,停在了阵法的边沿,再抬手一挥,光幕从阵法上升起,形成了浅金色的防护结界。
结界中央的两个人对峙而立,宿命之战,一触即发。
…………………………………………………………
恩奇都与吉尔伽美什的战斗持续了好几天。
最开始,两人只是使用格斗术缠斗在一起。一段时间的交锋后,并没有分出胜负的两人开始使用武器,恩奇都自然是将自身幻化为各种各样的武器,而吉尔伽美什则是掏出了他开辟的空间里收藏的武器。持有武器的两人更加猛烈地交战起来,战斗的余波向周围扩散,多亏了芙兰布置的结界才没有对外围造成太大的破坏。毕竟,这附近不只有神殿,也有围观的市民。
最开始,芙兰还能津津有味地旁观两人的决斗,随着对战时间的拉长,芙兰不免觉得乏味,就连围观的市民也对这场对决兴趣不大了,虽然他们围观的初心大概是想看他们暴戾傲慢的王吃瘪。
芙兰先是打发走了围观的普通市民,叫他们各忙各的,不用在这里等待了。然后送走了各级官员和神殿的祭祀,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别在这里傻站着了。
再之后,王宫的近侍总管给芙兰送来了厚厚的一大摞泥板,说这是王堆积了三个月的政务。在芙兰无语的眼神中,一队近侍在芙兰的面前摆上了长桌和凳子。
看着周围的人恳求的眼神,芙兰无奈地拿起了刻刀。
等芙兰处理完吉尔伽美什堆积的政务,召见了几个大臣,应付了几个求见的贵族,结果结界里的两个人还没有打完。
无奈的芙兰又开始应付一波又一波给她送温暖的侍女们,温柔美丽的金发女孩们一会儿送来各色的水果,一会儿送来甘甜的酒水,一会儿又送来各种精致的佳肴。没多久,芙兰面前新添的好几张桌子上就堆满了各色的美食。
在芙兰委婉拒绝了要给她奏乐献舞打发时间的一众歌姬舞女后,又将注意力转回了结界中的两个人。
两人的战斗应该到了尾声,在芙兰的视野里,整个结界中插满了吉尔伽美什乱扔的武器,而这些武器大多被恩奇都破坏了。
芙兰心中不由吐槽:‘这种乱扔武器的战斗方式是什么打法?可真是浪费呀。’
另一边的恩奇都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衣服将近完全破碎,构成身体的泥土被打碎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也狼狈极了。
最后,吉尔伽美什的武器与力量都濒临耗尽,他瞪着恩奇都,突然仰天长笑,然后失去力量向后倒去。另一边的恩奇都半跪在地上,大半被泥土构成的身体都已破碎,只是强撑着自己不倒下。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说了什么,让强自支撑的恩奇都也放弃强撑,和吉尔伽美什一样轰然倒地。
芙兰打开结界,绕过一地乱七八糟的破损武器和泥块,走到了两人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两条咸鱼。
芙兰挑起眉头问道:“终于打完了?谁赢了?”
倒地的两人都不说话。
仰躺的吉尔伽美什勉强勾起嘴角,戏谑道:“怎么?你还想车轮战不成?”
芙兰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拳头。
躺到在地的吉尔伽美什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半晌,并没有预计中的疼痛传来,反而是头顶传来轻柔地拍抚。
吉尔伽美什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视线里,心心念念的女人蹲在自己的身边,温柔地看着他,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他满是灰尘的金发,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好了,发泄完情绪就不要再闹脾气了。你也是个大人了,不要这么任性。不管你想做一个怎样的王,乌鲁克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责任。之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再干预你的选择了。”
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的眼睛莫名变得酸涩,他强忍住这股情绪,不想让自己在她面前失态。
一向高高在上的王者仰躺在地上,他盯着芙兰,勾起的唇角莫名有些苦涩:“芙兰,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可恨的女人!”
吉尔伽美什重新闭上了双眼,苦涩酸楚涌上心头:‘也是我。。。最放不下的女人啊。’
芙兰不再理躺平的咸鱼王,到旁边拉起了恩奇都,使用治愈术复原了恩奇都破碎的身体。
“怎么样,感觉还好么?”芙兰看着周围散落的泥土,有些忧心忡忡地问。
恩奇都点点头,回答道:“没问题,已经复原了。”他看了一眼周围的泥土,接着说:“别担心,泥土对我来讲,只是消耗品。”
芙兰无语:‘这是什么原理?不讲守恒的么?’
但芙兰还是掏出一件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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