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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圣少女的烦恼-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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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随意坐着的芙兰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容易不靠谱,还真是…现在怎么办?分兵突袭后你这里只有一千五百人,对方有六千人,你有把握么?”
信长咬咬唇,说道:“我这一千五百人都是精锐,美浓那边不过是临时召集的足轻,应该没问题。”
芙兰叹息:“你又要去赌一把以弱胜强么?要不还是撤军吧。”
信长咬牙:“来不及了,对方已经很接近森部了,不久后就会有遭遇战。我准备多时,不能临时退缩,不然士气不稳,狭路相逢勇者胜!”
芙兰走上前,拍拍信长的肩膀,无奈道:“用令咒吧,我去美浓军那边下雨。”
信长双手捂脸,有些羞愧地说:“我总不能一遇到这种事就让你去下雨啊!没事,赌一把,我能赢!”
芙兰望天:“不下雨的话,下冰雹也成,但效果不如下雨好,下雨能拖慢行军速度和削弱对方的士气。而且五月就下冰雹,有点不自然。”
“这不是下雨,下冰雹的问题!我打仗不能全凭运气吧?!”信长无奈地自嘲道。
“所以呢,你要拿命去赌对方的六千人都是老弱病残吗?”芙兰淡漠地看着信长,说道:“信长啊,我能帮你下雨一次,下雨两次,甚至下雨三次,第四次我可就没辙了。所以啊,你也要真正地提升实力和战略眼光,不能总凭运气啊。要不然,你就找有经验的老农随军帮你看天气,下雨的时候再出兵?”
信长苦笑:“那我成什么了?雨神大将吗?”
芙兰拍拍信长的肩膀,宽慰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我的存在也算是你的实力,所以用起来不丢人。只不过,下次可要谨慎行事。”她指了指信长手里的急报,接着说:“信息网也是实力的一种,你得到了信息能够提前布置,这点很好,打仗不只打的是粮草军备,战马精兵,有时候打的也是时间差和信息差。好了,你去准备鼓舞士气,以逸待劳吧。我去美浓那边下雨,至于真正的交战能否胜利。。。”
“。。。还是要靠你自己了。”
……………………………………………
美浓军向森部行军之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下暴雨,美浓军应对不及,被大雨淋的狼狈至极,浑身湿透,满脚泥泞,士气瞬间低迷,行军速度也明显减慢下来。
另一方的信长从探子那里得信后,召集兵士,朝美浓军突进。
“此乃天赐良机,天命在我尾张织田氏,吾军必胜!”
“必胜!”
“必胜!”
士气高昂的织田军直冲美浓军而去,两方厮杀在一起。
即使织田军士气高涨,兵士勇悍,而美浓军士气低落,但美浓毕竟人多势众,又有斋藤家的名将足立六兵卫率领,渐渐地夺回了主动权,战况开始胶着。
正当信长亲入战场,奋力杀敌的时候,一位小将策马冲入敌阵,一阵花枪飞舞就扫开了前排的足轻,直冲足立六兵卫而去。
“前田利家?”信长认出了那人,却也来不及深想,只顾斩杀着身前的敌军。
没多久,信长清理完了一批敌军,策马后退稍作休息时,那小将又策马回来,来到近前,下马跪倒在地。
前田利家半跪在信长脚下,手捧足立六兵卫的首级举过头顶,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敌军猛将‘颈取足立’,足立六兵卫的首级在此。”
信长目光幽深地看着跪倒在地,满身是血的前田利家,最终叹了口气,接过了足立六兵卫的首级,轻声说:“辛苦了,起来吧。”
随后信长便把那首级高举,高声喊道:“美浓猛将足立六兵卫已被‘枪之又左’前田利家枭首,美浓已成溃败之势,吾等必胜!”
听到喊话的织田军精神一振,更加英勇地拼杀起来。而失去将领的美浓军一退再退,最终溃散败逃。
森部合战结束,前田利家凭借忠勇打动了信长,重回信长麾下,美浓国也自此战之后,在两国对弈中逐渐展现颓势。
尾张和美浓剑拔弩张的形势随着信长的胜利回返又逐渐平稳下来,经过几场边境冲突,信长差不多摸清了斋藤家新任家督的水平和魄力,在取得边境上的优势后,见好就收返回了清州城。美浓毕竟是个庞然大物,要像彻底吞下还要徐徐图之。
……………………………………
为了专心攻略美浓而不想腹背受敌的信长开始盘算与三河国松平氏结盟的可能。然而,三河松平氏从多年以前就是尾张织田氏的宿敌,后来松平氏向今川义元臣服,在桶狭间合战时,那些三河武士更是给织田氏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两家积怨已久,怨恨不可谓不深,根本谈不上信任和同盟。
然而,让信长考虑这个可能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现在的松平家督松平元康就是当年被送到织田家做质子的松平竹千代,那时两人便有了交情,信长很照顾竹千代,甚至可以说是对竹千代有恩的。哪怕不提儿时的交情,信长也十分了解这个人。松平竹千代性子沉稳,毫不贪功冒进,最是能忍,俨然一个“小乌龟”。尾张三河接壤,而尾张的势力要强于三河,如果自己向竹千代示好,他八成是愿意的。
信长心里揣着打算,去芙兰的居所找她商量时,便看见芙兰坐在廊下,正在给一位少女讲书。两人靠的很近,少女时不时地点头,时而抬头看着芙兰的侧脸,满眼倾慕之情。
信长的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立刻出声道:“兰!”
芙兰抬头,就看见阔步而来的信长,随即微笑着打起了招呼。她身边的少女立刻站起,垂首向信长行礼。
信长走过来,瞟了一眼一旁侍立的少女,又看了看芙兰手里拿着的书,正是汉书《史记》,于是皱眉说道:“你给一个侍女讲这个干嘛?”
芙兰挑眉,笑着说:“读书可以明智,以史为镜,方知兴替,可惜某人不爱读。”她招呼宁宁去给准备茶水,才对信长说道:“宁宁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比起《古今和歌集》和《源氏物语》,她更喜欢这些,也很聪慧,我有空了就会给她解答一些问题。”
信长撇撇嘴:“不过是浅野家的养女,出身寒微,长得也一般,等到了年龄也不过就是找个普通人嫁了,你还指望她成为女大名吗?”
芙兰点点信长的鼻尖,说道:“你啊,现在倒是说起别人来了。”
另一边,宁宁端着茶盘走来,信长猛地拿起一杯茶,灌进嘴里。
宁宁吓了一跳,尖叫道:“大人!小心烫!”
“噗!”信长一口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被烫得直吐舌头。
芙兰也吓了一跳,随后哭笑不得:“我说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啊?!”她掏出丝绸手帕,轻托起信长的下巴,一边温柔地擦拭她嘴角的茶水,一边问:“烫着舌头了吗?”
旁边的宁宁吓呆了,手足无措地说道:“大…大人,要叫医者吗?”
芙兰也没看宁宁,直接摆摆手,说道:“不用了,别怕,这事不怪你。宁宁,你先下去吧,我帮家督处理就好。”
宁宁糯糯地应是,收拾茶盘就要告退,抬眼的一刹那,正看见家主那一道得意地瞥向自己的眼神。宁宁不由地身体一颤,想起兰大人出众的容貌,想起家主对兰大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以及兰大人至今没有成婚,心中一阵阵发寒…
宁宁的头脑一片空白,机械地走出了房间,之后漫无目的地走起来,越走越快。
‘信长大人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这么对兰大人?兰大人他…他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砰!”“哎呦!”
急走的宁宁在转弯处和一个人相撞,双双跌倒在地。
“哎,小姐,你没事吧?”
宁宁抬头,看见一个瘦小的男子正看着自己,他尖嘴猴腮,有些其貌不扬,但脸上却挂着特别灿烂亲和的笑意。
宁宁没管男子想要搀扶的手,直接自己站了起来,轻声说:“失礼了。”鞠了一躬后就转身离去。
有些讪讪的藤吉郎挠了挠头,望着女子离开的背影,想到:‘她是织田家的侍女吧,虽然衣着朴素,但容貌也很秀丽呢,我如果能娶到这般品貌的女子为妻室,就已经满足了。’
………………………………………
次日,看到藤吉郎的信长这才想起了森部合战前自己的许诺,眼珠一转就笑着说道:“猴子啊,我记得之前说过会给你做媒,怎么样,你现在有心仪的女子吗?”
藤吉郎脸上一红,但还是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个嘛,主人您若是肯赐一个您府上的婢女给卑下为妻,卑下就感恩戴德啦。”
信长看着藤吉郎,突然问道:“你和弓众浅野长胜关系不错吧?”
藤吉郎愣了一下,还是点头道:“主人慧眼,浅野君一直很照顾卑下。”
信长一手托着腮,轻笑着说道:“浅野长胜有一个外甥女,充作养女养在浅野家,后来送到了我府上作为侍女。不过也几乎是充作名门闺秀教养,不但读书识字,更是蕙质兰心,容貌秀美。我倒是可以给你做这个媒人,想来浅野也是乐意的。”
藤吉郎受宠若惊,惊喜地无以复加,连忙拜道:“卑下不胜感激!”
……………………………………
永禄四年,浅野长胜将养女宁宁接回了浅野家,许配给自己欣赏的穷小子藤吉郎为妻。婚礼在浅野家举行,由藤吉郎的邻居兼好友前田利家和利家之妻阿松主持。藤吉郎也由乳名正式改称了全名木下秀吉。
这一天,十四岁的宁宁嫁给了二十五岁的秀吉,同时也埋葬了,各自心底那一份无望的美梦。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小科普:
1。 前田利家的儿子就是短刀前田藤四郎的主人。历史上利家被信长驱逐是因为一怒之下杀了信长很宠爱的美貌小姓爱智十阿弥(据说是男宠)。前田利家小名叫犬千代,他和秀吉就是有名的’一犬一猴(桃太郎的梗)’,那个小姓很嘴贱总嘲笑利家的小名,还手欠,信长又无脑护,最后利家一怒之下把人杀了。然后信长怒了,拔刀要砍利家,被劝住后就把利家驱逐出了织田家。
2。下雨对战国时代战争的影响真的很大,因为他们的步兵足轻穿的是木甲或竹甲,一泡水那是什么感受可想而知。而且足轻不穿鞋或者穿草鞋,地上一泥泞那就是一脚泥,难受的不行。下雨还会影响弓兵和火炮兵,这两个兵种几乎报废。所以下暴雨可以说是施加了一个很凶猛的全面削弱的buff。
3。据说秀吉暗恋战国第一美女织田市,但因为最初的身份差距只能放弃。他在阿市守寡后还想求娶,但阿市选了柴田胜家,所以最后秀吉退而求其次纳了阿市那个和她长得最像的长女茶茶为侧室,宠爱至极。
4。宁宁堪称是战国最牛13的女人,丰臣秀吉得势后姬妾无数,都是出身高贵的姬君,只有她出身贫寒低微,但是却牢牢占据着第一夫人北政所的地位,自她之后,日本史上的北政所就是宁宁的专用词。连魔王的外甥女,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茶茶都不敢挑战她的权威。为什么呢?因为尽管在战国这个女性地位很低的时代,宁宁依然帮秀吉处理了十几年的政务,发觉培养了无数人才,秀吉手下的那些将领,几乎可以说是效忠着宁宁,她是武官派实际上的精神领袖。当时女子不允许佩刀,但秀吉因为敬重宁宁,赠给了宁宁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但是因为宁宁无子,秀吉的天下传给了没什么脑子的茶茶和她的儿子,他们排挤宁宁把她赶走当尼姑,宁宁看不上这对母子,觉得他们迟早要凉,就直接让武官们倒戈去支持德川家康了。所以可以说是宁宁扶助丰臣秀吉成为了天下人,也是她推动了丰臣政权的灭亡。
第117章 同盟与联姻
永禄五年,年方二十岁的松平元康带领着一队人马; 从自己在三河国的居城冈崎城动身前往尾张国的都城清州城; 只为应童年为伴,青年为敌的织田信长之邀; 缔结三河国与尾张国的盟约。
自从桶狭间一战之后; 一直压制在元康头上的大山今川义元战死。今川义元近两万的旧部也树倒猢狲散; 纷纷溃逃返回今川氏的辖地。随军攻打尾张的松平元康也压抑着心中隐隐的兴奋,带着三河国的武士们返回了自己一直午夜梦回的家乡。十几年在骏河今川家沦为质子的岁月; 终于即将终结。彼时,在冈崎城驻守的今川氏家臣山田新右卫门惟恐元康的报复; 竟然弃城而逃。因此; 作为逃兵归来的松平元康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冈崎城,重新得到了三河国主人的尊严。
一直深受今川义元控制的松平元康,哪怕在今川义元死后; 依然对曾经的主家今川氏有着深深的忌惮; 更不敢从自己内心深恨的今川家贸然独立。也因此; 他多次向新任家督今川氏真上表请求攻打织田氏; 并自愿担任先锋,为今川义元报仇雪恨。然而今川氏真的无能与软弱让本就在过渡期和虚弱期的骏河国更加混乱,曾经的今川旧臣纷纷出走叛逃; 煊赫了几十年的今川氏,其衰落肉眼可见。
心机暗藏的松平元康面上不动,实则暗中动手,开始收揽三河国的权利; 一点一点试探着主家今川氏的底线,直到发现今川氏真拿他毫无办法,这才大起了胆子,开始运作三河的独立。也就是此时,元康收到了信长的来信,表明了求和与同盟的意向。松平元康半是欣喜半是忧心,欣喜于比自己更强的尾张织田氏的橄榄枝,也忧心于两国积年的仇恨能否顺利化解。
但是,在风雨飘摇群雄割据的战国,小小的三河国什么也不是,如果不能选对自己的立场,那只能在大国的倾轧间或是苟延残喘,或是烟消云散。
元康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想到自己和信长童年时的交情,想到信长从打败织田主家的织田信友,稳坐家督统一尾张,再到击溃不可一世的大大名今川义元…他总在不被大多数人看好的情况下将局势翻盘,堪称一代人杰。对比起软弱无能的今川氏真,松平元康心中渐渐有了决断。经过一段时间和家臣们的沟通,以及与尾张方面的交涉谈判,三河大名松平元康为表诚意,亲自前往信长所在清州城与其会晤,商定联盟事宜。
…………………………………
“主公,前方就是清州城了。”听到属下的汇报,松平元康将飞扬的思绪重新收敛,端正了仪态。
在城门口迎接元康的是当初作为信长的使者出使三河的重臣泷川一益,元康对这个织田家的家臣还算熟悉,也有几分好感,因为正是这个人给元康带来了信长的意思:
“信长公很是思念远在三河的弟弟竹千代,希望阁下能够拨冗前往清州一叙旧情。”
泷川一益带着元康直接到了信长的府邸,才到门口,面上含笑的信长就热情地迎接了出来,她一把拉住元康的手,满眼的温和与怀念,另一手自然随和地拍了拍元康的肩膀,用感慨的语气说:
“一别十数年,你也长这么大了,如今已是成熟稳重的男子汉,更是守护一方的大名了!为兄真是为你高兴啊!”信长的语气十分真挚,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丝毫龃龉,真的是久别重逢的亲兄弟似的。
天知道,信长的那些亲兄弟,死在她手里的可不止一个。
松平元康忍不住抿了抿唇,内心有些感动,没想到一别经年,两人都经历了那么多,信长兄长却还和以前一样,对自己和善热情。他回握了信长的手,脸上端庄稳重的微笑也真诚了许多。
进入了大厅,信长直接拉着元康和自己一同坐到了上首,这让元康更是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自己的地位实际是略低于信长的,但信长不在意礼节,直接拉着自己同坐,充分地表现出了对三河松平氏的尊重,这样元康对此次结盟的信心更加充足起来。席间,两人相谈甚欢,时而追忆童年趣事,时而畅想同盟后的未来,一片和谐的气氛里,尾张国主织田信长与冈崎城主松平元康敲定了两个势力的同盟。
…………………………………
夜里,信长邀请元康参加了织田家的家宴,以表示亲近。家宴上的宾客不多,都是织田家最亲近的家臣和一些族亲。席间气氛正好,信长挥手招来身边的小姓,让其去准备助兴的节目。
没多久,表演能剧的乐师和舞者上场,乐师们摆开乐器开始演奏,身着华丽戏服的舞者戴着罩住整张脸的面具,手持扇子,随着乐声起舞,表演的正是信长最喜欢的曲目《敦盛》。
信长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自己爱好的幸若舞上,一边和松平元康闲聊,一边还手里打着节拍。而信长下首坐着的芙兰打量着舞者的身形和动作,眉头轻皱,微微侧过了脸。
一直用余光注意着芙兰的信长发现了她的异状,随即看了过去,小声问道:“先生,怎么了?”一边的松平元康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芙兰心中叹了口气,面上还是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彬彬有礼的轻声说道:“没什么,打扰到主公和松平大人的雅兴了。”说完,她看向信长,暗示道:“这段幸若舞表演的正是您喜爱的选段,想来您能够轻易判断出演员演唱的功底吧。”
信长一愣,有些不明白芙兰话中的意思,但只是点点头不再追问。正当她在心中忖度的时候,场中的舞者开口演唱起来:
“思えば此の世は常の住みかにあらず。草叶に置く白露、水に宿る月ょりなほはやし…”【1】
信长先是觉得熟悉,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芙兰的暗示,面色微沉。而一边的松平元康却是被精彩的表演吸引了过去,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幸若舞的表演。越看,越觉得舞者的身姿窈窕,动作优美,歌声也婉转动人。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出容貌,只其身段歌声,便足够动人。
‘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信长的脸色有些黑,心中咬牙道。
武家的女儿为客人表演幸若舞并没有什么太不得体的地方,但是,在这种场合,在尾张与三河谈盟约的当口,织田家的女孩为松平家的家督表演歌舞,谁都会以为是织田家有联姻的打算。
可是信长真的没想过要拿宠爱的妹妹织田市去和松平元康联姻,就算信长本身还挺看好松平元康的沉稳和忍性,但说到底,元康此时还只是冈崎城的城主,连三河国这个小国都没有彻底拿下。再者说,松平元康早已经有正室妻子,连嫡子都三四岁大了。以信长现在的地位,还不能迫使元康休妻再娶,这样联盟彻底玩完,虽然阿市只是庶妹,但信长也不想让她做侧室。
信长在心里气得直咬牙,明白这丫头偷跑来表演,目的大概是为了吸引芙兰,真是源氏物语看多了!她注意到身边的松平元康正有些陶醉地欣赏着歌舞,于是不动声色地打岔道:“元康啊。”
松平元康听到信长的呼唤,注意力也从歌舞转移了过来:“信长兄,请说。”
信长关切地问道:“这些年,你在今川义元的手下受苦了吧。”
听到信长的话,元康想起自己那可怜的被逼迫休弃的母亲,想起不明不白就早逝的父亲,想起自己这些年寄人篱下,战战兢兢的日子,想起那些为了迎回自己,被今川义元压榨的三河武士。。。眼眶不由微微泛红。
“哎,都过去了。如今,今川义元也已经命丧信长兄之手了。”松平元康低声说道。
信长笑了笑,接着说:“说起来,今川义元也算是我们两人共同的仇敌了,如今尾张和三河结盟,元康也应该和浚河今川氏彻底划清界限了。”
松平元康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自己有哪里表现出倾向于今川家了,但看信长的表现,也不像是被触怒的样子,于是坐直了身体,问道:“信长兄所言,在下有些不明白,是在下哪里做的不对吗?”
信长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愚兄的建议罢了,元康,你名字里的元字,是今川义元为你冠上的吧?就是他今川义元的元,不是吗?”
松平元康愣了一下,明白了信长的意思,随即微微皱眉,重重地点头道:“信长兄说的没错,在下这名字是该改改了。”元康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思路,于是问道:“信长兄有什么建议吗?”
信长连忙摆手:“你自己的大名,可以寄托你自己的志向和乐趣,我参与就不妥了。”看着已经陷入了取名纠结的松平元康,信长心中暗笑,轻咳了一声说道:“我记得,你刚元服的时候,大名是松平元信吧?为什么改成元康了呢?”
松平元康解释道:“是为了纪念家祖松平清康。”
信长摊手:“那你也可以再取一个你尊敬的先人的字,添在你的名字里,以表志向。”
“嗯…”元康看着眼前正在表演的能剧,是为了纪念源平之战中的勇士平敦盛而作,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源义家…”
“什么?”信长问道。
松平元康笑着看向信长,解释道:“我想改名为松平家康。”
“家康…”信长在嘴里重复道,随后爽朗一笑:“是个好名字呢。”
………………………………………
清州同盟顺利进行,送走了家康的信长却在家里发起了脾气。
“织田市!你搞什么?我允许你去表演幸若舞了吗?!”书房里,信长揪出了还没有换戏服的阿市,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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