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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成为书法家吧,佐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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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和人偶几乎没什么两样。
  宁宁轻轻的叹了口气,也不再出声,而是陪着他们继续站在那里。她从未见过任何一对兄弟之间会发生像他们那样复杂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向西坠落的太阳终于完全没入了天际,陆续还巢的飞鸟也渐渐没了声响,四周都开始安静下来。天空灰蒙蒙的,看不见星辰,也看不见月亮,只有漫天的积云遮盖住了本该晴朗的夜空。
  “咕噜噜……”
  一阵突兀的响声猛然响起,在这片寂静的林间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佐助下意识的看向声音的源头,就连鼬也不由自主的把头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虽然知道鼬看不见,可被他们这么两双黑黝黝的眼睛同时直勾勾的看着,宁宁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懊恼的表情,默默的按住了自己的肚子——
  “抱歉。”
  拜多年来养成的良好习惯所赐,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在固定的时间段里吃饭。时间一过,即使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她的身体却会先一步发出抗议。
  “你饿了?”一直沉默着的佐助略显茫然的开了口。
  宁宁摇了摇头,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早就搅得她没心思吃东西,现在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提醒她需要尽快进食。
  佐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蹲下身捡起了之前丢在脚边的塑料袋,稍稍翻了一下,从袋子里挑出一个番茄擦了擦,“先吃这个垫垫肚子吧。”
  宁宁一边接过他递来的番茄,一边小心的打量着他的表情,见他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试探的问道:“刚才那个冒牌货和你说什么了?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别全信啊?他都骗住鼬了,说不定就又在骗你了。”
  见宁宁满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佐助不由得抬起头看了鼬一眼。此时的鼬终于不再像之前质问他时表现的那么平静冷漠,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轻微的动摇和挣扎。
  “我知道的。”
  “鼬,只要你愿意开口,我就相信你说的。”
  无论是谁都听得出佐助这句话中暗含着对鼬能够亲口说出真相的请求和期许,鼬也不例外。
  他的嘴唇动了动,几次欲言又止后,他闭上眼睛似乎下定了决心,在佐助等得快要再次失望之前出了声:“等回去以后,我就告诉你。”
  见鼬终于肯妥协,佐助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应道:“好。”
  他拎起袋子,又拦住了宁宁想去牵着鼬走的行动,想了想后,他把手中袋子的另一边交到了鼬的手里:“走吧,我们回去。”
  凝固的气氛在此刻重新恢复了流动,尽管鼬的回答到底会是什么依旧是个未知数,但他们身上的气息还是缓和了许多。
  回去的路途并不遥远,即使天已经全黑了,这条漆黑一片的路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难走。感受到前方佐助走在他身前牵引着自己的力量,鼬的心情复杂万分。
  这样的场景让他感觉自己如坠梦境,甚至可以说是连做梦都不敢想到的。在做下那样的事情以后,他就已经做好了佐助对他的仇恨将会不死不休的心理准备,甚至他自己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
  只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和佐助同样恨着他的宁宁居然会救他,甚至还把他救活了。
  在进门后打开电灯开关的一刹那,原本还是一片漆黑的屋子一下子撒满了柔和的橙色灯光,有了一点家的感觉。
  这栋小屋是他们带着那时还昏迷不醒的鼬隐瞒了身份后,从一对喜爱在各国旅游的年轻夫妇手里买下的,虽然摆设有些稍显简陋,但却在很多细节处尽显他们对生活的热情,和之前在大蛇丸那里的时候完全不同。这么住了一个月下来以后,宁宁都对这里产生了点感情。
  “总算到家了~”看着满室的光明,她不由的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
  听到宁宁用了家这个词,佐助愣了愣,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凌厉的眉眼也慢慢变得平和温柔:“嗯,到家了。”
  如果鼬灭族背后的真相真的是那样,那么和他和宁宁一起住在这里的话,这个让他难得有了家的感觉的地方就真的是他的另一个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评论,上了毒榜我的心好痛啊嘤嘤嘤,可是还是得老实更新QAQ


第58章 第五十五支笔
  向佐助叙说真相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甚至当鼬说完的时候; 摆在面前的滚烫茶水还尚有余温;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人会有心情去喝就是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鼬以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结束了刚才的叙述,神情平静的端坐在椅子上; 十指交叠在一起; 但泛白的指关节却显示出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他侧耳仔细的倾听佐助的呼吸频率; 默默的等待着,猜测着,佐助会是什么反应?他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绝对不会原谅你; 还是……
  “你说完了?”
  听见一直安静旁听的宁宁突然出了声; 鼬虽然有些不明所以; 但他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是的。”
  宁宁看了看目不转睛盯着瓷杯似乎对上面的花纹产生了莫大兴趣的佐助,又把视线转向了鼬,忽然就抿着嘴微微的笑了起来。她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佐助塞给她的番茄; 柔声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也不等他们做出回应; 她已经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鼬; 如果换成是你,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最信赖最敬爱的亲人以爱为名而武断的决定了一生; 为此饱受折磨的你会怎么办?”
  宁宁说话时; 如果只是听她的声音; 很多人都会觉得她的嗓音让人听起来觉得很舒服,轻柔和缓,就像是初夏忽起的一阵薰风,是一种享受。
  这次也是如此; 可被她这么轻声细语对待着的鼬却不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她的话语尖锐得如同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匕首,锋利得在他还没察觉时就已经轻易的割开了他的血肉,但他却直到伤口都鲜血淋漓了,才迟迟的感受到痛楚。
  他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无言的沉默再次弥漫在空气中。
  “滋——”
  佐助猛地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在木质的地板上划过,发出一声长长的刺耳声响。
  “够了。”
  “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么说道。
  看着鼬那双灰蒙蒙的眼睛,佐助久违的有了喉头一紧的感觉,抓起面前的茶杯把早已没了热气的茶水一饮而尽,用眼神阻挡住了宁宁想要再次开口的冲动,继续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说些什么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幼稚话了。我想,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也是希望我不去向木叶复仇的意思吧?”
  见鼬垂着眼睛并不否认,他又说道:“我可以不去向木叶复仇,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可以吗?”
  “什么要求?”听到这里,鼬不由得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这让他下意识的联想到了以前一些有趣的记忆,比如,佐助小时候忽然答应妈妈愿意多吃蔬菜,只为了那天能够晚点睡觉。
  “很简单的要求,我只要你从此忘记木叶,和我们在这里好好的一起生活。”
  佐助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吐出了那个词:“哥哥。”
  敏锐的听觉忽然捕捉到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词语,鼬不禁怔了怔,哥哥……
  他有好多年没有再听到佐助这么叫自己了,不能说不怀念,可是从亲手挥下屠刀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再奢望过可以再听佐助这么叫他一次。
  可今天却听到了……
  即使那个嗓音已经不复幼童特有的稚嫩柔软,而是带着少年的清冷低沉。
  一时间,鼬只觉得内心百感交集,他想和过去那样对佐助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然后答应他的要求,可是那个对木叶抱有莫大的恶意不知道想做什么的“斑”却让他不得不在意。
  “难道做不到吗?”佐助从桌边绕了过去,在鼬的身旁重新坐了下来,不甘的追问道,“即使木叶村那样折磨过你,你都无法放下吗?”
  “……无论村子有多么黑暗,有多少矛盾,我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短暂的沉默后,鼬坚定的这么说道。
  如果换作是别人,宁宁一定会又感叹又敬佩他竟然对村子忠诚如斯,为了村子的和平愿意置大义于小家之上,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人心都是偏的。扪心自问,她是绝不愿意为了那些与自己毫无瓜葛联系的旁人去伤害自己的亲近之人的。正因为她陪着佐助亲眼看着他多么艰难的度过了那些痛苦的岁月,才更在这时为他不甘。
  鼬那么做真的值得吗?宁宁与他无法产生共鸣。即使她曾经为了天下苍生百姓出谷济世,也曾为了不误军情或是陷师长于两难而自愿赴死。
  战争中,不止是她这么做过,无数死难的各大门派随军弟子亦皆是如此。可那一切的付出难道是不是无缘无故的吗?不,不是,正因为百姓们在和平时用自己最赤诚的心来对待他们,各大门派的弟子们才会愿意于战乱中拼死守护他们,而不是避世不出。
  佐助对他有兄弟之情不愿伤他,那就她来做这个恶人吧——
  “鼬。”
  “你已经瞎了,甚至如果我没有救你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侥幸才活着的你现在答应佐助的要求和在你死了的情况下,木叶好像都没什么损失?”
  “宁宁!”
  然而这一次即使佐助出声阻拦,宁宁也没有停下,而是毫不留情的把事实揭露在了鼬的面前。现在的他不仅双目失明,还被她暂时封了查克拉,即使放不下木叶也没用了。
  愣了许久,鼬才终于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拥有做一个掌棋者的力量了,苦笑着说道:“我明白了。”
  “那么我们就算是达成共识了?”宁宁站了起来,笑着问道。
  “嗯。”
  见鼬慢慢的点了点头,宁宁轻呼出一口气,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客厅,把这个小小的空间留给了佐助他们两个人:“那我做饭去了。”
  老实说,如果再看着鼬的那张脸,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揍他一顿。她暗暗的想到,以后给他的药一定要再多加几份黄连才好。
  #
  尽管佐助和鼬都觉得时间既然都这么晚了,晚饭就不用吃了,反正无论是谁,只是一顿饭不吃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然而注重养生的宁宁却还是坚持做了一顿简单的饭,盯着他们都吃完了才罢休。
  吃过饭后,宁宁照例叮嘱佐助别忘了洗碗后就走进浴室开始洗澡,而佐助则习惯性的用分/身术分出了一个分/身去洗碗,本人则坐在院子的走廊上和鼬相对无言。
  不是他不想和鼬说话,而是不知道说什么。曾经和他这样坐在一起悠闲谈天的记忆遥远得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即使已经选择原谅,却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和趋于平静的碗碟碰撞声,气氛一度变得尴尬起来。
  最终,鼬出声打破了僵局,虽然关于万花筒以及永恒万花筒的话题他早已说过,睿智如他此刻也只能没话找话——
  “佐助,以后我们两个是要和宁宁小姐三个人一起生活吗?”
  “嗯。”佐助闻言立刻应了一声。
  见佐助回答的爽快,似乎觉得这没什么不对的样子,鼬诡异的沉默了一下,随后试探的问道:“那,她一个单身的年轻女孩,和我们两个男人一起住会不会有哪里觉得不方便?”
  佐助有些奇怪,明明他们三个都已经一起住了快一个月了,鼬为什么会忽然在今天问这个问题,茫然的问道:“什么不方便?之前不也是这样吗?”
  本意是让佐助自己领会的鼬顿时有些尴尬,纠结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浴室里水声渐弱才想出了一个他觉得比较合适的答案:“毕竟男女有别,她洗澡出来看到我们在外面会感觉不舒服吧?”
  “会吗?”佐助有些呆呆地反问道。他记得宁宁之前和他一个房间的时候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啊?
  “会的……”
  鼬正想继续说下去,他听到宁宁已经打开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并且没有停顿的向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边走边有水珠从她的发梢上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
  随后他又听到她在佐助的身边坐了下来,懒懒的说道:“佐助,帮我擦下头发吧。”
  从她的声音里,鼬可以想象出她现在大概是什么样子——估计是一边歪着头和佐助说话,一边用毛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她的头发吧。即使他也在旁边坐着,她也像是没看见他一样,丝毫没有他想象中的不自在。
  他木然的听着佐助自然的答应了一声就真的接过了毛巾替她擦头发,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猝不及防的,大半个月第一次在房子里自由行动的鼬突然就发现了一个他之前一直在追寻的答案,宁宁是谁?
  是他未来的弟媳。
  因为夜露深重,怕自己受寒着凉的宁宁在头发擦的半干后就跑回了屋子里去,再次留下了佐助和鼬两个人。
  佐助这才想起哥哥刚才还有话没跟他讲完,问道:“哥哥你刚才说到哪了?”
  鼬却一脸神秘莫测的站起了身,缓缓的扶着墙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他的房间走去:“没有,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后面鼬好像崩了……答应我,别提,明天又要日六千了,我的心好痛!
  话说,昨天是我的生日_(:з」∠)_


第59章 第五十六支笔
  除了极少数实力立于顶峰的忍者,大部分的普通忍者在到达一定年龄后都会向村子的办公室自发递交材料申请结束忍者生涯; 经过审核批准后; 就会正式开始他们的养老生活。
  鼬今年21岁,正常情况下; 他这个年龄的忍者在没有严重伤残的前提下都和养老生活无缘。然而; 从他七岁那年就早早的成为一个忍者开始; 他就注定不会是正常范畴内的忍者,所以,在同龄人还活跃在忍者大陆上时; 21岁的他已经提前开启了养老模式。
  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老了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因为他不可能活到那一天; 可是现实却是他不用等到老,就已经开始被迫养老了。
  那是从成为忍者后就再也没有过的,规律到令人发指的生活。
  早上七点——起床; 洗脸刷牙后下楼吃早饭。
  七点半——吃完早饭; 晴天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阴雨天就呆在屋子里。
  九点——喝准弟媳宁宁给自己精心准备然而却奇苦无比的汤药。
  (注:准弟媳心情好会给他塞一串三色丸子甜甜嘴,心情不好就要继续苦着; 不许喝水。)
  九点到十一点半——坐在走廊上听佐助训练; 喝准弟媳泡的茶; 偶尔插嘴和佐助闲聊几句,消磨时间等准弟媳做好午饭。
  十一点半——吃午饭。
  十二点半至五点半——喝药,旁听佐助被准弟媳逼着练字,以及听佐助做晚饭。
  五点半——吃晚饭。
  七点半——喝药。
  七点半至九点半——和佐助准弟媳进行亲切的交流与闲聊; 吃水果,喝睡前牛奶。
  九点半——洗澡睡觉。
  不过几天,鼬就已经在心里总结出来了以上的日程表,这就是他一整天的生活。
  可是,这一天他走出房门后却发现平时还算热闹的家里今天居然静悄悄的,没有说话声,也没有脚步声,空无一人。
  早饭照例摆在了桌上,温温的小米粥,松软香甜的豆沙包和几碟腌制的小菜,散发着丝□□人的香气,一看就是出自准弟媳宁宁的手笔。
  可是平时总和他一起吃饭的佐助和她这次却不在桌边等他一起吃饭,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瞬间,鼬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种可能。如果不是佐助他们实力足够强,他甚至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被“斑”还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抓走了。
  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他还是淡定的在属于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慢慢的拿起一个包子开始搭着入口浓稠的小米粥吃他的早饭,一切的疑问等佐助他们回来以后总能得到解答。
  然而,关于佐助和宁宁大早上就不见人影,到底是去做什么,鼬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可他独独没有想到他们是去采购新年要用的东西了。
  直到他们临近中午才风尘仆仆的回家来,一进门就解开封印着的卷轴铺了满地板的东西让人无从下脚,早就因为自己昏迷的时间不确定而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鼬终于意识到——大晦日了,又是新的一年要到来了。
  #
  要想过好一个新年,所要做的准备是极为繁杂的。如果宁宁他们三个人只是普通人,在昨天才刚刚意识到今天是大晦日,然后今天才开始做准备的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一天内做完一应的准备的。
  所幸,佐助的分/身术在这时候再次派上了用处,多分了几个分/身帮忙后,总归还是在天黑之前做完了一切该做的杂务,只等年饭做完上桌。
  而负责做年饭的宁宁作为一个烹饪能手,也顺顺利利的按照今天从热心大婶处请教来的烹饪方法做了一桌兼具忍者大陆和大唐风味的丰盛饭菜。
  吃饭时喝酒庆祝是一个无论在哪里都通用的规则,吃年饭庆贺新年也不例外。因为顾及到还要守岁,即使善饮,宁宁也还只是想浅酌几杯就算了。
  可是,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话里有一句就是喝酒人说“我只喝一杯。”
  不过只喝了两杯,宁宁就被这很久都没尝到的酒味彻底勾起了兴致,自斟自饮,喝喝聊聊。偶尔兴起时,再劝佐助喝几杯酒,看他因为第一次喝酒呛得满脸通红,只觉得惬意的不得了。
  当时针渐渐指向十二时,地上也已经多了好几个空酒瓶,她自己也喝得两颊晕红眼神开始朦胧起来。
  十二点的钟声准时响起,已经喝得醺醺然的宁宁忽的站了起来,高举着酒盏一饮而尽,口中笑嘻嘻的说道:“祝大家新年快乐!”
  随后就扑通一声栽下了桌子,惊得佐助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从认识宁宁以来,佐助就从来没见过宁宁喝酒,在他印象中,宁宁的表现一直都是娴静文雅的,滴酒不沾,偏爱喝茶。
  可她今天却忽然变了个样子,不仅喝酒豪放,还醉成了这样。见她整个人忽然滑下了桌子,佐助不禁被吓了一跳,原本有些微微上头的醉意也被吓得清醒了过来,连忙站起身去扶她起来。
  “宁宁,你没事吧?”
  他半搂着宁宁想把她拉起来,却发现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直往地上滑,无奈之下只好把她横抱起来,不好意思的向忽然微笑起来的鼬说道:“哥哥,我先送宁宁回房间,她好像喝多了,一会儿我就来陪你。”
  可鼬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既然已经12点了,你把宁宁送回房间就也去睡吧,我也要去休息了。”说着,他站起身自己先一步回了房间。
  看着鼬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中,佐助抱着宁宁颇有些纳闷,为什么他有种直觉的感觉,刚才哥哥的笑容里好像有种奇怪的意味?
  但很快他还是决定不去想那些,先把宁宁送回去睡觉才是当务之急。
  一开始,宁宁还安静的躺在他怀里,半睁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可当他替她脱了外衣,把她放到床上又严严实实的给她盖上被子,转身走到门边想要开门出去时,佐助却忽然听到宁宁出声叫住了他:“佐助。”
  他下意识的转过身去看,却看见本该已经在床上睡着的宁宁此刻却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两眼亮晶晶的盯着他看。见他回头,还笑着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软声道:“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佐助有些奇怪的问道,“快睡吧。”
  宁宁却撅了撅嘴,执拗的不肯动作,只是再次冲他招了招手——
  “你先过来嘛。”
  酥软入骨的语调给这样深沉的夜色增添了几分狎昵的色彩,而那对平时总是清澈纯净的鸦黑色眼眸染上醉意后,在月色下闪着潋滟的水光,让她平素温婉清和的一颦一笑里都带上了些惑人的意味。
  见宁宁似乎对于让自己过去这件事非常的执着,头脑开始有些昏沉的佐助默默的按了按太阳穴,还是选择迈步走了过去,正想把她按回被窝去,却被宁宁一下子抱住了手臂。
  一阵夹着淡淡药香的酒气忽然盈满了他的呼吸,细腻洁白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佛泛着一层淡淡的微光。她美得如同一尊玉美人,却有着玉美人所没有的温热香软。
  当大脑迟钝的传递来唇舌间的温软触感,佐助一下子忘记了如何呼吸。
  那个吻青涩而笨拙,可他却感受到其中饱含着矛盾而真切的情意。
  佐助蓦地僵住,可察觉到那柔软的双唇将要离开时,却下意识的按住了她的后脑,搂住她单薄纤弱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凭借着本能去追逐舔舐想要退却的她。
  直到听到宁宁因为缺氧而难受的软软的嘤咛出声,他才慢慢的松开了她。被亲吻之处仿佛被放上了一块火炭,火辣辣的感觉从肌肤相碰处瞬间蔓延开来。
  当他渐渐平复下内心的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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