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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臣宠妻日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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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是作为对未来帝王的严格要求,这也确实不算很大的问题。
那么陈景书到底在介意什么?
赵载桓问:“是我其他事情做的不妥吗?”
陈景书道:“非是殿下,而是旁人。”
见赵载桓依旧不明,陈景书道:“我虽不知殿下为何不喜欢王献,但至少这些日子他从未有过什么错处,是不是?”
这一点,赵载桓也是承认的。
见他点头,陈景书继续道:“既然如此,殿下做事的时候,为何无人劝诫呢?”
这个问题让赵载桓一愣,随即脸上发烧,只觉得羞愧极了。
按理说,赵载桓虽然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但他针对王献的态度大家也都是能够看得出来的,时不时的,也确实有些刁难,可王献并未犯过错,也没有招惹过赵载桓,赵载桓的做法本就不合适。
如果说在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有闹得很严重的情况下,如陈景书这般的东宫属官们不方便劝诫的话,那么其他伴读呢?
莫说是劝说赵载桓不要针对王献,甚至连一个询问因由的人都没有,更甚至于,因为赵载桓的态度,其他三人也故意冷落孤立王献,并且平日说话时也对王献有所贬低,希望以此获得赵载桓的好感。
……这样的做法居然真的取得了效果。
赵载桓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听到的那些贬低王献又夸赞他的话,那个时候他居然是觉得沾沾自喜的吗?
那个时候,他居然真的为此得意?
陈景书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赵载桓却觉得他简直不敢看陈景书的眼睛。
太丢脸了。
几句奉承话就让他飘飘然了。
他居然会去亲近那样的人?
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赵载桓只觉得羞愧难当。
陈景书看他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殿下不必如此,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赵载桓问道:“陈庶子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吗?”
陈景书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
赵载桓:“……”
说好的人之常情呢!QAQ
然后他的陈庶子笑着道:“毕竟,若是以我大伯做对比的话,我也很难会有那样的想法吧?”
那倒是。
这世上能和陈孝祖相比的人能有几个?
陈景书道:“我比大伯差之远矣,又怎敢有丝毫放松懈怠呢。”
赵载桓看着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觉得你比他好呢。”
“殿下说什么?”
“不,没什么,”赵载桓忙道:“我这回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不再犯!”
陈景书笑道:“殿下这样说就足够了。”
赵载桓确实是一个有错必改的孩子。
赵载桓看着他的笑脸,美滋滋的想着。
果然陈庶子最关心的还是我嘛!
事实就是,从这一日之后,赵载桓很快与王献的关系好起来,反倒是之前几个贬低王献的伴读被赵载桓逐渐疏远。
不过人无完人,不可过分挑剔,这事陈景书以前也是教过他的。
因此赵载桓虽有疏远,却也只是不把对方当做日后的心腹罢了,毕竟这几个人本身没有太大问题。
面对当朝太子的时候,有些讨好,不正是人之常情吗?
赵载桓这里一片和谐,陈景书顿时轻松起来。
但陈景书的轻松让裕王不太轻松。
裕王可没忘记每次陈景书一轻松之后就想着法儿的给他找事呢!
这一回,裕王决定在陈景书给他找事之前先去给陈景书找事,这样对方就没空折腾什么新书新学问之类的东西了吧?
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水平都快比国子监的博士们高的裕王这么想着,果断去了东宫。
可惜他来的不巧,今天刚好是陈景书休息。
反倒是赵载桓很热情的接待了他。
“二哥也有些日子没有到我这里来了呢,”赵载桓一脸关心:“听说二哥最近很忙?”
裕王:“……”
他为什么忙,问问你的陈庶子好不好?
这么想着,裕王还是扯出个笑脸来:“是有些忙,这不,刚有空就来你这里找你了,还抱怨我不来?”
赵载桓笑道:“是弟弟的错,知道二哥忙碌,我该去二哥府上的。”
裕王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便问道:“我听说你这里新来了几个伴读?”
“是,”赵载桓道:“二哥还没见过?”
说着,把几个伴读叫来。
裕王看了看,很快就发现了其中衣着最朴素的那个,想起外头听到的传言,裕王眼睛一亮。
就是你了!
比起陈景书对赵载桓前些日子的别扭一脸茫然,裕王对此可心知肚明。
因此他对王献投入了极大的关注,表现的非常亲切。
他本就生了一副好相貌,眉眼弯弯的笑起来的时候,漂亮的谁都不忍心拒绝他。
又有谁能想到他正打着坏主意呢?
裕王道:“这就是王献了?瞧着确实是个不错的。”
赵载桓好奇道:“二哥也知道王献?”
裕王笑道:“怎么不知道?我听说你的陈庶子十分看重他呢,平日里对他多有悉心教导,人家都说,他这么教,怕不是日后还想教出个六元及第的弟子来?”
陈景书目前又没儿子,而赵载桓也不可能去参加科举,说陈景书看重王献到希望对方考个六元及第,这显然是说陈景书非常看好王献了。
若是前些日子赵载桓可能确实要别扭一下,不过这时候他早不在意了,闻言道:“王献读书确实用功。”
裕王看向王献:“太子殿下都这么说,想必你是真的十分用功了。”
被夸奖的王献很认真的摇头:“裕王殿下过誉了,我还要向殿下学习呢。”
这话让裕王一愣:“这又怎么说?”
王献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我听说王爷主持审书事务十分用心,陈庶子还特意送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个字给王爷,我辈正该以王爷为楷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
裕王:“……”
你快别提了那八个字了!
都是泪!
第82章
比起裕王操心着陈景书是不是又闲的蛋疼要写书, 陈景书则听说了另一个消息。
王子腾要回来了。
王子腾这回要回来与上一回可不一样。
上回不过是回来做个阶段性报告, 完事还得继续回去, 这一回的消息说的是王子腾恐怕打算长留京城了。
这消息自然也是黛玉说的。
黛玉平日里不关心这些,但她时常去陈珞那里走动,陈珞嫁的是武靖侯府, 对军中事务消息比寻常人灵通的多。
对于陈珞来说, 陈家这一代只陈景书一个男孩儿, 她父亲又早早辞官去了, 虽然说不上责怪父亲,但陈珞明白, 陈家日后如何,都只看陈景书如何, 因此对陈景书的事情她从来都是格外上心的, 才刚得了消息, 便邀请黛玉去喝茶赏花, 顺带着就把事情说了。
因此黛玉对陈景书说起这事的时候,关于王子腾的事情京中尚且还未有消息呢。
陈景书则有些琢磨不透:“王子腾这时候回来?”
上次王子腾回来是为了贾家和薛家的事情, 而近日朝中并无大事发生,王子腾这会儿想回来是要做什么?
黛玉道:“只是听大姐姐说,王子腾似乎是以年纪大了身体不济为由,想要回来。”
这倒也说得通。
王子腾如今的年纪,再叫他在边境镇守巡检似乎确实有点不体谅。
陈景书想了想道:“这事且先不管。”
说起来他和王子腾没什么大仇怨, 倒不担心什么, 只是王子腾回来, 王家那里恐怕要有变动了。
不过这是王家自己的事情。
陈景书将这消息略等了两天才与赵载桓说,赵载桓果然也不甚在意:“这事得父皇做主,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只是王子腾这次回来又不知要为何职务了。
他原就已经是从一品的官职,如今回来,按照惯例,若无大过都是要升迁的,可正一品的官职一共就只有那么几个。
陈景书啧了一声,只看这回王子腾回来做什么吧。
至少从目前来看,陈景书不觉得王子腾打算回来搞事。
但让陈景书没想到的是,几乎就在王子腾回来的当天,就有一封急报送到了皇帝的桌子上。
南方沿海大乱!
陈景书本是个教导太子的文臣,别说南方沿海没有大乱的时候他不必操心,就算真的乱了,那也不是他的事儿。
可偏这事说与陈景书无关,却与赵载桓有关,而在这种大事上,赵载桓是一定要听一听陈景书的想法的。
于是大半夜里,郭思紧急出宫,到了陈府便砸门,陈景书迷迷糊糊之中跟着小车入宫去了。
直到进了宫门,用黛玉紧急准备的一盆凉水洗了三遍脸的陈景书才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
这才对郭思问道:“殿下那里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郭思道:“倒不是殿下,具体的事情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好像是南海那边乱了,圣上正招人议事呢。”
南海?
陈景书立刻开始回忆近期听到的有关南海的事情。
还没等他理出头绪来,郭思又叫他下车:“前头不能坐车走了,陈大人快去吧,殿下说不必去东宫,只往圣上那里去就好,他在路上等着陈大人。”
陈景书点点头,郭思又叫了几个小太监打灯笼带路,自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想必是还有其他要忙的。
不过很快,陈景书虽没有头绪,却也知道事情必定严重了。
他才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了王子腾,王子腾这会儿看起来精神不大好,十分疲惫的样子。
也是,他本就上了年纪,千里迢迢的回到京城,上午刚进京,都还没能好好休息,这大半夜的又被叫起来看。
王子腾大约是真的很劳累,这会儿只对陈景书略略点头:“陈大人,一起走吧。”
陈景书问道:“王大人知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么?我只听说是南海那边的事情,却也毫无头绪呢。”
说着把一个小小的扁圆瓷瓶递给王子腾:“提神用。”
王子腾也不推辞,顺手接过。
瓷瓶里头是一些白色半透明的膏状东西,闻着一股薄荷的味道,王子腾沾了点给自己抹上,果然觉得精神一振,道了一句多谢才回答道:“老夫也是刚刚回京,对此知道并不多,但若说是南海出乱子,恐怕不大好啊。”
陈景书问道:“前些日子南方沿海几省刚遭了天灾,难道是灾民□□?”
王子腾摇摇头:“若是几个灾民,倒不必闹得如此大,明日早朝再说又有何妨?依老夫猜测,恐怕是有大祸了。”
陈景书点点头,也不说话了。
走了一段,果然看见赵载桓在,身边几个宫人打着灯笼,王子腾一见就知道这必定是等着陈景书的,他自然不久留,与赵载桓行过礼,就先走了。
赵载桓问道:“你与王子腾一起来的?”
陈景书道:“不过是路上恰好遇到了,殿下也快走吧,不要叫圣上久等。”
赵载桓点点头,当先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目前了解到的事情给陈景书说了。
这事还是得从前些日子南方沿海诸省遭了天灾开始说,因那里每年大大小小都要遭几次灾,多数是海上来的,因此这事最开始报上来的时候,朝廷并没有特别重视,皇帝也只是按照惯例发了赈灾钱粮,并下旨地方官员救灾。
这事每年都是这么办的,今年也没什么不同。
只是后来说今天的天灾格外严重,因此要的赈灾钱粮又多了不少,皇帝也担心灾后出什么大乱子,又额外派了南安郡王前去督查办理。
听起来这事差不多也就解决了。
目前大晋国内多数比较安稳,百姓的日子过的说不上特别好,但也不差,国库里一时半会儿也不缺太多银子,赈灾的钱粮发放也充足,又特特派了个王爷去镇场子,这事再没有不能解决的道理。
可谁知道,就这个看着不会出问题的情况,偏偏又出问题了。
先是查出赈灾钱粮出了问题,中间层层盘剥,最后用在灾民身上的,还不到实际发放的一半,又说因天灾,海防空虚,沿海倭患复起,再后来又因为爆发疫病,灾民人心惶惶,终于成变,南安郡王好好的赈灾变成了平乱。
这还不算大事。
至少不算紧要到需要皇帝和太子一起大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大事。
毕竟王子腾说的没错,民变虽然眼中,但大晋不缺兵力,这并不能动摇国本,虽然紧急,但明日早朝再说也可以。
真正把这事又推向一个高潮的,是与大晋相邻的南越国又横插一手,不仅趁机强占国土,甚至从最开始的遮遮掩掩,到后来光明正大的挑起动乱,最后一点民变,竟变成了各处灾民头目纠集人手,占山为王,想要割据一方的场面,短短一个月内,各种名号的大王就出了七八个,又有南越与倭寇参与其中,如今的局面可以说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南安郡王才干平平,这会儿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顺带着用最快的速度上报皇帝此事,等着京城派救兵来了。
陈景书皱着眉头:“这么大的事情,如何一早不知道?”
按理说,这事情刚有点苗头就该上报了呀,甚至就算最开始没注意,后来严重了,也该说一说,怎么等局面发展到几乎不可挽回的程度才匆匆上报?
赵载桓冷笑:“他自然是打着主意,能不上报就不上报的。”
这些年皇帝对前头几个王爷都不冷不热的,手中权力也削了大半,南安郡王自然也包括在内,不过他属于才干平平,但也比较安分的类型。
陈景书猜测,这回大约是皇帝冷了这些王爷们太长时间,宗室那里肯定也有压力,这才把赈灾这事交给南安郡王去办,毕竟这事既有先例在,哪怕今年的灾情严重一些,但南安郡王只好做好活菩萨,再用好身份,镇着下头的人不出大乱子,这也就过去了,等回京,也能捞个赈灾有功的功劳,如此也是对宗室一个交代,皇帝自个儿也能轻松些。
但这在无事发生的时候倒是个好办法,有事发生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大约正因为南安郡王才干平平,因此他很多时候眼光都很有局限性,这回的事情,恐怕早期他只想着出事不能给京中皇帝知道,免得降罪,到时候功劳没捞着,反而捞了罪名回去,等事情严重,他更不敢说了,只想着赶紧镇压,却没想到事件一再升级,如今到了不得不说的程度,这才报给了京中。
陈景书叹了口气:“他若是早点说,未必就不算功劳。”
这事后头既然有倭国和南越的影子,南安郡王若是早说,说不定就早点发现,那还真算是个功劳。
可惜他没说。
这话才刚说完,便走到了殿外,赵载桓先进去,陈景书则留在外头等待。
原本跑掉的郭思这会儿又冒出来,小声在陈景书耳边说道:“武靖侯和世子爷都来了。”
说着,往旁边隔出的偏殿一指,陈景书点点头:“多谢公公。”
恐怕郭思方才就是提早赶过来打探了。
陈景书进了偏殿,果然见里头不少人,何昱也在其中。
这里头的人陈景书大多不熟,便走到何昱那边坐下:“昱大哥。”
何昱脸上也不轻松,道:“太子殿下叫你来的?”
陈景书点点头,又问:“昱大哥知道出什么事儿了么?我方才听了一些,但还不算特别清楚。”
何昱道:“恐怕是要打仗了。”
陈景书道:“此时也必定是要出兵平乱的。”
何昱摇摇头:“不是那么简单的。”
武靖侯府军功起家,因此说起军务相关,何昱显然比陈景书,甚至是赵载桓更加清楚。
何昱道:“这些年天下太平,虽西北边境乱了些,但也都不算大事,何况其他地方,军纪废弛也是难免,如今南海那边闹得凶,可大晋真正能派出去的军队,却不知有多少。”
这一点是陈景书之前不知道的。
他之前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其他事情折腾一下倒也罢了,总归就算办不成,他也闹不出大问题来,天塌不了,可军事方面就不能说了,他对此一窍不通,在现代的时候连个业余军迷都不是,这会儿到了古代更是抓瞎,唯一知道的一点和军事相关的事情,大概都来自毛爷爷语录。
可仅仅是记得的几句话,他既不能深刻理解,又不会灵活运用,并不能用来打仗,更不能用来指导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发展呀。
因此军中的事情,陈景书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己也很少关注这方面的事情。
这会儿既然有何昱在,陈景书当然要多打听点消息。
何昱也不藏着掖着,陈景书问起的,但凡他知道,也都给陈景书说了,还有些陈景书没注意到的,他觉得重要,也给陈景书说了。
目前大晋的军事力量其实算是严重不均。
唯一有战斗力的军队便是西北边境的那一部,可这是用于国防守边的军队,轻易不可能调动,再说了,就算调动,从西北到南海千里迢迢的路程且先不说,就说士卒们去了南海能不能适应水土都是个问题。
而除了这一部分,就是西南地区本身的军队了,其中一部分时常与倭寇作战的,也算有点战斗力,虽然质量比不上,但数量比对方多,两方的差距靠数量完全可以弥补,因此这也算是一部可以作为战斗力的力量。
“除此之外,我倒是说不上有什么像点样子的军队了,”何昱小声对陈景书道:“京师附近倒是有不少,可其中真的能算作战斗力的,恐怕不到一半。”
如今大晋的军队腐化堕落严重,这一战若是真的扩大,会闹到何种地步何昱都不敢往外说。
陈景书听闻此言也皱着眉头:“这就难了。”
打无必胜的把握,就只能求和。
至少需要提前为此做准备。
这不是热血上头来一句不怕死就够了的,国家大事,生死存亡,容不得不小心。
只要和平的条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那就可以求和,撕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甚至对自己的害处更大。
但若是和平的代价太过高昂,完全超出了底线,那就决不能接受。
陈景书很清楚,接受底线之上的代价是明智求存,用俗语说,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一旦超越了底线,那就必定是亡国灭族的开端。
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打是一定要打的,不打也难求来和平。”
唯有让刀子同样割在对方身上,让对方也流血,这才有谈判的可能,否则就算对方同意停战,开出的条件也必定十分高昂。
这种事怎么想都不会让人愉快的,陈景书皱着眉头,何昱却扯出个笑脸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你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就算要打仗,也轮不到你去。”
陈景书道:“我倒不是怕这个呢。”
他只是想到了自己那个世界的近代史,害怕历史又在如今这个世界重演罢了。
哪怕只是一个开端,但他已经能够看到未来的影子,那未免太让人心痛。
与何昱聊了一会儿,很快何昱又被叫进去,陈景书便一个人坐着了。
他倒是没有等很久,因为没多久赵载桓出来,又把他叫上了,让一起去东宫。
显然,皇帝那里的大会开完了,赵载桓这里还得开个小会。
大方略皇帝已经定下,只是在此方略之下,赵载桓应该如何做,这还得东宫众人商议。
毕竟今日事出紧急,但明天早朝,赵载桓作为太子肯定是要拿出主意来的。
陈景书道:“如今的情况,朝廷是一定要发兵平叛的,只是这平叛怎么平,却也难说。”
赵载桓点头:“正是这个意思,方才在父皇那里就差点吵起来,派兵多少,派哪里的兵,叫何人领兵,都是问题。”
陈景书道:“想必诸位大人都推荐了不同的人选?”
赵载桓点头。
陈景书问道:“王子腾推荐了谁?”
赵载桓道:“王子腾推说他之前常在北疆,对南海事务不熟悉,因此并未推举将领,倒是推荐了另一个叫甄应嘉的,说此人熟悉南方事务风土,叫他去协助南安郡王安抚沿海十分合适。”
陈景书听到这名字便笑了:“姓甄?”
赵载桓显然也明白陈景书所指,答道:“就是那个甄。”
陈景书摇摇头:“王子腾倒是念旧。”
他这话看似感慨,实则嘲讽。
当初甄家出事的时候王子腾没有出手相助,这会儿却推荐甄家的人出来,显然不是真的念两家旧交的情谊,恐怕是从南安郡王身上看到皇帝想要对旧势力表态安抚,因此顺道推出甄应嘉罢了。
何况,若是甄家真的能够抓住这次的机会复起,以后难道不念王家的恩德?
赵载桓显然也明白陈景书这话的意思,撇撇嘴道:“算了,不说他们,陈庶子觉得,明日朝上,我该怎么说?”
陈景书想了想道:“如今情况不明,太子殿下尚不急着表态。”
赵载桓皱眉:“此时不表态么?”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圆滑太过的做法?
陈景书一眼看出他的想法,道:“太子殿下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妥?我倒不这么觉得。”
赵载桓道:“你时常教我以天下百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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