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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千古东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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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吴明而言; 被海浪推上的两人才不是生面孔; 他难得面露喜色地让手下将两人抬到了岛上。
“看来我的运气还真不错; 想什么就来什么,无趣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如果在海边遇到乐远岑的人是宫九,基于他言出必行的性格; 肯定会一剑捅死乐远岑。但是吴明并非如此,因为哥舒冰的这笔买卖,隐形岛已经损失不少杀手; 他必须找补回来; 以慰生出的不爽情绪; 眼下赶上了买一赠一; 那真是太好了。
乐远岑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非常酸痛。
从汹涌的海浪中逃出的那一瞬,她仿佛是被四面八方的海水重压绞杀一般,受了内伤昏迷过去已经是小事; 要是武功不够高,那估计就要缺胳膊少腿; 甚至是拦腰被斩了。至于脱身之后,根本难以预测海浪会将他们送到何处; 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吴明笑呵呵地出现在面前自报家门,乐远岑也不知该说是好运还是背运。
她是在寻找那个藏有杀手组织的小岛,更是想要找到小老头,兜兜转转是刚巧撞上了,却与希望之中的敌明我暗不同。“所以; 吴老现在是想要做什么呢?”
“大半年前,牛肉汤带着人出海,我就猜你会来。你是来得迟了一些,但是来了就好。无名岛一贯都是有来无回,上了岛就是隐形人,你们想要离开并不容易。”
吴明笑呵呵地摸着山羊胡,这次一来就是两个人,他就多了几个有趣的念头。
等叶孤城也走到了庭院里,吴明就先抛出了一个选项,“我无聊了很久就想要找些乐子,总捕头把能给我带来乐趣的宫九给杀了,总要补偿我一下。不如你就把宫九没有做完的事情做了,去杀了皇帝。听闻南王世子是叶城主的徒弟,等到皇上身亡,也能扶植南王世子上位。你们看如何?”
叶孤城闻言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他从来不为任何人做事,即便有过谋取皇位的想法,但那绝不是为谁添一份乐趣。从前不会,今后也不会。
乐远岑并不认为无名岛能够困住她,就算四面都是海又怎么样,连血月的海域都逃过一次了,难道还逃不出区区一个小岛。不过,她想要的不是逃走,而是得到宫九谋反的实证。
“吴老说笑了。要皇上的命太没意思了,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武功,杀起来太方便了。”
这话一点都不假。
乐远岑如果想要杀了朱旬,是有太多下手的机会,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世上是没有永远的忠诚,但谁又能给起的那份让她背叛的筹码。
吴明也不失望,他继而就说出了第二个选择,“这样的话,就只能更进一步了。在我年轻的时候,学什么就会什么,如果我想要成名,那么十五岁就能名动天下了,可是名动天下又有什么意思?江湖是个奇妙的地方,就算有人能够成为一代传奇,但不是死在了他最辉煌的年月里,就是至多过去十多年也会渐渐淡出江湖。
如此一来,倒不如吃好喝好住好,无名岛的环境就不错。一晃也就几十年过去了,我近年来是越发无趣了。我也快要七十了,就一直在想自己是要怎么死才有意思,后来我想到了,如能被人杀了就很有趣。你们来得正好,杀了我就能平安离开了。”
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求生的,就有求死的。
然而,吴明如果那么容易被杀,他也就不会感到乐趣了。
“好。”叶孤城先一步答应了。他以前认为天外飞仙是他剑道的尽头,如今他已经窥见了另外的一种可能,那么沉寂多年的战意也醒了过来。
江湖上藏龙卧虎,在见到吴明之后,他就动了一份挑战之意。既然是对方求死,那么他为什么要拒绝。而知道吴明不容易杀,才让他更想要动手。
“叶城主,你也太好说话了。吴老请我们杀了他,那总要说一下报酬才行。价格不够高,我凭什么动手,看来城主是财大气粗,什么都不缺了。”
乐远岑摇着头,语气里尽是恨铁不成钢,好像叶孤城爽快地应下了杀人,就是跟败家子随意挥霍没两样。当然,她也不管叶孤城听了是无奈或是薄怒,当下就与吴明讨价还价起来,“六扇门的薪水不多,吴老也别怪我贪求一份报酬。如果你能将宫九谋反的实证交给我,再教于我战国文字的学问,那么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吴明闻言笑意更深了。他过去觉得宫九是遇到的最难以说清的人,但是应了人外有人这句话,人要是厚颜无耻起来,是没有下限的。
“现在我是真明白了,宫九死得不冤。总捕头,你可真是女中豪杰。”
宫九如果没有因为那桩交易死去,只要他还有反心,只要乐远岑还是总捕头,两人对上之后,说不准是谁更加无所不用其极。
“乐某愧不敢当。人在江湖要混口饭吃,而像我这般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人,想要吃得好一些,吃得饱一些,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乐远岑说得是不能更加义正言辞,“吴老应该很能感同身受,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一如无名岛的杀手买卖。可惜,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做不了吴老能做的大事,只会小打小闹,逮着机会就扒拉些好东西,期盼积少成多。如此做派,只得让吴老见笑了。”
“哈哈哈——”吴明这回是大笑起来,他竟是说到,“如果我年轻四五十岁,定是想要常伴总捕头左右。有总捕头在的话,生活定是精彩纷呈,绝不会无聊无趣了。你的条件,我答应了。”
叶孤城听得嘴角一抽,他以前没关心过江湖上是什么样的人多,因为那些人在他看来与草木无异。然而,当他正开始打算去看一看,才一低头就发现江湖上是有病的人多。
乐远岑并不打算认了有病一说,而且她像是这么不讲究的人吗?何况长伴君侧的这种殊荣,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拥有了,而这话就不必往下再说了。眼下,她想的是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报酬。“那么吴老,你打算什么时候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会有二更,o( ̄ε ̄*)
第85章
三个月之后的清明; 是吴明定下的死期。
清明时分; 本就要悼念亡人; 祭祀祖先和去世的亲人。定在那一天进行比斗,不管死的是谁,都能有一个恰如其分的理由将其好好安葬。
往后每年的清明时分; 死去的人或多或少都能多得一份惦念,这样一来,也算是给那个充满了香烛纸钱味的节日增添了一份暖意。
这也是一种残酷的温柔了。
乐远岑对此没有疑意; 三个月的休整时间刚刚好; 她能够养好身上的伤; 也能够初步入门战国文字。
吴明所言非虚; 他确实是天纵之才,饱读诗书几乎是无不通晓,就如今甚少有人去钻研的战国文字之六国文字,他亦是有所涉猎。因为典籍遗失等历史原因; 流传下来以供研究的六国文字相关史料并不多,而吴明早就把那些已知的都汇编成书; 将它们尽数交给了乐远岑,能够领悟多少就看她的本事了。
叶孤城抱着一柄剑站在庭院里; 自从那一日触摸到了天人合一的剑道里不只有必杀的死,更有深奥的生,他隐约觉得将会推开一扇非同寻常的门。门的背后是未知神秘的世界,它可能与那一轮血月、那一艘鬼船有所相关。
叶孤城这样想着看了一眼窗内,乐远岑正在辨析着那些遗失不全的六国文字。
他们没能把一箱竹简从船上带出来; 可是乐远岑居然把那些歪歪扭扭的,比起文字更像图案的所刻内容全都默默记了下来。在无名岛上的这些日子,她一点都不像是将来迎来决战的武者,反倒像是一心向学的书生,将钻研那些六国文字当做了一大乐趣。
吴明的脑子是有些毛病,但他有一句话是对的,乐远岑是一个有趣的人,若是有她在,原本平淡无奇的生活也能多一份趣味。
只不过,那种趣味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叶孤城想着此次的死里逃生,如果是一般人估计已经死在鬼船上了,那还有命生出感叹之意。
乐远岑侧身看向窗外,拿着整理好的一叠手稿走到窗边,“城主,你可有兴趣一观?”
鬼船一事是两人的秘密,这个秘密将来可能会透露给其他人知晓,但不会告诉无名岛上的人,起码不会告诉吴明。
好在吴明把两人往院子里一扔,也不管两人到底在做什么,让手下送来该送的东西,他就依旧好吃好喝地闲在屋里了。至多是提出了一个要求,牛肉汤死后没有人能做出那般美味的汤了,如果两人能弥补了这一遗憾,那就让他们也能吃住地更加舒适。
对此,乐远岑没有推托地答应了,能有做菜的机会也就可以开小灶,至于给吴明的那一份当是还了他的赠书之情。很多事算不清对错,也不可能一笔笔都分清楚,那就能算多少是多少了。
即便如此,乐远岑都一直没有留下任何笔墨痕迹,她写下来的内容不过多时就又烧了。不管吴明是否有所好奇,他既然不问她为何要学战国文字,她也乐得免了花精力去编故事。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对吴明提起鬼船一事,因为他们都不放心吴明。乐远岑也觉得吴明脑子有些毛病,谁知道他会突然抽什么疯,那倒霉的还是他们,多一事不如就此少一事。
叶孤城点了点头接过了手稿,就站在窗边看了起来。
其中提到了出生在战国时期齐国的徐福,就是那个野史中有过记载,后来为秦始皇去找长生不老之术出海而去的徐福。竹简的文字多为齐国文字,但还有些弄不清的部分,这一部分大多与鬼谷子相关。
竹简上能够解读出来的内容都围绕着一点,出海去找长生的秘密,这一秘密能让人前往仙界。具体内容却有些乏味,像是一篇航海日志,大多说得是出海的过程,其中提到了月相的变化,还有什么气运之物,但始终未提及结果。
由于船上只有一箱竹简,也无从判断是宋朝年间出海之人没有得到完整的记载,还是因为某些原因让鬼船上没能留下其他竹简。
叶孤城在看了这些内容后,他也有了一些猜想,血月圆时让人进入鬼船,血月缺时让人得到了离开的机会,只是那种生并不一定就是回归原来的世界,也有可能是去往别处。
“你有没有想过一点。满月使人困顿不前,而当月相变化之后,新月会将人带往哪里?”
乐远岑只是点起蜡烛将书稿都烧了干净。未能解读的文字与残缺不全的竹简,让她无从回答这些疑问,“除非能够回到那个年代,否则有的秘密是无从解答。或者能够前往所谓仙界,有些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
在研习了忘情天书之后,乐远岑对于这个世界的天地之意有了一定的认知。
此方本是一个很广博的世界,但是天道是会改变的,或者用衰弱去形容更为贴切。正如天书中的天意一招,即便到了功成圆满之际,萧秋水用出来定是比她厉害,因为天意本身发生了变化。
天道为何会发生变化,还真不是乐远岑能够解答的疑问。
世上总有一些疑问没有答案,而总也有一些不畏未知的人,心甘情愿走上一条前途未卜之路,他们的所求各不相同,或许能够有所得,或许带着遗憾死去,那都是未知之数。
当下,已知的是还有三天就是清明了。
乐远岑将神秘竹简一事搁置到一旁,她已经尽力去理清能弄明白的一部分,没有弄懂的另一部分就只能等待机缘了。
“我们还是说些实在的事情,清明一战,你准备好了吗?这三个月里,你也看到过吴明是如何教导岛上的隐形人。我说句实话,只有一成把握。”
吴明所学博而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不管是从内力深厚、招式运功、意志坚定等方面,他都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绝世高手。
特别是吴明已经以死为乐,几乎已经找不到任何弱点,那要怎么才能杀了他?
“所以,你想要联手。”叶孤城猜到了乐远岑的想法,吴明也没说过非要一对一的对战,“我从来没有与谁联手过,而且我希望他能死在我的剑下。”
剑客总会都一些坚持。
乐远岑理解叶孤城的坚持,他将与吴明之战视作了一种突破自我的挑战。
其实,乐远岑也不是奔着杀死吴明去的,她也把与吴明的对战看做了一场挑战,只不过结局只会是双方仅有一方活下来。她不想死,那只能请吴明死了,这是成全了他的心愿。
“合则两利,分则两伤。皇上在请我接下总捕头一职时说过,世间的事情,从来没有的偏偏就成了现实。城主难道没有跃跃欲试的想法?”
“没有。”叶孤城说了两个字就转身离开回了他的房间。
乐远岑看着庭院里枝头冒出的嫩芽,她并不认为叶孤城能坚持到底。
因为以叶孤城的性格总会先于她对吴明动手,不愿意占了便宜,那么她势必也要在叶孤城败势之际出手救他一命,然后再继续与吴明打下去,这难道还不是合作吗?
剑道也许终究要孤身一人去追寻,但是在追寻的途中学会合作,何尝不是对剑道的另一番解读。叶孤城在摸索一条新的剑道,如果他敢于尝试一些从未有过的事情,其实是利大于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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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分,无名岛遭遇了一场狂风暴雨,暴雨也未能洗去岛上的血腥味。
因为包括吴明在内,岛上一共死了四十九个人。想要杀了吴明,不是三人站好开始比斗,而是先要通过四十八位杀手的围攻,最终才能杀了他。
这一过程有多艰难,只要看两人全身上下受了多少伤就能明白了。
不过,吴明终是还是死在了叶孤城的剑下。
在他死前的那一刻什么都看不见了,与宫九一样双目忽而仿佛被烈日刺目,是乐远岑在重伤之时再次用出了日明。仅仅是一个刹那,叶孤城抓住了吴明透出的破绽,所谓合作正是如此。
大雨磅礴,孤岛上仅剩两个还能喘气的活人,四周皆是已经断气的尸体们。
两个重伤的人拖着病体,随便找了地方避雨,谁也没有说话的力气。
乐远岑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此时能出现一个帮忙烧热水的人也是好的。可惜等到雨势停歇,等到她运行着内力暂且稳定伤势,并没有第三个活人出现在无名岛上,却是在后厨看到叶孤城先一步去生火了。
叶孤城刚一回头就看到乐远岑在笑,他分得清这是什么笑容,伸手一摸脸更是引得乐远岑笑出声了。
乐远岑当然要笑。叶孤城会动手生火烧水实属罕见,眼下因为两人内伤在身不易动用内力加热水,否则叶孤城是不会用柴火烧水。
也正是由于叶孤城鲜少在此种小事上亲力亲为,所以他的脸上才会沾了柴灰,加之伸手一摸,则把手上的柴灰都抹到脸上。如此一脸柴灰、狼狈不堪的叶城主,怎么会不引人发笑。
“总捕头,这真有那么好笑吗?”叶孤城只是觉得有些无奈。他不是全才,对于日常琐碎之事并不擅长,所以生火沾上柴灰实属正常。
“换了一个人是不如城主好笑,不过还是有人能与你比一比。听闻西门吹雪也甚是爱洁,如果你也想感同身受地笑一笑,将来等你与西门吹雪比剑之后,让输的人抹一脸柴灰,说不定你就能体会到其中乐趣了。”
乐远岑的这个提议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反正被抹一脸柴灰的人又不是她,该说换做是她,叶孤城也不一定会笑,谁让她并没有叶孤城总喜欢一身白的习惯。
叶孤城也不知是否该回以一句谢谢,谢谢乐远岑认为赢的人会是他。“那我又如何得知,在这一点上他是比过我了?”
“你等一等。”乐远岑听到叶孤城主动给他自己挖了一个坑,她就先离开了厨房,等再进厨房时手里多了一张画,正是如实地把沾了一脸柴灰的叶孤城画了下来。“看在城主逗我一乐的份上,就不收你作画的钱了。这画你要收好,将来也能有个对照。”
乐远岑不再去看叶孤城到底是什么反应,她快速走向另一个厨房。眼下是不指望能够用上叶孤城烧的水了,就怕叶孤城有把她当做柴火烧了的想法。
叶孤城看着手里的画纸,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克制住了微微发抖的手。当即他就想要将这一纸画与柴火一起烧了,但最终还是将它收了起来,因为先去洗脸更重要。
叶孤城却没想到因为一时忍住没有把画烧了,在他回到白云城之后,会被老管家以十分古怪的眼神偷偷注视了很久。一直到多年后,他才知晓这幅画与白云城里畅销春宫名作,落款是一模一样,它们都出自同一人之手,那时笑的人反倒是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天黑黑 扔了一个地雷~
第86章
吴明并未食言; 他将与宫九相关的所有证据都留了下来; 如果他死了; 这些东西自然就归乐远岑所有。而他不仅留了这些,还有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钱是个好东西’。这是一句废话,但能让吴明特意写出来; 它就应该别有深意。
对此,乐远岑只给出了这四个字,故弄玄虚。
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 非要仅仅指出冰山一角; 让人去猜测海面下到底藏着什么。
猜猜猜有时候的确是情趣; 但是那也要分人; 她对于吴明显然没有这份情趣。如果一定要给一个理由,就怪吴明长得不够赏心悦目,她就肤浅一把了又怎么样。
不管怎么样,这次出海的目标是完成了。耗费的时间是比预计中长了一些; 谁让血月海域与外界有时间差,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外面只是过去了大半年,不是一晃几十年; 可能连皇上都换人做了。
时隔一年多,乐远岑再度踏入了京城。
随着宫九意图谋反的证据确凿被定罪后,太平王一脉尽数被贬。虽然太平王不知自家儿子的作为,但是谋反之罪本就祸及满门,皇上连能留他一命已经是十分仁慈了。
这一年多以来; 江湖上发生了不少事情,其中有一件则是西方魔教玉罗刹诈死,以一块假的罗刹牌做局,拔除了教内有异心之人。
朱旬大致说了西方魔教的事情,他并不是不知民间事的皇帝,对于江湖动态算不得了如指掌,却是有所耳闻。“朕听闻此事陆小凤也参与其中了,看来麻烦很喜欢与他做朋友。”
六扇门有特殊的消息汇总渠道,当然消息有时难免滞后一些。
乐远岑回到京城后,已经将这一年以来的情报看了一遍,当然不可能错漏罗刹牌一事。可是朱旬特意再次提起此事,所谓不会是并不在大明境内的西方魔教,只怕多半是陆小凤又与另一份麻烦牵扯上了,此事尚未报到六扇门。
“以微臣浅见,虽说麻烦总喜欢找陆小凤,但他的运气还不错,总能够逢凶化吉。”
乐远岑猜测能让朱旬提起的事情,多半不只牵扯到江湖人,应该与国事有关。不管是什么事情,陆小凤应该能够有本事应对。
朱旬闻言微微点头,他信不信陆小凤都不重要,因为他关心的是最终的结果。
“朕也不与你绕弯子,这事情与金鹏王朝有关。东南边的金鹏王朝五十多年前被灭国了,其后人与残部避入了大明境内,后来就销声匿迹了。
你应该知道青衣楼这个组织,它成立了几十年早已是遍地开花,做事手段极为狠绝,现在看来它的掌舵者可能就与金鹏王朝的遗臣相关。
最近听说金鹏王朝的后人冒出来了,说要向遗臣们要讨一个公道。青衣楼为此已经杀了好几个人帮忙讨公道的人。此事多少都涉及到了别国之事,两国邦交无小事,金鹏王朝已经灭国了,而今被其他国家取而代之,它的后人想要复国或是其他,怎么可能不影响大明。
此事,金九龄多少应该知晓了一些,但他现在还在忙着别的案子。
朕有些不放心,青衣楼盘踞江湖多年,想来它手上捏着的东西不少。陆小凤能不能为金鹏王朝后人讨到公道,这要看他的本事,朕不会去干涉,但是青衣楼所留之物却是难说会否对大明不利。劳烦师妹走一趟,别的也不必插手,就是替朕看一看究竟谁是青衣楼楼主。”
朱旬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不能更加明白了。
金鹏王朝的遗臣在大明境内建立青衣楼,这也不是一个慈善机构,反而是杀人手段狠辣的组织。现在又冒出了后人要讨一个公道,里面总会涉及到一大笔钱,还有复国或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些人严格说来算不得大明的人,可别闹到最后影响了国事。所以不管怎么闹,要有个人去看着,特别注意青衣楼的动向。
乐远岑当然听懂了朱旬的意思,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盯紧青衣楼,它是十有八。九是要倒的。等青衣楼倒了之后,一切财物充公之时,要防着有心人出手,就像是极乐楼一案不就被浑水摸鱼了。
“微臣多日不见陆小凤,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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