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世界的轮回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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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少爷要走的路重叠起来。而且按照行程来走，正好可能会碰到流民的大部队。
　　“少爷，我们要不等些时日再走。或者反正要等这么久，要不就干脆打道回府，等明年再来。反正没几个月就要过年了，回去舒舒服服的过完年再来多好啊。”侍墨略带紧张的把消息告诉了冯渊然后提议到。
　　“怕什么，我们等些时日再走就是了。再回去麻烦不说，还很耽误时间。而且只要流民的大部队离开了，剩下的那些个散的也不算什么。不说我们这些年也算是练过，就算没练过的，那也是吃饱喝足又休息好了的，怎么也比那饥寒交迫又疲惫不堪的人占优势。”冯渊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不过转头就看见侍书和侍墨脸上还有些余悸和想反驳的样子。
　　冯渊都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无非是我们人少，他们人多。蚂蚁还能咬死象了，真到那地步流民为了生存，爆发力可是大大的。冯渊瞪了两人一眼，“实在胆小，到时候就和商队一起走。流民的出现，本就耽误了他们的事儿。等到流民扇开了些，肯定会有商队忍不住出发。”
　　听到冯渊这话，侍书和侍墨明显松了一口气。两人不光把沿途留下来的美味做了一顿好的为自己补补，还积极的去城里寻那些要出城且与自己路线一致的商队。就算路线不一至，只要有一段重合的到下一个城市的也行。
　　就在他们努力的寻找和探访下，在三天后侍墨就来和冯渊汇报自己查到的商队了。“和我们路线有重合的，而且近期就要走的商队有四支。其中周家和蓝家都是比较小型的商队，而黄家和吴家是规模比较大的商队。周家的名声不是很好，据说队伍里的人不太规矩，而且掌事的比较贪。蓝家倒是名誉很好，也乐意助人。就是商队的规模小了点，遇到流民多一点的话，怕是损失很大，到时候也顾不上我们。
　　吴家是几家商队结合起来的，队伍的人手足，名声也不错，也更容易加入一些。黄家是一个大商家自己组建的商队，不太接受外面的人一起。要依附着黄家走，就要和管事的有交情，再送些礼。但这些都要建立在货物不是很珍贵的情况下，货物要是重要的话，就不会接受外人跟着一起走。”侍墨接着把自己打探到关于这几支商队的一些小道消息告诉冯渊，然后束手站在一旁听冯渊的决断。
　　冯渊一边看着自己做的关于外出时的账本，一边听着侍墨说着自己打探的消息。听着听着就知道侍墨倾向于吴家，小小的警告了侍墨一番。毕竟加了倾向性的话，可能会让主子做出不太正确的决定。
　　最后冯渊自己准备了一些合适的小礼品，然后去吴家的商队驻扎地上去登门拜访一番。敲定了一些细节，比如走的时候冯渊他们的马车在商队里的位置，冯渊他们要遵守商队里的那些规矩、、、　、、、敲定好了，冯渊就回客栈等时间了。
　　冯渊一行人很顺利的到达了下一个城市，期间不是没有遇见过流民，但是流民的数量相较于商队的人数和护卫太少了。途中最惊险的一次，就是十几个流民在商队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那里冲出来，抢了些吃食就往外跑，那些流民还边跑边吃。
　　不过那些流民也没讨到好，被反应过来的伙计追上去打了一顿。不过不知他们是有意还是不在乎那点吃食，或者看不上被流民弄脏的吃食，没有把那些流民没吃下去的吃食拿回来。
　　侍书和侍墨还有些愤愤不平，毕竟那些流民看起来太可怜了。虽然先前还在为流民的危险性担忧自己，对那些流民有些讨厌不喜的成分在心里，但是现在看着流民那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样子，就有些不忍。骂他们一顿就是了，怎么把他们打的那么惨。这个商队不是说好吗，怎么有些依依不饶的样子。
　　毕竟侍书和侍墨虽为奴才，但是生活比得上一般有家底的农户，而且活还不多。再加上从小在府里长大，最近出门也陪着冯渊在社会中下层转悠，从没和社会底层人物有过多大的接触，更不要说连底层人物都不如的流民了。
　　还是一个毕竟机灵的小伙计头头看出了侍书和侍墨的心思，看着冯渊的医术和与侍书和侍墨相处的还不错的份上，提醒了侍书和侍墨几句。“现在可不是发善心的时候，一旦我们没做好，开了个不好的头，那些子个流民就会蜂拥而上。到时候那些流民可不会给我们留什么，东西全部抢光了，我们的饭碗就会丢了。而且我们看似打的狠，其实只是很痛，没伤到要害，还把他们抢的东西也给他们留下了。要知道有些商队把人打了，那些弄脏的吃食宁愿用了喂马，也不会留给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段时间再看《人民的名义》、
　　本来想昨天说的，可是时间不够了。


第78章　冯渊
　　到了下一个城市；　冯渊他们一进城，就先找了个饭店住下。然后叫侍墨去牙行，找一个合适的院子住下。毕竟看侍书和侍墨的精神在路上一直紧绷着；　在往下走；　生病就不好了。他们生病了谁照顾；　他们生病了杂事谁做、、、　、、、
　　一找到合适的院子冯渊他们就马上搬进去，刚搬进去就从街上得知消息，城外聚集了大概一千多的难民。而且这些难民大多是老的老、小的小；　没几个壮劳力。想来也是，家里壮劳力多的；　早就往京城那边去了。毕竟走到越远；　活下来的机会越大。或者在沿途的城市里找到活干，又或者卖身为奴。
　　现在剩下来的这些老弱病残；　实在走不动了，就汇集到了城外。原本知府命令是那些流民不能进城；　这也能理解；　这些人虽然没有暴动的危险；　但是没什么生存能力；　不好安置。那些流民如果进了城，不安置也不行；　毕竟如果死在城里影响不好。这件事可能还会对知府的仕途产生不好的影响，弄不好知府这位子就做到头了。
　　知府虽然没有让那些难民进城，不过也发动了一些城里的富商和大户外出施粥。当然知府大人也没忘了动员城外的那些人离开，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些体力就接着往下一个城市走；　或者往回走回乡。毕竟旱灾都过去一段时间了，他们老弱病残的走的慢，等回到家乡，朝廷的赈灾物资也应该下来了。
　　再说那些难民里老人比较多，应该都有故土难离的思想。往这边劝劝，应该大部分人会回家乡吧！果不其然，知府没过多久就听到手下传来消息说，已经劝的差不多了，大部分的灾民已经表示过个几天就回乡。听到这里知府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没什么事了。
　　但是没过几天，冯渊当时正拿着一本自己原先没看过的书坐在紧挨着窗边的榻上看书。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到侍书在外面用带着些许喘气的声音高声说道：“少爷，少爷，出事了。”
　　“进来说吧！”冯渊打断到侍书的话道，冯渊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的坐姿调整一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看见推门进来的侍书脸上一脸大汗。
　　冯渊看见侍书快步的走到自己面前，“少爷，我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听见街上在传，说是城外的那些个灾民出事了。据说城外的那些个灾民，十个里面有五六个生病了。在街上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说外面的那些灾民得的是疫病，街上的人的情绪都比较激动。
　　说着要把那些灾民撵走，还有很多人跑到医馆里面去抢购药材了。连店铺都有些已经关闭了，街道两旁摆摊的人也少了很多。我去的时候看见卖混沌的唐大爷在收摊，唐大爷说这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再开摊了。而且听唐大爷说，他们村子最近要不许人外出和让人进去。”
　　“这也能理解吗，如果真的是疫病，隔绝了说不定他们村子不会有事了。你去仔细的打听一下事情的原委，不要人云亦云的。实在不行，我记得曹管事还在城里，你去他那里打听一下。曹管事的主家和官府有交情，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冯渊低头思考着说道。
　　看着侍书就要往外跑，冯渊马上把他喊住。说自己还有吩咐，要让他去干。
　　等理清楚头绪之后，冯渊用另一支手翻下书页，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让侍墨去清点一下我们带的药材还剩下多少，再按照我以前告知的方法做起来。对了苍术、　雄黄那些还够吗？别到时候烟熏室内的时候不足，不然不能达到消毒防病。缺了的赶紧补上，外面不好买，就通过李大夫的路子买。”
　　最后在叮嘱了一些侍书，出门前不要忘了熬煮一副药。吃过药才出门，保险一些。
　　看见冯渊那镇定的样子，和听见冯渊有条有序的吩咐，侍书觉得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似乎瘟疫都没有那么可怕了，再说不是还没有确定是瘟疫不是。侍书告退后，就去准备东西。准备齐全了，就外出去打探消息了。
　　等天刚刚擦黑，侍书就带着止不住的一脸兴奋回来了。冯渊一看到这情况，就知道消息打探到了。而且还是个好消息，说不得城外的那群灾民根本没有得疫病。
　　果不其然，冯渊一开口问，侍书就啪啪的把事情道来：“少爷，我去问过了，城外的那些子个灾民根本没有得疫病。那些子个灾民只是本来就是老弱病残的，再加上赶路和吃不好、睡不好的，在城外住下，每天有大户人家的热乎粥喝，还能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一休息，积下的各种疲惫和不适就全部爆发了。
　　还多亏了曹管事的告诉，不然我还在街上听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还不知道会被带到那里去了，说不得就以为城外灾民的疫病已经传到城里来了呢。”
　　“哦！这么说，街上的流言又严重了。”冯渊挑眉嘴边含着一丝讥诮问道。
　　“是的，少爷你不知道。我在外面街上听到十来次说的是城里也出问题了，有的是有患病灾民混进城里来了；有的是有人外出回到家的时候，生病了，好像得了瘟疫、、、　、、、而且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侍书略带手舞足蹈的说道。
　　侍墨听到这里，低声的说道：“少爷，城里怕是会有一番动乱吧！到时候小商小贩的会少一些，可能我们都不好买得到一些东西。”
　　“你以为衙门是干什么的，明天衙门就会通知城外的不是瘟疫。”冯渊好笑道。
　　……………………
　　第二天一大早，门就被敲响了。侍书脸上带着些许朦胧的打开门，看见的是李大夫的学徒在门外。还带着些包裹，侍书的脸一下子就亮了。记忆回到昨天，一下子想到昨天李大夫说的是今天就把少爷缺少的药材送来。
　　侍书一边连忙打开门，一边问道：“麻烦你了，看你这么一大早就来了。其实晚点也没什么，李大夫还让你带什么话了吗？”
　　“师傅让我把昨天你说的那些药送来，顺便有件事要跟你们少爷说。”学徒扬起大大的笑容回到侍书的话。
　　侍书把学徒手里用油纸包裹的药材接过手，带着学徒往里走，然后就让侍墨通知一下少爷。
　　冯渊现在正在院子里练剑，现在的院子又小，只有一进。所以打开门就看见冯渊在舞剑，侍墨站住离冯渊稍远的地方说道：“少爷，李大夫让学徒带话给你，”
　　冯渊把剑式收了，侍墨马上递上帕子，接过剑。冯渊边用帕子擦额头上看不出的汗水，边问：“李大夫有什么事情吗？”
　　“师傅说县衙已经组织大夫免费为城外的灾民治病，免得生病的多了酿成大祸。这是个锻炼人的机会，师傅说冯先生如果有意的话，师傅可以为你推荐。今天就可以去城外，大夫都是在一起治病的，很是显眼。”学徒恭敬的说道。
　　“我知道了，李大夫已经去城外了？”冯渊带着惊诧的问道，什么时候官府的效率这么高了，今天就安排人去治病。
　　要知道如果治得不及时，城外的那些灾民可能会大量的死亡。到时候不是瘟疫，都有可能产生瘟疫了。就算不发生瘟疫，那么多人死在城外，知府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冯渊想到知府会行动起来，但没料到反应这么快。
　　“对，那边催的急，而且灾民那边也有很多人等不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师傅就急急忙忙的和另外一些大夫赶往城外了。”
　　“那你去和李大夫说一声，说我很感激他特意派人告诉我，我一会儿收拾了东西就去。”
　　等学徒走远，侍墨在一旁劝道：“少爷怎么能答应了，谁知道外面的那些灾民中有没有传染的。”
　　“好了，侍墨。我会做好防御措施的，真的有我应付不了的，我是不会凑上去的。”冯渊制止侍墨到，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定。
　　想来李大夫也是好心，毕竟与李大夫相识就是因为冯渊在旅途中，有机会的话，从不拒绝帮人看病。还逮着机会就帮人看病，不收贫穷人家的银钱。和李大夫交流过，李大夫也是个有真正医德的人。了解了冯渊的医术实力后，非但没有忌惮冯渊，还为冯渊引荐了一些人。
　　这次来问，一是知道冯渊希望能够多看一些病，积累一些经验。二来想也是大夫不够。其实想也知道，免费为灾民义诊，说不得还要贴些药材。而且那些灾民虽然确定不是患瘟疫，但也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传染病，一时间那里去找那么多好心的大夫来。
　　城外的那些灾民有的病已经很急了，多个大夫，那些灾民就多分生存的希望。三来冯渊闲暇的时候也跟李大夫说过，自己以后想当个名医。


第79章　冯渊
　　冯渊很快就准备好了；　再快速的赶往城外，然后就看到了李大夫他们。城外已经搭起了一个大的稻草凉亭，凉亭里坐着三四个大夫；　和一个简陋的架子。架子上放着写口袋；　口袋里就是些药材。凉亭外十来个忙碌的学徒；　还有十几个衙差在维持秩序，灾民有序的排队看病。看完一个出去，再放一个进来。
　　冯渊带着侍墨走上前去；　李大夫的一个学徒看见了冯渊他们一行人。急忙把自己煎的几个药罐托给相熟的学徒，然后迎了上来。“冯公子你来了；　我带你去找师傅。”
　　冯渊和侍墨紧跟着那名学徒进了衙差的包围圈；　朝着李大夫而去。冯渊走到凉亭前，李大夫刚刚看完一个病人；　为其写完药方，抬头就看见冯渊在自己的徒弟的带领下走进来。
　　李大夫站起身来；　“冯小兄弟；　你能来；　我很高兴。”然后热情的把冯渊介绍给另外几位大夫；　还叫自己的徒弟帮忙拿桌子和凳子给冯渊。等桌子那些东西拿来后，李大夫一把自己桌上的纸张分了一半给冯渊。如此迅速；　把大家都惊讶了一把。
　　看见李大夫带来的少年拂袖坐下，几个大夫仔细的看了那少年一眼。只见少年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　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不见多少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不是因为无知，而像是历经世事一般的眼睛。不过外面等的灾民那么多，想着大概是经历的事情多吧，大家没有多想，很快又投入到治病当中去了。
　　冯渊坐着草亭中，先还没有人找冯渊看病，毕竟冯渊看着年纪太小了。自古中医医术好的大多是是年纪大的，最好胡须皆白，看起来就很有仙气的样子。完全不像冯渊这点子年纪，还长得很美，像个富贵人家出来的公子哥。
　　可是看见后面排着的长队，还有很多病得很严重，要人搀扶的。到底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而且听着那个老大夫都说这位公子的医术好。听煎药的学徒说，他们师傅在城里很有名望，那么他热情推荐的人应该不错吧！再说自己的病不是很严重，于是就有一个往冯渊那里去了。
　　有了第一个，那么后面再来也很顺利。经过几天的治疗，冯渊和几位大夫也混了个脸熟。经过冯渊治疗的病人除了特别严重的，大多数都好了。几位大夫也对冯渊的医术有了认识，因为冯渊不是自己这个城市的，很快就会离去。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与自己没什么利益纠纷，医术也是确实的好。再说能出现在城外的大夫心性都还不错，所以出来偶尔被人酸几句外，冯渊这几天还过得不错。
　　等把灾民看过一遍，一些轻伤的已经好了，重伤的在复诊一下，冯渊一行人就回城了。冯渊收获了满满一本的关于治病的案例。
　　冯渊收获满满的回到了城中租住的院子，除了外出回诊，就一步不出的呆在书房里分析案例。把具有典型的案例提出来，详细分析写下来，并做成一本教案。
　　代城外的灾民散开了一些，冯渊就把手上剩下的一些患重病的灾民移交给李大夫。自己随着谈好的商队出城了，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蜿蜒的大路上行走着一支队伍，大概有数十只马车和几百个人。冯渊他们的马车就在车队的中间位置，因着冯渊他们有两辆马车，商队的管事还专门拨给冯渊他们一个马夫。帮着冯渊他们赶车，让侍书和侍墨能够轮流休息。
　　一个身着玄色短打，有着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以及一双不时转悠的眼珠。看着好像一个沉默的顶天立地的汉子，但是只要脸色出现表情，就成了一个逗比。
　　那穿着蓝色短打的男子，走进马车。看见自家坐着上面的叔叔，扬起一个讨好的笑。那上面身着蓝色袍子的中年男子，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男子放下手里的账本，“说吧，你惹什么祸了？还是有什么不知道的，想要问你二叔。”
　　“二叔，你冤枉我了。我是那等会惹祸的人吗？”看着自家二叔那一脸你就是的表情，男子汕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反应过来，转而抬起脸，“二叔，听说你没有收队伍里中间蓝色带花纹马车的钱。还专门让一个伙计帮忙赶车，沿途还让伙计处处照看。”
　　“你没做什么吧？”中年男子脸色严肃起来问道。
　　“我怎么会做什么，没弄明白我会做什么？我就是奇怪，就算他是个大夫，也不用这么优待吧。以前也有过大夫和我们一起走，可没这个待遇。免费的让他跟着，还安排那么好的位置。再说看他那一脸精致秀气的摸样，还挑这挑那的。”男子哼哼的说道。
　　看着冯渊，男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好友。说是好友，不如说是对头来得更贴切。脸上一副纯良的摸样，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更令人讨厌的是，父母和长辈全部让自己跟他学习，侄子、侄女和弟妹都崇拜他胜过自己。
　　每每想起都是一把辛酸泪，自己想要揭穿他的真面目，都会整到自己。不是让自己丢颜面，就是被父母责骂一顿。自己想要远离他，不光父母来问自己和他怎么了，是不是自己有耍性子了。他是个良师益友，值得结交。或者他需要自己帮忙干什么坏事，自己不干，肯定回去就会被骂。
　　中年男子看见自家侄儿如此表情，怎会不知道侄儿在想什么。浩轩的人还好，手段也行，自家侄儿怎么没学到一点半点了。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但还是连忙说道：“冯先生是我特意请来为母亲看病的，你万万不能说些没轻没重的话，惹恼了冯先生。”
　　看见自己侄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中年男子继续解释道：“李大夫是个名医，前次请李大夫给母亲看过，帮着母亲开了几幅药，让母亲轻松了些。李大夫一直为没能救治好母亲而有些惭愧，这次遇见我，就向我推荐了冯先生。说冯先生一定能治疗母亲，就算不能完全治好，也会对母亲的病情有很大改善。正好冯先生要去川蜀之地，让我去请他。”
　　男子一脸不可置信，“他那么年轻，二叔你不会被骗了吧！李大夫一大把年纪都只能够把祖母的寿命延后几年，他何德何能、、、　、、、就算他从出生开始学，也不过十五六年时光，能学到多少。如果他真的有那个能耐，那他的天赋真是、、、　、、、”
　　“好了，这个事情李大夫已经跟我说了。冯先生在毒的见解比医术好多了，冯先生前段时间为灾民救治。我偷偷的打听了，一点也不逊色于其他名医。而且医治的速度比其他大夫，还要快一些。再说你怎么知道冯先生不是在医术上天赋异禀，一点就通。”中年男子说着说后面挪耶到自家侄儿。
　　男子听到二叔的话，就想到自己的祖母。自己祖母的一生也是个苦的，就晚年子孙出息了，大家都说祖母这下该享福了。可是没想到早年的后宅之争毁了身子，大夫都说祖母没几年了。也就是遇见李大夫，让祖母的寿命延后了几年。
　　这几年家人都在努力的探寻名医，可是大家都说让家里准备后事。就是说的好听的人也就是说，祖母就算解了毒，也活不了几年了。开些养身子的方子，然后就话里话外的是听天由命。
　　都怪祖父风流就算了，还弄回个毒蛇。不过谁知道那个女的居然有前朝秘药，要不是李大夫祖父是御医，李大夫对这些有点研究。自家连祖母中了毒都不知道，恐怕还当成祖母年纪大了，身体虚弱。
　　男子摸摸下巴，看来自己要对姓冯的好点。要是他不能治疗祖母的病，男子一脸坏笑道，自己到时候要让他还回来。
　　冯渊当然没错过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