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花音少女-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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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英灵随即消失，然后洋馆就着火了，一切都没剩下。大人，那个叫言峰绮礼的神父果然很危险，并不是值得信任的仲裁者。”
　　花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还做了什么？目前冬木市有什么可能与圣杯战争有关的异常之处？”
　　“他给了间桐家的那个不详的女孩儿一个宝石吊坠。另外，络新妇说，她的蜘蛛们发现了另有两人在冬木召唤了英灵。小妖怪们不懂怎么使用现代工具，大妖又容易暴露，所以我们操纵着鸟儿虫子携带微型摄像头进行了拍摄，这是洗出来的照片，还有借用事务所的情报网搜集到的人员档案。其中一人的英灵太敏锐，所以没有靠近，照片很模糊。另一位的英灵……”
　　桃花妖将衣袖中厚厚的资料交给自己的契约阴阳师，表情变得纠结了起来。
　　“那位英灵怎么了？”花音接过资料翻开，第一张入目的彩印相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西装、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很有钱”气场的金发外国人。
　　“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组合guild的首领？”不待桃花妖回答，花音一目十行迅速的扫过资料，皱眉，“为什么连美洲的异能力者都来了。”
　　“大概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暂时移植一条魔术刻印……总会有缺钱的魔术师答应的。”对于少女参加的圣杯战争，负责后勤辅助的大天狗也大概了解了不少有关魔术的基础知识，“前段时间为了寻找圣遗物，我们的人曾经去各种拍卖会场打探过。这个男人出入过某个拍卖会场买走了某些源自埃及的古物首饰，据说私下里还天价交易了某位法老的木乃伊。”
　　鬼魂是最好用的眼线。
　　花音看着其身边的女性跟班儿和某个模糊的英灵图片，福至心灵：“rider。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拉美西斯二世，奥兹曼迪亚斯……麻烦了啊。”
　　“很难对付吗？”一直保持静听围观状态的恩奇都好奇的问道。
　　他还是搞不清自家master怎么这么清楚英灵的事情。
　　不过对方的判断一般都不会出问题。
　　其实，探查信息什么的本该由他这位lancer灵体化去做，但是自家master在信息侦查方面可以用的手段真是太多了，那些属下又全都工作效率高的惊人，所以这几天……恩奇都非常咸鱼的享受着现代生活，偶尔去黄昏事务所和那些非人类们聊天唠嗑出门玩，或者去四楼享受美食……真是相当没有圣杯战争的紧张感了。
　　“如果你和吉尔伽美什王联手，应该不在话下。若我没猜错，他有着封印宝具解放的能力，虽然你的对神性可以克制他……唔，关键是，无论是他还是吉尔伽美什王，你们打起来……冬木承受得住吗？”
　　想到游戏里的坟头对撞……啊不，光辉之大复合神殿，以及太阳船和热砂狮身兽的光炮攻击……
　　“现在加固地脉还来得及吗……”少女以一种绝望的声音低喃，心累至极的操心起了这世界的核……咳，和平。
　　加固地脉？不是保护人类吗？
　　恩奇都悄悄地打量着自己的master，绿色的眸底有几分深意。
　　直到现在，他对自己的御主还在观察期——不如说，观察了好几天之后，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御主很有趣。
　　说不定……意外的是会让挚友感兴趣的性格？
　　“master还真是在乎圣杯战争之外的事情呢。”恩奇都笑眯眯的一边吐槽一边给出建议，“不如放手去做如何？偶尔放肆一下也没什么吧？”
　　作为一个人类，这个小姑娘也太过自律理智了点儿，这让神造兵器恩奇都甚至有种看到了同类的错觉——不，就算是他，在认识了吉尔之后，生活态度也是很轻松很肆意的啊。
　　“如果可以，我想尽量避免将无辜的存在卷进来。但是英灵的性格和能力都考虑进去的话，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妄想了。”
　　【无辜的“存在”而不是无辜的“人类”。】
　　恩奇都越嚼字眼越觉得有意思。
　　这个人类小姑娘所指的是什么呢？
　　总觉得她似乎能看到某些就算是英灵也看不到的世界。
　　而且……这孩子，真的是纯粹的人类吗？
　　恩奇都保持着轻松而又无懈可击的笑容。
　　“诶？master您不是很清楚这一点儿嘛。”
　　“……总会有解决办法的。”花音皱眉，“这次圣杯战争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英灵们的强度……完全是来组团拆世界的吧？！
　　圣杯终于受不了上次以【世界之恶】毁灭世界失败，开始放金卡级别的英灵们过来拆家了吗？！
　　某搞事的社畜异能力半。身：阿嚏——！
　　“对了，桃花，你刚刚说这个人的英灵是谁？”
　　花音抽出第二个人的照片，面色深沉的问道。
　　那是一个穿着暗色阴阳师狩衣的微笑着的稚嫩少年。
　　桃花妖的表情再度一言难尽了起来。
　　“是……”
　　——
　　夜幕之下，森林幽寂，大地之上仿佛有无数黑影如雾气般氤氲缭绕，弥漫山林。
　　某处山洞闪着微光。
　　腥臭的、丝丝缕缕黑色的瘴气从山洞的地面飘散，消失融入黑暗。
　　仿佛重伤的野兽般低沉嘶哑的疼痛喘息声。
　　紫红色的衣袍掀起肆意的弧度，露出幼女般光裸的身体，只在膝盖上下裹着黑色的鬼头护膝护腿，少许黑色的若花纹般游走的东西遮住属于女性的小小的胸部和隐秘之处。
　　头生两角的艳丽的鬼宛若妖艳的食人花，她赤脚踏过月光，只身走入这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洞中。
　　被鬼火照亮的洞穴中，地面上，是妖怪的血绘成的、已经被破坏了的魔法阵。
　　那痛苦的□□声来自于一旁的、跪趴在深色布料上的、有着少年身体的……
　　人类。
　　“呀，老爷……真不错呢，不愧是咱的master，一心复仇的御门院家的大阴阳师呐。”鬼微笑着，紫色的眸底充满了戏谑的暴虐，“啊，我说错了，无论是作为阴阳师还是作为魔术师都是个半吊子的可悲家伙。”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居高临下的、厌恶的注视着这个苟延残喘的人类。
　　“作为奖励，人家给你找了双不错的眼睛哦，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少年哑声呼吸着，挣动起来。
　　那被不详的诅咒缠身的嶙峋瘦骨像是要撑破刺穿满是伤痕的皮肉般，可怖的凸起。
　　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柄短刀，只能以左臂肘部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左臂小臂非常不自然的弯曲着——像是腔肠动物，或者一段尚且有弹性的肉块，连着完整而无力的、有着红色令咒的手。
　　三道令咒，已然消失了一道。
　　少年抬起头来，赫然是照片上的那个小阴阳师长大了一些的模样。
　　然而，那双漂亮的眼睛，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对眼皮塌下去了的、黑色的眼洞。
　　他干裂的嘴唇哆嗦了一会儿，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与恨意，发出了“嗬嗬”的鼻音。被血液和泥土脏污了的身体上，那些黑色的诅咒像是兴奋的活了过来，蔓延出肉眼可见的纹路。
　　“assassin……”


第331章　
　　圣杯战争开始前两日；黄昏。
　　放学回家的远坂凛在距离大门五米远外停下了步子；看着自家门口的货车，以及倚着车厢懒洋洋的玩手机游戏的白发青年。
　　“晚上好呀；主上。”
　　鹤丸国永收起手机，冲远坂凛身后一笑。
　　“呀，还有远坂小姐。”
　　远坂凛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是顺带的……这一事实。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虽然你说了圣遗物已经送到了我家门口……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车子装着？”
　　远坂凛深感不妙的停下步子询问着身后的友人。
　　“啊，为了确保能够召唤出a阶吉尔伽美什；所以多找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东西。”花音解释着，而后对鹤丸示意道；“鹤，打开车厢吧。”
　　看着堆满了货车厢的东西，黑发双马尾少女因为心情太过复杂一时之间竟然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良久；她用颤抖的声音指着明显是现代物品的＇圣遗物＇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些……？！”
　　“都是与那位英雄王有关的物品。”橘发少女信誓旦旦；“再不济，还有我的lancer在。”
　　远坂凛冷静了下来。她这段时间查了不少吉尔伽美什的资料；以那位暴君和神造兵器恩奇都的基友关系；只要lancer在，成功率确实很高。
　　“也对。”
　　灵子化跟在master身边的恩奇都：……
　　#为什么你们都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圣遗物了啊？！#
　　“不过……”远坂凛有些为难，“这些都要搬到地下室吗？”
　　“地下室怎么了？”
　　远坂宅地下室里有上次圣杯战争远坂时臣使用过的召唤阵；推开桌子就能用，所以凛并没有急着收拾。
　　她平日都把地下室当研究室用，书籍什么的乱七八糟堆了一大堆，实在是……放不下啊摔！居然还有重型机车那么酷的东西！
　　“唔；要不我先打扫一下吧……”
　　“我来帮忙。”花音说。
　　“我来吧。”鹤丸立即开始卷袖子。
　　笑话，有他这么个大男人在，怎么可能让自家小姑娘干活。
　　看着自家鹤丸坚决的模样，花音没好意思说，自己直接用中也尼桑的能力去操纵重力就可以很迅速的做家务……这件事。
　　重力操纵，真方便啊。
　　——
　　远坂凛的召唤时间定在了凌晨两点。
　　把整个地下室搬空，然后把那些东西整整齐齐的放在召唤阵周围后，花音就径直回家继续肝她的稿子去了。
　　远坂凛面对着这国家文物与黄金胖次共处一室的场景，不忍直视的关上了门，上楼回书房写她的作业。
　　是的，她也是要写作业的好吗！身为高中生怎么可以不写作业！
　　货车仍旧停在远坂家门口。外表看似是个普通货车的厢体实际上是用防弹的特殊材质做成，又有着事务所的防御符阵加成，实际上是被大家当做保险箱来用的——毕竟“圣遗物”中有着需要交还博物馆的老古董。
　　鹤丸被花音带着瞬间移动回了齐木宅。
　　恩奇都比较轻松的一点儿就是，自家master攻击力暂且不论，真的遇到危险，直接瞬移到地球另一边、或者她本人口中所说的“处于时空夹缝中的本丸”都没问题。
　　也就是说，安全完全不用担心。
　　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冬木市的安危而已。
　　身为一个英灵，他甚至已经有了单人订制的“义骸”，只要当做穿衣服一样使用这个身体，他就能像是真正的人类一样存在于世——连身为英灵的破格能力也能得到控制与隐藏。
　　对于能够独自建立圣杯系统、从未打算使用圣杯甚至有着“毁掉被污染的黑圣杯”这一主意的master而言，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
　　所以在得到了身份证明后，恩奇都很愉快的进入了choice全息游戏，体会着跨时代的高科技体感。
　　花音提前给常驻游戏的审神者楠雄前辈还有网瘾少年雪童子打了招呼，恩奇都以【天之锁】为id，刚出新手教程就遇到了带他飞的大腿们，很快便享受起了choice　land。
　　——他决定绝对要把这么好玩又新奇的游戏推荐给吉尔伽美什！
　　直到【麻生】上线把【天之锁】给叫下线来。
　　“已经快到时间了。”
　　“凛，你准备好了吗？”
　　身着居家服的黑发少女深吸一口气，手持宝石站在召唤阵中，闭眸吟诵。
　　“宣告——”
　　魔力被言灵搅动，召唤阵被宝石化为的高纯度能量液唤醒，陡然明亮起来！
　　花音觉得，恩奇都一定是想要见到自家挚友第一面的。
　　恩奇都也正是如此期待的。
　　所以，刚刚脱离了让人兴奋的全息游戏，站在摆满了“圣遗物”的远坂家地下室召唤阵前，感受着魔力波动卷起的劲风中那熟悉的灵基，绿发的神造兵器再度兴奋了起来。
　　或者说，是高兴。
　　风声猎猎中，来自远古的英灵自浓郁到炸开般的魔力之中，卷携着光芒现世。
　　身着金制铠甲的王双臂环胸，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锐利的红色瞳孔连看都没看自己的御主，反而直直的落在了某个面带微笑的白袍绿发的英灵身上！
　　“吉尔！”
　　挚友相见的喜悦，在彼此的眼底与唇角漾开！
　　“危险，凛！”
　　花音一手抓住装着石雕像的透明保险柜，拦腰抱起尚未喘过气儿来好好看看自家英灵的远坂凛，下一瞬间，她们已经出现在了远坂宅的门口！
　　“花……”
　　远坂凛一脸懵逼的还没喊出突然抱住自己的好友的名字，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天巨响！
　　“轰隆隆——！”
　　瞬间被抽取了大量魔力的远坂凛不可置信的推开花音，呆愣愣的看着轰然倒塌的远坂宅主建筑！
　　“喂……”远坂凛觉得自己的心在泣血，声音都在抖，“这是……”
　　“主上。”等在门口的鹤丸迅速走了过来，身边隐隐有樱色的光影。
　　“无碍。”花音把手里的保险柜递给鹤丸，“带着文物先回去吧。”
　　“……是。”
　　金色的兵器如流矢般，一部分轰隆隆的砸在远坂宅的地基上，一部分被锁链弹开。
　　“哈哈哈哈……能在这无趣的时代见到真实的你，倒也让本王期待起来了啊，吾友！”
　　金色英灵浮站在高空，像是俯视着渣滓般瞥了花音的方向一眼，然后收起了那份怒意，注视着同样战意满满的自家挚友，瞬间也被燃起了全部的战意。
　　英雄王的身边泛起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金色涟漪，一种引起空气震颤皮肤颤栗的可怖气息从那被拔出的钥匙状兵器之中逸散。
　　——那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威压。
　　“我也很高兴啊，吉尔。”大地的轰鸣震动之中，恩奇都举起手臂，畅快的欢笑着，“能这般与你一起比试性能什么的……”
　　天地之间隐隐响起了雷鸣。
　　花音脸色一变。
　　这种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异世镜！”
　　少女向后与远坂凛拉开一定的距离后，在储物手镯中取出一枚手掌大小的精致小镜子，以自己为中转媒介与动力源，以声音为言灵启动，自大地与空气中迅速抽调了大量的灵力，用力灌入！
　　整个世界瞬间像是被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淡红色镜像！
　　远坂凛低头看着变得宛如镜面一样的身下地面，从那镜像之中，看到了世界的星空。
　　天顶上是整个冬木市的倒影。
　　她惊异的扭头看着造成这一切的好友。
　　事发突然，眼看着英雄王要使用对界宝具，早几天准备召唤英雄王时就开始思考应对策略的少女踉跄了一下之后，站直了身体。
　　一瞬间转化了太多的能量，体内的阵式过载使用的后果就是，少女像是碎裂了般，鲜血从炸裂的血管与皮肤中爆出。
　　自愈能力与治愈术式迅速启动。
　　正准备大干一场的英灵们也把视线投了过来。
　　恩奇都嘴角的笑容逐渐敛为了僵硬的一道线。
　　“想要保护冬木市的是我，所以我会自己想办法，并不会强求你做什么。身为你的master将你召唤于现世的也是我，为战斗而存在的你想要战斗便去战斗就是了，这是身为御主的觉悟与器量。”少女那双短暂的失去了功能的蓝色眼睛毫无焦距却还是坦荡荡的注视着自己的servant，朗朗震声，“与故友相遇这般幸事，自当准备一场盛大的舞台！英雄王啊，恩奇都——不知你们可否满意这尽可放手去战的异世舞台？”
　　“master……”
　　恩奇都从内心感受到了震撼。
　　少女将他召唤来现世，说着要破坏圣杯要保护冬木市的话时，他确实是觉得有点儿好笑的。
　　虽然他很喜欢这位御主，但是对方那种“我打算做什么就一定能做到什么”的自信与固执，让他想到吉尔伽美什的同时，也有些不愉。
　　怎么会有人像是王一样完美得什么都能做到呢？
　　就算是王，也有力不能及的时候。
　　——譬如生死之别。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御主实际上已经超越了生死的界限。
　　恩奇都喜欢着自然与自然的子民，对人类的感情其实……也就那样。
　　吉尔伽美什的战意点燃了他的同时，他也在试探着一口一个“我要保护冬木市”的小姑娘到底会怎么做。
　　然而，她做到了。
　　哪怕在一瞬间身体像是被撕裂了……即使付出了这样的代价，她还是那般不疾不徐而又傲然的站在那里，毫无狼狈之色的使用着世界级宝具——
　　能够将整个世界颠倒，让选定人员进入世界的镜像世界的世界级宝具，异世镜。
　　不是构筑了新的世界，而是他们确确实实被引来了另一个世界。
　　“呵，世界的另一面吗……杂修！虽然本王尚且还有一笔账要和你算，不过这舞台倒是很好的愉悦了本王！”
　　并非虚假的世界，并非心像世界固有结界那样脆弱的东西，而是以镜面世界为舞台，看似站在地面，实际上却是站在真实世界的天幕之上。
　　即使是傲慢的吉尔伽美什王，立于天顶之上的舞台，也足够盛大了。
　　“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大笑起来，“真是让人愉悦的再会啊，吾友！”
　　“我也这样认为，吉尔。”恩奇都亦微笑着，自主从灵魂契约之中对花音轻声说道，＇谢谢，master。＇
　　花音面无表情。
　　若是没有审神者中也尼桑送的那堆道具……即使拜托恩奇都去郊外打架，肯定也得毁掉几座山。
　　又不像是尸魂界的空山，现世的山里有着那么多的动植物和“虫”，地下有着水脉灵脉和光脉，毁掉一座山对于自然而言，就像是从一个人的身上剜掉一块肉，破破烂烂鲜血淋漓甚至会带来疾病——比如破坏生态平衡之类。
　　人类就算是开采山体资源也会慢慢的进行，在这个过程中山上的生灵们自然就会进行迁移，好歹还是能保证自然平衡的，而不是像英灵打架瞬间毁灭，救都不好救。
　　少女面沉如水。
　　若是到了那一步，就只能用楠雄哥哥的超能力“时间回溯”了。
　　一旦判定英灵们现世带来的危害已经达到了需要使用“时间回溯”的灾难级，她就会直接进行时间回溯然后回去彻底拆了圆藏山。
　　去他妈的圣杯战争。
　　问她为什么不提前拆山？
　　开玩笑呢，好不容易有个圣杯战争的乐子，她当然也是想玩玩的啊！
　　——有着反派boss天赋的正直少女坦然而又严肃的面对着自己的趣味。
　　远坂凛震惊的消化着信息量。
　　比起已经拿出了乖离剑、几乎要抽取她全部魔力的吉尔伽美什，她对于齐木花音的行为更加吃惊。
　　世界的另一面……
　　开什么玩笑啊！
　　能够轻易打开镜像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根本不需要圣杯战争，这个人就能做到类似于“打开通往根源的孔”的事情了吧！
　　这真的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身体的能量转化机制很快便稳定下来，花音的表情也逐渐轻松。
　　“凛，你还好吗？”
　　同时提供着servant和世界级道具“异世镜”的能量，橘发少女除了刚刚迸溅出来的一身血污，已经没有了别的异样之处。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远坂凛怎么也问不出来。
　　花音倒是误会了什么。
　　“啊，抱歉，这样子吓到你了吧。”
　　少女敛眸对自己使用了清洁术。
　　那些足以让馋了多少年的吸血姬瞬间发疯的血液在瞬间消散湮灭。
　　“……这是什么？”
　　英灵们在打的天崩地裂电闪雷鸣，王之财宝中亿万刀剑与恩奇都所制造的兵器刃刃相对宛若一场浩大的战争，整个镜像世界很快变得千疮百孔起来。
　　他们也并不是完全不顾一切的在打架——至少两位少女御主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受到任何波及。
　　在这样的背景下，哪怕远坂凛有一肚子想问的，齐木花音那“不就是毁个镜像世界吗英灵们打得开心就好了”的大气态度震慑到了面对这超常现象想要放弃思考的远坂凛，所以比起“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种大命题，她选择问问这个看起来很好用的清洁技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圣杯战争？那是什么？
　　有这么随手就能拿出世界级道具、全身爆血管了之后还能短时间内就皮肤光洁看起来安然无恙的御主在，他们这群普通人类御主……打个什么？打他仙人板板吗？
　　反正对方已经说了，如果圣杯是个完好的就给她许愿，是个黑的就净化了毁掉。不管怎么看都是坐享其成完全被大佬带着躺赢的节奏，她……她还纠结个啥？
　　眼底毫无光彩彻底放弃治疗的远坂凛现在只想回家睡觉了。
　　毕竟凌晨两点多了！
　　她明天还要上课！
　　是的，她已经混乱到甚至想着在圣杯战争这么严肃的时间段内还去上学交作业了……
　　没办大，有大佬带着躺赢的时候，任谁都想划水的，甚至嗑个瓜子喊喊六六六就够了。
　　“这个清洁术吗？是阴阳术的一种。”
　　花音瞬间和远坂凛进入了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