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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这个挽救世界有毒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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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想掀桌,为啥一个两个都把我年纪看这么小!娃娃脸怪我咯!个子矮怪我咯!
“我二十五了。”我这话说完,赵云的脸上明显表露出了不相信。
“我真二十五了!”为了让他相信我,我还把钱包里随身带的身份证给他看,当然他看不懂,只是感觉很新奇的把玩了一会。
他将身份证还给我,调侃道:“子龙依稀记得,关将军的女儿在主公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是如此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已桃李年华,可随时跟随父兄上战场。”
我是不知道桃李年华到底是多大,可是听懂了赵云还是不肯信我真的有二十五!在百般尝试让人相信年纪跟外表不符都失败了,我蔫了吧唧的趴在桌子上,拿起桌上孙姐姐给我备着的点心啃。
就在我跟赵云尴尬的对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的天籁之音打破了僵局,之前与夏侯大叔议事的孙姐姐终于回来了。她一进门果然先喊道:“主公!”后踏入房门。
我立马扑向门扉抱住进来的人,喊道:“(哭)姐姐!难道以后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吗?!”
“啊?主公这又是怎么了?”孙尚香被我抱得一脸懵逼,扭头去看赵云求答案,可他也很茫然。
我默默的松开孙尚香,叹息一声道:“没事,我就是想感叹一下。”
唉,作为万草丛中两点红之一。就这么整天跟一群不注意卫生,汗味浓重,还不懂女人心的大老爷们生活,唯一香喷喷的圣地只有孙姐姐一个。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开始担心自己的性取向了,挽救世界结束后,我真的不会被折腾到走百合路线吗?!
孙尚香虽然疑惑,却猜到了我心中所想,试探的问道:“主公可是在想之前担心女将的事?”
见我点头,她轻笑一声道:“既我能在这儿,不就代表着会有其他女将存在吗?比如——关将军的女儿啊,诸葛先生的妻子啊。”
孙姐姐不说我还忘记了,刚才赵云还说过来关二爷女儿的事来着。
孙尚香解释道:“关公有女关氏,当初权哥想为我侄子求娶,结果被关爷骂了个狗血淋头,硬是把使者给骂回去了。我记得,她的名字应该是叫做关银屏。”说完,拿起块点心啃。
关公的女儿叫啥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另一个人——黄月英!
“诸葛亮的妻子啊。”听说木牛流马就是黄月英教给诸葛亮的,作为才能出众的人,绝对是头一个啊!
“我感觉又看到了希望。”我虽然幸运e,但好歹有盼头了。
“嘻嘻。”将点心吃干净的孙姐姐轻轻一笑,拿出手绢来擦擦手说:“好啦好啦,既然想通啦,主公便随我去找夏侯将军吧。将军刚跟我商议了之后的安排。如果这次事情办好了,城中的战斗力能翻一番。”
“唔,夏侯大叔难道是口嫌体正直吗?”明明刚才议事时还一脸嫌弃我的表情,现在就帮我想招了。
“呵呵。”赵云轻笑两声,看着我说:“子龙虽不太懂主公在说什么,但主公你以后还是莫要叫夏侯将军大叔了。其实夏侯将军……还是相当记仇的。”
感情是“大叔”这两字在拉仇恨了啊!
“我就说他怎么看我不顺眼的样子。”我拍拍胸口,跟着孙姐姐和赵云一起离开主卧。
这次孙姐姐领头,直接带我下了阶梯穿过龙纹广场,我三人顺着上山的路向下走,走了整整十五分钟,才走到第二个虎纹平台上。
我没想到山中城会这么大!总感觉再这么走下去,我怕我坚持不到回家啊。
夏侯将军和马超早已站在广场上对峙,这俩人身边各立一匹大黑马,虽然身上装备齐全,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刀兵相见。
“末将去去就来,还望主公赎罪。”赵云向我告罪一声,离开没一会手中牵着两匹马回来了。其中一匹身形健硕,身姿十分好看,像是画里跑出来的,一丝杂毛都没有的大白骏马,另一匹略有些矮小是枣红色的。
孙姐姐一路引我来到大白马前。我瞅瞅大白马,瞅瞅笑眯眯的孙尚香,又瞅瞅伸出手来要扶我的赵云,“等,等等等!什么情况?!”
“下山出城路途遥远,还请主公上马。”
“上,上马?!”我看着抓着我手腕,上前一把把我抱起就要往马上扔的赵云,“等,等等,我我我不会骑马啊!”
赵云这小子手太快了,等我喊完,他已经把我扔上了马背。我就像是麻袋一样,就这么挂在了马背上。
人生第一次公主抱,居然是这么的不美好!
我胃疼的按着软垫支起身子,回头看了看虚扶了我一把,想要帮我正过身子来的赵云,哀怨道:“赵大哥下次扔前,劳烦你跟我打个招呼,让我有所准备。”
“好,主公请放下,子龙下次注意。”赵云这么正直的回答差点没把我气吐血了。
我艰难的像是蠕虫一样在马背上蠕动着,好不容易正过身子,赵云亲自牵马带我向前走。向山下的路途不用说了,全是悬崖峭壁,路面只有一个车道宽,如果不是有赵云走在外侧护着,我分分钟感觉自己会跟马一起摔下被云层完全盖住的山脚。
下山的路途上,骑马的夏侯将军对我说:“本来该在议事厅内与主公详说,可这次事发突然才不得不如此行事。”
我看着表情严肃的夏侯将军,担忧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夏侯将军答道:“之前末将在各地都安排了大批探马,刚才得到消息,濮阳城内出现异变,张角似乎撑不到被讨伐了。”
“张角?张角张角张角……”我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终于想起他是谁了,“黄巾贼!”
夏侯大叔见我说对了,点头道:“正是这个张角。”
“夏侯将军你刚才说张角撑不到被讨伐……”说到这里我忽然自己明白过来,怪叫道:“犀利啊,对方开盘就玩大的!”
如果历史上出现的黄巾贼没能撑到被讨伐,那汉灵帝就不会放权,也就没有之后的诸侯手握重兵权的事了!敌人竟然想要直接把这段历史掐死在摇篮中,可真是相当会玩啊!
“任务很明了呢。”保护张角和黄巾贼,让他们活到被讨伐。
夏侯惇顺着我的话点点头,安排道:“我已于孙姑娘商议过,留她守城,马将军去营地镇营,以防止有敌人扰乱我军营地,我与赵将军会带主公一同前往濮阳城。这次路途遥远,为防止突变,只能委屈主公一路与我二人同行了。”
我相当理解夏侯惇这么做,以现在他们依附我的情况看,万一离我太远了又被搞的堕入狂乱,不光是他们痛苦,我也等于是自断臂膀啊。
“走吧,我正好想看看自称是天师的张角长什么样子。”就当去趟动物园看猴子了。
☆、第5章 黄巾篇(一)
“天师慈悲求救我小儿性命!”
偌大的濮阳城太平道观被一独眼大汉闯入,他将怀中看着奄奄一息只有出气的幼子放在蒲团上,跪于地上泣不成声的恳求着眼前穿着黄褂袍的男子,他身后跟上来的长子也随着跪下,泪痕满脸的口喊道:“求天师救我兄弟。”
“只要张天师能救我儿性命,某家愿当牛做马!”独眼大汉底气十足的喊道。又是一个头磕在蒲团上,惊得道袍男身子一抖。
也来太平道观内祈求张天师庇护的逃民,见两个身强体壮的大汉竟为了个黄口小儿哭得肝肠寸断做到这步田地,再想起自己的遭遇,免不了抹抹眼泪也帮这对父子求上一求。
既然对方父子二人如此诚心,符水一瓢该管用了吧?一瓢不行,来两瓢总行了吧?
逃民们也帮着这父子爷俩祈求道:“求张天师赐灵水。”说着,竟然齐刷刷的都跪下了,只有道观内唯一身穿道袍的男子低头看着跪地的众人,又看看蒲团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摆明救不活的人一脸为难。
张天师一直没说话,躺在蒲团上的我慢慢睁开眼,看看旁边没想到我还活着惊喜了一下的张天师,慢慢扭头,有气无力的将手搭在该给颁发个影帝奖的夏侯惇的手背捏了一下,虚弱的说道:“父兄……莫要为难天师,阎王……叫我三更去,谁敢留人……到五更。子不孝……竟要先走一步……”说完,眼睛一闭脑袋一歪,呼气拉长吸气加大,默默等。
太平道观内一时间静音了,不用看我也知道大家的视线一定全部集中在我身上,当感觉到一根手指贴近了上唇,我立马闭了气。
那根手指探我鼻息连五秒都没有,我便被一个人抱入怀中,紧接而来的便是哭天抢地一般喊“兄弟!”的声音。我默默的在心中肺腑道:子龙啊子龙,你是不是有点过于入戏了?勒的本影帝好疼。
“这……”为难的声音在我头顶不远处响起,我很肯定这是那道袍男子,他现在应该颇为为难该怎么料理这件事吧。
哈哈,来呀张角,你不是打着救世的旗号嘛,本影帝陪你玩呀~。
不过讲真,眼前这道袍男真的是张角吗?虽然刚才只有一撇,但我看到的那个道袍男的脸有点年轻啊,看上去跟赵云年纪不相上下,这里传教的不会是张宝或者张梁吧?或者是张角的徒弟?
在我猜测着的时候,道观内已经乱成了一团。
现在信奉黄巾贼的人已经不少,挨到如今才来濮阳城投奔张角的,多半都是将信将疑实在是没辙的,看到有人要死他们不得疯了。
果然没多久,我就听见一个底气十足的人高喊道:“何人在此喧哗!”紧接着,观内传来磕头祈求的声音,逃民们此起彼伏的大喊着:“天师救我。”此时来的人该是张角本人了。
“师父,你看这……”
“慌什么,待我看看。”张角这话说完,我明显感觉到赵云的身体绷紧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和夏侯大叔好像没告诉赵云我俩卑鄙的计划啊!也就是说……他这一路是真哭喽?
艾玛!我会不会为此夭寿?糟糕超心虚的!
我轻轻捏了捏赵云腰腹的肉,软嫩适中的手感先不说,我感觉他抖了一下,然后似乎是明白我没事,身体放松了下来。
张角将我的手腕拿出来搭脉,没一会,他略带欣喜的道:“徒儿快快去准备一间屋,此子还有救。”
“是,师父。”张角的徒弟应下后,立马将我们三个带去了休息的小屋。
门扉关闭后,夏侯惇道:“主公起来吧。”
我先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确定屋内都是自己人后,一个轱辘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艾玛,这一路上装病可累死我了。”
“主,主公你没事?”赵云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拉着我左看看右瞅瞅,像是生怕我掉块肉。毕竟这一路上风餐露宿,我是吃在马背上,睡在马背上,睡眠不足脸色有些苍白,吃的不好身体略有消瘦。病倒什么的,古代的病毒能比的过现代吗?!我身上这一身现代毒,流点血说不定就能药倒一城人。
我摆了摆手,歉意的双手合十道:“对不起赵大哥,是夏侯将军不让我说的。”我十分可耻的将锅扔给了瞪了我一眼的夏侯惇。
这一路上,我俩打太极也不差这一次了。
夏侯惇十分尴尬的轻咳,解释道:“咳咳,赵将军莫要怪罪主公,是我怕将军无法真情流露,才与主公商议后决定不告诉你的。”
我见赵云注意力又回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说什么也得把我拉下水的夏侯惇,对方却一脸道貌岸然的撸着胡子当没看见。
“如此倒是子龙给主公添麻烦了。”赵云非但没怪我,还把错误拦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相当受伤的低着头,搞得我更加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连忙出声保证道:“赵大哥你放心,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再有这种事一定提前跟你打招呼。”让你死也死的明白点。
我见赵云掩饰不住欣喜的微笑,突然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又上套了?!
“咳咳,主公也莫要混说了。快些将怀中的钱币拿出来,将这不吉之事撒出去。”夏侯惇指着门口道。
我连忙点头,将之前放进怀里的钱币拿出,刚要扔出窗外便被拦住了。
“主公莫急。”夏侯惇拦了我一下,将钱币接过对赵云道:“子龙你守着主公,我去将这钱币花出去也好,或者找个不顺眼的人交出去也罢,只要别再留在咱们的手中。”
“唉。”赵云应了一声,乖巧的坐在我床榻边。
夏侯惇离开后,他回头看我一眼道:“这十几天风餐露宿主公也未能睡个安稳觉,今日能有瓦片遮风避雨,床榻栖身,快些休息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真有点困了。赵云取出包裹里的长衫给我盖上,有他守在身边,我很安心的沉入了梦乡中。
睡梦中,我梦到了来濮阳城路上发生的事。
这一路上,我见过有数不清的人像是着魔了一般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他们贫困潦倒食不果腹,可只要有力气,爬也要爬去濮阳城中。
因为张角所画的大饼——那座濮阳城。是能让他们避开来犯羌人与贪婪地主唯一的理想乡。
大仙张角便是他们心灵的寄托,是唯一会关怀他们生死的人。
“主公。”
听见身后传来赵云的唤声,我猛地回神,借着整理身上的男装低下头来,不愿意再去看那些见到小河边狼狈的奔来一头扎进去猛喝的人。
我并非不想帮他们,只是……如果随便给予了他们这些吃食和水,连我自身都有可能难保。夏侯惇和赵云虽然没有明说过,可我知道这一路上他们都紧绷着神经,每时每刻都在防范着那些有力气的逃民。
东汉末年,是个比我想象中还要危机四伏的时代。
一批逃民装好水离开只留背影,我才敢抬头去找赵云,他见我回头,有意挡在我面前遮住后面又走来的人,对我小声道:“主公我们该上路了。”
我看着出门还对我毕恭毕敬的赵云,轻摇着头站起身来,叹息道:“唉,兄长啊兄长。”
赵云见我调侃他,无奈的笑笑,拎着水壶跟在我身后,随我一起去找躲在林子里看马的夏侯惇。
自打离开山中城,夏侯大叔与我商议过后,我俩拍板决定前往濮阳城的路上,我们三人就装成一家人。夏侯惇看着年龄大些,做了我跟赵云的老爹。我是没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了,毕竟真论起来,我叫夏侯惇一声祖宗都可以,就是委屈了跟夏侯惇同一时代的赵云,认了这么个便宜爹。而为了能在这个世界里行动方便,夏侯大叔给我买了一套男装,让我装作体弱的幼子。
我们就这么哀叹着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窝着的夏侯夫人,踏上了拒绝了冷心冷肺只知道享乐的霸道总裁灵帝,投奔向了更加亲切的暖男黄巾贼的路途。
前往濮阳城的路上,唯一让我痛苦的不是一整天都在马背上,而是不会骑马的我,必须得跟赵云共骑一匹。
夏侯惇和赵云是习惯了行军,每天只需要睡足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就能保持全天的精神头。所以,有的时候我睁眼就会发现,昨夜还裹着毯子睡觉的我,睁眼已到了马背上赵云的怀里。而夏侯大叔嫌弃我睡相不好,宁可选择让赵云多休息一会,他累点守夜,也不愿意载我。
哼,不就是第一次载我被流了一袖子口水嘛!小气!
而作为一个无男友记录与年龄同等的黄花大闺女,在这么度过了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后,我居然很可耻的被载习惯了!
我已经练成了靠在赵云怀里一放松就能睡的厚脸皮。而赵云也从最开始的浑身僵硬不适应,到现在能坦然的将睡死过去的我,从马背上抱下来。
我实在是不想回忆起来,他最开始因为载我而紧张,又见不得我下马都哆哆嗦嗦的样子,脸上露出不知道怎么下手的窘迫,心一横,决定直接用扛得把我从马背上弄下来。那画面简直太美,夏侯大叔每次看到都会默默的移开眼。
“哈啊。”礼义廉耻这玩意,早已在我睡醒伸懒腰的时候被丢到了爪哇国。
“主公醒了?”赵云见我揉着眼睛已经毫无睡意,连忙告诉我个好消息道:“已快到濮阳城了。”
“真的快要到濮阳城了吗?!”听见这个消息我简直要热泪盈眶,仅剩下的那点懒惰的困意也没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床榻!洗澡!在路上颠簸风餐露宿的这半个多月,我感觉自己都要脏的没有人样了吧?!
距离濮阳城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夏侯惇将上好的马匹都交给了来接应的探马照料,我们在林子里稍作休整时,夏侯惇特意避开了喂马的赵云,亲自来跟我商议了用装病求医混入黄巾贼内的法子。
回忆的梦境结束,一觉睡醒的我打着哈欠,指着桌上的符水对赵云说:“倒了。”
这符水是将黄符烧成灰再加入水调和,喝了这么个玩意没病也喝出病来。
☆、第6章 黄巾篇(二)
我们没有引起任何怀疑的成功混入黄巾贼中。睡醒的我与撒钱回来的夏侯惇商议了一下,决定这段时间努力营造一个,幼子获救父兄愿意为黄巾贼卖命的形象,迷惑张角让他将我们三人放在推心置腹的位置上,只要地位够高,想要获取黄巾贼的全部动向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夏侯惇这种博取同情的方法相当之不要脸,但我喜欢。据他所说,这是以前跟着军师四处征战时学到的。我听得出,他在解释的时候口气中带着“还有比这更不要脸招式”的意思,可惜夏侯大叔没明说那人的名字。
昼食后,张角又来给我搭脉看病。人都说,中医能凭着把脉知道你是男是女,可这都搭脉两次了张角也没看出来的样子,可见医术不咋地。最后,他开了个药方子就走了。
装病的我立马从床榻上爬起来,让夏侯惇把方子念来我听,巧合的是,张角写给我的方子,上面的药跟我以前吃治体内虚寒的中药方差不多,大概是千年的差值吧,我当时吃的药方比他写的还要多几味药。
作为因体型瘦小而引起体温调节机制紊乱的女生,当初喝中药喝了半年都快要喝吐血的我,对这个药方印!象!深!刻!
以此推断,张角的医术大概也就半瓶子咣当那种程度。
入夜前,还发生了一件让我和夏侯大叔都不得不竖拇指表扬的事情,只不过当事人认为自己做错了,一个劲地请罪。
事情的发生是这个样子的。
天刚暗下来点上灯时,赵云记起我之前想着洗澡的事情,对正解开绑了半个月遮住发色头巾的我道:“子龙知主公这一路已隐忍到头,只是这道观内多为男子,大桶稀少,恐污了主公尊贵。”
我明白赵云想说什么,忙摆手告诉他说:“大桶太扎眼了,你能帮我打一点水,让我洗把脸擦擦身子就行。”
古代嘛,我要求也不能太高,最重要的是,黄巾贼这里鱼龙混杂,就算有赵云这个正人君子给我守门我也实在是不敢泡。万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让人看了身体,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纵使我不在乎这些,有点良心的古代人也得玩了命的对我负责,怎么算都是我亏!我可没有永远留在这里的打算。这也是至今我都不肯说自己名字的原因,一旦交换了名字,总感觉就会有感情,到分别的时候会倍加伤心。
赵云离开没一会,就打好水回来了。只不过,他被人拦在门口,一位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个大婶,站在我屋外对赵云抹眼泪,说了些快慰的话道:“夏家老大你莫要太悲伤,生老病死,你兄弟他只是……”
气的赵云当即愤怒的大喊道:“我兄弟没事!”他甩开那大婶,猛地推开门进了屋。
大门打开关闭这点时间里,我慵懒的维持着屈膝坐在床榻靠着墙的姿势,对外面一脸愕然的大婶虚弱的笑了笑,唬得那大婶脸色苍白,一脸你死后不要来找我的表情,见鬼一般的逃跑了。
房门关上后,赵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将水盆放在桌上,立马朝我跪地请罪道:“主……都怪云一时鲁莽恐要坏了大计,请……责罚。”
赵云很好的记得还要压低声音,虽然他都没喊出主公来,嘴皮子却在有意的动了动,明显在心中喊了。
为了防止夏侯大叔回来开门,被人看到夏家大儿子竟然跪在幼弟床榻前请罪的样子,我连忙把他叫起来,安抚道:“无妨,你这一吼,指不定明天还能得个美名来。以古代人攻城还要喊一喊让人知道的耿直性子,我还真不信有人会怀疑咱们三个,外面听见的人,指不定还以为夏家老大接受不了幼弟要夭折的事实,死撑着嘴硬呢。”
这个夏家老大自然指的就是赵云了。
为了隐瞒身份,我取了夏侯姓氏的第一个字,给赵云起名为夏云,夏侯惇直接用姓氏取名夏侯,而我嘛,暂且不说。我们一家三口对外称自己是平民,夏老爷子也就是夏侯惇是下地干重活的,大儿子夏云习过一点武。
而有人问起已换下眼罩改用绷带的夏侯惇的眼伤,就用旧疾敷衍过去。这个时代可不是现代,没有几个不长眼的人会抓着人家短处追问个不停。
可赵云听我这么说,脸色臭臭的小声反驳道:“以咒……名义换来的美名,子龙宁死。”
面对这么护犊子的赵云,我只能呵呵一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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