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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这个挽救世界有毒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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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把做工很普通,刀鞘用兽皮制成,表皮缝制着虎形纹路的一把短刀。
  整个城中除了主公一看到这些就抱着不撒手,一副要把这些普通玩意当传家宝的样子外,只有也爱舞刀弄枪的孙尚香会喜爱,可孙小姐小时候用精品用习惯了,这种普通做工的反而看不上。武将都嫌短刀太小,不如剑来的好用,文官就更不用说了,带的都是文人的佩剑,小刀也只有郭先生会偷偷佩戴以防万一。
  银屏最爱买稀奇古怪的东西,见到朱然手中的短刀,喜爱的不得了,忙道:“我拿着个跟你换刀好不好?主公说这个可以带来好运!”说着,高高的将交换物举到朱然的面前,让他看清。
  那是一只对现代的霍霄晴来说,随手就能叠的千纸鹤。可对银屏来说却像是宝贝一样,总要贴身带在身上,就连睡觉她都要放在眼前看着,生怕弄坏了。
  不过,这也有纸张在这个年代是奢侈物的原因在其中。
  “这不是主公……”做给你的。
  朱然可不敢接。毕竟是女孩子贴身的东西,他跟银屏还没……咳咳,再加上这是主公送的,万一被主公知道了,误会银屏可怎么办。
  银屏听后垂目,小心地捏着手中的纸鹤解释道:“可是……我看你很宝贝那个刀,我最宝贝的就是这个了……”
  等价交换,自己最宝贝的东西跟对方最宝贝的交换,是最公平的了。这就是银屏的世界,简单好懂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宠溺。
  “不用,送给你了。”朱然大方的将小刀送给了银屏。
  不过,对于耿直的银屏来说,对方愿意交换,就等于是答应了她的等价交换公式。
  朱然那句话,她压根当没听见,得到刀后,不等朱然反应,直接就将那纸鹤塞给了朱然,又怕他半路反悔,扭头就跑,跑出一段距离才停下边挥手边道谢:“朱然谢谢了!”喊完,立马奔向了正在廊下眯着眼晒太阳的人。
  银屏开心的仿佛得到了世界一样,喊着:“主公主公,你看我得到的这把刀怎么样!”
  “哦哦哦,很漂亮呢。”
  “是吧是吧。”银屏蹲在主公面前,献宝的将捧着刀又突然垂头道歉:“银屏拿纸鹤交换得来的,主公喜欢,银屏送给主公!”说着,明明还爱不择手段,却真的给了眼前人。
  朱然的心情跟哗了狗一样。
  这种借花献佛的戏码为啥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啊!
  “呵呵。”廊下传来主公嘲讽的笑,紧接着,朱然就听见她问银屏道:“银屏给朱然的那个纸鹤。”
  “啊,那个纸鹤啊,是之前主公教银屏做的啊。主公的在这里呢。”银屏说着,从袖子里又拿出来一个纸鹤。这个纸鹤不管是做工还是边角,都比朱然手中那个还要精致。
  “银屏怎么会拿主公做的纸鹤交换呢,这可是比银屏的命还要宝贵的东西。给朱然的纸鹤是主公教银屏做的那个啊!”说到这里,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戒备的捧着纸鹤扭头看向朱然,说道:“这把刀……应该不至于比朱然的命还重要吧?”
  多么可爱的等价交换啊。
  朱然开心的简直要吐出一口老血了。
  啊,每天都被喜欢的人刷了一脸好萌呢。
  啊,我喜欢的人今天也依旧在可爱这条道路上狂撞击着我的腰。
  “主公之前说过来着,义封这种表情叫做痴汉。”路过的周瑜很没有同伴爱的,一柄“言”刀捅进了朱然的肺管子。
  就连跟着周瑜的甘宁都一脸嫌弃的看着朱然,他还特意搓了搓胳膊,抱怨道:“真是让人汗毛都立起来了,唔……难受,难受。”
  “闭嘴甘兴霸,吵死了。”凌统暴躁的看着作戏十足的甘宁,走到朱然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比了个拇指,一副“好兄弟我看好你”的表情。
  朱然好兄弟的回拍了拍凌统的肩,安慰他不要太怕孙权和孙翊。
  自从孙策去了一趟城下营地守营,莫名其妙的就捡回来孙权、孙翊俩兄弟后,凌统面前就像是摆了两大城墙铁壁,想近身接近一下孙尚香和她说句话都难如登天一般。
  有孙权和孙翊这俩自认亏欠了姐妹的兄弟存在,凌统是彻底没戏了。
  朱然一边庆幸着他未来大舅子和三舅子都不在,二舅子防不住他,一边为一直很喜欢孙尚香,可生前身份差点,年龄差点而被踢出局的凌统默哀一秒钟。
  “义封你要知道,后世有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听见周瑜这么明显提醒,奉命出了趟门的朱然,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朱然刚想到这里,廊下的霍霄晴就站起来了,笑着对关兴道:“安国快去议事厅看看吧,二爷他们在哪儿等你呢。”
  主公话音落下,银屏立马开心的跑去拉住关兴的手,俩兄妹心有灵犀,只是一个对视,关兴四下一看没见到义兄张苞在,立马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就连平日里看起来有些软绵的视线也变得犀利,拉着银屏就往议事厅跑去,眨眼间俩人就没影了。
  关家兄妹走后,霍霄晴还语重心长的双手拍在朱然双肩,幸灾乐祸道:“义封祝你幸福。”
  “主,主公……”看到此处,朱然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公,然只求……是谁……”
  “道爷。”
  这对朱然来说简直是一击重锤。
  若是城中除了他未来的岳丈大人外的武将,他还可以私下跟那人谈谈人生,但那位让他们复活的道爷就……嘤嘤嘤,简直能哭出血来。
  第二天,当朱然看见关平和关索陪着银屏的时候,他简直能吐出一口老血来。
  “哟,看看这是谁啊。”关索是关家老小,又因为他出生那年关羽已经跟着刘备在外打拼了,时常不能回家,他与关兴年龄又差距太大,出生时,二哥已经能去追逐关父的步伐,而姐姐又是那种一哄就蒙混过关的性子,所以关索从小就没人管束,野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性子带着些痞气。
  如今见到死对头了,还是曾经对他姐姐有那么点小心思,放过他姐姐一马的家伙,关索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眼前人,不打也得说的他退层皮。
  见到关索,朱然恨不得立马去拽陆逊来帮忙。
  关家大哥关平,二哥关兴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关家小弟关索!
  用主公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个家控啊!
  关索就是那种,你碰他,说他不要紧,但是你要是敢说他家里人,他就能把你打的连妈都不认识的类型。
  如今被他逮着了,朱然再气也只能忍着。
  “怎么了,看见老相识不打算说几句?”关索明知道朱然不想搭理他还往前凑,简直就是故意引朱然来揍他。
  “小弟别欺负朱然老实!”一个粉拳毫不客气的敲在了关索的脑袋上,阻止了他上前的脚步。那一击,虽然看起来很轻,但施力的人不一样,痛感也天差地别。
  “阿姐!”关索捂着被关银屏打到的额头,疼的瓷牙咧嘴抱怨道:“你干嘛打我,我就想跟他聊聊。”
  “我怎么诶看出来那是聊聊的调调。”关银屏太了解自己这个小弟了,从小时候被他哄了无数次的经验来看,他特意去亲近谁的时候,都没安好心眼。你看他平日里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实际上是扮猪吃老虎!三娘当初就是被他无害的外表给骗了的!嫁进关家后,任性的脾气一晚就被关索撸顺了,关索说一,她不说二,听话的像是只小白兔一样。
  要知道鲍三娘也是个大小姐,从小就被家里人宠上天,人虽然好,但性格上免不了有些任性。单看她居然胆大的敢背着家里人,偷偷的尾随关索去巴蜀就能看出来了。
  自从鲍三娘嫁给了关索后,那任性就不药而愈了。或者该说,她的任性被关索硬给扭回了正道。
  你可以想象能把一个女人的任性治好,关索有多可怕。
  有银屏护着朱然,关索气的要命,可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躲在姐姐背后的朱然得意的样子,他啧了一声,脑瓜思绪一转,笑道:“东吴的大将也不怎么样,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
  “哈哈,巴蜀的大将也不怎么样啊,就知道动动嘴皮子。”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关索的恶意为难,也给了朱然很大的信心。
  “伯言!”朱然感激的简直要哭了,尤其是看到陆逊身后还有其他几个东吴大将时。
  关索又低声发出一声啧,他扭头看看身边嘴笨的大哥关平,得了一个“别闹了”的眼神后,就不期待他能帮忙了。
  “怎么了,这阵势就吓怕了?”陆逊好笑的看着关索找外援的小动作,还提议道:“要不要将郭先生叫来帮你呢。”
  听出陆逊友好的讽刺之意,关索眼睛都瞪圆了。
  不远处的廊下,霍霄晴扭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周瑜和孙策他们俩,俩人俱是一副“家里的孩子不听话,麻麻/霸霸好忧伤啊”的表情。
  霍霄晴道:“你们不打算去阻止一下吗?”
  孙策听后摆摆手,一点儿也没有要去拉架的样子。而周瑜更是笑道:“主公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朱然嘴笨,他说不过关索,让陆逊去很快就会结束了,保准顶的关索蹦不出一个字。”
  霍霄晴见这边不行,又扭头看旁边关羽和关兴。
  “二爷你不……打算阻止一下?”
  关二爷义正言辞道:“维之这孩子也该收点挫了。主公无需担心,他皮实着呢。”
  关兴一向以关父的决定为最高抉择,他出声安抚身边人道:“主公不用担心,索弟从小就是欺负别人的命。”
  “不,不是……”霍霄晴见两边大家长都所谓的样子,心道:“我不担心他们,我只是担心城池地面又要修了,文若会抓狂的。”
  “啊啾。”议事厅内传出喷嚏声。
  厅内,郭嘉合起手中写完的竹简,担心的看着对面用手挡了一下唇的友人道:“文若你又生病了?这反复也太厉害了,还是嘉去叫人请一请华先生吧。”
  荀彧听后摆了摆手,解释道:“不需要,术式解开彧的病已好,可能是谁在念叨彧吧。”
  郭嘉听后,突然一笑道:“听你这么说,嘉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没多久,如郭嘉所预料到的那样,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进议事厅内报告道:“荀先生,郭先生,吴和蜀的将领在荷花池打起来了,那边的建筑……损毁了一些……”
  “呵呵。”郭嘉淡然一笑,继续处理手中公务道:“这都不是事。”
  ☆、第105章 郭嘉x姬白(番外)
  东汉末年天下大乱,诸侯纷争,狼烟四起,民不聊生。北海因有姬家存在,暂时能庇护一方百姓安居乐业,然而好景不长……
  192年,下半年,姬白待嫁中。
  眼瞅着又要到年关了,家家户户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家大业大的姬家今年不只是忙年关,还要忙碌着来年开春幺女出嫁的事宜。
  然而。就在最忙的今日,姬家偏偏来了位不得不接待的特殊客人。
  坐在大厅垫子上的姬家老夫人听见守门人的通报,对正写招待信件的儿子,孙子们哼哼唧唧的抱怨道:“哼,真是会挑时候,要不是他帮忙处理了轩辕剑的问题,老婆子才不准他进门呢。”
  “阿母总是嘴上这么说,可每次说完,不都让他进门了吗。”回答老夫人话的,是位温文尔雅蓄须的中年男子,他眼神柔和毫无世家的公子爷架子,一看就是位很好相处的人,他扶着胡须道:“让小妹去吧,来年她出嫁便要当家作主了,也该收敛一下,学习一下该如何招待客人了。”
  “父这是准备让小白拿那位练手吗?”姬家三子姬生调侃着父亲的小心眼,话音落下,就被身边的大哥用毛笔轻轻戳了一下后腰。
  姬父被爱子戳穿也不脸红,理所应当道:“这可是为了他俩好,有些事总是拖着当看不见,终究不行。”
  大厅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那人的事情在姬家并不是秘密。
  “好了,一个个沉着脸是要干嘛,好好的日子都精神起来。”姬父一句话打破了沉默,他继续抬手写字,看似不在意的又道:“生儿刚才居然敢呛为父,一会你把你二哥打的铜灯给挂到门口去,对了,不准用找垫脚。”
  “啊?不用垫脚怎么挂!”姬生回想起自家也不算低的大门,他就算踮着脚尖也不可能够到挂钩处啊,除非二哥让他骑脖子。
  刚才还试着挽救弟弟的长子姬虚叹息一声,他在姬家三子中是看着最羸弱单薄的,头发用绳扎住放在左肩上,伸出手来安抚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不如去求求二弟。”
  姬生听后,立马扭头去看自家沉默寡言的二哥姬室,撒娇道:“二哥,让阿弟骑……”
  “你走。”姬室惜字如金的斜了一眼幼弟,一副小老头的严肃样子给幺妹写来年要用的请帖。不管姬生怎么在他身边像是陀螺一样打转,不停的请求。姬室都当看不见,认真的按照姬父的要求书写着。
  前院大厅一派温馨,而不远的偏院也来了客人。
  见侍从带人进入厅内时,姬白立马出声调侃道:“哟呵,什么风把你从山上吹下来了,竟有时间来白这小庙中。”说着,手下整理着一盆树叶掉没,只剩下一根小树桩的盆栽,眼中竟是疼惜。
  郭嘉瞅了一眼那光杆司令的树桩,轻笑一声答道:“小白快别取笑嘉了,还不是山中那群不省心的武将,三天不念叨就集体上房揭瓦。”
  已经习惯没事就跑来姬家串个门,郭嘉随便找了个接近姬白的位置坐下,看她小心翼翼的修剪着那树桩,思绪一下子就飞到了生前。
  小白不擅养物。
  虽然她有着一手将濒死之人医好的医术,却在养物上频繁出错。明明都按时喂食,细心照料,可不出几天,她手中的活物便会精神萎靡,然而转交他人养后,活物又突然活蹦乱跳起来,简直有趣。
  养什么都养不活的类型,大概就是说姬白这种人吧。
  郭嘉就这么一边看着姬白摆弄那树桩,一边继续道:“唉,昨日他们把荷花池整个给拆了。最近人多了,那边的房舍正好在加盖中,结果被他们这么一闹,刚盖起的地基倒了一大片,文若正因为这事生气呢。”
  “所以你就逃出来了吗?”姬白无法想想郭嘉脚底抹油偷溜的样子,因为她记忆中的郭嘉,是在袁绍身边不得重用,因抑郁精神总是不佳,面色总带苍白的人。他时常站在院中对天唉声叹气,似乎是在怨念天道不给他平坦一些的路走,又像是在哀叹着自己的能力不足。
  他瘦弱的,仿佛被风一吹就会被刮跑了一样,那样羸弱单薄的身子……让人无法扔下不管。
  与眼前人一对比,完全就是俩个人。
  姬白突然想起了那位接纳了郭嘉的“主公”,那该是为胸怀宽旷,容得下一些性子豁达的人吧。
  此时,山中城。
  “啊啾!”霍霄晴莫名鼻子有些痒,喷嚏打出去,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她揉着鼻子,指着不远处逃跑的人喊道:“吕奉先把肉包留下咱们还可以做朋友!”
  “主公,跑得慢的没有份哦。”吕布欠揍的晃了晃手中喷香的肉包,啊呜一口咬掉一大块。气的霍霄晴爬起来就追,跑着跑着在路边随手捡到什么东西,就当凶器拿来扔向吕布,试图阻止他抢包子后逃跑的行为。
  而同一时间的姬家。
  姬白给郭嘉沏了壶好茶,随意聊道:“白还以为管那城中事物的是奉孝呢。”
  郭嘉听后一笑,忙摆手道:“算了吧,嘉可不想冲前锋,反正有文若在,他天生管家命,还是让他去劳心劳力吧。”
  “是……吗。”姬白看着郭嘉那副轻松最好的样子,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动了动唇,感慨了一声道:“总觉得……奉孝你变了呢。”与她记忆中那个想要证明自己的人,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啊?什么变了?变得更让你倾心了?”
  郭嘉猛地凑近惊了姬白一跳,等她感觉到手背被一个体温偏低的手抓住的时候,身体已经本能的出手了。
  “胡闹。”
  “哎哟!别拧别拧,都青了。”
  姬白毫不客气的用两指拧着郭嘉刚才作乱的手,直到他收回去,才警告道:“下次再动手动脚,就不是拧你手背了。”
  郭嘉捧着疼疼的手背,抱怨道:“都是郭奉孝,怎么他就能亲近你,嘉就不行?”
  “你自己知道,别来招我。”
  “好吧,好吧,算嘉输了。”郭嘉可怜兮兮的揉着手背,见姬白根本不打算给他疼疼飞一下,连个眼神都不给,只好收起了不正经,少有的认真道:“算算日子,也该是小白出嫁的时候了呢。”
  “嗯,家里算了日子,说了过了今年再说。”
  “是吗。”郭嘉清楚的记得,他娶姬白的日子是在开春的三月份。那日花瓣纷飞,小白穿着绿色的嫁衣与一身红的他牵着手,平日的冷静荡然无存,紧张的手心冒汗,连步子都忘记该怎么踏了。
  一撇一笑足以让人为她抛下一切。
  “也就是说,今年城中的人就不能随便下山来了呢。”
  郭嘉娶姬白,必然要请好友。这其中荀彧和戏志才的牵扯就很多了。跟曹魏有所牵扯,自然就免不了跟巴蜀和东吴那边也接触。城中那些武将、文官,哪一个被他们看见了都是个麻烦。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山中城的人龟缩到来年下半年,等人走了后,再像是老狗熊过完冬一样爬出来。然而对于一群精力旺盛无所事事的武将来说,有点难度呢。
  “倒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姬白大概可以想象到武将无事,还不能出城玩耍的难受。只要把多动症的姬生多复制几个扔在一起,那画面就立体多了。
  郭嘉听后忙道:“什么麻烦,你大好的日子,乖乖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嫁娘就行了。”
  “总感觉你话里有话。”
  “呵。”
  那笑声落下,愣神的共组姬白感觉脸颊擦过什么温热的东西,怒吼道:“郭奉孝!”
  “偷亲一口而已!”
  “!”姬白恼羞成怒,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扔了过去,被郭嘉闪身躲过后,看着砸在地上滚动的铜杯气得跳脚,提起裙子就要去抓郭嘉,对着跑得飞快的人吼道:“有本事你别跑!”
  “嘉才不傻呢!”
  隔年,姬家幺女出嫁,流水席摆了整整三天三夜,而这三天,被迷雾笼罩,连猎人都不太愿意深入的北海后山上,莫名出现了很多灯光。那灯光将整个山都照亮了,似乎是有谁不愿意露面,特意为了姬家嫁女而做的。
  ——“嫁女之家,三日不息烛,思相离也。”
  是夜。
  如今前途依旧茫然不知如何是好的郭嘉携新婚妻子来到姬家庭院中,俩人牵着手望着那无法让人忽视的山灯。那灯光驱散了黑夜的恐惧,将整个北海城都照的灯火通明没有一处暗地。
  年纪轻轻的郭嘉开口问道:“嘉一直有一个疑问,还望小白告知。”
  “什么?”
  “嘉一直很疑惑,小白为什么每次见嘉都有特定的时日,以前也没有过……自回了姬家后,便……——嘉不是疑心小白!只是……”郭嘉不是蠢人,来姬家多次,作为当事人他比谁都能察觉到姬家的怪异。
  比如侍从,总是理所当然的泡上他喜欢的茶,明明之前一直都是一次换个样式。这种小事郭嘉也不是太过在意,只是……总是无意间听侍从谈论起什么。
  郭嘉多少还是察觉到了,虽然匪夷所思,但确实有一个“自己”频繁的与姬家交际着。
  姬白抬头看着身边人,之前她待嫁中时,家里人特意花了时日把郭嘉养起来了,现在他消瘦的脸上总算是有些肉撑着。只是不得志,他就算尽力的去掩饰,眉宇间却还是带着些愁苦。
  姬白抬起手来抚摸着郭嘉白皙的肌肤,看着他脸颊慢慢染上红色,才答道:“一直瞒着并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奉孝和他天生犯克,我不想奉孝因为他生病,毕竟……他……跟奉孝比,奉孝更重要。”
  “小白……”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这灯也是他的心意。”姬白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另一个人,此刻看见眼前的郭嘉再想起另一个,她的心脏莫名的传来刺痛,那种感觉……仿佛要把她的快乐都剥夺走。
  “嘉隐约能察觉到。”郭嘉望着那灯火,说道:“他也倾心与小白……”
  “那不是倾心,他只是过不去那道坎而已,不过今夜……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姬白很清楚那人所执着的人并不是她,哪怕灵魂外貌都是一样的,她也不是那人的“姬白”,属于他的“姬白”……很早以前就不存在了。
  “嘉……不是很懂。”
  姬白无奈的看着郭嘉懵懂的样子,她轻轻理顺着他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道:“你以后就会明白了奉孝,这……也是你的劫数吧。”如果可以的话,姬白并不希望那劫数到来,可是她无法抗争过天道。
  ——“四时更替,幽冥之间,万物已循因缘。”
  郭嘉想起姬家老夫人看到他时,立马就炸毛的判词,无奈叹息道:“唉,嘉的劫数太多了,不过此刻嘉懂,那灯虽看起来新奇有趣,可也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啊。”
  “噗嗤,果然,奉孝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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