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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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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赫舍里氏,那个真正在皇上心里烙下了印记的女人,如今,竟是给了康熙最终的一刀么?
一旦看清了后宫女人们心狠手辣的面目,康熙,又要以怎样的态度和她们周旋相处?
是,太皇太后的确是看着佟佳氏不顺眼,但是,自从佟太后死后,太皇太后为了后宫的平衡,也不会轻易的对佟佳氏出手。那么,除了赫舍里还会有谁?一下手就绝了女人最大的依仗,这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她的儿子?
还有钮钴禄氏,斗了一辈子,又哪里知道自己早在一开始就满盘皆输了?身为赫舍里最大的敌手,她既然容不下马佳氏,又怎么可能容下你?马佳氏作为明面上的人不能动,可是钮钴禄氏,却是从踏入这座紫禁城开始,就注定了再也得不到子嗣!
三天后,康熙看着满满当当的几页纸,脸色由浓黑渐渐的转变成了铁青,然后就是无尽的苍白。
后宫里,还有干净的人吗?
康熙突然很想问一句和当年他的亲生额娘问过空澄的,同样的一个问题:
这个皇宫,真的能容下美好的东西吗?单纯、真心,是不是永远的都是奢侈品?
康熙突然起身向着慈和宫走去,他突然非常想见见那个走过了荒凉冷漠的女人,她的心中,可还有真心?
赫舍里氏,狠心到绝了他最重要的子嗣,这就是真心?
钮钴禄氏,呵呵,就算是手上染了血又如何?除了让自己狼狈不堪她又得到了什么?
佟佳氏,这个自己最看重的亲人,她的心里又是怎么看自己的?她得知自己再也不能生育的时候是不是就开始恨他了?所以她费尽心机查出了被赫舍里藏得极深的乌雅氏,用自己的名声来让她上位,自己是不是也就是这个价值?用赫舍里准备的棋子来对付赫舍里的儿子,如果真的借腹生子,就是最嘲讽最狠厉的报复!
这个皇宫,除了自己,究竟还埋葬了多少人?康熙突然觉得荒凉,第一次体会到了孤家寡人的感受,皇帝,真的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个觉悟,或许从现在才开始!
☆、46峯王
康熙在慈和宫中待了整整一天;再次出现的时候,眼中却是多了一抹清冷;还有寂寞。空澄知道的时候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但是阿布似乎也有了心事;空澄起初并不在意,只是后来却引发了长华宝宝的强烈反应;却是空澄预想不到的。
空澄并不清楚长华在阿布那里究竟知道了些什么,但是连续一个月的噩梦,长华宝宝急速消瘦下去的小脸;让这个仅有四岁的孩子迅速的由婴儿状态蜕变成了日后那个俊美青年的雏形;削瘦的面颊;原本圆鼓鼓的大眼睛拉长成了狭长的凤眸,虽然依旧是黑白分明,却开始揭去了那层天真的面纱,黑色的眼珠,逐渐变得深邃而光华四射。
慧极必伤。空澄第一次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这四个字的重量。抱着长华每夜里喃喃私语,看着那双眼睛里面迅速开始成长起来的灵魂还有坚毅清透的性格,空澄第一次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心酸。仅仅四岁的孩子就已经知道了那么多的事情,空澄曾经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平平凡凡的度过一生,但是现在看来,只怕他都不会放过他自己。
只是空澄不知道的是,长华毕竟不是康熙,他的身上从未被责任禁锢,长华宝宝心中总有那最深处的东西,是他永远都不会舍弃的信念,而那个地方,就只是一个人,那就是空澄。这个自从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的女子,已经成了长华毕生的信念,经过日日夜夜的照顾关系,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长华宝宝的灵魂之中,不可拔除。
噩梦终于不见的那一天,长华宝宝躲开了空澄,曾在那扇不是门的大门栅栏前直挺挺的站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嘴角竟是挑起了一抹讽刺嘲笑的笑容,伸出双手虚空挥握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身离开。
“阿布达哈,我不管你究竟有着什么心思,但是若是再在我和玛嬷之间挑拨,儿子和奴才,你会知道究竟哪个在那个男人的心中比较重!”
以一种完全不同的姿态再度蹲到了阿布达哈的面前,轻轻耳语,面上带着暖若春风般的笑容,这个孩子成长的迅速,竟是可以说是妖孽的速度。
“玛嬷。”
长华宝宝手里拿着一卷卷轴,然后迈着步子小跑到空澄的身边,只有这个时候的长华,才是最轻松幸福的!
空澄疑惑的看了看格外兴奋的长华宝宝,然后将视线移到了宝宝手里的东西上,瞳孔猛地一缩,然后不可抑制的从心中松了口气。
“你看到了?”
长华宝宝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小手举高,脸上丝毫没有偷拿东西的负罪感,一张笑脸可爱的笑着:“玛嬷,和孙子说说呗?”
空澄无奈的笑笑,然后抱起轻了不少的小娃,伸手拂开那一张卷轴,一幅连绵不绝蓬勃大气的画卷顿时展现在二人的眼前,长华宝宝惊讶的张大了小嘴,呆楞的用手指的画轴,呵,感情这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不能偷看。
摇摇头,空澄淡淡的开口:“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那么兴奋。”
“呵呵,呵呵。”长华尴尬的抓抓辫子:“那不是看玛嬷藏得那么严实,又是文字或画卷,才猜的嘛!”想了想,长华宝宝神秘兮兮的追问道:“玛嬷,老头子知道这事儿吗?”哼,绝对要比他先知道!
空澄愣了愣,然后开口,语气依旧平稳无波:“你阿玛要是听见你这么叫他,又要揍你了。”说完之后顿了顿,然后回答长华的问题:“他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不过,他从来没有问过。”
虽说康熙和空澄之间的母子之情或许没有虚假,但是毕竟两个人一开始就都留了底线。康熙也紧紧守着这最后一道底线,他从未问过空澄的力量、来历、身份,因为康熙知道,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能够在他心里占有绝对的甚至超过自己的地位,空澄是特殊的,这就够了,康熙身为一个帝王不需要有一个最明显的感情漏洞。
但是长华宝宝却不同,空澄虽然不在意,但是长华的眼中却是明显的闪过了一道阴霾,速度之快让空澄都以为是错觉,空澄再看时,长华宝宝的脸上依旧是得意的笑容。
“呵呵,玛嬷,那这些东西就都是我的了?”
“你要这个干什么?算了,你愿意要就给你了。”空澄的视线转到了画卷上,上面的画面共有三幅,每一幅都仿若仙境,无论是气势还是里面的人,都姿态昂然。
“这里是我以前的国家。”空澄伸手指着最中间的那副空中俯瞰图,层云之下,宫殿楼阁,街道市井,堪称波澜。
长华宝宝仔细的看着那每一分每一寸被空澄画下的景致,然后心中一动,伸手指着那层峦之上,位于云海之端的一座华美威严的殿宇:“玛嬷,这是哪里?”
“鹰凖宫。”
空澄静静地凝视着那片熟悉的景致,唇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那是这个国家的皇宫,芳极国的都城是蒲苏,位于云海之上,山峰之顶,高及上天,就是鹰凖宫。”
“玛嬷?”
空澄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温和宁静的面容,伸手摸了摸长华的小脑袋,然后伸手一一指过那三幅图画:“这是蒲苏城,这是芳极国的全景,这一幅,呵,这里的都是芳极国的朝官。”花园之中,几个看似年轻的男女正如孩童一般追打嬉闹,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似乎是五百年大庆的时候,他们几个在尔雅的撺掇下,开始满院子的打赌乱窜,记得最后就是子瑜被整的最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穿了女装,更可悲的是,竟然被侍从们认为是尔雅的未婚妻,而后的半年,尔雅都是在东躲西藏之中度过的,那一年的鹰凖宫,用鸡飞狗跳来形容都几乎不为过。
“他们居然都这么年轻?是新进的官员吗?还有皇帝呢,都不管吗?”
空澄摇摇头,笑道:“他们可都不年轻,那个世界与大清不同,皇帝是由上天决定的,一日为王,便直到退位之前均是神籍,以此之下,百官都是仙籍,不老不死,不生不灭,王上若是失道或是退位,便只有死之一途,百官只有返还仙籍,才会开始正常的生老病死。长华,不要用这里的规则来衡量那个世界,那是一个对于大清来说无法想象的以百年为计数的朝堂。”
“不老不死,不生不灭?”长华的眼神有些迷离,无知觉的呢喃着这八个字看向空澄。
“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说的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已,身为王和朝官,自然如此,但是,长华,世间万事皆有定数,有生有死,有出有灭,天地规则,轮回往兴,时间的推移正是规则的演变,花开花落,朝朝不同。长久的治安相对的自然是更大的动乱,没有破碎就不会有团圆,也就不会有进步。没有一成不变的世间,这是时间所决定的真理,没有一个王可以坚持永久,累了,倦了,用尽心力了,那就是圆满的终结。所以,长华,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不要忘记时间,不要停留在过去,走过一生,长华,长长久久,从容雍容,我,希望你能够安定。”
长华的眼神渐渐的清明起来,黑白分明的眼阔更加的坚定,咧嘴一笑。长华没有做出什么承诺,而是转脸又看向最后一幅画:“玛嬷,您还没说呢,皇上在哪?这样的宴会,皇上怎么可能不出现?”
空澄笑笑,也不多说什么,只要听进去了,就会有收获,这就够了。
“皇上不在这里,不过,她也看着呢,你不觉得,如果皇上下去了,肯定会被欺负吗?”事实是,那个时候的她,正和峯麒站在望星阁上,看着下面的一片混乱,好吧,托了峯麒的福,那天,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个。
不过,那个时候的峯麒究竟是想和自己说什么呢?空澄不再纠结着一点,他若是不说,就不说罢,那是他的选择,与自己而言,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始终眷恋着先帝的麒麟,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的麒麟,不知道,这是这个国家的幸运,还是他们两个人的悲哀。半身,就如同一个诅咒一般,寂寞了千年,她,真的受够了。
当年的承诺,她做到了,给他一个盛世不衰的天下,用自己半生的业绩换取五十年的安宁,那只麒麟,有足够的时间再去找一位继承者了,他们,终于两不相欠!
空澄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更加的清冷、淡漠,有些事情,即便自己再努力,也不过如此,那么,放开,就是最好的结局。
“玛嬷,您,是帝王吗?”
空澄静静地凝视了长华半晌,蓦然点点头,笑了,被掩盖于冷清之下的风华,第一次从被放开的心间升腾而起,宁静的眼眸中充满了智慧和极光。
“吾乃芳极国已逝女王,峯王峯澄。谥号:宁和。”
☆、47不同
洛园中;空澄正拿着一本山海经指给长华,空澄并不清楚自己究竟会被困在这里多久;但是空澄并不希望长华的一辈子也被拘束在这座皇宫中;四书五经虽然也有讲解;但是空闲的时候,空澄就会拿着一些游记传说什么的说给宝宝听;毕竟经史子集已经被太多的王朝用来巩固政权,固然思想上有一定的教化,但是其实真正的民族精神的精华;在空澄看来;更多的隐藏在了几千年下来依旧被人们认可的那些口口相传的字里行间。所以;每每都可以在洛园中寻到这么一处风景。
飞扬的梨花雪下,一个小小的孩子依偎在女子的身边,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女子的面容,一喜一惊,而女子则面容平和,眸光淡淡,只是声音却有着不同的婉转,轻盈悦耳,严肃恭敬。
阿布总是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名不副实的祖孙两个,然后就会觉得心都变得柔软了起来,那是一种最最逍遥的干净。
空澄突然抬起头来,皱了皱眉。
“玛嬷,怎么了?”长华顿时也冷了面容,对打扰到了他们的事情带了一丝的厌恶。
空澄摇摇头,想了想,突然低下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长华:“长华,这是多少年了?”
长华宝宝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空澄会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还是认真地回答:“玛嬷,近二十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
“这样。”空澄站起身,伸过手:“来,和我看看去。”
这样一个日子,空澄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依旧还是有些激动,虽然早就有了觉悟这里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一片天地,那一份历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几个突发的事情,大的命盘还是依照着固有的轨迹在缓缓的转动着,直到今天,空澄知道,历史终于开始张开了它锋利的爪子,有些事情,也要开始了。
活了两辈子,千年之上,她也依旧记得当年被口耳相传的那一段风云,而这个时候正是那个孩子的降生,空澄突然就有了一种感动,一种对于历史的敬意,一种对于自己生命的叹息,她终究还是走了过来,走过了时间,然后站在角落里,看着潮起潮落,云卷云舒。实话说,她累了,所以当年才会不顾一切的赴死,但是上天给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她此刻有了一种冲动,她正踩在历史的车轴上,她突然很想看看这片天地,会从现在开始,走出怎样的轨迹。
长华不知道为什么空澄的眼眶有了一瞬间的湿润,但是,依旧伸手紧紧的握着空澄,无论发生了什么,长华都早就认定了这是自己的位子,他会站在玛嬷的身边,一辈子。
牵着长华缓步走到了门前,阿布站开了些,随即有些担忧的看着那扇栅栏。长华没有见过,但是阿布是见过的,每次走到这里,空澄的神情虽然总是淡淡的,但是越是这样,看着拿到无形的屏障,阿布总是想哭,不为了别的,就为了空澄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黯然。
空澄伸出手,缓缓的向着大门靠过去,长华宝宝则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从出生起就没有在出过洛园,说不好奇是假的,此刻长华的眼中有了一种灼热。
空澄的手在距离栅栏还有一个指尖的位置停住了,没有触碰结界,自然就不会再有人看到结界散发出来的光芒和波纹。空澄突然笑了一声,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罢了,阿布,你先带长华出去。”
“长华不出去!”长华一愣,然后猛地嚷道。他是想出去没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将空澄一个人丢下,是,就是丢下。长华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栅栏,就是这个东西将玛嬷和这个世界分隔开的?长华仰起头,一字一句坚定的开口:“玛嬷,长华陪您,只要有您在,长华就在!”
空澄一愣,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小包子。长华宝宝说的坚定,但是毕竟还是稚嫩,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流露了出来,看看那紧紧抿着的小嘴,绷着的脸蛋,瞪得溜圆溜圆的眼睛,空澄看得出来这孩子一脸的委屈,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空澄这才发现,这个孩子已经五岁了,小小的身子似曾相识,虽然眉眼之间有着那个男人的影子,但是这张截然不同的脸上,却是完完全全的昭示着两个灵魂,长华,不是玄烨,空澄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明白了这一点。
伸手摸摸小包子的脸蛋,空澄笑了:“那玛嬷要出去,宝宝出不出去?”
长华眼中登时吐露出一抹欣喜,只是喉咙间的哽咽还没有下去,值得狠狠的点着头,拉着空澄的手就大步的向外走。
“等等,等等!”空澄哭笑不得的抓住这个激动的包子,这个样子自己可出不去,时机,时机,魂淡天帝,到底什么时候才是自己能够出去的时机!
空澄看了看结界,摇摇头,对着长华开口:“在这里等,还是和我回去?”
“和玛嬷回去!”长华毫不迟疑的开口。
空澄走回竹屋,关上门,叹了口气,看了看小包子,知道这孩子是无论如何都赶不走了,只得摸摸小包子的发顶,感受到那柔软的发丝,空澄突然觉得头疼,这孩子,好在康熙这阵子都没来,看着已经枝繁叶茂的黑发,空澄十分不确定如果就这么出去,康熙会不会被自己的儿子气到吐血,剃头令啊,自从看了那副卷轴之后,这孩子就毫不迟疑的拒绝了半瓢头,直到现在也有将将快一年的时间了,这满头的黑发估计是谁看谁头疼!
“呵呵。”长华一看空澄的表情就知道自家玛嬷是怎么回事了,转身蹬蹬蹬的跑到了柜子边,小身子一扭一扭的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个小帽出来了,然后摸摸黑亮黑亮的和空澄一样的长发,小包子欢乐的叫道:“玛嬷,帮孙子绑绑!”
空澄无语的看着赖皮的小家伙,伸出手指点了点小包子的脑门:“你是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吧?总是拼散着头发四处蹦跶,是不是早就等着我给你梳头发?”
看着小包子傻乐傻乐的模样,空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坐在一边,耐心的给这包子编辫子。然后想了想,摊开手,一抹鲜红欲滴的玉佩就出现在了掌心,摇摇头:“喜欢吗?”
小包子猛点头,空澄又有点气闷的又戳了戳小包子的头顶,早就打算给这孩子,但是这样子就好像自己输了气势,空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孩子气,就又戳了戳这个皮厚黑囊的包子!
空澄将包子弄到一边,转身躺到了榻上,对上小包子有点担心的目光,安抚道:“一会儿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
小包子伸手握住刚刚编到自己发尾的玉佩,绷紧了小脸,点了点头。
空澄笑笑,就闭上了眼眸。在长华紧紧的注视下,一层银色的光芒带着明显的冷香,逐渐弥漫了整座竹屋,长华紧跑两步,趴在床前,心砰砰直跳,生怕一个不注意,空澄就不见了。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体会过玛嬷和自己的不同,哪怕是听着玛嬷的故事,也没有那种身临其境的真实感,但是看着眼前这一幕,长华也是第一次明白,玛嬷,不是凡人!不是自己可以触碰的到的普通人!是和自己不一样的存在,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长华无法想象,自己睁开眼睛就看到的玛嬷,一直抱着自己长大的玛嬷,总是保护着自己的玛嬷,如果哪一天不见了……
淡淡的银色雾气中,一个朦胧的身影从空澄的身体中飘出,眨了眨眼睛,空澄落在了地上,看了看随着自己转移的小包子的不确定的眼神,空澄招招手,笑了:“还不过来?”
“吓到了?”
长华小包子脸红了红,然后闷不吭声的点了点头。
伸手抓住玛嬷的手,长华顿时眼露惶恐的看着空澄:“玛嬷!?”
空澄惊讶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安抚小包子:“没事。长华,玛嬷没事,灵魂是没有温度的,这很正常。玛嬷被关在这里很久了,咱们出去看看。”
长华使劲的握了握被他攥住的冰冷的手掌,感受着比平日里更为浓烈的那股子冷香,知道玛嬷不会做伤害自己的决定,长华努力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惶惶,然后绷紧了声音开口:“长华不怕!”
没关系,玛嬷还在。闻着缠绕着自己的冷香,长华的心神逐渐的放松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松开了紧握的手,蹬蹬蹬的又跑回了那个柜子,开始翻找了起来。
不一会儿,长华宝宝就抱着一柄长长的油纸伞跑了回来,撑开之后,踮着脚奋力的将伞举到了空澄的头顶:“玛嬷,不怕!”
嗯?空澄哭笑不得的看着挡在自己头顶的描绘着江南风景的纸伞,自己虽然是灵魂,但是并不是鬼魂吧?然后又渐渐的微笑了起来。似乎当年自己去见临终的佟佳仪容的时候,天气似乎比这时候还要毒辣?
看着小包子固执的模样,空澄叹了口气,眼眸柔和的抱起了小包子,看着小包子腾地一下红了的脸蛋,空澄问道:“还要给玛嬷打伞吗?”
“要!”
再度出来的时候,阿布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打伞?抬头看看虽然明媚但是已然远离了夏日的阳光,阿布仔细观察了一下空澄,脸色突地就是一变。她突然想起,似乎当年也是这个样子,只是当初的玄烨,幼年的康熙也只是一味的担忧空澄,但是相比较长华,康熙的无所为就更加显得淡漠、无情。
阿布神色复杂的看着远去的两人,想着乾清宫里越发冷清的帝王,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阿布姑姑,长华就只是玛嬷的长华,除了这个身份,长华什么都不是。”
曾经小小孩童的稚语还留在耳畔,如今,却更为的鲜明。
长华不是玄烨,永远也不会是第二个康熙。
作者有话要说:雪眸自作主张的给自己修了个假期,嘻嘻,现在开始更新,要评论啊,看着文章下面的评论那么少,雪眸都想哭啊,太少了,呜呜呜,都不要霸王我啦~~不然虐给你们看!!
☆、48恰逢其时
虽然空澄很想看看未来的雍正的出生;但是毕竟那里并不是她能随便取的,现在的承乾宫说不定怎么热闹呢;所以空澄也只是打算远远的望一眼就好了。而且此刻将要出生的婴儿也并没有开始他帝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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