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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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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摸了摸手腕上的珠串,孝惠真的很想提醒康熙一句;你;不要后悔才是。
“皇额娘;您说,朕把长华给送过去,是不是错了?”
想着自己被关在外面,康熙的脸上显出了几分难堪。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甚至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里会这样委屈。他知道额娘没事,否则长华那小子不会有心情在一旁编排自己,但是那是他的额娘,为什么不见他?没法见?他不相信,不相信那个总是眼中充满自信的女子会让自己狼狈到那番天地,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好了出手,额娘又怎么会那么巧的出现在毓庆宫?
当年的那个小小的孩童已经长大了,作为一个在阴谋算计中成长起来的帝王,若要让他毫无缘由的去相信一个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好的存在,那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有谁还能做到?一手教养自己长大的额娘?能够交给自己帝王之道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和自己一样?
康熙缓缓的握紧了双拳,任由指甲深深的嵌到了自己的肉里。似乎自从佟额娘的事情开始,慢慢的,好些事情就开始不对了,如果长大的代价是失去额娘,那么……
康熙苦笑了一声,他似乎别无选择。
不会从自己的身上寻找原因,不会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这样的康熙注定了孤寡一生,挣扎凄冷。
孝惠慢慢的看着熟睡的保成,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这个帝王,比起他的父亲要更为的固执。福临从小受了太多的波折,经历了太多的起伏,所以那个人成长的迅速而且视野开阔。仅仅是十年的谋划就断开了孝庄一辈子的心血,哪怕他走了,都注定了要皇宫里的这些人依旧生活在阴影之下。
但是康熙不同,他接手的是一个已经奠定了基业的朝堂,他所要做的就是开拓开拓在开拓,他的眼睛只要看着眼前就足以在动荡中完成他毕生的功绩,不用瞻前顾后,不用算计到身后。他只要按着自己的想法一步步的走下去,这个天下注定会由动乱走向安稳。
只是,这样的基业真的好吗?孝惠不知道。福临为了大清,付出了太多太多。那么玄烨呢,他又要舍弃什么才能得到这千秋的功绩?那个女子曾经说过,玄烨,注定是要明载史册的,那么,不亲子嗣,不尝亲缘,难道就是代价吗?
长华又有什么错,竟成了你愤怒的对象?你不去怀疑自己就要怀疑长华?还有保成,这个孩子是那样的亲近你、濡慕你,但是康熙,你看到的真的是保成?如果这孩子以后长大之后发现了原委,你要他情何以堪?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一步步的酸甜苦辣,就是人生。既然搭不上手,那么就看着好了,既然不甘于平淡,那么就博斥一番,总也不负此生了。”
孝惠很想再去那座院子看看,但是她知道根本不可能。这个宫里的孩子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又会有几个平淡的?
那个女子就站在了所有人都仰望不及的高度,冷眼看着宫里的喜乐悲欢,就是长华,都无法将他拉下神坛。不过,孝惠苦笑了一声,这才是应该的吧,毕竟那个人对于长华是真的好,好到让人嫉妒的程度,这是康熙无法做到的,掺杂了利益的亲情,永远都无法长久,不是吗?一如孝庄和先帝,一如佟佳仪容和康熙,一如这宫中的子子辈辈。
利益就像一条鱼线,牵扯着所有的是是非非,逃掉固然可喜,疼痛亦是甘愿。
“娘娘,太皇太后身边的苏麻嬷嬷求见。”
一声细小的回报从帘外传来,康熙和孝惠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
“请嬷嬷进来。”略微沙哑的男声从室内传来,小宫女猛的打了个哆嗦,她没想到皇上居然在里面。
苏麻拉姑眼中也只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就肃着脸走了进来,方要行礼,就立刻被康熙拦住了。
康熙的脸上有着一抹自嘲:“嬷嬷快请起吧,若是真要如此,朕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苏麻拉姑眼中闪过一丝感慨,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腰板挺得很直,视线巧妙地扫视了一下一旁熟睡的小太子,脸上露出一抹慈爱,然后抿了抿唇开口道:“老奴来此是有些事情想要告诉给皇上。”
康熙点了点头,示意请说。
苏麻继续道:“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皇上带着太子移居乾清宫,太子毕竟还小,有些事情只怕累到了老主子,皇上日日教导,总归比长于妇人之手是要好的。”
没等康熙反应,苏麻拉姑就继续说道:“今儿一早上,老主子就说要看看咱们这住了多年的皇宫,一时兴致好了,就说,倒了便倒了罢,总归是上天的意思,正好有些旧景也该删删减减了,也免的一种风言风语的,不说给那些小奴才们提供了笑话,也让外人说我们大清不端重,也不必拘泥于先帝留下的东西了,总归是过去了,这西边的景致,也合该换换了。”
康熙顿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嬷嬷说的可是真的?”
“老奴岂敢说这些,老主子早就注意到了那天的异景,虽然有着市井的传言不好明着打压,但是老主子说总是依赖别人总归是不好的,万一若不是祥瑞可不就害了皇帝了?去旧除新倒是个好的办法,就这么办吧!”
“太子毕竟是受了惊的,合该向长生天祈福,毕竟谁都不知道那天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万一有什么说不清的,就不好了。”
说完该说的,苏麻拉姑就告退了,她也不过是趁着主子午睡的时间跑了一趟,会不会让自己都吃了挂落,这也说不清啊。
康熙眼睛登时红了,他是不忿空澄的偏心,不忿空澄不再像之前一样和自己亲近,但是却也从未怀疑过空澄对自己的好,若说空澄会算计自己,他信,但是若说空澄会害自己,这就是康熙的逆鳞,谁碰谁倒霉!
他和额娘之间已经因为太皇太后生了多少的事情,竟是到了现在,太皇太后都不肯放过他们母子吗!竟然还想插手到保成身上,竟是也要他们父子离了心不成!
欺人太甚!
孝惠从顺治年间一路走过来,对于孝庄的手段再也熟悉不过了,闭了闭眼道:“皇上,带保成回去吧,最好是随时有人看着。”想了想,又将手上的珠串退了下来,套在了保成的身上,唇角弯弯的:“这是哀家借给孙子的,你可不许独吞了,日后还要好好的还给哀家!”
“皇额娘?!”康熙是真的惊讶了,他知道孝庄不会让他们父子好过,但是也不至于下黑手吧?
“皇上!你要知道,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而你,最不用担心的,就是子嗣!尤其是听话的子嗣,你明白了吗?”
空澄的事情自从先帝的时候就成了孝庄不可不拔的一根刺,能够找到机会反击,她,怎么可能放过!
“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后宫里的事情,永远都说不清!”孝惠眼中露出一抹苍凉,然后仔细的看着康熙开口:“上次你检查后宫,哀家知道,但是,皇帝,你真的上心了吗?”
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查清楚的,牵连甚多,根基颇深。孝惠突然就明白了当初空澄的用意,想到如今安安稳稳的待在永和宫的那位,再看看已经带到了保成身上的珠串,没有被空澄拒之门外的长华,安安稳稳活下来的胤祉,地震中没有出事的保成,一桩桩一件件,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的被串联到了一起,孝惠突然就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她终于明白了那个女子的心埋藏的有多深,竟是连康熙身周的人都庇护到了,不是不见,而是已经做到了能够做的,够了!只是,眼前的这个皇帝,却是半分都不知。
如果当年肯有人这样的保护着自己……
“玄烨。”
看着皇帝猛然僵直的身子,看向着自己的不可思议的眼神,孝惠突然觉得眼眶发酸,她第一次叫出这个皇帝的名字,不同于小时候的三阿哥,而是这个耗费了那个女子太多心血的皇帝。她又叫了一声:
“玄烨,你,真的懂你额娘的心吗?”
你真的懂那个女子苦心孤诣的为你谋划了一辈子安平的心意吗?照顾了你所有需要的结果,竟是被你误解不解至斯,空澄她,到底是值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呵,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为空澄谋不平了,看到康熙憋屈瓦就高兴,哦呵呵呵~~
千古一帝被瓦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咳咳,请大家务必记住,这是同人啊同人,连野史都靠不上边儿的YY,不要较真儿哈!
☆、55后薨
正如孝惠所想;后宫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康熙上次处于极怒之中;无论是查出来的;还是看到的;都是极为表面的东西。康熙被孝惠责问,心中有着憋闷、有着无法理解的困惑还有质疑;但是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了,康熙有太多的事情放不□段去询问空澄究竟是为什么,索性就干脆放下了;然后将目光定在了后宫这些妃嫔上。
他知道这些女人不单纯;早就知道了;他自己不就是被女子教养大的么,又怎么会轻视这些人。只不过,在他心里,他后宫的这些人始终是没有太皇太后的那份见识的,更比不上空澄的谋算,即便知道了这些女人的心不单纯,他也就只是冷了心,就当是养这些玩物吧,他也不曾在意。但是此刻,太后亲口告诉他,不是这么回事,后宫里没有那么单纯。康熙很想不相信,但是面对皇额娘的目光,还有最近的烦心,康熙需要找个事情转移下注意力,琢磨琢磨。同样的,他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是什么呢?
康熙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所以有了决断之后,他就立刻吩咐下去了,查,不止是查这些年的,从自己出生开始,通通的查干净!宫里来来往往的这么些人,有些老人依旧还是先帝爷那会子留下来的,说不定就能查到什么意外,而且此刻康熙不想见到孝庄,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个老人有口难言,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查吧,既然你照着孙子的心窝子上插刀,孙子礼尚往来,也就不用顾忌您的脸面了不是?
于是一系列的变化开始在皇宫中悄无声息的变化了起来。这一次,康熙是抱着必清的心思的,索性就不动宫里的眼线了,干脆将自己培养了许多年的暗卫拉出来,是该到了练练的时候了,毕竟他自己也清楚,这宫里有太多的事情是说不清的,一张嘴不知道吃了多少家的饭,康熙可没兴趣在自己身边埋上隐患,既然要查,那么谁都不能避嫌!
这不是个小工程,一来好多事错综复杂,一环套着一环,或是受到人的限制,比如说死了,或是受的时间的限制,许多线索都湮灭了,根本就不好查,另一码就是这些暗卫还是太天兵了,毕竟许多的事情都是口口相传的,想从牙缝里面敲出东西来,还是不相熟的,哪里是容易的,于是一道旨意下来,宫里暗地里鸡飞狗跳了两年,也还是迷雾重重。
但是有一件事可谓是让后宫里的女人们又是担惊受怕又是大快人心。那就是,在康熙二十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长春宫里传来了声嘶力竭的哭声,皇后,薨了!
佟佳氏的手立刻就是一抖,要说姐妹情谊,那可就是笑话了。但是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佟佳氏对钮钴禄氏还有什么不了解的,下面没了希望,上面又只能靠着皇帝,谁叫你外家弱了且还不招太后惦记呢,这个皇后可是当的前所未有的兢兢业业,除了自己这几个宫里的老人时不时的和皇后拌上几次,这个皇后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让人满意。钮钴禄氏终究还是知道了康熙上次检查后宫女人的原因,从那时候起,这个女人就时刻战战兢兢地,生怕哪天就没了下场,对康熙可以说是尽心的不能再尽心,她的日子可以说就是眼看着的好的,竟是说没了就没了,听听宫里这些都是什么传闻,皇后是劳累过度积劳成疾,佟佳氏面色苍白的看着外面长春宫的方向,这已经是第二位皇后了,下一个,又会是谁?
钟粹宫里荣妃则是面色白了一下就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她倒不是幸灾乐祸,毕竟慧妃当年和自己再不对盘,也是没有对自己的孩子下过死手的,而且自从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了之后,相反,这个女人无论是抱着什么心态,对自己的孩子至少还是有着善意的,那么此刻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到也与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干系,要说荣妃为什么竟会如此激动,因为她猛地想到了一件事儿,顿时急急忙忙的收拾换衣快步向着宫外走去,去长春宫,不不不,其他领头的姐姐们都没到,她做什么去做出头鸟,这么多年难道她还不能让自己聪明些么?她这是要去延禧宫啊,她要去找纳喇氏,皇后薨了,孩子们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她的小三儿不说,但是纳喇氏的可是长子,也要回来守孝吧?
康熙的确是个狠心的,除了正常的教育,这皇宫里除了后来的几个,老大和小三儿都被送出了宫,养在了大臣的家里,虽说平日里也能见到几面,但是那可是自己的孩子啊,那个做娘的不想着孩子长在眼前,在外面哭了累了都没法子心疼啊,马佳氏越走越快,一转眼就到了延禧宫,抬头却正好看到捂着嘴泪流满面的惠妃。
“这是怎么了?”荣妃惊讶的看了,忙上前搀住纳喇氏,虽然说不上亲近,但是这两个女人真的还就没有什么厉害关系,算是宫里比较亲近的了,更何况此刻可是都看着呢,马佳氏就是做也要做出亲近的模样来。
怎么跑到宫外哭起来了,马佳氏绝不相信惠妃会对当年死命打压她还害她丢了一个孩子的赫舍里氏还有钮钴禄氏有什么好感。
转眼一想,惠妃,也算是宫里难得的个贤惠人儿了,能叫她这么激动……马佳氏猛的也红了眼睛,颤颤巍巍的开口:“这,这,莫不是……”
惠妃笑着点了点头,又马上用帕子捂了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顿时马佳氏也顾不上这是什么场合了,眼一眨,眼泪顿时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这是她唯一的孩子啊,她的命根子啊,她和纳喇氏不能比,马佳氏顿时嚎啕大哭,她忘不了自己是如何的一夜夜惊醒,她已经失去了太多,这最后的一个,她已经绝对不能再舍了。
至于其它的宫殿主位们怎样,这些后来上位的虽然面上都眼露哀戚,可又有哪个是省心的?担忧的知道自己上不了位,已是不管不顾了,反正纵观后宫里面的这些女人,位份高的也都没有个好说话的,该怎样就怎样吧,反正皇上不可能空降个皇后下来,于是女人们安心了,哭去吧。永和宫里却是一片安谧,乌雅氏摸摸指甲,问道:“可打听清楚了,确定皇上的确是前天晚上去了长春宫?”
“回主子,这事儿错不了了!”耿嬷嬷乐呵呵的回道:“后边儿的人早就传过话来了,说是皇上之前漫步无意中到了那里,见到了小赫舍里氏,虽然没听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但是皇上出来之后就去了长春宫是错不了的!”
“那依嬷嬷看,那位,可是要得意了?”乌雅氏说着眼中露出一抹强烈的恨意,她不允许,决不允许!
“主子放心,那位动不了!”耿嬷嬷心疼的看着小主子的样子,叹了口气:“那位的事儿也不少了,但看上回就查出了不少,皇上对那位也不过就是面子上的事儿了,只要太子好好地,那位,就不会上位,您别忘了,四阿哥再怎么也不是她的儿子,皇上心里的数儿准着呢。主子现在最要紧的是稍安勿躁,这两年看起来,似乎宫里已经有了些风吹草动的,这是奴才们也说不准的,主子现在只要拿稳了,就没人动得了您,关键的时候您可得稳住!”
乌雅氏眼眸一闪,她是个聪明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否则包衣世家里也不会独独保她出来争头了。现在正是力量积聚的最好时机,她是不会乱的,否则,不说皇上会不会察觉他们的动作,就是慈宁宫的那位,恐怕拼着鱼死网破,也不会再让她给折了面子!想了想,乌雅氏吩咐道:“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知道了什么,算了,该乱的时候索性就一起乱吧,水要浑了才好摸鱼。那位也不可能一直容忍着咱们,那可是个疯狂的主儿,当年她能把自己的儿子都搭进去,时间长了,也保不准她还会不会再在乎那一点子脸面。嬷嬷,手里的那些消息您看着就慢慢的放出去吧,皇上恐怕心里也不踏实,既然如此,桩桩件件的,可和咱们这一系都没关系,谁不知道我乌雅家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太皇太后,佟太后,赫舍里皇后,呵呵,这些事情也够人忙一通了,说起来啊,这皇后钮钴禄氏,死的,可真是个时候!”
混乱的时候千头万绪的,人们往往只会注重结果,怒火攻心之下,谁有心情细细的揣摩,这就是把自己从这些污糟事儿里面摘出去的最好的时候,乱吧乱吧,太皇太后,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本宫的,看不起包衣,哼,本宫就叫你死不瞑目,失了儿子再失掉孙子,本宫看你还有几年好活!
这孝顺二字也是有先后的,皇上可是个孝顺的,若是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死在自己的祖母手中,而且死的痛苦无比……
呵呵,呵呵。乌雅氏从来都是淡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扭曲的疯狂,康熙,既然你夺了我的儿子,那么你也别想好过!绝不!
钮钴禄氏,你说本宫要如何谢你,死的如此的及时?
作者有话要说:活该康熙倒霉,他要是知道杀了钮钴禄氏会引起这么多的事情,虽然那些事儿也是康熙想知道的,但是猛的一个‘馅饼’被德妃扔下来,康熙,乃可别被噎着!
皮埃斯:雪眸月末要去HK旅游,雪眸没出过远门啊,大家给点建议吧,带什么?注意啥?有去过HK的没?
☆、56奏折
康熙手指颤抖;他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御案上的红皮奏折;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打击。
他看到了什么;赫舍里氏给佟佳氏还有钮钴禄氏下了绝育药这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虽然不忿那个女人控制自己的子嗣,但是想想承祜;想想难产去世的那天,康熙也就放下了。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佟佳氏还有钮钴禄氏;但凡承祜出生之前的那些女人还有孩子;一个个的火死了或夭折竟然都有她的影子?就是那个臭小子出生的时候;看着她大着肚子一脸悲戚,却不曾想到,出手的虽然是太皇太后,但是推波助澜的仍然是这个‘贤惠大度’的皇后!
他自以为的相扶相持不过是那个女人为家族谋权的依仗,他深念不忘的夫妻情深不过是巩固地位谋害子嗣的奠基石,就连他一向精明的皇玛嬷都着了那个女人得道,成了棋子,那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夫君在她的眼里又是什么?
继续往下面看去,康熙愤怒的一把掀了桌子!
“辛者库,卫氏!”
原来如此,他说为什么竟会无意中碰到那个女子,他还以为是巧合,果然啊,够巧合的!那样神似的面容,那样相近的气质,就连身上都同样带着淡淡的香味,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额娘也会为生活所累,所以呢,他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寡廉鲜耻!康熙啊康熙,现在你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自称是那个人的儿子,是她一手教养长大的儿子!
“来人!”
康熙红着眼睛等着梁九功半晌,突然凄凉一笑:“去,把八阿哥交到延禧宫去,告诉惠妃,既然朕当初没保住她的长子,现在,朕还她一个儿子!”
“嗻!”梁九功弯了弯腰,然后又抖着声音问道:“皇上,那卫氏……”
康熙一想到这事他那个自诩贤良温恭的皇后给自己设的套,而且自己竟然还钻进去了……顿时一阵的恶心:“辛者库的东西是能够随便放出来的吗!”
梁九功心里一咯噔,他顿时明白了,这位卫氏,是完了。
康熙死死的瞪着被他一把掀翻在地面上的奏折,半晌,终于又捡了起来。
“德妃,乌雅氏。”
那张一眼看过去平凡却无法掩盖其风韵的女子,那个会默默陪在自己身边轻言浅笑的女子,那个哭得昏过去,然后偷偷的跑去承乾宫看儿子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拖回去的女人,那个虽然面容不像,不比卫氏,却更符合自己心中企盼的女人……
短短的几个字,顿时让康熙如遭雷击。
竟是连这些都是假的!
一目十行的看完,康熙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揉着额角。心中苍凉,该说不愧是赫舍里氏么,无论是自己,还是佟佳氏都被这个女人算计的死死的!如果佟佳氏知道恶心了自己那么久的女人竟然是赫舍里氏的作品……
赫舍里氏……康熙紧紧的盯着奏折,一行行的看下去。
终日打燕反叫雁啄了眼?原来自己错怪了钮钴禄氏,原来害了赫舍里氏的不是慧妃……
当年错过了孩子的慧妃,又如何会选在这样的场合害死赫舍里氏!她会对任何人下手,唯独不会对孩子下手!想着每每看到小孩子时钮钴禄氏柔软的眼神,还有死前那平静如一潭死水般的眼神。
康熙的手掌心里慢慢的流出一股股的红色,他,竟是又被算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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