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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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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上虽然一年四季都有白雪覆盖,但是也不乏个别的地方云蒸霞蔚、绿意盎然。胤禛虽然修行有成,但是和长华一样,缺少实际的锻炼,所以自从出关后,天山上又恢复了每日里打打闹闹的局面,乒乒乓乓的,热闹非凡。
  “主上。”蓝卿眼带担忧的递过来一封信。
  “怎么了?”空澄点点信封,歪了歪头,“这次又是谁去了?”
  “是保成。”
  空澄一愣,然后淡淡的垂下了眼眸,出口的话语却不是伤心,“蓝卿,你说,我们在之前见过了多少次麒麟旗?”
  “当初我都不怕,你觉得,短短百年,你主上我,真的是这么感情丰富的人吗?那些注定会死去的,我或许会遗憾,但是并不会伤心。你知道我的,容毓。”
  你该知道的,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态度,而这里的人,在我的心里,又是怎样的情形。两个人,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该知道的,我们早就不是凡人了,千年的时光,人都会变得麻木、无情,更何况君王——早就不是人了。
  至于长华和胤禛……空澄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死去的,毕竟是他们的亲人,更何况保成又在他们的心中占据着那样的地位。但是,不是空澄冷漠,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连亲人都算不上,空澄的态度不是冷血,而是现实。十二国,不是说说就能明白的地方。失去了家,失去了故乡,完全陌生的环境,如果你们连死别都无法忍受,又如何忍受着刻骨的寂寞在另一个世界独自生存?
  如果你们无法真正发现那一点,那么即使去了十二国,也依旧会格格不入。那么即便是会难过,空澄也绝对不会心软,两个人,会被舍弃的。
  早在你们走在她的身边,你们就注定了要放在心里的人就只有身边的几个,血缘兄弟,那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真的,能够明白吗?
  要放弃的,要选择的……觉悟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理解而已,而是,谁更重要的问题。简单,却直白到残忍。
  司徒敏之的眼中是冷漠的笑意,衡阳扭过了头,默默地靠在了树上。蓝卿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就站在空澄的身后,不远不近。而长华和胤禛,站在了空澄的对面,只是两步的距离,却仿佛海市蜃楼一般,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压抑的让人想要哭泣。
  静默了一会儿,空澄突然转过头问道:“现在是多少年?”
  蓝卿微微愣神,然后了然的笑道:“主上,您该下山了。”
  北京城依旧是那么繁华,出入北京城两次,第三次再来到这里,即便是早就适应了时间造成的不适感,空澄心中也难免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这一次,不只是蓝卿没有跟着,就是司徒和衡阳都被空澄甩了。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在车市马龙中举步,空澄掩藏在面纱下的面容不禁轻笑了一声,虽说她本来就是为了看戏来的,但是真的置身其中,恍然间才发现,其实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戏。抬头望望天,空澄非常想要知道,此刻那位是不是也如同自己看着四周一般,用着漠然冰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戏子……呵……
  再没有如此临近那位的目的。
  被投掷在这个空间百多年,身边的人来了又去,擦身而过之后才发现,自己被放逐的原因不过是要更清楚的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飞也飞不高的纸鸢。再临近人类,临近前世的那份记忆,就越发的清楚自己的命运是如此紧密的绑在了十二国里。
  不单单是芳极。
  空澄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模糊不清的预感,甚至喃喃自语:“我,究竟是谁?”否则要你天帝这般算计?
  显然空澄忘了这里还是在繁华的街市,于是耳边猛的传来了一个男声也不足为奇。
  “这位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是否需要在下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最后那一句绝对是神来之笔,雪眸压根没想过这人是谁,那么,大家的意见呢?大家希望这人是谁?




☆、98永璧

  空澄愣了一下;扭过头奇怪的看向那个一身明显属于高等布料衣着的年轻公子,眼睛眯了眯,她不是这么好运吧?在京城会随便和女子搭话还想要帮忙的,空澄眼神带着怀疑的看着来人;她确定她真的不是故意抱怨天帝陛下的,所以眼前这人或许不是……
  永璧也是一脸的尴尬,对上对面女子的目光,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件什么事儿,摸摸鼻子,他其实很想说‘姑娘,我真的不是坏人。’但是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头就被他又一巴掌拍了下去;他什么时候也开始向他老爹一样不靠谱了,难道这年头坏人会在脸上摆着大字么?他真的是无意中听到这个姑娘的话才心血来潮的突然问了那么一句;但是,现在看着就连身边的雅林都是一脸惊诧的看着他,永璧此刻无比的希望他能够有他老子那样的厚脸皮。
  空澄颇有意思的看着这个公子哥明显一副神游的模样,而且还左看看右看看的红了耳朵根儿,顿时也明白了,感情她人品还不错,碰上的,是个正常人。
  不过,这人是不是看着有些眼熟?空澄绝对不会忘记曾经见过的人,而且年龄也不对,那么……也就是说她遇到了某个‘老人’的后人?
  “咳咳,爷,醒醒!”看着对面女子含笑的眼神,雅林顿时觉得一阵压力,我说贝勒爷,您怎么这种时候走神,丢人啊!
  永璧登时就回了神,对上侍从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再看看静静的站在自己身前的蒙面女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傻事,竟然在一个被自己‘唐突’了的姑娘面前堂而皇之的走神、发呆,永璧的脸顿时黑了,他的形象啊!
  “咳,姑娘,那个,我……不是……”永璧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看着雅林一脸‘爷你没救儿’了的神情,永璧一咬牙:“爷是和亲王府贝勒,姑娘要是有事可以找在下帮忙!”
  空澄眼中的笑意顿时更深:“永璧?”
  “是。”永璧愣了愣,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空澄点点头:“你为什么问我?这大街上满登登的人,你怎么就问我?”空澄玩心一起,开始逗人。这孩子一看就不是个好管闲事儿的,空澄笑吟吟的看着青年又是一阵手足无措,心中的恶趣味更加的浓厚了。
  永璧心中一阵的扑腾,他也不知道啊,一时没注意就张嘴了,他哪知道自己今儿怎么了啊?他现在后悔了行不行,不说这个女子有什么目的,就是这份不卑不亢的态度,直呼自己名讳的样子,就绝对不是等闲之辈,阿玛,儿子是不是闯祸了?
  嗯?阿玛?永璧猛地抬起头,也不脸红了,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人来,而且一边看一边点头。永璧心中越发的肯定,但是这种样子看在别人眼中,尤其是雅林眼中,简直就是惊骇了,他家爷什么时候也被王爷和多隆给带坏了,居然当街调戏起人来了,福晋要是知道的话会杀了他的啊,爷,收收眼神吧,雅林还不想死啊!
  空澄也一动不动的给他打量,心中不自觉的开始比较起和亲王弘昼和胤禛来,按理说,以弘昼的脾气,永璧有如此表现也不意外,但是她实在是很好奇,胤禛那家伙是怎么养出弘昼这么个滑头的?难道说是隐性基因突显,所以胤禛所有的幽默细胞都被弘昼这小子给继承了?不过还是提醒一下这孩子吧,她虽然不介意让他看,但是这大街上,再看下去怕是真要出问题了。
  “可看够了没?”
  “嗯,超不多了!”永璧条件反射的回答。然后就看到了雅林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我……我……”
  “有什么事儿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还是贝勒爷希望继续被人围观?”空澄看了看身边有意无意的向这里瞄着的老百姓,心中暗叹,恐怕明天这北京城就又要一阵子风言风语了。似乎她一直以来都没少为这些‘八卦’做贡献?
  “贝勒爷?”
  “不知道姑娘可有想去的地方,永璧的确是有事情想要请教姑娘。”
  雅林傻愣愣的听着他家爷吩咐他回府的事儿,一脸茫茫然的往回走。他家贝勒爷这是被个姑娘给拐了?福晋、王爷,救命啊,贝勒爷要和人‘私奔’了!雅林顿时就是撒丫子往回跑,一溜烟儿的功夫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下仆实在是疏于管教了,这……”永璧一阵尴尬。
  “无妨,你阿玛,是个难得的。”空澄神秘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就往雅林离去的方向走。
  “我想,没有什么地方你自己的地盘更牢靠了,正好你不是要帮我忙吗,帮我引荐和亲王,何如?”
  “永璧,你这是怎么回事?”吴扎库氏脚步匆匆的从内宅赶了过来,迎面正好看到空澄和永璧正向里走,脚步顿了顿,挥手让人招呼空澄,就揪了永璧侧了侧身小声的问道。
  “额娘,您先等等。”永璧安抚的拍拍和亲王福晋,然后回转身看向空澄:“姑娘,不知道可否摘下面纱?”
  吴扎库氏脸色就是一变,显然误会了什么,一双眼睛尖锐的扫向站在一旁的空澄,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番,心中顿时沉了沉,倒是个气质出众的,可是……
  空澄看了看四周:“就在这里?”她倒是不在意,只是很好奇,永璧怎么会知道她的。
  “姑娘还请进屋来说吧,说起来倒是和亲王府招待不周。”吴扎库氏淡淡的开口,又瞥了自家儿子一眼。
  永璧脸又是一红,想解释,但是看样子是解释不清的,只得找来管家小声的吩咐了几句,然后伸手一领:“姑娘,请。”
  空澄淡淡的看了和亲王福晋一眼,看到她身子猛地一震,这才轻轻的道:“放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扎库氏的心顿时更沉了,和自家儿子对视了一眼,向着客厅走去。
  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仅留下贴身的两个嬷嬷。永璧再次看向空澄,这次空澄倒是没有犹豫,爽快的解开了面纱,然后了然的看着永璧一脸惊愕的神情,勾了勾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见过我的?”
  对着自家额娘摇了摇头,永璧的脸上满是凝重和慎重。管家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贝勒爷,这是您要的东西,只是王爷那里……”
  永璧伸手小心的接过紫檀木匣,看了看自家额娘,又看了看空澄,口中说道:“你先下去。”
  管家惊讶的看了一眼,然后就躬身推出了门外。
  “打开窗户和门,事无不可对人言,纵然是和亲王府,也是在天子脚下。”空澄突然淡淡的开口,然后对上永璧猛地看过来的目光,反倒是后退一步,稳稳的坐了下来:“我说的不对?”
  “不,很对!”
  “额娘,麻烦您先去前面看着,若是阿玛回来了,便请他来一趟。”
  吴扎库氏什么话都没说,儿子一说完,她就二话不说的带着人立马出去了。空澄见此笑了。
  永璧此刻的心神全部集中在了手中的匣子上:“这个匣子,据说最早是圣祖爷的东西,后来给了直亲王,然后直亲王临终时又给了皇玛法,最后,是怡亲王福晋交给了我阿玛。”
  空澄愣了愣,这是……玄烨的东西?
  永璧小心翼翼的打开匣子,轻轻的捧起了一叠卷轴:“我是无意中看到过这里面的东西,就是阿玛也不知道我曾好几次偷偷看过。”
  明黄的绢布包裹着三幅画卷。
  第一幅,是一个女子正抱着一个**岁的男孩在梨树下教导习字;
  第二幅,是一个少年站在门外,默然的注视着院中闭目抚琴的女子;
  第三幅,则是一副古怪的地图。
  空澄慢慢的走到近前,伸手轻轻的触碰着画面中的东西:“我倒是没曾想,这幅画竟是没有被大火烧掉。”十二国的地图,竟然还存在,那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还是在洛园的时候自己就画完的,只是玄烨一直没问过,所以……
  空澄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和玄烨走进了一个怪圈,他们似乎再重复着某些事情,只是可惜,这次在乎的人不再是她,而她也不是塙麟……
  皇太极……玄烨……
  空澄突然低低的笑了,难不成,这就是命运?
  “这是你翁库玛法。”空澄指指第一幅画。
  “这是你皇玛法。”空澄又指指第二幅画:“我倒是不知道胤禛的画技也如此好。”
  “这一幅,倒是没什么用,你可以烧了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终究还是毁灭的好。
  永璧感觉自己这短短的一个时辰,仿佛一瞬间看到了长生天的光辉。不然他怎么可能看到面前的这人说出那样的话?耸人听闻?不不不,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难道不是她的后人?”永璧咽咽口水,艰难的开口。
  空澄挑了挑眉:“你的胆子就这么点儿?难道十三家的就真的什么都没和你说?”
  ……不,什么十三家的,这个世界果然玄幻了吧……阿玛,儿子看见长生天在招手了,您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在是抽的太过**了,雪眸无论是发文还是回评都要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盯着,天啊,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99密旨

  其实;永璧的表现真的已经很好了!
  永璧看着眼前木呆呆的任由茶水从自己嘴角哗啦啦的流出却丝毫不知的人,挫败的一巴掌捂在了自己脸上,丢人啊,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就不该指望这人;还是赶紧的;把这不着调的货赶紧给爷丢出去吧;这丢人都丢到老祖宗眼里了啊!他们和亲王府的门面呦~
  ‘啪’的一声;就见弘昼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蹦到了空澄身前,和他儿子当初干的一样,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把人给敲了个遍;然后一抹嘴巴,干脆利索的撩了衣摆就扑通一声跪了,然后老脸一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嚎上了!
  “呜呜,老祖宗,您怎么才来啊!”
  “老祖宗,您总算来啦!”
  “呜呜呜,皇阿玛盼了您一辈子啊,我……”
  弘昼眨眨眼睛,看着戳在自己鼻子尖上的那根手指,蓦地脸腾地一下就真红了。
  空澄笑笑,然后收回手指,换成手掌,很是了解的拍了拍弘昼的肩膀。
  “小五儿啊~”
  “是!老祖宗您有话吩咐?”
  “我知道你皇阿玛当初是有些粗心,不管不顾的就把你们扔下了,所以你有怨言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你也给我行了礼,我也就认了你这个孩子,乌库玛嬷给你支个招儿出气可好?”
  弘昼抹了一把眼睛,揉了揉,眼圈立马就红了:“乌库玛嬷您说!”
  空澄十分淡定的笑笑,然后非常和蔼的开口:“冤有头债有主,所以……”
  “所以?”
  “乌库玛嬷送小五儿你去见胤禛亲自算账你说好不好?”
  好吧,北京城里最近非常清静,清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原本吧,好多人有天晚上回去之后听到了一个很新鲜的八卦之后都一直在等着和亲王府的笑话,可是这渐渐的,半个多月过去了,不说那位荒唐王爷半点子火气没有,就是八卦的中心人物永璧贝勒也是整天整天的不见人影,就在所有人都疑惑是不是永璧贝勒被和亲王一怒之下教训了还是咋的了的时候,猛地,一位大臣一语吓到了诸多人。
  “这都半个多月了,怎么和亲王府还不办丧事儿?”
  众人顿时就是一哆嗦,天啊,和亲王府补办丧事可是比皇上不爱女人还要更为耸人听闻的事儿,这,莫不是和亲王真的变正常了吧,还是……和亲王正酝酿着更为不着调的后事在等着咱们?
  顿时,八卦也不看了,留言也不传了,一个个刚才还在和亲王府大街门前转悠的一群大臣们顿时就如同踩了风火轮一般嗖的一下就没了身影。还看,再看万一和亲王气儿不顺真拿你开刀怎么办?
  方才还各处‘贼眉鼠眼’的大街顿时如同被扫把赶了一般变得就是一只苍蝇飞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这要论看热闹,和亲王认第二,就绝没人敢认第一,如今这和亲王府猛地一下子养精蓄锐了,北京城里看风向的一群人精们顿时也缩缩脖子猫了。
  枪打出头鸟你不知道吗?这上面没和亲王府顶着,真正聪明的八旗勋贵们谁敢不怕死的往外冒?不说皇上对和亲王还是非常不错的,就是太后老人家,可是疼小儿子的紧着呢!
  于是,在北京城表面安安静静,暗地里各处各种小心的时候,谁也没发现,某天早晨,一直被大家关注的永璧贝勒,带了一群人,悄无声息的就出了北京城,一路向南边赶去。
  至于和亲王,弘昼,此刻正翘着二郎腿,一脸乐呵的和空澄说笑逗趣呢!
  原来早在空澄来北京城之前,这‘好戏’就已经上演了。
  “所以,弘历还真就什么都没查就把人给认下了?”空澄看了弘昼幸灾乐祸的表情一眼,淡淡的开口。
  “没办法,皇后倒是劝了,可是……有那位可怜兮兮的眼泪在,皇兄又怎么听得进去忠言逆耳?”
  空澄揉揉额角,当初胤禛的府上都是这样的汉女,既然是玄烨存心报复,也不足为奇,但是弘历怎么好像一点儿都没得到消息,就连胤禛当初身子猛然坏了的原因竟是也没注意?否则这些人早就该处理干净了才是,包衣的残余,竟然还留着,知道他是个不着调的,可是如今儿子死了一大丢,他居然还没发现猫腻?
  不对,依照胤禛的个性,绝对会安排妥当了才走,弘时的事他肯定不会允许出现第二次,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弘历此时竟然全然不知道他皇玛法还有他皇阿玛当年做的一切安排,实在是不合常理,尤其是那个高氏,居然还封了皇贵妃,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空澄闭上眼睛,手指慢慢的敲着桌子,包衣的事儿是当年她一手安排的,所以她不容许到了现在出纰漏。
  “弘昼,当年你皇阿玛走后的事情,你再给我好好的详细的说一遍!”
  空澄的眼中猛的一寒,玄烨也好,阿布达哈也好,还有小宝、瑄玉、胤禛,这么多人为了如今的局面努力了这么久,她当年在洛园的时候想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打破日后包衣奴才腐蚀大清的局面,当初会插手包衣的事儿,不过是因为当初对于前世的那些历史记忆还存着一份眷恋,但是既然她插手了,就决不允许失败!
  空澄的手指慢慢的握紧:“你说,十三福晋是匆匆的把盒子交给你的?”
  弘昼点点头:“当初十三婶儿虽然看着镇定,但是……这种东西,应该是从皇宫里拿出来的才对。”
  空澄闭了闭眼,会让黛玉如此忌惮的人,皇宫里的人,除了胤禛之外,也就只有她了!
  “你说富察氏是当初乌拉那拉氏亲自挑的媳妇?”
  “是,先皇后是皇额娘亲手挑的,皇阿玛封了高氏一个,剩下的因为毕竟太后是四哥的生母,所以皇额娘就让她做主了。”
  “钮钴禄氏当年不过是雍王府一个小小的格格,却能和你额娘一同生下儿子,得了乌拉那拉氏的庇护,我们,都小瞧她了。哦,对了,我记得,当初死了的,有一个贾格格是吧,本来是准备请封侧福晋的?贾元春?”
  钮钴禄氏,贾氏,高氏;
  乌拉那拉氏,富察氏,魏氏……
  胤禛和玄烨都犯了一个错误,可以说是他们的盲点,谁说包衣的势力就一定掌握在包衣手中的?不然当初胤禩又怎么通过高氏的爹,暗卫的副统领给老四下毒?
  都被骗了啊……钮钴禄氏,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和贾家攀上关系的?或者说,你一个小小的格格,又是怎么和乌雅氏联系上的?哦,对了,钮钴禄氏虽是大姓,可你这个格格显然还是出身低微,一个不是直系的无名小卒,也难怪能够和德妃瞒天过海。
  乌拉那拉氏眼瞎了,她没想到自己养了匹狼;
  富察氏也瞎了,她恐怕怎么也没想过身边的小宫女竟然是高氏的人……
  而高氏……
  钮钴禄氏为了保住高氏会想毁了十三家,毁了胤禛的遗旨密旨也就不足为其了,捧起高氏,魏氏,对抗富察氏、乌拉那拉氏,她才好稳坐中宫,也好出了当年当格格的憋屈的一口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空澄伸手取过檀木匣子,摸了摸,又敲了敲,然后就在弘昼愕然的神情中,将匣子的花纹逐个的拼凑到了一起,最后汇聚成了一朵梨花的形状,就听‘嘎嘣’一声,匣子的侧面猛地蹦出了一个暗箱,胤禛的密旨正稳稳的躺在那里。
  随手将密旨扔给手忙脚乱的弘昼,空澄淡淡的吩咐:“藏好了,皇上那里,就先瞒着吧。”
  “啊?”弘昼顿时傻了。
  空澄挑了挑眉,嘴角划过一抹凉薄的弧度:“若是你想试试你那位皇帝四哥的不靠谱程度,或是想看看你那位太后额娘对你的‘疼爱’程度,大可以去‘忠言逆耳’一番。”
  弘昼顿时苦了一张脸:“乌库玛嬷,您还是饶了我吧。”
  空澄笑眯眯的看了弘昼一眼,笑道:“弘历也就这点随你阿玛了,除非亲眼所见,任是谁说破了嘴皮子都不会动摇的。反正相信永璧也不会空手而归,以后,想看热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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