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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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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上了大门!
  “呦,四哥,早啊!”弘昼乐呵呵的站在门口,手里滴溜溜转着两个景泰蓝手球,一看就是一副纨绔的模样。
  乾隆顿时就咬紧了后槽牙,爷这么苦闷,你丫的居然还能够如此轻松?但是这里是哪,这里是他家两座大山的暂居地啊,乾隆再不情愿,再看自己这个弟弟不顺眼,也得忍着!不仅忍着,乾隆还硬是让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冲着弘昼一呲牙:“那个,乌库玛嬷昨儿休息的可好?”
  弘昼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很是无赖的回答:“好啊,好得很!”
  弘历磨了磨牙:“那老祖宗还生气不?”
  “哎?四哥,乌库玛嬷的心情哪里是弟弟这么个愚笨的人能看出来的?这个弟弟不知道,要不您去问问?”
  弘历的脸刷的一下黑了,最后一跺脚:“我问你老五,你给爷说实话,老爷子呢,老爷子总看得出来吧,老爷子怎么样?昨天回来,老祖宗是怎么和老爷子说得?”最关键的是,要是乌库玛嬷一个不高兴,爷还是赶紧跑路比较好!
  弘昼顿时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家皇帝四哥:“我说四哥,您再瞅瞅,哪里来的老爷子?”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弟弟虽然不够俊美,可也称不上老吧?”
  乾隆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高无庸看不下去,上前一步:“王爷,不知太上皇……”
  弘昼眯了眯眼睛,估摸着撩拨的也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道:“哎呀,原来四哥您是问的这个,呵呵,老祖宗的心情嘛,暂时还是影响不到皇阿玛的!”
  乾隆猛地挑起了眉,爱新觉罗家特有的凤眼高高的撩起,声音听起来无比的阴森恐怖:“怎么说?”
  弘昼奇怪的看了乾隆一眼,然后摊摊手:“皇阿玛根本就还没到,您说怎么说?”
  ……
  乾隆认真地看着弘昼。
  弘昼也十分坦然的回看乾隆。
  最后乾隆就仿佛一只没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的摆摆手:“朕要进屋!”
  “嘿嘿。”和亲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四哥,恐怕不行。”
  “为什么!弘昼,这里虽说是和亲王府,但是你别忘了朕才是皇帝!”
  和亲王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和我可没关系。四哥,乌库玛嬷不见你,你觉得你进的去?”
  “唉,四哥,你走就走,把小十二给我留下,老祖宗要见他!”
  乾隆脚下顿时一歪,愤愤不平的瞪了弘昼半天,最后干脆的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出了和亲王府的大门。
  弘昼顿时笑的是见牙不见眼,就是瞅着这不怎么亲热的十二侄子,都是一副熟稔到家的模样,伸手一揽肩膀,勾肩搭背的乐呵道:“走啦,十二,咱爷俩见你达玛嬷去!”
  永璂默默的扭过头:老四,生的儿子能没一个像你,爷佩服你!
  吴扎库氏这时候刚好捧着食盘往外走:“爷,乌库玛嬷说,就十二阿哥进去就好。”
  “没爷的事儿?!”弘昼跳脚。
  “能有您什么事儿?”吴扎库氏翻了翻白眼:“乌库玛嬷说,您之前怎么过还怎么过,这和亲王不出门,就是京城都不踏实!”
  “嘿嘿,老祖宗真这么说?得了,爷这就走,爷找多隆去,几天不见,那小子肯定又皮实了!”弘昼这还真就转身就吆喝上了:“哎,我说,爷的鸟笼子呢,快给爷拿来,爷要去放风!”
  吴扎库氏跺了跺脚,这丢人都丢到孩子身前儿了,不过那眼中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十二阿哥,您快进去吧,老祖宗正在里面等您呢!”
  “有劳福晋。”永璂点了点头,一打帘儿进屋了。
  吴扎库氏若有所思的看着,嘴上不自觉的说道:“这十二阿哥是不是不一样了?”
  “宫里的人又有哪个一样的?”和亲王十分随意的摆了摆手,无意的回道,然后就是一叠声的折腾:“哎,我说,还不过来帮爷换衣服,爷听说那天那个惹咱家老祖宗不高兴的玩意儿是在龙源楼吧,多隆怎么回事儿,怎么也没个动静儿,爷今儿就去看看,你也给爷盯着些,可别走了。”
  “还用您说,早就盯着了。”
  十二在屋里脚步顿了顿,眼中划过一抹冷光,然后抬头看着正看着他唇角含笑的空澄,顿时柔和了一脸的冷意,笑容慢慢的爬上了眼角眉梢,十二岁的孩子干脆利落的躬身拜倒在地:“胤礽给玛嬷请安,许久不见,玛嬷过得可好?”
  空澄顿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着眼前似乎和当年那个在地震中苍白无助的身影慢慢重叠了的少年,挥了挥衣袖,对着愣了愣不自觉的挺直了腰身的人道:“好久不见,保成。”
  胤礽的脸上慢慢的爬上了继续红晕,好半晌,才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紧走几步,最后终于忍不住冲进了空澄的怀里,手臂慢慢的收紧,脸颊忍不住在这个格外冷清的怀抱里蹭了蹭,依恋的道:“玛嬷,我现在是十二阿哥,永璂。”
  “玛嬷,我刚刚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就好像是睡了一觉,我明明,我明明才刚刚闭上眼睛,但是醒来,却早就过去了那么多年。”
  “玛嬷,这不对,我知道,我死了,可是那时候永璂还活着,可是我还是永璂,我……”
  空澄按住了少年的肩膀,语气带着些许歉意的开口:“这是我的错。抱歉,保成。”
  “玛嬷?”少年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空澄弯了弯眼睛,然后语气淡淡带着一股子清冷,但是保成却觉得格外安心,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样子的空澄,才是最真实的模样。
  “胤礽死在了康熙四十九年,这是史书上的记载,废太子,抑郁而终。”空澄看着保成,格外认真的开口。
  “这是真的。史书是这么写的,老百姓也是这么认为的,最重要的是,你也是如此认命的,你说过,从此刻起,你不再作为胤礽,再也不是属于大清的太子。你将属于自己,属于保成,然后重新开始,活的肆意,活的张扬。你如此说了,所以这个世界属于爱新觉罗·胤礽的命盘也是如此认定的。你的生命,你的灵魂都在你的新生中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作为胤礽,彻底的死去,一部分……”
  “一部分作为保成活出了新生。所以,转世的是胤礽,而保成死了,所以我才能够醒过来。”
  “你是完全的永璂,保成,不要迷茫,这就是你认定的生活。这一次,你依旧是嫡子,你有爱你的额娘。十二阿哥,之前懵懵懂懂,但是那也是你,是不是?”
  永璂用力的点点头。
  “但是我也是保成,玛嬷,我就是我。”
  “不过,老四是怎么回事?”
  空澄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似乎她之所以会下山,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死亡引起的啊。
  “保成,其实你之前对胤禛就很不满吧?”
  “啊,玛嬷您看出来了?”永璂十分无辜的笑了笑,裂开嘴,露出一口的小白牙:“玛嬷,您不觉得,您对老四实在是太宽容了吗?关爱他得了,皇位他也得了,就是六哥的算计,也都是冲着他的冰块脸去的,孙子只是在心里小小的埋怨了下,其实不算什么吧?”
  “这么说也没错。”空澄浅笑着点点头,“的确,他确实该吃些苦啊。”
  于是等到四爷风尘仆仆的撇下永璧,一个人昼夜赶路的到了和亲王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温暖的烛光下,让他满心愧疚的玛嬷,和一个他从第一眼就觉得格外眼熟的少年,在院子里下棋吃茶一副悠哉的模样。
  “呦,老四,你来啦!”永璂十分随意的抬了抬手,挥挥~~
  “二哥?”胤禛错愕。
  “是我啊,我也没想到啊,刚刚写了遗书,咱俩就又见面了。二哥我可是很想你啊!老四,过得不错呦?”看着狼狈的模样呦~~
  胤禛的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凌厉的瞪着眼前精神饱满且丝毫看不出半丝死气的少年,冷厉的声音仿佛刀刻一般一笔一划的从喉咙里吐出:“二哥!”
  “嗯?”
  “从今天开始,咱俩再没有任何关系!”不管你是人是鬼,投胎也好,附身也罢,没了亲缘关系,从今儿开始,我爱新觉罗·胤禛再也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难过半分!
  “啊,这个啊,”早就知道自己无意中坑了自家六哥和老四一把的,披着永璂壳子的,看似十分抱歉,实则万分欢乐的,前康熙朝太子胤礽,爱新觉罗家排行二爷的某,无比遗憾的摊了摊手,语气极度无奈的开口:“虽然我也很想如你的意,但是老四,有时候上天叫咱们成一家,这真的是谁都无法反抗的缘分啊!唉!”
  “什么意思?”这话冷的简直掉冰渣。
  “胤禛。”空澄突然抬起头,格外严肃的看着雍正爷,又指了指‘保成’,淡淡的开口:“恭喜你,你做玛法了!”
  二爷随后也十分轻快的加上了一句:“嫡孙呦,皇玛法~~”
  胤禛刷的一下黑了一张俊脸,周身本就十分冷凝的气压顿时又降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堂堂大清嫡子居然随意出宫,夜不归宿,弘昼,你给朕滚进来!”




☆、107夏谋

  终究;在永璧回来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他家在自家祖父的盛怒之下,依旧完好无损的活着的阿玛,当然;你要忽略那浓重如同熊猫一般的黑眼圈还有颓废的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的精神面貌。
  大厅的正中央,正端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云淡风轻一身淡漠的达玛嬷,一身的紫色华服,层层叠叠,风华绝代。另一个,则是在当初初见时就差点把他吓死的自家风光霁月般俊美;最重要的是一点也找不到雍正爷的岁数,一身青年气息的皇玛法;当然,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就是那一头如同黑色丝绸一般的冷凝长发,长发啊,留发不留头的长发啊口胡!此刻正如同他家皇玛法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正泛着如同冰雪一般的气息,包围着整座大堂。
  “永璧见过达玛嬷,见过皇玛法。”
  “嗯。”胤禛淡淡的应了一声,对这个孙子,胤禛还是比较满意的:“人都带回来了?”
  “是。夏家的势力已经被监控的差不多了。当年的事儿……”永璧担忧的看了空澄一眼:“也已经查明白了。”
  空澄微微扬起唇:“说罢,虽说我也有所想法,到底还是听听正主儿是怎么说的吧。我猜,这应该是夏舒砚一个人的主意,可是?”
  胤禛皱紧了眉头,这两天他也不过是紧着当年的那些事儿做了些了解和挽救,至于空澄到了京城后碰到的一摊子,比如他家玛嬷无缘无故竟然成了夏家早逝的‘爱妻’,胤禛还没有时间知道呢。
  永璧此刻是真的抖了抖,他家这位皇玛法早在来京的路上,就已经可以窥见脾气一二了,想到之前在济南问到的哪些情况,永璧也禁不住就是一阵怒气,夏家,好大的胆子!
  “达玛嬷猜得不错。”永璧点了点头:“那幅画正是夏舒砚当年特意留下来的,这件事情他父亲并不知情,毕竟当时韦大人做的事情并不是毫无痕迹可循,联系到当年京城里的一番突变,夏家的当家也不是个蠢得,对于您几位的身份竟是猜到了一二,自然就不敢妄动。”
  “他没有猜对我们的身份,却也晓得我们和皇家有关,可是,这些对于当时心高气傲的那位夏家小少爷却是个刺激?后来阴差阳错的发现了弘历的身份?”空澄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夏舒砚眼中的自己这一群人究竟是个什么形象,让他生出了不甘的念头,竟是做了如此愚蠢的决定,牺牲女儿的幸福,让夏家沾染上了皇室血脉,难不成他真的以为这样一来夏家就能一步登天?
  “是。”永璧的眉眼间都是满满的嘲讽,“夏雨荷只知道自己的父亲终日里在书房里对着一幅画念念有词,偏偏她娘的许多遗物也被夏舒砚有意的放在了那里,无形之中就造成了一种错觉。只是唯有贴身服侍的几个小厮知道,夏家老爷总是念叨在嘴边的非但不是思念之语,而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永璧咬牙的吐出这一句。就听见上面砰地一声,顿时面色苍白的跪伏在地。
  “你说,夏舒砚把玛嬷的画像和他夫人的遗物放在一起?”冷冽的声音仿佛从冰窖中扫过,还带着丝丝的刀锋,刮在脸上,呲呲作痛。
  永璧愣了一下,顿时肯定的回答“是。”
  “混账东西!”胤禛顿时一脚踢碎了身前的桌椅,指着永璧劈头就骂:“你居然还就这么同他们胡言乱语,这样的奴才总该打杀并灭族,你居然还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给带到了京里?”
  “行了,被叫外婆我都不介意了,你也就不要这么生气了。”空澄安抚着暴怒的胤禛,然后看向永璧:“起来吧,没事儿。”
  “接着说,他是怎么想的。”
  “是。”永璧深深的垂首:“那日皇上晕倒在院子外面,夏家早就监视了多日,夏舒砚才能及时的把人给救了回去。当时虽不知道皇上身份,但是仅凭对院子的熟悉程度,他也猜到了这必是皇室中人无疑。”
  永璧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没勇气继续了:“夏舒砚当年最记恨也最不甘的,就是被您几个的气势所压制,不禁丝毫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偏偏在被‘折辱’之际还对您生出了仰慕臣服的心思,所以……所以他一直都对自己的出身,对自己身上所没有的皇家气度颇为在意,再加上……当年的夏家主母据说……据说和您有着三分的相向……或许,或许有了皇家血脉不仅能够一尝他多年不甘,也……也能够更为接近您……”永璧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了。他不敢说,这些其实不是那几个小厮的话,毕竟这样的心思怎么可能被旁人知晓,永璧也不敢拿出来那薄薄的满是矛盾,既有嫉恨又有爱慕的小册子……永璧觉得,真要是被皇玛法知道了,他那位皇上四伯,因为贪恋美色而给达玛嬷抹黑的主儿恐怕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狠狠的在心中抹了把冷汗,永璧头都不敢抬的感受着满室的阴森寒气。
  “爱新觉罗·弘历!好啊,真是个好的!”
  胤禛狠狠的握了握拳,然后又猛地张开,弘昼眼角瞄去,顿时吓的魂不附体。
  那是桌子角吧,那是上好的紫檀木的吧?啊?变成粉末了啊!
  四哥,您保重吧!
  雍正本来打算回头等永璧把东西都收集齐了再进宫的,一并将密旨和夏家的问题都给解决了,当时在四爷眼里,所谓的夏家的问题也不过是当年窥伺空澄的‘小问题’。但是现在嘛……
  四爷慢慢的扫了屋里的人一眼,最后冲空澄弯了弯腰,语气无比平静的说:“玛嬷,这是孙子做的最后一件事儿,当年的努力不能白费,弘历也不能废,所以还要劳烦玛嬷近日里委屈了。”
  弘历确实欠调·教,这事儿不能这么简单的了解,胤禛既然决定留在京里,所以空澄这和宁格格的身份怕是还要再背上一阵。
  当年他们哥几个冒着被老爷子灭门的危险维持的局面,还有老爷子当年留下来给继任者磨砺的暗中的钉子,他曾经想要拔出却一直找不到机会的几个异姓王爷……胤禛抿紧了唇,既然已经选择了日后的路,那么借着这一次的机会,这里的羁绊,就一并解决了吧。
  “你想清楚了。胤禛,你和长华不一样,你……”
  “玛嬷,孙子还请您为孙子再想个名字。”胤禛弯了弯腰,这是他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和六哥一样,被玛嬷承认的名字。
  空澄仔细的看着胤禛,看着那头被胤禛保养得极好的长发,蓦地,她笑了,淡淡的道:“好。等你解决了后事,我就给你。”
  乾隆最近是过的颇为疲惫,不仅仅是因为那所谓的,不知所云的‘密旨’,更因为他那位竟然没死的,未知何处的‘皇阿玛’!偏偏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所以他也就只能见天的把烦闷憋在心里,日子过的是越发的艰难。最可气的是,往日里看着格外顺眼的几个人这些时日竟仿佛一下子都瞎了一样,不禁没一点儿大难临头的模样,还脑补出一幅果然皇阿玛还是最喜欢他们最善良的无知样子,见天儿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活跃。
  小燕子知道自己不用掉脑袋了,就再也不关心这是为什么了,在坤宁宫哪怕是一个人儿在屋里也照旧鸡飞狗跳。永琪眼里就只有这位活泼天真的‘义妹’,瞧不见半分自家阿玛看着自己的阴郁的眼神,还有令妃,福家,乾隆眼中闪过道道的寒光,随即敛去。若不是你们还有用,若不是他还有些事儿没弄明白,若不是小燕子不好直接消失而且还要废物利用……
  他倒要看看,一个小燕子,究竟能把这后宫大院搅和出怎样的货色来!
  他是犯了糊涂,但不代表着他就是好蒙骗的主儿!
  而且,放□段和皇后彻谈后,哪怕是为了他那位‘直率到可爱’的妻子,这几个挡箭牌也要稳稳的给他立着!
  乾隆隐隐能够感觉到,那密旨说不定就和好些自己想不到的人有关,他不敢想,所以只能先保住最亲近的。乌库玛嬷已经给出了答案,若是此刻他还不能看出最爱他的人是谁,他也就真不必再在乌库玛嬷眼前混了。
  只是,皇阿玛究竟什么时候来啊,这就是要判死刑也要给个缓冲期吧?
  于是,乾隆又一次愣神的时候,高无庸静悄悄的进来了,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气洋洋。
  “万岁爷。”
  “可是乌库玛嬷来了?”乾隆精神一震,乌库玛嬷终于肯见他了?只要要乌库玛嬷消了气儿,他就不用担心被老爷子劈了啊!
  “是。老祖宗正在坤宁宫呢,说是让您做好准备。”
  “是吗,那你还不赶紧的照着乌库玛嬷的喜好去安排!”
  “回万岁爷,您误会了。”高无庸眨眨小眼睛,掩不住可乐道:“老祖宗要您等着不是因为她老人家要来,所以还是请您移驾养心殿吧。”
  “……”
  “太上皇,回来了!”
  乾隆顿时一屁股歪在了龙椅上,脸色煞白!
  至于为什么四爷没跟着先送空澄去坤宁宫,不是为了避嫌,而是因为,他发誓他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他二哥那张阳光明媚春光灿烂一脸痞子相的笑脸!




☆、108背叛

  乾隆手捧着‘密旨’反反复复的看;直到上面传来茶盏碰撞桌面的声音,乾隆的猛地将密旨攥在手里,紧紧的闭上了眼。
  “看完了?”
  “看完了。”乾隆睁开眼,对上雍正的视线;然后又扭过了头去。
  “哼。”胤禛当然直到乾隆在别扭什么,不过,视线扫过被乾隆越攥越紧的绸布,胤禛的语气淡淡听不出丝毫的喜怒:“既然看完了,就说说吧。你以前的那些荒唐事儿,朕现在懒得和你计较,但是日后若是再被朕发现……你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乾隆的手猛地就是一抖。
  密旨上的字数其实并不多;毕竟胤禛的安排实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上面紧紧交代了最主要的关键。比如第一件事就是;灭了高氏。
  高氏,慧贤皇贵妃。高斌之女,乾隆生命里的第一贵妃。
  第二件事,同样极其简单,抄家。而且还是暗地里抄家,说白了就是寻个由头将诚亲王府一脉从宗室里掳下去。
  第三件事,也是最后一件,接手暗卫——龙卫。
  乾隆衡量了很久,这才慢慢的开口:“皇阿玛,龙卫是怎么回事?”粘杆处和血滴子,乾隆都早在登基之初就已经接手了,一管消息,一管暗杀。但是龙卫……乾隆知道,若想弄明白前两件事情,最重要的,就是第三件事——龙卫。
  胤禛指了指盒子:“打开来看看。”
  乾隆虽然疑惑但还是老实的将盒子再次打开,里面除了已经取出来的画卷还有暗格里的密旨,并没有其他的东西,等等,暗格,没人规定一个盒子只能有一个暗格吧?乾隆顿时又开始折腾紫檀匣子,果然,不一会儿,将图案按照完全相反的方向转动,顿时又有一个空间呈现在眼前,里面满满的一盒子银白色的珠子,这是……乾隆猛地瞪大了眼睛。
  伸手取出排在最外面的一颗珠子,乾隆仔细的看了又看,这才探手取过颜料,小心翼翼额将银球扔进了颜料盒里,看着银色满满的晕染开来,乾隆猛地倒吸了口气,这难道就是当年皇玛法提到过的‘雪幕珠’?
  这是一颗没有半点信息的珠子,但是隐隐的却散发着一股子清冷的香气。
  胤禛看了看颜料,然后起身,推开原本合上的窗子,顿时就见一只通体雪白,就连喙部和爪子都是白色的鸽子飞快的飞了进来,扑棱棱的落在了御案上,冲着乾隆咕噜咕噜的叫唤。
  胤禛的神色明显柔和了几分。
  “皇阿玛?”
  胤禛看了乾隆一眼:“坐下吧,这事儿也该告诉你了。”
  “是,儿子洗耳恭听。”
  “你以为当年太子爷和直亲王的关系如何?诚亲王又和朕如何?”
  乾隆愣了愣,猛的反映了过来,蓦地瞪大了眼,这可能吗?
  “都以为朕最亲近的兄弟是十三,但是……”胤禛叹了口气:“十三还是太小了,有些事情他已经插不上手了。”
  “你皇玛法因为种种原因对于西洋的记忆深恶痛绝,但是,有些事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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