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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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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奴婢求求您,求求您去坤宁宫见见克善贝勒吧,求他看在您的份上,让皇后娘娘饶了,饶了我们主子吧。”
  “……他们……又做了什么?”新月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到了极点。
  “娘娘……本来这一段时间太后吩咐过,说是临近产期,希望皇上能够多多宽慰娘娘,十四阿哥眼看着就不行了,可是娘娘肚子里还有小阿哥啊,娘娘又怎么会不需要皇上呢……可是,可是……”
  “可是皇后娘娘劫走了皇上是不是?在皇上心里,其实皇后娘娘和十二阿哥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娘娘,娘娘根本就见不到皇上,皇上也压根不知道娘娘的消息,是不是,是不是?!”新月的声音猛地尖锐了起来,挺直了腰身,就像是从未有过软弱一样,苍白的脸上是浓浓的嘲讽和……恨意。
  “……我已经没有阿玛额娘了,连克善也没有了,现在……还要夺走娘娘吗?”新月喃喃自语,“皇后娘娘,你是国母,不是应该母仪天下的吗?”
  “腊梅,娘娘在延禧宫对不对?”新月眉目间满是坚定,轻声的问道。
  腊梅突然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冷。
  “回……回格格,是。”
  新月突然笑了,伸手拉起腊梅,又拉过小燕子:“我们走吧,去看娘娘。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娘娘,会好的!”新月又低声喃喃自语了几句,小燕子没有听见,但是腊梅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快了,就,快了。”
  什么快了?腊梅想起了每次娘娘要做什么时那笃定的微笑,猛地打了个寒战。再次看向新月的时候,眼中满是惊疑不定的恐惧。
  那天新月和令妃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第二天,新月就带着腊梅直接找到了克善,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阿哥所的太监们都是一脸的惶恐。
  新月格格,什么时候竟是变得如此判若两人了?
  “不可能!”克善猛地一甩袖子,语气冷凝。
  “即便我是你姐姐,也不可能吗?”新月的声音响在所有人的耳朵里,竟是生出了几分绝望和决绝。
  “姐姐,我希望你能够清楚你在做什么!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令妃娘娘身子不舒服找太医就好,求皇上又有什么用?更何况皇后娘娘身子的确是不好,皇上的意见又岂是我们奴才能够左右的?”
  “不是你和十二阿哥求来的吗?”新月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姐!”克善猛地叫了一声:“我们是在宫里啊,你是我的姐姐,我不会不管你的!更何况……”
  “姐,你安心吧,弟弟一定会为了你好的!”这是姐弟对话的最后一句。
  又过了一天,新月格格指婚硕王府世子的消息竟是不着痕迹的传遍了整座皇宫。
  “他们这是要害死你啊!”令妃猛地从床榻上坐起,又气又急,然后猛地语气一厉:“新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动你一根汗毛的,你放心!”
  “娘娘。”新月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扶住令妃的手臂:“新月帮您。十五阿哥,一定会好好的,皇上也会来的!”
  令妃咬了咬唇:“这宫里,只有咱们母子了!”
  腊梅又一次听到了新月无意识的低语,唇角带笑的说道:“终于要到了。”




☆、133开席

  “什么?永璂中毒了?”
  “是;老佛爷,外面现在一片混乱,宫妃们都等着您拿主意呢。”
  “走,晴儿;咱们看看去,十二是哀家的孙子,这一次,哀家绝对不允许凶手再逍遥法外!”
  太后急匆匆的扶着晴儿赶往慈宁宫,另一边,听到宫中的消息之后,和亲王带着一个男子;郑重的拜访了庄亲王一众爱新觉罗的宗族长老们,弘昼恭谨的跟在男子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几位老王爷惊讶的红了眼眶,心中偷偷一乐,终于,悲催的人换了。
  与此同时,三阿哥和善保悄悄的出城,迎进了一队马车,永璧身后,慢慢的下来了一对老父亲,三人对视一眼,均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就剩下海兰察他们了。”永璋笑着说道。
  善保笑了:“海兰察绝对不会辜负主子的期待的。”
  永璧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善保,又和海兰察一样,老祖宗的死忠啊。
  多隆这时候倒是偷偷摸摸的带着皓祥摸进了舒服的宗人府大牢:“嘿嘿,老祖宗,您还不打算出去?”
  “玛嬷。这宫里的大戏已经开唱了,咱不去看看?”
  空澄和蓝卿衡阳相视一笑:“硕王府的事儿查明白了?”
  “那些事儿早就完事儿了,老四已经带着证据到了十二家了,想必此刻,嘿嘿,十二他们的脸色一定十分好看。”
  空澄摇摇头:“我出去做什么?当年知道我身份的可没几个,这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事儿,你们自己弄去,对了,帮我递个话儿给长华和帕赛萨斯,别把人真给玩儿残了,好歹你们那些兄弟也已经老大不小的了,要尊老爱幼。”
  皓祥笑着摸摸脑袋:“玛嬷,您真不去啊?六哥他俩现在正在诚亲王府做最后的准备呢,西林觉罗氏那边已经把东西都运过来了。”
  “我等着有人来找我,好歹也是你们自己皇家的颜面,告诉胤禛,别弄得太过了,得不偿失。”
  皓祥撇撇嘴,老四的脾气是他拽得住的?不管了,反正皇阿玛老二都在宫里呢,他就传个话就完了。
  多隆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让皓祥摸不着头脑,却让空澄眼睛一亮:“老祖宗,海兰察和善保,您打算怎么办?”
  “你知道了?”空澄对此倒是更为感兴趣,这小子怎么猜到的?
  多隆苦笑一声:“这还用说吗?您可是连王爷们都懒得见啊。”既然不愿意再和皇家扯上什么,自然就不会再留在京城,以现在的身份。
  “那两个小子对您是真心的,老祖宗,您能不能……”
  空澄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他们的家在这里。多隆,胤禛,已经死了。”
  他们需要活在这个地方,活出自己的人生,他们的仕途、生命都才刚刚开始。空澄不会带他们离开,一开始,就没有这个打算。
  “这一次,又是什么?”太后脸色阴沉的坐在坤宁宫的上首,皇上坐在她的正对面,一言不发。
  孙立安俯首叩头:“回太后,是安息!”
  太后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向孙立安:“你确定?”
  “是,奴才确定。”
  太后顿时面色铁青的看向皇上:“皇帝,本来这事儿不该哀家插手,后宫不得干政,这哀家自然不会违背,只是事情关系到哀家的孙子,皇室的血脉,所以皇额娘私下里动了手,皇帝,你……”
  “皇额娘。”乾隆抬头看向太后,眼中没有一丝的意外波动:“儿子,对不住她们母子。”
  太后言语一顿,垂下眼帘,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半晌,叹了口气:“你不怪额娘就好。晴儿,去,把令妃给哀家找来,事到如今,那件事儿,已经不能够再瞒着了。”
  “是。”晴儿严肃的福了福身,然后起身去延禧宫叫人。
  没一会儿,就见令妃抱着一叠的东西缓步来到了殿上,方要行礼就被太后止住了:“快坐下,是哀家累着你了,腊梅,扶你家娘娘坐下,不要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令妃温婉的答应一声,不着痕迹的看了乾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即又变成了不安和焦虑。
  “皇帝。”太后看向乾隆:“和宁可还在宗人府?”
  乾隆疲惫的点头。
  太后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忍:“哀家一直都知道,虽说只是见过一面,可是那样的风度气韵,那样焕然天成的皇家威仪,实在是绝世无双,皇玛嬷的风度世间再无人能及,那个丫头,便是长得再像,也不是当年的太皇太后,弘历,你该清醒了!”
  “把那幅画拿出来。”
  “老佛爷?!”令妃面色紧张迟疑的看向太后,又看向皇上,眼中满是心痛。
  “拿出来吧。长痛不如短痛。假的,永远都成不了真的!弘历,你看看。”
  乾隆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半晌,问道:“这是哪来的?”
  令妃迟疑的好久,才轻声开口:“是当初紫薇那丫头交给我的,画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紫薇的外婆。”
  乾隆身形猛地一震。
  “这个世间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是长得相似的。我知道,当年弘历你是在济南别院寻到的她老人家,可是你再看看,不说那个女子根本就是形似神不似,那位,可是当年教养圣祖长大的人啊,是大清的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弘历,画中的人是一个夏家民妇,不是皇玛嬷,你看清楚!”
  “……还有别的吗?”乾隆死死的盯着那幅画,哑声开口:“皇额娘,应该不止这些吧……”
  钮钴禄氏猛地叹了口气:“弘历,你就不奇怪,为何不是别人?和宁那丫头,皇后没有半分对不起她,可是她为何要害永璂?而且还是三番二次?安息香……来人,把明月彩霞带来!”
  “你们说,这安息香是怎么来的!”
  “老佛爷饶命,是……是当初和宁格格交给奴才们的,老佛爷饶命,奴才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安息香啊,只是上一次十二阿哥落水,和宁格格救了奴才们,奴才们想着害了十二阿哥的必然不是和宁格格,所以……所以才会错将安息当成了和宁格格说的安心凝神对身子好处多多的东西,悄悄放进了十二阿哥房里,奴才们该死,奴才们只是想着要帮和宁格格,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这根本就是和宁的圈套?!”太后无力的摆摆手,“桂嬷嬷,先把她们两个押下去。”
  “弘历,这次,你可是信了。和宁,她从来都不是无辜的!哀家自从上次你把人保护在牢里之后,你真以为哀家不知道那宗人府在和宁进去之后有了多少改变吗?你保护着她不被人害,可是你看看,你护着的人究竟是个值不值得?!令妃,把哀家要你阿玛查出来的真相告诉这个糊涂阿玛,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纵容一个女人害了自己的儿子!”
  令妃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边摇头一边流泪:“老佛爷……”
  “这段时间皇帝对你如何,你还护着他?晴儿,去把令妃扶起来!令妃,你给哀家照实说,那个和宁,夏紫薇的血亲姐妹,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她们夏家究竟是怎么个来历?!当年的夏雨荷,到底是如何巧遇的宝亲王!通通的,都给哀家给皇帝说清楚!”
  “……是。”
  “和宁格格的姑婆婆,也就是紫薇的外婆,原本的姓氏是……是朱!”
  “是当年朱三太子留下的双胞胎中的妹妹,是前明的……公主!”
  “夏家一直都知道,当年夏雨荷和皇上您的相遇,原本就是算计好的,夏家曾经远远的见过圣祖爷太后一面,发现朱氏和太后娘娘的相似之后,才有了日后的夏雨荷,才有了后来的紫薇寻父,有了和亲王府的和宁格格,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就算计好的啊皇上,除了紫薇是真的不知情以外,其他的,全是假的,假的!等了十八年是假的,爱了十八年也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寻找和宁这样一个继承了她姑婆外貌的女孩,然后,进宫,复仇!”
  “夏家还有一户人家,是当初夏老爷子的同宗,因为不同意这个计划险些被诛灭了全家,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若不是臣妾的阿玛巧遇了遭难的人,也绝无可能知道这惊天的真相。”
  “皇上,十二阿哥是最无辜的,稚子何辜,和宁,和宁她怎么下的去手,那是您嫡亲的儿子啊皇上!”
  太后悲痛的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皇帝,弘历,你何止是对不起皇后母子,永璂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垮了啊,还有弘昼,可怜的五儿,他又要怎么面对这个事实,和亲王府,又怎么不受连累?和宁,皇上,那丫头已经是最后的一根苗了,就算是为了大清的江山,那孩子,真的,别怪额娘心狠,她不是太皇太后啊,不能,不能再留着她了!”
  乾隆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冷,他阴鸷的视线,缓缓的扫过这屋中的每一个人,喃喃自语:“是朕错了,朕错了?哈哈,是朕错了!”他猛地大笑了一声,在钮钴禄氏惊愕的眼神中,一把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大吼一声:“来人!”
  “皇帝?!”太后猛地站了起来。
  “皇额娘,还要劳累您将魏清泰寻来的证据都聚集在一起。”
  “你要做什么?”
  “皇额娘啊,儿子知错了,儿子也不想再糊涂下去了,这,就是对儿子最狠戾的教训!”
  “高无庸,去给朕传旨,请爱新觉罗宗亲王爷们都到乾清殿去,朕,要当面请罪!”




☆、134对峙

  乾清宫里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热闹;不止是宗室里的掌事王爷们来了;甚至是贝勒世子们;爱新觉罗家的爷们们这一次可是前所未有的齐全啊;大的小的,老的少的来了个够。
  “十二叔,这是怎么回事儿?”果亲王看着这架势;皱眉;他实在是想不通他那位四哥又抽什么风,这可是整个爱新觉罗家的爷们啊,一个好赖,这皇家的脸面可就是有的丢了。
  十二面上沉重;实则是心中苦笑不已;他可是才刚刚从他家四哥返老还童的事情上缓过神来啊,胤裪心中嘀咕,小六儿啊,你别问我了,难不成我要跟你说这是你家老爷子和皇帝联手演的戏?胤裪怜悯的看了看身后的这一众不知情的人,长生天保佑,今儿可别吓死几个啊。
  “别问了。”胤裪摆摆手,又冲着上面拱拱手:“无论是什么事儿,咱们听着就是。”
  弘瞻面色一紧,知道十二叔定是知道什么,当下不再多言,退到了胤裪的身后。
  庄亲王胤禄的性子比起雍正来要更为阴鸷,此刻往前一坐,倒是无人敢问。
  和亲王倒是乐呵呵的带着永璧一众站在角落里,一脸的无忧的模样,看的永璧嘴角直抽,阿玛,您这和做贼似的缩在角落里是干嘛?臭小子,没看阿玛我正在看戏呢嘛?受了那么久的惊吓,这群人,呵呵,呵呵……看着和亲王又诡异的笑起来了,永璧干脆伸手拉着一旁的弟弟们站到了另一个方向,真是,太丢人了!
  “皇上驾到,太后老佛爷驾到,令妃娘娘到,晴格格到!”
  胤禄猛地站了起来,和自家十二哥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各自领着宗室们迎在了门的两边。
  进门之后先是一通行礼,太后和乾隆坐在上面,令妃和晴儿也没有避讳,一个被扶着坐在下首,另一个则是站在了太后的身后。
  太后看着底下的一众王爷,想着待会儿会有的情形,脑海中又浮现了当年空澄高高在上的模样,顿时满意的点点头。
  “皇帝。”
  “儿子知道。”乾隆深深的看了钮钴禄氏一眼,却只能看到她眼中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兴奋。默默的握紧了双手。
  这是他的额娘,虽然没有多少感情,虽然也知道她对自己自小就有的诸多算计、利用……弘历紧紧的闭上眼,沉默了半晌,才低声开口:“高无庸,把今儿的事儿都如实的和王爷们说一遍。”
  “嗻,奴才遵旨。”高无庸一甩拂尘,脚步轻盈的站到了丹陛之下,他可从来都不是太后那边儿的,他等这一天,同样已经等了很久了。
  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惨,高无庸心中衡量了一下,然后口齿清晰的将坤宁宫中太后令妃皇帝的对话几乎一字不错的复述了一遍,既没添油也没加醋,看着下面王爷们一个个张口结舌的模样,高无庸眼角余光正好看到令妃微微翘起的唇角,内心哼了一声,闭上嘴,站到了一边。
  “这……这……这实在是太荒唐了!”胤裪就算是心里有了准备,胤禛也交代了这进宫是为了将多年纠结的那些包衣势力都给一把抓起的计划,可是此刻听着和宁的身世还有和端的来历,胤裪还是不禁长大了嘴巴,这要是假的……胤裪偷偷看了上面的太后一眼,心中哀叹,这手是伸的有多长才能编造出这样荒唐的事实?而且,这是连和亲王弘昼也一并给弃子了,和乱党扯上关系,这和亲王一脉是彻底的完了,钮钴禄氏,你也未免太毒了!
  胤禄倒是冷哼一声,直直的看向弘历,如果不是你小子把持不住有了夏雨荷的烟雨图,这事儿又哪里会闹到这般地步?真不知道四哥当初是不是把儿子扔了养大的胎盘,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
  弘历几乎都要忍不住的缩脖子了,十六叔唉,这现在可不是您老人家和侄子算账的时候哇!
  知情的王爷们都被这□给惊得是目瞪口呆,那些不知情的脸色就更加好看了,大多数人都是一脸同情的看向和亲王弘昼,这荒唐王爷总算是把他自己的小命儿给荒唐完了。嗯?和亲王人呢?怎么就永璧贝勒一脸漆黑的站在那儿?
  “皇兄,这当初五哥认下义女也是匆忙之举,您也是知道的,所以……”
  “这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儿,也不是说说就清楚的,”太后看了沉默不语的弘历一眼,直说道:“今儿请各位来,也是做个见证,这毕竟是皇室的大事儿,无论是皇家的颜面还是大清和前朝的恩怨都要有个交代,有几位长辈作见证,也算是不污蔑了她们的名声。令妃,把你父亲搜集的证据都呈上来吧。”
  “是。”令妃起身行礼,一旁的腊梅福了福身,将手中的托盘交给了高无庸。
  “给众位王爷阿哥们看看。”太后开口。
  先是庄亲王,履亲王,果亲王……最后是和亲王。
  “弘昼,你有什么话说。”待到该看的都看清楚了,乾隆终于抬起眼,沉声问道。
  就见和亲王从角落中面色平稳的走出来,先是给长辈们见了礼,然后开口:“臣弟有两事不明。”
  “你说。”乾隆点头。
  “仅凭这些证据,似乎都无法说明十二阿哥的毒就是和宁下的,就算是和宁的身份,也不过是两个平民的一面之词,臣弟难以相信。一幅画而已,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这些都是哀家吩咐奴才亲自查的,弘昼,你这是说哀家污蔑和宁吗?”
  “儿臣不敢。”是不敢,而不是不是。
  庄亲王拱了拱手:“太后所说不假,和亲王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此,还请那两个人还有和端格格上殿,如此方可证明和宁格格的身份。”
  太后猛地对上了胤禄阴冷的眼神,唇色猛地一白,又看了令妃一眼:“既然如此,哀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位,你们看看可认的这个人?”
  “回……回皇上,太后,草民认得,这是夏家本家的女儿,是……是夏家小姐的女儿。”
  “你们可看清楚了?”
  “论理,紫……紫薇应该喊我们一声舅公舅婆的……”老夫妻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惶恐的说道。
  “紫薇,你说呢。”太后又转向紫薇。
  “回太后,紫薇不认识这两个人,紫薇的确有同宗的舅公舅婆,可是不是这两人。”紫薇俯身行礼,回答的不卑不亢,丝毫不见慌乱。
  “紫薇,”令妃不忍的看着少女,最后一咬牙转向上面:“回太后,臣妾……臣妾还有一份证据。”
  “这是济南府府尹的印信,当年夏家的家谱俱在,还有夏家邻里的认证,我……”
  “唉,令妃,你这是何苦,有人一旦一步登天就忘了本,你说,自从紫薇被封为和端格格之后可有去延禧宫一次,你有替她遮掩什么?”太后猛地一拍桌子:“紫薇,哀家问你,当初可是你去求令妃寻找你的姐妹的?这张画像可是你亲手交给她的?”
  “两位老人家,你们不必惊慌,紫薇是你们的血亲,这是万万不会出错的了,证据确凿,只是你们两位也看看,可还认得这画中之人?”
  “两位,你们身周的就是满清的宗室王爷,用你们的话说,就是爱新觉罗宗家的长老们,事关家族血脉,请你们如实说出事实。只要你们所言不虚,本王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弘昼挺身而出,看了紫薇一眼,微微点头,然后郑重的向两人开口。
  “这……”男子颤颤巍巍的看了空澄的画像一眼,蓦地低下了头,瑟瑟发抖。
  老婆子倒是又抬起了头,半晌:“真的,真的可以饶了我们?”
  乾隆站了起来:“君无戏言,朕保证,只要你们说得是事实,就保你们无事。”事实二字,乾隆说得异常清晰。
  “皇上,皇上……草民说,草民说啊,造孽啊,家父早就劝过伯父了,可惜人微言轻,伯父一意孤行,这,实在是造孽啊!紫薇丫头,不是舅公舅婆不顾夏家的名誉,实在是,实在是这事儿是咱们家错了啊!”男子猛地大哭了起来,一脸的苦涩懊悔。
  “这幅画,是当年伯父画的,那时候,我们一家还没有被赶出本家,我父亲长和我说,说是伯母,就是当年济南城最美的女人。”
  “可是又有谁知道,红颜祸水啊!伯父娶得何止是一位美人,更是一位公主啊,那是朱三太子的女儿啊,是反清复明的余孽啊!”
  “伯父当年那个疯狂的计划,我父亲是竭力反对的,可惜,我父亲只是一个庶子,又有谁肯相信他的言论,所以我们一家都被赶出了夏家本家,若不是祖母死命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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