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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天空书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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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西好像和斯凯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达西温和的对艾尔西说:“我是菲茨威廉·达西。你可以叫我菲茨威廉···”他看了一眼斯凯,接着说:“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只是朋友吗?”艾尔西睁大了眼睛追问达西。他找到了对付达西的好方法,这位先生刻意的躲避自己的眼睛,这却恰恰反映出了他无法招架的事实。
但他不知道的是,达西只是单纯觉得那双和他童年时代一样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么看着自己的时候有些不太能看而已。
艾尔西却是看准了达西是个喜欢孩子的男人。并且这位高大的男士,完全满足了艾尔西对于姐夫的所有想象。更可况斯凯和这位达西先生在一起的话,显然比之前和韦翰之间不断加深联系要好得多。
严格说这并非是艾尔西第一次流落在外了。但上一次他有斯凯陪着他,所有的漂泊都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他感觉不到太多的白眼和艰难。而这次,当他独自出来的时候,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欺骗,有很多羞辱的言语。没有钱在所有的地方都寸步难行,而衣着光鲜懵懵懂懂则是会带来灭顶之灾的。
这些经历让艾尔西在看问题的时候多了点不同的思考。
“这可能要问斯凯本人了。”达西对这个问题感觉有些尴尬。他总不能代表斯凯说话,于是只能含糊的表达自己的看法。
达西虽然很喜欢孩子,但从彭博里的农户到同一阶层的朋友的孩子,都对他充满敬畏之心。这种敬畏表现在——当他们客套的询问了他一个问题,并且得到解答之后,往往会迅速的回到父母的身边,而不会进一步的询问。
“很显然。我们只是朋友···普通朋友。”斯凯看艾尔西还想要问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她拍了拍艾尔西有些油腻腻的头发,摆出姐姐的威严来说:“停止询问问题。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说陈述句。”
艾尔西在外流落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他看起来黑了不少,人也瘦了很多。
但斯凯依然只看到了弟弟的外在变化。她不知道的是,从前雪□□嫩的糯米团子,这一次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偶,不只是外表有点黑了,而是从白团子变成了芝麻团子了。
不让说问句显然并不能难住充满探索精神的艾尔西。
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斯凯和达西之间转了一会儿。斯凯还没有多少感觉,达西却觉得自己被反反复复的打量。这让他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僵硬起来。
等走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达西和斯凯听到站在他们中间的艾尔西轻声的说:“我想起来了。我们家好像有他的画像!”
她真是有个很不!错!的!弟!弟!
第三十九章
斯凯听到这句话之后,再想要捂住艾尔西的嘴巴已经来不及了。
斯凯这下是真的尴尬了。她不仅不敢去看达西的眼睛,就连装作自己是理直气壮没有错的勇气也没有了。
“画像?”达西看斯凯的表情有些疑惑,又有些雀跃。斯凯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否和达西真实的感情相似。
但其实这是可以解释的问题。
“只是一副画像而已。我的书房里有很多不同的画像,这么做可能有违常理,但其实您的画像也没有太多特殊的地方。”斯凯解释的非常艰难。
但是这次,她总算没有忘记要把手压在自己弟弟的肩膀上,防止他随时可能说出口的一些可怕的事情。
艾尔西哼哼了两下。他对斯凯的解释非常的不甘心,但斯凯虽然没有在他的肩膀上施加什么压力,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说的太多,已经到斯凯的底线了。
斯凯的书房里确实有许多的画像,各种时期各种风格的都有。有一段时间,斯凯对肖像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说她想要把记忆中的父亲和兄长都用笔记录下来,这样才不会在日后的有一天遗忘掉他们的样子。
霍尔特家的历史久远。在祖宅的一条特定走廊上,挂着无数长辈的画像。他们身上穿着的制服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脱色。就像是先是中的衣服,从光鲜亮丽的红色变成了干涸的血色。
坦白说,走过那条走廊的时候,感受不会太好。画像的保存不能有太明媚的光线。因此,那条走廊常年是晦暗无光的,走过去的时候,仿佛又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
有的画像选取的颜料不够好,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物的皮肤上呈现出斑块和龟裂。对于那些古旧的东西,斯凯倒很庆幸他们都已经付之一炬了。
但更近的人和物···斯凯记得小时候严厉却温柔的父亲,站在一旁看他们闹腾父亲,而笑的无比温柔的母亲。她记得家族的一艘艘大船停靠在港湾里的样子,记得家里古旧的船舵□□,记得指南针和海图。
那些是她所不想要忘记,但却真的渐渐在淡忘的。
能做什么呢?就只有用画笔记录下来而已。
斯凯给她记忆中的那些人物标上了数字。父亲母亲是第一张,死去的兄长是第二张,艾尔西是第三张···而斯凯学习绘画之后的成品也不会只有三张。
某一天下午的阳光正好,斯凯刚刚从交易所里回来,她在那里和达西擦肩而过,却固执而心怀侥幸的认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和达西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所以就有第四张油画,画面上的达西三件套加身···一样是最好的油彩,神韵完美的停留在画布上。等艾尔西问起来的时候,斯凯也没有回答他,只是找了一张白布蒙起了画像。
如果不是心里有藏了什么小秘密,不是对达西先生有感情的话,斯凯为什么不回答他的问题?
而且就算是现在,斯凯也还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选择画我?”
达西最近一直觉得斯凯的固执难以轻易打破。他不管换上什么角度,都无法让斯凯再次亲口承认自己的感情。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斯凯要抽身而去的感觉就越来越明显。先前斯凯还希望撮合自己和伊丽莎白,但想来,当斯凯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后,也不会为此而多做纠结。
达西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做倒计时,看不见的计时沙漏口子逐渐拉大,哗啦啦的黄沙从上端蔓延而下,渐渐的阻挡他和斯凯之间的联系。
而艾尔西的到来,不仅仅让沙漏暂停了,也给达西提供了敲破斯凯蛋壳的机会。
斯凯没有说话。
达西进一步的逼问她。“如果不是对我有好感的话,你为什么要留下我的画像?我想我总要有个解释吧?”
斯凯被问的有些没有办法了。
她满脑子都是一些荒谬的回答,这些回复在气氛好的时候,当然可以顺利的蒙混过关。但这次当着艾尔西的面,还是在达西的质问之下,搪塞真的不是什么很好的选择。
···因为我需要一个五官漂亮的模特给我作为绘画的参考——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一个朋友当面作画?
···因为艾尔西的狗狗眼让我非常头疼,我想着他湿漉漉的眼睛,不知不觉的就把你画下来了——一张人像可不是一两天可以画出来的,你总不会一直在纠结艾尔西的眼睛问题吧。
斯凯是真害怕自己说出这个借口之后,达西会给艾尔西介绍一个医生之类的。
而为了让事情不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斯凯终于硬着头皮说:“你算是我认识为数不多的男性朋友···当我想要画画的时候,很容易就想到你了。这样一个理由是否能够让你满意呢?”
为了让达西停止追问这个问题。斯凯用恳求的眼神望着达西。
这个在她看来无比浮夸的表情,因为难得使用,反而起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达西看到斯凯深色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水色,她抬着头看着自己,眼睛里满满的抢戏。
要不就不要问下去了吧···
总还是有机会的···
达西心里有些退缩了,而这种心情也表现在了他的表情上。
斯凯看到达西的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蒙混过关的这个方法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只是她还来不及得意,艾尔西拉了拉达西的衣服,很不赞同的对他微微摇了摇头。
斯凯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她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没有收起来,总不好恶狠狠的教训袭击的弟弟,她只能寄希望于达西会一直心软到底了。
“···我还是想要知道的更具体一些。”
达西在经过了漫长的心理斗争之后,还是说出了让斯凯无法接受的现实:“或者也可以我来说。”
斯凯眨了眨眼睛,从可怜兮兮的样子,转而凶凶的看着达西···和艾尔西!
韦翰终于等到了斯凯离开。这样他反而就不那么着急走了。就算丹尼对此颇有微词,也不能改变他对这群姑娘突然有了好感。
只要是没有斯凯的情况下,要一群小姐对自己产生好感是很容易的事情。
——一开始的时候,韦翰是这么认为的。
但当他实际的和班纳特家的小姐们交流起来的时候,另一个人插话进来的时候,韦翰就感觉到了来自斯凯遗留下来的淡淡恶意。
怪不得斯凯会这么放心的离开了。
韦翰看着柯林斯先生滔滔不绝的样子,几次想要出言打断,却都没有合适的时机。
“韦翰先生是从那里来的?”好不容易柯林斯的一段演讲完了。走在他边上的几位班纳特小姐都心不在焉的晃荡,就连一心想要到麦里屯来游玩的莉迪亚,都没精打采的扫过路边的橱窗。
某位先生的精神洗礼让人印象深刻。在他的作陪之下,本来还是彩色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彻底分明的黑白二色。
“我在这里驻军。”韦翰答非所问。
他既然已经在这里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并且也重新获得一个光鲜亮丽的踏板。那说自己从伦敦来,或者说自己来自彭博里,都不是什么很明智的做法。
眼前的这位柯林斯先生一直都在鼓吹自己最大的捐款人是达西先生的姑妈。有着一层关系的情况下,韦翰要当中摸黑达西就基本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他从来都不做一下就会被戳穿的事情。更何况···韦翰的视线再扫过了走在他边上,一脸不赞同表情的宾利先生。
他和这位先生没有过太多的交流。但遥遥的见过几次,宾利都和达西在一起,他作为达西的好朋友,留在这里可不仅仅是要和简·班纳特聊天的,多少也起到了一点眼线的作用。
“可是你总是有故乡的呀。别担心,我们可不会因为你的出生而看不起你···就算你来自爱尔兰,也一样和我们聊天愉快···”
柯林斯擅长戳人痛脚,又或者他只是没有看清楚韦翰并不好看的脸色而已。他的这句话一出来,韦翰就算想要搪塞过去,也无从出口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韦翰先生怎么看都是地道的英国人。我认为他不愿意提及自己的过去,一定也有自己的考量。况且他和霍尔特小姐,达西先生都认识,这难道不能证明他是个品德高尚的人吗?”
关键时刻,还是有人愿意站出来为了韦翰说两句的。班纳特家的莉迪亚小姐,早在看到韦翰的第一眼,就被这位先生抢眼的红制服和帅气的长相所吸引。
一路上,就算是柯林斯无比的聒噪,也不能改变她在打量店铺的同时,偷偷的用余光打量柯林斯先生。
但她的言辞说不上聪明,本意总是好的。在她的打岔之下,柯林斯轻易的转头和她讨论起了善意与否的问题,倒确实没有再追问韦翰的出生。
莉迪亚被柯林斯的几通大道理说的无法反驳,她就拉上自己妹妹凯蒂。随后玛丽也加入了辩论圈,他们四个不复一开始的沉闷,但显然也忘记了一开始的初衷,把韦翰这个当事人忘记在了一边,然后愉快的围绕他展开了辩论。
韦翰这次终于找到了机会,和他此行最想对话的伊丽莎白站在了一起。
“您也会觉得,我不愿意诉说我过去,是不诚实和表现吗?”
对于韦翰突然的提问,伊丽莎白并没有失礼的沉默。虽然她的脑海中还在不断回想,斯凯说韦翰是‘戏剧翰’的事情,但这个评价毕竟还没有根深蒂固。
“我并不会这么认为···”
“但如果我告诉你了,你会觉的我更加的坦诚是吗?”韦翰真诚的看着伊丽莎白的眼睛。
“我想是的。”
“我告诉你和我有关的事情,那么作为交换的,你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一件事情?”韦翰对斯凯和伊丽莎白之前的窃窃私语非常介意。
而这份对斯凯的忌惮,甚至已经超越了他本人想要和眼前这位漂亮小姐愉快聊天的冲动了。
第四十章
“当中的那个就是艾尔西·霍尔特了吗?”
艾尔西和两个同学一起从学校出来,街面上的人流攘攘。繁华的日常生活中,总有不经意就容易被忽略掉的危机暗自潜伏其中。
艾尔西从小就跟着斯凯到处漂泊,在他的习惯中,长时间的闭塞在一个地方是很难过的事情。在进入这所学校之前,艾尔西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体验过集体生活。
在这所学校里能够学习到很多知识,但很多男生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比棺材大不了多少的床铺占据了整个房间。阴森森的建筑和繁杂的规则,加上森严的等级制度,都让艾尔西不胜其扰。
他加入了一些学生组织,一次丰富自己的生活。
斯凯在伦敦的住宅里有一个很大的书房。满墙满室的书籍,整齐的从地上堆放到天花板上,可惜的是,其中的大多数都是小说故事,很少有什么可以深入观赏的书籍。
如果不是家中距离图书馆比较接近的话,艾尔西的童年十有□□是在无数的粉红色小说里度过的。而斯凯似乎从来不认为这是什么不对的事情。
几个月之前,和艾尔西比较熟悉的几个学长带着艾尔西翻墙跑出了学校。他们只是在外面享受一下自由的空气,喝一杯以他们年纪不能够平常的普通自酿黑啤酒,然后就会乖乖的回到学校里好梦。
艾尔西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在平淡的生活里,会有一双无声的眼睛,无声的注意他的所有行动。
“是的。他每周的周三晚上,会和几个同学一起翻墙出来,在外面停留一段时间,当晚就会返回。”
收钱办事。办事的人虽然不知道这位先生打探一个学生的情况是为了什么,但他已经拿到了相当可观的金钱,也就无所谓金主的动机了。
“啊——”灰色的帽檐遮住了窥探者的面容。他低沉好听的声线,抑扬顿挫的咏叹调,充满怀念的对身边的人说:“我记得我在读书的时候,比他晚了很多,才找到出来的方法。不过谁能忍受封闭其中的生活呢?他真是···”
收钱者沉默不语。他只是听着这段充满怀念的对白。接着很快,他就拿到了自己的佣金,愉快的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这段故事自然不为艾尔西所知。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背叛却已经悄然无踪的酝酿成型。
带他出门的学长或许一开始是好意,而知道他们会偷偷出去的人全学院并不太多。桀骜不驯的少年看着孟德斯鸠的书成长,正是嘲讽时间一切的年纪,很少有服从和聆听。只有同龄人中走的比较超前的孩子,才能得到他们真心的憧憬。
当艾尔西在某个周四的夜晚,被学长从睡梦中叫醒,对方只是语焉不详的说有东西让艾尔西看,然后带着艾尔西从熟悉的小道翻墙而出。
“到底是什么事情?”艾尔西迷迷糊糊的。他的身上穿戴整齐,但内里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这件计划之外的事情,让他备受冷风的折磨,而私下的安静无声,则也是被粗心大意所忽略掉的,不详的预兆。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们穿过了一个常常的走到,学长只负责蒙头前进。艾尔西心里有好多奇妙的猜测,他猜想自己会也有什么样子奇妙的经历。但走到墙边的时候,学长还是没有停留。他直接翻过了最后一堵墙壁,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哎!”艾尔西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着急的学长。
计划之外的出行终于带给他一些犹豫。但鉴于这是同一个学校的学生,往日和他关系也还不错。虽然因为担心迟疑了一下···
“快点出来!出来啊!”学长压低了声音在墙壁的另一侧叫他。因为害怕巡夜,声音格外的沙哑,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几滴水。
艾尔西终于还是没有多想什么,他就翻墙出来了。
“你真是太棒了!我的弟弟,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有欺骗吗?”
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斯凯坐在尼日斐花园自己的房间里。她的窗外是一片漂亮的园林景色,常青的灌木被修剪成了规则的图案,就连绿色的深浅都有仔细的修饰,赏心悦目的一片绿色窗外铺垫,如同一片绿色从脚下延展开来,通往未知的远方。
牛津的景色也很漂亮。斯凯虽然没有见过那所学校的样子,但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有一份记忆,向她列举出百年之后依然健在的牛津学府。
能够在这样的学校里有所停留,应该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斯凯很生气艾尔西不得体的行为,但艾尔西的事情只交代了一个开头。斯凯也不想太为难他。她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可可,沸腾的开水从茶壶冲泡到骨瓷的杯子里,暗沉的饮料颜色无异于将艾尔西的回忆带回到那一天里。
而房间里逐渐蔓延开来的可可香味,则让人渐渐的产生了一些放松的情绪。
这对于艾尔西来说也不是很好的回忆。斯凯这么劝说自己,才继续听下去。
翻出墙外的艾尔西,看到这个本该只有两个人的墙后上又多了一个人。
他只来得及问了学长一句:“这个男人是谁?”
朦胧的月光之下,就看到学长抬起头来,眼神愧疚的看着他,因为距离比较接近的缘故,艾尔西甚至能够看到学长嚅动的嘴唇,他听到他哀哀的说:“我也没有办法了···你一定要原谅我···”
“什么?”艾尔西迷茫的想要再追问一句。
但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对方给敲晕了他,世界颠倒,记忆中断。
“这算是我没有看清学长的为人。”艾尔西喝了口可可。他有些沉痛的说:“其实我早就该注意到的···这个学长的家里有倒闭的传闻,其他的同学也有提醒过我,但我还是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能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斯凯点点头,赞同了艾尔西的一部分看法:“既然同学已经提醒过你一些事情了···你确实应该把他们放在心上,绅士不因为财产看轻别人,但也不会因为大意让自己陷入危险当中。”
这一点,你可以向达西看齐。
斯凯咽下了最后一句训诫。鉴于艾尔西对达西的诡异帮助和热情,这种事情就不要再说出来,让艾尔西的注意力被转移掉了。虽然,达西的一些商业案例确实成功,堪称用人方面的典范···
艾尔西点点头。从他表情看不出他是否已经听进了斯凯的劝说。
艾尔西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动过,厚重的窗帘遮掉了外界的光线,房间里点着蜡烛,但没有时钟。所以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时间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了一个裁缝。
看到艾尔西之后,男人对他笑了笑,微笑着说:“你从现在开始,就是安特家的小少爷了。其他的事情你以后都会慢慢明白的···现在,我想你需要一些新的用品。”
“你到底是什么人?”艾尔西疑惑的问那个男人。
斯凯听到这里,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怎么敢···这个叫安特的家伙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安特···他确实是叫安特。但全名是安文·安特。”艾尔西从来没有看到过斯凯这么生气。
“安文?”斯凯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是他···这不可能!”
管家明明告诉她过,安文已经死掉了。这种事情管家应该是不会欺骗她的才对!
但心中的另外一个声音轻轻的响起,那是充满怀疑的声音——真的吗?管家说的就一定不会有问题吗?难道就不会有什么统计的错误,或者什么误会吗?
“我一开始也在思考同名同姓的问题。一直到哥哥交代了所有的始末。”艾尔西语气有些沉重,他之后不久就借机会逃出了安文的房子。
但物理意义上的逃离并不能改变他沉甸甸的心思。艾尔西每次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安文将给他听的事情。一件件的事情压在他的身上,才让他迫不及待的离开,来寻找斯凯。
“斯凯和艾尔西已经在上面一个下午了。你们是怎么遇到艾尔西的?”
宾利从头到尾陪同几位班纳特先生完成了麦里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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