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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天空书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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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斯凯手不释卷,但她用眼神示意桌上又一份戏剧的时间表,“《李尔王》。”
“我们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吧。英国难道就只有这么一个伟大的编剧了吗!”对于和文学有关的一切,艾尔西都是唾弃的,他无奈的对斯凯说:“我打赌你看到一半的时候就会睡着了。”
斯凯只是笑笑。不置可否的翻过了手上的一页书。
晚点韦翰来的时候,斯凯的小别墅里已经点上了灯火。
外面下了点小雨,韦翰冒雨过来,身上有点雨水。
他第一次在天黑以后拜访这里。却发现这栋房子里有白天所容易忽略的布置。
斯凯的这栋别墅地理位置和外部装潢都不太起眼。并非时下所崇尚的精妙奢侈设计。但走进来之后很容易就能够感觉到,这是一栋有女主人的房子。
一楼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做的富丽堂皇,天花板上的吊灯垂坠,在烛火下晶莹剔透。每一处的摆设都足够包容舒适,连地上的地毯,虽然看上去不是很起眼,但也非常柔软。
韦翰被邀请坐下来。他的视线在客厅的茶几上停留了一秒钟,就看到一张半遮半掩的拜帖。
署名的前面一部分被遮挡在报纸的下面,只露出一个姓氏——达西。
韦翰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您认识一位达西先生吗?”韦翰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谈论起了他在意的话题。
斯凯看了一眼桌上的请柬,不在意的说:“在舞会上见过一次,这位先生说我和他的一个朋友同名同姓。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要上门。”
“所以你答应了他?”韦翰紧跟着追问。
“当然没有!我和他并不熟悉,恕我冒昧,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很好。”斯凯诧异的看了一眼韦翰,“我们为什么要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来下一盘棋吧。”
“不不不。我想我们还是要谈论一下和这位先生有关的事情。你就是太单纯了,我既然知道一些事情,就应该大力的揭穿,当然这有可能触及到我一段不愿意回忆的记忆,但···我认为您还是应该知道这位达西先生的为人。”
这段对话似曾相识。韦翰黑达西的言论让斯凯几乎感觉自己回到了七年之前的雨夜。
她控制不住的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但很快就干咳了一声,“我会很仔细的听着的。”
韦翰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这比七年之前的那个版本要丰富的多,增加了很多绘声绘色的内容,斯凯倒是觉的这之后莎士比亚的戏剧还要有趣。
韦翰不说他欠债的事情,也不说他和达西小姐的那一段,只是说了达西把他赶出彭博里,还剥夺了他继承牧师职位的机会。
等他说完了。斯凯给他递了一杯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同情。
“这样德行败坏的先生一定不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的!韦翰你能够走到这一步真的太不容易了···”
斯凯想到了自己记忆里的那些内容。韦翰的道德败坏是真的。此外,几年前她就确认,在麦里屯真的有班纳特一家人,姐妹几个分毫不差。所以不出意外的,达西的婚姻也落在那位伊丽莎白小姐的身上。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韦翰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斯凯看到他手上的这枚金色怀表造型别致,价格不菲的样子。就不知道韦翰是从哪一位可怜女士那里骗到手的了。
韦翰仔细观察了斯凯的表情,他确信斯凯听过他的说辞之后,就算是达西真的上门来解释这一切,她也不会轻易的相信。
两个人携手走出了别墅。
大门关上之后,躲在二楼听他们说话的艾尔西才一脸困惑的走下楼梯。
斯凯说让他仔细观察事情,不要只用耳朵,要用自己的观察。
他看到斯凯拒绝了达西的拜帖,然后故意把书信放在韦翰触目可及的地方。他看到斯凯明明不相信韦翰说的的每个字,但却如此认真的敷衍这个男人。
他相信斯凯确实有自己的打算。但这是正常的吗?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小姐用自己的名誉去谋划一些事情。
斯凯到底在想什么呢?
达西在伦敦城里也有一栋舒适的房子。坐落在富人区的这栋房子装修的一派富丽堂皇,极尽舒适所能及,就连脚下的地毯,都是超过三百英镑的名贵用品。
他不日就可以完成在伦敦的所有事宜。
等手上的事情结束。他会去尼日斐拜访自己的好友宾利。算是度假,也可以在休息之余感受一下乡间的舒适气氛。
管家在门外敲门。
“进来。”
达西快速的在手上的文件上做批注,但同时也在听管家的报告:“托去纽卡斯尔的人已经回来了。霍尔特家只有一位叫做斯凯·霍尔特的小姐。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弟弟,家族式微之后果断带着弟弟到了伦敦生活,所有的时间都是对的上的。”
“我知道了。”
烛光下的达西表情如常。似乎他得到的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消息。
但他手上的羽毛笔却在纸张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墨迹,墨迹晕染开来,像是个永远填不上的黑洞。
管家安静的退出了达西的房间。
小镇里的斯凯·霍尔特只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他假装成霍尔特家的人,骗到了一笔遗产,过了几年好日子,最后籍籍无名的死在书店里,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这个人一定是和斯凯有所联系的。不然他不可能冒充的这么成功。
可是知道这一点又怎么样呢,终归人都已经死了。
达西看了一眼抽屉里的荷马,深棕色的封面上有个豁开的裂口,相是在嘲笑他的认人不明。
生产力的大力发展确实增加了中产阶级的消费能力,把一些奢侈品变的容易消费了。可是昂贵的东西依然昂贵。
普通的民众确实能够享受戏剧的魅力,可是那些专门为了有钱人准备的剧场价格依然昂贵。那一张张的座位票据已经不仅仅是欣赏戏剧本身的魅力了,更多的,就成了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韦翰和斯凯从马车上下来,剧院门口排列了很多辆豪华的马车。因为天下雨的缘故,马车的间隙之间,于黑夜里绽放出一朵朵的黑色伞花,缓缓的往剧院里面移动。
面前的整座剧场在灯火通明,渲染的亮如白昼。来往的莫不是衣着华丽的人。
——剧目是韦翰选择的,票子是斯凯买下的。
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支付一些他无法付出的东西,这才符合真爱的标准。而如果不是这些福利,韦翰也不会如此曲意奉承。
斯凯现在还有耐心扮演一个被爱情所困扰的女孩子,但她心里是看不起韦翰的。
“小心。”韦翰体贴的带着斯凯躲过了地上的一个小水洼。他体贴入微,眼中深情款款。斯凯小心的提起常常的裙摆,走上了台阶。
在第一幕的第二景里,格勒斯的就叹息道:骨肉至亲,翻脸无情;朋友绝交,兄弟成了冤家;城里骚动;乡下下发生冲突;宫廷里潜伏着叛逆;父子的关系出现了裂痕···从前的所有好故事都已经过完啦!
第十九章
舞台背景是巨幅的画布,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的画面。转而就换了一幕,阳光穿破厚重的云层,有人走上了舞台,她就像是天使一样面容皎洁,柯苔莉亚走上了舞台。
在座的人没有不知道李尔王的故事的。但每一出戏剧的演员不同,布景和演员的台词功底演绎方式各有精彩之处。观赏的人追求的多是这份不同之处,况且莎士比亚的悲剧魅力在于,你即使知道所有的情节,依然会潸然泪下。
斯凯和韦翰的座位很好。演员的表情都能够扑捉的一清二楚。她看似专注的在观赏戏剧,心里却觉得韦翰真是个匪夷所思的人,斯凯在等待韦翰骗取她的钱财,但他却迟迟没有这方面的动作。
如果这个男人追求女人的手段只有这么简单,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所以目前就是比较谁更加有耐心了。
“你相信有天性这种东西吗?”黑暗中韦翰突然问了斯凯一句。
他的音量控制的很好,刚好在两个人可以听的清楚的范围之中,也不会影响到周围的人。可以压低的嗓音在斯凯的耳边响起,声音很好听,并且营造出了一种有共同小秘密的甜蜜感觉。
斯凯想了想,压低声音回答他:“天性这东西我不是很清楚,但个人的*总是需要不断的被满足。”
台上的埃德蒙走出来,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激昂的开始自己的第一句台词——“天性啊!你才是我侍奉的女王,我只听从你的法令。”
韦翰的问题问的比舞台上的人要早。这让斯凯猜测他是看了很多次这出戏剧了。
“您这么帅气的先生在认识我之前可能认识很多漂亮的小姐夫人吧。这出戏剧,也不说第一次看了吧···”
“当然不会。您怎么会这么想。”气氛合适的时候,韦翰在黑暗中拉住了斯凯的手:“我发誓我是第一次陪同女性欣赏剧目。您在我的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的音量有些高了。
周遭座次上的先生小姐皱着眉头往两人这里看过来。这出喜剧的演出者在伦敦是数一数二的,在欣赏的过程中遇到这么糟心的观众,对谁都不是愉快的体验。
——斯凯厌恶和韦翰这样的人发生肢体上的接触。精神上的厌恶太过于强烈,以至于最后反应到了*上。
斯凯忍不住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仓促的站起来,说了声抱歉,往剧院的后面走去。
后半段的戏剧斯凯强忍着看完了。期间,她没有和韦翰多做什么交流,只是抿嘴沉默。
如果这样韦翰还是看不出问题来的话,那也就太奇怪了。
韦翰仔细的梳理了一下和斯凯认识的整个过程。追求斯凯只是神来一笔,他此前对这个小姐基本上毫无了解。他以为事情都进展的很顺利,一直到斯凯把手从他手中抽出。
她竭力想要表现出害羞的样子。可是在舞台上灯光的照映下,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被韦翰看的一清二楚。
这就让韦翰的心凉了一半。
在仔细思索之后,斯凯的违和感让他无法忽略。韦翰无法再把斯凯当做一个不通□□的小姑娘。她分明是个老练的猎人,在寻找他的什么漏洞。
马车在剧院门口安静的等候。斯凯看到韦翰的表情就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事情无法按照自己预计的方向进行,完全是因为她高估了自己的忍耐程度。
这个时候摊开说些事情也不是太大不了的。
斯凯抿了抿嘴,收敛起一直以来对待韦翰的那种腼腆笑容。
韦翰看着对面这个披上斗篷的女人笑容逐渐消失。天黑之后魔法结束,她冷酷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姑娘。斯凯安静下来,站在阶梯上,居高的看着韦翰,她的眼神透彻,就像是已经洞悉了一切。
“我们先上马车吧。”沉默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斯凯提着裙子走下台阶,站在和韦翰平排的位置上。
马车逼仄的空间里,谁都不想先做那个开口的人。
最后韦翰忍不住了,他压抑着被耍弄的怒火,质问斯凯:“我不明白您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只是看不上你的行为而已。”斯凯拨弄了一下修剪得宜的指甲,慢条斯理的说:“你确实是个满腹谎言的骗子不是吗?”
“所以你承认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玩弄感情?我可戴不起这么高的帽子!”斯凯冷笑了一声,“我想在在此之前,我们就已经见过面了。如果世界上不是有这样的巧合,倒是让人难以看清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的真实面目!口口声声的说是一见钟情,我倒是很好奇您一生之中要对多少人一见钟情!”
斯凯曾经在伦敦遇到过达西小姐。
斯凯很少出门做事,毕竟一个小姐带着自己的弟弟生活,一切都应该以低调为主。
而那次,她是要从一个收藏家手上得到一本有名的孤本。伦敦的书商和她的关系都不错,也都愿意在第一时间给她这么个大客户提供消息。
达西小姐也在书商的家里,软磨硬泡的想要弄到那本书,好给她的哥哥一个惊喜。
韦翰当时陪在达西小姐的身边,他没有注意到黑纱蒙面的斯凯,但斯凯却把他和乔治安娜的互动都尽收眼底。
乔治安娜是天生丽质、姿色不凡、个子高挑、削肩细腰、嫩白的皮肤、漂亮俊俏迷人的脸蛋,天使般深邃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挺鼻梁,樱桃般艳红的小嘴,垂到肩上的棕色长发,端庄娴雅,气质也很优秀。
斯凯之所以用上了这么多的溢美之词,完全是因为这位小姐有这样优秀的品德。
达西小姐大概从来没有见过人心的险恶,也不太和外面的陌生人交涉。在洽谈转手的过程中,这位小姐全程坐在边上听着,韦翰倒是真的能言善辩,三句两句的就得到了藏书者的好感。
斯凯孤身一人,逐渐在谈话中失去了优势。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人们总是相信男人会比女人更加懂得珍惜书本,并且把藏书转手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也远远没有转手给达西家的人要有面子。
乔治安娜和韦翰的双人同行是让藏书家下定决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聊天到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藏书家就做出了决定,他歉意的拒绝了斯凯的出资,宁愿以稍低的价格把书给了乔治安娜。当然这位达西小姐大方的补全了当中的差价,对于他们来说,这也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真是抱歉了。乔治安娜很需要这本书。刚才的谈话中多有冒犯了。”离开藏书家的家庭之后,韦翰很认真的对斯凯道歉。
斯凯的面容模糊在黑纱之下,为了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衣服也多少穿的老成持重了一些。韦翰只以为面前是一位保养得当的贵妇人,别的并没有多想。
当时斯凯的回答是:“这是你的本事,恭喜你们。”
她很担心达西的妹妹,因此特地写了一封信件寄到达西的庄园。这是她唯一知道的关于达西的联系方式。这么做也是希望乔治安娜不要如同她所知道的那样,有那些遭遇。
“···你看不起我,并且已经知道了前后的原委,为什么还要和我···”韦翰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巧合,他稍微错愕了一下,但很快,看斯凯的表情就更加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了。
马车踢踢踏踏的往前,踩到水洼的时候还能听到水声溅起,车厢里轻微的左右晃动,斯凯靠着窗框坐着,脊背挺直,黑发亮泽,却只让人感觉身上发冷。
“大概是要防止你去伤害别的姑娘吧。”
斯凯撩了撩头发,漫不经心的回答。
伦敦的夜路并不好走。斯凯的车夫是从纽卡斯尔过来的。他对伦敦白天的地形了若指掌,但到了晚上,想当然的就认为街面上不会有什么行人。
但伦敦的流浪猫狗是很多的。
车夫平平谈谈的赶车,转弯的时候,角落里却突然窜出了一道黑影。斯凯从来不在夜晚出门,长期的懈怠让车夫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的勒紧缰绳,赶车的马匹受惊嘶吼了一声,马蹄微微抬起,接着很不巧的陷入了边缘处的一个水坑里。
马车里韦翰正被斯凯匪夷所思的思路弄的火冒三丈,他试图做最后的解释,好让斯凯不要纠缠他:“这是我的···”
接着马车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动荡,拉车的马匹嘶叫声在划破了伦敦的黑夜。
斯凯想要站起来,但她显然还不适应长裙子的裙摆,冷不防的踩到了,就往韦翰的方向倒了过去。
两个人在昏暗的车厢里堪堪错身而过。对于斯凯来说,没有倒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已经是大喜过望的事情了。她撑着车厢里的软座,稳住了自己。
斯凯长出一口气,果断的挺直身体,并且第一时间打开了窗门,询问车夫出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小姐。但您可能要下马车了,马蹄出了问题···”车夫有些为难的说着,他犹豫了一下,又提出了一个建议:“我可以去三条街以外的车行找人求助,他们大概会留下一两个人值班···”
“不用了。”斯凯立刻拒绝了这样的做法。
深夜和一个品德不好的男人留在一辆马车上,这绝对是危险的事情。
斯凯从马车上下来,她身上穿的这件鹅黄色的裙子,繁复的蕾丝花边和长裙摆让她皱眉。她无视了还在车厢里的韦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建筑,好确认自己距离家还有多远。
“这里算是富人区吧?”
不需要看路牌,这一点从两边窗户里透出的灯光和凭借月色就可以看到的漂亮建筑轮廓就可以得出结论。
“是的。”车夫回答。
“那就去求助吧。我想这附近的家庭总能提供一些帮助的···”深夜露水有些重,气温降了下来,冷风吹过的时候的,□□在外的皮肤被激起来一阵鸡皮疙瘩。
第二十章
韦翰在车上没有动作,他似乎打定主意要沉默到底了。
这个男人出乎意料的没有风度,似乎被揭穿了一层华丽的外皮之后,里面腐朽的枯骨能展示出一切丑陋的情绪来。
斯凯再看了看周围的几栋建筑,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条街上也只有三家灯火还亮着。她随便选择了一家,走上干净的台阶,轻轻的敲响了门。
“达西先生,下面有一位小姐求助。”管家第二次打开达西的书房门,壁炉里的火有些熄灭了,男主人达西先生还是腰板笔挺的埋首于繁杂的事物当中。
掌管一个大家大业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当初老达西先生深夜工作,现在换成了他的儿子。有些身影和行为一代代的传承下去,在烛光下总是分外的重合。
达西刚才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他摁了摁鼻梁,问道:“什么事情?”
“这位小姐说她的马车出了问题的,想要借用一下马车。”管家一字一句的说了。
深夜冒昧敲门本来是一件让人厌烦的事情,但这位小姐的礼数做的周全,看上去也确实是遇到了问题的样子。但是否提供帮助,还是达西先生才能决定的。
既然是被称为小姐了。那必然是有身份的人。伦敦的社交圈子也就这么大,达西被找到了门上,如果不出去接待一下,少不得就要有不少风言风语了。
他点点头,从座位上站起来。余光所及是桌角处放着的《荷马史诗》。书已经因为反复的阅读而有些卷边了。但现在书上蒙了一层薄灰,其实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
达西对书店的店主已经彻底失望。他想着某一天把这本书束之高阁,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斯凯被留在客厅,值夜的仆人为她倒了一杯红茶。
她礼貌的道了谢,一口一口的抿着。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了很多,她有些疲倦的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昏昏欲睡。
但这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斯凯的心里还有根弦绷着,她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用手帕遮掩的很好,但却不能改变眼角有泪意沁出的事实。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隐约看到有个男人从楼上走下来。大脑第一时间没有给出有用的讯息,她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达西当初在书店里就是这么的随意···
不对!
斯凯一个哈欠打好。突然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她心里有了猜测,却越发不敢抬眼去确认这家人家的主人是谁。
本来心里已经打好了草稿,见到之后无论对方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妇人,还是年亲的小姐先生,她都可以先说感谢,再谈请求。
但伦敦这么大,有钱的人多如牛毛。这是一座步入工业的城市,遇到工厂主或者暴发户的可能性这么高,她却偏巧敲开了一个庄园主人的门?!
不是这么玩的!
也不应该这么玩!
长久以来良好的修养和面部表情都有些龟裂。斯凯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脖子一节节僵硬的抬起,她看了一眼已经站在她面前的达西先生,再看一眼确认一下,最后听到自己干巴巴的问候:“真是太巧了···达西先生!”
斯凯头皮一阵发麻。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处理这场意料之外的见面。
上午她才严词拒绝了的达西先生的上门拜帖,晚上就风水轮流转的在他家门口敲门求助。
“晚上好,霍尔特小姐。”达西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看斯凯仓促的想要站起来,就伸手虚虚的按了一下,“我已经听管家说了你的请求,我后院有马车,已经派人去准备了。”
达西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拜帖被拒绝的事情。
比起这次简单的拒绝,他倒是还会担心自己单纯上门解释的信件是否会被斯凯当做是示爱的情书。但相比较轻重而言,韦翰对任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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