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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大超的小姐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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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找回那晚的感觉？”克拉克问道。
而那晚的感觉自然是恐惧、绝望。
但并非全都是这样的。
“一半一半吧？”宁阳歪头想，一开始确实是这样的，但后面身体陷入昏迷状态，意识却清醒的察觉到克拉克的到来，那一刻像是松了口气。
不只是那满满的信任； 还有这其它什么情绪； 但宁阳一时又说不出来。
但在她去做之前； 他们讨论了一下结果，最坏的结果、最好的结果和不好坏的结果。
最坏的是出来的是红雷光，它的性子； 如果跟梦里的一样，那就糟糕了； 所以如果出现的是这颜色的雷光，宁阳需要克拉克的保证——有多远跑多远。
听到这话的克拉克皱眉，只能保证红雷光没有伤害她的前提； 他会照着宁阳说的去做。
“放心，它不会伤害我的。”宁阳弯起双眼，在心里加了一个词：应该。
当然，以她的运气，应该不会出现最坏的结果。
宁阳闭眼前，心里暗暗想到。紧接着她开始慢慢丢掉不需要的杂念，沉心去找那晚的感觉，但等她做到抛掉这些杂念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这对从未尝试过这个的宁阳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这十几分钟里，守在一旁，盘腿坐在地上的克拉克可没放松警惕，全程瞪着眼，盯着宁阳，眨也没眨一下。
如果宁阳没静下来，中途悄眯眯睁开一丝眼缝，大概会被克拉克那高度警觉吓到，好在她没有，还成功了。
她深陷在黑暗中，放松的身体像是漂浮在柔软的云朵中，随波逐流，不知身去何处。
但这不是宁阳要的，她要的是把那红白光激发出来，并掌握它们，或者如她之前说的那样，与它达成‘共识’，如果它有意识的话。
但这么一想，就有些可怕了。
闭眼的宁阳微微皱起眉头，一边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克拉克顿时提起心来，担心下一秒她会出什么事，事实上并没有出什么事。
确定是他多虑后，原本向前倾的前身也摆回原来模样，紧绷起的肌肉也跟着微微松懈，但心还提着。
克拉克在担心，担心他们的决定是不理智的，或许他应该阻止，在还没了解透那东西的真实性质前，他们应该按兵不动。
可这就是好办法了吗？
克拉克皱眉看着宁阳，一脸严肃。
宁阳这边，已经开始回想那夜给她带来的恐惧和窒息感，事实这比让自己什么也不想，纯粹放松自己还要困难。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回想起这种感觉。
再加把劲！漂浮在黑暗中的宁阳暗暗给自己打气，她努力去回想那种感觉，可越是努力，她越是做不到，最后原本平静的心态反倒被她的努力激得暴躁、不安分起来了。
它还是翻涌起来，搅得宁阳牙根发痒，害的她一气之下，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力气，握起拳头朝着地面砸去！
除了嘭的一声外，还有石头的碎裂声，倒塌的声音。
她诧异的张开眼，眼中还带着一丝恐慌，身体也跟着碎裂的岩石倾身倒去。她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克拉克，在碎裂的石头遮挡下，她看不见对方的神情。
“克……”
她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但很快卡在喉咙里，如果没有克拉克，那么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念头破土而出。
被石头砸成烂泥？血肉洒满一地，死在这异国他乡？
恐惧终于升起，宁阳也如愿在清醒的状况下，再一次看到那红色，如同鲜血一样的雷电，它无声，却夺目的从她身体里飞射出，击中眼前的巨大碎石，而那碎石在击中的那一刻消失了。
这也让她看到碎石后面飞扑而来的克拉克，那红色的雷电没有停下，直朝着他那劈去，那是一个危险的距离。
是他的速度快，还是它的速度快？
这——跟约定的不一样！
克拉克躲得了的！宁阳无声的尖叫着，但看着只有一点距离的闪电，那想法跟着有了丝裂缝。
不！
宁阳瞳孔猛缩，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个想法，现在她唯一想到的是刚刚那消失了的碎石，如果红光落在克拉克身上，那会怎么样？
消失？真的只是消失？
宁阳不相信！所以她害怕，她慌张，一切的焦虑飞扑了过来。宁阳伸出手，白嫩的手背上还有闪烁着细小的雷电，是红色的。
在中华家，这是喜庆的颜色，可在这一刻它不是！
“不——回来！”
她大声喊道。
最后，这座陡峭的山还是塌了，那巨响声大到惊跑了附近的鸟兽。
尘土飞扬，轰隆声过了好几秒才消失。
被克拉克抱在怀里的宁阳心惊胆战的看着那片尘土飞扬的废墟，然后听见他的声音：“你做到了。”
是的，她做到了。
宁阳垂下双眼，看向自己的双手，细小的红色雷电不安分在她手中炸着红花。
她做到了，在雷电即将触碰到克拉克的那一刻，被她强制拉了回来，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如今这个细小的火花，估计就是它。
它在抗议。
可它还是听从了她的高喊声，所以它是能控制的！
因为这份发现，宁阳睁大了双眼，但……
惊喜之后，她猛然抬起头，把没准备的克拉克吓到了，只见宁阳瞪着他，那目光凶恶的像是要把他刺穿：“你还记得之前答应我的事吗？如果是红光，有多远跑多远！”
“我记得，但是我也说过如果无法确保你的安全，那之前的约定只能作废。”
抱着宁阳，从高空中落回地面的克拉克温柔的将宁阳放下，哪怕此刻她很生气，他也不会为违约的事道歉。
他没错，她也没错。
他和宁阳都为彼此着想，正因为这个，此刻他们出现了分歧，但那又怎样？
难道要真的要照着对方的话去做，然后留下悔恨，才算好的？
“可我刚刚已经把眼前的碎石击没了！”握紧双手，昂着头望着克拉克的宁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她有一次记起刚刚所发生的事，差一点，就差一点……
“……你也没了。”宁阳重新低下头，看着地上翠绿的细草，莫名的，她想哭。
或许这跟她差点害死一个跟自己同龄的人有关，而这个人，还是她最信任的。
“不，不会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克拉克弯下腰，也就他弯下腰的时候，他看到落下的水珠。
宁阳还是哭了。
被吸血鬼捏着脖子，差点死掉的那一刻，她都没想着哭一声，可这个时候，她哭了。
克拉克被那眼泪吓到了，他的瞳孔猛然一缩，从未见过女生哭泣的他一时间慌了。
原本认为两人都没错的他道歉了，可他就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被抽泣的宁阳制止了。
她带着哭腔说：“禁言，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所以照着宁阳说的那样，不能说话的克拉克只能干着急，或许当年他爸爸乔纳森向他传授他的经验时，他应该多加一点耐心去听，而不是去打断，说还太早这种话。
这不，苦了现在什么经验也没有的克拉克。
最后在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和眼泪砸落在地面的声音下，即使再小声，在克拉克耳中入雷声一般。克拉克咬牙，焦虑的蓝色眼睛坚定了几分，他伸出手，捧住宁阳的脸庞，托起。
在她红彤彤的双眼的注视下，克拉克弯下腰，唇瓣轻吻住了那颗溢出眼眶的泪水。
那柔软的触感，带着一丝苦涩，是眼泪的味道。
‘如果女士在你面前哭，除了信任外，便是她想让你安慰她，如果出现这种事，那么证明你的桃花就要开了。’
当时他们坐在稻田里，乔纳森叼着稻草杆，一脸老神在在的对他说：
‘当然，如果想再确认一下这朵桃花会不会为你开，那么——’
‘吻上去吧。’
克拉克吻上去了，可这是自己的桃花吗？
不，他只是不想让她落泪，哭泣，但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呢？
亲吻着宁阳，眼中深印着她的克拉克猛然撒手，退了一步，在尴尬之际，他抖着满是宁阳气息的唇瓣，说：“对不起。”
对不起……
他在为什么而道歉？这个唐突的亲吻？还是被他惊吓出来的眼泪？
似乎……都有。
克拉克似乎意识到什么，他惊恐、忐忑，以及羞涩。
他不敢正眼瞧宁阳，但他也成功让宁阳停止了哭泣，不过此刻人有点傻。
她傻傻的抬起手，手上的红色雷电不知何时消失了。这一点，傻了的宁阳没有注意到，她轻碰了一下克拉克刚刚触碰到的地方，紧接着猛然撤手。
这和拥抱完全不是一个性子！
“你……”
他、他……
慌乱，不同于之前的慌乱，她、她不知道怎么接克拉克的话。
难道要她说没关系！？
也就在他们尴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被宁阳带在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了，它很及时，及时的宁阳手忙脚乱掏出来，看都没看谁的电话，便按下接听键。
“姐！”是她的弟弟宁喻，他很高兴，他说：“姐你终于接电话了！”
什么叫她终于接电话了。
“恩，什么事？”宁阳转身，背对着克拉克，但是这做法让宁阳更不自在了，总觉得克拉克在盯着她看。
希望这是她的错觉。
“我这几天一直狂打你手机，你手机就没响过吗？”
“没有。”别说响，连震一下都没有。
宁喻顿时emmmmmm了一长串。
对此宁阳安抚道：“你知足吧，这手机能用已经烧了不少高香了。”
“确实哦，没有哪个手机有你这个手机这么厉害，被雷劈了，然后隔着一个大陆外加时间，哇，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它好厉害！跟科幻电影里的工具有的一比了。”爱看些科幻片的宁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如果不打断他，他可以说上很久。
深知自己弟弟什么性子的宁阳立马打断他的话，问他：“你打我电话就跟我说这个？”
那就算了，她以前没兴趣听这个，现在更没兴趣了，一想到后面的人……
我*，那个亲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宁阳脸红了，她被这样的自己打败了，抬手遮掩着面孔，一字一句对着宁喻说：“快说，等会电话说不定自动挂了呢！”
“别别别，我说，老头子跟老妈让我们最近多关注一下天气预报，所以近期呐不会有雷雨天气，所以你那边注意下，别看到雷电就傻逼逼跑过去，这是一点。另外老头子他们前两天买好票去美国了，说是去你说的地方看看，他们出发前本来是想打电话跟你说一声的，但是呢，你手机没通，所以你懂的。”宁喻中途换了口气，成功将那一长串的话说完，不然不换气，他担心中途憋死。
“啊，老头子他们来这做什么？”听到老头子他们要来，原本捂脸的手，忍不住向下移去，摸向了自己的脖子，那冰冷的触感……
“去见你。”宁喻说。
但能不能见的到，还是个问题。
话说美国有吸血鬼的话，那他们那应该也有旱魃什么的吧？毕竟都是书中、人口中流传的角色，但这么一来……这个世界有点口怕。
又或者……她一开始就想错了？这跟她那差的不只是时间，还有空间？
感觉艾特到什么的宁阳顿时有些不好了。
要真这样，她怎么跟她爸妈弟弟解释？
“话说姐你那边还好吗？”宁喻不知道宁阳艾特到了什么真相，他满是关心的问她近期的生活，得到的答案还算满意，即使宁阳对他说的是非常满意，但在外头，哪有自家舒服的。
但在他们接下来的通话里，原本清晰的交谈声变得杂乱了起来。
似乎是信号不好。
意识到这通电话即将到此结束的宁阳只能最后嘱咐了一句，她希望她嘱咐的那话能安抚到他们，如果她猜测是真的。
挂掉电话，另一件要解决的事立马摆在宁阳的面前，不是其它的，就是那个亲吻，是当地习俗…吧？毕竟国外有亲脸颊什么的问候方式。
感觉开口直率问出这是什么意思的问题，会造成两方尴尬，嗯，他们现在就已经有些尴尬了，所以……
‘咔嚓’
宁阳剪刀手虚空剪了一下，这是一个幼稚的做法，有把这事剪掉、忘掉、当没发生的意思，小时候的小把戏，然而也就是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小把戏。
没想到这么大了，她还拿出来用。
简直就是一言难尽。
宁阳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克拉克，没做好准备的克拉克就被宁阳这一个忽然转身吓到了，手脚顿时不知道放哪好。
在宁阳接听电话的时候，克拉克就后悔了，他不应该这么做，至少在他没有下定决心之前，他应该维持好好友关系，现在尴尬了。
如果为了赎罪，告诉对方他……或许喜欢上对方，那太轻浮、太不正经了！！完全是为了解释而解释！
克拉克他有预感他要是真这么说，他就完了，所以他要怎么向对方解释他刚刚的举动？
聪明的克拉克在这种时候，也不由卡壳了。
此刻他们两彼此尴尬的对望着，直到宁阳干咳一声打破这份尴尬，她说：“其实你不用向我道歉……”
那他要怎么做？克拉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宁阳，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但话都说出来，她只能顶着克拉克的目光，硬着头皮说：“事实上，这件事我也有错，我不应该强求你照着我说的去做，你说的是对的——那种情况下没法确保我的安全，如果中途它失灵，或许我会摔成烂泥。”
听到后面，这才知道自己想错的克拉克松了口气，但也有些沮丧。
或许是他想错了……
“但是！你没把你自己的安全当成一回事！如果红色击中，消失是真的消失，那么——”
如果前几分钟，宁阳是柔弱的，那么现在她是凶恶的！
她快步走过来，之前被惊恐、慌乱镇压了的愤怒涌了出来，她忽然的凶恶吓到了克拉克，直到她抬起手，恶狠狠的戳向他胸膛的前一秒，被他制止了。
在那凶恶的目光下，克拉克有些不安，他试图解释他抓住对方手的原因：“或许你没发现，你现在的力气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这种气势汹汹的……会弄伤手指的。”
“哦。”宁阳并不在乎，要真戳断手指，那正好引出白雷光，她问他：“你有想过你被击中的下场吗？”
“……有。”克拉克实话实说，但他这份诚实让宁阳很是生气。
她说：“那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扑过来！！如果你要是真和那块不知道去哪的碎头一样吗？”
“可你成功做到了，不是吗？你刚刚也说了如果，那是假设。”
“可我害怕这假设会成为真实！我希望你能再谨慎点，为了自己的安全。”
“但这样，你会受伤。”
回到农场，克拉克和宁阳陷入了奇怪的氛围中，眼不瞎，还很亮的两个人乔纳森、玛莎凑在一块嘀咕着。
最后决定分工探探消息，于是乔纳森把儿子叫出来，两人坐在门口楼梯上的，闲聊着，直到乔纳森说起他俩。
“今天外出，你们遇到什么了？”
克拉克无奈看了眼开头跟他聊了很多其它话题乔纳森，在他那一脸‘他就这步骤’的表情下，克拉克看向远处，说：“没什么，算是…口角吧。”
“口角？你长这么大，可没跟人发生过口角上的事！”乔纳森惊奇的说道：“所以你们因为什么，口角起来的？”
“……我不知道怎么说，或许她说的是对的，我应该再谨慎一点，但是……”克拉克停顿了一下：“谨慎一点，她或许会受伤，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爸爸你知道的，我异于常人，所以总会少一些常人该有的想法，比如汽车开过来，撞到我，我担心的只会是汽车和汽车的主人，如果硬要说担心自己的话，那也就是暴露自己特别之处。”
听着克拉克说的话，乔纳森伸手拍了
拍克拉克的肩膀，那小小的肩膀，如今宽大的好似可以背起一切，他对克拉克说：“你说的没错，但我想阳她并没有因为你的异于常人而高看你，她说不定用看自己的目光看着你。你之前跟我说你和其他人不同，事实上又有哪些不同，你看你也会哭也会笑也会疼……”
乔纳森伸出手，戳了戳克拉克心脏部位。
“克拉克，阳一直用普通人的目光看着你，即使你强大，她也这样看着你，所以她会害怕，害怕你会受伤。”
“我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这样看着我。”没有因为他怪异，而害怕他，反而替他主意，教他怎么应对校园里的欺凌。
所以……
克拉克垂敛着双眼，看着交合着的双手，说：“……为什么我会想到爸爸你之前说的那句话，在那种时候。”
“哪种时候？哪句话？”乔纳森问道。
“就是那句……”克拉克抖着唇，再一次说起这个的时候，他又记起了一些羞耻的事，这让他不得不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但耳尖的粉色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乔纳森到底是个老姜，他即使看不见克拉克的脸，但他现在的态度，多少能摸出一些情况。
“你是说你对阳有那种想法？”
“我不知道！当时她被我吓到了，不停的哭的，然后我想起你说的话……”克拉克没有拿下自己的手，那沉闷的声音从他掌心传出来。
“我对你对说的话要真算起来，上百万总有的，所以你指的是哪几句？”
“就是女士在你面前哭的那句。”虽然没看到乔纳森表情，但他提的问题让克拉克觉得对方在装傻！他说不定在看他的笑话和八卦！
“所以你亲了她哪？”
为什么他要跟他爸爸聊这个？还聊得这么详细？克拉克有些后悔，但搭在弓上的箭那有那么容易放下来。
“爸爸！！”虽然放不下来，但克拉克可以选择不说！
面红耳赤的他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双手，看向乔纳森，只见他有些失望，好吧，不能在逗自己儿子了，不然炸了就不好了。
果然，他被乔纳森耍了一下。
“这种事你得凭感觉，相信自己的感觉，克拉克。如果不想错过，以至于后悔什么的，就要抓紧。”乔纳森站起身来，拍了拍他肩，哼着小调子，满是愉悦的走了。
克拉克：……他听到小调子了！
不过没走几米的乔纳森又停了下来，只听见他说：“赶紧跟阳好好聊聊，让她明白！”
好好聊聊？聊什么？
乔纳森留下仍然没艾特到他意思的克拉克，而另一处玛莎那。
她已经跟宁阳聊的差不多了，她不像乔纳森那样，得到让人亢奋的消息——克拉克对阳有意思。
她只得到宁阳把克拉克当成要好的好友，而这好的好友里还带着一丝姐姐的情感，为此玛莎有些小失望。
由其得知乔纳森那的消息。
“你确定阳对克拉克没兴趣？他可是相当帅气的。”夜里，躺在床上，仗着克拉克没有偷听他们夫妻交谈的原因，乔纳森直白的说。
“我并不太清楚，如果克拉克勇敢点，没人能拒绝的了他。”睡在乔纳森一旁的玛莎缓缓地说道：“当然，他得想清楚，每一个选择背后的不同结果。”
“哎，确实，阳迟早要回到自己的时空里，那时……他们能不能再相遇都是个未知数。”乔纳森尽量让自己往好处想，可他怎么看，结局都不怎么美好。
他只能换一个问题：“阳她那边怎么说。”
“她是个好女孩，非常善解人意。”玛莎轻叹了口气，说：“她向我道歉，她应该想的再周到点，这样克拉克不会差点就受伤，甚至更严重。”
“什么事这么严重？”
“克拉克没对你说？”
“没有。”
“看来他们在某个时候，总意外的有默契。”玛莎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就听到乔纳森的追问。她只能接下来去说：“她更多的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告诉她这并不是都是她的错，她是个好女孩，眼睛雪亮的人都看得出来。”
“嗯，没有她，克拉克或许会比现在还要沉闷。”乔纳森叹了口气，紧接着他说：“今天巴利邀请我们去他那参加聚会，不如带孩子一起，说不定聚会上发生点什么，他们会和好，甚至会有所进展。”
“我很希望他们能有点什么，但是我们不能掺和，这是孩子们的事。”
“当然，我知道，我知道。”
乔纳森保证着，很快这屋子安静了下来。
暂时在一楼客房的克拉克轻吐了口气，乔纳森想的没错，克拉克确实不喜欢偷听别人的对话，由其他和玛莎夫妻俩的失密话，但对于失眠，或者一点动静都能醒来的克拉克而言，他们的声音，由其有他所在意的人的名字——他耳朵不由竖起来。
当他听到玛莎的‘每一个背后有着不同结果’和乔纳森的‘迟早回到自己时空’时，他目光暗沉了一些，或许乔纳森、玛莎，他的爸爸妈妈说的没错，他得做个决定，但这个决定做下后，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可他要下什么决定呢？
克拉克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直到第二天他也没想出个究竟。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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