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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庶兄-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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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使臣恭敬道:“大王的身子骨极好,时常挂念着长公主,希望能迎长公主回朝鲜一聚。”
贾李氏虽知金使臣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但回到朝鲜是她心心念念的梦想,不由得嘴角含笑,赞了声道:“王弟有心了。”
大伙就着朝鲜之事略谈了谈,听到朝鲜因为引进了王氏大米与玉米之后,这人民的日子越发好过,贾李氏也不由得欢喜,只不过……
文使臣叹道:“这大晋朝最近推行什么棉麻布,倒让咱们的高丽棉越发难以贩售了。”
贾李氏微微皱眉,这棉麻布一出来,圣上便赐了一些给荣国府,她也让人做了几件衣服穿穿,棉麻布既有棉布的轻软特色,又有麻布的透气,夏季时穿上,倒是比丝绸更加舒服些,相较之下,她们朝鲜所出的高丽棉虽然也细致舒适,但这价格上……
贾李氏只不过略想一下,也不由得为朝鲜担心。
金使臣凄然道:“高丽棉是我朝鲜最重要的贩售货物之一,不知有多少人家靠着织布维生,要是这高丽棉贩卖不出去,只怕我朝鲜百姓的日子是越发难过了。”
贾李氏心下微微一紧,“王弟可有什么想法?”
使臣们对贾李氏重重一躬身,“恳请大长公主救一救朝鲜百姓。”
他们研究了许久,也想了好些办法,最后……还是不敌于大晋朝的科学力量,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偷盗大晋朝的织布技术回去,一如当年他文家先祖从元朝中偷盗棉花种子一般。
贾李氏眼眸微沉。
185。经济制裁
正如当年贾源妻所担忧的, 贾李氏虽然是个无可挑剔的妻子, 特几个孩子也极为慈爱, 但她的骨子里始终还是一个朝鲜公主,在朝鲜与大晋的利益之间, 她选的必定是朝鲜, 而非大晋, 即使她和她的子女都在大晋这块土地中生活也是一样。
贾李氏不过略略考虑了三天, 便就答应了,以她的身份,要接触到甄氏纺纱机或着是甄氏机布机, 可说是再容易不过了, 况且贾李氏当年深受朝鲜训练,记忆力极强, 要记住甄氏纺纱机与甄氏机布机的特点再容易也不过。
不过短短几日,贾李氏便画好了甄氏纺纱机和甄氏织布机的结构图, 让人送给朝鲜使臣们,不过她万没想到,她的人才刚踏出了荣国府,便让人给捉住了。
王氏当年因为贾郁亭之故而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病逝, 贾珠与贾元春也因此不得不寄居在荣庆堂中, 这丧母之痛无论对贾元春还是贾珠而言,都是难以承受,无法忘怀的伤痛。
对两人而言, 贾李氏的弑母之事是他们这一辈子绝对无法原谅的,贾元春选手直接远嫁东北,从此不再相见;而贾珠则是等待……等待贾李氏自寻死路的机会。
贾珠在荣国府里亦有些人手,其中贾珏住在荣庆堂中,其奶嬷嬷也时常出入荣庆堂,时时暗中监视着贾李氏,从知道朝鲜使臣来荣国府后,贾珠便让人注意起贾李氏,贾李氏安排的人手才刚出了荣国府,便让贾珠给捉住了。
贾珠一得知贾李氏有意将甄氏纺纱机和甄氏织布机的资料交与朝鲜,也顾不得宵禁,连忙敲宫门求见莫故。
若非发生大事,臣子们断是不敢深夜进宫,贾珠一敲宫门,太监们也不敢等闲视之,连忙将贾珠迎进了养心殿。
贾珠深夜求见,就连莫故也不由得吓了一跳,他低声问道:“发生何事了,让你连天亮都等不及便就来了?”
明儿又不是沐休日,再过几个时辰也该天亮了,什么事让贾珠连这短短几个时辰都等不及,赶着来了?
贾珠磕了一个响头,将自己刚从贾李氏的下人怀里所搜出的资料递给了莫故,颤声道:“臣刚查到,荣国府贾老太太将甄氏纺纱机与甄氏织布机的资料泄露给朝鲜使臣。”
“什么!?”莫故大惊,连忙将资料仔细翻阅,越看,莫故的脸色越是阴沉。
朝鲜,也就是后世的韩国。莫故对于后世韩国人的无耻劲向来是极为不屑,什么孔老夫子都是韩国人,活字印刷是韩国人发明的,把华夏大部份的发明几乎给占了个遍,对于这种韩国起源论一说,莫故向来是极为嗤之以鼻。
不过万没想到韩国不但有在自己脸上贴金的习惯,还有偷盗别人成果的习惯,莫故丝毫不怀疑,如果朝鲜顺利偷盗了纺纱机和织布机的技术,马上,这纺纱和织布技术又是韩国人发明之说也要出来了。
比起韩国人的无耻,莫故更没想到即使出嫁这么多年了,甚至还给贾代善生育了子女,贾李氏心中心心念念的还是朝鲜,不惜为朝鲜偷盗大晋朝的科学技术。
莫故沉吟道:“你可知道,这事一但公布,你势必在站在风口浪尖之上?说不得连今日眼下的官位都保不住。你膝下有儿有女,值得吗?”
贾李氏的行为自然该受到惩罚,但告发她的贾珠只怕也讨不了好,毕竟大晋以孝治国,贾李氏虽然不是贾珠的亲祖母,但对他有养育之恩,贾珠今日所为,知道的人会说是大义灭亲,但更多的人怕是会说他太过狠心无情了。
贾珠和王熙鸾成亲多年,在连流了二胎之后,好不容易得了一双儿女。贾珠以一男子之身,入赘本就受人轻势,再闹出了不孝之事,只怕也无法再继续为官了,贾珠此举不但影响到自身官途,说不定连儿女的将来都会被影响到,如此做是否值得呢?
贾珠眼眸微闇,许久后诚实道:“弑母之仇,珠一日未曾忘过。”
他也想像妹妹一般直接躲得远远的,装聋作哑,将老太太当年害死母亲之事装作不知,但他做不到。
他难免会想,如果他母亲还在,会不会在父亲逼迫他之时先站出来护着他?会不会眼睁睁的见着父亲把他逼到不得不入赘以求远离父亲的地步,越想……他越是无法将当年贾李氏害死其母之事给忘怀掉。
贾珠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珠不后悔,只是辜负了圣上多年来教导的苦心。”
他虽然不过只有九品,但在朝中有谁敢小看他了,能有今日,大半多亏于圣上手把手的教导,只是此事之后,他也不好在朝中继续为官,终究是辜负了圣上多年的教导。
莫故沉默许久,“罢了,你且回去,这几日也不用上朝办差了,这事就交给我吧。”
虽是不可能隐暪贾珠在件事里的所作所为,不过他给贾珠放了个长假,让他避开之后的纷乱。
“多谢圣上。”贾珠再跟莫故磕了一个头,虽是把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了,但贾珠始终迟迟不肯离去,似是还有所求。
“有话就说吧。”莫故叹道:“别像旁人一样扭扭捏捏的,有话直说便是。”
贾珠求道:“求圣上饶她一命。”
贾珠没明言这个她是谁,但莫故明白他口中的她指的便是贾李氏。
莫故无奈一叹,贾珠亲自告发了贾李氏,却又不希望她死,这情感虽然矛盾,但却也不难理解,贾李氏虽然害的王氏成了植物人,但要不是她的照顾,贾珠和贾元春根本不可能平安长大。
且不说贾政那个压根不懂得照顾孩子的家伙,光就邢氏一个人就绝对不是当时还不过是小孩子的贾珠与贾元春所能招架的住的。
这么多年的祖孙之情,终究也不是假的。
“放心吧!”莫故沉吟道:“贾李氏罪不致死,顶多就是终生圈禁罢了。”
贾珠走后,莫故连夜让人拘补贾李氏与朝鲜使臣,并在隔日的朝会之上宣布了这事,举朝震惊。
那怕大晋朝还没有什么专利权的想法,但大伙仍对朝鲜偷盗大晋朝的技术一事气愤不已,王子腾最是好战,当下便站了出来表示愿为主帅,攻打朝鲜。
“不到最后一步,不可轻易开战!”战争故然是一了百了,以大晋眼下的能力,攻下朝鲜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战争本身就是劳民伤财之事,不到逼不得已之际,莫故不愿意轻易开战。
见王子腾还有些不平之色,莫故晒道:“女真之战才过去未久,东北一地的老百姓都还没缓过气来呢,再跟朝鲜开战,你那东北的老百姓该如何过日子?”
按他看来,朝鲜可比女真要麻烦的多,一则,朝鲜的人口数可比女真多的多,又占了地利之便,不似女真在补给上颇有几分困难,再则朝鲜地形多山,虽然限制了朝鲜的发展,但也造成攻打不易,攻打朝鲜,弊大于利,不如不打。
东北那地才经过先前的女真之战,人都还没有缓过来呢,如果再次开战,东北一地势必再次遭受战争洗劫,这让东北的老百姓该如何过活?不是东北老百姓因战争之故而死,便是为了避战而内移,到时十室九空,影响巨大,不可不慎。
王子腾恨恨道:“难不成就这样便宜朝鲜人了?”
昨儿贾珠告状之前,也曾跟他说了说,他这个做兄长的,直到昨日才知道自家的妹妹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在贾李氏的手上。
他一方面心疼侄儿、侄女,难为这两个孩子隐忍了这么多年,一方面又痛恨自己,要是自己当年机敏一点,让人仔细给妹妹看病,说不定能发现贾李氏动的手脚,妹妹也不至于会在床上一躺这么多年,最后虚弱而亡。
“战争的行事有很多种。”莫故眼眸微利,“与其花费人力物力打仗,不如来一场经济制裁!”
“经济制裁!?”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圣上口中所谓的经济制裁是何意。
“这经济制裁吗……”莫故难得的又做了一次先生,细细跟众大臣讲解起所谓的经济学与经济制裁了。
这经济制裁的最好例子莫过于现代的贸易战。虽然很恶心某国的作法,但不妨碍莫故从中借镜一二。
听完莫故所说,被莫故带坏的大臣们不约而同的露出愉悦的笑容,这种欺负小国的感觉真爽。
186。甘红露
对朝鲜的惩罚就此决定, 但对于贾李氏的处置却没有如此容易决定了。
不只是贾珠告发贾李氏有违人伦, 即使是莫故也不好出手处置贾李氏,毕竟贾李氏是贾代善之妻, 贾代善与他之间也有过养父子名份,在此情况下,他要出手惩罚贾李氏也有些为难,不过再难, 这该做之事终究还是得做的。
贾赦心知贾李氏这次错的厉害,压根不敢为贾李氏求情, 而王子腾一朝得知了妹子的真实死因, 那肯轻放了贾李氏, 当下便求圣上给贾李氏处以极刑。
贾赦听到此处也不得不开口了, 他硬着头皮道:“这纺纱机与织布机终究没到朝鲜使臣的手上,按说罪不致死。”
王子腾理直气说道:“偷盗大晋技术,如果不死何以镇天下?”
贾赦弱弱道:“不过这不是终究没出去吗。”
王子腾不屑笑道:“如果按着这样说,那杀人者只要人不死,杀个半死不活便就无罪了?”
“这……”贾赦哑口无言,他又何尝不知道按律贾李氏当死, 但他和贾李氏母子多年,虽然不是亲母子, 但多少也处出了些母子之情,况且做为继母,贾李氏这些年来也做的着实不错,贾赦实在不忍贾李氏因此而死, 况且……
贾赦低声道:“王大人,你好歹为珠哥儿着想一下。”
贾珠告发贾李氏已经够引人非议了,要是贾李氏当真因此而死,贾珠的名声就全完了。
王子腾虽然对外人霸道,但对自己人还是挺好的,护短的紧,一提到贾珠,顿时闭了嘴。
他自己是不怕外人毁誉,旁人爱说啥啥,随便,只要圣上信他,这就够了。不过珠哥儿和他可不同,珠哥儿生性敏感,况且他和贾李氏多少有些祖孙之情,要是贾李氏就此死了,只怕珠哥儿自己便是第一个受不住的。
再则,珠哥儿虽是为了大晋朝而揭发贾李氏,但终究是不孝之举,以后的名声也是完了,他护得住珠哥儿,但自家的小孙子呢?等小孙子长大之时,他也不在人世了,能怎么护着孙儿?
他总得为自家的小孙子着想一下,拥有一个名声尽毁的父亲是什么的下场,看看贾珠和贾珏的遭遇就知道了。
于是乎,那怕是最坚持的王子腾也不说话了。
莫故沉默片刻便下了决定,“李氏罪不致死,但也不可不罚,送她到狱神庙里,囚禁一世,让她静思己过吧。”
这狱神庙便是红楼原着中囚禁贾家众人之所,其实也是监狱之所,东侧囚禁男犯,西侧囚禁女犯,有着阴暗潮湿的死囚牢,亦有着囚禁普通囚犯的通炕大房,还有给身份特殊犯人的单间,不过那怕是什么单间,也绝对不是什么舒适之所。
贾李氏由荣国府中养尊处忧的老太太沦落到终身囚禁在狱神庙里,对她而言,也算是极重的惩罚了。
听到此处,王子腾也不说话了,他是个明白人,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之下,活着比死着还要痛苦,虽仍有些不足,但以贾李氏的身份,能够将其囚禁在狱神庙之中已经是极限,他将来百年之后,也有颜面去见枉死的妹妹了。
贾李氏之事就此定下,贾敏得知此事之后,当场晕死过去,急的想入宫去求莫故,但却被林如海给阻了。
“敏妹,别为难圣上了。”林如海劝道:“岳母所犯之事无异于叛国,圣上没要了她的命,已经是不错了,要不是看在她贵为朝鲜公主的份上,寻常的人早就被判了死刑。”
“我母亲说不定是被逼的啊!”贾敏泣道:“她做为朝鲜公主,说不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要不她怎么会做出此事,我母亲……我母亲难道不知道她如此做会影响到我和玉儿吗?”
贾敏素知其母是多么的疼爱着她和黛玉,说句不好听的,为了她和玉儿,母亲那怕是牺牲性命也不惜的,她和玉儿都是大晋人,在大晋朝中生活,母亲要不是被逼急了,怎么会不顾她们的安危而做出此事呢?
林如海摇了摇头,“这事……圣上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岳母当真是自愿的。”
在知道这事之后,他也曾怀疑岳母是不是被迫的,甚至请求圣上重新调查此事,更是曾经亲自进狱神庙问过岳母,不过岳母自承自己是自愿做此事。
岳母说的明白,她是朝鲜人,这一生都是朝鲜人,她爱自己的子女,但更爱抚养她的祖国。
贾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软倒在地上,“母亲当真如此说?”
林如海点点头。
贾敏泪如雨下,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母亲心中最重要的人,没想到……在母亲心中最重要的还是朝鲜。
她一时怨恨,一时无奈,若是异地而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贾敏咬咬下唇,“我想见见母亲。”
林如海应道:“我让人安排。”
让敏妹与岳母见上一见也好,他虽然同情岳母,但更在乎自己的小家和亲人,因着岳母这事,他近来在朝中也有几分艰难,要不是他唯一的独女贵为圣上徒弟,在大晋中也和公主差不多了,只怕他的日子会越发难过。
他们家现下已在风口浪尖之中,一步都错不得,况且玉儿深受圣上教导,岂可因岳母而坏了玉儿和圣上的师徒之情。
狱神庙虽是监狱,但以庙为名,里头也供奉着狱神,也因此有不少人以拜狱神为由而私探望牢犯,对于这种事,官员与狱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银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林如海不过略花了点银钱便安排了贾敏与贾李氏见面,贾李氏做为前荣国公夫人,虽然是犯了叛国之罪,不过狱卒们也不敢欺负她,不但住的是单间,而且饮食在众女犯中也是最好的,顿顿都有肉沫可吃。
不过即使是如此,终究不能和在荣国府中的养尊处优的日子相比,难免有些消瘦。
贾敏一见到贾李氏,这眼泪便忍不住夺眶而出,“母亲受苦了。”
“不苦。”贾李氏抱着女儿,笑道:“倒是敏儿,林如海待你可还好?”
为了朝鲜,她连死都不怕了,更别提只是被囚禁在狱神庙中,唯一担忧的是她的宝贝女儿,会不会因为有一个犯了大罪的娘而被夫家处置了?
贾敏点点头,“海哥哥待我还是一如即往。”贾敏顿了顿又道:“圣上封了玉儿为承安郡主,我也算母以女贵,没人敢为难我这个承安郡主之母。”
因着母亲之事,她确实也受到了不少为难,先是早就没多少关系的林家宗族找上门来,逼着林如海休妻,就连林如海的上司都暗示林如海该表一表忠心,但林如海把这些事情全都担了下来,无论外人怎么说,始终护着她和玉儿。
不过好在这事让圣上知道了,圣上直接封玉儿为承安郡主,待玉儿也一如即往,她这个郡主之母也算是母以女贵了一把,那些人也不敢再废话了。
贾李氏微微安下了心,遥遥对紫禁城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圣上大恩,我只有将来衔环以报了。”
“母亲……”贾敏忍不住问道:“母亲为什么……”
她其实已经相信林如海所言,只不过她还是不明白,这些年来圣上待荣国府多有优渥,对母亲也恭敬有加,时有恩赏,母亲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呢?
贾李氏叹道:“你自幼生长在大晋,不明白朝鲜的情况,我是朝鲜的公主,是朝鲜倾全国之力培养出来的,我不能眼睁睁的见朝鲜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朝鲜人民的生活本就困苦,不能和大晋朝相比,棉麻布一出,更无人会买朝鲜的高丽棉,如果朝鲜织布的技术不加以改进的话,朝鲜只会越来越穷困,她做为朝鲜公主,不能眼睁睁的见着自己的国民痛苦。
贾敏难受了许久,无言以对,最后只能道:“母亲可还缺些什么?赶明儿我让人给母亲送来?”
她仔细一瞧,母亲身上穿的虽然是件普通棉衣,不见半点绣纹,但质料上乘,触手生温,一摸即知是极上等的高支棉,再见被褥也是用着上等高支棉所做,针脚细密,温暖厚实,便知兄嫂也是用了心了。
她环顾四周,虽然这已经是狱神庙里最好的单间了,但终究是囚禁之所,不过方寸之地,屋里不过一张土坑,便摆不下什么东西,吃食也只能摆在一个破烂的坑桌之上,墙也不过是简陋之极的土墙,轻轻一碰便有黄土落下,那怕日日清扫,这屋子里终究难免落上一层黄土。
贾敏不由得落泪,母亲生□□洁,那能受得了这脏污之地。
贾李氏倒是对此不以为意,以她所做所为,能有一个安生之所便就不错了,那好奢求其他,不过……
贾李氏顿了顿道:“这次朝鲜使臣上贡之时,给我带了两瓶朝鲜名酒,我多年未尝家乡味,着实想念。”
贾敏会意,点了点头道:“明儿便让人给母亲送来。”
贾敏当真是个乖女儿,出去之后特意让人从荣国府里取了朝鲜使臣所送的甘红露与梨姜酒,除此之外,她还让人按着母亲的喜好,准备了不少下酒菜和糕点一起送了过去。
梨姜酒味道甜甘,早在拿到的第一日,贾李氏就喝掉了大半,眼下也不过只剩下了半瓶子,贾李氏就着糕点,三下两下便把它给饮尽了。
就剩下一瓶子甘红露,贾李氏可舍不得一口气喝了,她就着下酒菜,一口一口细细品尝着甘红露,喝的极为小心,好似以后再也喝不了似的,甘红露是大米所酿制的烧酒,除了大米之外,还掺了不少药材与水果,入口滑顺,只觉其醇而不呛喉。
贾李氏小口饮着,缓缓闭上了眼睛,这甘红露里被她掺了砒霜,是她给自己准备的上路酒,从她决定偷盗纺纱机与织布机之时,她便没打算继续活下去。
隐隐约约的,贾李氏似乎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妹妹亲自来接她,还有……她心心念念的朝鲜宫城。
187。贾李氏回朝鲜
贾李氏自尽, 狱卒不敢大意, 连忙上报,太医只不过略略一查便查到了甘红露中的□□之毒。
这事一传到贾敏耳中, 贾敏当场晕死过去,她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亲手把毒酒送到了母亲手里,要不是后来莫大查到这□□是贾李氏让人去买的, 毒也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只怕贾敏早就跟着去了。
虽是查明了真相, 但贾敏依然无法原谅自己, 贾李氏的七七未过, 贾敏便大病了一场, 险些也跟着去了,黛玉担心母亲,特意回了林府陪伴在贾敏身旁,林如海亦是细心劝慰,在两人的陪伴之下,贾敏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贾敏身体好了之后, 黛玉也回到了宫里,莫故见黛玉面上还有凄然之色, 劝道:“这对你外祖母而言也是件好事,早点离开也胜过受那些零星苦痛。”
贾李氏不只是年纪大了,她是朝鲜所训练出来的美女间谍,这第一件事便是要保持美丽的容貌, 贾李氏长年服用雪肌丸,雪肌丸虽然让人皮肤雪白,但里头含有重金属铅,贾李氏铅中毒多年,身子早已败坏,即使不自尽也撑不了几年了。
黛玉亦是修真之人,也看出李氏时日无多,只是万没想到外祖母会为了朝鲜不惜一切,更没有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离开。
“只是母亲……”黛玉眼眸微闇,“母亲至今仍无法原谅自己。”
莫故叹了口气,贾李氏膝下就只有贾敏这么一个女儿,对这个女儿可说是疼爱之极,母女两感情极好,贾李氏突然自尽,最最受不了的自然是贾敏,更别提那毒酒还是贾敏亲手送进去的。
不过换个方向想,莫故也能明白,有些事情贾李氏也只能交托给自己的亲人,难不成让贾赦或着是慕菁帮忙送毒酒吗?再则,贾赦和慕菁也不似贾敏那么好骗。
莫故叹了口气不谈此事,只道:“让你爹多劝劝敏妹妹吧,这对老太太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娘亲也是明白的。”黛玉低声道:“娘亲想给外祖母求个恩典。”
“哦!?”莫故微微挑眉,疑惑道:“求什么恩典?”
黛玉深吸一口气道:“娘亲想让外祖母落叶归根。”
落叶归根是每个人最希望的归宿,但落在贾李氏身上有些尴尬,贾李氏贵为朝鲜大长公主,亦是贾代善之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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